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文化论文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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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文化论文

比较文学翻译分支思索

比较文学

比较文学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民族文学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以及文学与其他艺术门类和其他意识形态的相互关系的比较研究的文艺学分支。它包括影响研究、平行研究和跨学科研究。作为一门学科,它兴起于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欧洲。比较文学一词最早出现于法国学者诺埃尔和拉普拉斯合编的《比较文学教程》(1816)中,但该著作未涉及它的方法与理论。使这一术语得以流行的,是法国文学批评家、巴黎大学教授维尔曼(1790~1870)。1827年他在讲授中世纪和18世纪法国文学课时,曾几次使用“比较文学”和“比较分析”等术语,两年以后他将题名为《18世纪法国文学综览》的讲稿出版。1865年后,“比较文学”作为专门术语而被普遍接受。然而,较之于国际问话视野下成立的民族文学、国别文学、总体文学与世界文学这四个学科概念,也较之于在本土民族文化视野下成立的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代文学与中国当代文学这三个学科概念,比较文学的确是一个在字面上易于引起误读而产生争议的学科概念。(杨乃桥,2005:56)从汉语层面上对于比较文学的“比较”通常会产生两种误读。一种误读是把“比较文学”一词看作是偏正短语;“比较”是形容词,“文学”是名词。这样“比较文学”从字面上误读为“比较的文学”;另一种误读是把“比较文学”看成是动宾短语;“比较”被释义为动词作谓语,“文学”则是名词作宾语。这时“比较文学”就被误读为“对文学的比较”。

以上两种误读都会使我们把比较文学误读为文学比较。这对比较文学这一学科的规范性发展和研究都有着极大负面影响。例如:把表面上看来具有相似性的作家、作品、人物形象等进行类比,就是我们常说的把两张皮生硬的贴在一起进行简单的肤浅的比附。那么什么是比较文学,从比较文学的发展史来看,在不同时期不同的学派给了它不同定义。主要有法国学派的影响研究和美国学派的平行研究。法国是比较文学的创生地,法国学派在哲学上崇尚唯事实主义、唯科学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因此偏重从文学史的角度给比较文学下定义。较早给出比较文学定义的学者是梵•第根。他在其《文学比较论》中为比较文学作了描述性的定义。他认为比较文学基于来源不同事实的采纳,在方法上要求比较文学必须是在文献学与考据学的实证主义基础上展开,拒斥没有事实联系的纯粹的美学评价,比较文学研究是跨两种以上语言,研究文学现象的共同性和差异性的影响研究。而美国学派推崇的则是平行研究,1962年美国学界出版了第一部比较文学论文集《比较文学的方法和观点》,该论文集载有美国印地安纳大学教授亨利•雷马克《比较文学的定义与公用》(“ComparativeLitera-ture,ItsDefinitionandFunction”)一文,雷马克在这篇文章中阐明了美国学派的观点,对比较文学给出了自己的定义:比较文学是超出一特定国家界限的文学研究,也是文学与其他知识和信仰领域之间的关系的研究,这些知识和信仰领域包括艺术(如绘画、雕塑、建筑、音乐)、哲学、理事、社会科学(如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自然科学、宗教等。简而言之,比较文学是一国文学与另一国文学的比较,是文学与人类其他表现领域的比较。(杨乃桥,2005:70)如果说法国学派及影响研究注重考察各种文学现象的实证关系,那么美国学派及平行研究强调的则是没有明确的渊源关系的文学、文化现象之间的研究。(杨乃桥,2005:181)随着比较文学的发展,影响研究和平行研究都已归属于比较文学下的两种研究方法。

翻译研究

翻译研究从翻译的发展史上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以20世纪80年代的“文化转向”为分水岭,在此之前翻译研究主要是从语言学的角度对译本本身进行研究。注重“语义结构,内容选择和组织的方式”,“详细分析修辞手法,权衡和比较修辞价值”,强调意义的构成特征和语言结构,力图制定对等转换的规则。但随着20世纪80年代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翻译研究不仅仅只局限于对译本本身的文本内研究,同时还把目光投射到了译作的发起者(即组织或提议翻译某部作品的个人或群体)、翻译文本的操作者(译者)和接受者(此处的接受者不光指的是译文的读者,还有整个译语文化的接受环境)身上。它借鉴了接受美学、读者反应等理论,跳出了对译文与原文之间一般字面上的忠实与否之类问题的考察,而把目光投射到了译作在新的文化语境里的传播与接受,注意到了翻译作为一种跨文化传递行为的最终目的和效果,还注意到了译者在这整个翻译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等等。这无疑是翻译研究的一大深化和进展,大大拓展了我们翻译研究的视野。正如当代西方学者谢莉•西蒙所指出的:“八十年代以来,翻译研究中最激动人心的一些进展属于被称为‘文化转向’的一部分。转向文化意味着翻译研究增添了一个重要的维度。

不是去问那个一直困扰翻译理论家的传统问题———‘我们应该怎样去翻译?什么是正确的翻译?’(Howshouldwetranslate,whatisacorrecttranslation?)———而是把重点放在了一种描述性的方法上:‘译本在做什么?它们怎样在世上流通并引起反响?’(Whatdotranslationsdo,howdotheycirculateintheworldande-licitresponse?)……这种转向使我们理解到翻译与其他交流方式之间存在着有机的联系,并视翻译为写作实践,贯穿所有文化表现的种种张力尽在其中。”翻译研究从文化层面上对翻译进行整体性的思考,诸如共同的规则、读者的期待、时代的语码,探讨翻译与译入语社会的政治、文化、意识形态等的关系,运用新的文化理论对翻译进行新的阐述,等等,这是当前西方翻译研究中最重要、最突出的一个发展趋势。在这种情况下,翻译不再被看作是一种简单的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行为,而是译入语社会中的一种独特的政治行为、文化行为、文学行为,而译本则是译者在译入语社会中的诸多因素作用下的结果,在译入语社会的政治生活、文化生活、乃至日常生活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翻译说到底也是一种文化现象,我们今天所提出的翻译的概念,已经不仅仅是从一种语言转变成另外一种语言的纯技术形式的翻译,而是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外一种形式,从一种文化转化为另外一种文化,它是通过语言作为媒介而实现的。任何跨越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文化研究都是一种翻译。这样看来,翻译实际上也变成了一种文化传播和文化阐释,特别是文学作品。#p#分页标题#e#

翻译研究与比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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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视角下的文学思想阐述

2010年9月26—27日,“多元视野下的中国文学思想”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师范大学隆重召开。本次会议由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北京语言大学国际汉学研究所、早稻田大学国际日本文学•文化研究所共同举办。大会开幕式由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主任李春青教授主持。北京师范大学校党委副书记唐伟、北京师范大学资深教授童庆炳、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张健、北京语言大学国际汉学研究所所长黄卓越、早稻田大学教授高松寿夫分别为本次大会致辞。来自中国大陆、日本、瑞典、美国、韩国、新加坡、台湾、香港等国家和地区众多知名大学、研究机构的80多位专家、学者出席了大会并发表了论文。

一传统文学思想研究与当代文论建构

传统文学思想与当代文论建设的关系在理论界是一个常论常新的问题。无论是进行古代文论研究的学者还是致力于当代文论建构的学者都要对这个基本的问题做出自己的解答。在这个基本问题的视域之下,一系列的相关问题都成为学者们热烈讨论的话题:如何认识自己的传统?如何在全球化的语境中展开文化的交流与对话?在全球化的背景之下如何为中国文学思想研究定位?与几年前理论界热烈讨论的“理论焦虑”现象相比,此次会议出现了一批学者的研究成果,正在试图以具体的研究成果为理论建设夯实根基,在中国文学思想研究领域发出更加坚实有力的声音。这些研究成果当中既有对理论研究方法论的探讨和反思,也有具体的个案研究;既有对基本理论问题的清理,又有开掘理论研究新视角的探索,正如主持分会场讨论的程正民教授谈到的感受:过去谈的“多元”更多的是理论上的描述和要求,今天的“多元”则有了丰富的实践成果。

(一)考镜源流,彰显传统理论资源

北京师范大学童庆炳教授在《〈文心雕龙〉“物以情观”说》一文中以刘勰《文心雕龙》反复提出的“情”的范畴为讨论对象,认为刘勰对于文学情感问题的贡献在于他全面揭示了情感在文学创作中的运动。他指出,研究者们关注中国文学的“情”的传统,却忽略了中华古文论中“情观”论,即情感的移出过程。刘勰所提出的从“物感”论到“情观”论,恰好构成了诗人在创作中的情感全部运动。因此,研究者应对刘勰的“物以情观”的理论以更多的关注。南开大学的卢盛江教授在《蜂腰论》一文中认为“蜂腰”应以《文镜秘府论》的解释为准,蜂腰为什么是病犯,是考虑到句中节奏点。永明诗人提出蜂腰,诗作又犯蜂腰,是因为声律追求自身有矛盾,一些病犯规则从理论的提出到创作中实际运用有一个过程。中国社会科学院党圣元教授在《唐宋类书“文部”的文献文体学价值》一文中认为,中国古代类书尤其是唐宋类书最丰富、最集中、最系统地把中国古代文体文献资料汇集在一起,具有“综罗文体资料文献”的功能。中国社会科学院杜书瀛教授在《关于“评点”》一文中认为,“评点”是中国古典文论的典型形态和主要样式之一;通过对评点源流、理论形态特征、组成因素的清理和分析,他认为“评点”这种批评方式最切合中国人把握对象、感受对象的心理特点和思维方式。北京师范大学李壮鹰教授在论文《“选官”与“选佛”》中探讨了士林与禅林的风习的交相影响,并重点论述了两个问题:一是中唐后士人在贡举中形成的文人集团的组织形式是受了禅家“选佛”机制的启发,二是唐代的“秀句”、“格”、“式”等诗论著作形式也是士人选官与禅僧选佛交相影响的结果。首都师范大学左东岭教授在《论高启诗歌审美观念的转变》一文中对高启的诗学观念进行了考察,认为入明之后,其诗学思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主张格、意、趣的兼顾,表现在创作上则是台阁诗与咏怀诗的兼顾。但由于明初严酷的政治环境,从而使其诗学理想与创作实践同归于失落。首都师范大学吴相洲教授在《“绮靡”解》中认为:陆机《文赋》中所说“绮靡”是指诗歌声律而言;“诗缘情而绮靡”实际上承袭了儒家对诗歌的一贯看法;后世学人对“绮靡”的种种指责其实是一种误会。北京师范大学姚爱斌副教授在《王夫之〈诗•小雅•采薇〉评语的症候式解读》当中认为王夫之在评语中提出的“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倍增其哀乐”的观点,不但与诗意不合,也有悖其本人的诗歌情景观。忻州师范学院刘淮南教授认为《文心雕龙•原道篇》在文学理论基础的建构和文化血脉的承接方面,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价值。北京语言大学郭鹏教授在《论“邵康节体”》一文中探讨了“邵康节体”作为一种特色化诗体从开始确立到流传的过程,辨析了包括《沧浪诗话》在内的宋人诗评中所谓“邵康节体”的本来含义。安庆师范学院方锡球教授认为明代中后期,唐诗学研究出现大量论争,最著者乃是“唐无五古”、“唐人七律第一”、“李杜优劣”等争议。在这些论争中,包含艺术理想范型与诗歌高潮、范型与诗歌衰落的关系,关涉“诗变”问题。

(二)理论话语资源的重新审视香港教育学院的陈国球教授在《“抒情传统”论述与中国文学研究──以陈世骧之说为例》一文中集中探析陈世骧的中国文学史论,对“抒情传统”的提出背景和内涵进行了重新的清理和辨析。值得关注的是,本篇论文以翔实的资料展现出陈世骧站在中西比较的角度来阐明自己观点的文化立场,已经表现出那一代学人在面对西方文化的强势冲击时,重新审视自身文化传统的自我意识和努力。他认为在当今全球化的时代,陈世骧“抒情传统”的论断在解释中国文学和文化时,仍有不小的理论阐释空间。北京师范大学王一川教授试图激活传统文论中的“感兴”传统,为当代文学理论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为当代文学研究拓展阐释空间。他认为无论是“典型”还是“意境”这些来自古典传统的批评术语,都要回到“感兴”。他提出要把感兴和修辞论结合起来,即:感兴修辞,以弥补中国现代文论术语缺乏的困境。中国人民大学袁济喜教授在《从道器角度观察中国古代文学思想的知识建构》一文中指出,中国古代文论作为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不仅应注重其具体的理论学说,范畴命题,以及演变发展的通史,更应注重背后的精神价值的开掘与承传。要使中国古代文论走出以古释古的范围,与当代文学活动相融汇,变为当代文论发展与延伸的精神资源,这种创造性的精神阐释与承传是一项重要的工作。#p#分页标题#e#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评论》的吴子林副编审以历史主义的精神透视、辨析了孔子的“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和“《诗》可以兴,可以群,可以怨”两个诗学命题,提出追求理想的人格精神和生命存在的完美境界,是孔子诗学思想的最高旨趣;孔子的诗学思想与其说是“实用”的或“功利主义”的,毋宁说是重视自我人格修养之人生实践的生命诗学。中国社科院彭亚非教授认为,中国文化的特征可以说是一种哲思文化,正是中国哲思文化与智慧文化特有的终极追问意识,影响了乃至决定了中国文学、中国诗学的特有本性。这一特有本性与中国文学、中国诗学的文构示意性叙事形式的结合,便形成了中国文学理念中相应的感知、意会的诗歌接受与阐释传统。中国传媒大学张晶教授则从中国文论及艺术理论中发掘中国美学中的生命感及空间感。以此来重新观照中国传统文论中的“物色”范畴以及“气化”思想,为我们认识中国古代文论范畴的特征打开了一个新鲜的视角。北京师范大学程正民教授认为,中国的文论研究需要有开阔的国际视野,通过国际交流,通过中西文论的比较研究,在世界文论的大背景和大格局中突显中国文艺思想的独特价值、地位影响。他着重介绍了巴赫金“外位性”理论对于文学研究和文化交流的重要意义。西南大学代迅教授认为中国的文论研究要摆脱以西方中心论为基础的世界主义观念,吸收包括中国在内的不同民族国家的跨文化资源,中国文论在异域的传播并富于建设性地融入西方文论体系,在世界主义文论话语的建构过程中将发挥不可替代的特殊重要作用。辽宁大学的高楠教授认为,文学理论的品格在于向着文学生成,因此他提醒研究者要始终着眼于从文学经验的维度出发来进行理论的阐发和开拓。北京师范大学毛峰教授则借鉴了传播学的理论资源来探讨中国文学思想的研究。北京语言大学的黄卓越教授在《批评史、文论史及其它》中指出,在目前所称的“文论史”的概念中,应当关注曾经占据主导地位的“批评史”概念的独特性,这源于批评史的概念在提出时所注入的特定内涵。由此可见,文论史的概念不仅不能全部囊括批评史的意义,而且二者之间实际上还存在着某种裂隙与紧张。通过对文论史概念的批判性反思,“理论之后”的趋势正在逐渐形成。因此黄卓越教授将批评史、文论史两个概念的区分作为重新理解学科史范式及其转换的重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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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叙事的文学体现

 

国际民间叙事研究学会第12次大会于1998年7月26一31日在德国中部古城哥廷根召开,各国学者228人与会。会议的中心议题是:民间叙事的流传问题。   具体的参考题有:①民间叙事的未来,②民间叙事在日常大众传媒中,③民间叙事传播和性别的关系,④跨文化的流传,⑤民间故事传播和报纸、刊物、出版物,⑥民间叙事研究和精神智力。   民间叙事包括神话、传说、民间故事、童话、离言、笑话、叙事诗等口头文学作品,但也有谚语、民歌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实际上囊括了整个民间文学。民间文学是一种口语文学,一种活的文学,有表演性、变异性、实用性、即兴创作和立体性等特点。它与作家书本文学不同,是民众的口头集体创作,在人民生括中有实际的功能,并不断变异。此次大会以“流传”为中心,正是掌握了民间文学的立体性特点。它突破了以往历届大会以作品文本的分析和比较研究为主的格局,而着重研究民间文学的活的生态及其发展前途、流传方式等问题。   1民间叙事的发展前景   西方由于在现代化过程中生活方式急剧变化,传统民间故事受到很大冲击。有学者认为民间叙事只属于过去,现已逐渐走向消亡。而中国却不同,我们在现代化的过程中吸取了西方的教训,不仅注意收集、保存并精选出版传统故事,还特别注意发展新故事。在工作中充分发挥故事的娱乐功能和教育作用,有故事员、评书评话艺人在茶馆、会场、广播电台、电视台表演故事与评书(长篇故事),在报纸刊物上经常发表故事作品,有不少专门的故事刊物,很受欢迎,如上海的《故事会》每期发行400多万份,为全国文学期刊发行量之最。故事已成为人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   保加利亚学者科西娃的论文《新世纪的故事前景》,匈牙利学者沃以特的论文《在现实的民间叙事的前面,有黑暗的前景吗?》就前景问题进行了研究。后者认为,如果不及时做工作、采取各种积极的措施而任其自生自灭,民间叙事是有可能消亡的。这一带有预言性的替告,使各国学者对中国的经验更加重视。   喀麦隆学者蒙委一桑巴的论文《民间叙事研究在莫属喀麦隆教育系统中的未来》就民间故事在教育中的重要作用作了研究。许多学者认为传统民间故事在现代社会中仍然有生命力,应该引起重视。美国学者麦卡锡•巴拿的论文“美国童话—在新的文化背景下的旧故事”,麦克安德路斯的论文《美国西部牛仔女的幽默和形象的前景》,皆对此予以关注。   阿根廷学者布来奇在论文“轶事作为新闻中的一种社会和文化背景的象征表达方式”中说明了古老传说在现实政治生活中仍发挥着实际的作用。   美国学者巴奇隆就法国1697年记录的门米。道内斯故事与今天的情况,说明这些故事是民众精神的文学表现。   印度学者卡洛斯在《格林童话在印度故事中的处境》中,调查了格林童话在口述流传中发生变异的情况。   美国学者康瑞德在论文《追踪吃人魔:变相的政治》中,说明童话中的幻想形象—吃人的魔鬼,曾是政治斗争的一种象征,其作用至今仍未消失。   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的波雅林在论文《故事与犹太法学权威的确立》中,说明故事传说在犹太社会生活中所起的重要舆论作用。芬兰学者波力金好衣的《法庭上的故事—1871年一个屠夫的情况》反映出故事在法庭审判中的作用,为故事的社会功能提供了一个历史的证据。英国学者拜伦在《爱尔兰人存在的重要性》中说明传说故事在各国的爱尔兰移民中作为民族文化卫道者的重要功能。   美国学者阿里在《故事为儿童维护正义和道德》也具体论述了故事的社会功能,正是这种社会功能使故事始终活在人民之中,充满了生命力。有些学者还研究了故事的预兆作用。如瑞典约翰生《预兆和学问的积极探究》,芬兰学者凯沃拉的《述梦:梦的故事作为未来的钥匙》等。   芬兰学者贾威林的《袭读公墓的卡累里亚民间故事—道德行为的民间概念》一文通过民间故事研究民众的道德观念。   娜威学者普列明格的《历史回忆和民族精神!》,美国学者缪连的《种族和人种史的寓言》探讨种族历史的叙述代代相传至今的情况。以色列学者海山—罗肯的《墨守本文的人民:民间叙事出版物与以色列现代国家一体化》,非洲尼日利亚学者奥拉瓦勒的《一个跨文化的传播:(松迪亚塔)史诗和西非一体化》等文,都说明民间叙事经长期流传是民族精神的象征而在国家、民族与地区团结、统一事业中具有重大作用。故事的社会作用是多方面的,在文学创作、宗教活动和社会交际乃至医疗事业中都有实际的功能。   俄罗斯学者卡西列娃《童话故事在儿童读物中:19世纪和20世纪俄国作家的自传回忆》以大量事实说明俄国作家学习并运用民间童话进行儿童读物创作的种种情形。美国学者奥瑞英的《笑话作为一种虚饰》说明现代社交中幽默笑话作为一种虚饰语言艺术的作用。   娜威学者西尔堡的《通过奇迹—从怀疑到信仰》说明在基督教传教活动中,讲述宗教奇迹故事,使之具有从怀疑到信仰的作用。甸牙利学者陶斯在《有什么见闻的证据—匈牙利女巫审判中的证据和有害的叙述》中通过调查证实,在女巫审判时,民间传说故事是作为重要的见闻—证据起作用的,很有权威性。美国学者唐哈里利在《英雄和说谎—护理人员中的故事讲述计谋》中介绍了医务人员在精神疗法中,如何运用英雄故事鼓励病员提高信心战胜疾病的。   民间叙事作为一种实用文学在社会生活中的服务功能,必然产生报酬问题。美国学者米尔斯在“财产、证券、财务—在人道主义的社会研究中的伦理学出版物的叙事学者的奖金”中对此作了调查研究。   2多种多样的流传手段   #p#分页标题#e# 传统民间故事是在民众日常生活中结合各种民俗形式讲述的,除夏夜乘凉、冬日烤火时的谈天场含外,还在各种仪式中出现。印度学者巴沙克《孟加那的仪式故事》中论述了在孟加那地区流传的多种多样的仪式故事,如各种庆典、求签、画图和戏剧等民俗活动中表演的故事。坦桑尼亚学者马拉却的论文《婚礼上的故事传播》,美国马申各的《对娜威人婚姻故事的透视》,芬兰马兰达的《期待生子—第一胎的故事》,伊朗米尔•苏克雷的《儿童朝圣者的故事》等文章,说明了在各有关场合讲述故事的情形。   法国坎票音等的“玛丽•安东尼特和她的著名笑话:三种传媒的水平、三种指贵的方式,两个烦恼的世纪”就18世纪的玛丽女王对法国人民的讲话《如果没有面包,就吃点心好了9这一著名笑话流传的悄况进行了较深人的探讨。南斯拉夫卡南诺维克在《学生示威运动的标语作为一种传播方式》中调查了1996~1997年贝尔格莱德学生示威运动中运用民间文学作标语口号流传的情形.在现代大众传媒中和市场上,民间叙事的流传日益受到重视,会上有些调查研究的成果,如:匈牙利学者那格义的《每日传媒上的传统民间叙事表演的情节说明》介绍了中欧国家的调查资料。尼日利亚奥坎拉翁的《尼日利亚民间叙事在大众传媒中的范围》,美国劳的《消费的过程—市场中的连续故事和思想差异》,印度巴达却瑞的《民间文学和每日政治—民族传媒的同一性和差异》,乌克兰布列采娜的《传说、笑话和幽狱在每日传媒中—对故事本文观察的经验》,英国关代夫的《日常传媒中的叙事诗歌—表演、形式和功能》等文,均属民间叙事在每日传媒中的流传情况以及功能的调查研究。   近年来随着国际网络的出现,故事流传又出现更快更好的形式。有学者对“网上故事”作了研究,如爱沙尼亚学者考依娃的《国际网络—研究故事讲述的新的机遇》,斯拉伐克的赫劳斯考娃“民间文学或伪民间文学—网上或群众文化中的故事讲述”等。由于民间文学在记录时会有所加工改写,有人就认为那已不是真正的民间文学而成了“伪民间文学”。   在故事研究中电子自动化技术也有实际运用,匈牙利学者达仑义等人的论文《故事本体中的母题的自动识别》讲匈牙利科学院以自动化技术进行故事情节单元(母题)自动检索的情况,这是大大提高研究效率的先进方法,在国内尚待开发。   3新故事与旧故事的流传研究   对现代新出现的民间叙事作品,也有不少专门研究。如希腊学者阿夫代柯斯的《笑话谜语—一种新的短小形式和功能特色》,智利学者但尼曼“智利今日故事的研究”等。英国学者本尼特在《生了一个贵妇,死了一个圣徒—在流行报刊和大众评论中戴安娜的神话》中对英国王妃的新传说作了调查研究,分析了她的形象在民间和大众传媒中被神化的情形。瑞典古斯塔夫生以20世纪的饮酒新故事作为边界饮酒文化的比较研究资料。   在新故事中存在着旧故事的成分,表现在情节、思想、语言等方面,罗马尼亚学者康斯坦丁斯库在《当代童话中的19世纪日常生活和思想》中对此进行了研究。   很多新故事带有个人回忆的特点,这是传说故事的初期现象,据此可以研究故事的产生和创作过程及其与现实生活的异同。德国学者席米德的《纳美比亚个人经历的故事与自传》,芬兰学者彭铁开林一马甲《难民个人经验故事的研究》,瑞典学者尼尔生的《回忆和能力—在瑞典工人回忆的出版物上》,以色列学者巴的《波兰犹太人受迫害时期的传说》,以色列学者沙拉蒙的《讲述奴役—从埃塞俄比亚到以色列》等文,都属个人回忆自己受难或传奇的经历方面的调查、探究。   传统故事在流传中必然发生变异,讲述者会自觉不自觉地进行改编增删,研究这一现象甚为重要,也是有争议的问题。阿根廷学者帕列罗在“阿根廷民间故事的口头讲述与本文增益”中研究当代故事在讲述上是如何超越文本以适应当时需要的。美国夏威夷大学的学者巴克齐里各《关于夏威夷民间叙事改编本中“地方”的理解》,美国学者林达《“中间省略”在当代美国民间文学研究中》,德国学者罗茨的《越过界限:民间故事的翻译与加工改写本》,均属探讨故事改编增删情形以及应有的界限方面的文章,与过去的墨守文本的忠实纪录相比有了一些突破。这是故事现代化过程中必然会碰到的,中国早已解决这类问题,“推陈出新”的方针在国外也有不少知音。   肯尼亚学者阿连比在《口头故事在肯尼亚电子传媒工具上的紧急情况:是一次黄金的传播机遇的探索,还是仅仅改变传播工具的操作》,说明故事的现代化应是全面的,而不仅仅是工具的变换。   4故事讲述艺术研究.   民间叙事是一种立体文学,是需要讲述、表演的。故事的艺术魅力不仅在它的文学性,而且也在它的表演性。有学者对其讲述艺术作了专门研究。如意大利学者巴达坎的《巴洛克的故事讲述艺术》,罗马大学的卡路所从美学角度研究故事讲述在调查基础上所写的《西班牙地区的故事讲述美学》,罗马尼亚学者鲁克山多育的《在非艺术语言中的叙事结构和策略》等。   以韵文唱故事的民间叙事诗歌,也是一种重要的叙事传播形式,它便于记忆,在一些地区相当发达,深受群众喜爱,因而引起了一些学者的重视。如伊朗学者巴该里的《波斯民族史诗中的传播叙述》,以色列耶松的《史诗类作品的叙事模式和类型索引》。   孟加那国的如拉则在《论一首宇宙起源的叙事歌》中论述孟加那创世神话史诗至今仍在民间流传的情形。   故事家、歌手是民间叙事的重要载体,对故事家的调查研究也非常重要。孟加那国邪德厚里的《比赛民歌比却根及其歌唱能手贝雅提》,德国该达的论文《格里奥的概念和非洲故事家的讲述方法》,匈牙利卡尔曼的《俄罗斯宗教民歌手的分类问题》,希腊学者帕帕米切米的《民间叙事田野调查和故事讲述人的智力才能问题》等文,都有新的调查研究成果。#p#分页标题#e#   5跨文化传播与全球化   以色列学者菲亚柯娃的论文《跨文化传媒中的移民民间文学》研究不同国家犹太移民的故事,是宏观的研究。罗马尼亚伊斯帕斯的《口头文化与跨文化传播—关于德来古拉伯爵的故事》,匈牙利学者克瑞查的论文《东欧民间故事中的跨国英雄》,阿美尼亚学者的论文《阿美尼亚巨人桃克和泰拉罗斯、克里特的泰罗斯、弗雷简的坦特罗斯、匈牙利的桃陀斯》则是具体故事人物的比较研究。英国学者牟哈威的《在翻译和教义之间—阿拉伯民间故事作为跨文化的象征符号》等文都属民间叙事跨国传播的研究。有些故事如狼外婆、灰姑娘等流传在许多国家之中,早已引起了人类学家的注意。在当今全球一体化的浪潮中,故事的流传、变异与趋同情况更值得注意,过去偏重于源流研究,通过异文的比较来追寻故事的流传路线,找到故事的发源地(有埃及中心说和印度中心说等理论)。这种历史地理研究(芬兰学派的方法)曾流行了相当长的时间,如今人们对这种追寻推想的可靠性发生了疑问,此法已不流行。此次会上的故事流传研究偏重在故事的现代化与全球化方面。跨文化传播并非完全的趋同,它仍然保持各自的民族特色,何克俭(中国宁夏)的论文《文化交流和跨文化研究的新生儿—回族故事的形成和特性》,瑞士学者昆‘汉斯的论文“民族传统在民间文学中—一种式样的风格?”等文、对此更作了专门研究。不只故事是跨国传播的,谚语也是。匈牙利学者帕克左莱的论文《在不同文化中的公共谚语》,发现在欧洲流传着28~56种语言中的谚语,还发现其中远东的中国、日本、朝鲜谚语有173条之多(包括《史记》和《论语》等书中的谚语),说明现代传媒对民间文学传播的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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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散视角下华裔美国文学文化归属研究

摘  要:近年来,在西方文艺理论和批评界逐渐升温了一个概念“流散”,从“流散”的视角重新审视华裔美国作家作品可以更好地理解华裔美国文学的文化归属问题。由于华裔作家的双重身份、双重意识,因此作品中所使用的中国文化符号已经与中国本土的文化符号有一定的差异。本文以三位著名华裔作家为例,探索了美国华裔文学作品中的文化归属问题。

关键词:流散;华裔美国文学、文化归属

    一、文学视角下“流散现象”的含义

    “流散现象”是近百年来全球化进程中的一个必然产物,这种现象的出现造就了流散写作的诞生。流散或散居(diaspora)一词来源于希腊语diaspeir,意思是“离散”或“散落”(speir: scattering),原是植物学名词,描述植物种子在一个或几个区域的散布。后来有人借用以描述人类历史上出现过的种族(或人种)在较大范围内的迁徙移居现象(如犹太人),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散居族裔与当地居民在社会、经济和文化交流中的适应、冲突和融合等问题。(引自张冲:2007)依据“流散”的含义,是指在外部的或散在的生活分布、与某种文化中心的疏离、边缘化的处境、状态或人群。在文化全球化和文化研究的潮流中,处于美国白人主流文化边缘的华裔美国文学在美国多元文化的推动下已经成为美国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流散”视角下对美国华裔文学的研究之所以方兴未艾,其一体现在当前全球化语境下华裔美国文学处于跨国界、跨文化、跨语言的交叉研究之列;其二华裔美国文学自身位置的边缘化与美国主流文学之间的差异使得华裔美国文学能够挑战主流文化与霸权文化,为赢得华人的话语权奠定了基础。因此,流散视角下华裔美国文学研究成为热门课题。

    二、华裔美国文学作家的文化归属研究-----以汤亭亭、谭恩美和赵健秀为例

    1.华裔美国文学的兴起

    本文是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项目面上课题《流散视角下的华裔美国文学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251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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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英语移动化教学能力培养

摘要:随着高考制度不断改革,高校扩招形势日益突显,这就需要更强大的师资力量作为保障。“互联网+”时代被引入高等教育,成为高校教学手段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商务英语作为一门新兴的跨学科专业,师资力量和教学设备还不够完善,而“互联网+”时代为商务英语教学提供了现代化的教学技术和信息化的网络资源,形成了以科技为基础,以学生为主体的新型移动化教育模式,为培养跨专业、跨学科、跨国际文化的商务英语人才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本文主要探讨教师移动化教学能力的现状,通过分析面临的一系列问题提出相应的方法策略。

关键词:“互联网+”;商务英语;移动化教学;能力培养

我国作为世界经济强国,对外交流不断加强,过境贸易有着突飞猛进的发展,新时代、新形势要求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为国际贸易培养优秀的人才,需要顺应时代的需求和发展趋势。在互联网的影响下改革旧的教育模式,改变传统教学理念,进一步使高校教育与网络化和信息化接轨,更好地利用“互联网+”时代的优势,使教学方法与时俱进,培养出英语功底好、商务知识扎实、外交能力强的复合型人才。这对高校教师移动化教学能力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赋予了教师更艰巨的任务。“互联网+”为高校商务英语教学提供先进的现代教育技术和丰富的网络信息资源,促成了以学生为中心、以能力培养为核心的移动化教学模式,最终推动了以培养合格的跨文化商务交际人才为理念的高校商务英语教学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和市场化方向的进一步发展。

一、“互联网+”时代商务英语移动化教学

“互联网+”战略由总理于2015年3月提出,主要内涵是整合互联网技术与我国的经济实力,使其不断发展壮大。而互联网技术已经应用到生活的各个领域,尤其是在商务英语教学中更能突显互联网技术和计算机技术的重要意义。“互联网+”时代标志商务英语的教育模式开启了新的纪元,培养英语交际能力强、商务基础知识稳固、经济贸易和管理等理论知识熟识、能熟练使用英语进行商业交往的国际综合型人才,是“互联网+”时代高校教师义不容辞的责任。跨时代商务英语移动化教学专业的理论体系、培养目标及教学科研中的重要地位的基础上,对跨文化商务英语教学研究的主要议题,尤其对以往研究之不足进行简要评析。商务英语教学使学生不能单纯地满足于对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社会文化及主体价值观念的了解,除此之外,必须对交际对方的职业文化、个体差异有所了解,了解其他文化的总体经济状况。商务英语专业要培养合格的跨文化商务交际人才,有必要通过科学论证、精心设计,建立系统的立体化跨文化商务交际课程群。

二、“互联网+”时代商务英语移动化教学存在的问题

1.没有引起高度重视。目前,部分高校教师一心扑在论文和科研上,他们更注重的是职称评定和课题研究,这就导致他们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和科研成果上,没有多余精力运用互联网对学生进行移动化教学指导。这种在教学态度上不够重视是问题的根源,是目前需要改善的首要环节。例如,一些高校商务英语专业的学生在教师的引导下认真钻研,,导致几年下来部分同学能写出相关论文,却不能将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中,没有真正的跨国交往能力,缺乏商务英语口语交际能力,缺少真正的实用性人才,这些都需引起教育行业警惕。另外,还有一些年长的教师固守传统的教学模式,一根粉笔书写整个课堂,不愿意学习并使用互联网的相关知识,导致课堂教学呆板落后。2.教学目标不够明确。作为一门综合型专业,商务英语的主要教学目标是为国家培养既精通商务知识又能够灵活运用语言的应用型人才,而不只是研究型人才。因此,如果仅教会学生关于商务英语的理论知识,培养出来的更像是英语专业的人才,而不是跨专业学科的综合型商务人才。教师除了讲述专业知识,还应教会学生具体的应用方法,能够将商务知识学以致用,用精通的商务知识和熟练的语言能力解决真实的商务问题,这样才能使教学目标得以真正实现。3.教学方法不够恰当。“互联网+”时代是呼唤新事物的时代:在互联网技术和计算机技术日益发展的背景下,出现了移动化购物中心——各种电商平台;衍生出移动化支付方式——在线支付;创造出移动化交通工具——共享单车,这些都离不开先进技术和恰当方式的综合运用。在教学中,多媒体信息技术作为教育行业最关键的技术方法,没有得到广泛恰当应用。在商务英语的实际教学中,一些教师并没有打破传统教学系统限制,教学媒介采用网络下载的现成的教学设计和课件,笼统地接受和运用在教学中甚至将多媒体当成讲述英文单词的“电子词典”,网络中单词的发音、意思、例句一览无余,减轻了教师的备课负担甚至成为投机取巧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导致学生学习时一味敷衍,无法深刻记忆。4.缺乏优秀的教学资源。首先,商务英语方向的优秀教材并不多,配套的教学资源有限,师资力量相对薄弱。部分教师虽然学历较高,专业技术知识较扎实,但由于缺乏授课经验,不懂得从学生的实际情况出发,只是系统、片面地按照互联网上的内容进行讲解演示,导致讲授内容严重脱离实际,照本宣科,课程重点不够明确,没有主次,知识不能连成体系,学生无法深入透彻地理解课堂内容,不会举一反三。例如,个别短语和语法不能结合真实的商务背景进行分析举例,导致学生无法运用到实际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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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文学世界观

一、基本原理研究:构建“世界文学”体系

作为一门历史并不悠久,尚在成长中的学科,比较文学尚有许多原理性的“疑难杂症”,如定义、根本属性、可比性和中国学派等未获有效解释。比较文学家们往往会根据自己的志趣和专长,择取其中一二加以考辨。自踏入比较文学界以来,胡良桂对比较文学基本理论进行了持续性和系统性的关注,只不过他侧重于另一个原理性问题的探索:“世界文学”。1996年,他发表了第一篇比较文学论文《“世界文学”的成因与现代意义》[1],拉开了追问“世界文学”奥秘的序幕。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外国文学研究》同年第6期、《文艺理论》同年第12期全文转载,还被《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同年第6期转摘。这些热烈的反响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廓清“世界文学”概念对于比较文学学科理论建设的重要性。胡良桂继续用系列论文和42万言的专著《世界文学与国别文学》,从“何谓世界文学”、“世界文学提出的背景”、“世界文学与比较文学”的关系、“民族文学与世界文学的关系”、以及“世界文学的共同规律和特殊规律”等角度,构建起一个自成一家的“世界文学”体系。胡良桂以“世界文学”为中心和起点,通过建构“世界文学”体系来建设他的比较文学理论,较为符合比较文学发展的内在轨迹,因为,比较文学本身就起源于歌德在1827年所“发现”的“世界文学”:“民族文学在现代算不了很大的一回事,世界文学的时代已经来临了。现在每个人都应该出力促使它早日来临。”[2]“何谓世界文学”?它通常有三种含义:①世界各国文学的总和。②超越族界、时代,广为流传的世界名著、经典。③世界各国文学将成为一统的时代,各国文学融为一体。胡良桂认为,歌德所倡导的“世界文学”显然指第三种理解,即静态、孤立、封闭的世界各国文学,以世界名著、经典为代表和载体,通过相互的交流、互识、互补,构建起一个动态、联系和开放的“世界文学”。

歌德提出“世界文学”的背景是什么呢?在胡良桂看来,这一观念的提出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产物。资本主义以世界市场为市场,以世界资源为资源,它的侵略性和开拓型客观上推动了文化、文学的交流,也正是在这一前提下,身居德国的歌德才有机会阅读到来自遥远中国的《玉娇梨》、《花笺记》和《风月好逑传》等小说,从而领略了另一种独具魅力的文学和文化,这也引发了歌德的“世界文学”畅想。歌德发现了“世界文学”,实际上也为后人设置了一个文学上的“哥德巴赫猜想”。因为“世界文学”固然呈现出一种趋势,但是趋势不等于现实。首先世界文学的基本构件,即“国别(民族)文学”是丰富而庞杂的,如何认识把握它们非常困难;其次,国别文学之间的交流非常有限,就像歌德那时还只能读到三部三流的中国小说,对于李白、杜甫等主流文学还一无所知;再次,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歌德那样形成了“世界文学意识”,大部分人恐怕还只是局限于自己的民族视野。所以说,“世界文学”不仅对歌德来说是一个远大理想,就是对今天和未来的人来说,也将是一个美好的祝愿。这并不意味着“世界文学”的提出毫无意义。对于人类而言,理想的价值在于它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希望,而人类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实际上已经完成了理念的升华和自我的超越。何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倔强的人类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歌德也向世人发出邀请,“现在每个人都应该出力促使它早日来临”。就算“世界文学”在事实上不可能来临,那么,我们至少要用自己的努力来逼近这个境界,就像人类无法成为上帝,但至少应该朝着至善的方向跋涉一样。这样,歌德在提出“世界文学”的同时,也就提出了另一个重要问题:“国别文学”如何通向“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的提出正是后人响应歌德的号召,出力促使“世界文学”早日来临的结果。“世界文学”的基本构件是国别(民族)文学,因此,要实现“世界文学”的理想,必须从“自觉”推动国别文学之间的交流起步。如何“自觉”推动国别文学之间的交流呢?“比较文学”便“与时俱进”地诞生了。为此,胡良桂撰文《比较文学是横向沟通的形式》[3],清晰阐明了“国别文学”、“世界文学”和“比较文学”的关系:“比较文学”是“国别文学”通向“世界文学”的一个必然和重要的桥梁。这样,比较文学的基本任务和根本性质也随之浮出水面。

胡良桂认为比较文学的基本任务在于沟通。由于异质性的存在,“国别文学”之间很容易产生冲撞和摩擦。比较文学张扬用世界的眼光看本土文学,乃至用世界的眼光看世界文学,可以引导国别文学在相处的过程中求同存异、相互敬重、取长补短。比较文学需要并且能够承担这样的重任,这是由它的根本性质所决定的。胡良桂认为,“比较文学”的根本性质在于它“是一种自觉的跨文化的文学关系研究与对话”[4],简洁而又切中要害。通常认为,比较文学的性质在于“四跨”:跨民族、跨语言、跨文化、跨学科。[5]这样的表述很容易造成语义上的重叠和含混。首先,“跨民族”的未必“跨文化”,如美国是一个多种族文化国家,但不同种族的文化都属于“美国文化”。其次,“跨语言”的未必“跨文化”,如印度有上千种不同的语言,光法定语言就有十六种,但印度的十六种语言不等于十六种独立的文化。再次,“跨国界”的未必“跨文化”,如韩国和朝鲜是两个国家,但他们属于同一种文化。最后,“跨学科”则使得比较文学的学科边界变得模糊不清,容易让比较文学研究走向非文学的研究。因此,把“跨文化”视为比较文学的必要条件,较好地解决了比较文学的学科定位问题。作为个体的比较文学学者,由于语言、身份、学识等方面的局限,无法跨越所有的异质文化,但如果每个学者都可以立足自己的文化语境,跨越两种或以上的文化,那么,无数个体的跨文化交融在一起之后,“国别(民族)文学”也就面向“世界文学”的方向,遥望、爬行、最后有节奏地大踏步了。在追寻“世界文学”的路途中,如何处理好“民族(国别)文学”与“世界文学”的关系?胡良桂为我们提供了几种思路:第一,“民族文学”应该保持自己的民族性。“世界文学”是“民族文学”的终极目标,但这并不意味着民族文学完全丢弃自己的民族性,臣服于某些抽象的世界性。民族文学走向世界文学,不单纯指民族文学认识、学习他人,也指民族文学走向世界舞台,被他人所认识和学习。第二,世界文学既是民族文学的目标,也是民族文学自我完善的动力。“民族文学”的演进有纵向的动力源,它来自民族文学自身的传统,还有横向的动力源,它源于异质文学之间的相互碰撞和交融。只有两种动力的“合力”才能造就更具有生命力的民族文学。第三,要努力揭示民族文学的世界性,即通过民族文学的相互参照,揭示民族文学的共通因素,这些共通因素也就构成了世界文学的共同规律,而民族文学的民族性则构成了世界文学的特殊规律。#p#分页标题#e#

二、“平行—贯通”法:超越“X比Y”模式

世界文学的共同规律和特殊规律是胡良桂致力于探索的一个领域。为此,他发表了《世界文学中的20世纪意识》[6]、《文学的人类性、世界性及其与民族性、时代性的关系》[7]、《异化:一股世界性的文学思潮》[8]等论文,并在专著《世界文学与国别文学》中设置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总体人类关怀”、“全球化:世界文学的总体形成”、“世界总体文学的发展脉络与阶段性特征”、“世界文学共同体的形式选择模式”等章节。这些总体性的探索显然不是“X比Y”式的两项或两极对比可以完成的,它需要多项、多极的旁征博引的比较研究才能承担。在比较文学提供的研究方法中,平行研究运用最广,由于它常常只涉及两种异质文学之间的比较,因此被称为“X比Y”模式。不少比较文学专家对这种模式批评多于认同。比如季羡林就认为:“试问中国的屈原、杜甫、李白等同欧洲的荷马、但丁、莎士比亚、歌德等有什么共同的基础呢?……勉强去比,只能是海阔天空,不着边际,说一些类似白糖在冰淇淋中的作用的话。这样能不产生‘危机’吗?”[9]钱钟书对平行比较也充满担忧:“看到人家大讲‘比较文学’,就记得小学里造句:‘狗比猫大,牛比羊大’;有个同学比来比去,只是‘狗比狗大,狗比狗小’,挨了老师一顿骂。”[10]平行研究之所以饱受诟病,并不是比较文学不需要这种研究方法,而是因为人们由于视野和能力的局限,常常将平行研究机械化、简单化成为两国文学(包括作家、作品、文学思潮等)的简单比附,缺乏问题意识和深度挖掘。至于多国、多民族文学现象之间的关联,自然让这种“X比Y”模式无能为力,而世界文学的共通规律和特殊规律则更让它束手无策了。钱钟书不仅在语言上揶揄这种平行比较,他更是用实际行动为超越这种“X比Y”模式作出了表率。王向远正是以他的《管锥编》为范本,提炼出一种完善版的平行研究:“平行—贯通”法。[11]

王向远发现,《管锥编》在论及古今中外的文学时,很少使用直接的、表面的比较,它们更多是把多种文学现象连缀在一起,不做过多的展开和发挥,给人留下了许多思考和想象的空间。这种“比较”类似于修辞学上的“排比”,即用一连串相关和类似的材料来反复强化和凸显同一主题、同一观点或同一结论。这些材料本身来自不同时代、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体系,一般没有事实联系,但一旦在特定的议题下把它们摆在一起,它们就成为一个活的有机体,各条例证材料之间就能相互显发,有了密切关联。通常的“平行比较”常常流于“X比Y”式的两相比较,而《管锥编》运用的则是“X1∶X2∶X3∶X4∶X5……”这样的多项式“排比”;一般的“X比Y”式“平行比较”只是说明被比较双方的“异”和“同”,而钱钟书先生的多项式“排比”却不是简单地求同存异,而是发现和呈现隐含于这些材料中的某些规律性现象,在材料例证的连缀和排比中,古今中外就被“打通”了。一般的“比较”常常缺乏可比性,未必能有“打通”之效,不免穿凿附会,流于皮相之见,而钱钟书的将古今中外汇而通之的方法,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的“打通”,也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上下贯穿、左右相连的“平行贯通”。来自不同民族、不同语种的材料,在表达内容与表达方式上竟如此相似和相通,就不由地使读者产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文化认同感,而作者的观点也就自然呈现,有时无需多费一词,便有很强的说服力。[12]在《世界文学与国别文学》的后记中,胡良桂表达了对《管锥编》的敬意,“原计划这是一部百多万字的多卷本,很想写成像钱钟书《管锥编》那样———古今中外囊括于中———探索人类文学共同规律与特殊规律的皇皇巨册。”[13]虽然该著作的规模离《管锥编》还有一些差距,但在某些方面确实深得《管锥编》的神髓,比如在寻找世界文学的规律时,它同样将“平行—贯通”法运用得自然和充分。不过,钱钟书偏爱于静态的案例类比,不喜做理论和价值判断,这一点,胡良桂表达了不同的意见。在谈到《管锥编》、《谈艺录》中的比较方法时,他认为“类比与对比虽有简洁、明确和方便的优点,但也有其局限性。它的思维方法基本上是线性的,是在一个层面上直线式地分辨一物与它物的同与异;而且,随着参照系的变换,比较所得的结果也往往大相径庭。”[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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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社科期刊论文国际被引影响因素

GarfieldE创立的科学引文索引和引文分析理论是科学计量学研究的基础,引文分析反映了文献引证和被引证的知识网络,“被引频次”是引文知识网络最直观的体现。虽然学界针对负面引用、错误引用、不良自引等行为提出“被引能否作为合理评价指标”的质疑[1],但不可否认,被引频次已经成为现今衡量论文学术影响力、期刊评价、学者评价最重要的指标之一。中国学术走向世界,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多次强调要大力开展对外文化交流,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和对外话语体系建设,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加强中国科研论文的国际影响力,对于提升中国科研话语权和文化软实力具有重要作用,随着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进一步实施,人文社科领域积极开展国际性问题研究、召开国际会议、扩大英文期刊国际传播、加强国际学术合作和人才交流。增加人文社科期刊论文国际被引是扩大中国人文社科成果国际影响力的重要表现,但期刊论文被引具有复杂性,受到主客观和偶然性因素的影响,因而,了解中国人文社科期刊论文被引的主要影响因素,有助于我国学者有针对性地选择合作模式和学术期刊,提高中国人文社科成果的国际学术影响力。

1相关研究

1.1引用现象研究

AvramescuA[2]利用科学信息扩散论将论文的引用周期分为5种类型:广泛认可的引用曲线、基本认可的引用曲线、很少认可的引用曲线、“睡美人”型引文曲线和“昙花一现”型引文曲线。屈文建等[3]重新归纳为6类:将前3种统一为“经典引文曲线”、重新定义“指数下降引文曲线”、“睡美人”引文曲线2类、新增指数增长引文曲线、多峰引文曲线、波形引文曲线3类。高被引论文往往是领域突破性或创新性成果[4],其价值和意义得到了科学界普遍认可和重视,分析高被引论文的特征因素、预测高被引论文方法拓宽了学界对高度引用现象的认识,科睿唯安的“引文桂冠奖”正是利用论文的高被引特征成功预测出多位诺贝尔奖得主。科学界也存在一些从未被引用的论文,但论文未被引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学术价值,VanRAFJ[5]从这些零被引文献中发现被“延迟承认”的“睡美人文献”;国内学者杜健等[6]、LiJ[7]等对“睡美人文献”的特征、潜力预测等开展系统化研究。论文引用规律和引用现象的研究进一步完善了人们对引文结构网络的认知。

1.2引用动因研究

研究人员引用他人论文的原因是复杂多样的,引用行为不仅仅是出于对科研成果的认同,还有很多非科学因素[8],GarfieldE[9]最先提出引用的15种动机,HarwoodN[10]提出引用的11种动机,马凤等[11]归纳出6类引用动机,邱均平等[12]将引用动机分为内在引用动机(知识主张、价值感知)和外在引用动机(信息源便利性、引用输出、引用重要性)两类,内外动机相互影响信息行为。也有学者针对引用中对编委的阿谀奉承、为利益派别的不正当引用现象进行研究,研究结果表明负面引用并不能有效提高引用[13]。随着引用研究的深入,一些学者尝试用理论的角度来解释引用动因。段庆锋等[14]以规范理论和社会构建理论,提出引文是学术性和社会性因素交织作用的结果;杨思洛[15]将前人对引用动因的理论解释归纳为5类:“科学规范理论”、“社会结构理论”、“心理过程理论”、“自反引文理论”、“引文进化理论”;AksnesDW等[16]用“可见动态性”概念解释引用行为,认为引用也存在“马太效应”。

1.3影响因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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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理论的现代性发展

 

一、现代性与文学理论的现代性   现代性是个非常繁复的概念。它最早是由波德莱尔在《现代生活的画家》中首次界定其含义的。“现代性就是过渡、短暂、偶然,就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和不变……为了使任何现代性都值得变成古典性,必须把人类生活无意间置于其中的神秘美提炼出来……谁要是在古代作品中研究纯艺术、逻辑和一般方法以外的东西,谁就要倒霉!因为陷入太深,他就忘了现时,放弃了时势所提供的价值和特权,因为几乎我们全部的独创性都来自时间打在我们感觉上的印记。”[1]从文中可以看出:波德莱尔是从艺术审美的角度来阐释“现代性”,认同现时、当下;艺术要将“现代”与“永恒”结合起来才是完美的;艺术研究不能陷入到故纸堆里,要肯定当时的个人的独特感受。   其后,现代性逐渐蔓延到政治、经济、哲学、社会学等领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描述和侧重点,它的内涵与外延日渐丰富与复杂。   利奥塔在早期以其对“现代性”是一种宏大、垄断叙事或元叙事的批判而著名,他对现性、启蒙、总体化思想给予了猛烈的抨击,缔造了后现代重镇,但随后他又对“现代性”进行了“重写”,他说:“在现代性中已有了后现代性,因为现代性就是现代的时间性,它自身就包含者自我超越,改变自己的冲动力。”[2]安东尼•吉登斯在《现代性的后果》(1990年出版)中认为,“现代性指社会生活或组织模式,大约十七世纪出现在欧洲,并且在后来的岁月里,程度不同地在世界范围内产生着影响”。[3]其显著特征是“工业主义”、“资本主义”和“民主一国家”等。弗雷德里克•詹姆逊在《单一的现代性》(2003年出版)中认为,现代性有四个基本准则:“1•断代无法避免。2•现代性不是一个概念,无论是哲学的还是别的,它是一种叙事类型。3•不能根据立体性分类对现代性叙事进行安排;意识和主体性无法得到展现;我们能够叙述的仅仅是现代性的多种情景。4•任何一种现代性理论,只有当客观存在能和后现代与现代之间发生断裂的假定达成妥协时才有意义。”[4]卡林内斯库认为现代性有五副面孔,孔巴尼翁认为现代性有五个矛盾。事实上,有关“现代性”的观念远远不止以上这些,中外学者对此的解释举不胜举,而且不是简单、单纯的,其间还存在着矛盾和冲突。   那么,现代性有没有一定的统一性呢?“我们应当看到‘现代性’这个概念所具有的多义性、双重性、矛盾性和差异性,而不能教条地把它们简单化,但这不应当成为我们无限期地推迟对该概念进行必要解释的理由,成为我们含糊其辞的借口。虽然这个概念的使用范围广泛,涉及历史层次、美学价值、意识形态动向,但我们还是可以从这些使用中发现一些统一的语义场。”[5]无论在什么领域,如果把这个领域内的“现代性”与“传统性”作比,就会显示出不同的价值取向与精神状态。国内一些论者认为:“‘现代性’关涉到的应当是现代的一个最抽象、最深刻的层面,那就是价值观念的层面。作为现代社会的价值体系,‘现代性’体现为以下的主导性价值:独立、自由、民主、平等、正义、个人本位、主体意识、总体性、认同感、中心主义、崇尚理性、追求真理、征服自然等。与之相应的是,作为前现代社会,即传统社会的价值体系,‘前现代性’体现为以下的主导性价值:身份、血缘、服从、依附、家族至上、等级观念、特权意识、人情关系、神权崇拜等……”[6]在精神状态上,“现代性”相对于“传统性”的因循守旧表现出的是直线向前、不可重复;相对于“传统性”的闭关自守、自以为是是视野开阔、思想自由。“现代性”还有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反传统”,具有强烈的反思意识。   在对“现代性”有一些了解之后,让我们再去追问文学理论的现代性。钱中文先生在这方面的研究得到学界的普遍认可,他认为:“在文学理论中,探讨现代性问题,自然不能把它与科学、人道、民主、自由、平等、权利等观念及其历史精神、整体指向等同起来,但是又不能与之分离开来。文学理论要求的现代性,只能根据现代性的普遍精神,与文学理论自身呈现的现实状态,从合乎发展趋势的要求出发,给以确定。”“当今文学理论的现代性的要求,主要表现在文学理论自身的科学化,使文学理论走向自身,走向自律,获得自主性;表现在文学理论走向开放、多元与对话;表现在促进文学人文精神化,使文学理论适度地走向文化理论批评,获得新的改造。”[7]中国文学理论的现代性追求可以追溯至中国近代,国门被迫打开,欧风美雨之下,文学理论实现自主,文学理论不再置于文学创作之后,产生了成仿吾、冯雪峰、林伯修等大批职业理论家;文学理论实现学科化,文学概论赫然出现在大学课程表上,脱离古学、经学,得以建制。但是,其后中国文学理论的现代性追求一度中断了,直到20世纪晚期,随着西方现代文学理论的译介在中国再次掀起新高潮,中国文学理论的现代性追求再次启动。   二、中国文学理论的现代性追求与西方现代文学理论的译介   从20世纪晚期开始,中国文学理论重新走上现代性追求之路,在这条崇尚独立自由、追求主体意识、富于反省反思的求索之路上,既有中国文学理论自身的孜孜不倦、自强不息,又有西方现代文学理论之于的重大影响。   首先,20世纪80年代初文艺美学学科的提出,预示了中国文学理论现代性追求起步。20世纪70年代末中国召开十一届三中全会,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实行改革开放,中国社会开始走出阶级斗争的意识形态氛围。“改革开放前的中国,是政治统帅一切,改革开放,首先就是突破政治统帅一切。什么是最少政治性而又最有正当性的思想呢?美学。”[8]人们开始普遍关注从美学角度思考文学理论,把审美感性作为文学艺术的根本特性。由此,20世纪70-80年代中国学者提出的一个具有原创性的新学科———文艺美学。文艺美学是新时期学术研究突破“左”的思想禁锢和僵化理论模式的重要成果,是对文学是“阶级斗争工具论”等庸俗政治、社会文艺学的反拨,它要求文艺研究要有自主性、自律性,要回到文艺本身,注重文艺的审美特性。文艺美学学科的提出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文学理论自身建设的需要和必然,标志着中国文学现代性追求起步。同时,它倚重的美学视角,从审美话语阐释文学艺术,为西方现代文学理论进入中国文学理论建设提供了重要契机。而且,文艺美学从诞生起就具备的研究方法的多元、研究视野开阔,也使得中国学者接受相对陌生的西方现代文学理论变得容易。#p#分页标题#e#   其次,20世纪80年代中国文学理论在现代性精神诉求中走向开放、多元与对话。在研究中国文学理论现代化进程中,“文学主体性大讨论”是不可遗漏的,它涉及的人员之广、持续的时间之长、所具备的理论之深,成为20世纪80年代最惹眼的学术景观之一,它是学术研究转型的一个关节。钱谷融、李泽厚、刘再复等人在这场大讨论中对“人”的主体地位进行肯定与深化,使文学理论界普遍认为文学理论应以文学审美活动为核心,以探求文学活动审美规律为根本。文学理论研究回到了文学本身,获得了自我,正是在此基础上,现代西方文学理论以其特色为中国学者所借鉴,并全面介入20世纪80-90年代中国文学理论。   20世纪80年代涌入中国的西方现代文学理论包括:弗洛伊德主义、形式主义、结构主义、新批评、读者批评、文化批评和社会批评。   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理论、“力比多”升华、白日梦、俄狄浦斯情结等理论为文学创作与人的心理之间的关系分析提供了大量的理论资源,引导人们去发掘精神世界,从心理角度分析作品、作者和读者,对于打破机械反映论、关注文学内部审美活动具有重大意义。   俄国形式主义特别提出“文学性”、“陌生化”的概念,探寻文学之所以为文学、如何在文学作品里将熟悉的情感体验获得新鲜感、产生美感。英美新批评认为形式就是内容,文学研究的本体就是文学文本,讲究细读。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对于文学研究采取的都是一种类似于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具有极强的可操作性和深切的关注度,文学研究回到了文学本位,有力地推进了对文学主体性和独特性的探讨。结构主义者以语言学的术语和方法应用到文学研究上,对作品进行整体分析,寻找隐性的结构模式,深化了文学内部规律的研究,把对文学本体的认识推进到语言本体的维度。对于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和结构主义在20世纪80-90年代中国文艺理论的文学主体性追求中的影响,陈原诚和王宁在《西方当代文学批评在中国》一书中,给予了恰当评价,(结构主义批评)“不仅仅是一种借用来的文学研究方法,其更为重要和深远的意义是通过这种对文学研究的定位,和新批评、俄国形式主义一道突出了文艺作品自身的价值,实际上是确立了文学的独立品格,以之打倒传统的庸俗社会学的文学思想和批评模式”。“在这个意义上说,结构主义批评在中国的意义首先体现在对整个文学观念的革新上,这种文学观念的革新促进了文学研究的现代性。”[9]读者批评包括阐释接受美学、读者反应批评。伽达默尔完成了阐释学现代意义的转化,他展开了一系列命题:“成见”、“视界融合”、“效果历史”,强调读者与“传统”、“历史”的对话。接受美学重点阐述的是读者接受作品的过程,形成以读者为核心的文学观和文学史观。读者反应批评以重视阅读主体的能动性而著称。读者批评在中国的传播催生了一种个人化意义经验形式———作为个人的读者的意义阐释权,意义不再是唯一固定的,而与读者的“成见”、“视界”息息相关,读者不仅是意义的阐释者,而且是意义生成的干扰者。西方读者批评的意义在于,它为中国文学主体现代性建构中增加了“读者中心”的内容。   以弗莱为代表的神话—原型批评对于中国文学理论界既陌生又熟悉。它以文化人类学为基础,重视原始文化心理积淀,文化色彩浓厚,远离政治;其中贯穿了文学发展与人类历史发展的互动逻辑,有力超越了机械反映文学理论;从文学整体文学传统中认识作品的背景和意义,具有广阔的社会、文化视野。它被广泛应用于20世纪80年代后期文学寻根小说的分析中,不断启发中国学者挖掘传统文化精神,将中国文化的主体性问题提到理论建设日程之上,进而丰富着20世纪90年代前期中国文艺理论界对文学主体性的认识。   对20世纪晚期中国文学理论影响最深最广的“西马”社会批评:第一代以卢卡奇、葛兰西为代表、第二代以法兰克福学派为代表。“西马”长期关注文艺与社会的关系,反对前苏联把文艺直接介入社会生活的工具论文艺观,充分肯定文艺以其自身的审美特性与社会发生关系,对社会的作用主要表现在对意识形态的引导和塑造上。“西马”将文艺的社会性与独特性较好结合,使得中国文学理论研究不至于“向内转”而遮蔽了文学与社会的关系,文学主体性研究也更加全面而没有走极端。   最后,20世纪90年代中国文学理论借助西方“后”理论进行自我反思和超越。由上文的分析可知,不断的反省、反思是现代性的重要特点,西方“后”理论是现代性的发展要求和必然结果,是对西方现论的颠覆和解构。   西方“后”理论主要有解构主义、女性主义、后殖民批评、新历史主义等,它们的显著特征就是对本质与整体的“嘲弄”。   解构主义从结构主义阵营中分化而来,拆解、破坏文学形式本体观,认为把文学语言和结构看作文学本体是“逻格斯中心主义”的产物。解构主义文学理论“强调语言的意义不是生发于先验的外在于语言的实在或固定的本质,而是语言系统各种因素之间差异性关系的产物,这种语言系统向新因素敞开,因而不断改变着自身,语言以差异为根,是变动着的‘差异的系统游戏’,其展示出不可化约和不断增生的多样性”,[10]表明文学作品没有终极绝对真理,意义产生于文本的互文性、语言符号能指的滑动。   解构主义的观点对于文学主体认识构成了挑战,但同时也给中国文学理论更大的发挥空间,使其视角伸向影视等更广阔的文化领域。   女性主义批评认为西方现代文学理论是男性视角、男性霸权的产物,主张以政治性、颠覆性的眼光重新审视传统文学艺术、文学批评,她们要通过对文学艺术的再解读、对女性文学传统的发掘来反抗男性社会,为女性争得文化阵地,提高女性社会地位。所以文学主体性在女性主义批评那里,经过了性别视角再烛照。#p#分页标题#e#   “后殖民批评与我们惯常熟悉的文学研究不同。它的视野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文学文本中的‘文学性’,而是将目光扩展到国际政治和金融、跨国公司、超级大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以及研究这些现象是如何经过文化和文学的转换而再现出来的”[11]。后殖民批评具有“全球化”的批评品性,文学作品不具备真正独立的价值,而是国际政治文化视野下的观念反映体。后殖民批评促使中国文学批评家更加关注文学批评的民族特色,为处理“民族性”与“世界性”提供更多借鉴。   新历史主义的核心观点是“历史的文本性”,历史文本是由语言构成的,与文学一样,具有诗性、语言性、虚构性。它打破了文学与历史的隔膜,消解了“传统”的权威性,开拓了“文化诗学”这一新的研究领域,推动了文学研究的向外转,加强了文学人文精神化,促进了文学理论适度地走向文化理论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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