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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十九首全文范文1
1、《迢迢牵牛星》全诗借神话传说中牛郎、织女被银河阻隔而不得会面的悲剧,抒发了女子离别相思之情,写出了人间夫妻不得团聚的悲哀。字里行间,蕴藏着一定的不满和反抗意识。诗人抓住银河、机杼这些和牛郎织女神话相关的物象,借写织女有情思亲、无心织布、隔河落泪、对水兴叹的心态,来比喻人间的离妇对辞亲去远的丈夫的相思之情。全诗想象丰富,感情缠绵,用语婉丽,境界奇特,是相思怀远诗中的新格高调。
2、《迢迢牵牛星》是产生于汉代的一首文人五言诗,是《古诗十九首》之一。
3、《迢迢牵牛星》全文: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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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十九首全文范文2
《同声歌》最早载于《乐府诗集·杂曲歌辞》。其题解说:“《同声歌》,汉张衡所做也。言妇人自谓幸得充闺房,愿勉供妇职,不离君子。思为莞蒻在下以蔽匡床,衾帱在上以护霜露,缱绻枕席,没齿不忘焉。以喻臣子之事君也”。该诗全文如下:
邂逅承际会,得充君后房。 情好新交接,恐懔若探汤。
不才勉自竭,贱妾职所当。 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尝。
思为莞蒻席,在下蔽匡床; 愿为罗衾帱,在上卫风霜。
洒扫清枕席,鞮芬以狄香。 重房纳金扃,高下华灯光。
衣解金粉御,列图陈枕张。 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稀见,天老教轩皇。 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
诗的大意是:与君不期而会而互相爱悦,得以结为夫妻,我既觉得光荣又有些惶惧。要竭尽全力来侍奉夫君,是妾理应该做的。要主管好您的饮食之事,尊奉礼仪做好那祭祀的准备。我愿做一张席子,为您引来清凉;我愿做一张木床,使您安稳休息;我愿做一顶丝罗作的帐子,为您遮蔽风霜。洒扫床帐枕席,燃起那西域出产的鞮芬狄香……
《同声歌》是张衡青年时代的作品,约作于公元100年。时年 张衡23岁,刚刚接受南阳太守鲍德邀请担任主薄,这首诗就是张衡为了表达自己出任鲍德主簿的兴奋心情而作的。鲍德,世为官宦之家,其人为官正直,气节高尚,颇受时人尊崇。公元100年,鲍德出任南阳郡太守。他仰慕张衡的才华,又因为张衡是南阳人,便多方设法邀请张衡回到南阳郡帮助他办理郡政。而张衡也深知鲍德的为人,能给鲍德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做助手,张衡感到很荣幸,他接受了鲍德的邀请,回到故乡出任了南阳郡主簿。鲍德做南阳太守九年,做了许多善政。他注意兴修水利,发展农业生产,使农民安居乐业,使南阳经济稳定发展。当地百姓亲情地称鲍德为“神父”。张衡协助鲍德宣扬儒教,提倡文学,为家乡的文化建设做出了贡献并同鲍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做主簿期间曾被举作孝廉他不肯应命,多次被招聘到公府去做官,也都谢绝了。鲍德逝世时,他怀着沉痛的心情作了《大司农鲍德诔》,叙述鲍德生平,深致怀念之情。文中有“股肱或毁,何痛如之?国丧遗爱,如何无思”之句,可见张衡悲痛之深,亦可见他们友谊之厚。
《同声歌》从表面上看是一首爱情诗,但从它所隐含的深层意义上看,它实际上是一首政治抒情诗,诗中张衡以妾自比,以君比鲍德,字里行间尽情地抒发了那种崇敬、真挚、爱慕之情,如同新妇对未来的幸福生活充满憧憬一样,此时的张衡对前途正充满信心。诗中表达了他愿意帮助鲍德处理好郡中政务的决心和设想,体现了他们之间的深厚友谊。这是一首浪漫主义色彩很浓的诗,全文用比兴手法,“效屈原以美人为君子”。 因其艺术上独有的特色,故各家皆评价甚高。张溥《衡集》的题辞中评其“丽而不。”东汉郑玄在《诗谱》中说《同声歌》“寄兴高远,遣词自妙”。南朝沈约对张衡的才艺甚是推崇,他在《宋书》卷六十七中讲到汉魏间文体凡三变,之后他又提出了“平子艳发,文以情变”,就张衡的文学作品来看,“艳发”与“情变”的特点在诗歌方面表现的突出一些,而这些特点对魏晋文学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
张衡的《同声歌》在内容上也敢为天下先。在汉代严格的经学统治下,汉儒强调诗歌的礼乐教化作用,把表现青年男女真挚爱情的作品视为“郑卫之声”予以排斥。而张衡的《同声歌》敢于大胆地冲破儒家诗教的禁锢,抒发人类至真至纯的感情,热情地赞美夫妇间正常的情感要求,从而大大拓宽了汉代文人的审美视野,给读者以全新的感觉。诗歌采用了借比的修辞手法,运用新颖贴切的比喻来形象表达自己坦诚而炙热的感情。诗中的叙述描写明显地表现出民间俗歌的特点,为我们研究汉代文人在乐府诗中所表现的世俗情感,提供了最为有利的证据。也正是这种真情的倾诉,从心灵发出的声音,才使我们感受到一个既忧国忧民,又充满生活情趣的文学家张衡的存在。
这首诗文辞清丽,感情纯朴,在形式上是很成熟的五言诗。五言诗始于何时,前人的看法颇不一致。古代有五言诗起于李陵《与苏武诗》的说法,但后人多加以否认,又有说五言起于《古诗十九首》,也未获广泛赞同。今存最早的文人的五言诗当为东汉班固的《咏史》。钟嵘《诗品》说它“质木无文”,这说明文人初学五言诗体,技巧还很不熟练,在艺术上比较直拙幼稚。张衡的《同声歌》是继班固《咏史》之后的又一首完整保存至今的文人五言诗,且较之班固,语言技巧更加成熟。今人李金峰认为:“《同声歌》是继班固《咏史》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在五言诗艺术方面获得成功的力作,从接受美学史与文学鉴赏的角度讲,它无疑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古诗十九首全文范文3
[关键词] 乐悲;情景;感悟
《兰亭集序》是王羲之为《兰亭集》(诗集)所作的序文,它不仅是书法艺术的瑰宝,而且其文在思想、语言上也具有独特的价值,二者相得益彰,共同确立了它在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地位。
单从文字看,本文篇幅不长,内容并不艰涩,全文由集会兰亭的盛况到抒发感怀再到作序目的,由叙到议,一气呵成,浑然天成;但从思想方面看,文中涉及东晋崇尚虚无的玄学之风、社会习俗以及作者缘何抒“生死”之悲等问题,这些问题比较难深刻理解,如何在理解文意的基础上弄清它们。值得学生动手、动脑,积极去探究,这也利于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因为理解《兰亭集序》中的情感内涵是学习本文的重点,所以本人在授课时,在解决了文官知识的基础上,用第二课时的时间引导学生重点探究作者情感变化的脉络。
全文三段,依情感变化的脉络可分为两大部分,第一段写景叙事,再现欢乐场景,为第一部分;第二、三两段抒情议论,表现人生悲痛,为第二部分。前者叙“乐”简练,后者抒“悲,深沉。下面结合文本对此稍加剖析。
1 叙述兰亭宴集时,“乐”无处不在
作者此时的乐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因为:
良辰:暮春之初
暮春是三月,在古人眼里是一个美丽的季节。孔子有一次和子路、曾皙、再有等几位学生一起谈论志向问题。当问到曾皙时,他回答:“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曾皙的春风沂水大得孔子赞赏。南北朝丘迟在《与陈伯之书》中也说:“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乱莺群飞。”他想以江南暮春之美景、故国之思激发膝事敌的陈伯之幡然悔悟,可见暮春三月是人间一段最美的时光。又因为修楔,可知是三日,古人在这一天举行祈福消灾的仪式,这又是一个吉祥而美好的日子!这个时令和节日,正是文人雅士徜徉山水,得之于心,赋之于诗的好时节。
美景:山水林竹
春天本是“草长莺飞一姹紫嫣红”的,但作者笔下的春不是浓妆艳抹的,他选择的景是高山、流水、茂林、修竹,清风拂面,水声泠泠,是清新淡雅的,山环水绕,境界清幽,崇山峻岭,气势高峻;茂林修竹,幽深静谧;清澈溪流,洁净明朗;流水急湍,飞花溅玉。这些景物清纯明朗,晶莹亮丽,生机盎然,活力无限,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诗人流连山水的舒心惬意,这形神兼备的山水,怎能不使他们心灵为之震动?这样的山水,正可以涵养淡泊、宁静的心性。
赏心:游目骋怀
此情此景,作者感到赏心悦目,所谓“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当我们在游目骋怀的时候,可以突破时空的局限,自由地联想、想象,这时会感觉到自己是超脱的、空灵的、美妙的。
乐事:流觞曲水
按当地风俗,此日是“修楔事也”,当然,让作者更乐的事不在修楔,而在于作曲水流觞之饮,“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与贤者聚会,同志同道合的人畅叙幽情、饮酒作诗是人生一大快事,是一种高雅的乐趣。王实甫《西厢记》里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说明人生有四大美亭:良辰、美景、赏心、乐事。本文四美俱全,足可乐也。
总之,王羲之用简练文笔,写出了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美皆备。简练之中,体现了诗人清幽淡雅的情怀。
2 评宴集感慨时,“悲,处处可感
王羲之所处的时代是政治极为严酷、社会极剧动荡的年代,“天下名士,少有全者”,许多著名的文人都死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中。因此,天下名士,首要任务是保全性命。因此,他们有的人谈玄悟道,有的人归隐山林,他们陶醉于一时的快乐,追求暂时的满足。可就一时的满足和陶醉中,岁月流逝,青春已经不再,而功业无成。
由此看见作者写宴会之乐,实际就是为抒发人生之悲服务,作铺垫。美丽的山水、尽情的欢娱,可以令人忘记烦扰,“暂得于已,快然自足”,但这种快乐是极有限的,待快乐得以满足时,就会感觉兴味索然,感慨也就随之产生。
在这里,作者的感慨有三点:
其一,事物有生就有灭,有乐就有悲。所谓“兴尽悲来”当是人们常有的心绪,尽管人们取舍不同,性情各异。刚刚对自己所向往且终于获致的东西感到无比欢欣时,但刹那之间,已为陈迹。人的生命也无例外,所谓“不知老之将至”(孔子语)、“老冉冉其将至兮”(厢原语)、“人生天地间,奄忽若飙尘”(《古诗十九首》),这不能不引起人的感慨。每当想到人的寿命不论长短,最终归于寂灭时,更加使人感到无比凄凉和悲哀。
其二,事物由生到灭,由乐到悲,其时间很短暂,人们常说“好花不长开,好景不长在”,“天下没有不散的篷席”。所以作者发出感慨:“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往昔的盛会已化为历历在目的往事,过去曾有的欢乐,已如流水向东而去,这怎能不让人黯然神伤。
其三,生命之长短存灭,不是主观所能左右的,它取决于自然的造化,随着时间的推移,任何人都难免一死。死生,连孔子也认为是大事,“岂不痛哉?”况且人的寿命的长短,要听凭造化,无论寿命的长短,其结果是殊途同归,“终期于尽”,人总是要死亡,任何有情的生命都无法抗拒岁月的无情吞噬,“死亡”是如此强大而无法抗拒,因而个体的生命在它的面前显得如此的渺小和脆弱,作者也无法回避对“死亡”的思考,在对“死亡”的观照中,作者再次感受到人生之痛。
古诗十九首全文范文4
有些人认为:“作者独出机杼,借题发挥,从一次普通的游宴活动谈到有关生死的人生感悟,其哲理的思考,显得不同凡响。”“《兰亭集序》主旨在探索人生哲理,发表对人生忧乐和生死问题的看法。”“批判了当时士大夫阶层中崇尚虚无的思想倾向。”
但是,凭“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就可以断定全文是旨在谈自己“有关生死的人生感悟”吗?难道“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一句是批判庄子的“一死生”和“士大夫崇尚虚无的思想倾向”?其实,解读文章主旨,离不开知人论世。魏晋时期的文人士子,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有两个鲜明的群体特征:一是重生命的感性体验。从人的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言谈举止,到大自然的山山水水、风花雪夜,无不令他们充满兴趣地去关注、赏评和体验;二是对生命执着的珍爱、眷恋。因而他们对人事无常、人生短暂极敏感,极易兴发悲慨。魏晋文人士子的这种心理型构、精神气质,在魏晋时期的诗歌、散文及志人记事小说《世说新语》中都有鲜明的表现。有了这一历史文化背景作参照,再去读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有关这篇作品的形式和内容,就容易把握了。
先看文章开头。开篇就交代《兰亭集》产生的背景:时间、地点、与会人物及“一觞一咏、畅叙幽情”活动,当地景色及与会者“游目骋怀、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的心情。作者不饰浓墨重彩、不用铺陈渲染、不加工笔细描,仅以120余字的白描写意之法,即把人生纵情山水、放浪形骸的欢愉快乐之境,出神入化、意味隽永地写出来。然后,作者接着写自己的体会,但并不像有的人所说“宕开一笔,说到自己读“古人‘死生亦大矣’的体验”。那么,他在下文究竟写了些什么?
再看文章的下一段: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合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干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这一段话,是王羲之在叙述自己平时观察到的一种普遍现象:一个人在“欣其所遇暂得于己”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时、“向之所欣已为陈迹”时、“修短随化终期于尽”时这四种不同情况下,自然会产生“快然”——“感慨”——“兴怀”——“痛”四种不同的感情。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四个人生阶段也很容易理解:青年时,中年时,老年时,暮年时,那不是任何人都会有快乐满意、忘记一切烦恼和拘束——埋怨感叹世事纷繁——惋惜伤感时间流逝——悲哀痛悔一生虚度等种种不同的心情吗?显然,这段文章王羲之不是在借题发挥、高谈自己的生死观,实质上是写出了人生中的两种生命状态:前一种情形写的是人在生活中得到了自己所追求的事物时的快乐。这是人的生命种种的内在欲求及其外在感官体验获得满足时的精神状态,是人之共性。后一种情形写的是人对其所追求的事物一旦拥有、实现后,随着欲求的满足、感官体验的疲惫,已拥有的事物或生活状态就很快失去了对生命活动的刺激性,不仅原有的快乐性体验消失了,且随之产生了对已经习以为常的事物或生活状态的体验性厌倦或腻烦,对生存的不满足(缺憾)感随之产生——即所谓“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这也是生命种种内在欲求及其外在感官体验的本质特征,也是一种人之共性。引用“死生亦大矣”是悲慨人生的生死之变、生命终将消逝。人生最有价值、最美好的事物莫过于生命本身。生命本身的存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之源。人性本能,是渴望生命永存。但生命的存在又无法超越自然造化的局限,终有一死,而面对宇宙无穷,生命又极其短暂。感悟到人生这种无奈的悲剧性的终极处境,眷恋生命的人怎能不情动于衷?这就是“死生亦大矣”一句的悲感之由。
“死生亦大矣”出自《庄子·德充符》。原句为“仲尼曰:‘死生亦大矣,而不得与之变,虽天地覆坠,亦将不与之遗。审乎无假而不与物迁,命物之化而守其宗也。’”这是庄子借孔子之口赞美一种理想人格。具有这种理想人格的人,因为感悟了宇宙自然及人生的真谛,能够在精神上与天地自然合为一体。故他们在生活中,无论身临何种处境,其精神人格都不受外物变化的影响,哪怕是遭遇肉体的死与生这样大的人生巨变,也不会影响他们——因为他们的精神人格已经超越了肉体的局限,达到了与天地自然的同在,而不随肉体的生与死发生变化。肉体的生灭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精神人格的存在。《兰亭集序》中,作者引用这句话的目的,是为了感慨人生最大的变化给人造成的最大的痛。在这里,“死生亦大矣”一句,由原作中“死与生是人生最大的变化”之意,经作者巧妙地化用在此处,语意已发生转变,转向特指死,即“死是人生最大的变化”。语意的这一转变,被后世多数文评家们忽略了,仍把这句话注解成“生死是人生的大问题”,这是对《庄子》原作和此处引用的双重误读。
也正因为上文所分析的原因,所以王羲之继续说:“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