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互联网作用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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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互联网作用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1

《平台指南》围绕平台标准体系建设、标准推广机制建设以及推动标准国际对接三个方面展开。一是面向工业互联网平台基础共性、关键技术和应用服务等领域,制定一批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和团体标准,建立平台标准体系;二是发挥产学研用各方和联盟协会作用,建设标准管理服务平台,开发标准符合性验证工具及解决方案,开展标准宣贯培训,形成平台标准的制定及推广机制;三是建立与德国工业4.0平台、美国工业互联网联盟的对标机制,加快国际标准的国内转化,支持标准化机构及重点企业直接参与国际标准制定,推动平台标准国际对接。

建立工业互联网平台标准有助于推动平台技术研发、行业应用、服务创新等全价值链协同发展。

2.明确发展路径,发展目标清晰

《平台指南》结合工业互联网建设及推广工程要求,提出平台发展目标。到2020年,在地方普遍建设工业互联网平台的基础上,分期分批遴选10家左右的跨行业跨领域工业互联网平台,形成一批面向特定行业、特定区域的企业级工业互联网平台;实施工业互联网APP培育工程,推动基础共性、行业通用、企业专用工业APP的大规模开发与商业化应用;选择重点工业设备作为推动平台应用的切入点,带动工业企业上云,遴选一批工业互联网试点示范(平台方向)项目;按照“以测促建、以测带用”的思路,建成平台试验测试、公共支撑和标准体系,形成工业互联网平台发展生态。

3.提出工业互联网平台生态建设目标,优化平台生态环境

《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及推广指南》提出平台试验测试、开发者社区和新型服务体系等三方面生态建设重点,针对平台技术、产品和商业模式不完善的问题,平台解决方案或工业APP创新能力不足的现状,以及企业接入平台后认证需求从线下发展到线上的趋势,提出工业互联网平台生态建设指示,以提升平台技术和商业成熟度,培育工业APP开发者,优化平台生态环境,创造可持续发展的工业互联网平台。

4.加大推广力度,工业上云速度加快

《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及推广指南》围绕重点工业设备上云、企业业务系统上云、培育平台应用新模式新业态三个方面,提出平台应用推广的推进方向:一是实施工业设备上云,推动高耗能流程行业设备、通用动力设备、新能源设备以及智能化设备上云;二是积极推动企业业务系统上云,鼓励龙头企业打通、开放和共享业务系统,鼓励地方通过创新券、服务券等方式加大企业上云支持;三是组织开展工业互联网试点示范,培育平台应用新模式。工业互联网平台体系推广力度加大,加速实现规模以上的、有核心价值的30万工业企业上云目标。

5.政策衔接,促进工业互联网平台统一认识形成

2017年11月,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互联网+先进制造业”发展工业互联网的指导意见》;此后,5月25日、6月12日,工信部接连披露《关于2018年工业转型升级资金工作指南的通知》、《2018年工业互联网创新发展工程拟支持项目公示》,标志工业互联网测试平台正式落地。此次披露《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及推广指南》承接前述披露政策,进一步建立国内产业界和地方对发展工业互联网平台内涵、技术、功能以及建设路径的统一认识,在平台培育、推广、生态建设方面为发展工业互联网平台提供切实可行的指引。相关政策接连落地,指示明确,显示国家投入工业互联网建设的坚定决心,并给予企业及地方具有可操作性的政策措施。

6.企业主导、政府引导,以测促建,“8+8+8+13”工业互联网测试平台企业有望充分受益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2

让我们静下本心,荣辱不惊地参悟互联网经济。由于题目是“互联网经济的本质”,而非“互联网经济”,因此我们只悟树根,不悟树梢。

互联网经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借鉴工业经济的说话姿式

对互联网经济略为入门又不甚了了的人,说话有个习惯,往往言必称互联网3字——带着很强的技术味——先是技术,后是技术应用,再后是技术产业等等。就象程咬金一样。由于许多人不懂技术,这种说话方式很容易掌握话语权。但有一点,这种话语,很难说服最该说服的人,例如在权力中枢或财富中枢的人。这倒不是由于这些人特别顽固,而是因为言说的只是皮毛。当然,互联网才发展20年,说不到点上,不足为怪。

如果以1765年珍妮纺纱机为工业革命序幕的话,10年后即1776年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已不象我们现在谈信息经济那样,满嘴技术味,而专注于经济本身。到了1890年出版的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对工业经济的理解已完全专注经济本身,而不再提工业技术、工业技术应用、工业产业发展的经济。就象煮的是脱净毛的猪一样。而互联网经济发展20年后,我们谈互联网经济,还象在煮没脱净毛的猪一样。

分析斯密和马歇尔的说话技巧(实际是问题意识),在于他们不是从山和水的表面(工业技术这个表面,或叫猪毛)看问题,而是从权力中枢或财富中枢的内里(不是山、不是水的财富本体,或叫猪本身)看问题。本来,工业经济战胜小农经济,是生产方式从分散的小生产向社会化大生产的转变。斯密和马歇尔在工业经济初起的时候,就把问题概括为同质化条件下的均衡问题。事实上,供求均衡是农业经济、工业经济和信息经济的一般。但同质化却是工业经济的特殊。而在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中变的一个关键魔术,就是把同质化的均衡(量的竞争),当作了一般均衡。无形中就把个性化和定制(质的竞争),当作不经济,排除出了经济学。

至于同质化是如何实现的(通过工业技术、工业技术应用和工业占比不断提高,经济日益标准化)这个皮毛,在《国富论》和《经济学原理》中,几乎被完全抹掉了——“做案”不露任何“痕迹”。与斯密和马歇尔的老谋深算相比,互联网经济鼓吹者嫩就嫩在,整天谈的都是皮毛,而对问题本身(即异质性——如个性化定制——是否经济),则根本没有提出。

工业经济话语中“脱毛”处理干净是在1933年。同一年出版的张伯仑《垄断竞争理论》和罗宾逊夫人《不完全竞争经济学》,是对工业经济本体问题的最后一次争论。争议之点在于,差异化到底算同质性问题,还是异质性问题。罗宾逊夫人认为是同质性问题(因此应是完全竞争的从属性现象),张伯仑认为是异质性问题(因此应是独立于完全竞争的现象)。这场争论最终以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将垄断竞争理论纳入同质性轨道而告终。这意味着什么是工业经济的争论,在理论经济学上最终盖棺论定,是以把差异化当作无差异的特例,纳入无差异体系而告终的。它最适合支持的政策是以无差异的传统中国制造为主,差异化的中国创造永远不要反客为主,即使产能过剩也不改初衷,一意孤行追求量的增长,而非质的提高。

互联网经济的问题本体(“猪本身”),恰恰是张伯仑问题。因为互联网经济的特殊性,或者说它不同于工业经济之处,在于它不是以大规模同质化生产(完全竞争)为取向,而是以小批量多品种的异质(垄断竞争,姑且如此称呼)为取向。当今经济顶层的重大关注无不与此有关:创新是差异化导向(对差异化的供给)、服务化是差异化导向(需求差异化,代表调结构的方向)、经济增长质量是差异化导向(质量阶梯)、提高国际竞争力是差异化导向(获得高附加值,代表经济升级的方向)、幸福是差异化导向;更不用说微观上的产品多样化、差异化、个性化(体验)、因小而美、需求导向之类。但差异化恰恰在理论经济学的前提假设上,是没有根的。

因此,要想“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地界定清楚互联网经济,一定要回到1933年那场争论,回答差异化到底是现象还是本质,是树梢还是树根;其特性是从属于工业化的,还是独立于工业化。以此回答一个最至关重要的疑难:互联网经济到底是工业经济的同方向的附属性、延续性的肯定,还是有质的区别的革命性的扬弃。

相形之下,那些“皮毛”的问题(从信息技术、应用到产业),只不过应该是战略上的一个附注,用来说明为什么差异化经济从技术和生产力发展上看是可行的。而这已不是权力中枢或财富中枢的问题,而是他们的下属要处理的问题。不是“要实现什么”的实质性问题,而是“如何实现”的操作上的问题。

第三次工业革命?——如何在内涵上把握“体”

在界定什么是互联网经济的时候,还应注意到一种怪现象,就是用第X次工业革命,工业革命X.0的方式定义互联网经济。

说它怪,就好比听一位农民这样向资本家解释什么是工业革命:工业革命就是第X次农业革命,农业革命X.0。问题出在,操作上是对的,方向是错的;“如何实现”上是对的,但“要实现什么”是错的。

说到底,这还是1933年那场争论的延续。中国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张之洞年代已经吃过一次同样的亏了。当时慈禧太后把工业革命,误当成了第X次农业革命,农业X.0,结果造成的失利。如果还原成理论和定义问题,就相当于张伯仑与罗宾逊夫人争论何为体,何为用一样。互联网经济有没有自己的体,是否只是把皮毛长在工业经济这头“猪”身上,这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这属于美国、德国政客想解决本国产业空心化的策略性提法,或者制造业部门想强调和夸大自身变革在全局中的地位,因此有把用夸张为体的修辞学用意,那都是可理解的。但如果这之外的人,把这些概念当作全局性的内涵把握,就会造成误导。例如,会把二产三产化(制造业服务化)的增值运动,误导向三产二产化(服务业制造化)的低附加值化反向操作,不久前的光伏产业发展就是一个教训。毕竟工业化在中国还剩6年即将基本完成,工业革命再重要,也不宜在终点上搞回光返照。

互联网经济内涵界定上的关键,就在于体的把握。既然把“革命”这种大话都放出去了,却不敢承认互联网经济是体变,那和“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又有什么区别?这里不想进行繁琐的学术界定,以垄断这个概念。其实只要是以互联网经济为体,怎么界定都是可以的。

要重点谈谈的是,错的概念是从哪来的?明白当前以体变界定互联网经济的阻力和其中的道理,有助于人们自己得出正确结论。

那些从观念、利益到行动上抵触工业经济向信息经济转型的人,竭力把互联网经济贬低为用,把它嫁接在工业经济的体之上,这是非常自然和容易理解的。现在问题是,真正造成实质性概念混淆的,还是搞互联网的人,特别是出身技术的人,他们相当于现代的张之洞。由搞互联网出身的人说什么是互联网经济,一旦说错,造成的误导更加严重。轻则变成变相推销技术产品(虽然这样做也有推进生产力之功),重则变成鼓励权力中枢或财富中枢主次不分,误判方向,贻误良机。

辩别这种声音很容易,它们有一些共同特征,一是极力反对探索互联网经济的特殊性,而片面强调互联网经济与工业经济的相通性。互联网经济与工业经济在社会化大生产(如规模经济)上有共通性这点不错,但把这作为互联网经济的主要内涵不妥。这种片面的观点,在互联网经济发展早期积极作用较大,因为在工业化占主导地位的情况下,有利于推动互联网技术应用,为工业化服务。但在产能过剩条件下,它既不利于发挥互联网所长,又扬了工业化所短,负面影响慢慢显著起来。二是刻意强调不要把互联网经济与工业经济对立起来。这本来是对的。尤其对互联网经济的激进分子避免片面性,是一种逆耳忠言。但对于大多数思维还笼罩在工业化传统的人来说,本来就对两种经济质的差别缺乏认知,过分强调这一点就有成为迷糊药的副作用。关键在于这种话没有说全。二者关系说全,应该是扬弃,即一半肯定(继承),一半否定(发展)。

互联网经济发展才20年,主要问题还不是人们对互联网经济的特殊性摸透了,并且已经在总体上走向极端,而是中国工业经济发展严重过头(表现为投资过高、产能过剩、分配失调等),转型步履维艰,在这种现实面前,互联网启蒙不是过头了,而是严重不足。互联网出身的人,应把握好这个大局,珍惜时代赋予的机会。

互联网经济在内涵界定上,一旦失了体,就会魂不附体,空有形骸。

互联网经济的表征

互联网经济的表征,涉及的是互联网经济概念界定的外延。

长话短说,当前存在的问题是,国内外把互联网经济界定得太肤浅,强调的主要是ICT化。ICT化对于互联网经济来说,只是皮毛现象。

这种皮毛化,是由美国人开启的。1962年马克卢普的《美国的知识生产与分配》,1977年波拉特的9卷本《信息经济》,开始了从技术特征(猪的皮毛),而非经济本体(猪本身)来解释新经济的过程。马克卢普、波拉特这种语势非常弱,与斯密、马歇尔具有境界高下之差。因为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经济学子学科的位置,而没有从根上梳理(象张伯仑那样)。

信息经济一开始,就是打破经济同质化的过程。如果换了斯密、马歇尔再世,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恐怕要直捣黄龙,提出差异化——也就是异质性——的经济性这个根本问题,从经济学前提假设这个最高点开始,重新梳理思路。

马克卢普、波拉特带来的这种“皮毛论证法”的后遗症突出表现在新经济的外延划定上,信息产业和服务业成了两张皮(各统计各的),信息经济理论与服务经济理论成了两个理论。后来的理论家一遇这样的问题就卡壳:农业、工业之后是什么,是信息业,还是服务业?

其实,如果不是从子学科看问题,而是从母学科(理论经济学)看问题,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因为这只不过从差异化经济这个本体的不同角度看同一件事:信息业是差异化(能力)的供方,服务业是差异化(解决)的需方。就这么简单。

从这个新视角望去,互联网经济的外延就忽然扩大了许多。除了互联网产业(包括设备制造、软件和服务)外,还要包容产业互联网(“互联网+”),乃至整个经济(一产、二产和三产)的互联网化。各行各业的互联网化,实质在于基于互联网的服务化。如果抽象到理论经济学,“基于互联网”这个条件也可以抽象掉,就只剩下服务化。抽象隐含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基于互联网,就不可能达到相关服务化的最优。因此这个条件成为不言而喻的。传统服务业,只不过是这种服务化的非最优状态(服务业的最优要以体验为标准)。而服务化的标志,是质量(用质的差异程度来测度的量)。互联网经济的增长属于高质量的GDP增长。

正如黄少军早在2000年就指出的:“现代社会服务化的本质实际上是‘信息化’”。这是道行极深的领悟,它给互联网经济外延划分以重要启示。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把原来不相干的事情,看成一体。这样才能把互联网经济参透。

互联网经济行规律:大而全到小而美的转型

一种常见的观点认为,经济规律永远不会变化。互联网经济也是经济,因此与一般经济的规律没有什么不同。这种认识言下之意,把互联网当作工具,而不是生产方式。认为互联网经济只是工具改变,但经济本身不变。既使认识到互联网代表不同生产方式,也会有进一步的观点认为,不同生产方式,经济规律相同。小农经济、工业经济和互联网经济,对应的是同一种经济规律。

这不是老百姓的一般见识,在专业经济学家中,这种见解也有深厚根基,这种根基就是经济学的普遍主义。经济学普遍主义的特点是把工业经济的特殊经验加以普世化,无限放大为所有经济的一般规律。究其实质,无非是近300年来,通过大规模生产降低成本的有限的道理。

回应经济学的普遍主义,不能仅靠经验的方法,罗列互联网经济中的反例,而需要透过经济学的保护带,在体系核心上把问题挑明。经济学普遍主义观点有一个著名的特点(也是软肋)——它不承认生产力的概念。在他们看来,任何科技因素,都不可能改变经济规律,当然互联网也不例外,我们需要由此入手破解问题所在。

对症回应传统观点,关键是要从核心上说清技术与经济的关系。承认不承认技术的作用(技术是否内生,对应报酬递变规律),是区分经济学两大主要流派的标准之一。持经济学普遍主义观点、不承认技术作用的,叫新古典主义理论,所持的立场是报酬递减或报酬不变;而新经济增长理论的立场则是报酬递增。

哪个对现实的解释性更强?自从上世纪中叶工业化越过后,在生产函数的实测中,资本和劳动要素之外的余值(相当于技术要素)对增长所起的作用,在美国已超过50%。显然,报酬递增的观点对现实的解释力更强,已是不争的事实。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第一个看法,那种认为技术不具有对经济内在影响的观点,在经济学内部,已属占下风的观点。这意味着,认为互联网经济不会有自己的经济规律的看法,它在经济学底层逻辑上就不占上风。

从实践看,就在本月,中国正越过以资本和劳动为主要生产要素的报酬递减型经济(工农业产值大于50%)向技术(包括信息与知识)为主要生产要素的报酬递增型经济(服务业产值大于50%,创新驱动发展)转变的最后关口。因此认为技术革命带来新的经济规律,会得到越来越多事实的印证。

但仅仅根据上述这一点,还不能把技术的作用具体锁定到互联网技术,不能具体说明互联网经济存在特殊规律。为此还要继续深算。

在同样支持技术内生、报酬递增的新经济增长理论内部,有两个相反的方向,一支通向工业化经济,一支通向互联网经济。主流的一支,持规模报酬递增观点,认为技术对经济规律的改变,主要表现在规模经济与报酬递增的结合上,这一支目前已拥有数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如斯蒂格里茨与美国当红的学术明星克鲁格曼等;更新的一支还是支流,支持的是范围报酬递增,认为技术对经济规律的改变,主要表现在范围经济与报酬递增的结合上。

“互联网经济”具有哪些新的经济运行规律,其与传统经济的主要不同之处何在?现在到了揭晓时刻。经济运行规律千头万绪,但涉及传统工业经济与互联网经济区别,又能归纳到经济学主脉焦点上的,只有一条(其它都可称为鸡毛蒜皮):传统工业经济(特别是近代以后)的基本规律是规模报酬递增,对应到现象上,就是单一品种大规模生产,例如传统中国制造;互联网经济的基本规律是范围报酬递增,对应到现象上,就是小批量多品种,例如创新驱动的中国创造。互联网经济发展中许多现象级的规律,其实都可以归结到上述逻辑之中。例如,作为互联网基本模式总结的长尾曲线,实际是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的等成本线,在“数量-品种”底平面的投影。描述的是从单一品种大规模生产到小批量多品种的经济转型。这就是托夫勒指出的第三次浪潮趋势。

规模报酬递增这条规律,可以说是迟来的总结。工业化发展到尾声阶段,才发现支持经济增长的,不仅是资本和劳动,还有技术。只不过沿普遍主义思维惯性,经济学家把所有技术当成了一种技术,好比没有把人辩别为男人与女人。

范围报酬递增的发现——美国西北大学潘泽教授对此居功至伟——让我们发现,原来造就规模经济的技术,只是工业化技术,它让世界因大而美;而互联网技术,更多属于范围经济的技术,它让世界因小而美。在实践中,马云力主因小而美,可以视为对同一潮流的敏感的响应。

互联网技术及其生产力作用好比海面下的冰山,经济好比海面上的冰山。互联网技术及其生产力作用于经济,内化为经济规律,都可以归结为范围报酬递增。它就好比海面上能见的冰山。此刻,互联网技术及其生产力在经济学公式中隐而不见了,但它所推动改变的经济规律却象壮丽的冰山,巍峨屹立,成为新世纪的一道风景线。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3

传统工业也离不开以互联网、云计算为代表的信息技术,格力和海尔已经公开拥抱互联网了。格力董事长董明珠认为,互联网不是手机公司的专利,传统制造企业也应该有自己的互联网思维,格力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和魅族结成了联盟。2013年底海尔与马云的菜鸟系统达成了合作,海立方的灵感正是来自以用户为中心的互联网精神。

也许我们应该看看互联网究竟改变了什么?工业时代的经济规则是否已经真的不起作用了?的确,我们看到的是到处都在提倡互联网思维,但是企业们仍然离不开工业时代的经营管理思想,离不开生产线和产品制造这些基本的环节。只要有这些工业化时代的基础存在,我们就可以说,互联网思维代替不了工业化本身的全部价值和规律。

如何学习互联网思维同时免于人云亦云?向互联网思维学习什么?这些已经成为习惯了工业化思维的企业信息化主管们最为头疼的问题。

最为根本的是学习互联网自身的优势。自从互联网诞生以来,就以平等、共享、协作、诚信为特征席卷了全球经济发展的每一个角落。以福特汽车为代表的,以企业为中心的大规模生产、大规模销售和大规模传播的企业经营法宝已经受到挑战。今天的互联网企业采用定制化、用户为中心的生产模式,进行产业链分工、在网络环境下就能实现产品的预定、生产、销售和服务。这一模式也让小米科技保持了手机销量数年来连续攀升,其市场规模直逼华为、联想这样的手机制造商。

其次,学习互联网思维的产品专一精神。小米、黄太吉、逻辑思维这样的企业基本上是以产品带动项目,并且在产品定位上都非常明确,不会有太多的多元化经营想法。这一点和传统工业经济时代企业的多元化经营有着天壤之别。试想一下,如果苹果、谷歌这样的企业也去关注房地产或者金融行业的话,怎么会有今天的辉煌?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4

各行业全面拥抱互联网

“互联网+”中的“+”代表的是传统行业的各行各业,每一个传统行业都孕育着“互联网+”的机会。“如大家比较熟悉的在线教育,就是‘互联网+教育’的产物。”腾讯公司控股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马化腾如是解释。

事实上,“互联网+”绝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互联网+传统集市有了淘宝,互联网+传统百货卖场有了京东,互联网+传统银行有了支付宝,互联网+传统的红娘有了世纪佳缘,互联网+传统交通有了滴滴打车、快的打车。“互联网+”模式正在从全面应用到第三产业,形成了诸如互联网金融、互联网交通、互联网医疗、互联网教育等新业态,而且正在向第一和第二产业渗透。工业互联网正在从消费品工业向装备制造和能源、新材料等工业领域渗透,全面推动传统工业生产方式的转变;农业互联网也在从电子商务等网络销售环节向生产领域渗透,为农业带来新的机遇,提供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创新发展新兴经济形态

新浪CEO曹国伟说,互联网正在跟生产、消费各个环节进行结合,产生了诸多像电子商务、3D打印、智能制造等新行业、新业态。这些变化让诸多行业、诸多产业迎来新的发展机遇。未来的经济可能由数据驱动,借助这些新技术,我们将看到智慧城市的运营、智慧制造的工厂、智慧运营的物联网络等。

“新一轮科技革命引发全球产业发展的方式变革,互联网与传统产业加速融合,‘互联网+’已经成为产业发展新常态。”工信部副部长苏波说。从产业形态看,互联网与传统产业加速融合;从创新模式看,创新载体由单个企业向跨领域多主体的创新网络转变;从生产方式看,新一代信息技术,特别是互联网技术与制造业融合不断深化,智能制造加快发展;从组织形态看,生产小型化、智能化、专业化特征日益突出。

驱动传统行业转型升级

互联网是基础设施的一个部分,具备普遍服务特征,它正在对零售、金融、教育、医疗、汽车、农业、化工、环保、能源等行业产生着深刻影响,且可成为传统行业升级换代、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的驱动力。

在通信领域,来自数据流量业务的收入已经大大超过语音收入的下滑;在交通领域,打车软件增加了车辆的使用率,减少了排放;在金融领域,互联网金融得到了较为有序的发展,也得到了国家相关政策的支持和鼓励;在零售、电子商务等领域,过去这几年都可以看到和互联网的结合。可以看出,互联网的出现并没有彻底颠覆传统行业,反而是促进了传统行业进行相关业务的变革升级。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5

互联网的发展可以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消费互联网时期”,如现在的京东、天猫,卖家和消费者只是单纯的“你买我卖”,交易的联系较为简单和粗放;第二个是即将到来的“产业互联网阶段”,在这一阶段,不再是“卖家大规模化的复制产品,买家花费大量时间成本寻找适合自己的商品”,而是消费者规模化定制产品。

产业互联网阶段,需要有三个先决条件。第一个条件是:要有大量的消费者行为习惯数据,作为生产者生产的判断依据来源,即大数据;第二个条件是:要有处理大量数据的计算技术,因为这样大的数据,不再是原有的以G来计算的时代,而是以T计算的海量数据,最难的是数据的呈现不再是结构化的数字信息,而是声音、图片、影像等非结构化信息集,原有的信息处理技术无法高效计算出现有的数据信息,因此我们需要新的技术诞生,即云技术;第三个条件是:要拥有满足规模化的个性定制需求的生产能力,前两个条件更多的是给企业提供了深度挖掘市场需求的能力,但更重要的是智能化生产制造的能力,即柔性化生产阶段,也即是“工业4.0”愿景所指向的阶段。

大数据:是产生产业互联网思想智慧的基石,也是产业互联网梦境时代到来的源泉。随着产业互联网大脑的日臻成熟,虚拟现实技术开始进入到一个全新的时期,与传统虚拟现实不同,这一全新时期不再是虚拟图像与现实场景的叠加(AR),也不是看到眼前巨幕展现出来的三维立体画面(VR)。它开始与大数据、人工智能结合得更加紧密,以庞大的数据量为基础,让人工智能服务于虚拟现实技术,使人们在其中获得真实感和交互感,让人类大脑产生错觉,将视觉、听觉、嗅觉、运动等神经感觉与产业互联网梦境系统相互作用,在清醒的状态下产生“梦境感”。

云计算:是产业互联网网络神经的中控系统。在产业互联网虚拟网络的架构中,其中枢神经系统是将产业互联网的核心硬件层、核心软件层和产业互联网信息层这三大层级统一起来,为产业互联网的虚拟神经系统提供支持和服务。从定义上看,云计算与产业互联网虚拟网络中枢神经系统的特征非常吻合。在理想状态下,物联网的传感器和产业互联网的使用者通过网络线路和计算机终端与云计算进行交互,向云计算提供数据,接受云计算提供的服务。

工业4.0:本质上是产业互联网运动神经系统的基础。产业互联网中枢神经系统也就是云计算中的软件系统所控制的工业企业生产设备,家庭的家用设备、办公室的办公设备,通过智能化、3D打印、无线传感等技术,让机械设备成为产业互联网网络改造世界的工具。同时这些智能制造和智能设备也将源源不断地向产业互联网网络反馈大数据,业互联网中枢神经系统决策使用。

多少年来,美国因其拥有强大的科技创新能力,在商业、工业、政府等领域的科技进步上一直占尽先机;德国也因为传统的制造业优势,可以纵观生产制造的全过程,能不断提出提升业务的核心转型因素,继而提出了“工业4.0”战略。从这个角度来讲,以科技为支柱产业的美国,与以制造技术严谨为长的德国,在各自的工业智能化过程当中,都有不同的演进路线。而当下,产业互联网应用高速发展的中国,在传统企业向智能企业转型的过程当中,也应该有自己的步调,走一条有中国特色的工业4.0道路。

物联网:是产业互联网大脑的感觉神经系统。因为物联网重点突出了传感器感知的概念,同时它也具备网络线路传输、信息存储和处理、行业应用接口等功能,而且也往往与产业互联网共用服务器,网络线路和应用接口,使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之间的交流变成可能,最终将使人类社会、信息空间和物理世界(人、机、物)融为一体。

工业互联网作用范文6

随着我国工业化与信息化特别是互联网业与金融业的不断深度融合,我国互联网金融业呈现日益活跃的发展态势,据有关数据显示,互联网支付总金额已经由2010年10858亿元上升到2012年上半年的15521亿元,而由第三方支付企业所占比例高达80%。有关互联网金融到底是“红海”还是“乱局”之争一直没有停止,特别是2013年6月17日“余额宝”正式上线后,叫好声络绎不绝,叫骂声亦随处可闻。争论并不是坏事,理性的争论往往能促进发展。如何正确认识并引导互联网金融科学、健康、快速发展才是最重要的“争论”。

以“开放式”心态看待互联网金融

在我国以“市场化”为重点的新一轮改革的大背景下,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已经成为不可逆转之势。电子商务是互联网金融重要的发展基础。有数据显示,预计到2020年,中国电子商务将达到30万亿的规模,成为世界第一大电子商务经济体。目前阿里巴巴、京东商城、新浪、腾讯、百度以及民间资本通过“众筹代款”和P2P等方式,纷纷登上了互联网金融的历史舞台,金融巨头利用互联网积极调整业务,金融公司大力加强与互联网的深度融合,网络金融社区、网络资产交易所等也正在不断发展,互联网金融快速升级,已经成为监管机构、金融机构、各类企业以及广大消费者必须直接面对的金融创新。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度融合、“市场化”改革的金融创新,互联网金融已经是大势所趋、不可阻挡,唯有以“开放式”的心态来看待,才符合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发展方向和目标。

以“竞合式”方式创新互联网金融

深入分析我国互联网金融的争论,其本质就是对金融话语权的争夺。互联网金融是以互联网为依托的金融创新,而以商业银行和传统金融机构为依托的互联网支付、互联网理财、互联网信贷等金融创新则可称之为“金融互联网”,无论是互联网金融还是金融互联网都是互联网与金融的深度融合。互联网金融企业与商业银行和传统金融机构之间,除了“竞争”关系还有“合作”关系,唯有如此才能共同推动金融创新。商业银行和传统金融机构,绝不能把互联网金融当成洪水猛兽,而是要顺应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趋势,创新与互联网金融企业之间的“竞合”机制,既要“扬长补短”又要“取长补短”,共同推动金融核心业务与互联网技术的深度整合,促进互联网金融创新发展。

以“市场化”导向发展互联网金融

总理在2013夏季达沃斯论坛上指出:经济体制改革的关键是要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社会的关系,就是市场能做的就让市场去做,社会可以做好的就让社会去做,政府管好自己应该管的事情,让市场发挥应有的作用,激发更大的活力,这样才能形成经济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互联网金融作为重要的金融模式创新,要想健康快速发展,必须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以“市场化”为导向积极推动互联网金融创新。2013年8月,京东商城、当当网、拉卡拉、用友软件等行业巨头等在内的33家单位发起成立了中关村互联网金融行业协会,这是全国范围内第一家互联网金融的行业组织,对于推动互联网金融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国家要彻底摒弃过去以审批、限制、管理为主的市场准入模式,充分发挥市场竞争的“优胜劣汰”机制,对互联网金融实行“备案制”,避免在市场准入上出现“玻璃门”、“弹簧门”等不利于互联网金融创新发展的现象。

以“法制化”思维规范互联网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