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五原县田园综合体和城镇化耦合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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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五原县田园综合体和城镇化耦合协调

摘要:以内蒙古五原县为例,构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熵值法和耦合协调度模型,对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和耦合协调水平进行定量测度。结果表明,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态势,但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逐渐滞后于田园综合体,并出现脱节现象。由此表明,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处于初级协调阶段,整体耦合协调水平一般。

关键词:田园综合体;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五原县

田园综合体是我国当前较为热门的术语之一,由于国内学术界对田园综合体的研究时间较短,迄今关于田园综合体的概念还没有一个完整、统一的解释,多数学者主要基于2017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对“田园综合体”的描述进行解读。戴旭宏[1]提出,田园综合体主要是以现代农业为基础、融合可持续发展等理念形成的集田园生产、生活、生态于一体的发展模式;张学勇等[2]表示,田园综合体是在农业综合体产业思维概念的基础上提出的,是以农村合作社为载体,以农民充分参与受益为前提,集创意农业、循环农业和农事体验为一体的地域综合体。笔者认为,田园综合体是指在农村地区,以农民或农村合作社为载体,以现代农业为基础,以产业融合为核心,以文旅休闲社区为主要特色,通过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实现三生同步、三位一体的新型综合体发展模式,可简单概括为“现代农业+产业+社区+文旅”模式。近年来,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引起了国内学者的普遍重视,通过对已有研究成果的梳理可知,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存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一方面,田园综合体推动了新型城镇化的实现。杨爱君等[3]认为,发展田园综合体可带动地产、加工、餐饮、娱乐服务等大批关联产业,有利于形成产业聚集,调整城镇产业结构;周敏[4]表示,发展田园综合体可以创造大量的就业岗位,吸纳农村剩余劳动力,加快人口向城镇集聚,进而实现人口城镇化;刘凌云等[5]认为,田园综合体可有效聚集城市居民和乡村居民,有利于城镇化发展。另一方面,新型城镇化可助力田园综合体的发展。莫志明[6]认为,发展新型城镇化可促进农业劳动人口向城镇流动,进而刺激消费需求,为旅游产业创造稳定的客源;李楚鸿等[7]认为,加强和提升城镇化和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有利于促进田园综合体的发展。有关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方法多采用简单的定性分析,鲜有进行定量分析。鉴于此,本文采用系统分析的思路,建立起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揭示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耦合协调程度,依此提出今后两者协调发展的政策建议。

1材料与方法

1.1材料

在本文构建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中所参考的数据主要来源于2015—2019年的《内蒙古统计年鉴》《五原县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及五原县政府工作报告等。

1.2方法

研究基于熵值法和耦合协调度的模型,对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耦合协调水平进行系统分析。

1.2.1数据来源和指标选取

从系统理论出发,遵循科学性、代表性等指标选取原则,借鉴国内的研究成果[7-10],选取密切相关的19个指标,建立起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详见表1。

1.2.2数据标准化处理

在综合指标体系中,由于选取的指标单位不统一,数据之间存在量纲差异,故需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保证数据分析上的一致性。利用极差法处理数据。为避免在计算过程中出现0的情况,采用平移法,对处理后的数据均加上0.0001的偏移量。

1.2.3耦合度模型

将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二者之间的耦合度设为C,计算公式如下:C={(U1×U2)/(U1+U2)2}1/2式中,U1为田园综合体综合评价指数,U2为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

1.2.4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度模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计算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数值,反映2个系统之间的耦合程度,但不能准确判断2个系统间是在高耦合上相互促进,还是在低水平上相互制约[11]。因此,还需构建1个耦合协调度模型,进一步探究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协调程度,计算公式如下:D=C×T,T=αU1×βU2,α+β=1.D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C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T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协调指数;α和β为待定系数,α=0.44,β=0.56。参考庞艳华等[12-13]的研究成果,得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等级标准:D0.01~0.10,极度失调;D0.11~0.20,严重失调;D0.21~0.30中度失调;D0.31~0.40,轻度失调;D0.41~0.50,濒临失调;D0.51~0.60,勉强协调;D0.61~0.70,初级协调;D0.71~0.80,中级协调;D0.81~0.90,良好协调;D0.91~1.00,优质协调。U1>U2为新型城镇化滞后型,其中,U2/U1≥0.8为新型城镇化较滞后型;0.6<U2/U1≤0.8为新型城镇化严重滞后型;0<U2/U1≤0.6为新型城镇化极度滞后型。U1<U2为田园综合体滞后型,其中,U1/U2≥0.8为田园综合体较滞后型;0.6<U1/U2≤0.8为田园综合体严重滞后型;0<U1/U2≤0.6为田园综合体极度滞后型。U1=U2为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同步型。

2结果与分析

根据上述计算结果得出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见表2。

2.1综合发展水平

从表2可知,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综合发展水平呈上升趋势。发展水平从0.11升至0.99,增长近9倍,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2017年之前五原县尚未形成田园综合体,缺乏政策引导,导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发展缓慢。但自2017年后,随着相关政策的出台及五原县政府的引导,使田园综合体获得良好的发展空间,综合发展水平得到快速提升。2015—2019年五原县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呈上升趋势。其中,2015—2017年,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上升缓慢,缺乏发展动力。2018之后,随着田园综合体政策的推进,其促进作用逐渐显现,为新型城镇化注入新的活力,加快城镇化进一步发展。但总来看,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低于田园综合体。

2.2耦合协调

由表3可知,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度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从耦合度区间来看,2015—2018年,耦合度从0.09升至0.28,但仍未突破0.3进入下一阶段,表明二者存在互动关系,但互动不强。2018—2019年,耦合度从0.28升至0.43,二者进入拮抗阶段,表明二者的关系有所加强,但受自身发展的限制,使得互动关系处于抗衡状态。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呈上升趋势,耦合协调等级从最初中级失调提升至初级协调。其中,2015—2016年为中级失调向轻度失调过渡阶段,该阶段二者的关系处于“田园综合体极度滞后型”,表明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在进步,但田园综合体的发展一直滞后于新型城镇化,因此一直处于失调状态;2017—2018年为濒临失调向勉强协调过渡阶段,此阶段二者的关系转变为“田园综合体较滞后型”,表明在政府政策的推动下,田园综合体开始迅速发展,与新型城镇化的差距不断缩小,二者的耦合协调度有所提高;2018—2019年为勉强协调向初级协调阶段过渡,二者的关系进入“新型城镇化严重滞后型”,表明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逐渐滞后于田园综合体,导致二者耦合协调程度不高,应在新型城镇化方面下功夫,尽力保持二者发展同步,促进其协调发展。

3小结

201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均呈上升趋势,其中,田园综合体综合发展水平增长明显,但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不稳定,2017年之前新型城镇化发展优于田园综合体,2017年之后逐渐滞后于田园综合体,出现脱节的现象。2005—2019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上升趋势。虽然耦合协调情况有所好转,但距离优质协调还有较大差距。因此,为了尽快实现两大系统从初级协调向优质协调的发展,需要重视相关政策的配套,以期实现两大系统的协调发展。经过5年时间,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与新型城镇化整体逐渐趋向良好的发展态势,但二者仍处于初级协调阶段。因此,为进一步加强二者的耦合协调关系,促进区域持续稳定发展,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1)加强五原县田园综合体产业间“纵向”“横向”融合,拓展农业多功能性,将农业渗透到加工、销售、观光体验等产业,推动田园综合体纵向产业深度融合,加强与其他产业的互动,如地产、康养、科技等,实现产业横向发展;2)提高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质量,以协调可持续发展观、全局观为指导,立足于五原县新型城镇化发展现状,推动人口向城镇转移,优化产业发展格局,加快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协调好新型城镇化与生态环境的关系。

作者:全淑萍 安增龙 单位: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