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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观经济政策财政政策范文1
但从月度和环比数据上看,喜悦的背后暗藏着些许隐忧:一是2009年四季度经济增速达到10.7%,比三季度提高了1.6个百分点,尽管有上年基数较低的因素,但这一增长率显然已达到国民经济的潜在增长水平,意味着经济运行有向过热区间运行的风险。二是物价指数实现全面转正,通胀预期明显上升。12月份CPI同比增长1.9%,与11月相比上升1.3个百分点;PPI结束连续11个月负增长,同比上涨1.7%。此外,资产价格尤其是房价出现了明显上涨,资产型通胀风险凸显,这也是全球其他主要经济体未有的现象。三是在大规模投资计划实施过程中,部分行业出现新的过剩产能,给经济结构调整带来更大的困难。而且在产能过剩大背景下,实业投资的吸引力在减弱,目前实业投资主要是在基础设施领域,而且主要由政府来主导,民营资本有从实体部门向虚拟部门析出迹象。
对于上述经济运行中隐患的根源,本文认为,除了经济运行过程中长期固有的体制性因素外,为应对金融危机而采取的超强的、以政府为主导的经济刺激方案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这种经济刺激方案在推动经济迅速复苏的同时也掩盖了中国经济面临的一些重大挑战。并加重了原有的一些问题。例如,刺激方案的资金多数用于基础设施项目和重大项目,而这些项目难以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经济复苏成为“无就业的经济复苏”,让为保就业和社会稳定的8%的经济增长目标变得意义不大;和私营部门相比,刺激方案严重倾向于基础设施与国有行业,加重了原有的不平衡,也造成部分行业投资的浪费;刺激方案需要各级政府巨大资金的投入,由于经济衰退引起的税收不足,使得地方政府面临的融资负担加重,从而更大程度地依靠土地出让来创收,助推房价飞涨。
正是基于上述可以说天生就具有的弊病,决定了这种建立在强大的刺激性开支和充裕的流动性基础上的经济复苏甚至繁荣将难以持续,经济结构和通胀压力将会随着刺激性政策的继续实施而与日俱增。因此,这种强有力的刺激政策总有一天将要转向或退出,回归正常化。进入2010年后,国内宏观经济运行中通胀压力与日俱增,要求政策转向的呼声也日趋强烈:一是国内物价上涨压力日渐增大,通胀预期有所加强。首先,受去年11月以来的季节性冰冻气候以及北方雪灾冲击,肉类、蔬菜等食品价格强劲上涨;而近期烟酒、饮料、乳制品等非食品价格的普遍上调对CPI构成一定上涨压力。其次,全球基础原材料和能源价格受经济持续复苏影响持续上涨,“输入型”通胀压力持续加重。再次,2009年物价低位运行造成的同期低基数,将导致今年上半年翘尾因素对CPI的影响由“下拉”转为“推升”,并在6月份、7月份达到1.5%的峰值。下半年随着基数值逐渐走高,翘尾因素正效应将逐渐回落,明年全年翘尾因素对CPI的影响约为0.7%,将大致呈现“∩”型状态。最后,2010年信贷继续较快投放和外汇占款持续增长将推动货币供给的增加。从而推升物价上涨压力。据统计,今年1月份第1周,银行贷款增长就达到了惊人的6000亿元。二是发达经济体CPI急剧回升,全球通胀魅影隐现。去年四季度以来,通胀已从澳大利亚、中东等资源经济体迎面扑来,并席卷了印度、越南和印尼等新兴经济体。而英国去年12月份CPI达到2.9%,远高于英国央行2%的中期通胀目标水平;美国12月CPI达到0-9%,高于11月的0.5%,也是2009年2月以来最高。
宏观经济政策财政政策范文2
在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下,财政政策取向的分析较为重要,相关部门必须要根据发达资本主义市场与发达国家面对的经济情况,科学面对各类重大挑战,并利用先进的工作方式提升其政策取向的科学性与合理性。
一、我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
受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虽然我国物价水平下降,但是,从总体上而言还是呈现较高的位置,投资与消费水平逐渐提升,并且经济结构在逐渐改善。在全球进口率逐渐增加的情况下,出口比例有所减少。部分中小型工业企业的经济开始下降,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体现出我国宏观经济特征。具体表现为以下几点:
第一,在2015年的时候,我国GDP有所增长,约为9000亿元左右,同比增长了10%左右,在2016年的时候,我国GDP增长速度有所提升,从总体上分析可以得知,我国在经济增长的同时,还处于正常的位置,经济增长情况较为稳定,可以有效提升国内的经济效益。
第二,目前,我国在物价方面虽然有所提升,但是,在CPI方面的增长速度较慢,无法加快其增长速度,难以优化其发展体系,甚至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无法增强CPI的发展水平。例如:在全运会期间,我国能源价格与商品的价格开始下降,国家在对PPI进行统计的时候可以发现其在大幅度上升,这就导致我国CPI出现了较为严重的拐点问题。在城乡商品销售的过程中,商品的价格指数呈现直线发展趋势,多数商品都处于价格不变的范围内,或是在小范围内商品出现价格下降的现象[1]。例如:服装商品与娱乐文化设施商品等,在实际销售的时候,经常会出现价格下降的现象。在2016年的时候,我国燃料商品价格有所上升,相关部门如果不能科学应对能源原材料价格的相关问题,将会影响我国财政政策取向的正确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企业不能提升CPI,将会导致整体提价情况受到严重影响[2]。
二、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下财政政策要点
在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之下,财政部门必须要做出正确的取向分析,并针对宏观经济形势的实?H情况,全面开展各类工作,确保自身的正确取向。在此期间,政府部门必须要遵循以下几点要点:
第一,在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之下,经济状态与发展趋势较为明确,是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时刻,因此,财政部门要将预防经济危机干扰作为基础,对其进行全面的分析。最为重要的就是规避房地产行业风险,改善房地产产品结构,使其可以满足现代化经济发展需求。首先,我国政府部门需要全面分析次贷危机,并利用先进的工作方式处理各类问题。其次,财政部门必须要科学调整房地产商业结构,并对各类敏感时期进行分析,一旦出现影响国家经济安全保障的问题,就要采取有效措施对其进行解决,在保证房地产贷款政策的情况下,降低房地产的价格。在此期间,不可以利用挤压房价的方式对其进行管理,规避房地产房价泡沫的问题[3]。
第二,财政部门在实际发展过程中,必须要全面分析宏观经济情况,保证在实际工作中,科学分析市场内部需求,并对外来风险进行抵制,满足我国宏观经济发展的内部需求,并对其进行全面的改善。同时,财政部门还要明确个人所得税的扣除标准,积极建设教育体系、医疗体系、养老体系等,保证可以深入落实政府部门相关补贴。尤其是一些生活困难的群体,必须要予以一定的生活补助。对于居民的发展而言,需要控制其多方面收入,提升居民的消费水平,鼓励我国东部的各类企业向着西部的方向发展,并针对转移与科研项目给予一定的奖励,吸引更多企业开展转移等活动,在提升企业积极性的情况下,优化西部的经济结构,促进我国总体经济的发展[4]。
三、制定长期的规划目标
财政部门在实际发展中,必须要根据我国宏观经济条件下,财政政策的特点与规律,对其进行积极的改革,除了要保证完成短期目标之外,还要制定属于我国经济发展的长期目标,明确财政政策取向,并对其进行有效的改革,保证可以满足现代化社会经济发展需求,逐渐提升其经济效益。具体措施包括以下几点:
第一,在财政部门政策取向明确中,必须要为中小型企业提供便利的融资渠道,利用宏观调控的方式,对实体经济进行管理,避免出现中小型企业经济断裂或是破产的现象。同时,财政部门要根据中小型企业的发展需求,对其进行全面的分析,借鉴发达国家中小型企业财政扶持项目,对自身的财政政策进行改革,利用新方式促进我国中小型企业的长远进步。
第二,我国财政部门必须要科学管理个人所得税项目,对其进行全面的改革,在保证社会公平性的情况下,缩小个人贫富差异,促进我国经济的正确发展。在对个人所得税项目进行管理的时候,财政部门必须要对其免征额度进行分析,明确财政标准,保证可以根据个人所得税的改革需求,对其进行全面的优化处理,规避各类难以解决的问题。
第三,我国财政部门在明确政策取向的过程中,必须要深入改革国有资产的产权,维护国家资产权益,提升经济发展效率,并针对我国国有资产管理需求,对产权进行管理,利用相关法律法规开展各类管理工作。
宏观经济政策财政政策范文3
关键词: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宏观经济
一、引言
宏观经济政策(macro-economic policy)是政府为达到一定经济目标而制定的指导原则、做出决策和采取的措施。宏观经济短期分析的基本内容是经济波动,而宏观经济政策的主要目标是尽可能地平抑波动,因此宏观经济政策的首要目标是维持适度的经济增长。与首要目标相关的其他三个目标分别是充分就业、物价稳定和国际收支平衡。
二、近年来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历史回顾及效果分析
1.1994年-2012年我国宏观经济政策回顾
1994年-1997年,面对我国由经济转轨而带来的严重通货膨胀问题,我国采取了适度从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通过“双紧”宏观经济政策的实施,使宏观经济在快车道上稳刹车,并最终顺利实现了软着陆。1998年-2003年,为了实现经济增长目标我国采取了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其中积极财政政策适度的拉动了经济增长,但是“积极”的货币政策作用相当微弱。2004年-2007年,我国采取的是稳健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并达到了稳定物价和抑制通货膨胀的预期目标。2008年-2012年,我国采取的是稳健到积极的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到稳健的货币政策,以应对金融危机对我国的负面影响,刺激经济复苏。
2. 1994年-2011年宏观经济政策实施效果的定量分析
由上图可知,财政收入、M2增速对GDP增长率的影响为“两头高、中间低”的状态,呈现“微笑曲线”分布。这说明无论对于财政收入还是M2增速来说,都存在一个阈值,超过阈值之后,两者对GDP增长率的影响为正向促进,而在未超过阈值时这一影响为负向。这体现了财政收入和货币M2政策在实际操作中,欲对GDP增长率产生正向影响。此外,由FR2系数值较M22相比更大来说,所反映出的实际情况是财政政策在1994-2011年间对我国GDP增长率的影响更大。
三、我国宏观经济发展展望
总结过去的2013年,经济发展的总体态势还是不错的。去年上半年整体经济下滑的压力较大,而在下半年经济有所回暖。展望2014年,我们还需从多方面加以努力才能保持经济的稳步增长。
1.坚持稳健的货币政策和稳健的财政政策。2014年,我国应该继续采取稳定的宏观经济政策以促进经济稳固增长。财政政策减少财政预算赤字,优化财政支出结构,推进结构性减税,继续严控“三公”支出,同时保证与民生相关的支出如社会保障补助支出、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费、教育支出等平稳增长。而货币政策方面同样继续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既不放松也不收紧,综合运动数量、价格等多种货币工具组合适时适度预调微调,以保持适度的流动性。
2.深化改革,充分发挥市场调节作用。全国两会强调“向深化改革要动力”是2014年需要把握好的原则和政策取向之首。当前我国仍然存在阻碍市场经济发展的因素,比如经济体制机制的弊端,产业结构的不合理,自然资源的流逝,环境污染的隐患,资源分配不均,城乡贫富差距明显等。只有通过深化改革,加大改革力度,利用国家宏观政策调控与市场自身调节相结合,才有可能把这些制约经济发展的突出问题解决好,以推动国家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3.积极贯彻“走出去”战略,发展对外贸易,扩大外需。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立足于国情发展需要的基础上,不断面向世界市场与国际接轨,对外贸易与经济发展水平与层次大幅提升,“走出去”战略的提出正是在国家外汇储备不断提高、企业竞争力大幅提升以及国内市场和资源受到限制等宏观经济背景下所提出,是我国经济发展特别是经济全球化深化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走出去”战略的贯彻实施亦能促进经济发展水平与层次的提高:通过“走出去”战略,我国企业可以获得更多资源和广阔的市场、在获得先进技术和资金的同时不断完善自身竞争力,更好地参与国际竞争;通过对外投资和引资的相互配合,能够促进提升我国在国际产业链的地位,逐渐扭转我国“世界工厂”的加工地位,进而优化国家经济和产业结构、调整对外贸易发展方式,这都是提升我国经济发展层次与水平的有力措施。
参考文献:
[1]原毅军主编.宏观经济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
[2]宋立.对宏观经济政策的几点看法与建议[J].宏观经济管理,2011(09).
[3]林红斌.聂良.试析目前我国的宏观调控政策[J].审计与理财,2011(03).
[4]丛明,朱乃肖.2009年经济形势与2010年宏观调控政策取向分析[J].财贸经济,2009(12)
宏观经济政策财政政策范文4
关键词:后危机时代;宏观经济政策;政策分析;价值取向
自2007年至今,在美国次贷危机、欧盟货币的影响的,全球经济的基本层面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世界经济陷入到了明显的衰退之中。在近两年,一些国家(包括我国)逐渐走出了危机的阴影,经济增长的需求呈现出上升的趋势[1]。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变压力为动力,充分使用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使之作为我国宏观调控经济的重要手段,在国民经济的宏观调控体系中发挥重要作用。可见,在全球性的经济危机面前,不同国家和地区都出台了相关的宏观经济政策加以应对。对我国来说,身处后危机时代,因为资本项目管制和金融体系的结构等因素,并未受到太多的影响。但是,在宏观经济学层面,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文章以此为视角,对后危机时代我国宏观经济政策进行了分析,阐述了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理论依据,给出了后危机时代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价值取向。旨在通过本文的工作,为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制定与实施提供可供借鉴的管理信息。
一、国家宏观经济政策的理论依据
(一)财政政策的理论依据。(1)对政府购买性支出来说,指的是政府借助国家资金购买商品或者劳务的支出。在财政政策中,只要增加政府购买支出,国民收入会出现成倍的增长。在本次经济危机中,我国政府通过增加投资,不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在拉动内需的同时,使相关行业与产业得到了充分的发展;(2)转移性支出也叫做转移支付,指的是政府不直接到市场上完成购买行为,而是将财政资金转移至社会保障与财政补贴方面,而对那些接受转移资金的社会组织和个人要经过市场购买商品或者劳务;(3)通过税收对总供求进行调节。从财政学的角度将,国家适当的减少税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国民收入,提高社会整体福利。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我国政府为了减轻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压力,在某种程度上进行了减税,能够使一些企业获得更多的收入,使那些企业已经亏损的企业实现再次盈利,能够维持现有的生产,在购买原材料、销售产品等环境能够保持一定的竞争力[2]。这样一来,不但能够活跃市场,还能都增加就业岗位,减少失业率,促使经济的增长。
(二)货币政策的理论依据。(1)为了对经济危机做出有效的回应,通常要通过选择性货币政策工具中完成,比如利率优惠。这是中央银行以产业结构、产品结构为基础,以国家重点发展的经济部门或产业为依据,对其采取较低的利率,目的在于能够促进相关产业或部门的发展和壮大,促进就业;(2)保持货币信贷的合理增长是国家宏观经济政策中常用的货币工具,其具体操作为,取消对商业银行信贷的规模约束,通过扩大信贷规模,在某种程度上,保证金融体系流动性的充足,更好的向金融机构提供流动性支撑,在促进经济增长的同时,要更具新问题、新情况对政策作出及时、充分的调整;(3)在国家宏观经济政策中,存款准备金政策是最为常用的工具之一,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借助降低商业银行交存中央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商业银行的信用创造能力,并且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提高社会货币供应量,为社会提供更多的流动资金。尤其当经济进入到了低迷期,需要借助降低再贴现率的方法增加货币的供应量,以此刺激消费,增加财政收入。
二、后危机时代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分析――兼对产业和区域经济的讨论
(一)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经过了多年的发展,我国“四大板块”的区域发展格局已经基本形成。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即便这几个板块在重要性方面没有显著区分,但是,在历史和现实因素的影响下,一些地区(板块)的发展已经落后了,与发达地区相比存在显著的差距[3]。比如,中部的内蒙古在西部大开发的过程中,划给了西部地区,在经济上得到了政策的扶持,吉林省、黑龙江省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过程中,也得到了国家再一次的重点关注。除此之外,河南省、安徽省、山西省、湖北省、湖南省和江西省,大多属于粮食主产省区,在农业、交通区位和自然资源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国家在宏观调控的过程中,为了进一步的使这些区域得到均衡的发展,已经全面整合了不同省份的有利条件,在加强相互协调与配合的过程中,相关的规划引导与政策扶持相继出台,对健全区域协调互动机制,形成合理的区域发展格局起到了前所未有的推动作用。
(二)大力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当前,我国经济已经进入到了世界经济危机的“后时代”,但是,因为政策不合理,和进口设备的减免税等,一些本国产业处在了竞争劣势地位。此外,内资和外资企业在税收政策方面存在不公平的情况,知识一些产业内的企业市值被严重拉低,最终成为其他企业的并购对象,演变成为组装厂和装配线,产业的“空心化”情况较为严重。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大力推进产业结构调整,调整与完善相关产业政策,借助多种手段支持国内产业的发展和进步。同时,要不断加强高新技术产业的支持力度,开发对经济增长有重大带动作用的产业和企业,使其能够从加工装配向自主研发转变和延伸,在强化传统产业与现有企业的技术改造的同时,最大限度的提升产业的水平。此外,还应该出台相关政策,支持产业的自主创新,使产业内的企业能够成为自主创新的主体。
三、后危机时代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价值取向
(一)对市场和政府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当前,由于后危机时代各种利益集团组成的利益结构十分敏感,因此,国家宏观经济政策的价值取向应该指向市场,并使市场机制和政府干预结合在一起。这样一来,在政府的宏观调控下,能够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充分发挥出来。这是因为,金融危机的爆发以及全球性的蔓延已经使我国遭受了一定的冲击,同时也暴露了我国目前国货币金融体系的缺陷。从这个角度讲,应该有效解决国内货币政策目标和各国对美元的要求之间的矛盾和你冲突。即使在后危机时代,也能够通过改革与完善货币体系,构建一个可以保持国民经济稳定快速发展的态势。
(二)依靠自身力量,彰显市场经济道德。为有效应对经济危机的影响,在后危机时代能够在宏观经济方面获得更大的进步,需要依靠自身力量,彰显市场经济道德。具体操作为,通过扩大内需,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经济增长对供给贸易的依赖;借助危机中的机遇,不断对现有产业结构进行升级和转型,以此加速产品与设备的更新速度;同时,要调整出口结构和方面,在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方面多下功夫[4,5],此外,还应该积极寻求更多的经济合作伙伴,通过合作和联盟获取更多的市场份额。
(三)以实体经济为基础,进行金融创新。金融衍生产品的初衷在于最大限度的规避金融风险,可在后危机时代,一些企业将金融衍生品看做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投机工具,认为的把衍生产品复杂化,这样一来,金融衍生品的风险被空前的提高,市场规模也已经超越了实体经济的规模和限制,一旦危机再次爆发,将会使实体经济再凑受到冲击。为此,需要以实体经济为基础,进行金融创新,通过有效的方法,积极应对市场上的潜在风险,否则,金融监管的金融创新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四、结束语
在经济危机之后,往往会进入到一定区间的后危机时代,依照马克思的经济危机周期性理论,这一时期指的是萧条阶段已经结束,复苏阶段尚未开始的时期。在这一时期,企业要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无论是国家还是地方层面,都要对宏观经济政策做出一定程度的调整,在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与文件的货币政策的同时,通过调整宏观调控的方向与内容,不断扩大内需,实现国民经济的平稳较快发展。文章以此为视角,对相关问题进行了研究,得出了一些结论,希望这些结论能够指导实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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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特别是美国金融危机后发达国家与新兴市场国家经济实力的相对接近,20国集团(G20)开始逐渐成为国际经济协调的重要力量。相比于7国集团(G7),20国集团涵盖的经济体更具代表性,其集团领导的合法性以及处理全球问题的能力也有所提高。G20成立以来,在维护国际金融体系稳定、促进贸易自由化以及全球经济的政策协调方面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尽管如此,当G20真正走向世界经济政策协调的中心以对全球经济政策加以协调时,却依然面临较大的合作困境。从多伦多峰会刺激和退出政策的分歧到伦敦峰会国际金融体系改革的争论,再到首尔峰会汇率问题的互不相让,G20政策协调的困难暴露无遗,在涉及金融改革、贸易保护、政策刺激以及汇率制度选择等核心问题时,G20国家内部很难达成一致意见。
本轮金融危机的出现是将G20推向全球经济政策协调核心位置的根本动力,因此,G20合作具有典型的危机推动型特征,会议的主题也多以应急性问题为主。一旦危机过去,伴随着共同利益的减少,不同国家在权力分配和利益争夺上的博弈将会进一步加剧。因此,G20长期内的合作与政策协调仍然离不开共同利益支持下各方利益的平衡,而不同国家产出变动与宏观政策效应的趋同则构成了G20进一步合作与协调的先决条件。
在这样的背景下,本文着重从经济基础层面探讨G20进一步深化合作的困境和未来的演进方向。笔者在对金融危机的产出损失进行估算的基础上,从金融危机后G20国家实体经济产出损失的对称性以及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一致性两个层面对G20国家的合作困境加以分析。笔者认为,虽然在金融危机发生的初期,全球实体经济的普遍衰退为G20的深化合作提供了内在动力,但无论从产出损失的角度看,还是从宏观经济政策的效应出发,G20成员国内部非对称的特征都始终存在,而这一点,直接形成了当前G20政策协调与合作的现实困境。
二、金融危机下G20产出损失的非对称性
下面,笔者首先对金融危机所造成的产出损失进行估算,并从金融危机的产出损失层面对G20国家进一步合作的经济基础加以探讨。实际估算时,笔者分别从实际产出的增长率损失和绝对产出水平损失两个层面来对实际产出损失进行衡量。
对于实际产出增长率损失的估算,笔者主要参考荷和汉和克林格比(Hohohan and Klingebiel)以及克拉斯森斯、克林格比和莱温(Claessens, Klingebiel and Laeven)的计算方法[1][2],通过考察金融危机发生前后各个国家实际产出增长率的变化,以危机前与危机后实际产出增长率的差值来对本轮金融危机的产出损失加以衡量。其中,金融危机后的经济增长率以每个国家2008—2009年实际产出增长率的平均值表示,而金融危机前的经济增长率笔者则以一定时期内各国实际产出增长率的均值表示。为了增强产出损失估计的稳健性,笔者选取2007年、2005—2007年、2003—2007年三个不同的时期为参考基期,以这些时期实际产出的平均增长率作为危机发生前相应国家的产出增长率。
同时,正如郝格斯等人(Hoggarth et al.)和博伊德等人(Boyd et al.)所指出的,在金融危机发生后,初始年份产出水平往往下滑较为严重,因此即便在产出增长率达到金融危机发生前水平的情况下,实际产出水平也往往低于危机前的产出水平。因此,单纯从产出增长率损失的角度来衡量金融危机的产出损失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低估实际产出损失的大小。[3][4]对此,笔者在以实际产出增长率损失对金融危机的实体经济效应进行考察的同时,也引入对于绝对产出水平损失的分析。具体来说,笔者主要以实际产出相对于潜在产出的差值来对金融危机所造成的绝对产出损失进行估算。潜在产出的测量主要是在假定不发生金融危机的背景下,按照金融危机发生前的产出增长率所可能实现的产出水平。而危机发生前的产出增长率仍然参考多个时期,以2007年之前1年、3年和5年产出增长率的均值来表示。
表1从产出增长率损失和绝对产出水平损失两个维度,基于金融危机发生前产出增长率的1年平均值、3年平均值和5年平均值,给出了金融危机发生后,G20国家实际产出的损失情况。
从表1可以看出,金融危机发生后,在G20国家内部,实体经济产出损失的全面性和非对称性表现得非常明显。
一方面,在全球贸易、金融和经济联系日益密切的背景下,国别经济之间的相互依存逐渐深化,产出波动的传递和影响也逐渐拓宽到全球经济层面。因此,本轮金融危机对实体经济的冲击具有非常显著的全球性特征。这一点,对于G20国家而言也不例外。从表1可以看出,在G20成员国中,无论以何种指标对金融危机的产出损失进行衡量,① G20国家的实体经济都在本轮金融危机中受到了负向冲击。除去澳大利亚、沙特阿拉伯和印度尼西亚的产出损失相对较小外,其余G20国家的产出损失大部分都在3%以上。整体而言,G20国家产出增长率的平均损失在4%左右,而绝对产出损失的大小则在4.6%~5.0%之间。
另一方面,虽然从整体上来看,美国金融危机的发生几乎对每个G20国家都形成了负向冲击,但在本轮金融危机的产出效应呈现出全面性特征的同时,在G20国家内部,产出损失的非对称特征反映得依然非常明显。具体来说,就G20中的发达经济体和新兴市场国家整体而言,虽然本轮金融危机起源于发达国家,但从实体经济所受到的冲击来看,新兴市场国家整体受到的冲击却相对较大,其平均的产出增长率损失大概比发达国家高出0.3个百分点到0.5个百分点,而绝对产出损失则高出了0.2个百分点到0.4个百分点。与此同时,在新兴市场国家内部,产出损失的分化特征也比发达国家表现得更为突出。对于G20中的新兴市场国家而言,这里既存在着产出损失相对较小的巴西、印度、印度尼西亚和韩国,也有产出损失相对严重的阿根廷、墨西哥、俄罗斯和土耳其,产出增长率损失最大的俄罗斯和最小的印度尼西亚竟然有接近9%的差异。而与之相对应,发达经济体的产出损失虽然也存在一定的非对称特征,但却相对较为收敛,增长率损失大部分在3%~5%之间,绝对产出损失则在5%左右。G20内部非对称的产出损失特征,在反映了不同国家初始经济条件巨大差异的同时,也为G20的进一步合作带来了新的困难。
事实上,如果我们参考1973—1975年经济危机的产出损失时,当前G20国家产出损失的分化特征表现得更为明显。以3年平均方式计算出 的产出增长率损失和绝对产出损失为例,在1973—1975年的危机中,7国集团的产出增长率损失为4.24%,绝对产出损失则为5.64%,② 比本次美国金融危机中G20发达国家的平均产出损失略高,但标准差却只有1.37%和2.72%,不但低于当前G20国家2.26%和2.73%的标准差,更是大大低于G20国家中新兴市场国家产出损失的标准差(见表2)。这进一步说明了在当前全球经济的治理框架下,由于新兴市场国家内部较大的分化特征,相对于20世纪G7国家而言,G20国家在现实合作上的困境更为明显。同时应注意,不但在产出损失上G20国家的分化特征明显,就危机发生前的经济条件而言,当前G20国家的经济差异特征也更为突出。表2计算了不同类型国家在两次危机发生前初始经济条件的差异状况,③ 从中可以看出,与产出损失相一致,在危机发生前的初始经济条件上,20世纪70年代G7国家的外部经济变量收敛特征也更为显著,经常项目平衡、对外贸易开放水平和金融开放水平的标准差都相对较小,分别只有0.70%、31.31%和43.61%,均远低于当前G20国家外部初始经济条件的标准差。较小的初始条件差异不但导致了产出损失的相对收敛,也为G7国家政策效应的一致性提供了保证。而这一点,既是G7国家逐渐走上全球经济治理核心地位的经济基础,也说明了当前G20国家深化合作的现实困难。
三、金融危机后G20的政策效应差异——一个内生分组视角
在前一部分的分析中,笔者从产出损失分化的角度探讨了G20国家政策协调的经济基础,认为虽然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全面冲击为不同国家的经济政策协调提供了内在动力,并使得G20逐渐取代G7成为世界经济政策协调的核心力量,但从产出损失分化的角度看,其政策协调的经济基础仍不稳固。在接下来的分析中,笔者将视角转向政府政策层面,探讨金融危机发生后,各国政府所采取的政策措施在减少产出损失方面的效应大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即便产出损失在不同国家间存在着国别差异,但是如果宏观经济政策的运用在力度和效应上存在一致性,这些国家经济政策协调机制的建立仍然值得期待。
值得注意的是,初始经济条件的差异直接决定了一国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效应的一致性与否。因此,在分析不同国家经济政策效应差异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对这些国家的初始经济条件进行考察。进一步说,我们需要根据不同国家的初始经济条件进行分组,以决定哪些国家是“同一类”国家,并对不同类别国家的经济政策效应进行考察。
(一)分析方法及数据说明
实际分析时,笔者不再采用简单地以经济发展阶段和所属地区等外生指标为依据的分组方法,而是采用汉森(Hansen)所提出的非线性的门槛回归方法(threshold regression)[5],在对样本国家进行内生分组的基础上,对不同的前提条件组合下、金融危机后各国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效果差异进行探讨。
具体的模型如下:
Y=C+β×POLICY+e (1)
式中,Y代表金融危机后各国的产出损失情况;POLICY为政策变量,实际分析时,笔者进一步将其区分为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分别以金融危机发生前后政府支出和货币供给增长率的变化值表示。由于不同政策变量的产出效应依赖于一系列前提条件,所以我们需要对回归过程中的门槛值进行考察。如果前提条件变量中有门槛值的存在,则式(1)可以写成如下的形式:
就说明有门槛值的存在。笔者的工作就是对门槛值的存在进行考察并对其大小进行估计。同时在此基础上,依据各变量的门槛值,对样本国家进行内生分组,分析不同“类别”国家的政策变量对产出变化的影响。实际分析时,笔者主要考察4个门槛变量,分别为贸易开放度(TO)、金融开放度(FO)、经常项目平衡(CA)和汇率弹性(ER)。其中,贸易开放度以一国进出口总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表示;金融开放度则参考莱恩和米尔斯—范瑞提(Lane and Milesi-Ferretti)的研究[6],以一国金融资产和负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表示;经常账户平衡则以经常账户余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表示;汇率弹性变量笔者以每个国家2002—2007年实际有效汇率波动的标准差来加以表征。实际分析时,为了消除短期波动因素的影响,除去汇率波动变量外,其余3个变量均为2005—2007年相应经济变量的平均值形式。金融开放的数据来自External Wealth of Nations Mark II数据库,其余变量均来自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数数据库。
具体分析时,首先需要对门槛值的大小进行识别。根据汉森(Hansen)提供的算法[5],门槛值γ的估计值就是使得回归残差平方和最小的γ值。④
由于在零假设下,门槛值是无法识别的,因此普通的LM检验的分布是非标准的,其显著性水平无法从标准的表中直接给出。对此笔者必须采用“自举法”(bootstrap)来获得其渐进分布。
(二)样本内生分组结果
笔者首先根据由2007年的产出增长率为基准所计算出的增长率损失指标,对91个样本国家进行“自举法”的估计。
首先,针对整个样本进行第一轮分组。观察“自举法”所生成的bootstrap P值,发现CA和ER这两个变量门槛值在统计上并不显著,而基于TO的分组生成的P值虽然较小,但仍然大于基于FO分组的P值。FO分组的P值接近于零,因此参考汉森(Hansen)的研究[5],笔者以P值最小的FO作为样本第一轮分组的核心条件变量。同时进一步对FO的门槛值进行估计,发现其门槛值的大小为155%。因此,笔者以155%的金融开放水平为基准,将整个样本分为高金融开放和低金融开放两组国家,前者包含49个样本,后者则有42个样本。
其次,针对金融开放水平较低的49个国家,笔者采用相同的方法对“门槛效应”的存在进行第二轮的检验。4个变量“自举法”估计的P值分别为0.007(CA),0.093(TO),0.591(FO)和0.024(ER),说明在这些金融开放水平较低的国家,经常账户平衡又构成了另一个核心门槛变量。对其估计的结果表明,其门槛值为0.964%。因此,笔者进一步将这些金融开放水平较低的国家再一次分为经常账户顺差较大的33个国家和经常账户顺差较小(逆差较大)的16个国家。由于第二组国家的样本数较小,因此笔者不再对其进行进一步分组。对第一个子样本进行第三轮检验的结果表明,在低经常账户顺差—低金融开放的33个国家里,贸易开放程度在6.1%的 显著性水平上有门槛效应的存在,相应的门槛值为66.92%。因此,笔者再将这些样本分为包括13个低贸易开放和20个高贸易开放的两类国家。
此外,依照同样的逻辑,笔者针对初始产出水平较高的42个国家,进行了第二轮以及第三轮“门槛效应”存在的检验,又进一步将这42个国家按照贸易开放度和经常账户平衡状况分为3个子样本。具体的分组结果见表3。
从表3可以看出,与传统的外生分组结果不同,在考虑政策效应门槛条件存在的情况下,笔者对G20的内生分组结果更为具体。而从宏观经济政策效应一致性的角度来看,与产出损失的非对称性特征相类似,在G20内部,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分化特征也非常明显。具体来说,印度、土耳其和墨西哥由于其外部经济条件较为相似,其宏观政策的效应大小和方向较为一致,而中国、韩国和巴西等国家虽然同为发展中国家,但由于其较高的对外贸易依存度,则被分在了另一个高贸易依存、低金融开放的组别中。此外,虽然发达国家整体上具有高金融开放和低贸易依赖的特征,但其外部经常项目平衡状况的差异仍然将8个发达国家进一步区分为贸易顺差组的加拿大、日本和德国,以及贸易逆差组的美国、澳大利亚和英国等。
需要提及的是,内生分组的结果在反映了G20国家初始经济条件巨大差异的同时,也彰显了G20内部宏观经济政策的效应差异,而在产出损失不对称的条件下,宏观经济政策的分化特征则进一步导致G20未来政策协调以及经济合作难度的加大。G20国家未来政策协调成功的关键仍然在于国内初始经济条件趋同下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一致性。而从区分G20国家“类别”的条件看,由于外部经常项目平衡状况和对外开放程度是较为核心的指标,因此在发达国家对外开放水平整体较高的背景下,发达国家可能会以政策协调的一致性为由,进一步要求发展中国家提升整体的对外贸易和金融开放水平。同时,由于外部经常项目平衡的方向和大小既是不同国家在当前国际分工体系中分工地位存在差异的外在反映,也决定了一国的利益实现机制和利益实现水平的高低。因此,在外部经常项目平衡状况成为影响G20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重要影响因素的情况下,对外部失衡状况的调整既是G20国家未来政策协调成功与否的关键,也是G20国家未来利益纷争的焦点所在。这一点,在巴黎峰会上已经初步得以体现。
(三)不同内生分组国家政策效应的差异
为了进一步对G20内部不同“类别”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具体差异进行考察,在完成对样本数据的内生分组之后,接下来我们重点考察不同“类别”国家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对金融危机后一国产出损失的影响。分析时仍采用经怀特异方差调整后的最小二乘估计,结果见表4。⑤
从表4可以看出,在不同的组别内,金融危机后一国所采取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效果无论在系数大小还是在统计显著性水平上都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具体来说,这些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整体来看,相对于低金融开放程度的组别而言,在金融开放程度较高的第4组、第5组和第6组,无论是财政政策变量还是货币政策变量在统计上大都不显著,不同组别之间宏观经济政策的差异更多地体现在变量符号的相对大小上,显著性水平并未呈现根本不同。这说明在金融开放程度较高的情况下,宏观经济政策在抑制产出下降方面几乎没有发生作用。究其原因,这可能与开放条件下政策的溢出效应有关,即在对外经济联系日益密切的背景下,较高的贸易开放度和金融开放度漏出了国内相应宏观政策的效应,使得一国产出变动的情况对本国宏观经济政策行为的敏感性降低。
2.在金融开放程度较低的组别下,外部经常账户平衡情况成为宏观经济政策有效性的核心初始经济变量。从表4可以看出,在第1组和第2组国家中,货币政策变量的符号为负,并在统计上非常显著,而财政政策变量的统计显著性则不明显。而在第3组中,情况恰恰相反,财政政策变量在统计上显著为负,而货币政策变量的符号在统计上并不显著。这说明,在那些经常项目顺差较大的国家,财政政策在应对金融危机所带来的产出负向冲击时更为有效,而在那些经常项目顺差较小(逆差较大)的国家,货币政策在抑制产出下降方面的效应则更为显著。究其缘由,这可能与以下两个方面的因素有关。一方面,在一国存在较大的经常项目赤字的情况下,其财政政策的运用空间将受到较大限制,在面临产出下降的冲击时,扩张性财政政策的实施可能会加剧内外平衡政策的冲突,而此时扩张性货币政策的运用则有利于实现产出增长和外部平衡的双重目标。另一方面,在经常项目逆差的情况下,资本项目顺差下外部资本的流入对一国经济的发展至关重要。虽然在扩张性财政政策实施下利率水平的提高有利于进一步吸引资本的流入,可以部分抵消掉财政政策的挤出效应,但在对外金融开放程度整体较低的背景下,这样的一种作用机制却受到了较大限制,而此时货币政策扩张下低利率水平的负面影响则被进一步缩小了。
3.第1组和第2组的国家均具有低金融开放水平以及较大的经常项目逆差的特征,差异主要体现在对外贸易开放水平上。而从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效应来看,处于这两个组别的国家其财政政策变量在统计上都不显著,而货币政策变量的系数则均在统计上显著为负,只是系数的相对大小有所不同而已。整体上看,无论以何种指标衡量,第1组国家货币政策的效应都要大于第2组国家。这一点,进一步论证了笔者之前所提到的开放经济条件下宏观经济政策的溢出效应,即较高的贸易开放水平可能较大地漏出了一国内部扩张性宏观经济政策的效应。
(四)实证结果的稳健性检验——绝对产出层面
在就宏观经济政策在减少产出增长率损失的影响进行分析的基础上,笔者接下来继续对不同前提条件下,一国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效果在减少危机造成的绝对产出的效应进行探讨,以对上述的实证分析结果进行稳健性检验,具体的实证结果见表5。⑥
从表5可以看出,在以绝对产出损失替代增长率损失指标时,实证分析的结果与表4的结果基本一致,说明了本文实证分析的稳健性。也就是说,在本文的样本国家中,由于每个国家初始经济条件的差异,不同“类别”的国家其宏观经济政策的产出效应也存在着较大不同。当一国对外金融开放水平较高时,由于开放条件下溢出效应的存在,一 国产出变动无论对财政政策还是对货币政策的敏感性都大大降低,此时一国宏观经济政策的产出效应相对有限。而当一国的金融开放水平低于一定的门槛时,一国外部经常项目平衡的状况又进一步影响了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产出效应的相对大小。对于经常项目顺差较大的国家而言,财政政策在抑制产出下降方面的效应可能更为显著,而对于经常项目逆差较大的国家而言,在应对产出下降时,货币政策的扩张可能是较好的选择。与此同时,即便在那些金融开放水平较低、经常项目逆差较大的国家内部,由于不同国家贸易开放水平的不同,其货币政策的效应也存在一定的差异。只不过,相比于产出损失的增长率指标,当使用绝对产出损失指标时,这种差异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而已。
(五)小结:从G20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差异看G20的合作前景
综合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与产出损失的分化特征类似,G20在政策协调上的进一步深化合作也缺乏宏观经济政策效应一致性的基础。此外,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就宏观经济政策效应而言,虽然发达国家外部经常项目的平衡状况存在差异,但在对外金融开放水平整体较高的背景下,其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分化特征并不明显。也就是说,相比于发展中国家,从宏观经济政策效应一致性的角度考虑,发达国家更易于形成合力。这一点,进一步佐证了笔者产出损失层面的分析结论。同时,如果进一步考虑开放背景下宏观经济政策的效应溢出,在未来发达国家经济复苏较为缓慢的情况下,发达国家在要求发展中国家进一步开放市场之外,还有可能会通过贸易保护以及汇率手段等方式来减少其本国宏观经济政策的挤出效应。这些因素加上不同国家围绕外部经济失衡的利益纷争,势必会形成G20国家进一步政策协调和经济合作的黯淡前景。
四、结论
本文主要从经济基础层面对当前G20合作的现实困境加以解释,通过对金融危机后G20国家实体经济产出损失的考察以及内生分组视角下对不同“类别”国家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分析,笔者发现,当前G20国家政策合作的现实经济基础无论在产出损失的对称性方面还是在政策效应的一致性方面都存在典型的分化特征,而这直接带来了当前G20国家进一步深化合作的现实困境。
同时,由于对外开放水平和外部经济失衡特征是影响一国宏观经济政策效应的主要因素,因此在发达国家经济复苏缓慢的背景下,G20中的发达国家可能会以政策协调为名,要求新兴市场国家进一步开放国内市场。而为了保证宏观经济政策的刺激效应,各种贸易保护和汇率手段的运用也有可能频繁出现。此外,鉴于外部经济失衡状况在一国宏观经济政策效应和利益实现上的重要地位,在未来G20的进一步合作中,外部经济失衡的调整必然会成为G20国家利益博弈的焦点所在。
最后,站在发展中国家的立场上,由于相对于发达国家,新兴市场国家在G20内部的分化特征更为明显,而分歧加大下共同利益的减少势必会进一步弱化新兴市场国家的合作意愿。因此,从这个角度上说,虽然金融危机后G20的地位有所提升,但在一定意义上这只是发达国家应对新兴市场国家崛起的主动调整,其整体设计和制度框架仍然是符合发达国家现实利益的。在世界经济格局没有发生根本变化的情况下,世界经济政策协调由发达国家主导的局面不会发生根本改变,而经济权力向发展中国家的让渡和转移也需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才能得以实现。
[收稿日期]2011-11-02
注释:
① 在个别指标衡量沙特阿拉伯和印度尼西亚的产出损失时,并没有发现这两个国家的实际产出受到了较大的冲击。
② 出于一致性的考虑,这里的产出损失主要考察的是1974—1975年的短期产出损失,具体的计算方法同上文。
③ 这里的初始经济条件指的是危机发生前相应经济变量的3年平均值,具体的计算方法和数据来源见下文。
④ 这里的残差平方和指的是假定门槛值已知情况下的回归残差平方和,实际分析时,笔者采用格点搜索的方法对每一个可能的门槛值都进行了考察。
宏观经济政策财政政策范文6
关键词:中国 宏观经济 政策 推动 经济发展
纵观我国现有的经济现象,不难发现其中所存在的诸多问题。随着我国经济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经济变化的形式也变得复杂繁琐。所以,极容易出现经济膨胀或者经济紧缩的现象,而能够有效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则是进行宏观经济政策进行调控。所以,本文就重点谈论中国宏观经济政策如何推动经济发展。
一、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的概述
(一)我国现阶段宏观经济政策的目标
虽然,在不同阶段所采取的宏观经济政策都是不同的,但是我国现阶段宏观经济政策的目标是不变的。其主要目标则是促进经济不断增长,使我国就业率增加,保持国际间收支平衡。而我国现阶段的社会主义宏观调控的目标则是:抑制通货膨胀,优化内部经济结构,同时保持经济总量平衡,以此来实现我国经济增长速度持续稳定。但是,在制定经济政策时,必须要根据利弊得失进行判断,从而制定出合理的经济政策。
(二)实施宏观经济政策的工具
实施宏观经济政策的工具多数为供给管理、需求管理以及国际经济政策。供给管理是通过调节总供给进行调控经济,从而实现政策目标。需求管理则是按照调节总需求来实现政策目标调节经济的工具。国际经济政策则是对国际经济关系之间进行调节经济的工具。
(三)宏观政策内容
宏观政策内容具体包括:国家为了达到增加整个社会的经济福利以及有效改进国民经济运行缓慢的现状,为了达到以上目标而制定的具体措施以及指导原则。它还包括国家不同地区的具体情况确定地区发展策略,以及相关产业的政策、物价政策、收支政策以及物资流通等政策。
二、如何利用宏观经济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
(一)明确我国现阶段宏观经济政策
近年来,我国经济较为突出的地方有以下几方面。第一、房屋价格持续走高。第二、消费品价格普遍上涨。第三、能源价格急剧增高。第四、通货膨胀。所以,针对这些问题我国应该出台相对应的宏观经济政策进行调节。这样一来有助于良好的推动我国经济不断发展。对于物价持续走高的情况,我国应该加强对土地的控制,有效的减少土地供应量。同时也应该对房产地行业的资本市场进行合理的调控。例如有效的控制房地产企业上市的数量。对于消费品价格普遍上涨的情况,国家应该采取有力的物价调控政策。从而及时将物价稳定在一个固定水平上。而对于通货膨胀的情况而言,国家则可以通过控制物价来减少通货膨胀的情况。
(二)中央应及时落实实行双稳健的财政货币政策
双稳健的财政政策以及货币政策从本质来说则为“中性宏观经济政策”。所谓中性宏观政策即是不同于紧缩性以及扩张性经济政策的调节力度。中性宏观经济政策是一种微调节并且适度进行扩张以及紧缩的政策。所以,将传统的调节模式进行改革,并向中性宏观政策进行过渡。这样一来,能够从客观上有效的抑制诸多企业投资过快的需求,进而防止通货膨胀的发生。但是,我们应该意识到中性宏观经济政策实质的意义。其实质意义在于既要预防通货膨胀的萌芽又在于预防通货紧缩现象再次发生。通过中性宏观政策不但能够解决因为过度投资所剩下的生产能力,有能够抑制过度建设所形成的产能过剩。这样一来就能够有效的实现双方的目的。
中性的宏观经济政策也是对比较突出的问题进行解决。例如在钢铁、水泥以及机械等投资过热的行业进行调控。并且同时也要对经济发展过程中的薄弱行业进行大力支持。例如西部开发、农业、以及生态环境等经济薄弱环节进行适当刺激经济内需的工作。这样一来,通过适度的调控,不但能够克服现在所存在的经济问题,又能够让我国经济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所以,所谓的中性宏观调控政策就是将结构与总量的调整结合在一起,并同时将需求以及供给进行结合,将长期与短期发展进行结合,这样就能够保证我国经济增长持续稳定。
三、结束语
宏观经济政策作为一项能够有效调节经济问题的手段,能够通过国家或者政府有计划使用,进而达到实现宏观调控经济的政策目标。而宏观调控也是公共财政所具有的职责。具体包括为弥补市场失效所带来的不良影响以及向社会提供服务的政府分配等一系列行为。虽然,我国向宏观经济政策的转变尚未实现,但是计划经济的影响仍然存在。但是这不能否定宏观经济政策的价值。所以,中国如果想要有效的推动经济发展,实施宏观经济政策势在必行。
参考文献:
[1]陈守东,刘琳琳.美国金融危机对中国进出口贸易的影响[J].当代经济研究,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