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中文期刊网精心挑选了智慧社区的商业计划书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希望我们的参考范文能激发你的文章创作灵感,欢迎阅读。
智慧社区的商业计划书范文1
搜狐大厦15层,张朝阳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的右手边。靠近办公室门口的路中央,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夹着的A4纸上写着“请保持安静”。张朝阳的办公室出人意料的小,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市值超过21亿美元上市公司董事局主席的办公室,在寒冷的北京冬天里窗户还开着,房间里冷得呆不住人。负责接待的搜狐员工告诉记者,张朝阳几乎从不待在办公室里,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对面的会议室里开会,或者见人或者干脆就待着想事儿。
只要在北京,周一到周五的每个下午张朝阳都会到公司。采访开始前,他刚刚度过了一个“比较标准”的工作日,“我一般先叫一两个人过来聊,涉及到另外一个部门就把那个部门的负责人也叫过来,最后会就越开越大,因为一个事儿可能涉及到各个部门之间的产品、技术等很多东西,我的工作就是把这个结构调顺,然后我就很轻松了。”
焦虑
“十年前的今天的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地铁越过查尔斯河,去到波士顿政府中心注册了Internet Technologies China (ITC, 后来在北京的工商局要求我翻译成爱特信)。”
听起来似乎很轻松。但在两个多小时的采访和之后拍照的闲聊中,张朝阳说的最多的一个词是“焦虑”。
任何看过张朝阳简历的人恐怕都无法体会他的“焦虑”:从出生地西安市最好的中学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清华;22岁从物理系毕业考取李政道奖学金赴美留学;29岁拿到美国麻省理工大学(MIT)物理学博士学位;32岁在风险投资支持下创办搜狐公司前身爱特信公司;36岁带领搜狐在纳斯达克上市,此后的张朝阳一直是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领军人物,当上世纪90年代末的互联网英雄们悉数退场的时候,第一个在中国市场鼓吹互联网革命的他风头正劲。
如此成功的一个人却喜欢在博客里反复剖析自己的焦虑:“对效率的追求是焦虑的根源,构成我们衰老和焦虑的主要原因是我们有太多的追求”。无论是“追求效率”还是“有太多的追求”对一位成功的企业家而言都无可厚非,但热爱运动、崇尚天然的张朝阳一直在与自己的焦虑斗争,试图达到一种平衡,这位物理学博士在博客里不止一次提到,良好的心态和生活习惯能将人的寿命延长到100岁甚至150岁,虽然他崇尚的是一种状态而非长寿本身,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也喜欢半开玩笑地说,“我希望自己能活100岁。”
还在清华物理系念书时,张朝阳的成绩一直保持在班里的前三名,但只要不是第一名,这个执拗的西北男孩儿便会跑到冰冷的湖水里冬泳,或者绕着寂寥的圆明园跑上5、6公里。像陈景润那样“关在只有一盏小煤油灯的屋子里解数学题,一整天只吃一个冷馒头”曾经是张朝阳憧憬的生活状态,大学时期的他由衷地喜欢物理,因为“它对世界做出解释”,职业理想因此顺理成章――“拿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到美国上学不久,我就意识到我没有那么热爱物理研究。”在美国的7年时间里,张朝阳发现生活其实有更多选择,而“拿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理想则渐行渐远,因为“你可能看100万次电视才会看到杨振宁的面孔”。或者是因为选择太多无从选择的“焦虑”,张朝阳拥有了一段“离经叛道”的时光:扎马尾辫,蹦迪,开着敞篷车在街头来一次急停掉头,甚至拍过广告――因为梦想成为好莱坞明星。
“既然没那么热爱物理研究,为什么还把博士念完了?”张朝阳略抬起头,没有正面回答,“书总是要念完的。”在“离经叛道”的表象下,张朝阳仍然有着保守的生活原则。
7年的美国生活改变了张朝阳的价值观,也让他有机会重新审视职业方向。在MIT念博士的时候,张朝阳感受到了美国商业社会的魅力和活力,开始对商业萌发兴趣,但他的目标是中国。
1994年,通过担任MIT亚太地区(中国)联络负责人,张朝阳得以了解国内正在发生的巨大变化。很快,触角敏锐的他意识到正在美国兴起的互联网在中国同样蕴含着巨大商业机会。张朝阳想要做ChinaOnline,希望借助互联网搜集和中国的经济信息,为美国的投资者服务。但急于创业的他凭借两张纸的商业计划书并没有融到钱。张朝阳并没有放弃寻觅回国的机会。1995年,在朋友的介绍下张朝阳成为美国ISI公司驻中国的首席代表,ISI的业务正是运用互联网在发展中国家收集和经济信息,为华尔街服务,和张朝阳的创业理想不谋而合。
回国不到半年,业务的顺利开展印证了张朝阳对国内市场的预期。1996年7月,他再次回到美国,写商业计划书,融资,重新开始创业之路。2006年8月6日,早已功成名就的张朝阳在自己的博客中这样回顾:“十年前的今天的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地铁越过查尔斯河,去到波士顿政府中心注册了Internet Technologies China (ITC, 后来在北京的工商局要求我翻译成爱特信),爱特信就是搜狐的前身,一年半以后,爱特信推出了搜狐这样一个战略性产品,两年后,爱特信正式更名为搜狐。”
和“有钱人”打交道
“上市这事搞成今天这样,张根本没经验,把他换了得了。”
和所有的创业者一样,完成公司注册后的张朝阳开始了艰难的“找钱”之旅,“十年前的那个月,我已回国快一年了,并返回波士顿,驻扎在麻省理工学院,跟所有的老关系谈,试图说服任何有点钱的人给我投资,到中国去做互联网。”
最终,MIT的教授爱德华・罗伯特、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著名的《数字化生存》的作者)和MIT的一位学生邦德为爱特信先期投资了17万美元,在付清4万美元的律师费后,张朝阳带着剩下的13万美元回国创业。1997年1月,爱特信网站正式开通,业务从基本的域名注册和网页制作开始,加上尼葛洛庞帝后期追加的5.5万美元,总共18.5万美元的投资支撑了爱特信一年的运营。虽然只有18.5万美元,但追溯中国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张朝阳创立的爱特信应该是中国第一家以风险投资建立的互联网公司。
1998年2月25日,张朝阳的互联网冒险终于开始向正确的方向行进,这一天爱特信正式推出“搜狐”产品,并更名为搜狐公司。这一年3月,张朝阳终于完成了第二次融资,拿到了英特尔公司和道琼斯公司共210万美元的投资。在2000年上市之前,搜狐共经历4次融资,1999年底在互联网泡沫的最高点,搜狐最后一笔融资额度超过3000万美元。
但是让张朝阳缺乏准备的是,和投资一起不期而至的是无穷尽的烦恼。1999年到2001年,是张朝阳心中“最悲惨的三年”。采访中他的表情依然痛苦,“那是我噩梦般的三年,我后来花了很多时间才把那三年造成的身心疲惫逐渐抚平,舒展开。太惨了那三年!”
痛苦的根源来自于董事会的不信任。“1998年风险资本进入以后,股东关系和董事会变得非常复杂,我随时可能被炒掉。因为融资后,股东觉得他只是个学生,碰巧碰到了互联网,他们想从美国大公司找一些有管理经验的人。”回忆起这些,张朝阳用颇为自嘲的口吻说,“你看现在我头发稍微有些白了,但当时我没有白头发。”在华尔街眼里,“没有白头发”似乎就象征着你没有足够的信用度。
那段日子张朝阳最害怕的就是看电子邮件,“因为我当时每次打开邮箱都可能看到世界某地的某个董事发来的邮件,又是什么危机啦,什么融资问题啦,某一个股东的利益没有照顾到啊,每个股东都有自己的利益、自己的观点。人人都觉得我可以教训你。”直到今天,张朝阳依然不喜欢用电子邮件,一般工作的事情都是发发短信,“因为打开电子邮件这种动作都会提醒我当年的悲惨岁月。”
但董事的邮件不能不回,张朝阳的对策是“鸵鸟策略”,回忆当时的情形他竟然浮现出一丝笑容,“一般对于董事提出的问题我都会做出比较诚恳的回答,基本上是同意,但是会迂回一下。”比如当时董事有人觉得张朝阳做CEO真的不行,还是应该通过猎头公司找一个有管理经验的职业经理人。对于这样危险的要求,张朝阳不仅不拒绝,还满口答应,“我说好吧,让那个猎头公司跟我谈谈吧,猎头公司还专门飞来北京跟我沟通要找一个什么什么样的人,我就让人事部门跟他联系,确定挑选方案等等。”对张朝阳而言,没有必要与董事发生正面冲突,“找CEO可以,我同意找这个人,但找的过程就是在为我自己争取时间。”
最凶险的一次危机发生在搜狐上市前夕。2000年初,由于对国内政策的理解偏差,张朝阳在“王志东都住在信产部了”的情况下却认为在美国注册的搜狐在美国上市不用通过信产部批准。很快,美国传回“同意路演”的消息,但信产部找张朝阳谈话,告知“搜狐赴美上市需信产部批准”。这不仅打乱了张朝阳的上市计划,还使得搜狐的上市之旅落在了新浪、网易的后面。然而,就在张朝阳在信产部和奔赴美国见投资银行之间疲于奔命的时候,董事会竟然背着张朝阳召开了一次“秘密董事会”,“说上市这事搞成今天这样,张根本没经验,把他换了得了。”不幸中的万幸,有一位董事选择了支持张朝阳,“秘密董事会”不欢而散。当这位董事打电话告知正在加州的张朝阳时,“吓得我一身冷汗。”
面对如此凶险的处境张朝阳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装作不知道。”正是靠这种迂回的“东方智慧”,张朝阳一次次化解了可能的危机。
和当时处境相同却选择和董事会拍桌子的新浪创始人王志东相比,张朝阳说自己在董事会上没有做过重大“战役”,他的选择是在底下做各个董事的工作,“当你的票数、势力让别人没法反抗的时候再提出你的想法,对方就不能拒绝了,如果急于提出某件事情,在董事会上激烈的争吵不一定能赢。所以我的董事会都开的很短,很快就能结束。”
上市
在互联网泡沫破灭最后一霎那搭上纳斯达克末班车,搜狐以市值缩水的代价换来了宝贵的现金。
有知名互联网专家曾经评论说,张朝阳与王志东的赛跑,前者最后赢在其和股东的关系比后者好,团队关系也比后者好,张朝阳不是没有经历过董事会的考验,不是没有经历过购并的冲击,但是他挺了过来。“因为张朝阳是一个地道的商人”。
佐证“张朝阳是一个地道的商人”的另一个例子是他对公司股权的牢牢控制。在最后一轮融资之前,搜狐前三轮的融资额度仅1000万美元,不到新浪的十分之一。而新浪付出的代价是创始团队股权的迅速稀释,而张朝阳直到今天还握有搜狐27%的股份,结合今天新浪管理团队MBO力图加强决策自主性和执行力度的背景,张朝阳当初的选择显得更有价值。
张朝阳又不仅仅只是一个地道的商人。“其实我作为公司大股东的地位不会变,但对我来说最可怕的是失去公司管理权,当年董事会很多次想找一个老外来当CEO,但都被我顽强地压下去了,因为那样搜狐会非常危险,他们根本不知道中国互联网的市场环境,更不清楚发展方向,如果当年找一个老外来当CEO,哪里还有今天的什么三大门户?”张朝阳认为,“我其实是一个对赚钱本身不是很感兴趣的人,我更关心这件事我是否感兴趣。”
2000年6月,在互联网泡沫开始破灭,行业寒冬开启的背景下,搜狐终于获准上市,但此时承销商愿意接受的IPO价格降到了每股13美元,而搜狐1999年12月最后一轮融资的私募价格为每股15.5美元。那是张朝阳记忆中另一段焦虑不堪的日子,因为最后一轮投资者面临“一上市就亏钱”的局面,很有可能在最后关头也不同意上市。2000年7月12日,站在纳斯达克的张朝阳忧心忡忡,“因为很有可能最后还是上不去,在上市前的最后一分钟,最后一个股东终于发来了传真,同意上市。”上市使得搜狐以每股13美元超过两倍的认购量筹集到5980万美元的现金,但市值仅为4.1亿美元,相比最后一轮融资估值缩水近1亿美元。在互联网泡沫破灭最后一霎那搭上纳斯达克末班车,搜狐以市值缩水的代价换来了宝贵的现金。
和今天畅游光鲜的上市相比,搜狐上市的经历在张朝阳心里简直不堪回首,“我当时根本没心情看什么股价,一上去人都要瘫在那儿不行了。只有上市融到资才能和新浪竞争,新浪已经上了三个月了。我们特别担心新浪上市后有什么动作,结果它上完三个月都没什么动静,搜狐上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ChinaRen收购了。”直到现在张朝阳还认为这是搜狐“莫名其妙”的幸运。对早期的搜狐运营状况,张朝阳有着清醒认识,“搜狐走起来太艰难了,因为我们不是靠技术起家的,也没有任何资源,搜狐仅仅是对互联网的发展方向比较敏感,对产品和用户需求比较敏感,但当时搜狐并没有技术和产品的实现能力,有的仅仅是表面上的宣传。”回想当时搜狐的实力,张朝阳至今后怕,“做即时聊天没有做起来,技术不行,来自董事会的各种威胁,品牌广告压力也很大,一直处在非常背水一战的状态。”而对ChinaRen的并购恰恰是看重其在社区和技术上的实力。并购之后,ChinaRen的技术团队很快成为搜狐的骨干,“很多人直到今天还是骨干。”
做秀
2004年以前,搜狐的广告几乎都得张朝阳去谈,因为只要他去,各地最大的老板都会出来亲自谈而且能谈成,个中原因张朝阳坦承是“因为我比较有名”。
很难想象,在2004年提出技术和产品战略之前,搜狐最大的核心价值几乎就是张朝阳本人。从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张朝阳几乎是以中国互联网革命“布道者”的形象出现,在全国各地高校的巡回演讲和在报章媒体的高频次曝光,使得张朝阳成为搜狐最成功的品牌形象代言人。他自己也坦言,在2004年以前,除了“对付”董事会之外,他的大多数精力都放在“接受媒体采访,出去做宣传,搞市场活动上了”,这为张朝阳赢得了爱“做秀”的名声。
但很少有人知道,对那个时候的张朝阳和搜狐而言,“做秀”是必须的,而“做秀”的影响力并不仅仅体现在品牌上。2004年以前,搜狐的广告几乎都得张朝阳去谈,因为只要他去,各地最大的老板都会出来亲自谈而且能谈成,个中原因张朝阳坦承是“因为我比较有名”。那段时间,张朝阳谈了大量的广告,几乎整个中国南方都跑遍了,“烟厂我就去了4、5个,光汽车流水线就参观了不下5个,无论什么电视机厂,南京的熊猫,深圳的康佳,甚至连生产果冻的喜之郎我都去过,还有什么洗发水丁家宜,杭州帅康抽油烟机,当时还都是小企业呢。记得有一次去红河烟厂,从昆明坐车好几个小时,经过深山老林,太多太多了。”
就在张朝阳全国巡回拉广告的同时,以马化腾的腾讯为代表的技术、产品驱动型新互联网企业悄悄崛起。但已经是上市公司的搜狐正在为“做收入”疲于奔命。
谁也不会想到,第一个帮助中国互联网公司逃出“不盈利”怪圈的业务竟然是横空出世的“无线增值服务”。2002年,短信业务异军突起,因为“有收入才有话语权”,张朝阳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搜狐当年推出“手机时尚列车”,他亲自上阵,“连五一都不休息,坐火车卖短信,一切都在宣传这个。”甚至今天张朝阳为人熟知的爱好――登山,最初竟然也是为了营销短信“做秀”而培养出来的,“2002年我发现自己体能较好,特能登山,就在2003年春天策划了‘搜狐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的活动,也是为了营销搜狐的彩信业务。”虽然现在登山真的成为了张朝阳的个人兴趣,但“当初还真是为公司的营销策划的。”2002年7月,搜狐凭借无线增值业务率先打破中国互联网公司的僵局,实现盈利。2003年,搜狐市值达10亿美元。
“中国互联网媒体”
整合传统和网络的采编、内容力量,做出一个西方没有的全方位的“媒体超市平台”。
盈利使得张朝阳彻底巩固了在董事会的位置,但他的焦虑却一点没有减轻。
“首先搜狐寄予厚望的即时聊天业务没有做起来,技术和产品研发还不够,网络游戏的推出也不成功,品牌广告方面的压力更大,新浪的新闻战略成功,流量远高于我们,各个方面都处于背水一战的状态。”也就是在这一年,张朝阳选择了网络游戏作为搜狐新的增长点,并且找到了畅游的创始人王滔。
不仅仅是网游,对张朝阳而言,2004年搜狐经历了一个大的转型,那就是技术和产品战略的提出。“其实早在收购ChinaRen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技术的重要性,但2004年我的认识更深刻了,而且对技术的重视从我的行为上改变了。”张朝阳说,在2004年以前,技术人员在张朝阳每天的日程安排表里是没有时间的,但从2004年开始,媒体上很少能见到张朝阳的身影了,“我花了大量时间跟技术人员开会,每周都开技术联席会,搜狐在这个过程中筛选出了一大批技术牛人,到今天还在发挥着很大作用。”
经历了近5年时间的持续推进,搜狐的技术和产品战略被证实并不是一个噱头。搜狗输入法的成功,搜狐浏览器的推出,为搜狐高清影视剧频道提供保障的P2P加速技术的研发,搜狗搜索引擎市场的快速增长,SNS产品“搜狐白社会”的推出,这一切都证明今天的搜狐不再是多年前业内人士所预言的会因为“技术空虚”而率先死掉的搜狐。
寄希望于“技术研发出‘奇兵’”的张朝阳明白这是一个慢慢发酵的过程,面对依靠做新闻媒体影响力日益强大的新浪,他也在思考搜狐作为门户的“突围”策略。
2005年11月,搜狐正式成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赞助商,成为奥运史上第一个互联网赞助商。对于搜狐的这一举动,业界褒贬不一,更多的人从投入产出角度分析这将是一个“赔本赚吆喝”的买卖,更刻薄的结论是“那个爱做秀的张朝阳又回来了”。
但凭借奥运会,张朝阳“做秀”的段位大大提高。“以前搜狐在营销方面都是靠自己的创意型营销,登珠峰啊,彩信小姐都是特别炫的东西,但2008我们是借势营销,奥运本身是一个很重大的事件营销的机会。”
和许多人猜测的一样,成为奥运会赞助商本身并不能为搜狐带来多少“特权”和机会。张朝阳也承认,搜狐能拿到的原材料并不多,“你获得一些账号,能入场,官方的东西能在你这儿,北京2008年网站是你做的,最后一个关键点积分系统底分牌直接在搜狐上出现,没有延时。奥运会赞助商做到最后谁都知道看奥运上搜狐,这就是效果,这就做出来了,这盘大菜最后炒得很好看,很好吃。”
2007年,张朝阳重返“秀场”。“我们不断在找点,从去希腊取火开始,如何把这件得全民关注,而且和搜狐联系在一起?最后我决定自己去,还要和明星一起去,做出文章来。”从希腊取火开始,张朝阳成为搜狐报道奥运的“出镜记者”,胸前挂着搜狐采访证的他亲自采访奥运名人和明星,拿着带有搜狐LOGO的话筒提问,看起来一丝不苟。但在张朝阳的回忆里,其实当初连进入取火现场都有问题,“到希腊后我们要搞到通行证,还有后来搜狐参与的‘火炬登珠峰’,都特别惊险。”
采访中记者问张朝阳怎么看待“做秀”和由此引发的褒贬,他说:“做秀也没什么不好。”但他承认特别内向的自己同时也是一个目的性非常明确的人,衡量一件事如果值得就马上去做,“所以我没有什么边界。”
2008年搜狐的奥运战略以张朝阳的衡量标准而言,“非常成功”,“你可以感觉到,对整个搜狐品牌的提升相当大,奥运一下子让搜狐到了舞台中间。”即使没有实现超越,但在通过奥运扭转和新浪的竞争格局方面“非常有效”。奥运战略的成功不仅大大提升了搜狐作为门户的媒体影响力,也让搜狐的品牌广告得以奋起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