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教育概念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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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教育概念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1

[关键词]cDIO;工程教育;教育理念;教学改革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5918(2016)08-0087-02

doi:10.3969/j.issn.1671-5918.2016.08.040[本刊网址]http://

引言

CDIO代表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现(Imple-ment)和运作(Operate),CDIO是一种先进的教育理念与人才培养模式,CDIO教学模式比较传统教学模式,适应面更宽,更利于提高质量,尤为重要的是CDIO模式中的新评测标准为工程教育的系统化发展提供了基础。电子技术课程是针对我校工科专业开设的一门具有实践性的专业基础课程,对于学生在学习理论课程的基础上,更有效的提高实践技能。因此,通过结合自己多年的实践教学经验,将CDIO工程教育理渗透到电子技术课程教学中,研究出一套包括过程教学、教学手段、实践方法的电子技术课程教学的改革方案,对逐步培养学生的基本技能,包括动手能力,实践思维能力和创新能力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实际意义。

一、教学改革的构思

CDIO工程教育理念是率先经过构思,再通过设计,再实施,再运行的教育实践训练环节。它一方面侧重强调加强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实现能力、创新能力和实现表达的能力,即强调CDIO中“I”和“O”;另一方面,CDIO的教育理念为了更好地发挥学生的个性,同时强化学生的设计和构思的能力及同时分析理解对社会产生的重大影响,并担负起工程科技人才培养的主要社会责任,也就是CDIO的“c”和“D”。CDIO是一种与时俱进的先进的优秀教育体系,这种教育体系在继承和发扬了多年来的工程教育理念的基础上又提出了一套非常完整且系统的实践能力培养以及实施指导和实施过程到实践结果的完整体系,即将理论知识、实践能力和素质的培养紧密结合,理论、实践、创新合为一体,具有较强的实践可操作性。CDIO它是“做中学”和“基于项目教育和学习”(Project based educationand learning)的集中概括和抽象表达,是一套培养现代工程科技人才必不可少的一种教育体系,它可以通过各种理论、实践教学方式、方法填补现代工程实践人才的存在的不足和缺点,目的是培养出各方面全能发展的创新型工程实践科技人才。这种先进的教学模式,是将理论课程讲解与实践学习能力紧密结合;实践能力与社会应用相结合。是为社会提供高能力的现代科技人才不可或缺的先进教学模式。

二、课程教学改革的内容

(一)转变教学观念

我国现行的高校工程教育模式完全区别于其他国家的专业教育,传统模式教育与现代工业实践对高级工程全能型人才的要求格格不入,其主要存在的问题:一是重理论轻实践,学生接受到项目和团队工作的实际训练较少。电子技术课程教学多采用传统的单一灌输式理论教学模式,即理论教学满堂灌,学生多数是机械的听,机械的做,直接导致学生创新性思维和动手能力差,学科教育与工业实践严重脱节,也是我国当前高等教育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二是专业设置口径窄。长期以来,专业的定向型培养体制及学生惯有的一味接受不理自学的思想造成了学生的知识面狭窄,使得学生的学习能力、自主创造能力难以得到充分的发挥,培养出来的学生缺乏较强的社会适应能力和市场竞争能力。而专业基础电子技术课程在培养学生学习理论基础知识的基础上,逐步提高学生的基本技能和工程实践能力、创新能力等方面,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以“工程教育”作为教育理念,以“项目实现”为依托,改革专业基础课程教学的手段与方法,制定完整系统且切实可行的理论与实践教学目标,是改进专业基础课程教学的必然。为此,电子技术课程教学在基于CDIO工程教育理念的基础上,改变传统被动单一的教学理念,加强理论与实践课程的紧密结合、整合和优化课程实验内容,重新构建电子技术课程教学新模式与新理念。

(二)改变教学方法

专业基础课程教学体系首先应打破课程的界限,突破传统满堂灌的理论教学模式,强化学生的工程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提高学生的自我学习能力,塑造出全能型的现代科技人才。

作为专业基础课程任课教师,要做到如下几点:

1.树立以教师为主导,倡导“做中学”的教学方法,学生为主体的教学理念,教会学生学会学习。即以学生为中心,使课堂课程尽量丰富,促使学生可以大胆的尝试进行知识讲解,督促学生通过自己的语言表达方式来反馈他们对所学过的课程内容进行思路梳理,这样不仅可以激发学生自己有效的查找相关资料,梳理思路等自主学习的能力,也有助于学生逐步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同时也便于教师及时了解学生的学习动态和理解程度,更有利于促进学生的学习成绩。

2.将教研、科研成果引入教学,提高教学水平。一是基于CDIO教育理念,结合具体集成项目,由理论到实践。二是将项目成果逐步渗透到教学实践中,让学生了解学习的目的,在实践学习中就能直接体会到科学前沿知识,更易于拓展学生的学习思路,拓宽学习视野。

3.采用多媒体教室、实验室、实习厂和微机室等现代教学科技方法,多元化教学方式,提高教学质量。现代化的教学科技,更方便教师将理论知识和实践讲授相结合,及时渗透与更新该领域的前沿知识,增加课堂的多元性,为提高课堂教学质量和教学效率而存在。

(三)改变实践教学方法

工程技术人才在人类发展进步中一直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工程技术的人才培养必须以“工程教育”为理念,克服传统的重理论轻实践的观点,加大实践环节和工程能力培养的机会,面向工程实际需要,旨在培养出实践型,创新型的全能型人才,具体教学模式的实践表现为:

1.整合实验内容,实施大学生课外创新行动:根据目前专业基础课程的特点,加大实验课程学时,将“课中课实验”转变为系统的“实验课”,这样不仅仅能增加实验学时的机动性,也能加强实验课程内容和理论课程内容之间的联系程度,实现“指导一创新一应用”的实验教学模式,以便更好地提高学生的综合设计能力和创新性的实践思维能力。

2.密切联系产业:CDIO教育模式以产业需求为依托,以培养出适应社会产业发展的工程人才为目标,教育理念要求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要求学生的最终学习目标以项目为依托,鼓励学生积极参与社会实践,引导学生把专业基础学科知识与真实的项目研发有机结合,从而实现CDIO教育理念4个环节进行产品研发的能力,培养出全能型的社会性人才。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2

(曲阜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山东曲阜273165)

摘要: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建构与量表研制》-书进行评述,研究认为该书从自主性这一层面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解读,深入到了青少年健身行为的核心。综合运用质化研究与量化研究,从主观能动性视角,引入青少年积极发展的理论,初步提出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概念及概念模型,构建了具有较高信效度的量表。

关键词: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量表研制

中图分类号:G804.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68X(2015)04-0053-03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413BTY045)。

随着“阳光体育”、“全民健身”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由政府倡导、学校组织的体育活动逐渐增多,越来越多的学生参与到体育健身的行列中来。据2011年国家体育总局官方网站的《2010全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结果》显示,持续20多年的中小学生身体素质下滑趋势开始得到遏制,学生体质与健康状况总体有所改善。这固然令人欣喜,但也引发了我们无限的深思:学生体质状况是在阳光体育运动“刺激”下才有所改善,如若没有了他律的、强制性的制度约束,学生健身的坚持性能否持续?学生参加体育活动到底是自觉、自愿,还是迫于学校体质达标测试的压力呢?经过初步调研,曲阜师范大学房蕊教授观察到当前青少年健身自主性缺欠的现象,并就此展开研究,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建构与量表研制》一书就是这些研究成果的结晶。

该书是房蕊教授在其博士学位论文基础上修改而成,由山东人民出版社2013年11月出版发行。全书共七章,主要围绕“什么是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如何评价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两大基础问题进行探讨,整合了社会学、心理学、行为科学等多学科的相关理论,从自主性和能动性两个层面深入解读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较为恰当地界定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概念及概念模型,研制了具有较高信效度的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评价量表,填补了“自主健身行为”在理论与评价指标研究方面的空白。

1 独特的研究视角:引入青少年积极发展理论

外因需要通过内因来起作用,如果作为行为主体的青少年健身行为自主性没有被调动起来,长期处于被动状态,即使外部环境再完善,其健身的坚持性将难以持续,增强体质的持续性也难以保障。而在已有的研究中,“自主健身”仅仅是一个使用性语词,尚未上升到概念界定的理论高度。作者的这一发现,就使其必须寻找一个新的研究视角,才能实现理论及测量工具的创新。为此,该书从主观能动性的视角出发,引入了青少年积极发展的理论,全面、深入地解读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建构了概念模型,确保“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成为一个具有丰富内涵及外延的科学概念。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学界对青少年发展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青少年问题行为和不健康的心理状态上,虽然这一研究取向对于防止青少年犯罪,纠正青少年成长中遇到的问题做出了很大贡献,但这种狭隘的研究逐渐背离了青少年发展研究的本意,因为对青少年发展研究的根本目的并不仅仅是消除青少年心理或行为上的问题,而是要激发青少年自身内在的积极力量和优秀品质,引导他们正向发展。该书遵循着这一研究取向,在建构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时,引入了两个有关青少年积极发展的理论,即自我决定理论与意向性自我调节理论。前者是关于人类行为的动机理论,强调人的自主性,即人类行为在多大程度上是自愿和自我决定的。后者是关于个体行使主观能动性的行动过程理论,个体通过设立目标,积极协调情境中的要求、资源和个人目标之间的关系来调节自身的发展。通过对青少年积极发展相关文献的全面梳理,作者明确指出,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中的“自主”采用自我决定理论中自主的含义,但是仅凭这一理论并不能充分解释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它缺乏对自我调节过程中行为策略的关注,忽视了人的能动性,而意向性自我调节SOC理论提出的选择、优化和补偿策略则成功地弥补了这一缺陷。基于此,作者整合自我决定理论(SDT)和意向性自我调节(SOC理论)的相关概念,从自主性和能动性两个层面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价值脉络作了清晰的界定,归纳得出了一个可操作化的概念。这就从理论上厘清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本质和内涵,使人们对于自主健身行为有了一个整体印象和全面的理解。

2全新的解读方式:注重行为主体对行为的经验解释

运用符号互动论和解释现象学分析的研究方法解读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是该书的一大亮点。从研究内容上看,已有关于健身行为的研究内容多为现象或经验性描述统计,主要体现在健身行为特征、影响因素、现状及对策等方面,至于附着在行为上的意义和解释则被忽略了。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在很大程度上与我们的研究路径和理论薄弱现状不无关系。国外体育锻炼行为、体育健身行为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对我国健身行为领域的研究很有借鉴意义,但由于社会制度、文化背景、人种等方面的差异,这些理论及理论模型很难直接用来预测、解释我国青少年健身行为的发生和发展。该书作者在这方面付出了很大努力,力图从行为主体的角度解释青少年健身行为的发生和发展,注重行为主体对行为的经验解释,颇有新意。

研究伊始,该书就从探索青少年关于健身行为的经验世界出发,自下而上地为现象寻找理论,并在理论与实践的互动与整合中,建构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在此借鉴了符号互动论中的方法论思想和解释现象学分析的研究方法。作为一种行为分析模式,刺激一反应( S-R)公式在解释行为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但它仅仅把人的行为看成特定环境刺激下做出的反应,至于人为什么如此行为则不曾涉及。在社会心理学中,符号互动论对人类行为的研究则走出了简单的刺激一反应分析模式,它关注人类行为的主观领域,主张对附着在行为上的解释和意义进行分析。因此,作者认为,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研究,既不能重复地沿袭行为主义的刺激一反应(S-R)分析模式,也不能自上而下地直接运用某一现有理论来解释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发生和发展,必须从行为主体的角度理解行为意义本身。从这条独特的思维轨迹出发,该书采用自下而上的解释现象学分析的研究方法,从研究参与者自身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经验感知中,获得了一个敏感化概念。虽然从某种程度而言,“敏感化概念”缺乏对属性和事件的详细说明,但它却提供了从何处去发现经验现象的线索和启示。根据敏感化概念提供的线索和启示,作者对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具体表象的现象信息与自我决定理论及意向性自我调节理论进行互动解读,最终归纳出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操作化概念。这种从行为主体的角度解释行为发生和发展的研究路径,对我国体育行为研究来说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尝试,整体上颇具启发性和可操作性。

3高度的方法论自觉:提供了分析问题的思维程序

毫无疑问,方法论不等同于具体方法。在对体育科学研究方法的追问与反思中,张力为教授深有体会地说:“体育科学研究者亟需解决的不仅仅是研究的技术手段和具体方法问题,而更应关注的是对世界的理解、科学与哲学的关系,科学与宗教的关系等更深层次的问题。”这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实质上就是研究者所秉持的方法论理念,它决定了我们采用哪种具体研究方法和工具,指引着整个研究的取向。尽管学界已认识到方法论在整个研究中所处的地位和作用,但在实际研究中,却没有给予方法论应有的重视,甚至没有形成方法论的自觉,导致研究程序出现逻辑错误而损害研究的科学性与合法性。有学者曾对我国体育学300篇博士学位论文进行研究发现,我国部分体育学博士学位论文研究存在明显的方法论缺失问题,科学方法论与方法的自觉意识在体育科学研究中还没有形成制度性的氛围。难能可贵的是,该书作者则表现出了高度的方法论自觉,在明确而突出的方法论意识指导下,科学规范地选择与运用研究方法,既合乎逻辑又合乎经验地完成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概念模型建构与量表研制工作。

从方法论的角度而言,该书之所以能够实现理论与测量工具的创新,首先在于并没有将研究视野局限在刺激一反应( S-R)的行为主义模式下,而是站在社会学、哲学的高度,运用整体、辩证、可持续发展的系统观来看待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这一体育人文社会现象,并将“以人为本”的核心理念渗透在整个研究设计和过程之中,使得青少年健身行为的研究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其次,作者力图实践上下求索方法论,通过对“什么是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如何评价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两大基础问题的探讨,实现了质化研究与量化研究的完美融合,提供给我们体育行为研究纵深拓展的范例。在理论建构方面,作者本着向上求索的“论道”精神,采用质化研究,综合运用社会学、心理学等相关学科理论知识,解读、探讨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具体表现,并且建构了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的概念模型。在这个过程中,最大的困难是在于如何精确地解读附着在青少年健身行为上的“自主性”,它关系到后续现象信息与相关理论的整合,直接决定着继之而来的建模工作和论证过程,关系到整个研究工作的成败。为此,作者借鉴了符号互动论的方法论思想和解释现象学分析的研究方法,全面、深入地分析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具体表现的现象信息,从而保证了研究结果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这也成为该书的一大亮点。为了不流于单一论证,作者继续实践向下求索的“道论”理性,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与验证性因子分析等量化研究手段进一步探索、论证概念模型,进而研制出具有较高信、效度的青少年自主健身行为评价量表,为后续相关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3

蒙特梭利的数学教育是独特而自称体系的,虽然距今已有百年历史,但她在数学教育领域的思想及方法是与皮亚杰研究的儿童认知发展理论不谋而合的,有着惊人的相通之处。下面就我们自己的做法谈几点切身感受。

一、3―7岁幼儿的思维发展是先具体后抽象,先直觉后行动的特点。三岁的幼儿在入园前,已经懂得数数,能数到2和3 ,所以幼儿很容易学会计数。蒙特梭利设计的由简到复杂的三阶段教学法能帮助幼儿较快建构数学概念。

所谓三阶段教学法,即第一阶段:名称与实物一致,如“这是1”。

第二阶段:请幼儿找出与名称相对应的实物,即找出配合名称的量物。如“哪个是1”。

第三阶段:记忆名称与实物,即记忆名称与量物。如“这是多少?”

例如:在蒙特梭利数学教具中的数棒,这是用来进行长度教学的10根棒子。其中最短的棍子为10厘米,最长的为1米,每根棍分为10厘米一段,段与段相间交错漆成红色和蓝色,可以让幼儿透过视觉来把握。把这些棍按长度顺序摆好后。(见下图)要想知道棍的数目,就可以从最左边开始数,这就相当于三角形的三条边。由于这一练习十分一有趣,幼儿乐意反复进行。当幼儿能够目测出数棒的长度时,我们就取出数字符号与之对应,这就是第一阶段:教师说出数字或出示数字符号,如“2”幼儿应找出数棒来与之匹配,这就是第二阶段:第三阶段就是教师指着数字“2”或数棒问幼儿,请幼儿说出他们的名称。三阶段教学法是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由具体到抽象的循序渐进的过程。她的设计教学方法的思路与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相吻合,正好反映出皮亚杰对儿童认知发展的研究理论。

蒙特梭利数学教具的直观性特点,也帮助幼儿理解数概念。如数字“5”是很抽象的数字符号,而我们用具体的数棒“5”呈现在幼儿的面前,在直观的感受数棒5之后,来认识数字5.数棒5是“5”,数字5也是“5”,它们都是“5”,幼儿就很容易理解“5”的含义。抽象事物的具体化,数量概念赋予也是蒙特梭利数学教育的特色,尤其对年龄较小的幼儿来说,用数棒来帮助自己认识1-10的数概念是比较好的工具。

二、幼儿与教具的相互作用促进幼儿数学心智的发展。

皮亚杰认为“认识是来自于主客体的相互作用”――这就是知识的建构的过程。皮亚杰还认为“儿童的数概念是来自于他和客观事物的互动及和客观事物的协调。”儿童所处的认知结构也是由最初的动作思维导动作的内化。例如:小班的幼儿就已经有了一一对应的概念,但是是在具体动作水平上的一一对应;如小猫对鱼,小狗对肉骨头等,也就说明幼儿数概念的建构是需要具体动作来支持的。

蒙台梭利数学教具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操作性很强。幼儿通过具体的点数,匹配,归类和比较,幼儿开始产生对数的认识,这一认识是理解小学数学加减运算守恒为标志的。

如纺锤棒箱共有0-9个格子,45根圆棒,幼儿可以通过每一个分开来的量把它束起来以了解数量,同时学习认识“零”。幼儿在一根一根取圆棒和放圆棒的过程中,反复一一点数1-9,从而强化了幼儿一一点数及对应能力。当然也可以把45根圆棒换成45根牛皮筋,45把汤勺或是45颗珠子等等,目的就是提高幼儿点数的趣味性,提高幼儿操作练习的次数。

蒙台梭利的数学教具从认识数字“1”和数量“1”一直到人数数字“999”和数量“999”都是有教具可以操作的。幼儿在重复操作数学教具的过程中,获得丰富的数学经验。幼儿操作教具的过程就是他建构数学知识的过程。蒙台梭利设计的数学教具直观、颜色单一(避免无关刺激,提高幼儿的注意力),充分激发了幼儿与教具之间的互动,体现了幼儿与教具之间的互动性,促进幼儿主动学习。

三、独特的错误控制设计促进幼儿思维结构和发展。

皮亚杰认为任何事物都有自我调节的功能。幼儿在与环境的相互作用时,不断“从自身的动作中得到蕴藏着对这些动作的自动调节的信息。”使思维朝着“必经途径”发展。

蒙台梭利的每一种数学教具都精心设计了错误控制――所谓错误控制,即幼儿在操作教具的过程中或操作结束后,自己会发现操作过程中的错误,从而进行自我订正。如:纺锤棒箱,共有45根圆棒,幼儿一一点数把圆棒放入相应的纺锤棒箱的格子内;标有数字一的格子内放入一根圆棒,标有2 的格子内放入两根圆棒……以此类推。如果幼儿在1-8的格子内放多了一根或少放了一根圆棒,那么在第九个格子内就会少一根或者多一根圆棒,这时幼儿就会停止工作,开始思考,究竟哪个格子内出现了错误?他也许会重新点数一遍,直到正确。这种错误控制是不需要成人提醒的,是幼儿在操作过程中自觉发现并能自己纠正的。

错误控制是帮助幼儿学习数学,幼儿通过错误控制实现自我调节,自我调节的过程就是幼儿从平衡――不平衡――平衡……,不断增加幼儿的适应能力,也是幼儿思维结构和发展的过程,并且,这将贯穿在幼儿的整个数学活动过程中。

四、蒙台梭利的数学教具的系统性促进幼儿思维连续性发展。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4

[关键词广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数字表征;数感

[中图分类号]G6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604(2008)02-0021-04

“数字世界”(Number Worlds)儿童数学课程是由美国克拉克大学心理学教授莎朗。格里芬(Sharon Griffin)和新皮亚杰学派代表人物罗比,凯斯(Robbie Case)等研究者在有关儿童早期数概念发展的研究中提出的。新皮亚杰理论认为,儿童智力发展的实质是建立一系列有组织的中心概念结构。这种中心概念结构是由概念之间的关系联结而成的内部网络,是在特定的概念领域内进行组织活动的基础性心理结构。格里芬和凯斯等研究者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儿童的中心数概念结构,这一结构由核心的数知识构成,它不仅是执行大量数学相关任务的基础,也是进一步进行数学学习的前提。研究表明。训练能有效地帮助处于不同发展水平的儿童获得这种中心数概念结构。因此,格里芬和凯斯设计了“数字世界”这一儿童数学课程,以培养儿童的数字感知能力。

一、“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的基本内涵

“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的基本目标是通过发展儿童对数字的感知能力,使其获得数学学习所需要的一些基本概念和能力。

格里芬认为,数学不仅包含数字概念。也包含量的概念,数字是用来表示量的。当儿童意识到每一个数字都代表一个特定的量(这种量可能会通过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意识到数字比日常使用的“许多”“一点”“更多”等词语更能准确地对一定量进行描述的时候,数字才能对他们产生意义,使他们了解数字是一种可以用来描述数量和解释相关问题的工具。这种关于数的认知对儿童掌握和使用数字系统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格里芬还认为,以物体的量以及量的各种表征形式作为儿童数学教育的基本内容对儿童数字认知的建构非常关键。因此,“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包含五个方面的基本内容。向儿童呈现了五种不同的数字表征形式(见下图)。

1 实物表征

儿童在生活中最先接触到的数字表征形式是实物表征(Object Land),即用若干实物来表征数字。儿童早期接触到的都是三维立体的实物。例如几个硬币、几个手指。它们都是物理的、真实的,具有可分类的自然属性。可以供儿童进行直观的比较和讨论。到了后期。儿童将逐渐过渡到可以脱离实物来数数和比较图片中物体的量。在实物表征阶段的活动中初步掌握描述数量的语言,是儿童今后数学学习的重要基础。

2 图片表征

儿童接触到的第二种表征形式是图片表征(Picture Land),即用半抽象的数图(将一定数量的图形以各种形式排列)来表征数字,它将具体的实物和抽象的符号联系起来。与实物表征不同,数图所表征的数字与实物不能一一对应,儿童必须在头脑中构建两个集合,进行对应比较。例如,数字5的点图和数字4的点图模式是相同的,只是“5”比“4”多了一个点。儿童开始图片表征的活动(例如卡片游戏或骰子游戏)后,他们将逐渐理解数图中图形的排列规律等,从而对规则产生一定的认识。

3 排列表征

排列表征(Line Land)是指用横向连续的空格(类似于直线上的线段)来表征数字,用表示距离的语言来描述数字。儿童在运用排列表征的过程中逐渐理解数字的不同含义。数字既可以表示线段上某个特定的地方,也可以表示沿着路线移动的数量。这一阶段儿童开始由可数的物体转向抽象的数字和数运算。即从物理运算转向心理运算。

4 高度表征

高度表征(Sky Land)是指用条线图和刻度表征数字。用表示高度的语言描述数字。高度表征与排列表征类似,两者最主要的差别是变化的方向。理解数字的高度表征有助于儿童在数字和量度之间建立联系,用标准单位来计量连续量。

5 循环表征

循环表征(Circle Land)是指用钟面、刻度盘等来表征数字。它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数字表征形式,因为它将周期性(一种自我重复的方式)纳入计量之中。儿童在生活中会经历许多周期性的过程,如儿童学习和睡觉的生活规律,太阳的升起和落下等。周期性是循环表征阶段的中心内容。儿童在理解循环表征的过程中发展了空间知觉,这将成为他们数学学习中处理呈圆形的循环动作以及理解饼图、时间等概念的基础。

尽管这五种表征方式由易到难。但“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的一个重要目标是帮助儿童理解这些表征形式之间的等值关系,学会使用这些表征形式中用来描述数字的语言。因此,该课程针对每种表征方式为不同年龄的儿童设计了相配套的教学活动(各种表征形式在每个年龄段都有15个活动)。

二、“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的活动案例分析

“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包括学前两年至小学二年级四个年龄段的教学内容,其教学活动在每个年龄段都有不同的培养目标和培养计划。每个活动都配有相关说明。其中包括详细的活动目标设置,活动目标的合理性解析,活动中任务难点分析,师幼对话的建议,挑战性活动创设以及关于如何开展活动的详细建议。下面仅以一幼儿园课程中循环表征的活动为例加以分析。

循环表征活动――溜冰聚会

活动材料是标有数字0~9的圆形游戏板(如下图)。这一材料可以帮助幼儿初步理解数字以10为基本单位的循环特征。活动的基本目标包括:(1)能够确认骰子上数图表征的数字大小,并将其与圆盘上的相应位置对应起来。(2)将沿着圆盘的刻度移动和数量的增加对应起来。(3)比较圆盘上的不同格子,确定哪个更多、哪个更少。并用这些知识来解决数学问题。幼儿在游戏中进行比赛,并回答教师提出的问题。

具体游戏内容为:四名幼儿为一组,每组使用一块游戏板。首先,幼儿将各自的棋子放在起点(即0的位置),轮流投掷骰子,数出骰子上的点数,然后沿着圆盘将棋子移动相应数量的格子。每当沿圆盘完整地旋转一周,幼儿将得到一张奖励卡。在游戏的最后,幼儿计算并比较各自奖励卡的

数量,得卡最多的为第一。比赛可在小组内进行,也可以在小组间进行。

在游戏过程中,教师会针对不同幼儿的现有理解水平有针对性地提出问题,促使幼儿思考。例如,当所有棋子位于圆盘上的不同格子时,教师会问幼儿:“谁离起点最远。谁离起点最近?要赢得一张奖励卡,你还要走多远?”幼儿作出回答之后教师还要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教师要给幼儿留出充足的时间来思考答案并鼓励小组成员之间共同讨论。当幼儿数奖励卡时,教师可以提问:“你绕着溜冰场走了几圈?谁的奖励卡最多?”

教师还可以加入一些材料以增加活动难度。例如,设计一套三张的溜冰卡让幼儿抽签:“滑得好”则加1分,“摔倒了”则减1分,第三种是“原地不动”。幼儿照点数移动棋子后还要抽取一张溜冰卡,并按卡片的指示行动:前进一格,后退一格,或是原地不动。这样的游戏可促使幼儿思考:一个数字加1或者减1后将会变成多少?教师要提供机会让幼儿对当前遇到的数量问题进行讨论。例如,幼儿抽取一张卡片后,教师可以问:“你现在在什么位置?这张卡片告诉你要做什么?这样做以后,你离终点还有多远的距离?你是更接近终点了,还是离得更远了呢?你是怎么知道的?”教师要鼓励幼儿反思自己的推理过程,并学会用数学语言来解释自己的答案。通过回答和讨论这些问题,通过确定或者否定自己的想法,或者通过实际的动作来预测答案,幼儿可以牢固地建立起一种关于量、计数和表征符号三者之间关系的认知。

三、“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对当前我国幼儿园数学教育的启示

1 数学教育应以培养儿童对数学的感知和体验为基础

由于数学是一门抽象性和逻辑性较强的知识性学科,因此许多幼儿园教师在教学中会不由自主地将关注点放在应该让儿童学会什么样的数学知识上。实际上,幼儿园数学教育的重点在于培养儿童对基本数学概念的体验和感知能力,发展儿童的数学意识,而不是单纯地学习和掌握数学知识。我们可以看到。虽然“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主要针对数字这一中心数概念,但其课程设计并非单纯地让儿童认识数字,而是强调让儿童充分感知社会生活中数字的各种表征形式和表达方式,帮助儿童理解计数、量和表征符号三者之间的联系,使儿童获得关于数字的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从而逐渐认识并理解数字。

2 数学教育应重视培养儿童数学方面的元认知技能

元认知技能是指认知主体对认知活动进行调节的技能。大部分幼儿园教师在数学教育活动中都已经意识到要更多地鼓励儿童独立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然而他们引导幼儿进行的思考往往只针对数学认知本身,缺乏对儿童元认知技能的指导。在“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中。教师会通过一些预设的问题让儿童关注数量的比较、结果的预测等问题,引导儿童不仅仅思考问题的答案,也思考问题的解决方法,以此锻炼儿童的解决问题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从而培养儿童的元认知技能,发展儿童的数学思维。例如在溜冰游戏中,教师会定时中断游戏。提出距离比较的问题。在儿童正确回答问题的基础上,教师还注重帮助儿童使用不同的策略来解释自己的答案,如计算已经走过的格子的数量。棋子当前所处的格子中的数字,剩下还没走的格子数等。

3 数学教育活动中应注重教师与儿童之间的交流

当前,在幼儿园数学教育活动中,由于强调让儿童在与材料的互动中自发地探究、自我建构,一些教师在组织活动时,往往将关注点放在材料的设计和提供上,认为只要为儿童提供了适合其发展水平的操作材料,就能促进儿童的发展。他们忽略了与儿童的互动,即使有互动也往往限于一些直接的、面向全体儿童的互动,缺乏与个别儿童的有针对性的交流。

事实上,儿童有价值的学习离不开成人的有效支持,与成人的互动能促进儿童认知的建构。“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强调教师对儿童学习的支持,教师通过提问和策略性的活动调整,将儿童的思考不断引向深入,使其获得进一步的发展。“数字世界”儿童数学课程通过两种方式为教师与儿童之间的交流提供了支持:一是针对小组游戏进行中的难点设计了问题,让教师通过提问促使儿童思考;二是在普遍意义上为教师设计了与儿童的对话,将对话融入活动之中,使活动更具挑战性。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5

【关键词】信息化 数字化校园 高职院校

在信息化浪潮席卷全球、日益渗透到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今天,数字化校园建设如火如荼。特别是欧美、日本等发达国家高度重视信息化建设,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几乎所有的高校便建成了比较完善的校园网,各个职能部门都基本实现了网络化、信息化管理。我国高校信息化建设起步较晚,近十年来,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的快速发展,高校办学规模不断扩大,使各个管理部门任务越来越繁重,不仅增加了工作量,更增大了工作难度,管理手段落后将直接影响教学质量和办学水平。教育信息化已成为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必然要求和重要推动力。

一、数字化校园的概念

数字化校园概念分广义和狭义。广义的数字化校园是泛指没有围墙、网络化的、数字化的、虚拟的校园。狭义的数字化校园就是指:学校凭借现代数字技术、网络技术、搭建学校网络化环境,信息化应用系统和平台,建设信息化应用终端,充分运用现代数字技术将学校各类资源、信息数字化,实现学校管理,教师教学、学生学习、通讯交流、后勤服务,教研科研网络化、数字化、逐步实现学校教育由传统教育向数字技术平台教育的转变。数字化校园的外延是建设数字化的校园环境,包括数字化的硬件环境,软件环境和应用环境。数字化校园的内涵是实现学校教育模式和人才培养方式的根本改变。

二、数字化校园建设的内容

(一)教学应用终端建设。主要包括计算机网络教室建设,多功能教室建设,教职工计算机准备(或教师备课系统)建设,功能室多媒体建设,数字化实验室建设,通用技术室建设,图书馆信息化(含电子阅览室)建设,会议室多媒体建设等。教学终端建设,各学校可依据学校规模、办学条件、经济状况,因地制宜进行。

(二)校园网络系统建设。学校通过有线、无线或有线无线相结合的方式建设覆盖学校办公、教学、生活等主要场所的校园网络,并宽带接入学校网络教学平台。使学生可以随时随地登陆教学平台进行在线学习,或者登陆电子图书馆系统阅读电子图书和期刊杂志,或者登陆网上考试体统进行在线考试等。

(三)信息化功能系统建设。主要包括校园电视台、闭路电视系统、校园广播系统、校园完全监控系统、校园一卡通系统建设。

(四)信息化人才队伍建设。主要是全校教职工信息化素养和能力的培养培训,使之适应学校数字化校园应用创新的需要,其中信息技术专业技术队伍建设显得尤为重要。

(五)信息化应用系统及平台建设。应用系统及平台是支撑学校信息化应用的核心。他包括学校教务管理系统、教师、学生评价系统、学籍管理系统、人事管理系统、财务管理系统、校产管理系统、科研管理系统、教学支撑系统、学习交流系统、资源应用系统等等。学校可建设一个综合管理平台,将各类应用系统整合在一个平台上,实现资源共享统一管理。

三、数字化校园建设的意义

数字化校园全面建成后,学院功能、服务范围将得到自然扩展,使学院的教学、科研和管理突破传统的概念,延伸其内涵,成为一个可以覆盖全院各方各面的完善的数字化校园。通过数字化校园建设目标的实现,将为学校带来如下的意义:

(一)创造新的教育和工作模式,提高管理效率与效益。数字化校园将先进的信息技术引入到教学、科研、管理和服务等各项活动中,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及时处理大量的管理数据,提高了教、学、管的质量和效率。

(二) 数字化校园建设推进数据的集中和共享。数字化校园将信息技术融于教育的各个环节,通过全校所有部门的信息编码统一,使学校的所有信息能够实时自动的互连互通,资源得到充分的共享和利用,将学校内部相对独立分散的网络应用系统,进行了统一整合,有效地实现数据共享,消除对数据的重复管理、数据冗余以及数据不同步的问题。学校各个部门分别管理自己业务的相关信息,数据采集入口唯一。所有信息实现共享,当某个部门需要用到其他部门信息的时候,可以直接从网上获得,这样就避免了多部门的重复劳动,节约了人力成本,保证了数据的标准化存储。

(三)创建新型的学习环境,推进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学校作为知识传授场所的功能存在一定的限制,而数字化校园建设能够更好的为学生创造一个开放的文化氛围,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培养学生主动学习研究,终生求知的能力上,促进身心健康,提高自身素质。并通过互联网与外部世界、以及社会的物质生产和知识生产建立十分广泛的而又深刻的联系,让学生生活在一种准社会的实践环境之中,互相接触、互相交往、互相启发、互相讨论、互相帮助,思想的火花不断并发,不断碰撞,不断整合,从而为开发人的潜能和实施个性化培养创造条件。

(四) 建设和充实数字化教学资源库平台,为信息化教学、远程教学与管理提供技术和资源基础。数字化校园建设以信息资源与信息服务为核心内容,实现数字化的学习、教学、科研和管理,创建数字化教学教学资源库,实现教学与管理的网络化、远程化、智能化,大大拓展了学校的概念,为学校的跨地域传播知识和远程业务管理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保障。

(五)各级领导管理决策数字化,提高管理决策的科学化水平。通过对各类数据的数字化处理,使领导者最大限度地拥有管理资源,能够集中集体的智力、智慧,便于明确决策目标,论证决策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为正确决策提供必要支持,进一步体现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和透明化。

数字化校园环境建设的过程,不是一个简单的硬件加软件的建设过程,而是一个教育系统工程,应更加注重其在教育中的应用研究。数字化校园如何更好地为教育教学服务?学生、教师、家长以及社会如何在信息环境中受益?这应是教育信息化今后继续研究和努力的方向,也是数字化校园建设最根本的目的。数字化校园给人们提供了巨大的想象空间,随着教育信息化进程不断推进,职业学校数字化校园将会有更加美好的发展前景!

参考文献:

[1]陈厚峰.给数字化校园正名[J].计算机教育,2004,6:44-45.

[2]赵先民.构建数字化校园环境[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03,(9):43-44.

[3]叶成林,徐福荫,许骏.移动学习研究综述[J].电化教育研究,2004,(3):12-19

数字教育概念范文6

关键词:数字移民 数字土著 新定义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795(2014)03(b)-0104-02

“我们的学生已经彻底改变,传统的教学方式已经不再适应当今的教育对象了”―― Marc Prensky。

1 来源

1.1 数字土著

20世纪末,计算机开始普及,许多家庭都配备了个人计算机,并接入互联网。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后的学生伴随着计算机网络的发展而成长,他们被电脑、智能手机、电子书、网络游戏包围,喜欢使用虚拟社交网络结交朋友,倾向于用博客、论坛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对于这样富有鲜明特色的一代,美国著名教育游戏专家Marc Prensky 创造性的称他们为“数字土著”,相对应的,那些在互联网普及之前的一代或几代人则被称作“数字移民”。“数字土著”多指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后的青少年,他们在学校有专门的计算机基础课程,在家则有个人电脑,甚至手中也时刻拿着智能手机或者平板电脑。与他们的父辈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这一切都归因于数字时代的发展。Marc Prensky在其专著《数字移民,数字土著》一书中对这一新词汇是这样解释的:数字土著说着电脑和互联网的土著语言,而他们的父辈们对这种语言需要学习和适应,相对来说是一种陌生的、外来的语言。[1]两者存在巨大的鸿沟。

1.2 数字土著的同义词

与“数字土著”有着相似概念的名词还有很多,例如:“网络一代”(Net Generation)。1997年,Tapscott在其出版的《GrowUp Digital: the Rise of the Net Generation》中提到:“网络一代是特别好奇的、自立根生的、叛逆的、聪明的、能适应的、自尊心强的……孩子们收集、接受、吸收信息的方式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2]无独有偶,“千禧一代”(Millennials)是Howe 和Strauss共同提出的另一个与数字土著相似的概念。他们认为千禧一代与出生于1961年至1981年的上一代不同,他们更加的乐观,更具有团队精神。虽然人们常把他们与新兴的科技相提并论,但是这也是一个植根于生态和文化的长期的历史过程。[3]另一个值得一提的概念是“Generation Y”,这一术语是相对于“Generation X”―― 那些在“婴儿潮”(Baby Boom)中出生的一代提出的一个后续概念。个人电脑,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设备是这一代人的标志和身份特征。笔者认为,以上各种对于新一代的描述都不如数字土著这一表述来的吸引眼球、富有创造性和代表性。但无论哪一种表述,他们都有着共同的观点:即认为新的一代学生是计算机互联网时代的能手。他们善于使用电子设备,能够快速掌握使用计算机的技巧;他们喜欢在网络上进行社交活动,能够比上一代更好的适应科技带来的变革。传统教育不再适合新一代的学生,他们需要比他们更精通计算机知识的教师,需要更多科技融入教室,需要更先进的设备辅助他们的学习。作为教育者,如果不能学会数字土著语言,将无法胜任21世纪的教学任务。

2 各国研究的进展

至今,“数字土著”这一概念的提出已有十余年,各国的研究学者对这一概念进行了大量的实证研究,目的在于验证新一代学习者的学习方式、思维方式,甚至认识能力是否都与他们的父辈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2.1 英国

英国的教育技术发展一直位于世界前列,英国的研究者们对“数字土著”和“数字移民”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早期的研究包括Crook,Goodyear等人针对大学生对科技的使用进行了相关研究。研究关注了21世纪的大学生学习地点较以往是否有突出变化,学生的一般学习方式和基于网络的学习方式是否有显著差异。另外,Jones和Asensio在2001年对学生实践和一些具体课程设计和教学问题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结果表明,并没有证据可以佐证之前对于两代人学习方式、思维方式不同这一论点。[4]Kirkwood也对数字土著这一概念也提出了质疑,并在其2006年的研究中这样总结到:在他的研究对象中,虽然很大一部分学生可以接触到信息通讯技术,并且掌握了基础水平以上的能力,但是实际上只有一小部分学生能够达到较高水平。这与Marc Prensky所说的我们的学生已彻底改变并不相符,大多数学生仍然需要继续学习各方面的技术知识。2008年,Selwy对1222名英国本科生进行了调查研究,其目的在于了解学生使用互联网进行学术学习的情况。研究表明,学生利用网络进行学习还与他们的性别、学科有较大的关系,并不仅仅取决于他们是否有条件接触到电脑或者是否具备计算机专业知识。例如,医学、社会科学、法律、工商等专业的学生往往比建筑、人类学等专业学生有着更高的计算机使用率。而就性别而言,女生较男生在学术文献搜索方面有着显著的优势。[5]

2.2 美国

美国研究者也在“数字土著”的概念提出后不久,就对这一概念提出了质疑并开始进行实证研究。2002年,美国皮尤研究中心对互联网对学生日常生活的影响进行了研究。以美国27所大学1~4年级的大学生为研究样本,通过对数据的收集和分析,结果表明,仅有1/5的年龄为18岁的大学生在5~8岁的时候开始使用电脑,而一半的学生是在进入大学前不久才有机会接触到电脑。Lenhart等人的研究结果显示,美国的青少年在2005年的电脑使用率较2000年时增长迅猛,在使用方式上也更多样化。对此,Jones和Fox提出质疑,两人通过分析2006年和2008年的电话访谈后提出,虽然年轻一代将继续成为互联网领域的主导者,但是年长一代也较往年有更大比例去从事网络活动。网络覆盖率的不断增加和智能电子设备操作的简单化,年纪较大的使用者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他们同样发现,Email仍然是大多数学生经常使用的工具,并且由于社交网络的流行,学生使用互联网进行学习的时间在逐渐减少,而用于娱乐的时间却在大量增加。[6]

2.3 中国

相对于国外大量的研究,我国对“数字土著”和“数字移民”的研究则较少。2010年,邵宾慧对来自山东济南的2920位不同学科的大学生,进行了关于信息技术的使用的调查研究。目的是了解中国的大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是如何使用信息技术,以及如何利用信息技术来为学习服务。结果表明,中国的大学生使用信息技术的情况是复杂多样的,大部分学生的信息技术水平与所谓的“数字土著”所期望达到的水平相去甚远。[7]王林等人也对北京师范大学的167名本科生和150名研究生进行了问卷调查以了解他们的信息技术应用水平。两个样本在计算机使用技术上存在差异:与研究生相比,本科生的计算机能力要略胜一筹;而且来自贫困地区的研究生对计算机更加不熟悉也没有机会接受计算机技能的培训。由于缺乏系统全面的培训,学生的信息搜索能力较差,并不能有效的利用丰富的网络资源来解决问题。[8]

3 重新定义数字一代

3.1 数字智慧

2009年,Marc Prensky 在他的新书《从数字移民和数字土著到数字智慧》中减弱了对数字移民和数字土著的绝对划分,开始侧重于认为每个人都有能力提高自己的数字化程度。通过与科技互动来提高自己的数字智慧(Digital Wisdom),而这种数字智慧是一种能力,以此找到切合实际的、创造性的并且满足情感的方法来解决复杂的问题。当然他也保留了关于数字移民的一些看法,如使用数字技术会改变使用者的思维方式。

3.2 数字熔炉

2009年,“数字熔炉”(Digital Melting Pot)由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Sharon Stoerger提出。其目的在于将“已指定的”一代的特征转向个人不同的技术能力并侧重于他们能通过经验获得的数字技能。相比之下,数字熔炉这一比喻与数字土著和数字移民相比更重视融合的概念,也更为大众所接受。

4 启示与反思

纵观近些年各国对于数字土著的研究,我们可以对新一代学生的特点进行简单的归纳。其一,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的思维方式与前一代有显著差别。学生是否能熟练的使用互联网与学生的家庭经济情况,学生的性别,学科有较大关系,并不能一概而论。其二,对与计算机的利用多集中在娱乐和社交方面,而用于学习的比例则有待提高。其三,学生对科技在课堂的融入持较为中立的态度,他们大多希望课堂是面对面的交流为主,现代科技的融入需并非越多越好,应考虑学生的需求适度整合。

学生信息技术能力是一个复杂的研究领域,需要研究者们冷静客观的面对。对新的概念的研究,首先应寻找科学的依据,验证其可行性。其次需要考虑我国的实际情况,要进行本土化的研究调查而不是生搬硬套。同时也提醒我们教育工作者应该保持批判的客观的精神而非人云亦云,只有这样,我们的研究才能称为教育科学研究。

参考文献

[1] Prensky, M.Digital natives,digital immigrants.On the Horizon.MCB University Press[Z].2012.

[2] Tapscott,D.Growing up digital:the rise of the net generation[Z].2009.

[3] Howe,N.,& Strauss,W.Millennials rising:The next great generation.Random House Digital,Inc[Z].2009.

[4] Jones,C.,& Asensio, M.(2001). Experiences of assessment:using phenomenography for evaluation. Journal of Computer Assisted Learning[Z].2001,17(3):314-321.

[5] Selwyn,N.An investigation of differences in undergraduates' academic use of the internet.Active Learning in Higher Education[Z].2008,9(1):11-22.

[6] Jones,S.,& Fox, S.Generations online in 2009. Washington, DC:Pew Internet and American Life Project[Z].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