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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故事解释范文1
【汉语拼音】qián lǘ jì gū
【近义词】:黔驴之技、黔驴技穷
【反义词】:神通广大、力大无穷
【成语出处】明·孙仁孺《东郭记·妾妇之道》:“腐鼠堪惊,黔驴技孤。”
【成语解释】比喻有限的一点本领。同“黔驴之技”。
【黔驴技孤造句】他的知识不多,已到了黔驴技孤的地步。
成语故事解释范文2
【标准发音】:yīng shì láng gù
【繁体写法】:鸇視狼顧
【鹯视狼顾是什么意思】:“鹯”念zhān。谓如同鹯狼视物。形容目光贪婪。
【鹯视狼顾成语接龙】:无龙龙了 鹯视狼顾 顾全大局
【用法分析】:作谓语、定语;用于比喻句
成语故事解释范文3
【标准发音】:mǎ yǐ kěn gǔ tóu
【繁体写法】:螞蟻啃骨頭
【蚂蚁啃骨头是什么意思】:比喻一点一点地苦干以完成一项很大的任务
【蚂蚁啃骨头成语接龙】:无龙龙了 蚂蚁啃骨头 头一无二
【用法分析】:作宾语、定语;指实干才能出成绩
【读音预警】:注意多音字:骨 ① gū 骨碌 骨朵(仅此二例);② gǔ 骨肉 骨干。
【出处说明】:路遥《平凡的世界》第二卷第32章:“当你看见他们像蚂蚁啃骨头似的,把一座座大山啃掉。”
【蚂蚁啃骨头的造句示例】:
我们不要怕困难,要学蚂蚁啃骨头去克服它
成语故事解释范文4
简拼:lgcy
类型:贬义成语
结构:联合式成语
用法:作谓语、定语;用于比喻句
出处:《北史·魏纪一论》:“明元承运之初,属廓定之始,于时狼顾鸱跱,犹有窥觎,加以天赐之末,内难尤甚。”
解释:如狼凶视,如鸱峙立。比喻凶暴者伺机欲动。
成语故事解释范文5
【标准发音】:yáng fēng bào yǎ
【繁体写法】:揚風扢雅
【扬风扢雅是什么意思】:品评诗文。
【扬风扢雅成语接龙】:臭名远扬 扬风扢雅 雅人深致
【用法分析】:作谓语、定语;用于书面语
【读音预警】:倡导普通话,请按照音标
成语故事解释范文6
摘要 隐喻性语言不仅为想象提供了广阔天地,而且为事物创造着新的意义,对事物进行新的建构,形成一个双重的意义系统。但是,隐喻性语言的陈旧会丧失对人类感官的刺激,自然也就取消了语言本身的张力场。
关键词:隐喻 语言张力 意象
中图分类号:I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学艺术文本是由沾濡了浓重感情的想象所构成的一个虚幻世界,它通过艺术符号的双重功能――能指和所指,使这个世界生成一种开放的多重价值系统。在这个系统的解读活动中,接受者通过审美认识活动,来重新感知创作活动的情感历程,开掘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从而获得一种全新的自我意识和情感体验。这就使解读变成了一种重构,读者沿着本文的潜在引导,于自己的经验和感情世界中重新建构了不同于原作的世界。
这是一种受到文体制约的创作活动,严格说来,它只是对原作中符号世界的拓展。它通过语言或物象的暗示向着意义和价值生成。这个空间拓进得愈深、愈广,主体所获得的审美体验和享受也就愈充分。因此,它要求艺术符号在能指和所指之间,在相似经验的基础上尽力扩大其不相似性,以加强两者间的张力。要实现这一目的,必然依靠增加符号的隐喻性,在诗歌语言中尤其如此。
隐喻性语言不仅为想象提供了广阔天地,而且为事物创造着新的意义,对事物之间进行新的建构,形成一个双重的意义系统。我国古典诗歌里面不乏其例。如李贺诗以“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来描述箜篌的乐声,以“黑云压城城欲摧”来状两军对垒等。这些比喻或象征捕捉到主体在一瞬间深隐的、模糊的感受,通过联觉通感的形式来实现意象间的联系。这种语言总是尽力地把不同意义的联系空间扩张到最大限度,从而充分调动人的想象力,激活情绪的波动,因而也就是对人的生命意志的肯定,对人的超越意识的满足。
不仅如此,由于两个意象相互间在联系上的超越性、开放性,使语言形成一种象征性结构,接受者可以在充分展开想象的同时进而观照自身的存在,在近乎迷狂的状态下实现对生命本质的直观。人们从“黑云压城城欲摧”中不难感到一种异己的力量对存在的威胁,从“波心荡,冷月无声”内感受到人生的失落和弥漫无际的孤独。相对于这种单一的隐喻来说,隐喻间的联络更具有一种系统性的象征结构。通过组合,意象之间生成向心或贯串之力,共同指向深层内蕴,从而使意象群构成一个庞大的情感和价值系统。
古代传统诗歌理论中的“兴”、“观”、“群”、“怨”之说,道家的不可言说而又不得不借助语言来传达的矛盾,同诗歌的基本特性融合在一起,使诗歌自然而然地部分走向隐喻和象征。楚辞《离骚》全篇即充满了这种意象。通过“美人”、“芝兰”、“芰荷”、“凤凰”、“飞龙”等一系列纷繁的意象,共同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象征体系,大大拓展了诗歌表达与阅读两个层面之间的空间,给阅读者留下广阔的想象和思考的领域代。
循着这一启发,后代诗歌终于走出这种简单的对应指向的象征,诗歌的喻指空间渐成为一个“空筐”式结构。它不再简单地指向深层的隐含意义,而成为主体存在本身的扩展。“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在这里,主客体之间实在难以找出明晰的界线。这是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它是人向自然的回归,但并不是人的物化,而是人类个体存在的扩张,是人类自我超越,向自由生成的一种尝试。这里的自然景象乃是人的存在本质的表象化,它以极端空灵的结构形式充分赋予读者以想象和观照的自由。
然而,相对于语言的自由来说,古典诗歌的严整结构则不能不说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语言的张力。由于字数、语言、对仗等方面的严格限定,使古典诗歌形成了一套特殊的语法结构,意象的叠加,语句的对偶、并置以及词语顺序的倒置等等,都使它无法同散文化的叙述相提并论。
如杨炼《山・第八》通过一系列似乎毫不相关的意象,构织成为深广的多重象征系统。“蔚蓝”与“石头”、飞翔的“鸟”与“湿透”的“羽毛”、“”与“污迹”、“背叛”与“轻盈”等含有反义意味的意象并置在一起,使一个个单独的隐喻扩张成为象征体,从而使阅读者在意象的张力空间中感受到一种荒诞的肃穆和背叛的沉重。像这样进行大量的意象构置在古典诗歌中是很难见到的。
由于语法的限制,古典诗歌的意象不得不凝缩成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尽管苏轼《百步洪》诗中连用了“梭”、“凫雁”、“免”、“鹰”等七个比喻来形容河水的湍急惊险,写得气势磅礴,“实古所未有”。然而这不过是一连串想象的排列而已,意象间是并列而不是聚合关系。它们只是摆在案上的一排品种不同的活鱼,而不是一座游鱼往来的鱼塘。意象群落内部缺乏深层的意义流动,故而无法形成一个内蕴丰富的价值整体。
相对来说,唐张九龄的《感遇》诗更具有这种整体性,“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诗以物写人,使全诗成为一个隐喻,加强了内涵,但这只是一个喻体的横向引申,它的象征性是比较浅显、明析的。
为了开拓意境,扩大意义空间,多数诗人不得不借助于使用典故。然而这一方面要求诗人必须具备很高的化用典故的能力,以使诗文写得“不隔”,另一方面也对诗歌的生成机制要求较高,“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鹭齐飞”的事情毕竟是极其有限的。那些临朝应制、即席酬和等交际性行为使写诗成了一种编织性的工作而不是创作,传统的“绘事后素”的文艺价值观也对诗歌的创作活动起到某种潜在的抑制作用。他们就像怀有高超手艺而又不以此为生的高等富人,创作不过是一种兴趣的游戏。尤其是词的写作,在某种程度上使诗歌语言几乎走向了死亡。
这里并非有意要对传统诗歌领域里的这株奇葩涂上一层恶意的黑色,只是想指出那种严格限定、功利性质的创作机制等等给诗歌所造成的消极影响。引用前人诗文成语,在我国“诗”、“书”之后便成为名正言顺的传统。文艺创作成为一种自觉的活动之后,前代诗文中优美典丽的诗语更成为他们意象构造的直接源泉、宋代“江西诗派”的主张 “点铁生金”、“脱胎换骨”,所谓“无一字无来处”等等就是这种传统的极端化的表现。久而久之,它逐渐成为文学创造活动中的一股惰性力量,使生产者自觉不自觉地到故纸堆里面去“寻寻觅觅”,以化用的巧妙、隐蔽为能事。如自从王粲《神女赋》中描写美女“婉约绮媚,举动多宜”,谢灵运《江妃赋》又称“姿非定容、服无常度,两宜欢颦,俱运华素”等以来,美女“多宜”之谓,遂至泛滥。
不仅在诗歌意境或人物刻画上这样波翻浪继,历代不绝,这种因袭相承的现象更多的还是表现在具体意象构置上。陶潜《闲情赋》“愿在衣而为领……悲罗襟之宵离”之后,文人们似乎由此而得到无限启示,遂至饱墨酣笔极尽铺排――“愿作轻罗着细腰,愿为明镜分娇面”(刘希夷《公子行》),“却爱蓝罗裙子,羡他长束纤腰”(和凝《何满子》),“平生愿,愿作乐中筝,得近佳人纤子手,砑罗裙上放娇声,便死也为幸”(黄损《望江南》),“自恨不如灯,通宵犹照伊眠”(李邴《玉楼春》)。
其他如写惜别则画柳态,言老瘦即称“沈腰”,述相思“明月高楼栏独凭”,描愁苦则“斜阳远树草萋萋”。这些意象的构造或典故的运用并非拙劣,相反,如果单独来看,它们有的显然是非常绝妙的隐喻性语言。不幸的是递相因袭太多,这种现象在诗文大家那里也难以避免。王沂孙《眉妩》词中“最堪爱,一曲银钩小,宝帘挂秋冷”一句,如果把它从文学史中独立出来看,它通过借喻和通感构置了一幅幽深、清冷的优美意境,确实十分精巧。然而倘读一读刘瑗的“仙宫云箔卷,露出玉帘钩”(《新月》),沈 期“台前疑持镜,帘外似重钩”(《和洛州康士曹庭芝望月有怀》),李贺“晓月当帘挂玉弓”(《南园・之六》),李煜“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乌夜啼》)等等就会发现这原也是诗歌中惯熟的意象。
这种程式化的联想使本体与喻体之间形成一种凝固的一一对应关系,接受者无须借助想象和思考等解读行为即可直接明了语言意指。对于艺术语言来说,这不啻一场毁灭性的灾难。艺术要求文本以“陌生化”的姿态出现于读者面前。文学语言,尤其是隐喻性语言的陈旧会使它混同于日常语言之中,从而取消对人类感官的刺激,自然也就取消了语言本身的张力场。尽管特殊的文学形式竭力要把它从日常语言的惯熟状态中独立出来,欲构造成特殊的意境,使语言走向审美,但因为熟常而连成的对人类想象力的漠视。从这面来说,古典诗歌中的构思陈陈相因的传统现象是对艺术创造的一种扼杀。
参考文献:
[1] 仪平策:《中国美学文化阐释》,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