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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1
漫步在古道小径中,栀子花的花瓣朵朵飘落,铺洒了一路,仿佛置身于画中。
“咦,栀子花开了吗?”我为此感到疑惑。这时,我才发现树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蕾丝花边裙的女孩,她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她与树上的栀子花相比,仿佛还要清秀美丽。她慢慢的向我走来,对我说:“大姐姐,你要和我一同葬花吗?”我说:“当然好呀。”我和她一同捡着。看到那花瓣飘洒下来,令我感到一丝惋惜,可转念一想,“化作春泥更护花”。我捡起一片花瓣,将它放在掌心中,送到鼻前,闻了闻,简直沁人心脾。我没有想到,这些凋残的花瓣,却仍存有余香。
我们一直捡着,捡着。
忽然,从树下钻出一只猫,看它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饿极了。只见小女孩在口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轻轻拨开,送到小猫的面前,可那只猫好像并不领情,反而猛地咬了小女孩一口。但,小女孩被咬到后未曾掉落一滴眼泪,只是在那里笑着。我问她:“不疼吗?”她说:“当然疼,但是我可以忍住。因为只有这样,它才放下戒备心。”听到这些话,我不禁鼻子酸了一下,望着眼前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心里升腾起一丝暖意。
我们捡完了,挖了一个小洞,把捡来的花瓣放进去,然后将它们慢慢盖上柔软的被子。
该回家了,我与她告别。同时手里拿着一株栀子花。
从那以后,我便再未与她见面。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们肯定都彼此记挂着对方。
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2
清明时节雨纷纷,雨寄托着我们的哀思,也寄托着我们的情感。但我记得有很多年的清明节没有下过雨了。没有雨的清明节,哀思显得没有那么的严重了。反而在阳光的映衬下,有点活力!
妈妈与爸爸走进走出地忙着,我也无从下手。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清明节。
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是被阳光“叫”醒的,它是如此的温暖。尽管在昨天晚上带着麻烦入睡。我睁开蒙?的眼睛 伸伸懒腰,我知道今天会是晴朗的一天,适合野外漫步。
清明节,父母一大早就上山祭祖去了,我蛮想去的,因为我怀念我的爷爷和奶奶,也怀念那些我不曾见过的先祖们,但妈妈说了一些不知为何的语言,归根结底就是迷信,我也尊重她,就没上去了!历史老师曾说过,我们中华名族是一个伟大的名族,我们的人民可能会一天换一个信仰,但我们永远也不会背叛的信仰,就是我们的祖辈!
我对历史老师的笑谈有点异议;在特殊的时代,我们对的祖辈的信仰也曾动摇过!就像在旧上海时代,为了避免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头上,选择了所谓的“明哲保身”,竟然改为日本的姓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着怀念自己的老一辈人的节日。
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3
第一天,
前往沙漠,
前往旱地,
这时,不是阳光,
是雨滴,
不是绝望,
是希望。
第二天,
奔向月球,
这时,不是阳光,
是生命,
不是绝望,
是梦想。
第三天,
到巴基斯坦,
这时,不是阳光,
是爱心,
不是战乱,
是美好。
第四天,
该去学校,
这时,不是阳光,
是未来。
不是小孩,
是栋梁。
第五天.........
假如有七天阳光灿烂的日子,
每天就是奇迹,就是梦想。
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4
客厅茶几上一只水晶花瓶里疏落有致的百合花引起了东寺浩雪的注意。
"啊!"东寺浩雪赞叹地尖叫:"这瓶花插得好艺术好别致啊!风间哥哥,这是你自己插的吗?"
风间澈一笑:"只是随便把花放进去而已。"
"哇!"她赞叹的声音更大了:"只是随意就可以做出这么好的作品,我见过插花界泰斗柳生大师的得意之作,都没有你这束百合来得有生气有意境呢。"
明晓溪侧头看了看她大力称赞的那瓶百合,嗯,是很漂亮,但是插花真有那么大的学问吗?她就不太懂了。
"咦?风间哥哥你这里没有钢琴呀!"东寺浩雪又有一个发现。
风间澈点头:"没有。"
"太可惜了。"她的小脸皱起来:"我原来以为今天晚上可以听一首你专门为我弹奏的曲子呢。你为什么不在这里也放架钢琴呢?"
"小雪,"风间澈轻笑着说:"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跟风间哥哥说话啊!"东寺浩雪毫不犹豫:"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象这样好好地没人打扰地跟你交流过了。最近我想见你一面都好难哦,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嘛……"
风间澈失笑:"你不是来补习功课的?"
"不是!"东寺浩雪大力摇头:"那只是骗我妈妈来你这里的借口而已!"
明晓溪瘫倒在桌子上,哈,她还真诚实。
风间澈看看用双手捂住耳朵,想要排尽一切噪音的明晓溪:"晓溪,你是来复习功课的,对吗?"
"不对!不对!"东寺浩雪冲到无精打采的她身后,伸出"魔掌"偷偷掐住她腰上的肉,拼命挤出笑容:"明姐姐也不是来学习的,她是来这里散心的。"
唉呀,这小丫头掐得她好痛!明晓溪扭过头狠狠白了她一眼。东寺浩雪赶忙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谄媚地笑着说:"明姐姐……"
明晓溪长叹口气,对凝注她的风间澈说:"学长,你不用理我了,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烟雾弹而已。"
风间澈笑得比富士山上的雪还要清秀。他的笑把东寺浩雪的呼吸都夺走了,她两眼迷蒙地望着他,喃喃道:"风间哥哥……"
"小雪,"他对她说:"我给你几本画报,你安静地在沙发上坐一个小时,我帮晓溪看一下功课,好不好?"
"一个小时啊……"她很犹豫。
风间澈再次微笑:"你已经长大了,应该学着能静下来。"
东寺浩雪又被他的笑容迷惑了:"那,一个小时后……"
"由你做主,怎么样?"风间澈承诺她。
风间澈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很干净的清香,轻轻地飘进明晓溪的心脾,让她觉得自己忽然聪明了起来。只要是他的声音耐心地为她讲解过的东西,似乎一下子都变得那么简单,那么容易理解。明晓溪如饥似渴地把她所有不明白的东西都拿出来询问,而经过他的点拨,她感到原来那些晦涩难懂的地方,都可以很轻松地掌握了。
明晓溪全神贯注地看着风间澈在纸上给她演算的习题,哦,应该是这样啊,她惊喜地抬起头:"学长……"
可能是她的动作太猛,在抬头的一瞬间,她和风间澈的距离只有一寸,她的嘴唇险些擦上他的面颊。不过,也许已经碰触到了一些,因为她的嘴唇忽然有种温温的感觉,因为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情。
明晓溪知道自己应当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应当不去多想什么,但她的思绪却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一次,那一次的混乱,那一次的尴尬,和那一次的……
风间澈慢慢转过头,发现她用一种很迷离的眼神在凝视他,他轻声咳嗽:"咳,晓溪,你听懂了吗?"
明晓溪猛地一惊,她的手神经质地一挥--
"啊!"她手中握着的钢笔狠狠扎到了自己脸上,痛得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晓溪!"风间澈紧张地看着她。
"明姐姐,怎么了?"东寺浩雪听到声音不对,也马上跑过来:"天哪,你脸上怎么一大块墨水呢?"
风间澈用他干净的手帕轻轻为明晓溪擦掉脸上的墨水,然后观察一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晓溪,钢笔尖好象刺破了你的皮肤。"
"那怎么办?明姐姐会不会破相?!"东寺浩雪很着急:"我见人家刺青都是用东西把墨水刺到皮肤里面去,那明姐姐将来会不会脸上也多一块刺青出来?那多难看啊?"
不会吧,明晓溪害怕地用手去摸她脸上的伤口,她不过是有些胡思乱想,报应也不用来得这么快吧。
风间澈急忙捉住她的手:"不要乱动,我给你处理一下。"
他从房间拿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很小很小的小刀,用酒精消过毒后,非常小心地用它幼细的尖轻轻挑进明晓溪的伤口。他安慰地说:"别怕,不会痛的,不要动,马上就好。"
明晓溪真的一点也没觉得痛,只感到有些凉凉的,然后就听见风间澈微笑着告诉她:"好了,没事了。"
东寺浩雪趴上去瞅了瞅:"明姐姐,墨水真的没了呀。"
风间澈递给她一面镜子,轻笑着说:"放心吧,还是那个可爱的明晓溪。"
明晓溪仔细照了照,嗯,她脸上只有一点微红,没有墨水的痕迹,看来"刺青"是不会落下了。她感激地望着风间澈:"谢谢你,学长……"
风间澈拍拍她的脑袋,微笑着说:"以后小心一点。"
东寺浩雪插嘴:"就是啊,明姐姐你怎么会这么奇怪,把钢笔望自己脸上戳呢?"
明晓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摆出"俯首认罪"状。
这场小小的风波后,明晓溪一个小时的学习时间也已经过去了。而且她也没有心情再看书了,索性坐到沙发里听东寺浩雪跟风间澈聊天。
东寺浩雪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风间哥哥,我听外面传说一个星期后会举办你的个人画展,是真的吗?"
画展?风间澈的画展?明晓溪好奇地看着他。
风间澈轻轻一笑:"那是几个朋友要联合办个画展,因为作品不够,临时让我送几幅画过去,不是我的个人展出。"
"是这样啊,"东寺浩雪张大了嘴:"可是外面却是以你的形象在作宣传,画展的票变得很抢手呢,他们是不是在利用你呀。"
风间澈笑得很从容:"其实他们自身的实力都很不错,只是缺一些名气,如果我的加入能提供给他们一个好好展示的机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间哥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人。"东寺浩雪崇拜地仰望着他,然后,她想了想,两眼放光地说:"那,你的作品应该都画完了吧,是放在这里么?我可以先欣赏一下吗?"
明晓溪也很兴奋:"啊,学长,我还从没见过你的画呢!我也很想看看啊!"
"咦?"东寺浩雪觉得很惊奇:"明姐姐你从来没看过风间哥哥的画?那真是太可惜了,风间哥哥的作品被誉为'日本的瑰宝',是国宝级的珍品呢。"
风间澈无奈地笑笑:"小雪,报纸上随便的乱写几句,你也相信?"
"我相信!"回答的却是明晓溪:"不是相信报纸,而是相信无论学长做什么,都肯定是最出色的!"
"明姐姐说出了我的心声!"东寺浩雪高兴地鼓掌。
明晓溪眨眨眼睛,渴望地凝注着风间澈:"学长,我可以欣赏一下你的画吗?虽然我不一定能看得懂。"
他清亮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她,终于说:"好吧,让我拿一些出来。"他站起身向东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东寺浩雪惊喜的大喊:"风间哥哥,那是你的画室吗?我要参观!"她几步抢过风间澈的前面,冲进那个房间。
"小雪!"风间澈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画室里传出东寺浩雪一声声惊叹:"哇!好多好多画啊!好美啊!"
好奇的明晓溪也跟了过去。这间画室并不很大,但墙上挂着许多油画,地上也凌乱地堆着一些。最引人注目的是,画室中间有一个很精致的画架,画架上却蒙着一块布,使里面的东西显得很神秘。
明晓溪强迫自己把眼光从那个画架上移开,将注意力集中在墙上那些已经完成的画作上。她发现风间澈画的都是一些风景,很美丽很宁静的风景,那些风景美得不象是人世间有的,美得让人向往,美得让人憧憬,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凝思,想起自己纯净的童年,美好的心愿,生命中所有的感动和喜悦……
看着看着,她的视线又被放在地上的画作吸引了。作品中依然是风景,依然很美丽,却多了很多让人感伤的意味。风景中的忧伤很轻,轻得象一片雪花,却怎么也吹不走,冰凉地留在那里,或许可以融化,但融化后的毫无踪迹,又有一种遍寻不到无着无落的寂寞。
明晓溪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刚一寻觅,就碰到了风间澈。他正凝注着她,好象已经凝注了很久,带着如画中一般的寂寞。
她的心"咚"地一跳,惊呼出声:"学长!……"
风间澈似乎小小地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暖,让明晓溪怀疑刚才看到的寂寞是否是她的错觉。
"风间哥哥!"东寺浩雪又开始赞叹起来:"你的这些画我都好喜欢啊!你怎么可以画得这么漂亮呢?"
风间澈轻轻一笑:"不过是无聊时随手画的,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却反映了你的心情?"明晓溪盯着他:"你最近不开心吗?"
他又是一笑,笑意有些复杂:"作品里带出的感觉,跟画者的情绪有关,也跟看画人的情绪有关。"
东寺浩雪一头雾水地瞧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有谁不开心吗?为什么不来找我玩呢?"
明晓溪没好气地说:"找你玩就会开心吗?"
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5
他就好象是一只蚕蛹,把自己紧紧地裹在厚茧的中心,没有人能看到他,他也不想去看到任何人。
不过牧野流冰还是出现在了牧野英雄的灵堂上。虽然他穿得是一件很随意的外套,也不是应该的黑色,但他的出现依然让牧野爷爷长舒一口气。
明晓溪站在来致意的宾客中,远远地留意着牧野流冰的一举一动。他的精神还是很恍惚,站在牧野英雄的灵柩前,象一个没有生气的摆设,对四周的一切毫无反应。无论来吊唁的宾客作什么举动,说什么话,他都无动于衷。
明晓溪叹息。除了叹息,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以"牧野组"的影响,来吊唁牧野英雄的,不可能只是这寥寥的三、四十个人那,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她担心的事很快变成了现实。
***
***
"咣当!"一声巨响……
灵堂的大门被人用铁棒打得粉碎,门上的玻璃向四下溅开!
"哈哈哈哈!"在四十多个黑衣大汉的簇拥下,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赤名大旗带着一头黄发没有眉毛的赤名杏大笑着扬步走来。
"赤名大旗!"两眼红肿的冰极瞳狠狠地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赤名大旗"咂咂"嘴:"这么激动干什么,牧野老弟不幸身亡,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过来看望看望啊。"说着,他慢悠悠地踱到牧野英雄的灵柩前:"可惜呀可惜,牧野老弟你英年早逝,丢下年迈的老父和年幼的弱子,他们要怎么活下去呀!"
牧野爷爷眉头一皱:"赤名大旗,你来看小儿我很感谢。不过,我们的事情就不用你多费心了。"
赤名大旗听后似乎很惊讶:"那怎么可以?!牧野老弟和我情同手足,他既然不在了,我当然有义务照顾你们!"他沉吟了一下:"这样吧,'牧野组'没有人主事是不行的,虽然我们'日兴社'的事情也很多,但是,谁让我这么重情重意呢,往后'牧野组'的一切事务就由我负责了!"
牧野爷爷不怒反笑:"你太过担心了,小儿虽然不在,但我们牧野家还有一个长孙。'牧野组'的事务不用外人插手。"
"哈哈哈哈!你说谁?"赤名大旗大笑:"你该不会指的是牧野流冰那小子吧!他会干什么?!"
"不用你操心。"牧野爷爷语气冷淡。
"哈哈哈哈,"赤名大旗走到牧野流冰面前,细细打量他:"小子,你会干什么?胎毛没脱,乳臭未干,长得细皮一副女人相!不过……你这张脸蛋还的确很标致,有资格当小白脸儿混口饭吃!"
"哈哈哈哈哈哈!!""日兴社"的大汉们笑得前仰后合。灵堂中"牧野组"的大汉们一个个怒目圆睁。
"爸!牧野流冰是我的!"赤名杏高喊。
"哦?"赤名大旗看看她:"这小子有什么好?看你迷他迷成这样!"
"爸!反正我要他!"
"好吧,他就留给你了。"赤名大旗忽然地一笑:"小杏,上了他你就会知道,这种长相漂亮的家伙绝对是中看不中用。"
赤名杏一仰头:"那我也要试一试!"
"赤名大旗,我×××!""牧野组"的一个瘦高男人冲出来:"你害死了我们社长,还敢跑到我们地头上来撒野?!×××!欺负我们'牧野组'没有人吗?今天我就要教训教训你这条老狗!"他操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向赤名大旗摔过去。
赤名大旗慌忙一躲,险险将椅子避了过去。他想不到群龙无首的"牧野组",竟然还有"不识时务"的人,他大吼道:"把他的胳膊给我砍下来!"
"是!""日兴社"的大汉们从背后摸出明晃晃的长刀!
"啊?!"来吊唁的宾客们脸色大变,没想到赤名大旗真要当场动手。
"这是'牧野组'的地方,谁敢放肆!"冰极瞳美目含威地大喝。
她抽出长鞭:"啪"地一声打在地上,火星四溅。
赤名大旗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小美人儿,为什么总要发脾气呢?是不是牧野英雄死了,没有人满足你,所以火气特别大呀?!"
"呀!"冰极瞳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她挥起鞭子就向他抽过去!
赤名大旗向后一闪,他身后的大汉向前冲出七八个,虽然有人挨到了冰极瞳的鞭子,但剩下的人依然近到了她的身边。"牧野组"的大汉慌忙中想要动手,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日兴社"的人团团围住,自顾不暇,根本帮不上冰极瞳的忙。
冰极瞳苦力支撑了十几个回合,然而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日兴社"的大汉们制住了手脚。
赤名大旗邪笑着靠近冰极瞳:"小美人,你知不知道我看上你很长时间了,现在牧野英雄那个死鬼已经不在了,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呸!"冰极瞳一口吐在他脸上。
赤名大旗勃然大怒:"你敢唾我?!把她绑走,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她!"
"是!"众大汉掏出绳子就开始捆绑冰极瞳。
"住手!"牧野爷爷发怒了:"赤名大旗,不要欺人太甚,该收手就收手吧!"
"老家伙!"赤名大旗破口大骂:"想教训我?!你要是聪明点,就赶快把'牧野组'交给我,这样你还能留条老命;要是不识相,我连你也干掉!"
"你!你!"牧野爷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赤名大旗跋扈地继续说:"告诉你吧,'牧野组'迟早是我的,冰极瞳我现在就带走,包括你的宝贝孙子牧野流冰也会是我女儿的!"
他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天底下没有我赤名大旗得不到的东西!"
"呸,应该是天底下没有比你赤名大旗更的东西!"
一句大声的怒骂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是谁?!"赤名大旗暴怒。
明晓溪从来吊唁的宾客中走出来,瞪着他:"是我,怎么样?放开冰极瞳!"
"黄毛丫头,口气不小。"赤名大旗没想说话的竟然是个小丫头。
明晓溪吃惊道:"没想到你不仅心肠坏,连眼睛都瞎掉了。我的头发乌溜溜,哪一根黄啦,你女儿赤名杏染得一头黄发,才真真正正是黄毛丫头!"
"噗嗤",来客中有人忍不住笑出来。赤名杏的头发还真是黄得彻底,黄得纯粹。
"呀!明晓溪!又是你这个臭女人!"赤名杏这才发现了她的"死对头"居然也在这里,她指着明晓溪对赤名大旗说:"爸,就是这个臭女人让我得不到牧野流冰,她还剃光了我的眉毛!"
"哦?"赤名大旗阴森地看着明晓溪:"就是她?"
"爸!杀了她!我要她死!"赤名杏尖叫着扑上去想揪住明晓溪:"现在看还有谁出来救你!我要一点一点杀死你!剃光你的眉毛!剥掉你的皮!"
明晓溪轻蔑地一笑:"就凭你?"
赤名杏气急攻心,她一把从一个"日兴社"大汉的手中抢过长刀,直直向明晓溪冲了过去:"我杀了你!!!"
"晓溪!"牧野流冰身子巨颤。
"小心!"冰极瞳和所有"牧野组"的人惊呼。
"小心!!"这阵惊呼声音更大,是由所有"日兴社"的人发出的。
"小杏!"赤名大旗叫得胆战心惊。
一把亮晃晃的长刀横在赤名杏的脖子上!
明晓溪手里握着刀柄,嘲笑面如土色的赤名杏:"你真是只猪!就凭你还想来动我?哪一次你在我身上讨得过便宜?!"
"你想怎么样?!"赤名大旗气急败坏。
"很简单,"明晓溪看着他说:"放开冰极瞳。"
赤名大旗使个眼色,捆绑着冰极瞳的大汉们,七手八脚地急忙将她松开。
冰极瞳活动一下筋骨,站到了明晓溪身旁。
"现在可以放开杏了吧。"赤名大旗瞪着明晓溪。
明晓溪摇摇头:"不行,你得让你的人把手上的家伙都扔到地上。"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赤名大旗咆哮:"我如果不答应呢?"
明晓溪没有说话,她的手一紧,只听见赤名杏就开始鬼哭狼嚎:"爸!救我呀!她会杀了我的!"
赤名大旗一咬牙:"这该是你最后的要求了吧。"
明晓溪不置可否。
"牧野组"的大汉们将"日兴社"的人丢在地上的各式武器捡起来。因为是牧野英雄的灵堂,所以"牧野组"绝大部分的人没带家伙,面对全副武装人数又占多的"日兴社",无疑吃了很大的亏。现在的局面跟刚才就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日兴社"还是人多,但他们变成赤手空拳了。
"牧野组"大汉们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新得到的家伙:"杀掉赤名大旗!为社长报仇!"
赤名大旗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放了杏!"
明晓溪轻轻一笑:"不行。除非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两个小时后,我自然会放人。"
赤名大旗恼怒非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条件,却迟迟不放人!算什么好汉!"
明晓溪讥讽地笑笑:"第一,我从来没有答应立刻放人;第二,我的这些做法在天下第一的赤名大旗面前算得了什么;第三,现在'牧野组'的人群情愤怒,你的人手无寸铁,我让你就这样走掉你还不感激我?"
"不能放走赤名大旗!我们要替社长报仇!""牧野组"的大汉们叫喊。
"闭嘴!"冰极瞳喝住他们:"这是牧野大人的灵堂。"
赤名大旗还在逞强:"我们人多,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
明晓溪懒得跟他废话了,她把赤名杏向前一推:"你走不走?!"
"看你的样子,其实你也未必敢杀我的女儿。"赤名大旗眼睛一眯。
明晓溪惊讶地笑:
"你看出来了?不错,我不会杀你的女儿……"
赤名大旗一喜……
"但是,我却可能把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剃光,让她变成一个锃亮的大光头!"明晓溪想一想:"对了,以她眉毛的表现,她的头发剃掉了估计也很难再长出来喽,嘿嘿,倒是省了洗发水的钱。"
"啊!"赤名杏恐怖地大叫:"我不要!如果没有头发,我宁可去死!爸!救我啊!!"
在垂头丧气的"日兴社"大汉们的跟随下,赤名大旗怏怏地走出灵堂。
在灵堂一片狼籍的大门处,赤名大旗停下了脚步,看向一直沉默的牧野流冰,阴森地说:
"小子,不要挡我的路。'牧野组'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方式,我一定会得到。就象当年得到你那个妈。"
牧野流冰整个人好象被一道最凶猛的电劈中了,他的身子开始颤抖。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怒火象喷涌的火山:
"赤名老狗,我要你死。"
***
***
那一夜好象是冬天里最寒冷的一个晚上。
公寓的客厅里,明晓溪忘了开灯,任着漆黑的夜色一点一点将室内的空间填满。她蜷着双腿窝在椅子里,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拼命想驱赶渗透到骨髓里的寒意。透过卧室房门的地缝,她知道里面的牧野流冰也没有开灯。他进去已经五个钟头了,悄无声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曾经试图叫他出来吃饭,但他的回应还是紧闭的房门。
桌上的饭菜已经冷透了,明晓溪知道,如果现在吃它们的话,味道肯定不好。所以,她索性也不吃了,傻傻地窝在椅子里一直一直盯着卧室的门。
不晓得过了多久,那扇门"啪"地开了。
明晓溪惊喜地跳起来,她想冲过去,但是麻痹时间太长的腿却让她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痛却让她的泪水染上了睫毛。
一只冰凉的手扶起她,随之响起的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的温柔的声音:"摔痛了吗?"
明晓溪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硬生生将险些掉下的泪珠吞了回去。
她仰起脸,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怎么会痛呢?这点小事。……你一定饿了,我去把饭菜热一下。"说着,她端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厨房跑。
"不用了。"
"不行,你的胃不好,如果不按时吃饭,你会痛的。"明晓溪没有回头。
"我要走了。"
牧野流冰终于把明晓溪最害怕听见的话说了出来。
盘子颤抖起来,里面的汤汁洒到了她的手上。
明晓溪慢慢地扭过身,慢慢地走回来,慢慢地把盘子又放回桌子上。
她静静地看向牧野流冰。
他的脸色苍白,但表情坚定。她的心慢慢地变得象饭菜一样凉了。
"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
"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你不会后悔吗?"
"不会。"
"你怎么不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明晓溪爆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选择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她的眼泪滑下:"那是一个没有底的黑洞,你一脚踩下就再也爬不上来了……那个黑洞会把你的一生毁掉,会把你所有的梦想都葬送……你不再会有真正的快乐,不再会有真正的平静……"
牧野流冰苦笑:"我从来就没有梦想,没有平静,又谈得上什么失去呢?"
"可是,最起码你还有希望……但是只要你一踏上那条路,你就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呀……"明晓溪流着泪诉说:"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去牧野家那个大宅,只要你一接下那个位子,无穷无尽的问题就会象恶魔一样没有休止地纠缠着你!你再想脱身会比登天还难!"
牧野流冰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做?!"明晓溪扑上来,用拳头用力打他:"难道你是个笨蛋?!是个?!"
牧野流冰任她捶打,动也不动:"我只有这条路可走。"
"什么叫你只有这条路可走?!"明晓溪对着他大吼:"你还有很多路可以选择呀!你可以去上大学,将来可以当个医生,当个律师,当个商人,当个科学家,甚至你可以去当个作家,当个警察!你什么都可以去做呀!为什么非要去混黑道做老大?!"
"因为我无法看着赤名大旗活下去!"牧野流冰捉住她的手大声吼道。
"因为我不能让一个杀害了我的外公,杀害了我的伯伯,杀害了我的妈妈,杀害了我的爸爸,还准备要杀害我的爷爷,甚至准备杀掉我的赤名大旗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牧野流冰的情绪开始失控。
他的眼睛有些疯狂地紧紧盯着明晓溪:"你懂不懂得什么是仇恨?!你知不知道仇恨可以把一个人的心折磨得多么痛苦!这种痛苦可以让他什么也不在乎!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万劫不复,都比不上这种仇恨和痛苦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明晓溪满脸泪水地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仇恨,我只知道你很痛苦,我还知道报仇是一把两头都很锋利的匕首,不仅会狠狠地戳痛你的敌人,还会狠狠地戳痛你自己……"
她吸一下鼻子,握紧他的手:"报仇是一条不归路,上面太凶险,太可怕,而且为了报仇你会牺牲掉很多东西的,象善良,象纯真,它们会被野心、奸诈、残忍吞噬的。我不愿意看到你变成象那样的人,我不愿意你的一生都被仇恨和报仇毁掉!而且,就算你成功了,别人又会再来找你报仇,怨怨相报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牧野流冰把手从她的掌心抽走,深深地凝视她:"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明晓溪的掌心觉得空空落落,她的心好象随着他的手的离开,空了一块儿出来。
她用尽最后一分力量想要劝阻他:"我们可以让警察……"
"警察?!"牧野流冰好象听见了最大的笑话,他仰天大笑:"哈哈哈,警察?……"
他讥讽地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警匪是一家吗?没有警察帮忙,'日兴社'包括'牧野组'会有现在的规模?你别傻了。"
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的心已经开始绝望了。
明晓溪的眼睛痴痴地望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但却神态坚决的少年,低声地问:"只能这样了吗?你全都考虑清楚了吗?"
牧野流冰望着面前这个满脸泪痕但却眼睛明亮的少女,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低声说:"是的。"
那,就这样吧。
也许,也就只能这样吧。
小小的公寓里没有一丝灯光。
空气出奇地寒冷,明晓溪一阵一阵发抖,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缩,尤其是腰腹间的肌肉和骨骼在强烈地向内脏收缩,收缩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久,明晓溪努力地尝试着微笑:"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不过……在你走之前,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件事……"
"你说。"牧野流冰的声音很轻,轻得象屋子里飘荡的捉不住的寒气。
明晓溪微笑着说:"吃了我做的饭再走吧……为了做这顿饭,我费了很多的心思……你吃了这顿饭,再走,好不好……"
他凝视她的眼睛里有种绝望的神情。
明晓溪再次端起桌子上冰冷冰冷的饭菜,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微笑着说:"我去热一下,马上就好。"
阳光灿烂的日子作文范文6
不过当她的脚刚踏进东寺家主屋的大门,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就把她包围了。
好,好温暖啊,明晓溪幸福地叹息。
"明姐姐!牧野哥哥!你们来了!"东寺浩雪第一个发现了她们,象小兔子一样窜到她的身边:"咦,明姐姐你今天和牧野哥哥穿情侣装啊!好配呀!"
明晓溪瞅瞅自己和静静走开的牧野流冰,真的,她都没注意,两人穿得居然都是乳白色的衣服。
她伸手拧了东寺浩雪的脸蛋:"就你眼尖。"
"嘻嘻,"东寺浩雪得意地笑:"哎呀,明姐姐你手好凉,你很冷吗?快到这边来烤烤火!"说着把她向大厅拽去。
东寺妈妈将大厅装扮得十分有圣诞节气氛。一棵雄伟漂亮的圣诞树笔直地立在中央,上面挂满了星星,天使,亮球球,小灯泡……一闪一闪地,煞是好看。大厅的一角,有一个熊熊燃烧的壁炉,里面的火苗茁壮而热烈,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过去。
火炉边已经有很多人了。
当明晓溪被东寺浩雪拉过去的时候,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好久没见的风间澈。
风间澈一件米黄色的套头毛衫,一条米黄色的西装长裤,简简单单的装扮就显得他是那么的卓尔不群,清傲潇洒。
风间澈的眼睛还是象以前一样柔和:"晓溪,你来了。"
明晓溪惊喜地走到风间澈身旁,仰头看着他:"学长,为什么好久都没见到你呢?"
风间澈轻轻地笑:"想我吗?"
"想啊!"明晓溪大力点头:"一直都想!"
东寺浩雪笑嘻嘻地插嘴:"那明姐姐你就感谢我吧!是我把风间哥哥绑来的!"
风间澈敲敲东寺浩雪的脑袋:"我原本就打算要来。"
明晓溪这时又看到了东寺浩男。奇怪,他的眼睛在接触她时,为什么有些不自然呢?
她对他打声招呼:"东寺学长好。"
东寺浩男尴尬地咳嗽一声:"咳,你好,晓溪。"
"明晓溪,是你?"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想起。
明晓溪猛一扭头,呀,竟然是--千井枫!
东寺浩雪探出头来:"明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千井伯伯的女儿,叫做千井枫。她以后会住在我们家,你们会经常见面的。"
"千井姐姐,这位是哥哥的学妹,是我的学姐,也是我们大家的好朋友,她叫明晓溪。明姐姐人很好喔,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明晓溪打断她:"嘿嘿,小雪你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
"是吗?"东寺浩雪看看她,又看看她:"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我和千井小姐都在东寺集团工作,所以就……"
"天啊,明姐姐你在公司里打工吗?哥哥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东寺浩雪不满意地对东寺浩男抗议。
"闭嘴!"东寺浩男三个字就让她乖乖地低下了头。
"千井小姐以后都要住在这里了吗?"明晓溪诧异地问,呵,董事长的行动力真是惊人,看来不把千井枫和东寺浩男配成一对,他们是不会死心的。怪不得,东寺浩男看起来怪怪的,还是千井小姐要镇静自若得多。
"是啊,千井伯伯要去美国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放心留下千井姐姐一个人在日本,所以千井姐姐要在这里住很久呢!"
"啊,那要恭喜你了小雪,有千井小姐在这里,你就不会整天喊空虚了。"
"对呀!"东寺浩雪拍手,不过她很快停了下来:"明姐姐,你一直喊千井姐姐'小姐''小姐'的,我觉得很别扭。"
千井枫点头:"我有同感。"
"那要叫你什么呢?"明晓溪为难。
"我应该比你大。"千井枫声明。
"不会吧!"明晓溪惊呼:"难道你想让我跟小雪一样叫你'千井姐姐'?!我不要,很肉麻。"
千井枫淡淡一笑:"你可以叫我小枫。"
"晓溪!流冰!你们来了!"东寺妈妈走到大厅,欣喜地发现了他们。
"东寺妈妈好!"明晓溪甜甜地笑。
"乖孩子,"东寺妈妈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咦,晓溪,你怎么还没把大衣脱下来?厚厚的多不舒服!你看流冰,他就知道找最舒服的姿势。"
明晓溪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真的,和她同时进门的牧野流冰已经脱下外套,翘起双腿,抱着一杯热热的茶,窝在壁炉边,和风间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看起来是比她舒服多了,
东寺水月巡视大厅一圈:"晓溪,流冰,澈,枫,浩男,浩雪……一共六个,还差一个呀……"
东寺浩雪很惊奇:"妈妈,为什么还差一个?你还邀请了谁吗?"
"我还邀请了瞳呀?她答应要来的,怎么还没到?"东寺水月喃喃自语。
"瞳?!冰极瞳?!"东寺浩雪尖叫:"妈妈你为什么要请冰极瞳?!"
东寺水月很奇怪地看着她:"瞳不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吗?况且她没有亲人,和我们过圣诞节很正常啊?"
东寺浩雪欲哭无泪:"妈……"
她的抱怨只发出一声,便被明晓溪"暴力"打断了。明晓溪捂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小雪,告诉你多少次了,对瞳要好一些!否则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可爱,风间学长会不喜欢你的。"
这时,大厅华丽的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佣人带进来一个美丽如夜的少女。
少女的神态中带股轻愁,梦一般的大眼睛在轻轻掠过众人后,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风间澈的身上。
风间澈静静地看着她,好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厅中热闹的空气悄悄地有点凝滞。
明晓溪趴在东寺浩雪的耳边,低声说:"如果想让风间学长对你刮目相看,就赶快招呼瞳。这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东寺浩雪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我骗过你?快去!"明晓溪一把将最会活跃气氛的她推了出去。
"瞳姐姐!你来了!"东寺浩雪一张小脸堆满笑容:"外面很冷吧,不过你马上就会暖和起来的。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吧。"
冰极瞳从没见东寺浩雪对她如此"客气"过,有些不习惯:"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东寺浩雪殷勤地接过她脱下的外套:"瞳姐姐,我帮你挂起来,你先到这边休息一下吧。"
她热情地牵着冰极瞳的手,把她带到熊熊燃烧的壁炉旁,找了一张舒服的靠背椅让她坐下。
风间澈微笑着对东寺浩雪说:"小雪,你今天真懂事,好象长大了些。"
"啊!"东寺浩雪喜不自禁:"风间哥哥,你在夸我吗?"
风间澈又是一笑:"是啊。"
东寺浩雪兴奋地寻找到了明晓溪的眼睛,对她眨眨眼--谢啦!
***
***
啊!东寺妈妈给他们准备的真是圣诞"大"餐!
有传统的火鸡、南瓜派、起司蛋糕……,还有他们平时爱吃的生鱼片,各色寿司……
明晓溪面对着堆积如山的美食,很给东寺妈妈面子地放开肚皮大吃,可是--她肚皮的容量毕竟是有限的,无限制地硬塞必然遭到惩罚。
她靠在椅子上,双手模着鼓鼓的小腹:"东寺妈妈,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再多吃一点!"东寺水月夹了一块南瓜派到她的碟子上。
"我真的不行了,"明晓溪:"这顿饭能足足让我长五斤肉。"
"妈,你就别再逼明姐姐吃东西啦,"东寺浩雪的帮忙换来明晓溪感激的目光,可是接下来……
"……你应该知道明姐姐正和牧野哥哥同居呀,如果明姐姐因为这顿饭小肚子长出一堆赘肉,身材变形,牧野哥哥不喜欢了怎么办?你岂不是害惨了明姐姐?!"
"东寺浩雪!"明晓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啊……"东寺浩雪一脸无辜地呼救。
"原来是这样啊,"东寺水月竟然就相信了:"晓溪,你不用担心,吃完饭后我还安排了舞会,只要多运动运动,脂肪绝对不会出来的。"
***
***
舞会的气氛很浪漫。东寺妈妈把所有的灯都关掉了,唯一的光源是圣诞树上一闪一闪的星光。音响里放的曲子也特别缠绵,柔声摇曳,沙哑性感,把明晓溪最温柔的细胞也荡漾了出来。
明晓溪的第一支舞是同牧野流冰跳的。
轻轻依偎在牧野流冰的怀中,感受他的呼吸在她的头顶,柔柔地吹动她的细发,明晓溪竟然感动地有些想掉泪。
牧野流冰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
"我觉得很幸福。"明晓溪轻轻看着他,叹息一般的说。
他拥紧了她。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我还以为你被人欺负呢……"明晓溪好笑地回忆:"那个时候,你对我多么冷淡啊……"
"想不到,我们会在一起……命运真是很神奇……我甚至都说不上为什么……只知道……现在看见你就开心……"
"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明晓溪忽然有些担心:"我可以永远都这么幸福吗?"
牧野流冰水晶一样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她:"可以。"
"真的?"明晓溪的双颊红得象桃花。
"真的。"他慢慢地吻上她的额头,花瓣似的双唇轻柔得象羽毛,那么轻,那么柔,让明晓溪心底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和她忘掉了身边所有的人,一直一直在旋转,沉浸在属于他们的旋律中……
明晓溪的第二支舞是同东寺浩男跳的。
她的情绪还留在刚才的时刻,所以显得出奇的温柔。
东寺浩男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你很喜欢流冰?"
"啊?"明晓溪一惊:"东寺学长,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他的嘴唇倔强地抿着。
她喃喃道:"东寺学长,这似乎超出了你应该关心的范围。"
他握着她腰的大手猛地一紧,痛得明晓溪差点叫出来。不过,她立刻就报复回来了--她的鞋狠狠踩在他的脚上!
东寺浩男吃痛得眉头紧皱:"明晓溪,你……"
明晓溪秀眉一扬,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东寺浩男咬了咬牙,还是很有风度地把这支舞跳完了……
明晓溪的第三支舞是同风间澈跳的。(很容易理解啦,因为他的第一支舞"理所当然"地被小主人东寺浩雪霸占,第二支舞留给了冰极瞳。)
不知什么缘故,明晓溪在他的身边总是觉得特别放松,特别自在,她不停地在笑。
"你很开心?"风间澈低声问她。
"是啊,我又见到风间学长了呀!"明晓溪喜悦地望着他:"还可以跟学长跳舞呢!"
"小丫头,你说话的口吻怎么越来越象小雪呢?"风间澈失笑。
"是吗?"明晓溪偏着脑袋想一想:"是有些象。不过还是学长太有魅力了,让我一看见你就那么高兴!学长,我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真的很想你!"
"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没有骗你!"明晓溪急忙申辩:"我要不是没有时间,真的会去找你的!学长,你相信我!"
风间澈轻轻握握她的手:"傻丫头,我自然相信你。"
他的信任让她的心欢欣了起来:"学长,你真是天下最好的人……"
风间澈微笑:"比流冰还好?"
明晓溪毫不犹豫地点头:"是的。我虽然喜欢冰,很喜欢很喜欢。但是学长,你却是象神一样完美无缺的人……"
"傻丫头……"风间澈屏息将她搂紧了些……
第三支舞刚跳完,东寺浩雪就钻了出来:"明姐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
***
在大厅一个没人的角落,明晓溪努力想要听明白东寺浩雪的意思。
"明姐姐,你有没有看过'淘气小亲亲'?"
"那个漫画?"
"对了。你记得琴子和直树是怎么相爱的吗?"
"……?"明晓溪一脸茫然.
"因为直树无意间吻了琴子,所以两人便相爱了。"
"……"是这样吗?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小雪的意思。
"哎呀,再打个比方好了!明姐姐,你应该看过神尾叶子的'花样男子'吧。"
"看过。"
"道明寺是怎样爱上牧野衫菜的?"
"……?"明晓溪还是一脸茫然.
"是因为道明寺在午夜十二点吻了衫菜一下!"
"是吗?……"她怎么觉得好象不是这样。
"明姐姐,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东寺浩雪渴盼地盯着她。
明晓溪的大脑困难地在她的暗示中思考。慢慢地,她的嘴越张越大……
"小雪!你不会是想要风间学长……"
东寺浩雪急忙捂住她的嘴:"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叫出来!"
"小雪,你才几岁?!"明晓溪拉下她的手,震撼地说。
"十五岁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少女!"东寺浩雪骄傲地一挺胸脯。
"那种做法,你不觉得有些……"明晓溪小心挑选着措辞,怕伤害她的自尊心。
"为了爱情,我什么都不在乎!"东寺浩雪两眼发出坚决的目光。
"明姐姐……"东寺浩雪哀求地摇晃着她的手臂:"我已经都计划好了,只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啊?还要我帮忙?!"明晓溪很诧异。
"只是个小忙啦。"
东寺浩雪开始讲诉她的计划:"一会儿我会宣布进行'黑暗中的接吻游戏',趁大家来不及反对,我会马上掐断圣诞树上的电源,使现场一片漆黑。当然,我会事先注意风间哥哥所在的位置,向他走过去,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甜蜜的吻……"
"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啦……"
"不行!明姐姐你别忘了冰极瞳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可不想这个完美的计划,白白便宜了她!……所以,"她紧紧握住明晓溪的肩膀:"明姐姐的任务就是--牢牢地站在风间哥哥的身边,替我守护他,防止别人的偷袭!如果冰极瞳扑过来,你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只有等到我--风间哥哥命定的情人徐徐走来,招呼你一声'明姐姐',你再把最好的位置腾给我……当然,如果风间哥哥不肯就范,让我吻不到,你还要使出你最厉害的掌法,把他推到我的怀里!"
"明白了吗?很简单对吧。"东寺浩雪一脸谄媚地对她笑。
明晓溪的回答很简单--扭头就走!跟疯子在一起,别人会以为她也是疯子。
"求求你啦!"东寺浩雪死死拖住她:"我一生的幸福都靠你决定啦!"
没有这么夸张吧。
"明姐姐,我什么都听你的不是吗?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站着,我不敢坐下……你就帮我一个小忙,会怎么样嘛!"东寺浩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她有那么听话吗?
"风间哥哥是你最崇拜的学长,我是你最贴心的学妹,我们能成为一对佳偶,难道你不期待吗?"
他们会是很好的一对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啦。你看冰极瞳,她一直两眼水汪汪地盯着风间哥哥,摆明一副要吃掉他的模样。如果我再不行动,风间哥哥就会落到她手里啦。如果我的行动成功,她一定会对风间哥哥死心的!"
如果小雪成功,冰极瞳真会对风间澈死心吗?
明晓溪用最犹豫的声音说:"我可不保证一定能帮到你。"
***
***
人是绝对不能做错事的。
做错一件事,就可能让她后悔终生。
明晓溪如果知道她当初答应东寺浩雪,会把自己带到一个如此尴尬的境地,杀她一百次,她也绝对不会同意。
事情的一开始,还是很顺利的。
东寺浩雪宣布进行"黑暗中的亲吻游戏"。
圣诞树的电源被掐断。
大厅顿时漆黑。
明晓溪护住风间澈,防止他被别人误亲。
然后等待东寺浩雪的到来。
到这一步,还是按她们的计划进行的……
可是……
不知是东寺浩雪太过激动,还是地上出现了不明障碍物。
只听,
"哎呀!"、"啊!"、"小心!"……
"嗯……"
"唔……"
黑暗中的东寺浩雪只感到脚下不知为什么突然一滑,直直地就向前扑了出去。
她好象扑到了一个人。
是风间澈吗?
为什么好象是个后背?
她拼命扭来扭去想把背向她的"风间澈"扳过来,寻找他的嘴唇……
但是,好象不对呀,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身下压着两个人?
黑暗中的明晓溪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冲力,将她促不及防地压到地上,摔进一个清爽的男性怀抱。
她挣扎着想起身,但她背上有一个沉重的压力,(她怀疑是小雪),让她又不敢猛然使力,甩下那个包袱。
背上的压力在拼命扭来扭去,使她和身下的怀抱越贴越近……
混乱中,两只男性的手臂保护地搂紧了她。(不知为什么,明晓溪就是可以确定,那两只手臂伸出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不被摔伤。)
混乱中,她好象接触到了两片象春风一般温暖的嘴唇……
漆黑中的风间澈忽然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冲力向他扑来。
他被狠狠地压倒在地上!
怀中扑进来一个身子,带着清香,好象很熟悉……
他身上的分量真的很重,似乎同他一起倒下的不只一个人……
然后就是混乱的挣扎和扭动……
在他怀里的,被挤在中间的那个人会很容易受伤的!
他伸出双臂保护地紧紧将她搂住……
接着,在混乱的挣扎中,他好象接触到了两片象泉水一般清甜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