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诗歌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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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诗歌

红色诗歌范文1

没有流转,

没有变迁,

大地在这里亘古不变。

早上九点离开营地,我们在明亮的日光之下启程。营地的Morningcall非常“蒙古”。七点整,朦胧中听到帐外一阵唏嗦声,覆在帐顶中间通风口上的毛毡被向外掀开半个圆,光线一下子泻进来,刺人眼目。随同灌入的清冷晨风宣告戈壁一天的开始。

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一个典型的蒙古牧民家庭是这样构成的一个蒙古包,两夫妇,三四只狗,五六个孩子,几十或者上百头羊,当然还有马。途中我们在一户牧民家停留。母亲和十二岁的大女儿正在挤羊奶。二十几只羊分成两组面面相对,乖乖地被一条长绳呈连续的S型交错拢住头部,母女各坐一侧,用大塑料桶盛装刚挤出的新鲜羊奶。八岁的男孩子对我们既羞涩又好奇。两岁的小女儿被来自马来西亚的印尼人Rabi抱着给糖果,却不知怎么哇哇大哭起来,她柔软的小世界大概从未有如此多的陌生人到来过。

接近正午时经过戈壁腹地的中戈壁省城曼达尔戈壁我们的车子在此加油。标号92的汽油在蒙古境内价格大约900图格里克(Tug),一元人民币大约可兑换165图格里克。这里正在铺建一条窄的公路,是连首都乌兰巴托都不很多见的平整的柏油路面,因为Naraa的丈夫是这项工程的承建人,我们被一名派遣来的司机引导简单环绕了一下这个小小的镇子。这是一个充满俄式风格的小镇。木板围起的院落里是俄式的木屋,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所有的小镇一样,有一种灰旧的调子。惟一独具风味的是几乎所有的院落中都还搭建着一个白色的蒙古包。充满游牧的本性向往和安稳的定居生活之间的矛盾。这可能不但是现今蒙古人的矛盾,也是所有游牧民族的矛盾,是沿袭游牧文化与转承农耕商业文明之间的矛盾。它现在一点点地,也爬进了我的心里,令旅程挂上一丝枉然的、对这些蓝天与大地之子未来的忧虑。

我们的司机在中途有短暂的迷路,降雨淹没了道路,很多地方需要小心翼翼地从没过轮胎的泥泞水洼中驶过。这个时候我们辎重最多的头车就只得变为尾车,在另外两台车的勘示下,奋力摆脱水面下稀烂的泥潭。终于到达今天的营地,放下行李,我们前往白塔山徒步和探洞。

红色诗歌范文2

关键词:斯蒂芬・克莱恩 《红色的英勇标志》 个人身份

一、前言

斯蒂芬・克莱恩的《红色的英勇标志》发表于1895年,该书刚一面世便引发轰动。书中所描写的战争发生在美国内战期间,角度与以往战争作品大相径庭,它没有着力塑造气势恢宏的战争场面、惊心动魄的战斗过程、勇敢顽强的英雄形象,反倒淡化了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和战争细节,将笔墨集中在主人公亨利・弗莱明在战事中不断变化的心理感觉上,因此有人认为该书不能算是“一部实际意义上的战争小说”,只能算是美国内战背景下“名副其实的心理小说”。

围绕《红色的英勇标志》到底算是“战争小说”还是“心理小说”的争论,实际上对作者写作用心的澄清。作者不谋求对美国内战的意义进行重新探讨,不关注战争外在的正义立场、社会意义;作者所关注的是,人类个体对战争中的生存状况如何,战争究竟会对身处其中的个人产生怎样的影响。

以弗莱明的身份意识为考察对象,对其参战过程进行分析,可以看到弗莱明融入军队的过程,也是其个体身份意识不断模糊的过程,他一心为了生存,逐渐放弃了对战争意义的道德审视,最终沦为战争机器。

二、主人公的身份意识

主人公亨利・弗莱明的身份意识随着军旅经历而不断变化。他的身份意识来自他对军人责任、战争意义和自我期待的思考,体现在他对战争的态度以及他同战友的关系上。他融入部队的过程,经历了一个人的道德立场同军队伦理体系的激烈碰撞。

弗莱明在参军前对战争并无准确的认识。他所向往的是“古希腊式的战斗”,“梦想过无数次战斗”,但都是些“不确切的血腥冲突”。此时的弗莱明一片天真,没有看到战争残酷嗜血的一面,但是,他愿意投身当下这场战争,体现了他对国内战争正义性的判断。弗莱明来到学校和同学道别,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身份的变化,“他这时察觉到自己和他们之间有了距离,一种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在新兵们去华盛顿的路上,弗莱明更是情绪高昂,沐浴在人们的笑容和夸奖里,让他真切感到了军人身份的分量,但他对这一身份仍然缺乏具体认知,有待进一步探索。不管怎样,此时的弗莱明感到“浑身上下有了一股浴血奋战的力量”,对即将来到的生活充满期待。

在营地等待的几个月时间里,弗莱明对战争的幻想都破灭了。“他原以为真正的战争就是一系列你死我活的搏斗”,但是这里的生活却是闲坐和取暖。弗莱明开始将自己看作“只不过是一个庞大的蓝色示威队伍的一分子”,对战争的意义也基本放弃了追索的兴趣,“跟什么样的士兵打仗并不怎么重要”,此时最让他关心的是自己在战场上会不会开小差的问题。弗莱明对自己战场表现的关切,本质是对“未来潜藏的威胁”、“即将来临的混乱局面”的恐惧,未经战阵的他早已无心关注战争可能带来的荣耀。弗莱明临战的极度紧张,原因在于他并未融入部队,他不能从“别人的观点里找到一点使他认同的地方”, “在精神上感到被大家抛弃了”。缺乏同伴在精神上的支持,弗莱明对战争的向往只能走向幻灭。

弗莱明在战斗打响前就体验到了自我的消失。前进时他毫无目的地奔跑,自己“感觉好像是被一群乌合之众裹挟着往前走。”他觉得自己“犹如一个孩子”,像“被关在一个移动的箱子里”,“四面八方都有铁一般严厉的传统法则和法律管束着他。”将孩子一般的脆弱和部队铁一样的法则进行对比,反映了弗莱明对自我和部队之间关系的界定。幸运的是,战争一开始取得了暂时的胜利,弗莱明也从恐惧紧张中解脱出来,他和战友的关系似乎也有了变化。他和战友握手、交谈、帮他们包扎伤口,但这种变化是肤浅的,源于激战结束后精神上的松弛,而非战友之间信任感的成功建立,当敌人再度来袭时,弗莱明恐惧得反而更加厉害,在恍惚之下沦为一名逃兵。

弗莱明从战场逃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远离炮火、人迹未至,俨然是战场的对立面,在这里弗莱明有足够的时间审视自己和这场战争,重新树立自我的身份意识,对将来的去向做出抉择。然而这片大自然却非弗莱明理想的避世之所:藤蔓和灌木让他寸步难行,“他无法和树林取得和解”;这里的野生动物争斗掠食,向他传达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树丛深处的士兵尸体身着蓝衣,显然曾是他们一方的战友,表明死亡在这里也并未缺席。弗莱明面对尸体感到极大恐惧,赶快逃离了这片看似静穆的森林。弗莱明对自然退避三舍,越发彰显了他的社会属性,军人身份不允许在大自然里自由徜徉,而只能寻求集体的感召,服从自己的使命。

弗莱明回归伤兵队伍后,很快就感受到军队集体和战争伦理的刺激。他先遇到了“衣衫褴褛的伤兵”,面对是否负伤的询问,弗莱明感到十分羞耻;他又目睹了高个子吉姆・康克林壮烈的死亡全程,他又强烈感到自己的逃跑行为是一种“罪行”,对冒死亡危险强行军的队伍心生羡慕,愿跟其中的一个人“调换一下生命”。这时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幅他自己的画面”,画面的自己猛烈冲锋,刚毅挺立,泰然死去,打仗的欲望在他的内心里涌动。在开赴第二次战役的途中,弗莱明第一次对着身边一群战友吐露自己的想法,向他们宣泄自己的情绪,这种从没未过的做法,既有他蓄意扮成英雄的因素,也有他要加强同周围人流的需要,因为他决心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懦夫,同战友构筑起平等的交流关系也是前提之一,反映了弗莱明经历了战争的磨炼,状态同整个部队群体越发协调一致。

再次同敌人遭遇,弗莱明作战十分勇猛,赢得他的战友和上级的一致好评。弗莱明觉得自己打仗时就是个“野蛮人”、“野兽”,但又觉得这样很好,“非同寻常”,自己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弗莱明享受人们的赞许,此时的状态完全符合军队对一名士兵的要求,他此时不再纠结于战争的意义和自己的幻想,只要玩命战斗,荣誉自然就会到来。弗莱明在随后战争中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他的目光因愤怒而凝滞。他的军装脏而凌乱……他看上去像个精神不正常的士兵。”对于战争意义的模糊不仅体现在弗莱明身上,整个参战群体都存在这个问题:“这些士兵的面部表情也显示他们缺乏身在战场时某种应有的责任感,好像他们是被驱赶来的。这支队伍就像一只处于支配地位的野兽,在这关键的时刻忘记了那些千百万种种事物外部性质的强有力的原因。对他们许多人来说,整个事态似乎是难以理解的。”

最终战役结束,弗莱明回顾自己的军旅历程,经过思考,他觉得自己此刻已经获得了自信,世界为他而存在的,但弗莱明未没有再像刚入伍时那样,心中充满对荣耀的渴望,但也决不再关注这场战争的意义。

三、左右主人公的力量

主人公弗莱明来到部队,希望自己能成为古希腊式的英雄,保护他人,赢取荣誉。但真实战斗的血与火让他意识到了自己选择的失误。他在战火中艰难求生,受到自身和外在的种种力量的左右。澄清这些左右弗莱明行动的力量,可以更清楚了解推动他的个人身份意识发生变化的原因。

(一)生存的需要。小说中生存始终是弗莱明的主要动力。参军后,弗莱明一开始并未感受到生存的迫切压力,他习惯一人独处,割裂了同战友的联系。但第一次战役打响后,他无法独自克服巨大的恐惧,也没能从集体得到精神上的鼓励,只能逃离部队,来到了大自然。但大自然并非军人的避难所,这里也充满了自然法则和死亡的可能,为了生存下去,他又只能逃离了自然,回归了部队。全书从头到尾,生存的需求始终是弗莱明最根本的内驱力,在这一前提下,关于战争的道德审视和个人身份期待也只能让位于生存需要。

(二)军队的影响。集体对弗莱明的影响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集体潜移默化的影响确立了弗莱明心中的战争伦理。高个子吉姆・康克林的死带给弗莱明极大震撼,是一种军人的英雄形象,而大嗓门威尔逊在战火中的成长则让他感到了自己懦夫一面的渺小,正是来自战友的影响,帮助了弗莱明更好地融入部队集体。但这种战争伦理,也逐渐了取代弗莱明原有的道德观,令他完全盲从于战争的需要,不再进行思考战争的意义,变成只懂得厮杀战斗的“野兽”。另一方面,部队集体对弗莱明也有着极大的约束作用。弗莱明不敢与战友大胆交流,寻求精神支持,公开他参战前的恐惧不安。他时刻担心自己逃跑罪行的败露,感到“四面八方都有铁一般严厉的传统法则和法律管束着他。”在没有确立正确作战目的的情况下,弗莱明只是渐渐沦为了为战斗而战斗的战争机器。

(三)荣耀的召唤。弗莱明心目的荣耀前后具有不同的意义。弗莱明最开始所向往的是古希腊式的英雄,保护他人,享受尊敬。经历了战斗的弗莱明,这种荣耀一度失去吸引力,他认为追求在部队追求这种荣耀“有点滑稽”,“这场战斗只会在印刷的报道里被提起,而且报道的标题将是软弱无力、无足轻重的。”弗莱明对荣耀的向往,从最开始对个人价值的关注变成对战斗意义的幻灭,然后只剩下希望在家乡出风头的虚荣,这种价值观上的退化也导致他最终放弃了对战争意义的探索。

在所有推动弗莱明坚持下去的力量里,唤起弗莱明对战争本质的反思、对个人参战责任的关注的力量并不存在,弗莱明缺乏稳定的、强有力的精神动力支撑他在最严酷的战争环境下坚持下去,生存目标上的退化、伦理体系上的让位,最终让弗莱明成为战争机器的一部分。

四、双重视角下的战争

《红色的英勇标志》描写了两种战争,一种是弗莱明视角下的战争,战争和部队在弗莱明眼中的形象一再变化,表现了他内心对战争最直观的感受,反映了战争的残酷无情;另一种战争是在小说上帝视角下的战争,这种战争不再局限于弗莱明的观察,全景化地显示了战争施加给每个人的影响,显示了战争的恐怖和荒诞。

(一)主人公眼中的战争

弗莱明参战之前对战争并无任何认识,他眼中的战争只是“未来潜藏的威胁”,没有明确的形象。等到他们开始行军,战争在弗莱明眼中与死亡越来越多地联系起来,其形象越来越具体,如部队中的火光如“恶龙的眼睛”,队伍犹如“长蛇”,连昆虫的叫声也仿佛是在“”。这里弗莱明眼中的战友都成了“乌合之众”,而部队成为“一个移动的箱子”,是由“铁一般严厉的传统法则”和“法律”组成的。在弗莱明眼中,部队的指挥官们大多数时候表现得慌乱无序,像“气急败坏的木匠”,“像公路大盗一样咒骂着”,“像一个刚从床上跳起来去救火的人”。弗莱明认为,“这场战斗就像一台巨大而又可怕的机器在不停地研磨”,就是一个“制造尸体”的过程,他回归部队后,早上醒来看到的景象竟仿佛是在“一所停尸房”,人们交错叠压的身体姿态和沾满尘土的身子让他们看起来就是死人。这里指出了弗莱明所回归的部队的本质,它决非美好、理想、高尚的社会的缩影,无法让人“净化自我,更好成长”,而是一部战争机器,不断发动战争,最终牺牲掉许多士兵的性命。

(二)上帝视角下的战争

小说中的战争还通过上帝视角得到呈现,借助多处反讽手法地运用,显示了这场战争的残酷、荒诞和泯灭人性。弗莱明原本向往的是荷马式的英雄主义,但战争打到最后,他却以一副“野蛮人”、“野F”的形象示人,会下意识地歇斯底里,陷入了癫狂状态。交战初期,克莱恩和战友们的形象是“羊”、“马”、“小鸡”、“被驱逐的牲口”,等到战争后期,这支队伍又以野兽、机器的形象出现,通过前后对比,可以看出这支队伍越是丧失人性和自我,作战就越凶猛,而克莱恩失去目的和道德审视时,把一切交付命运,反倒勇猛作战,这一矛盾显示了这场战争泯灭人性的一面。

战争的正义性和军人的道义担当也在书中缺失。弗莱明的仇恨,并不直接对准敌人,他有时痛恨敌人干扰了自己的休息,有时厌恶指挥官对士兵的嘲讽,但从未从道义上谴责敌人。弗莱明一度相信参战可以把人变成更好的人,但事实上他们只能成为在“战争之神的神殿里劳作的奴隶们”。指挥官们并不关心士兵的生死,他们大战之前不忘提醒带上雪茄,谈论起士兵的情况就像谈论起扫帚一样无动于衷。全书的最后,弗莱明觉得自己获得了“坚定的自信”,可他并没有成为具有崇高信念的爱国战士,他的自信基于经历战场的多番搏命厮杀后换来的胜利,当他心中最初向往的古希腊式的英雄形象崩塌后,新的英雄形象和道德秩序在他的心中还仍然没有建立。

五、结语

《红色的英勇标志》是美国内战小说的经典之作。斯蒂芬・克莱恩将亨利・弗莱明作为主人公,全面地展现了他从乡村天真少年蜕变为经历了战火考验的战士的心理体验。随着血与火中的锤炼,他的个人身份意识也不断变化,对战争的道德审视也不断模糊减弱,最终成为不再思考的战争机器。通过对弗莱明精神世界的剖析和对战争嗜血残酷一面的反映,作者似乎向我们指出:战争是可怕的,它不但吞噬人的生命,也可能泯灭人的道德力量,将身陷其中的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参考文献:

[1]克莱恩,斯蒂芬.2004,红色的英勇标志[M].刘士聪,谷启楠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杨金才.1999.评《红色英勇勋章》中的战争意识[J].外国文学研究(4):94―98.

[3]胡亚敏.2014.《红色英勇勋章》与美国英雄神话[J].外语研究(4):93―99.

[4]郭栖庆.1994.斯蒂芬・克莱恩与《红色英勇勋章》[J].外国文学(3):58―62.

[5]梅华.1998.战争在美国青年心灵上的投影――评斯蒂芬・克莱恩的《红色英勇勋章》[J].外国文学研究(2):104―106.

红色诗歌范文3

一、活动目的

通过缅怀革命先烈,追忆他们所体现的精神。利用多种形式对学生进行培育和弘扬中国传统革命精神教育,让学生在革命精神的激励下,努力学习,严格要求自己,全面发展,健康成长。

二、活动时间

2021年3月29日升旗时间

三、活动地点:学校田径场

四、参加人员:高一高二全体学生及班主任

五、活动程序

1、出旗

2、升国旗,唱国歌。

3、由高二7班徐桐做题为“缅怀革命先烈,播扬红色精神”国旗下讲话。

六、活动要求

1、提高认识,加强领导

在全校开展升国旗唱国歌主题活动,对切实加强青年学生思想道德建设,大力推进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教育,进一步规范全校升国旗、唱国歌活动,具有十分重要而深远的意义。各位教师要进一步提高思想认识,切实组织好这次活动。今后,各班把升国旗唱国歌仪式作为德育工作中的一项常规工作来抓紧抓好。

2、升旗仪式要求

(1)、举行升旗仪式的场地必须整洁,环境肃穆,升旗时所有在场的人员都必须肃立。没有校服的要尽量统一服装、整洁大方。

(2)、各班要统一组队、按时赶到,穿校服,佩戴校徽,团员须佩戴团徽。

(3)、体育教师挑选品学兼优的学生担任旗手,并做好升旗手出旗手培训工作。

(4)、音乐教师要加强对学生国歌教唱、指挥。

3、唱国歌要求

唱国歌时,队伍要整齐、保持立正姿势,两眼平视前方。要精神饱满,庄重肃穆,不得讲话,不得随意走动。歌声要宏亮、准确、整齐。

4、国旗下讲话要求

(1)、国旗下讲话要简短,主题要突出,教育性要强。

(2)、讲话时全体师生要注意倾听,保持安静。

5、各班主任负责维护本班秩序,确保升旗庄重肃穆。

红色诗歌范文4

关键词:威廉・卡洛斯・威廉斯;自然主义经验观;诗歌创作

一、杜威与威廉斯的契合点

约翰・杜威在他的代表作《经验与自然》中,反对将主体与客体割裂,认为经验与自然,主观与客观是统一的整体。经验的对象,即客观的自然界事物和经验的方式,包括人的认识、意志、信仰、心理活动等,是不可分割的统一整体。[3]在此基础上,杜威从艺术的角度阐释了经验与自然的关系,认为“艺术既代表经验的最高峰,也代表自然界的顶点”。[2]以艺术形式展现出来的经验,是工具和结果的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

杜威认为美是客体化的愉悦,美感中的自我和客体不能截然分开。[4]因此诗歌要想达到自然的力量和运行的完美结合,需给与读者客体化的愉悦。威廉斯与杜威不谋而合,其诗歌正是直接取材于普通的日常生活经验,经过看似简单的提炼与加工,给读者呈现出客体化的愉悦。威廉斯将诗歌创作看为一个能动的经验过程,利用诗歌这一工具,将自己的经验与读者的经验相连结,倡导地方主义,从美国本土寻找诗歌创作的新出路。

二、威廉斯诗歌创作的三部曲

杜威认为艺术是一种经验,它连接不同的“地方”经验――作者经验与读者经验。经验在经验者和经验过程,被经验者和经验方式之间的交流中引起读者的共鸣。威廉斯忠于此原则,他的诗歌写作正是选材,加工与反馈的三部曲的演绎。

(一)从细微与平凡处入手――选材

威廉斯诗歌素材的典型特征是从平凡处着眼,在细微中彰显不凡。他的代表作《红色手推车》是一个典型例证。

so much depends

upon

a red wheel

barrow

glazed with rain

water

beside the white

chickens[1]

这似乎不能称之为一首诗,而是十五个单词的简单罗列,这十五个单词却来源于最普通的日常生活经验: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农家小院的红色手推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光芒,车的旁边是几只悠闲自得的白鸡。这是作者看到的画面――作者的经验,要想把作者的经验与读者的经验连接起来,首先考虑的是读者对于经验的了解程度,威廉斯取材于美国本土文化,为他的国内读者提供了便利,“雨水”“手推车”“白鸡”,这是普通民众最熟悉的场景,既没有阶级和知识背景的差别,更冲破了国家的界线,是一首可以为全世界人所领悟的诗。然而仅从普通生活经验中取材是不够的,还需作者的能动的参与过程。杜威把经验看成一种能动的过程,认为美感中的自我和客体不能截然分开,这就要求作者在经验客体的基础上融入自我的参与,体现在诗歌创作方面就是诗人将自我的感情融入诗的字里行间。威廉斯把对美国本土和民众的满腔热爱渗透于生活的每个细节,谱写最自然的诗篇。

(二)看似简单,实则出神入化――加工

威廉斯的诗歌看似平淡无奇,简单易懂,似乎是他随手记下来的生活琐事,但是模仿起来却绝非易事。一般人若模仿他的诗风做诗,其选材相似,意象相当,诗句罗列形式也相差无几,但是读起来反而像是生搬硬套,毫无神韵,这就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造成这一结果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在诗歌创作过程中没有对素材进行合理的加工,即没有实现对经验客体理想化的处理,只是把经验客体摆在人们的面前,毫无生命力的经验客体的罗列,是无法引起读者的兴趣与共鸣的。

还是以《红色手推车》为例,该诗首先营造出一种色彩鲜明的画面美,使得“手推车”“雨水”“鸡”这几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意象因为鲜艳的红色与纯洁的白色之对比构成了一幅清新明亮的画卷,经过这一层的处理,该诗的静态美感映入读者的眼帘;其次是在静之中涌动的动态美。“glazed”一词仿佛是该诗的神来之笔,“glaze”一词意味闪闪发光,有了这一动词,让人不禁联想到雨过天晴,太阳出来给世间万物镀上一层金光,红色小推车也享有此项殊荣,它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在看一眼它旁边的几只白鸡,本是大自然中的鲜活的生命体,它们仿佛在叽叽喳喳,蹦蹦跳跳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诗人给读者呈现的是一种雨过天晴的沁人心脾的喜悦之情,也是硕果累累之后的欢愉之感,这种感觉来自于诗人和读者欣赏静态画面之后的情感升华过程,正所谓“动中有静,静中有动”;最后便是诗人独特的审视角度。威廉斯在这首短短的小诗中折射出的却是人与自然的和谐美,虽然在诗人只字未提人们如何辛勤劳作,如何获得丰收,大自然如何风调雨顺,造福人类,但是该诗的字里行间流露着丰收之后的安静与祥和,这份安静与祥和正是由类似于“手推车”“雨水”“白鸡”这一系列宇宙中最细微渺小的事物散发出来的。因此,威廉斯对经验客体的加工,使他的诗出神入化,富有张力。

(三)对读者的心理预设――反馈

威廉斯的创作符合现代文艺观对读者的要求,他看重观众的接受,试图通过作品与读者的交流来找寻理想的读者。

再次以《红色手推车》为例,读者或许被诗人描绘的画面感动,但细心的读者会发现,诗人早在小诗的开头就对读者的心理做出预设,这体现在诗的开头“so much depends upon”:首先是“so much”,这就向读者提出了一个问题,这里的“太多”到底指的是什么?太多的希望,太多的重担还是太多的痛苦?或许诗人自己也不清楚,想通过这个问题激起读者内心的涟漪,紧接着“depends upon”,进一步道出了诗人的心声,是什么东西如此需要依靠?这种东西需要依赖什么?依赖到什么程度?这就让读者继续边读边思考,直到读完此诗,再将整首诗与开头四个单词相联系,诗人的意图得到进一步的揣摩。《红色手推车》看似是一首小诗,实则是诗人对读者倾心交流的一句话。要想使诗人与读者的内在交流取得良好效果,需要诗人与读者将心比心的沟通。

三、结语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在20世纪初期的美国诗坛开辟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为美国的诗歌发展带来不竭的动力。其诗歌创作受当时哲学家约翰・杜威的影响,从选取素材到加工,到引发读者共鸣中无一不渗透着自然主义经验观,从而建构了作者,诗歌和读者的三位一体的联系。我们可以此为鉴,将文学创作提升到新高度。(作者单位:天津外国语大学)

参考文献:

[1]Tomlinson,Charles.William Carlos Williams Selected Poems[M].New Directions Publishing Corporation,1985.

[2]Dewey,John.Art as Experience.[M].Minton,Balch,1934.

红色诗歌范文5

读到刘理海这一组诗,让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些尘世的烦乱,弥漫的雾霾,都渐渐远离,就连平时驻扎在心中的小小不安,也一下子了无踪影。就像刘理海在《透过月光,雄鸡看见》中写的:“躺在一片羽毛上/轻盈而柔软”。让诗歌回归是当下诗坛经常看到争论,而争论的焦点无异于是批评诗歌已经脱离民众,成为“诗歌玩家”手中的文字游戏。而我在阅读这一组诗的时候,看到他的创作状态,看到他的写作过程是如此地自然而然,没有让技巧占领诗歌的主导,而是把自己的身心完全融入生活融入自然。

“如果密集的鸭群布满夏天,少了蓝调的浪漫/交谈便无法展开,无法表述可能性带来的悸动/那么尝试新鲜方式,进入安静兔子的世界/在神奇的幻觉中再活一次,也未尝不可”,夏天、鸭群、密集,这些意想让我们会对这个季节充满绝望,但刘理海找到了一条通道:进入安静兔子的世界。兔子是一种象征,它们弱小,它们胆怯,它们在人类面前总是战战栗栗,但它们带给我们的那种安详是自然的,是宁静的。读诗需要心境,如果一首诗不能让读者尽快进入,那么就说明这首诗是诗人的败笔。在诗歌创作中,诗人要尽量让自己远离,同时要尽量让诗歌和人间接近,用带锋的利刃,为读者捅出一条光明的大道。“人的危险性,在于面对黑暗的偏好/消极或者巧妙的方式呈现出人生的某一个切面/红色卡车停靠在夜的边缘,格外显眼”,为什么人会偏好黑暗?因为黑暗会掩盖一切:所有的虚伪、肮脏、卑鄙,这一切的一切都和黑暗具有相同的颜色,诗人要告诉我们什么?那一辆红色的卡车,又向我们做了一种怎样的昭示?红色的象征是如此突出,如此明显。固守本我,守护心灵。因为就连鸽子也知道,如果不能自我保护,每一次的寻食,都是一场冒险之旅。这一个过程,在不断地改变着人类的习性,有可能忘记自己所损害的这个世界,却是我们的立根之本,因此要停止对这个世界的损害,需要爱好和平的鸽子来传达这个秘密。诗人的敏锐和聪慧,在诗的每一个修辞上跳跃,让我们的心灵能够很快地和自然贴近,贴近生命,这样,“我小心翼翼地把绿萝的枯叶摘掉/按时给它浇水,光合作用是如此美妙/新叶生长,而后饱满/我似乎感觉到的是自身生命的愉悦”。绿萝只是诗中的一个意象,但每一个读者却都能从这里读到诗人感情的真挚、心思的细腻、美好的期盼,爱,总是在不断的苦闷和愉悦中找到出口。

当我们把那些弱小的动物和多肉的植物写进诗中的时候,是暂时脱离了功利与世俗,在安静中抵达,在阅读中快乐。诗人写诗,如同僧人坐禅,不入U定,难得好诗。

红色诗歌范文6

关键词:中国文学 现代意象 诗歌

引言

现代意象指的是在现代各种文学体裁利用“意象”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在诗歌中极为常见,本文通过对现代意象概念和起源的描述,分别就中国诗歌、中国小说和中国散文中的文学意象的使用进行评析,其中举出了具体的文学案例来说明问题,得出了“立象以尽意”是文学的常用手法,生动的意象会使文学作品更加多姿多彩。

一、文学意象概述

“意象”概念最初是由中国古代文学评论经典《文心雕龙》提出来的,意象是把物象用人的心意表达出来。文学意象是象征创作手法的高级形象形态,是以表达观念、哲理为目的。按照“物”来讲,它是一种客观表达,不能随着时间或者地点来改变,但事实上它一旦进入作者的视角中便会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由客观转到主观,整个“物”被加进了人的情感而变得丰富充盈起来。古人云:“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这里表达的就是所谓的意象,山和海本来是客观的真实事物,是人物的“情”和“意”充盈了山和海的景色,物象成了渗透了诗人情感而有所变形的形象。一般说来,意象的哲理性并不直接说出,而是通过形象的象征或暗示来达到,象征的“形象”实际是含有某种意义的载体。简言之,意象就是意中之象。

“现代意象”指的是在现代文学作品中,各种文学体裁利用“意象”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它是诗歌中最为常见的一种表达形式,与修辞中的“隐喻”也是相通的。黑格尔认为“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关于美的定义与诗的意象理论也是相通的。除了诗歌,还有小说和散文也常用意象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寄意于物,用常见的事物来表达自己深深的情感,能够引起世人的共鸣,使原本平实的语言变得欲说还休、婉转流畅,给人无尽的想象空间,“此处无声胜有声”“立象以尽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二、文学意象表达的作用

(一)寄情于物

很多时候,作者表达内容却不平铺直叙地道出,而是将其蕴含在某一事物之中,利用事物的特征来表达和升华自己的思想或情感。比如在中国古诗中,莲花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语,表达莲花的高洁之姿,不被世俗所困扰。在以后的作品中,凡是出现莲花的词句,多数都是赞扬其高贵品质,或者用其比喻行为高洁之人。我们需要更高的思想境界来净化心灵,思想就成为被寄情之物。

(二)主题朦胧

意象这种写作手法,带来的一个效果是,能够使作者所表达的思想主题朦胧多义,意旨深远。比如中国的诗词中常出现爱情之意,最常见的比喻就是大雁和鸳鸯,这是因为大雁是忠贞之鸟,如果雌雄大雁有一只死去,另外一只必然不会苟活于世,也一定会以同样的方式陪伴伴侣。而鸳鸯更是因为雌雄鸟儿形影不离常伴左右而著名,成为文学作品赞扬爱情和长久的载体。这样的主题,即使没有明确提出,也能让读者简单明了地理解内涵意义,取得良好的表达效果。

(三)文字意象

在言论不能自由的年代,很多文人将想要表达的深意藏在文字之中,这样既可以抒发心中的愤懑和不满,又能以文会友。尤其在中国古代朝代更迭频繁的时期,用意象的手法可以巧妙地将思想深藏于文字之中,起到了婉转和回旋的作用。

三、中国文学的现代意象

(一)中国诗歌中的意象

在中国的现代诗中,意象手法使用非常频繁,很多时候是受中国古代诗歌中意象论的影响。“意象”一词是中国古代文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意”是心意 ,“象”是物象,想要表达“象”,“物”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中国传统诗论实指寓情于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的艺术处理技巧。诗歌创作过程是就是一个将“物”重新创造的过程,作者认为单纯的抒情不能够全部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将情感寄托在景色和物品上面,读者在看到相同的景色和物品的时候就能引起共鸣,好像对作者当时的所思所感还原了一样,对作者和作品就理解得更加透彻了。

意象是一个在中国现代文学诗歌中具有核心地位的诗学范畴,是现代诗歌创作中的本体性因素之一,也是诗歌与其他文学样式不同的独特的呈现手法。例如在卞之琳的名篇《断章》中,前两句诗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表达的含义是“你”和看风景的人为彼此眼中的风景,有了彼此风景的含义,才能将“看”与“被看”这种行为活化。我们每个人每天的行为在彼此的眼中都是活的,都是有灵性有生命的,每天我们都装饰着别人的生活,别人也在装饰着我们的生活,我们为别人的生活平添了美好的色彩,别人也为我们的生活平添了五彩缤纷的颜色,相互带来愉悦。心理学认为我们每天看到别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我们自己的样子。高兴时看到别人也是高兴的,伤心难过时看到别人也是伤感的。有的时候我们讨厌别人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们身上也有一样或者相似的特质。只有我们学会了宽容和感恩,那样的特质被我们包容下来了,我们才会成为更好的自己。这就是诗歌中意象的深意,在平凡的世界中寻找更美好的自己。

诗的后两句“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讲述的是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在风景中,人与自然是共存的,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明月和人相互辉映,代表着人和自然的和谐共存,人看到了明月,感受到了其光洁,对明月照射的月光感到感激,对明月的装饰感到惊喜,人对于自然万物对自己的关照感到了无比的荣幸。相反,明月对人的窗户进行装饰,把无微不至的关心带给人类,让自己的光芒对人类进行呵护和关照。诗中表达了人和自然要和谐共存,彼此呵护感恩。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人装饰了别人的梦一样,人和人之间是相互的,我们对别人有一点好,就希望别人对我们有一点好,我们对别人的行为感恩,我们就是别人生活中最美丽的风景,相反,别人对我们的行为感恩,我们也就是他们生活中的风景。这两句诗深刻地表达了诗人完成由人与人彼此互为风景到人与人相互感激,揭示了人与自然不可分割,人与人更要相互依存的道理,这是从诗论到哲理的升华。

(二)中国小说中的意象

在中国的小说里,用意象来表达小说蕴含的深意的情况也不少见。小说的故事性和讲述性非常强,是一种平铺直叙的文体,人们往往被它的情节所吸引,迫切地想要知道小说的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作家为了更形象地表达故事背后的深意,往往利用一些象征性的事物来表达小说人物的情感变化和情节起伏,给读者营造或紧张或放松、或或低迷的情感基调,这就是用意象来表达更深的情感。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在《红高粱》中对颜色的描写运用就是典型的意象表达方法,莫言为了表达其故事情节的深意,主要利用了红色和绿色来表达不同的意象群。其中,红色最能表现高密东北乡祖先奔放自由的生命意识,小说中高粱红成了血海,赋予了高粱以生命的色彩,高粱成为了一种奔放自由的生命象征。同时,奶奶要嫁与疯麻子的情景更是利用红色渲染到了极致,奶奶宁死不从,不愿放弃自由的天空,表达了奶奶刚烈的性格,也是代表高密东北乡人豪爽的敢爱敢恨的性格。同时,在爷爷的抗日情节里,“血红”更是代表了顽强向上的生命力,他们浴血奋战抗击侵略者的英勇气概在“红”的主题中被蒙上了悲壮的气概,表现了英雄人民的铮铮铁骨,又渲染了场面的悲惨,小说读起来既悲愤又感人,给人以勃勃生机。“红色”表达了作者对人类顽强意志之召唤,他们没有被当地的所谓文明奴化,而是从骨子里迸发出顽强的民族精神和强悍的生命意识,莫言就是用这一团团火一样的红色,展示了生命的顽强、抗日的坚决和奋进的情感,使红色的意象群成为了《红高粱》的精髓,其中表达的历史与深意也成为了这部小说能红遍世界的重要原因。

(三)中国散文中的意象

散文作为一种写法比较随性的文体形式,遵循的是“形散神不散”的宗旨,这种文体形式将生活素材和人生经验转化为富有艺术质感和具有鲜活灵动情节的“美文”,不但需要作家对生活的深刻理解和感悟,还需要巧妙的立意构思和谋篇布局。跟诗歌的意象概念相比,散文的意象往往借助于记叙与描写结合的手段,构成一种虽然零散但是又个中有深意的画面感,思路也更加平缓和连贯。

作家朱自清先生的名篇《匆匆》中,意象的表达就十分明显。文章开头的燕子在杨柳和桃花之间来去往返的景象,都是代表时间匆匆溜走的意象,表达了作者对时间溜走的感叹和惋惜。后来的“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作者随着太阳悄悄地挪移,然后日子随着水盆、饭碗、双眼等事物之间匆匆流转,作者对于时间飞逝的无奈和难过,就剩下了人世间的徘徊和匆匆,这样的感叹在人生中非常常见,没有人能够留住时间。每个人来到这个人世只有一生,这一生中我们裸来,也必将会不带有一片云彩地离去,没有人能留下痕迹,诗人在感叹了岁月匆匆之后,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毕竟是少数人物,我们都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努力为自己的人生增添色彩,不要白白度过这美好而又珍贵的时光。

结语

综上所述,“意象”这个概念在中国文学中运用得非常广泛,就是因为利用了意象,文学作品才具有了深刻的哲理性、完备的象征性、辛辣的荒诞讽刺和无尽的求解。可以说,意象在中国文学中是不容忽视的一股力量,在未来的文学评论探索的道路上,也必将充当不可替代的角色。语

参考文献

[1]童庆炳.文学概论[J].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0(04).

[2]杨光锷.诗歌形象的雏形――意象[J].汉诗评论,2005(06).

[3]朱自清.新诗杂话[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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