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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教育学术化现象探讨
摘要:教育本质上是学术性的事业,它需要教育者具有起码的学术自觉。但是,教育却不宜搞成“学术化”的。因为“学术化”会让教育工作偏离其实践本位。教育工作是一件繁难的实践性工作,需要广大教师全力以赴的投入。教育尤其要坚决反对“伪学术化”发展,注意鉴别和打击各种伪学术成果。
关键词:基础教育;学术化发展;伪学术化;伪学术成果
本文所谓基础教育的学术化发展,就是指基础教育各个层面都过分追求教育工作与教师工作的学术化形式与成果,以至于影响和干扰到了正常的教育教学工作实践,影响到了广大教师将主要精力集中到教育教学实践环节,影响到了学校正常的教育教学工作的开展。
一、教育学术化的错误
诚然,优质的论文、著作和课题,都是一个学校与教师的教育学术发展的表现与成果。但是,我们如果过分看重这些东西,将它们的有无和多少,作为衡量学校和教师工作绩效的不可或缺的重要依据,我们的教育工作就会走上歧途。古希腊的苏格拉底、春秋时期的孔子,都是世界教育史上的开山鼻祖,他们在世时,都没有任何学术化的教育论文、著作和课题,但是他们的教育实践和教育思想却流传千古,影响后世。根源在于他们的一生都是躬行教育实践的一生,他们全力投身教育实践,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但是却培养出不少杰出的弟子,他们的教育思想和方法,得到弟子和社会的广泛认可,名垂青史。两位教育鼻祖的经历启示我们,教育最重要的是立足实践,遵循人的成长规律,切实地帮助和引导学生的发展。学生的成长和发展,是教师工作的唯一任务和目标。而学术性的成果,则是自然在其中了。即使自己不去将它写成文、将它“学术化”,自然也有他人或后人来将它们“学术化”。
二、正确看待论文、著作和课题
教育论文、著作和课题,这些只是教育的可能的副产品。一个教师,如果他的教育实践卓有成效,他最有效地促进或帮助了学生发展,他的工作任务就完成了,他的劳动就应该得到尊重和肯定。如果说教育论文、著作和课题,这些都叫做教育的“学术化形式”,那么一切教育的学术化形式,都不是外在强制的结果,而是教师自觉总结的结果。而且一般来说,教师只有具备足够的教育学养、足够的教育经验、足够的教育成效,他才会有心思、条件和可能去产生教育的学术化形式或学术化成果。而根据笔者多年的观察,这样的教师其实在教师中所占的比例是极少的,大概不到百分之一。因此,教育部门对学校和教师,强行规定要产生多少论文、著作和课题的做法,目前主要课题的强制性要求,是非常错误的。有些教育行政或教育业务部门,公然提出“校校有课题,人人有课题”的课题口号,这是严重脱离教育和教师实际、严重违背教育规律的。同时,一些教育业务和行政部门,过分频繁地进行论文评选活动也是不切实际的教育管理行为。教育论文、著作和课题,这种纯学术化的成果形式,并不是越多就越好的。因为教育不是物质资料的生产,追求物质的多样化和丰富性。教育是育人的事业,它要求学校和教育工作者,始终立足基本的人性,围绕人的身心健康发展,开展自己的工作。如果说物质资料的生产,讲究“创新”,而教育可能更多的是要强调继承和传承。也就是要继承和传承教育和人性中那些不朽的东西,也继承和传承教育界那些公认的经典教育理论和教育方法。教育在理论上的发展,本质上是极其缓慢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有无数的新教育理论和教育模式冒出来。因此,教育的学术化形式与成果,是不可能太多的。而且,真正适合产生教育的学术化形式的教师,往往是极少的。一般只有极少数教育家级别的教师,才适合产生教育的学术化形式。如果在外力强制下,或者在教师自己的强制下,勉强去生产教育的学术化形式,其学术化产品(论文、著作、课题)的质量,往往是很差的,大多是没有价值的。
我国儿童文化理论论文
一、“儿童学”概念与学科建设
在《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的《前言》中,方卫平梳理了他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的同事们就中国儿童学学科建设所做的工作:2007年启动了《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系列的编撰和出版工作,2008年在《浙江师范大学学报》推出“儿童学学科建设笔谈”,2011年11月开始与《中国社会科学报》合作开设“儿童文化研究”专栏,2013年儿童节前夕《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以《学者呼吁“使儿童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很有必要”》的专题采访文章。方卫平自言:“这几项工作,既是对浙江师范大学原有儿童文学与儿童文化研究传统的继承和发扬,同时也是想通过这一研究传统的推进,来与国际范围内持续升温的儿童研究事业形成一种及时的呼应和对接。”这段话可以视为方卫平推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动因。这些文字出版后不久的2013年11月初,方卫平又在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主持召开了“2013儿童学学科建设高峰论坛”,邀请全国儿童研究领域的学者与会,就儿童学的学科史与儿童史、新时期儿童学的学科定位、儿童学建构与重构的合理性、儿童学的可能图像等问题进行讨论。这次会议一方面谋划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试图整合全国儿童研究队伍的一次努力。相信这些年围绕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的大讨论在中国儿童学发展史上,会留下值得记述的一页。作为在国内倡导儿童学学科重建的学者,方卫平认为,作为一门学科的儿童学本身有广狭之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这个概念里的‘学’字,与英语的‘study’(即研究)形成直接的对应关系。所以,儿童学在当代英语世界最常见的对位词,便是childstudy。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可见,方卫平并不是以克里斯曼paidology作为中文“儿童学”的对位词。这一界定是值得关注的。他在《前言》中还说:“正是考虑到当代儿童学学科建设本身对于传统儿童研究的独特意义,近年来,我个人特别关注从狭义的儿童学范畴来探讨目前的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这一点也体现在2012年的《中国儿童文化年度报告》工作中。在该年度报告的‘热点聚集’板块,专门设立了‘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对2012年国内学术界围绕着儿童学学科基础理论展开的探讨进行梳理、呈现并评述。”(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方卫平所提到的“‘儿童学’研究”专栏是由郑素华撰写的。其实方卫平这篇《前言》也是聚焦于“‘儿童学’研究”的论文。郑素华在“‘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发表了《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对近几年“儿童学”大讨论产生的背景作了梳理,对“儿童学”的概念界定、儿童学的一般属性和学科定位、儿童学的研究对象和内容、儿童学的研究方法和思路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并对儿童学未来的发展趋势做了展望,系统地提出了自己对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认识。
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起点,当然是对“儿童学”概念给予清晰界定。值得注意的是,沈俊强在其《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中审慎地透露出儿童学学科成为现实的种种困难。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试图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使paidology成为全面研究儿童的科学。在其以德语写作的博士学位论文中,克里斯曼首次界定了儿童学的体系:1.过去的儿童;2.当今的儿童;3.儿童学中的实验室方法。这就暴露了克里斯曼儿童学概念的自然科学本质。在我看来,他的儿童学方法论太窄狭,当然难以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沈俊强指出:“儿童学最终在欧美国家还是未能成为一门综合儿童各门学科相关知识为一体的独立学科,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缺乏严谨规范的方法论、学科范围界定不清、缺乏具有统摄性的理论。虽然历经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儿童学仍不是一个具有明确内涵与外延的概念,它仍然只是一个‘儿童研究’(ChildStudy)的替代词,作为一门学科,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儿童学是继续作为‘儿童研究’的代名词,还是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这是儿童学进一步发展必须解答的问题。”“关于儿童学是儿童研究,还是一门独立的学科的认识仍然还在探讨阶段。儿童社会学、儿童文化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等研究成果的总和,若然就可称之为儿童学,那其实就是可以直接丢弃Paidology这个术语了,直接采用ChildStudy或ChildDevelopment。”(沈俊强《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到这里,读者可以看出,沈俊强是主张丢掉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这个概念的。我赞同沈俊强的观点。因为克里斯曼对作为学科的paidology的界定,根本无法实现儿童学作为学科而独立存在的使命。对儿童的“科学”研究是具体的局部的研究,一旦离开其所属的相应学科的支撑,这种研究就寸步难行。这就意味着,如果儿童学志在形成纯粹的科学,那么它要么空无一物,要么把具有各自独立形态的科学(如生理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生硬地聚拢在一起,但这种聚拢不是逻辑的、自然的,而是人为的。克里斯曼意义上的儿童学在历史上的没落,有其自身的重要原因。那么,可不可以建设一门儿童学?或者是否可能有一门儿童学的学科?在《儿童学的回顾与前瞻》(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我认为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是困难的。儿童学的学科边界不是清晰的,而是模糊的。儿童学的学科体系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的。”如果我们抛弃克里斯曼对儿童学的那些界定,那么,一门新的儿童学是可能诞生的。“现在看来,儿童学宜分狭义与广义两种。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广义的儿童学即与童年研究相关的一切学问,包括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这些看法与沈俊强的说法是容易形成共鸣的。不过,郑素华在《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对我的看法提出了质疑:“一些论者把‘儿童学’界定为童年或儿童哲学,这一狭义的概念为儿童学划定了一个具体的范围。但是儿童哲学却并非就是儿童学,至少不是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其似乎也不足以视为儿童学的独特性特征。”针对这一质疑,有必要做一点点解释:我的这种想法是在抛弃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的想法为前提的,当然不同于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为儿童学划定的范围不是具体的,它是一个模糊的范围,这个范围是以作为研究对象的儿童为圆心,以哲学方法探讨儿童问题时需要走多远就可以走多远为半径。为什么要用儿童哲学作为狭义的儿童学?这是因为儿童学可能还包括儿童心理学、儿童社会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学……这些学科都是研究儿童的,但是,它们的基础理论和方法论由于是它们的母学科所提供的,因而是有所区别的。例如,儿童心理学是研究儿童的,所以可以被儿童学所容括,但事实上,儿童心理学与其说属于儿童学,还不如说它更属于心理学学科,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心理学学科的。同样,儿童史学属于历史学,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历史学学科的,例如《儿童世纪》这本书是一位历史学家所撰写的历史学专著,并对历史学研究的学科进展有重要贡献,当然,由于它研究的是儿童,也可以属于儿童学。
……这些学科相互间往往是封闭的,但由于研究对象是围绕儿童的某一侧面或某一问题,于是儿童成为它们相互联系的纽带。我们将它们整合在一起,同时又将它们与儿童哲学整合在一起,便是广义的儿童学学科。狭义的儿童学与广义的儿童学具有怎样的关系?皮亚杰曾经将学术研究分为哲学和科学,哲学是对整体的形而上的研究,而科学是对局部的具体的研究。这刚好可以解释将儿童学分为广狭两部分。方卫平也将儿童学本身分为广狭两部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而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这一界定遇到的难题是,狭义的儿童学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的内涵与外延应当如何界定。不过,这让我想到作为学科的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有一个庞大的学科群,但同时还有自然科学总论,这个自然科学总论如果往形而上学迈一步,便与自然哲学融在一起。方卫平的“儿童学”学科模型类似于“自然科学”学科。我的儿童学学科模型遵循的是哲学与科学的辩证关系。我的广狭两分法与方卫平的两分法是可以会通的。当然,儿童学学科在这种两分法基础上,又可以分为三部分,分别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相对应。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学者小林登试图建设“儿童科学”体系,这个“儿童科学”只可能是学科群,是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却不可能形成一个作为独立学科的儿童科学。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讨论中,也有学者试图论证童年学学科创建的可能性。“与倡导儿童学的旨趣有别,一些学者基于当代童年研究的进展、童年现实的复杂性,而提出一门以童年为研究对象、专门研究童年问题的学科即童年学创建的可能性。尽管‘命名’不同,意蕴有所侧重,但涉及到议题却有诸多交叉之处。这样的探讨,如果理论层面上继续深入的话,或会与儿童学形成良性的竞争性互动。”(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者也许要问:儿童学以外还有童年学吗?或者童年学以外还有儿童学吗?在我看来,儿童学与童年学是辩证统一的。儿童在其年龄维度上就是童年。通过研究童年我们了解儿童,通过研究儿童我们了解童年。童年是儿童和成人的童年,儿童是在童年这个年龄维度上的现实形态。不可能存在分别独立的儿童学和童年学。它们其实是一个学科,因而不可能形成竞争关系。古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童年学与儿童学的关系就是这里的岭峰关系,乍看不同,其实为一。克里斯曼的儿童学曾经传遍欧美乃至全世界。然而,“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究其原因,是由于paidology的学科定位存在问题。不过,儿童研究并未因此而中断。20世纪出现了皮亚杰等著名的儿童研究者,许多学科都对童年有过出色的研究。今天我们讨论儿童学是否可作为一个学科来建设的问题,其实就是研究儿童学学科所具有的可能范式,为儿童学学科发展建构一个库恩式“范式”,寻找学科的共同话题、基本规范和基本共识,呼朋引伴,凝聚队伍,建设学术共同体,为进一步拓展儿童学学科的发展空间以及寻找儿童学大发展的可能性而努力。
二、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关系
儿童研究与教育学具有密切的关系。儿童的“发现”导致了教育学现代体系的诞生,便是历史给出的证明。沈俊强在《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的第二部分,以“儿童学与教育学”为标题,专门探讨儿童学产生的时代背景。他写道:“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地区的儿童教育有了一个新图景。生理学、心理学、实验教育学的发展,促成了儿童研究的深入;伴随着欧洲大陆的新教育运动与美国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儿童中心论开始流行,根本性地改变了人们对儿童教育的传统看法。儿童学在这样的时代中被提出,表明人们有为儿童研究创立专门的知识体系的强烈愿望。”可以看出,沈俊强将儿童学产生的背景主要归因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儿童教育的大繁荣,或者说,在他看来,儿童学产生于教育学大发展这一时代背景中。他由此得出这样的结论:“以儿童为研究对象的儿童学(paidology)从诞生之日起,就与教育学(pedagogy)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一结论是符合史实的。应当强调的是,美欧的儿童研究运动对于教育学“儿童中心”观念的壮大立下汗马功劳。霍尔于1891年创建《教育学园地》(Pedagog-icalSeminary)季刊,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文章。值得注意的是,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研究成果的这家期刊是教育学杂志。由此可窥见,当时的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亲密关系。霍尔一定是洞见了这一亲密关系,所以便用教育学刊物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成果。事实正是如此。早在1882年,霍尔在全国教育协会发表演讲,提议把儿童研究作为教育学的核心。他说:“儿童研究应该成为教学方法,教学内容和教学顺序的基础。”(DorothyRoss.G.StanlelyHall:thePsychol-ogistasProphet.Chicago: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72,126.转引自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1884年,霍尔建议全国教育协会在其内部成立科学的教育学委员会。
教育协会接受了建议,并号召教育工作者以儿童研究为核心建设科学的教育学,从而使儿童研究成为教育工作者的一部分。克里斯曼于1893年在《教育学园地》季刊上发表《儿童的倾听》(TheHearingofChildren)一文,首次提出儿童学(paidology)这一概念;1894年在《论坛》(TheForum)第二期上,发表《儿童研究:一个新的教育部门》的文章,详细阐述创建儿童学系的想法(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赵霞《儿童学:学科体系及其当代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克里斯曼在教育学杂志提出“儿童学”概念,又将儿童研究视为“新的教育部门”,由此可见“儿童学”甫一出世便与教育学结下不解之缘。儿童研究为教育学的创新和提升功不可没。沈俊强写道:“总体上说,随着儿童研究的深入开展,现代社会确立起来的儿童利益至上、尊重儿童、保护儿童、给儿童以参与权、倾听儿童的声音等养育原则已成为儿童教育的基本共识,它也是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创新的背景性原则。”这种看法恰好印证了1918年霍尔在全美教育协会所做演讲中的说法,这个演讲是为了纪念全美教育协会儿童研究部成立25周年。霍尔说:“对童年的研究通常被认为是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因为在此之前,是儿童适应学校,而现在,整个教育体系都要根据儿童的需要与天性来建立。”(霍尔《儿童研究纵览》,载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这段话很好地表达了儿童研究的教育学意义。事实上,在这次儿童研究运动以前,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及其以后的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已经在观念或哲学上建设儿童中心主义的教育,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还将这种观念作为自己所创立学校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学校或幼儿园开展过“哥白尼式革命”。不过,杜威在《学校与社会》中倡导学校应当产生由教师中心或教材中心转变为儿童中心的哥白尼式革命,确实是发生于此次儿童研究运动中的。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以后儿童观和教育观的革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西方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和启蒙运动所推进的人的自我发现和人的自然天性、自然权利的解放这一宏大的历史背景。有了这个背景,就不可能不“发现”儿童;“发现”儿童后,就必然产生教育学和教育的哥白尼式革命。这是时代精神使然,卢梭等人则是时代精神的体现者,———时势造英雄,此之谓也!在时代精神所营造的春天里,儿童研究成为“运动”,形成热潮,也是历史使然和逻辑必然。儿童研究运动使启蒙运动以来“儿童发现”的哲学衍生出各门科学的丛林,大大刺激了教育学、教育制度、教育实践的现代转型。
职院通识教育研究评析
本文作者:肖来付 单位:厦门城市职业学院
近十年来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的定量分析
目前高职通识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仍然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对以“通识教育”为主题检索出的结果进行比较,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论文数量仅占全部通识教育研究论文总数的4.8%。实际上,高职院校的通识教育研究不论是论文、论著的研究数量,还是研究人员的数量及构成,与普通本科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相比,还是存在着较大的差距,这与目前高职院校已经占据国内高等教育半壁江山的实际地位是极不相称的②。如果说CNKI的文献可以反映高职通识教育研究的广度,那么,硕博学位论文则能够反映高职通识教育研究的深度。选取“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和“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包括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增刊),以“通识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共得到835条结果;若以“通识教育”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得258条结果;而以“通识教育”为题名加以检索,则得到118条结果。若再以“高职”+“通识教育”为主题,在上述数据库检索,则得结果46条,去除与高职通识教育不相关的文献后,其中有效结果为10条。若以“高职”+“通识教育”为题名再次在以上检索结果中进行检索,则只有3条有效的相关研究文献,分别为“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研究”(刘秀波,2006)、“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吴地花,2007)、“通识教育视阈下的高职学生职业能力培养研究”(吴继红,2009)。在研究通识教育的硕博论文中,以“通识教育”为主题进行比较,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论文仅为全部论文数的5.5%,若以“通识教育”为题名进行比较,所占的比例仅为总数的2.5%。可见,目前对普通本科院校通识教育进行研究的硕博论文占了绝大多数,而真正对高职通识教育展开深入专题研究的硕博论文目前尚不多见,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当前高职院校虽然已占高等教育“半壁江山”,但却并未真正地进入公众视线的尴尬现实境遇。
近十年来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的定性分析
建国后,受传统的计划经济时代的体制和苏联的影响,在“一面倒”向社会主义阵营的形势下,我国大学也以当时苏联老大哥专业教育模式为模板,大多是以专业教育来培养当时各行各业所急需的专业技术人才。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上个世纪就提出:“大学期内,通专虽应兼顾,而重心所寄,应在通而不在专……则通识为本,而专识为末。”改革开放后,我国教育学者逐渐开始重视和研究通识教育理论。通识教育的研究方法主要有文献考究法、调查研究法和比较分析法。虽然运用调查法、比较法的研究文章也在增加(尤其是在介绍外国著名高校的通识教育以及我国部分高校通识教育的实践做法),不过,由于需要进行大量的资料检索、梳理与挖掘,目前学者多采用文献法进行研究。因此,通识教育的研究论文中,虽然也有一定数量的定量研究,但是多数仍为定性研究。同时,我国通识教育实践存在着教育目标不够明确、课程设置不够合理、课程体系较为分散等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是由缺乏科学的通识教育理论的指导所致。当前,能够查找到的最早的通识教育相关文章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陈卫平等人的《香港中文大学的通识教育及启示》一文。上世纪末,当时的国务院做出了《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通识教育或者说素质教育,随之在国内的各大高校加以推行。在通识教育的研究人员与队伍中,有一些著名的教育家、学者(如杨叔子、胡显章、王义遒、季羡林、顾明远等),而自90年代以来,通识教育的研究群体主要是各高校的专职研究与管理者(如潘懋元、李曼丽、乐毅、张慧洁、檀钊等)、教育界的理论工作者(刘曙雄、甘阳、王晓渔等)、在读博硕研究生等。其中,成果被引用比较多的是王义遒、潘懋元、李曼丽、甘阳等人所做的理论与调查研究。而通过对高职通识教育论文作者的工作单位进行分析,发现: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人员多数集中在高职院校系统内,多数为高职院校的教师、教学管理人员和科研人员以及专门从事高职教育研究的相关研究人员,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高职通识教育尚未引起整个教育学界的关注,当前教育学界和社会大众关注的更多的是实行专业教育而带来众多问题的普通本科院校的通识教育。
通过对检索到的论文主题进行归类分析,我国学者对高职通识教育的研究主要涉及通识教育的基本理论、支持技术、实践与应用等三个方面:通识教育基本理论。包括通识教育概念及内涵、通识教育理念及与其他教育理念(如专业教育、素质教育、自由教育等)的关系、通识教育的目标、内容、意义和价值、通识教育的必要性等研究。国内学者对于“通识教育”的涵义众说纷纭。通识教育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它既是一种面向所有人的教育理念和教育内容,同时也是一种是体现通识教育理念、实现通识教育目标的一种人才教育模式。李曼丽将通识教育表述为“就性质而言,通识教育是高等教育的组成部分,是所有大学生都应接受的非专业性教育;就其目的而言,通识教育有志在培养积极参与社会生活的、有责任感的,全面发展的社会的人和国家的公民;就其内容而言,通识教育是一种广泛的,非专业性的、非功利性的基本知识、技能和态度的教育〔1〕18。”陈卫忠〔2〕、梅醒斌〔3〕、陈智〔4〕等人对高职对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的理念、策略,彭振宇〔5〕对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的目标、内容和实现途径作了一些较为深入的研究。通识教育的支持技术。这里主要是指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包括通识教育的物质基础、制度基础等,如计算机科学、互联网技术、管理制度等。“近年来我国通识教育的深化进程并不理想,很多大学的通识教育遇到了发展阻力,其根本原因在于我国的通识教育还缺乏足够的制度化保障。”〔6〕88不管是落实通识教育理念,还是深化通识教育的实践,都必须以物质基础、制度保障和管理制度为前提的。刘训华从生源、教师、社会、学校与学校管理四个角度对高职通识教育的影响因子做了研究〔7〕。吴地花在其硕士论文《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中认为:当前人们对做人与做事同等重要和对于“学会做事”的新诊释、校园文化概念的提出以及高职教育目标与通识教育目标的契合、特别是高职的实践课程等,为高职通识教育的实施提供了更多的可行依据〔8〕。#p#分页标题#e#
目前,对于高职通识教育可行性进行专题研究的文献很少,尤其是对高职通识教育实行过程中的可能遇到的困难和风险的研究更少。目前较有代表性的是檀钊2007年7月在《高校教育管理》上发表的《高职院校应慎行通识教育》(该文随后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9〕。檀钊认为,尽管通识教育似乎已经成为大学教育的必然趋势,然而,现时的通识教育已经步入了尴尬的境地。高职院校的许多特点实际上也正是其弱势所在,主要表现在生源素质不高、师资欠缺以及学制问题上,为此,高职院校应慎行通识教育。这在当前主张推行高职通识教育的众多观点中,保持着一种难能可贵的清醒认知。通识教育的实践与应用。主要包括通识教育的课程体系建设,如课程编制、授课形式、课程评价、设置标准以及课程师资等;港澳台地区和欧美等国通识教育的历史发展、当前进展、可资借鉴的经验与存在的问题等;我国大陆部分著名高校实施通识教育的调查与分析。彭振宇、向丽、韩凝等人对当前大陆的高职通识教育现状、进展作了一定研究〔10〕;王前新〔11〕、李斌〔12〕等人对高职通识教育的课程设置提出了一些建议,盛光希对高职高专通识教育课程评价及效果检测作了一定分析〔13〕,而王秋梅、黄星君则以武汉职业技术学院等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为例,对湖北省高职院校通识课程体系建设做了个案式的实证分析〔14〕;蔡景界〔15〕、徐辉、季诚钧〔16〕、陆启光〔17〕、冯增俊〔18〕等人对国外与港台地区的通识教育及其课程设置进行了较多的分析。对于高职院校应该如何具体开展通识教育,刘秀波在其硕士论文《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研究》中,较为深入地阐述了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的必要性,就高职院校通识教育存在问题和原因作了分析,并从思想观念、人才培养模式、教学管理体制和师资队伍建设等方面提出了相应的对策〔19〕;吴地花在《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一文中着重分析高职通识教育可行性的同时,对高职通识教育的实施内容和实施途径也作了深入的研究〔8〕;而吴继红则在其硕士论文中从通识教育的角度考察了高职学生职业能力培养研究〔20〕。“但国内研究者更习惯于在一种应然的状态下论述通识教育的概念、内涵、意义、效果或方法,面对操作进程中的问题大都采用问题呈现的形式,论及实践中怎样解决或理论上怎样分析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6〕87
大学生诚信问题思考
【摘要】归纳了大学生诚信问题的主要表现,从社会、教育与个人方面对大学生的诚信问题进行了分析。以抓住德育为契机,把握刚入校这一有利时期进行引导,营造高校大学生诚信教育氛围,推进诚信教育评价体系改革,并提出了加强大学生诚信教育的具体措施。
【关键词】大学生;诚信缺失;德育教育
诚信是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之一,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在提升整个社会的道德水平,促进经济的发展、社会的稳定等方面具有重大作用,然而,就目前来说,大学生诚信缺失的现象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包括考试舞弊、违反校规和拖欠贷款还款等现象屡见不鲜。当代高校学生的诚信问题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诚信缺失问题已不容忽视,亟需加强研究。如下从目前大学生诚信缺失的各类行为着手,结合行为分析大学生诚信缺失的原因,最后在大学生诚信重建问题上根据学校、家庭和个人3个层面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1大学生的诚信问题
大学生的诚信问题主要包括3个方面,学习方面、生活方面和经济方面。
1.1学习方面
学术诚信缺乏,考试舞弊,作业论文抄袭。在学习的过程中有一个模仿消化吸收的过程,但不经思考直接照搬,这样的作业或论文就没有体现学习的价值,是学术不端的突出表现。而考试舞弊,夹带小抄在一些大学生心中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在期末考试监考结束后,教师经常可以发现地上留落不少的小抄。
教师培训管理创新研究
摘要:
注重有效培训,提高教师的创新能力,是教师教育工作的重要目标。科学先进的工作理念是有效培训的航标,立体互通的网络体系是有效培训的桥梁,注重发展的团队管理是有效培训的保障,不断创新的组织方式是有效培训的载体,精细务实的全程管理是有效培训的后盾。
关键词:
教师培训;管理;创新思维;创新人才;有效性
创新人才的培养,依靠创新型教师。为了有效地培养创新人才,当前应该强化教师培训工作,着力提高教师综合素质,充分发挥教师在培养创新人才中的主导作用。2011年,教育部印发的《关于大力加强中小学教师培训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创新教师培训模式方法,提高教师培训质量”。由此可知,增强教师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注重有效培训应该成为培训机构的重要目标。在教师教育工作中,要坚持以培训项目为载体,坚守“天、地、人”的工作理念,以教师培训需求为起点,以教育教学困惑为主题,不断优化培训模式,创新组织管理,加强有效培训,探索内涵式发展的教师教育之路。
一、科学先进的工作理念是有效培训的航标
教师培训的宗旨是“面向基础教育,服务基层教师”,在教师培训中要秉承“天、地、人”的工作理念。具体内涵为:“天———仰望星空,拓展视野,更新理念;地———脚踏实地,走向实践,解决问题;人———以人为本,关注需求,资源共建。”
学校内部管理下教师引领浅谈
摘要:教育质量是民办学校的生命线,而影响教育质量的决定因素是教师队伍,可以说,稳定、专业、可持续的教师队伍是民办学校生存和发展的强有力保障。对新开办的学校,更是面临着大比例的刚毕业的青年教师,对她们的培养必须有系统性、可操作性的策略。下面,本文就自己在从事民办学校内部管理过程中,结合对教师培养的实际经历,以教育随笔的方式,从学校管理易操作的角度谈对新开办民办学校教师的引领策略。
关键词:新开办;民办学校;教师引领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作为社会力量兴办教育主要形式的民办教育不断发展壮大,形成了从学前教育到高等教育、从学历教育到非学历教育,层次类型多样、充满生机活力的发展局面,有效增加了教育服务供给,为推动教育现代化、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已经成为社会主义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民办教育也面临许多制约发展的问题和困难。为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教育,促进民办教育健康发展,现提出如下意见。《国务院关于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教育促进民办教育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6〕81号文第二十四条:加强教师队伍建设。各级人民政府和民办学校要把教师队伍建设作为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重要任务。各地要将民办学校教师队伍建设纳入教师队伍建设整体规划。民办学校要着力加强教师思想政治工作,建立健全教育、宣传、考核、监督与奖惩相结合的师德建设长效机制,全面提升教师师德素养。加强辅导员、班主任队伍建设。加强教学研究活动,重视青年教师培养,加大教师培训力度,不断提高教师的业务能力和水平。学校要在学费收入中安排一定比例资金用于教师培训。要关心教师工作和生活,提高教师工资和福利待遇。吸引各类高层次人才到民办学校任教,做到事业留人、感情留人、待遇留人。《国务院关于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教育促进民办教育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6〕81号文第二十五条:引进培育优质教育资源。鼓励支持高水平有特色民办学校培育优质学科、专业、课程、师资、管理,整体提升教育教学质量,着力打造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的民办教育品牌,着力培养一批有理想、有境界、有情怀、有担当的民办教育家。目前,大多数学校对教师的引领主要包括职前培训、职后培训与继续教育三种模式,紧紧围绕“师德”、“学科知识”、“教育知识”三个方面进行。在实际实施过程中,往往出现了有过程,没有结果反馈,或者连过程都是不完整的现象,甚至出现了教师培训就是走过场,老师把培训当作一种教学负担等窘境。实际上,教师培训对每一位教师的成长来说,都是必须的,甚至应该看作是学校给的隐形“福利”。民办学校作为教育的一份子,以服务和质量为最高准绳,在教师的培养上可谓举足轻重。下面,结合自己的管理经历,探讨新开办民办学校教师的引领策略。
一、理念先行
理念是行动之魂,通过培养,让老师具备两个理念:1.新时代对教师立德树人的要求;2.民办学校对教师教书育人的需要。要让老师们牢牢树立一个观念:做老师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一种精神追求!既然选择,就理应全力去追求,建设好自己的精神家园。在第36个教师节向全国广大教师和教育工作者提出了“不忘立德树人初心,牢记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使命,积极探索新时代教育教学方法,不断提升教书育人本领,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作出新的更大贡献。”重要指示,让全社会对教育工作者更加充满敬意,也激起了教师担当责任使命的更大热情。鉴于此,学校可以从以下方面入手:一是要以“大德无形”的境界,强化品德修为,加强师德修养。二是要以“大学无涯”的追求,树立练就过硬本领,担当时代责任的观念。三是要以“大爱无疆”的仁心,关心学生成长,潜心立德树人。民办教育与公办教育本质是一样的,都是为教育的本质服务、为教育的规律服务、为贯彻教育方针服务、为教育的初心与使命服务、为培养人才的目标服务、为学校的功能服务、都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办学,但民办学校要多一份“质量优先、服务至上”的现实要求。
二、情感引领
高校艺术设计类史论课程教学改革
摘要:大数据技术为我们推进史论课程教学改革、提高教学效果提供了新思路。本文根据目前课程教学中存在的诸多问题,提出了艺术设计类史论课程的一些教改思路。院校应该重视史论类课程的教学地位;教师应该根据教学内容建立知识图谱,并以重构知识图谱为目标建立大数据库,丰富教学内容;老师应该采用多种多样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方法,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作用;改革考核方式。旨在改变传统教师讲授的单向传授模式,重新认识课堂教学中教师主导性和学生主体性两者之间的关系,激发学生的积极性,培育学生科学的设计观,拓展学生的设计视野,提高教学质量。
关键词:史论课程;大数据;教学改革
1引言
艺术设计类史论课程是艺术设计类专业的基础课程,对学生开阔视野,提高人文理论素养,培养设计思维和树立设计理念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存在学生重技轻史、学习兴趣不高、教学效果不佳等现象,因此许多院校基于时展从教学目标、手段方法到课堂设计等进行了多方面的探索。在当前的大数据时代,图像、文字、视频等多种形式的数据可以通过互联网容易的获得,为史论课程教学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此外随着大数据技术的发展,体验经济、服务设计的加入,也给史论课程教学带来新的思路。本文总结了目前艺术设计史论类课程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利用大数据的特点,提出一些改进措施,旨在形成史论课程教学改革的新思路。
2艺术设计史论课程教学面临的问题
从当前教学情况来看,大部分院校艺术设计类史论课程对学生的培养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学习动机和效果并没有实现统一,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在教育大众化和教育市场化的时代,艺术设计院校侧重应用型人才的培养,课程设置也偏重于较务实的专业课程,对史论基础课程重视不够;一些院校普遍认为应该加大设计技巧或技能的课程比例,没有必要开设史论课程,对课程存在消极抵触思想;
2.1课程教学改革研究关注点已从原来基于历史发展状况、设计活动和设计风格的历史演变等理论知识的讲授转变为如何设计教学过程,即挖掘教师与学生的互动、激发学生的参与体验。但目前课堂教学仍是以教师讲授为主,教师与学生的互动也仅限于视频影像的播放或学生参与讲解;
诗意化的幼儿教育论文
一、“反诗意化”问题
根据对诗意化的理解,笔者把固化了的理性思维、唯科学主义;脱离生活情趣,按事先预设好的路径、“范式”、框架进行逻辑演绎;按照利益最大化原则,进行有目的、有计划的活动;刻板地贯彻某种理念,灌输某种知识,或者掌握某种技能,而缺乏轻松、愉快的环境和积极向上的生活情趣。刻意把认识对象与我自体分离开来进行观察、测量、研究的活动都认为是“反诗意化”的。就幼儿教育而言,“反诗意化”的活动让幼儿产生“累”“疲倦”“逆反”“厌恶”“淡漠”“被迫”等多种不良情绪;通常这些活动主要分布在国家的幼儿教育行政控制、家庭教育、幼儿园教育以及各种针对幼儿设计的教育之中,其中幼儿园教育方面主要表现在,学校的教育理念、道德塑造、教育管理、教学活动、研究活动、幼儿保育等各个层面。
1.政府层面的“强大的外力”推进
近十年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幼儿教育的发展,颁发了一系列文件,提出了未来10年幼儿教育发展的宏伟目标和幼儿教育标准化建设的诸多措施。例如,《国务院关于当前发展学前教育的若干意见》、《国家教育事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计划》、《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等。但是,从一系列文件中可以看出,政府的工作仍然仅仅停留在入园难、入学率等方面,还是外围式的命令式的宣言,主要是基于社会经济发展的逻辑来平衡幼儿教育的发展。政府总是强调教育要为社会服务,却忽略了社会如何为教育提供更好的服务。政府是执行者,往往把教育理论、信仰、观念进行实体化建构———贯彻落实。把所谓“顶层设计”向下落实到实践;把崇尚唯理性、崇尚根据说、信仰、经验等等综合实体扩展至幼儿园微观环境、幼儿个体、教师个体的自由教育情境时,原有的生态和结果必将遭到破坏。
2.家庭层面的功利需求
现在家长生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极其重视幼儿教育,普遍把幼儿教育拔高,把幼儿教育理解为知识学习和技能训练。比如唱歌、演讲、跳舞、绘画、下棋、讲故事、认识汉字、认识英语单词、认识数字并会计算、会弹钢琴、读古书经典、习武等等五花八门的内容。林林总总的内容也在各种培训班、民办幼儿园中大行其道,成了他们招生的资本和竞争优势。幼儿所掌握的知识、技能成了家长相互攀比的资本和衡量幼儿园教育质量的潜在标准。此种功利逻辑本质上是忽视幼儿生命成长的存在,忽略幼儿生命和生活体验的存在,是违背自由生长逻辑的。
3.幼儿园研究与教学的“泛技术性”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