前言:寻找写作灵感?中文期刊网用心挑选的我国武术兵器文化研究,希望能为您的阅读和创作带来灵感,欢迎大家阅读并分享。
摘要:
运用文献资料、现场观察等研究方法,对中国武术兵器产生的历史足迹和文化生产的类型进行了分析。主要结论:武术兵器的诞生经历了师法于动物、工具的衍生、独立和消逝等阶段;其文化生产分为仿生生产和象形取义两个类型;在象形取义中又呈现出互补之用、生克之用、艺术倾向和融汇贯通等兵器的文化生产类别;按照兵器的材料分类,又可分为石兵(石器)、铜兵(青铜器)和铁兵三类。
关键词:
武术;兵器;仿生;象形取义
世界上从没有一个国家能像中国一样把武术的冷兵器做出千姿百态并赋予特有的文化意义。如武术兵器中常见的剑充满了政治意义、社会意义和文化意义[1],在退出格杀舞台后,剑成为王者“的赏赐之物和权力的有限让渡”以及折射社会地位和大众手中的健康道具。历经石兵、铜兵、铁兵的数千年演变,中国武术兵器在今天依然熠熠生辉,本研究试图从发生学的视角,追寻武术兵器的历史足迹和文化生产背景,以揭示博大精深的武术兵器文化存在。
1武术兵器诞生的历史足迹
1.1师于动物
先人们在师于动物的搏斗特长之后,发现“兽性猛击,兼有爪牙之利,人虑其不足以取胜,于是以木石击之,”在“现实的看”的过程中,先人得出必须创造出类似动物“爪牙之利”的工具来保护自身的结论,这一结论后来延伸为“兵器是肢体的延伸”的武术理论。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动物仅仅利用外部自然界,简单的通过自身的存在自然中引起变化,而人则通过他们做出的改变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2]。模仿动物“爪牙之利”工具的出现,改变了人类与动物搏斗的方式,也直接促进了武术兵器的诞生。“与猛禽野兽的尖牙利爪相比,原始人类知道无论如何模仿都无法企及动物的攻击防御能力,于是粗糙的石块和木棒成为伸长肢体、借物打物的狩猎工具。”[3]在持续的搏斗中,这些工具成为武术兵器的雏形。如绳镖的起源可追溯到原始时代的渔猎工具,有学者指出:“新石器早、中期的石鱼镖、骨鱼叉同现在的绳镖结构功能非常相似。……可见,绳镖是从原始的石鱼镖、骨鱼叉发展演变而来的。[4]”
1.2工具的衍生
原始工具很难区分是生活用具或是狩猎采集工具,在社会分工单一化的原始社会,兵器和工具本就是一体的。工具越精良,狩猎的成果越丰富;生活资料的丰富使人们能有更多的精力来改造工具,在二者的利好循环中,专门用于攻击和防御的工具逐渐分化出来———兵器,终于促使了人类和动物二元关系的强弱换位。“主体使用中介加工工具,即用工具加工工具,考古学证明只有人类才能。”[5]从单纯的木材工具到锋利和圆润的石块,再到石块和木棍的结合,原始工具逐渐适应了人体工程学的原理,更加便利于生产采集过程。人类的发展始终伴随着工具的改良,在社会分工单一化的原始社会,兵器和工具本就是一体的。在我国各地的岩石壁画中常有关于原始人类手持棍棒、弓箭狩猎的场面描绘。北京人遗址中发现了数以万计的石器,主要有砍砸器,石球,石锥,制造加工比较精细,形式也比较固定。距今10万年前的丁村人也有砍砸器、削刮器、石球等石器工具。丁村遗址中留下的石球,一部分被认为是用于制造“拌兽索”。[6]周代出现了以虎、熊、豹、麇头为箭靶练习射箭技术的场所。逃离原始社会后,人类被土地的稳定性所束缚,劳作的生产工具和生活工具成为必备之物,在狩猎成为副业之后,抵御异族的入侵是安全生产的第一要务,居安思危才是民族、国家安全的长久之计,因而,对于生产、生活、休闲和安全的考虑,兵器再一次和工具融合在一起,“平时是生产工具,战事或习武时就是兵器:如铁镐、铁锹、铁铲、斧头、铡刀、金刚凿、夺命钎等。”[7]生活工具有板凳、扁担、剪刀、扫帚、算盘等;休闲工具有铁烟袋、拂尘、状元笔、铁砚台等。
1.3兵器的独立
春秋时期的管仲提出了四民分业定居论,把百姓分成士、农、工、商四类群体,社会的进步造就了职业群体分工的精细化,职业镖师、军人、武士、侠、军旅武术家等武术从业者出现了,所谓武术从业者“就是指从事与武术相关的职业或行业的人员,换句话说,武术从业者就是指,靠武术吃饭的人员。”[8]在武术兵器的使用者和制造者相互印证的发展过程中,兵器终于从工具独立出来成为武术从业者这一特殊群体的制敌工具,而不再具备生产工具的功能。相反,在生产工具中,部分工具依然保留了兵器的功能,今天在部分地区依然能够看到用板凳作为拳术练习的日常生活、生产工具。付文生指出族群丰富了兵器的功能,“个人所承担的职责也逐步出现了不同的分工,武器的运用及其功能逐渐多样化,投、射、砍、扎、拖、拉等技能逐步形成并完善。”[9]实际上,在作为族群扩大化的专门防卫人员———军队中,军种的单一化使兵器呈现出功能的专门化:钩镰枪专门砍杀骑兵的马蹄,藤甲兵左手持藤甲,右手持长矛,攻防兼备、各司一职。
1.4兵器的消逝
在兵器发展壮大后的人类历史中,动物逐渐被驯化而从深山老林进入家庭成为牲畜家禽,曾经师从于动物的兵器愈发找不到敌对的对象,终于,人们手中的兵器对向了人类自己。作为私斗的人类自身的脆弱和单一显然不需纷繁复杂的兵器,作为肢体延长的兵器依然存在,但已是“不外乎刀、枪、剑、棍”,曾经的奇门兵器只能作为艺术的表演在舞台上搏人眼球。此外,在近代我国经历的两次鸦片战争刺激下,在义和团“刀枪不入”的闹剧下,世界列强的坚船利炮、枪子火器彻底埋葬了搏杀千年的武术兵器。
2武术兵器的文化生产
在武术兵器的开支散叶过程中,就其几何形状来看,有直线、丫形、圆形、球形、弧形;从仿生来看,有叉形、钳形、爪形、镊形、掌形、甲壳形、刺猬形等;从生活化来看,日常工具如伞、梳子、手镯、锄头等皆可在必要时化作兵器应敌。但是笔者认为作为独立出来的兵器应该区别于生产、生活所用的工具,不能混为一谈,如飞蝗石显然无法等同于普通的石头。戴国斌认为“武术也从动物界汲取原料进行文化生产。”[10]并进一步指出其两种生产方式:象形性生产和会意性生产。同样,笔者也认为兵器的文化生产过程中也存在早期对动物尖牙利爪的简单模仿到后来兵器的象形取义生产。
2.1仿生生产
武术兵器对动物的模仿具备了仿生学的特点,为此后兵器的精密和繁荣奠定了基础。原始的动物模仿、有意识的仿生,是武术兵器进化的两个不同阶段。“学习自然界的现象作为技术创新的模式”,是兵器由初级向高级进阶的必然阶段,如早期模仿的简单爪形兵器而演变的更加精妙的飞爪、飞挠、飞钩等,在“爪牙之利”的基础上具备了放长击远的功能。随着人类冶金技术和制造业的成熟,兵器的仿生更加便利起来,成就了中国武术兵器的瑰丽奇观。兵器的繁多也反映出先人们对自身生存环境的高度关注和细致观察:对待不同的动物使用不同的兵器。从而使兵器的分类更加详细,有长器械、短器械、软器械、双器械;有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刀的、有明的、暗的;有攻的、防的;有打的、杀的、击的、射的、挡的。古代武术中素有十八般兵器之称,2002年洛阳民间武术家史洛生[7]广泛搜集资料自行设计还原了各种武术兵器共计5大类、18般、36系列、72科目、350余种、580件兵器,从兵器实物来看,相当部分与野兽猛禽的仿生有关,如模仿尖牙的狼牙棒,模仿鹰爪的飞爪,模仿鸡爪的鸡爪阴阳锐,在模仿龟壳的盾牌中,为了取得震慑敌方的视觉效果常刻有猛禽野兽绘画如龙头盾牌、狮头盾牌、虎头盾牌等。从这些兵器的创新中,动物原始的尖牙利爪被交叉起来,使之具备了“一专多能”或者“多能一专”的特点。总之,仿生学在武术兵器生产中的广泛应用,使兵器的发展走进了快车道,梅花针、铁蒺藜、虎尾鞭、蛇形剑、柳叶刀等兵器纷至沓来,一时间琳琅满目。“拟百兽之形,树武林百家”,在一定程度上,兵器生产的多样性反映了武术生产的繁荣。
2.2象形取义
古人创器,必有一义。在武术兵器的进一步发展中,逐渐脱离仿生的范畴,进入象形取义的阶段,即兵器在仿生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如兵器与艺术的结合,形成了杜甫诗句中的舞动的“公孙大娘剑器”,兵器与个人喜好结合形成了独门兵器等。武术兵器经过原始工具、模仿、仿生到象形取义,终于走进了人类自我想象的大海,兵器从专门的对敌器物走进了日常的生活体验中。绘画用的笔,妇女使用的宫天梳,僧、道使用的念珠、拂尘、木鱼,掌柜使用的铁算盘、金钱等无一不可成为武术兵器。总之,各行各业中都有自己的武器储备,兵器的文化生产已经模糊了界限。由于外形和功能的不同,兵器的意义也固定下来。枪似游龙,剑似飞凤;杀人刀,活人剑;刀走黑,剑走青等武术谚语即为此意。象形取义是对模仿的进一步想象和创造,而模仿已经跳出对生物的原始仿生,可以是对图腾或自然万物的想象。因为想象的无穷无尽,武术兵器逐渐从制敌工具中分化开来,根据各自的精神体验形成独门兵器,就常见的刀而言,有戒刀、环首刀、春秋大刀、柳叶刀、鬼头刀、斩马刀、雁翅刀、苗刀、藏刀、破风刀、朴刀等。作为肢体延伸的独门兵器被使用者倾进了情感,以身器合一,“剑在人在,剑去人亡”为最高境界。
2.2.1互补之用
在古代将士的兵器佩戴中,常有长兵器和短兵器的搭配组合,如弓箭用于攻击远距离的敌人,长枪用于骑兵作战,而短刀则用于贴身作战。并非所有的兵器都用于直接的攻击对手,实际上很多兵器都是用来辅助使用的,如“射人先射马”,对敌人坐骑的有效攻击等于釜底抽薪,卸去了对手的得力助手,然而用弓箭作为攻击的兵器很容易被对手发现而失去效用,所以,绊马索、钩镰枪等隐蔽专用的兵器被设计出来以配合其他兵器的使用,在《水浒传》和《说岳全传》专门有提到关于钩镰枪的使用。徐宁便教众军道:“但凡马上使这般军器,就腰胯里做步上来,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使九个变法。若是步行使这钩镰枪,亦最得用。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此是‘钩镰枪正法’。”在民间流传的十八般兵器中,实为9长9短的兵器组合,枪、戟、棍、钺、叉、铛、钩、槊、环为长兵器,而刀、剑、拐、斧、鞭、锏、锤、棒、杵为短兵器,单兵作战或者阵战中,长兵和短兵是使用者的标配,需要“远拳、近肘、贴身摔”的攻击防守理念;而在生物界,大小动物之间的共生现象并不少见,如犀牛和犀牛鸟之间的互惠合作。《三国演义》中,马超善用长枪,随身携带的铜锤则为配合枪的使用,“赚张飞赶来,暗掣铜锤在手,扭回身觑着张飞便打将来”[11]。
2.2.2生克之用
在中国的成语中很多与兵器有关,如自相矛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刻舟求剑、刀光剑影、草船借箭等,这些成语的生成背后隐藏了无数的搏杀和生存的智慧。很多兵器并不具备通用价值,但却是为其他兵器而生,以作生克之用。从李小龙的独门兵器———双节棍往前追溯,有虎尾鞭、梢子棍、连枷棍、三节棍等类似兵器,我们无从知晓李小龙创造双节棍的原型,但是这些通过链接而成的兵器可以在遇到防护时改变运行轨迹而对敌人进行打击。如宋代流行的连枷棍的主要功用“是对付已经攀登到城头的敌兵———利用连枷结构上的特点,打击敌人露出垛口的手和头。[12]”同样,梢子棍和三节棍是为了通过连枷结构打击躲在盾牌后面的敌人。当然,作为生克之用的兵器,一旦一方消失,则另一方也失去了存在的历史场域。
2.2.3艺术倾向
中国文化善于将一切技术化的东西艺术化,艺术化的东西往往会有着华而不实的通病,这对原始社会中人类的狩猎采集以及封建社会“开大仗”的军事武术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倾向。兵器的发展亦是如此,在目前已知的数百种兵器中,多数兵器被称之为奇门兵器,属于特定时期、特殊人群的特殊使用,并不具通用价值。实际上,各类兵器中真正具有完整技术形态和理论的,“不外刀、枪、剑、棍四种而已”。[13]旧石器发展出光滑、平整、圆润、美观的新石器,在造型上具有直线和弧线等形式。新旧两种石器的形式实际上为以后武术兵器的发展提供了两种方向:以尖刃为主要攻击方式的兵器(如刀、剑、枪等);以重量砸击为主要攻击方式的钝器(铁锤、铁棍等);从原始人类旧石器时代“好用即美”到新石器时代“好看即美”的形式转变过程中,人类对美的形式不断总结提炼:对称、和谐、比例、韵律等“美的形式”被固定下来,这为以后武术兵器的美化发展奠定了早期的形式美学基础。学者刘骁纯认为:“制造工具的行为是推动动物快感向人类美感转化的原始动力,它打开了一些列的转化过程的闸门,并使一系列的转化成为可能。”[14]从兵器的外形来看,直线造型的兵器较为常见而且常用,曲线造型的兵器如波状线、蛇形线,常见的形状有弯钩形(如虎头双钩、钩镰枪、钩镰剑)、半月形(如月牙铲、斧头、刀)、拱形(如鸳鸯钺、弓、弩、盾牌)、蛇形(如蛇形剑、蛇矛)较为少用,它们的特点为柔和圆润,舒展流畅。黑格尔认为人有一种“外在事物上面刻下他自己内心生活的烙印……实现他自己的冲动”[15]。在造型艺术上,由于波形曲线方向多变,空间立体感强,具备美学和一定实用价值,为奇门兵器的存在保有了独有的空间。近代以来,工业化技术的飞速发展,使兵器的制作早已脱离手工作坊的原始状态,工艺设计师为了机械上的造型美感,常在兵器上加上波状曲线的形式,如在剑脊、刀背、枪头等处刻上一条曲线槽以显示曲线的造型美感。而在一些特殊含义的兵器中,则会有特殊的造型,如象征天子权力的尚方宝剑剑身雕刻的龙纹图案。1965年在湖北江陵望山1号墓出土越王勾践剑做工精美、犀利异常,具有清晰的纹理,被称之为“天下第一剑”。
2.2.4融合贯通
随着人们对兵器的进一步熟练,兵器生产的象形取义更进一步,出现了外形和内涵的融合现象。以大枪闻名而被称为“大枪刘”的八卦掌名家刘德宽,在一次押镖途中,“遇一张姓长者善使大戟,几经周折,终得其艺,后把六合大枪和方天画戟融合为一,使枪中有戟、戟中有枪,终成大家。[16]”刘德宽在对枪和戟的综合性创造中,并非生产出一种新的兵器形式,而是在大枪技法的基础上融入了方天画戟的技法。至此,象形取义的兵器生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兵器的生成已经不再需要外形上的相似,仅取其义而使其大象无形。从这一意义而言,奇门兵器的精简和消失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不外乎刀枪剑棍”的兵器已经可以取代部分兵器的功能和技法。
3武术兵器的材料进化
作为生物和文化交融的产物,兵器一直受到时间、空间和各种力量的交互影响。马克思指出:“劳动者没有自然,没有感性外部世界就不能创造什么。感性的外部世界是材料,他的劳动在材料上实现自己,在材料里进行活动,从材料里面并且利用材料进行生产。[17]”按照兵器的材料分类,一般分为石兵(石器)、铜兵(青铜器)和铁兵三类。在铜兵出现之前,石器、木材、骨器是兵器的主要原材料,铜的出现取代了石器,但是铜的材质韧性以及强度差强人意,所以,当铁的冶炼技术提升时,铁兵完全替代了铜兵;而在不同的地域,由于铁矿石的碳含量和淬炼水质的不尽相同,所冶炼出的材质也各有所长,从而也会影响兵器的造型和用途;此外,因为军事的不同用途以及战争所处地理位置影响的骑兵、步兵、车战、海战等条件的影响,兵器材料的采用与选择也会有所变化。
4结语
部分冷兵器在今天的战场上作为特种作战被保留了下来,大部分兵器在日常的生活中仅作为表演、健身、休闲、美观的器材被人们使用。今天,我们无法像古人一样挥舞着长枪短剑杀敌制胜,但是依然可以效仿古人闻鸡起舞以健身心,也可以从武术赛场上虚拟的刀光剑影中回味先人的金戈铁马和中国武术兵器曾经的辉煌时代。对中国武术兵器的历史缘起和文化生产进行梳理,有助于了解博大精深的兵器文化存在以及在今天的意义。
作者:侯胜川 单位:闽江学院体育教学部
参考文献:
[1]戴国斌.剑的文化传记[J].体育与科学,2009,30(5):11-14.
[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83.
[3]侯胜川,林立.中国武术发展的视觉范式研究[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5,34(2):131.
[4]王宏强.武林“鬼兵”———绳镖[J].中华武术,2015(3):68.
[5]王菊生.造型艺术原理[M].哈尔滨:黑龙江美术出版社,2011:13.
[6]邱丕相.中国武术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10.
[7]史洛生.武术兵器的造型、名称与文化现象浅析[J].中华武术,2004(7):30.
[8]唐芒果.明清时期武术从业者群体研究[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14,29(7):47.
[9]付文生.武术之现象学论绎[D].上海:上海体育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09:30.
[10]戴国斌.武术的仿生性生产[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09,33(6):6.
[11]罗贯中.三国演义[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5:327.
[12]马明达.说剑丛稿[M].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00:192.
[13]徐纪.中国武术论丛[M].台湾华联出版社,1987:17.
[14]刘骁纯.从动物快感到人类美感[M].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1986:104.
[15]黑格尔.美学(第一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39.
[16]张大为.武林掌故[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3:121.
[1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