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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这儿范文1
有这样一群人,为了照顾儿女孙辈,年迈的他们离开家乡,远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来到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敲开一扇门。门里,住着他们的儿子儿媳或女儿女婿,还有与他们的1/8基因相同的小生命。从此,含饴弄孙成了他们的新工作。在这里,他们没有朋友,生活和语言习惯上也存在着各种差异。他们一方面享受着天伦之乐,另一方面却承受着子女们难以想象的孤独。这些为照顾第三代而远离家乡、来到陌生城市生活的父母,被称为“老漂族”。
这是一个值得被关注的群体。据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我国现有流动人口2.6亿,60岁以上人口占13.26%。面对日益激烈的竞争,很多年轻人都选择离乡在外地工作。父母担心孩子在外生活无人照顾,或者是因为照看孙辈,加上自己日趋年迈,为了和子女团聚,他们成为了流动人口的一员。于是,就出现了孩子在外闯明天,父母跟着“漂”余年的现象。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一项最新调查显示:65.2%的老人认为子女对他们的重视不够,79.2%的老人感觉很孤独,64.7%的老人“在家独处”打发闲余时间。而在生活中遇到不顺心的事后,49.7%的老人选择了憋在心里。如何让“漂爸”“漂妈”们颐养天年,如何让他们在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找到属于自己的新生活?本期让我们共同关注――
【故事汇】
窗前有一棵枯萎的老树
口述/孟全山 整理/天 心
自从儿子留在北京发展,我们就天天盼着能含饴弄孙。所以,一接到儿子希望我们去北京帮忙带孩子的电话,我和老伴马上打点行装,锁好门窗,直奔北京。
5个月的小孙子虎头虎脑,活泼可爱,我和老伴一看就十分心疼,每天带着他出去晒太阳,晚上陪着他睡觉。老伴儿还包揽了买菜做饭的活,一家五口的生活其乐融融。
可是,不到一个月,这样平静安乐的日子就被打破了。老伴有慢性支气管炎,在家一直用中药调理,老家杭州的空气湿润,本来还好。可北京的空气太干燥,老伴的咳嗽越来越重,怎么吃药打针都不顶用,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一天夜里,听到动静,我打开灯,见老伴坐在床上,捂着胸口,试图将咳嗽憋在喉咙里,脸憋得通红,气都喘不匀了。我一把拿下她的手,心疼地责怪她:“咳嗽也是能憋住的?要不要命了?”老伴顾不上说话,一连串的咳嗽声又吵醒了小孙子,小家伙的哭声惊天动地。儿子穿着睡衣急忙跑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老伴眼泪都咳出来了,半天才平静下来,充满歉疚地说:“人老了,不顶用了!我还是回去吧,留你爸带宝宝。咱家空气好,又有熟悉的大夫,也许能早点好。我在这儿,天天吵得宝宝睡不安稳。”
老伴回杭州了,夜里的咳嗽声没有了,小孙子能睡安稳觉,我却在清凉的月色里失眠了。半夜里我感觉口渴,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一把,空空如也。这世界上只有老伴知道我的习惯,每天晚上在床头柜上给我准备一杯白开水。
老伴走了,改成儿媳妇做饭,她做的米饭白而香,一粒粒像在白瓷碗里跳舞。我慢慢地吃,小心地咀嚼。他们喜欢吃这样的饭。儿子不住地夸“香”,还说:“我妈做的饭太软了,都没有米饭味儿了。”可他却不知道,老伴儿做的米饭,会特意多加半碗水,炒菜会多焖半分钟,我们俩牙都不好,松动得厉害。
在家里,早上七时我要上厕所,儿媳妇早上六时要冲澡。于是,这个习惯我也慢慢地改了,都不是大事儿。
有一天吃饭,我说:“早上抱着孩子出去玩,看到好多保姆带孩子的。北京找保姆需要多少钱啊?”儿子说:“差不多是我们一个人的工资。”然后儿子媳妇开始讨论有家保姆为了让孩子多睡觉,竟然偷偷在奶粉里面放安眠药!我听得胆战心惊,再也不敢想给孙子找保姆的事情了。
每天太阳出来之后,我就抱着小孙子下楼晒太阳。小孙子坐在他的童车里玩,我给老伴打电话:“咳嗽好点没有?老猫还好吧?院子的芍药开没?……小孙子好,长胖了好几斤,我都快抱不动了!媳妇儿又给我买了一件衣服,还买了泡脚盆,什么都好,就是没个说话儿的人儿。……谁矫情啊,你不想我啊?”
我和老伴在一起过了40年,总以为该说的话早说完了,可这天南海北一分开,总有说不完的话,电话费贵,留着明天再说吧。
微风轻拂的早晨,小区里花团锦簇,绿草如茵,几个小孩儿都被保姆或者爷爷奶奶推着,互相打着招呼,用没有人听懂的“喔噢”说着话儿。大家脸上都笑眯眯的,没有人注意到花坛边有一棵逐渐枯萎的老树,正在风里唱着一首无奈的歌。
孩子,能陪伴我的人不是你
口述/谢云芳 整理/杞 红
大家都说俺有福气。可不是,虽说老伴儿去世早,可俺家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孝顺。
早些年,俺一个人在家,孩子们总记挂。大儿子说:“妈,您跟我们去吧。您想谁了,就去谁家住,我们陪您。再说,家里的小孙子小孙女们都想听奶奶讲故事呢!”孩子们都住在大城市,人生地不熟,俺本不想去,可再想想,孩子们一片孝心,也让他们少操心,俺就同意了。
小儿子家啥都好,就是孙子淘气。不到10岁的男孩,今天逃学,明天不写作业,后天又在学校打架了。小媳妇性子急,孩子一惹事,回家准挨揍。孙子喊:“奶奶,我妈打我,救命啊!”那声音,让我怎么都坐不住。孩子挨打,俺心里疼啊。可有俺在跟前,孙子格外犯浑,媳妇说一句他顶十句。小媳妇就跟俺生气:“妈,您别掺和这事!”俺掺和不是,不掺和也不是,难做人哪!得,俺去大儿子家。
大媳妇对俺,就跟对自己的亲娘一样。俺牙口不好,全家人都跟着我吃烂乎菜。我身上这衣服,还是大媳妇买的,说是真丝的,奇贵。可俺觉得滑溜溜的,没全棉的舒服……但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俺得好好穿着。大儿子家楼上,也有一个跟俺一样从县城来的老太太,孩子们上了班,我们俩就一起唠嗑,一起出去溜达,有伴儿。他家房子大,能一人一间。可俺大儿子人老实,拿个死工资,只买得起二室一厅。儿媳妇说:“妈,您岁数大了,睡床,我们打地铺。”孙女搂着俺的胳膊撒娇:“奶奶,您睡我房间吧,我们同学都住校,我也想住,我周末回来看您!”俺知道,孙女不是喜欢住校,那是孩子孝顺,不舍得她爸妈睡地铺。可孙女上高中啊,哪能影响她?俺住了两个月,对大儿子说:“儿啊,俺想你妹妹了。”其实,我是看着孩子打地铺心里不是滋味啊。
闺女家宽敞,可闺女在机关上班,得领导赏识,还当了个副科长,忙。她天天披星星戴月亮的,很晚才回家。所以,做饭洗衣照顾孩子,女婿做得多,总不能让女婿伺候俺啊。闺女忙着外头,还记挂着俺,上班也上不好。女婿孝顺,不言不语,连洗脚水都给俺打,咱对人家没生没养,受着也不安稳啊!再说,闺女不在家,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俺对闺女说:“不行,哪家我都不想住,我要回家!”那真的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
闺女是俺的小棉袄,明白俺的心思。她送俺回了家,还跟两个哥哥商量,给俺撮合了现在的老伴儿,俺这才有了自己的生活。
孩子的陪伴和老伴儿的陪伴是不一样的,这不,两年多了,俺跟老伴儿一起买买菜,做做饭,散散步,唠个磕儿,儿女们放心,俺心里也自在,日子过得顺心着哪。
别把爸妈送进爱的“笼子”
口述/陈 军 整理/金建云
从小,谁家不知道我爸妈有个聪明能干的儿子?虽说没考上大学,但我在县里的建材生意做得风风火火,邻居装修都求我爹娘出面让我打个折。
今天过年,我让爹娘把村里的老屋托邻居照顾,让他们搬进了我在县城买的三室一厅。这是我多年的梦想,让爹娘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每天晚上,我都能喝上娘为我熬制的小米粥,安慰我那因应酬过多而冒酸水的胃。爹则耐心地陪着我女儿玩纸飞机,女儿高兴得又叫又跳。爸妈健康,三代同堂,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孝子”的美名更是传遍了十里八村。然而,一次偶然的早归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天,我因为胃痛,提前回家休息。爹娘去超市买东西。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已在卧室睡下。他们不知道我回来了,于是开始聊天。娘说:“每次出去街上都是那么多人,我又一个都不认识,想找个唠嗑的人都没有。”爹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在军子的面子上吧,咱们走了他肯定会饿瘦的。城里的媳妇做不出他喜欢吃的饭,咱们不疼儿子,谁会真心疼他?”
爹娘聊了很久,我趴在枕头上,心像刀绞一样疼。第二天,我在爹娘惊诧的眼光中早早地回到家。吃过晚饭,我没有进书房,而是坐在沙发上和爹娘回忆起了童年的趣事。自从爹娘来到县城,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从此不管有多忙,我都要求自己每周至少有两个晚上陪他们吃晚饭,周末至少在家一天,陪爹娘打打纸牌、散散步。
渐渐地,我才发现,其实爹娘在乎的并不是我做什么,而是我用心陪着他们。一段时间之后,我和爹娘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但是我感到他们的内心深处仍旧惦记着老家。
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决定让他们自行选择是否回老家安度晚年。为了不给他们“负罪感”,我拿出一些钱,问他们想不想要将老家的房子好好装修一下?
爹娘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兴高采烈地张罗着回家装修的事情。他们走的时候,我心里有许多不舍。但此刻,我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感。因为我明白,白发苍苍的他们需要的是心灵的平静与自由,而非我的孝心所带来的禁锢和压力。
【街头采访】
王小姐(35岁,家有“北漂母”充当后勤部长):
“老漂族”?这词新鲜,这么说,我妈也就是“老漂族”了!但我妈挺习惯的,现在她走在街上,谁都看不出她是从小地方出来的:烫大波浪、文眉、穿高跟鞋……这要在我们那儿,会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可我妈爱美啊,我就支持她,衣服鞋子都是我替她选的。老家来人,都羡慕我妈进城过了好生活呢。这样看来啊,我妈“漂”得有理由。
曹大娘(65岁,替儿带孙子的白发“老漂”):
我是做老师的,我早就知道,求人不如靠己。孩子们工作忙,生活压力大,再孝顺也有顾不到的时候,所以要学会自己调节,培养培养兴趣爱好、种点花养只狗都是可以的。现在不少社区都开办了老年书画班、舞蹈班、摄影班,我就常去。不仅打发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没准还能找到投缘的新朋友呢。到城市养老,这是趋势,我们要学会适应。
赵先生(38岁,公务员兼社区义工):
现代社会的快速发展确实催生了大批的“老漂族”,但我们的关爱政策出台却相对比较迟缓。往大了说,国家在医疗、社会保障、公共服务、社会救助和医疗卫生方面应该为这些离家在外的老人们提供更多方便;往小了讲,基层社区应该将建立“老漂族联谊会”制度,为“老漂族”提供相互认识、熟悉的平台,以排除老人的寂寞。
(整理/红霞)
【专家谈】
关爱“老漂族”,就是关爱我们的未来
嘉宾 李松云
(《南昌晚报》总编室主任)
2013年4月,中央电视台推出的家庭伦理剧《有你才幸福》引发广泛共鸣,创下今年央视一套黄金档最高平均收视纪录。剧中,李雪健饰演的老人和儿子住在一起,却总因生活琐事与儿子媳妇难以相处,反映了当下“老漂族”遇到的最大烦恼。
中国的城镇化进程正在不断加快,对城市中越来越多的“凤凰男”“凤凰女”来说,生育小孩后,叫父母来城里帮忙似乎天经地义,很多老人也觉得儿女的要求不过分。但现实情况中,远离乡土生活、熟人社会,到行为方式、交往方式和以往有巨大不同的新环境,这让老人们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适应小家庭和城市生活,他们甚至会觉得儿女都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尤其是落叶归根、留恋故乡的传统仍潜藏在他们心中,且这份牵挂随着岁月流逝,会更加深切。
其实,不管对父母还是对儿女来说,过分亲密和依赖并不是件好事。国外一些父母在子女成年后会逐渐断绝对子女经济上的资助,任由其在外面打拼磨砺,两代人逐渐过渡成为朋友似的关系。因此,父母和子女应该处理好三方面的关系。首先,父母要学会放手,中国有句老话“千岁的爹娘包不得百岁的子女”,无原则地包办、帮忙只会害了孩子。其次,儿女应重视“精神敬老”,摒弃依赖心理,有困难尽量自己寻求解决。最后,子女应尊重长辈的选择,允许他们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家庭决策参考老人意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老漂族”是一个等待关爱的群体,子女的陪伴和关心,政策的调整和落实,周边人群的善意和接待,才能提高“漂族”老人的幸福指数,让他们快乐地安度晚年。这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也是我们构建和谐社会的应有之义。
【子女课堂】
让老爸老妈“漂”出老来福
“老漂族”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在一定时期内“老漂族”仍将客观存在。那么,作为子女,怎样让“老漂族”活得更幸福些呢?
招数一:注重“精神赡养”
“老漂族”的子女要尽可能地留出时间挤出时间多陪陪自己的父母,尽量留意照顾父母的精神情绪波动,给老人倾诉的出口,家庭决策多听取老人意见。特别是在隔代教育问题上,尽管父母的理念可能有些落伍,但也要通过恰当的方式与其沟通。
招数二:按“需”孝敬
子女要深入理解父母的需要,而不是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孝敬”父母。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和生活经历的差异,很多父母所需要的可能是年轻一代无法理解或者接受的。遇到这种情况时,子女尽管不大理解,也应该尽量按照老人的心愿去帮助完成。例如,可以给父母买一套健康体检券,陪他们去检查一次身体;节假日,陪父母到自己儿时生活过的地方去看一看,寻找回忆增加亲情等。
招数三:适时放假
“老漂族”多半分居两地,因而常常“一颗红心两地忧心”,操心身边的子女又担忧远方的老伴,所以子女尽量创造条件让父母生活在一起。如果实在不具备条件,一定要定期把一方接来或把一方送回老家探亲。保姆都有假期休息,“老漂族”也需要定期放假,放松身心。
招数四:做好“引路人”
“老漂族”身处异地,伴随而来的便是割断的人际纽带、缩小的社交圈子甚至语言的不习惯,这都会给“老漂族”造成新的困扰。因此子女要扮好“引路人”角色,尽量帮助人地两生的老人融入当地的生活。比如,有意引导老人培养新的兴趣爱好、帮助老人与同社区的其他老人相识,请一些热心开朗的邻家父母来家里做客、在老年大学里报名,帮助父母在新环境中建立新的人际关系,走出封闭的小天地。
招数五:解决后顾之忧
妈妈在这儿范文2
这样的消息不说石破天惊,也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甚至于绿城老总宋卫平有点不开心地表示,他已告诉马云,要率两万浙江球迷声讨他“不爱浙江爱美人”。
早在五月份,坊间就多次传出了马云和绿城的“绯闻”。5月16日,绿城中国停牌,这也让此后传出的马云收购绿城学校、医院以及足球的消息更让人觉得可信。
也许连宋卫平都觉得,马云入住绿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因为他曾透露,阿里巴巴将收购绿城足球49%的股份,虽然马云没有对这些消息作出过任何正面回应。
难以预料的是,只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马云居然和许家印达成了合作。
就在昨天上午,恒大俱乐部召开新闻会,宣布阿里巴巴与恒大足球达成战略合作协议,后者将斥资12亿元收购俱乐部50%股权。
为什么不是绿城,这显然是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而这位大自然保护协会主席给出的答案是:阿里巴巴一直有这样的原则“Be number one; Beat number one; Be the partner of number one”(即“成为第一,打败第一,和第一作伙伴)――言下之意,许家印和恒大是符合这样的标准的。
而更耐人寻味的是,马云在谈及“五五开”的战略合作协议时表示:若是51%:49%,那就不快乐了,玩快乐平分就好。此前,绿城所给出的股份正是49%。
马云和许家印都表示,五五分是为了形成相互牵制,两人在未来均不会干涉球队运作。“我俩谁说了都不算,主教练里皮说了算。”他如是说。
妈妈在这儿范文3
我时常梦见霓虹灯下的街道。
我梦见,您拉着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您的叮嘱,回荡在我的耳旁。
妈妈你在吗,我在你的身旁。
我时常想念着书声琅琅的教室。
我看见,我在灯下温习着功课。
您的,依然在我的头上。
妈妈你在吗,我在你的身旁。
我时常记忆着充满欢乐的家。
我听见您再叫我回家。
您的背影,飘荡在我的脑海。
哦,妈妈您在吗,我就在你的身旁!
我在这儿在这儿。
从那一刻我虽肉身离开了你。
但我仍在您的身旁!
妈妈在这儿范文4
渐渐地,我感觉温热,眼前的黑色变成血液的颜色,大概是太阳出来了吧。我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变大,可以听出是两个人的声音。
“咦?这儿怎么躺着个人呢?”
“是乞丐吧?不对啊,穿着校服呢,应该是个学生。怎么躺在这儿?”
“扶起来看看?”
“看什么看,赶紧走吧,别惹麻烦,万一是被人撞倒的呢?回头赖上咱们就不好办啦!”
“说的也是。赶紧走,就当没看见。”
我异常气愤。什么人啊?明明看见了有人晕倒却见死不救,太可恶了!
厂场上的报日寸钟又开始练嗓了,声音像游吟诗人悲伤的吟诵。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早上七点,繁忙的时段开始了,我祈祷有人能把我送到医院去。
我感觉我好像被一堆人围着,我听到他们像麻雀一样在叽叽喳喳。
“这女孩怎么躺在这儿?”
“被一大堆人围着,这么吵都醒不过来,别是死了吧?”
“没有搏斗的痕迹,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是自杀。”
“应该摸摸脉搏,听听心跳,再下结论。”
“是不是成宿泡网吧,心力衰竭了?唉,现在的孩子啊……”
“家里怎么也没人管呢?是不是孤儿啊?”
“要不要送医院?”
“你掏钱送啊?”
我彻底无语,当然,我也说不出话来。我要是能说话,非得跳起来骂他们几句:你们就知道议论,却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这样拖下去,我恐怕就没命了。
“咦?妈妈,这个姐姐怎么躺在这儿?”典型的小学生的声音。
“行了行了,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走,上学该迟到了。”典型的严厉母亲的声音。
“妈妈,咱们把姐姐叫起来吧,地上多凉啊,会感冒的。”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那母亲应该是迟疑了下,然后我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越来越近,她走到我身边,蹲下身来,探了探我的鼻息,听了听我的心跳,摸了摸我的脉搏,之后又掏出手机,开始讲话――
“喂,110吗?这里是无鑫街中心厂场,有个人躺在这儿,好像是晕倒了,快来吧……我哪知道她是怎么晕倒的!我只是路过这儿……”
终于能有人送我去医院了,唉!
警车还没来,晴空里忽然响起了一声炸雷。巨大的声音让我睁开了眼,我听见周围的人开始尖叫。我想,我大概是醒过来了。
我庆幸我没死,或者说,我庆幸我又重生了。
妈妈在这儿范文5
放晚学了,因为离家不算太远,所以我自己走路回家。走着走着,竟下起了大雪。狂风开始呼啸,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我顶着寒风艰难地向前走去,似乎有点儿冷的缘故,我不禁打了一身的寒颤,我裹了裹衣服继续向前走去。天渐渐暗了下来,我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我在心中默念:妈妈,你在哪儿,快接我回家啊。想到这儿,我小声哭泣起来,飞雪飘在了我的睫毛上,泪水加上雪水使我的视线模糊了。
我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看见有一丝亮光向我射来,我瞧了瞧,一个女人骑着电瓶车。我惊呼道:“妈妈!我在这儿!你的宝贝!”可那女人骑着电瓶车“嗖”地一声就从我身边骑过,她还看了我一眼不过好像在看待一个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了,那不是妈妈,只是普通的路人而已。我羞了羞脸,将衣服裹得更紧了。
我依然渺茫地走着,终于走到家小区前的路口了。我心中充满喜悦,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在路灯下晃动,那个人很像妈妈,我刚想喊,但我想起那个女人的眼神,我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生怕再受到不屑。所以我在她旁边很快走过。
“宝贝,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我只能在这儿等你。你没事吧,下这么大雪,不会感冒吧,让妈妈……”耳边传来妈妈欣慰的话语,我惊喜的转过头,是妈妈!我扑进妈妈温暖的怀里,望着妈妈哭了,没想到妈妈会在雪地里等我,那天妈妈在发高烧……
后来,妈妈得了很严重的肺炎,是因为那场大雪。我感谢妈妈,为我挡住了风雪,为我挡住了恐惧,为我挡住了寒冷。
妈妈在这儿范文6
可再神气,还是被眼尖的妈妈发现了,她一边喊我和爸爸,一边拿起苍蝇拍向苍蝇发起进攻。狡猾的苍蝇似乎觉察到了,连忙发动“引擎”,“嗡嗡嗡”地飞到了茶杯沿上。它伸出了长长的后脚在脑袋上搔了起来,似乎在向我们示威:“来呀,打呀!你敢打吗?”
妈妈见苍蝇停在茶杯上,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蹑手蹑脚地走到茶杯旁,举起苍蝇拍,咬咬牙,拍了下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茶杯打碎了,可苍蝇却不知飞哪儿去了。
"在这儿,在这儿!”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爸爸似乎发现了“敌人”的行踪,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边,一巴掌盖了上去。“捉到了,捉到了!”爸爸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我和妈妈走上前一看,哪里是什么苍蝇,分明是一个墨水点。爸爸扶了扶眼镜,仔细一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正在一家人哈哈大笑之时,“嗡嗡嗡”的声音又传到了耳里。我抬起头,向四周张望起来,果然有一个黄豆般大小的黑点飞上飞下,在空中盘旋。发现“目标”后,一家人又开始了“战斗”。
妈妈一手拿着苍蝇拍,一手拿着扫把。爸爸则手拿“杀虫剂”。我没有什么“武器”,只好拿了两本废作业本,又投入了紧张的“战斗”。
我和爸爸、妈妈左右夹攻,想把苍蝇包围住,可那苍蝇忽高忽低,甚至还示威性地停在爸爸肩膀上。一家人都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