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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开花墙外红范文1
灯笼可说是我国的传统灯饰,它在民俗、交通、生活、美饰等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起码在西汉时期,我国就已出现灯笼,最早灯笼的骨架是用竹条围成的,外敷灯纸或薄绸,灯壁上或写字或绘画,平时照明,节庆悬挂。现代照明条件改善,逢年过节,喜事庆典,无论是团体还是居家,都喜欢悬挂灯笼这一吉祥饰物,大街小巷构成光彩炫目的灯笼海洋。
我国宋代以来,每逢节庆,文人们习惯将谜语粘附灯上,达到灯与谜的完美结合,故有“灯谜”之称。文人墨士偏爱灯笼,创作了许多形象生动、妙趣横生的灯笼谜,至今脍炙人口。清代小说家尹湛纳希所著的《一层楼》中,就有一道拟人化手法制作的灯笼谜:“葛根喇嘛房中居,维那侍者陈幂帷。纵有沙弥当门立,善男信女争来归。”民间流传“江南四才子”猜谜的逸闻,主要内容也是灯笼谜:有一次,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士祯相聚唐伯虎府第吟诗作画,天黑时各自家仆提着灯笼来接,四才子兴犹未尽,就以灯笼命题创作起谜语来。文思敏捷的文征明先声夺人:“竹将军筑城自卫,纸将军四面包围,铁将军穿城而过,木将军把守后背。”显然,这是那几种灯笼常用的制作材料经隐喻巧构的。久病初愈的祝枝山对中药颇知―二,他的诗谜犹如一剂药方:“淡竹枳壳制防风,内藏红花在当中,熟地不须用半下(夏),生地车前仗此翁。”娶秋香不久的唐伯虎,竞结合起他混迹奴婢中拣来的情歌俚语,编了这样的谜面:“口抹胭脂一点红,任尔万里到西东;竹丝皮纸纵然密,也怕旁人一口风。”别看徐士祯出诗谜最晚,他脱口而出的正是最含蓄的:“墙里开花墙外红,心想采花路不通:通得路来花又谢,一场欢喜一场空。”
饶有趣味的灯笼谜应属谜界人士用中药名和方剂名独运匠心制作的,这类灯笼谜“药味”、谜味俱浓。传说华佗收徒弟时就用谜语面试:“有一道用七味中药名制的物谜,谁猜中就收下为徒。”说罢在纸上写下:“枳壳防风藏红花,熟地不用它半夏(下),生地当用在车前,夜晚赶路眼不瞎。”有个思路敏捷的少年举起他随带的灯笼,华佗连连点头称是。民间还流传道仿大夫口吻的灯笼谜,配制得浑然天成:“面色白兼红,心中热直冲。断来是火症,看去还朦胧。宜取竹茹用,故纸复防风。生地不能少,熟地无也通。”此谜要不是作者对中医药理病理颇为熟识,恐怕难以制出这等佳作的。
用药方配伍的灯笼谜不乏佳作。上世纪80年代,有一年国庆节,我家乡举办“国庆灯谜会”,悬射难度颇大的“灯猜头”(主谜):“病名:火攻心。处方:淡竹、柴胡、故纸、防风、灯心,熟地可用可不用,生地不可不用。”此谜巧妙运用退热泻火的中药名处方,把灯笼的材料和用途恰到好处表现出来,要不是标明谜目,简直看不出这是一道谜语。你看“火攻心”指的是蜡烛,前四味中药隐指灯笼材料。后两味中药更是运用巧妙,“熟地可用可不用”隐指熟悉路线的人可以不带灯笼:“生地不可不用”则暗示陌路人一定要带上它。此谜一经猜出,令人击掌赞妙!笔者还听说过流传民间的一道灯笼谜,也是用中药结合病因巧妙配制的:“远视瓜萎桔梗,近视防风故纸。生地须用它,熟地总不需。欲问病因如何,只因心中一点火。”乍看谜面,令人搔首费猜,但只要找到“谜眼”(突破口)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墙里开花墙外红范文2
受邀去黄河边喝茶,一向无茶不欢的我自然很乐意从命。第一次到兰州的我,还没来得及学会分辨韭叶子拉面和毛细拉面的区别,也没来得及下决心效仿主人就着大粒蒜瓣享用大盘的手抓羊肉,却先有了机会近距离观察休闲状态中的兰州男人。
据当地的朋友介绍,兰州人的闲暇时光大多是在中立桥下的黄河边度过的。近年建成的中立桥是一座斜拉桥,位于市区东北部。桥下长溜的茶摊看起来属于同一个老板,简易的遮阳棚,加上同样并不奢华的桌椅和一次性的茶具显露出浓厚的平民气息。招呼老板沏一盏三炮台或是斟上一杯白开水,三五个男人便展开了牌局,攒上了帮子(兰州方言,意为闲聊天)。黄河静静地流过貌似舒缓的水面下藏着湍急,藏着刚健,藏着奔腾咆哮。旁观牌局的我不由得想到,这群专心打牌的兰州男人,也许和这眼前款款东流的黄河之水一样吧。
兰州人喝茶,和近年杭州茶食满案的流行风大相径庭,他们佐茶助兴的似乎只有一堆大板瓜子――大板瓜子又称“兰州大片”或“兰州黑瓜子”,主要产于兰州市郊及皋兰、永登、靖远、会宁四县。兰州为加工、出售瓜子的集散地,人们熟知的正林瓜子正产于此。尝过大板瓜子我才知道,兰州人喜欢的瓜子是淡的、软的,和或甜或咸的普通瓜子大不一样。兰州朋友告诉我,大板瓜子是用当地盛产的又大又平的西瓜子加工而成的,宛如外地人眼里的半成品或是受了潮的“坏”瓜子。兰州本地人都爱嗑这种“半成品”,因为它吃多了舌不麻嘴不苦,耐得久坐长谈。于是香脆的正林瓜子便成了“墙里开花墙外红”的典型。
我抓了一把大板瓜子试着嗑,却发现并不好嗑。一个兰州男人笑了,指着自己的上门牙说:“嗑这瓜子需要功夫呢!你看我们兰州人从小练习,不管男女,个个都是嗑瓜子的行家里手,甚至还都把门牙嗑出了一个‘小豁豁’。”――我定睛一看,果然他们都有一颗电视广告里常说的“瓜子牙”!我忍俊不禁,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三炮台喷出来――要不是他们自己说明,我即便注意到了“小豁豁”的普遍性,也是绝对想不到这是大板瓜子的杰作。
从此以后,我发现自己添了个极坏的毛病,就是一见兰州人就忍不住想弄清楚对方是否有颗“瓜子牙”。如果人家始终绅士般或淑女般“言不露齿”,我便很难受,巴不得席上有人纵情说笑,给我创造悄悄观察“牙情”的好机会。当然这是很不礼貌的,好在高原阳光炽烈,我常常得以借助墨镜掩盖如此恶劣的小动作。而兰州人也大都有着和这片土地一样的风范,宽厚大气,自然“不屑”与我这江南小女子斤斤计较。
说实在的,我着实佩服兰州人嗑瓜子的本事,嗑脆瓜子我都不在行,更甭提对付那绵软的大板瓜子了。看着兰州的大男人们悠闲地在黄河边一粒粒地嗑大板瓜子,我钦佩不已。我还被告知,嗑瓜子不算什么,嗑麻子才叫一绝呢――麻子也是当地常见的小零食,一粒只有三粒芝麻捏在一起那么大,兰州男人可以抓一把麻子丢嘴里,然后旁人就只见其腮帮子微微动弹,嘴角则不断吐出麻子的皮!虽然我无缘亲见兰州男人嗑麻子,但对擅长嗑瓜子和麻子的兰州男人却是印象深刻。这次的兰州之行,不仅改变了我对塞外风情的认识,也改变了我关于嗑瓜子的固有观念――浙江前辈丰子恺先生不喜欢瓜子和嗑瓜子的人,他曾经写道
墙里开花墙外红范文3
有些技术可以推倒重来
孙定: 到2006年,中国计算机事业已走过50年,这50年对我们国家非常重要,日新月异的计算机技术改变了我国人民的工作与生活。你认为在这个过程中,哪些技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接下来的计算机产业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李国杰: 从技术上来讲,这50年计算机事业的发展,可以从“高、广、深”三个维度来评价。首先是“高”,即性能越来越高,芯片和系统的集成度也随之越来越高,计算机能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复杂。高端计算机表现得最明显,从最早每秒只能运算几千次,到现在达到千万亿次以上,性能提高了万亿倍,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第二是“广”,即计算机已广泛普及,网络服务无处不在。第三是“深”,即计算机向智能化、人性化、人机交互的方向发展。
相对于前两点,计算机向纵深发展的进展要慢一些,这是今后50年的主要努力方向。
60年前诞生的ENIAC计算机,解题的程序要通过在计算机上连线实现,连好一个机器就能算一道题,算另一道题时要重新连一次机器,那个时候的计算机数据和程序是完全分离的。冯•诺依曼的贡献就是提出了“程序存储”概念,让程序与数据一样存在计算机里面,实现了在一台计算机中程序等同于数据。
而现在,很多程序和数据都存储在网络中的不同计算机上,我们通过超媒体技术已经可以做到远程的数据等同于本地的,上网浏览的人已不关心数据存储在哪台计算机中。但是目前存放在外地计算机上的程序一般还不能直接调用,也就是说,在网络上程序还不等同于数据。
Sun公司有一句名言,“网络就是计算机”,我们目前正在研究的,就是要真正做到“网络就是一台计算机”,也就是要把冯•诺依曼提出的“程序存储”概念从一台计算机推广到整个网络上。
孙定: 这样一来,未来50年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会需要更多的技术创新,你在去年做的《21世纪初期的计算机技术》的报告我曾很认真地听过,确实感觉到“技术创新”有时要抛弃“继承和兼容”的包袱,你提出了“有可能把计算机技术推倒重来”或“计算机技术要拐弯了”的说法,在这里能不能给我们做一个全面的释义?
李国杰: 其实,信息技术的历史就是不断以新技术颠覆旧技术的历史。不要听到外国人讲颠覆性技术就是原始创新,听到中国人讲就是“忽悠”。
从第一台计算机问世到现在已经60年了,尽管计算机科学和技术继续保持高速发展的态势,但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不能再采用以往一样的方式发展,需要革命性的突破。如果一直顺着过去形成的惯性发展,计算机科学的路子就可能会越走越窄。
计算机科学发展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像“牛顿三大定律”、爱因斯坦“相对论”一样重要的基础理论,甚至连基本的守恒定律也没有发现,可以说计算机科学还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但另一方面,计算机技术已相当普及,应用面很广,似乎已相当成熟。我们如何解释这一矛盾?
许多人认为,必须最先做基础科学研究,再做应用科学研究,接着做高技术研究,把科学演变成一大堆的技术,而技术的最终出口是产业化。60年前美国的“科委主任”万尼瓦尔•布什提出的发展科学技术的道路,就是这样一条从上游到下游“流水线”式的模式。但是,计算机技术几十年的发展走的却并不完全是这种模式,许多时候技术跑到了科学的前面。
实际上,计算机技术的发展往往是从应用需求开始的,发展技术的动力是解决需求中要解决的问题,因此,企业在整个发展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企业发展技术时,为了降低市场开拓成本,首先考虑的是技术的兼容性,至于市场上目前的主流技术是不是合理,是不是最好的技术,往往不很重视。也就是说,“兼容”性使颠覆性创新的壁垒增高,只有新的市场足够大,才能弥补“另辟蹊径”的代价。因此,在有些情况下,“技术兼容”已成为技术继续向前发展的包袱。我国计算机技术的发展历史表明,即使新的市场很大,我国企业往往也不敢越出兼容的“雷池”一步,丧失了一些跨越发展的机会。
计算机与电力产业既是一种基础设施,但又在技术上更新换代非常快。我们必须考虑这两方面的特点,计算机产业的发展才符合科学的发展观。
因此,我认为,有一些技术,像一些终端技术,可以考虑推倒重来,在开放源码的基础上另起炉灶。所谓“推倒重来”并不是完全抛弃过去的技术,而是有所扬弃,有所继承。我强调的是,不能把“兼容”当成必须服从的“王法”,只要有可能,就不要放弃勇闯新路的尝试。但对于具有基础设施性质的技术,如网络设施等,不要轻言推倒重来,要综合考虑未来的好处和更换技术的巨大成本。
“自主创新”不单以企业为
主要观点
有一些人把“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放大,说成整个自主创新都要以企业为主,这就走样了。如果忽略国家研究机构和大学的力量,知识的源泉就被堵住了,源头都没有了。
孙定: “自主创新”是近两年来IT领域的新方向,但也一度成了很多企业的“口头禅”。你认为企业应该怎样做,或者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发展才能做到真正的自主创新?
李国杰: 企业创新比过去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像华为、联想这样的企业,比以前更重视研发了。但是,坦率地讲,这其中也不排除有的企业打着“自主创新”的招牌来“忽悠”国家的经费。
有人把创新分为三种类型: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引进创新。我理解企业创新不在于它的起点从什么地方开始,而在于技术创新是否给企业增加了竞争力、带来了新利润。
创新这个词关键是“新”字,“新”就是原始的东西,不是别人的东西,国外叫“Original”,不管哪一种创新,一定要有“Original”的东西。
很多人说中国的企业创新不足的原因是因为没有人才,我觉得这不是核心问题。核心问题是机制和环境,是创新企业会不会得到比不创新的企业更多的好处。如果企业要发展,首先就想到要找人去创新,要设计新的产品,自主创新就一定会成气候。但现在有些企业不走正路,他们认为自己开发一个新产品,卖1亿元还不一定能够赚到1000万元,还不如搞定一些官员就可以获得更多的经费,企业如果这样算账,就不会主动去创新。
孙定: 你认为以企业为主的创新与国家政策之间的关系到底应该怎样平衡?
李国杰: 国家应该给企业创造一个良性循环的创新环境,如果企业不创新就没有办法生存,这时企业就不得不创新。
我在很多场合都讲,国家科研机构和大学的主要作用是进行知识创新,产生新的知识,企业再用这些知识去发展新技术。这两个层次都是需要的,然而,有一些人把“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放大了,说成整个自主创新都要以企业为主,这就走样了。但如果忽略国家研究机构和大学的力量,知识的源泉就被堵住了,源头都没有了,技术创新从哪里来?
当然,世界一流的企业也会考虑知识创新,一流企业在发展好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基础研究,如果企业生存都有问题的话,他是不会去做基础研究和前瞻研究的。刚才我已说过,科技创新活动不是简单的上下游关系,产学研关系不是简单的接力赛交接棒的关系,从前瞻性研究开始,产学研就要密切合作,因为企业的需求是自主创新的不竭动力。
孙定: 说到企业创新,业界有一种看法,认为近几年曙光的发展有点温吞,像是“小火慢炖”,作为曙光的董事长,你对此是否认同?
李国杰: 这里面有一些情况大家还不太了解。曙光成立后的10年里,总部在深圳,曙光已借壳深圳科技公司在香港上市。但工作人员和业务几乎都在北京做,税收主要交给北京,当时的大股东是深圳国有资产投资管理公司,不可能全力以赴支持曙光发展。后来的大股东投资重点在房地产,股权结构的问题约束了曙光公司的大发展。前几年曙光公司的流动资金一直十分紧张,成为曙光发展的一个大障碍。
这种局面去年已发生根本改变。去年7月,中科院计算所与天津高新区共建曙光高性能计算机产业基地,成立了天津曙光计算机公司,并取得了曙光公司的控股权。曙光公司在天津高新区是龙头企业,在土地、流动资金等方面得到天津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去年发展形势很好,利润大幅增加。我希望曙光在“十一五”期间能够实现跨越发展,三年上一个阶。“十二五”期间再上一个大台阶,争取实现年营业额50亿甚至100亿元。
龙芯只需要耐心和韧劲
主要观点
龙芯之所以还没有大规模产业化,不是我们的技术不好,也不是我们人笨,本质上还是一个“信誉”问题。目前龙世已经得国外企业的认可,未来在国内市场前景广阔。
孙定: 龙芯作为我国的“第一芯”一直很受关注,尤其是龙芯的产业化问题,在这一点上你是怎么看的?现有的科技创新制度会不会对龙芯的发展产生影响?
李国杰: 龙芯的产业化发展要比当时的曙光服务器还难,曙光不管怎么说,做完了服务器以后,加上一些软件的应用就能够卖出去。但是,龙芯做完以后还不能卖,它还不是一个机器,看不出实际效果。你要把它做成系统,证明它确实稳定可靠、性价比高,整机厂商才会买。
CPU芯片公司要做多少事情呢?要做芯片,还要做主板、装机器,软件方面还要移植开放源码等等。这个公司需要什么都会,这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不那样做,别人怎么相信龙芯能够被应用?所以,发展龙芯要取得用户信任,一开始一定很难。
龙芯的产业化难点在于应用,根据应用我们把龙芯分成三个系列:一个是龙芯1号,它主要是应用在嵌入式设备当中,像PDA、机顶盒等,重点要突破低功耗技术;龙芯2号定位于桌面系统和高端嵌入式应用,如行业用计算机、笔记本计算机、高端机顶盒等;龙芯3号主要用于做服务器。
长远来讲,这三个方面都要做,但不同阶段可以有不同的重点。在这些应用中,开拓桌面应用市场比较难,因为它跟软件和用户的习惯有关系,这里存在着一个兼容问题。我们的努力方向不是争取现在的PC用户改变使用Windows的习惯,而是更广大的低收入人群,从来没有用过Windows的人群。只要能提供上网、办公和流媒体功能,价格有足够的吸引力,一定会获得大量用户。
春节前我们在市场上发出一批试用版的福珑迷你计算机,反映之热烈超出我们的预料,说明龙芯有一批坚定的“粉丝”。三个月的试用证明,龙芯电脑性能稳定可靠,市场前景不错。
龙芯的另一个定位是提供SoC芯片当中的“CPU核”。北京神州龙芯公司去年开始已经给海尔等公司提供了CPU核。今后龙芯2号也要做成64位CPU核,成为全世界可以公开发售技术许可的性能最高的CPU核。
我认为龙芯之所以还没有大规模产业化,不是我们的技术不好,也不是我们人笨,本质上还是一个“信誉”问题。当年联想的微机在国内拿不到销售许可证,采取了“先出口再内销”的迂回发展之路。无独有偶,现在龙芯也走上了这条迂回发展之路。
营业额达100亿美元、在全球芯片产业排名第五的意法半导体公司经过充分调查后,十分看好龙芯CPU的竞争能力和市场前景,以十分可观的技术许可费和版权费向计算所购买了龙芯2E的独家生产权和全球销售权。这件事使人感慨良多,国内有些人对龙芯不看好,而国外的一家大公司居然认为一年有可能卖出1000万片,这真是“墙里开花墙外红”。
孙定: 在国外制造,会不会受制于人呢?
李国杰: 是有一些人这样担心,但你要知道,芯片产业的产业链这么长,开始创业时,不可能每一个环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开始时能抓住关键环节就是重大的突破。
目前国内的芯片生产线工艺比国外最先进的工艺要落后1~2代,生产有竞争力的高性能通用CPU,要采用90纳米甚至65纳米的工艺,国内90纳米CPU生产线要过一两年才能成熟。目前我们可以在国内0.13工艺线上生产性能稍低一点的龙芯CPU和SoC,等到90纳米生产线成熟时,国内需要我们设计芯片的也会多起来,我们要有耐心和韧劲。
采访手记:曙光的引路人
谈起曙光,李国杰像在谈自己的亲人,他说:“曙光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有一个很团结、很上进的队伍。曙光公司有极强的凝聚力,特别是曙光公司的经营班子,他们有很强的事业心和责任心。”他的眉宇之间流露出了对曙光人的信任和寄予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