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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短篇小说范文1
物心描写和象征意义,提示劳伦斯对现代工业化的批判。
[关键词]:《马贩子的女儿》 心理分析 象征
D.H.劳伦斯是二十世纪初最具影响力的英国作家之一。他的长篇小说,如《儿子与情人》、《恋爱中的女人》和《虹》等为他在现代英国文坛上赢得了重要的地位。虽然劳伦斯的这些长篇杰作更为读者熟知,但他的短篇小说同样出色。《马贩子的女儿》就是他精彩的短篇小说之一。该故事情节简单,但是结构严谨,叙述生动,可谓引人入胜。
小说的女主人公梅宝出生在一个潦倒的马贩子家庭,27岁依旧未婚。她独自一人操持着家务,服侍三个不成器的兄弟,机械地忍受着单调重复的生活。她性情高傲,穷困的生活更使她冷漠寡言。父亲死后,家境败落,三个兄弟冷酷无情,竭力想要摆脱梅宝。梅宝受尽三兄弟的排挤冷落,在绝望之中,决定溺水来结束自己无望的生命,结果却被乡村医生费格森冒险从水中救起。为了使梅宝脱险,费格森医生为她脱去衣物,裹上毛毯取暖。醒来的梅宝,在本能的促使下,爱上了费格森医生,也点燃了她重生的希望。
长期以来,梅宝承受着经济和精神的双重压抑。她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去世,随着姐姐的出嫁,她的生活中缺少同性的陪伴,使得梅宝的亲情关系不完整了。其后她一直与三个兄弟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粗俗的马贩子是她家中的常客,她的自尊心不允许梅宝爱上那些粗俗的男人。没有同性的陪伴,失去爱的寄托,使得梅宝对钱有种偏执的热爱,她将精力用在管理家务上。金钱意识能使她得到骄傲和自信。在这种不完整的家庭环境下,梅宝的心理逐渐扭曲,变得冷漠孤僻。内心的煎熬,使梅宝本来标致的脸上出现“牛头狗”一样的表情。父亲死后,家庭败落,三个兄弟“作风相当散漫,一事无成”,从未给予梅宝关爱安慰。他们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急于摆脱梅宝。自从梅宝双亲过世之后,梅宝对其他人已无任何爱意。除了父母,梅宝从未爱过其他人,也从未被人爱过。竟然只有在母亲的坟前,梅宝才能感觉到安全和慰藉。梅宝的性格在这样一个粗俗和没有爱的环境下被严重扭曲,她对爱和性的意识仍然沉睡在意识深处。
乡村医生费格森是这篇短篇小说中另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在小说中第一次亮相时,正患有重感冒。他裹在厚大衣和围巾里,脸色苍白,眼神疲倦。读者看到的是一个冷冰冰的疲惫的大夫形象。从和梅宝哥哥亨利的闲谈中,读者对费格森医生有了进一步了解。费格森和亨利谈论着“月亮和星星”酒吧,略显轻浮地谈论着酒吧里的女招待。由此可见,费格森和亨利常常相伴去酒吧寻欢,和女招待们打情骂俏,暗示费格森大夫也没有经历过正经的恋爱关系。除此以外,费格森更加厌倦了小镇枯燥乏味的生活。和梅宝一样,费格森大夫也毫无生气,生活在没有爱的环境里。在这个被现代工业化侵蚀的小镇里,他的本能和人性同样被压抑着。所以在之后突然进发出来的爱情花火里,费格森大夫和梅宝一起获得了重生。
和他的长篇小说一样,劳伦斯的短篇小说也关注工业化对现代人类的异化和扭曲。他着重揭示现代工业文明下人们本性的压抑。劳伦斯认为男女两性的关系,尤其是男女的婚姻关系最为重要。劳伦斯认为虽然表面上看,作为理智的社会的人是有各种差别的,但在本质上,作为有感情的人都有冲动和本能。所以要建立合理的世界、合理的社会、合理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必须从人的本质共同点出发。他相信通过建立和谐的两性关系来打破现代工业化对人类的异化和压抑。在《马贩子的女儿》一文中,梅宝和费格森医生长期受压抑,缺少爱,在本能的促使下,他们“意外”地相爱,两人都经历了精神上的重生。爱情重新点燃了两人的生命和希望。
这篇小说虽然情节简单却引人人胜,最重要的是劳伦斯在文中的心理活动描写。他没有像一般小说一样讲述爱情的开始发展结果,而是着重笔墨描写男女主人公在爱情面前挣扎矛盾的内心世界。梅宝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她对性和爱情的意识被瞬间唤醒。在本能的促使下,她爱上了费格森医生。她的那句“你爱我吗?”,是她冻结多年的心第一次对被爱的渴望表白。被压抑多年的爱被唤醒,产生巨大的力量,摧毁了“隔离人们关系的那堵大墙”。对费格森爱情的渴望,使得梅宝对他每一个细小动作或表情的变化都有相应的感情起伏。从刚开始的极大幸福,到看到费格森迟疑的痛苦,最后听到费格森的承诺表白后重新焕发的喜悦和希望,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被劳伦斯精妙的文字描绘得栩栩如生。同时,费格森大夫的心理变化也生动地展现在读者面前。面对梅宝突然的表白,费格森呆住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一点地溶化”。他经历着激烈的内心斗争,他的“超我”和“本我”不断相互斗争。他一方面渴望爱情,另一方面又因为身为医生的职业道德而矛盾。费格森害怕,想逃跑,却没有一丝逃跑的力气。最后费格森屈服了,他对情感的本能渴望战胜了理性,他吻了梅宝,表白了对她的爱意,从而也预示了费格森大夫的重生。劳伦斯细致深刻的心理描写,使读者进入到人物的内心世界。通过心理描写,人物的处境、性格和命运一一展现在读者面前。
爱情短篇小说范文2
韩国。原著里是韩国,韩国西川株式会社,杀手叫朴赞选电视剧中对应的是南国,南国西川纺织公司,何赞选。
该片根据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短篇小说《烧仓房》改编,同时结合了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短篇小说《烧马棚》。讲述了三个经历各不相同的年轻人:钟秀、本、惠美相遇后,他们之间展开了纠缠不清的爱情故事。
《燃烧》 是由陈育新执导,经超、张佳宁领衔主演,奚美娟、谭凯、林籽等主演的现代悬疑刑侦剧。该剧讲述了出身警察世家的民警高风,通过处理一场抛尸案,发现了一桩多年前与爷爷和父亲都有关联的悬疑大案的故事。
(来源:文章屋网 )
爱情短篇小说范文3
关键词: 伊恩.麦克尤恩;《最初的爱情 最后的仪式》;存在主义
伊恩・麦克尤恩是当代英国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他著作颇丰,在国内广受欢迎的有《水泥花园》、《阿姆斯特丹》、《时间中的孩子》、《赎罪》《星期六》等。这些作品关注后现代社会中人类生存的状况。青少年成长,男女之间的爱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等话题。存在主义是当代西方主要哲学流派之一,探索人与世界,人与人, 人与自身关系的隐含意义,被视为“克服”各种异化的努力,这种异化包括自我与世界、与他人以及与自身关系的异化。存在主义认为“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欲望是知识道路的先决条件。
一、对于异化的克服
异化主题是20世纪英国小说中颇具影响的主题,异化的形态包括人与世界的异化,与他人的异化和与自身的异化。存在主义者同样关注人类的异化问题并试图阐释人们如何对异化进行克服。小说《最初的爱情 最后的仪式》中,主要展现男女关系和姐弟关系之间的异化。 男主人公与其女友西瑟尔之间除之外并没有更多言语和情感上的交流, 西瑟尔成长在破裂的家庭环境中“母亲反复无常的脾气,姐姐们没完没了地争弹钢琴。还有父亲偶尔难堪的到访”,这种家庭环境使其与弟弟阿里德安的关系异化,弟弟见不得姐姐和其男友身体上的接触,并为此感到内心的刺痛和恶心,模仿姐姐和其男友交媾的行为。而西瑟尔却用母亲的口吻和弟弟说话,对弟弟行为一味忍耐。《与厨中人的对话》体现了人与社会关系的异化。从小失去父亲的男主人公由于母亲过分的溺爱,丧失了生存能力,但母亲结识其他男性之后,对其置之不理,从温室里走出的他对社会不适应,最终情愿终日待在橱柜里。 海德格尔后期著作中有一个持续的主题“我们与存在的疏离”,人被一再描述为“无家可归”,在寻求一个真正的“栖居之地”。存在主义者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通过‘融入’世界,或者通过接受社会主流的、令人舒适和预先建构的信念与价值体系所获得的‘安宁’,通过这些方式来抑制与世界的异化感。 在以上的两篇小说中,在破碎家庭中长大的西瑟尔和阿里德安,虽逃离家庭,但彼此之间及与他人的关系仍然扭曲,这体现在西瑟尔与其男友畸形的爱情,阿里德安对姐姐畸形的情感。小说结尾看似宁静,实际上,是在男女主人公又恢复了了最初畸形的爱情,通过对异化关系的接受和继续换来宁静。《与厨中人的对话》中,男主人公在母亲的溺爱下一直过着脱离社会的生活,离开母亲后,没有生存能力,用滚烫的油报复大厨“脓包脸“之后,失去了自己的 “栖息地”。最终在监狱中,找到归属感,“那三个月是我离家以来最美好的时光”。而出狱后,虽有工作,但仍喜欢整夜待在橱柜里,甚至认为被脓包脸将其关在锅炉中才是他内心的需要。主人公没有选择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是继续维持其与社会隔离的状态来获取自己生存的宁静。
二、荒谬的世界
《世界的荒谬与个人的孤独――浅析存在主义文学观》中的作者提到,早期存在主义文学为了表现世界的荒谬性,经常描绘出令人厌恶的荒谬的,肮脏的世界。麦克尤恩这部短篇小说集中对环境的描绘上无不充满了荒谬与肮脏。《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中 “码头周围水母死尸上蒸腾的潮热和成群结对的苍蝇:凶悍的海龟蝇专找我们的腋窝猛叮,家蝇则抱团在我们的食物上面盘旋。我们的头发又长又油。挂下来挡着了眼睛。”“地幔上沾满了腻腻的沙子”西瑟尔的脚溃烂并散发出气味。《蝴蝶》描述一群男孩围立在火边活烤一只猫。“他们把猫脖子绑在过去栓狗的那根木杆上,猫的前肢和后腿也被绑在一起。”男孩们荒谬的行为更是令人发憷。
在荒谬的世界中,人们的行为也是非理性的, 存在主义者认为我们不可能有理性和理解力的存在,正如海德格尔所说“情绪对于此在是某种最先的存在……先于所有认知”。这一点在《立体几何》中表现的尤为明显,男主人公痴迷研究曾祖父日记中的数学理论,忽略与妻子的交流,由于妻子梅西一怒之下扔掉了曾祖父留下的尼克尔斯船长的,受情绪的支配,他杀死了妻子。而在《家庭制造》中,男主人公在和性的好奇心的作用下,其亲妹妹。《化妆》中孤独的敏娜将自己化妆成军官猥亵自己的侄子亨利以及亨利的好友琳达。《蝴蝶》中的男主人公孤独的内心和丑恶的性冲动致使其猥亵小女孩,并将其淹死在运河里。这些故事都体现了存在主义激情(欲望、情绪等)不能与理性同时存在的思想。
结论:《最初的爱情 最后的仪式》是对边缘人群内心世界及其生活的展现。人们对异化关系的克服,充满荒谬的世界,无不是存在主义思想的体现。
参考文献:
[1]伊恩・麦克尤恩著,潘帕译.《最初的爱情 最后的仪式》.南京: 南京大学出版社. 2010.
[2]大卫.E.科珀著,孙小玲,郑剑文译.《存在主义》第二版.上海: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12.
爱情短篇小说范文4
[关键词]反讽凯特•肖邦 《一小时故事》 自我意识
凯特•肖邦(1851―1904)是19世纪美国最重要的女性作家之一。 《一小时故事》是她短篇小说中的精品,在这篇小说中,肖邦成功地运用反讽手法来突现了主题。《一小时故事》记录了路易斯一生最后一小时的生命历程,情节极其简单,主人公由楼下走到楼上,再由楼上回到楼下。而作者着力渲染的是路易斯跌宕起伏、大喜大悲的情感世界:由初闻丈夫死讯时真诚的悲伤到向喜微妙的变化,直至喜不自禁。最后,当丈夫出乎意料地站在她面前时,她因狂喜或因失望而突然死亡,故事至此戛然而止。
小说自始至终充满着张力,而反讽是它的主要支撑点。反讽就是说的话与真实意图间存在反差, 或预期的事情与真实发生的事实之间存在反差。反讽可以分为很多种,言语反讽、情境反讽、结构反讽和戏剧反讽等等。通过反讽的绝妙运用来反映主题是《一小时故事》艺术上的一大亮点。作者言此意彼,采用暗含嘲讽性质的创作手法,以对照性的描写和叙述,及逻辑和常理的故意违反造成强烈的反讽效果,使读者需要从反向上理解文本的主题意义。
本文主要探讨情景反讽和戏剧反讽。情景反讽就是一个动作或情况的结果与人们预料的极其不同。首先,反讽出现在马拉德夫人对待她丈夫死讯的态度上。丈夫的死亡对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妻子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大家都知道马拉德夫人心脏有毛病, 所以在把她丈夫的死讯告诉她时是非常注意方式方法的”。而她的反应并没有像当时的大多数妇女那样“精神崩溃, 无法接受现实”。 在“她猛地扑在姐姐怀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之后, 她平静下来, 坚持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里存在这大家的期待与马拉德夫人的实际情况的对比, 产生了强烈的反讽效果。也为后来马拉德夫人女性意识的觉醒埋下成功的伏笔。
随后在马拉德的房间里, 作者对马拉德通过窗户看到的自然景象的描写具有很强的反讽性。“树梢在新春的活力中颤抖”, “空气中充满春雨芬芳的气息”, 隐隐约约的“歌声”和无数麻雀的“鸣叫”。这一切都预示着“新的春天”来了, 新的人生就要开始了。作者在这里通过反讽及象征的运用, 向读者揭示了女主人公此时的内心世界, 对丈夫的死亡她不是悲痛欲绝的, 相反, 丈夫的死给她带来自由的希望。自然界中新生命的复苏暗示着她女性意识的觉醒, 对自由的渴望和憧憬。紧接着就是对马拉德夫人走向追求自由过程的描写: “什么东西正向她走来, 她等待着, 又有点害怕。那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太微妙难解了, 说不清、道不明…”,“她挣扎着决心把它打回去…”――一个人能主动地感受到春天的活力和美丽应该是在心情愉悦的时候。这里马拉德夫人的身体和心情又是一种对立。马拉德夫人在她本该最悲痛之时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这无疑是强烈的讽刺。在这一段里, 作者对马拉德夫人对自己丈夫的死的反应作了充分的解释, 同时也揭示出19 世纪社会中婚姻家庭, 传统习俗和社会制度对女性的束缚, 男权社会对女性意识的压迫。
在小说中构成反讽或张力的因素还不止于此。路易斯丈夫的朋友理查兹最早将“死讯”传给了路易斯。他自以为比其他朋友更“小心”、更“体贴”,因此他抢在别人之前“赶忙捎来这一不幸的消息。”在小说结尾处,当马拉德突然出现在妻子面前时,理查兹试图挡住路易斯的视线,然而这位行动在别人之前的朋友这时的动作却“太晚了”,致使路易斯不治身亡。这位“小心”、“体贴”的朋友其实是个爱管闲事的人(busybody),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他是这出悲剧的“肇事者”,因为没有他悲剧就不会发生,路易斯就不会死,至少暂时不会。这一“早”一“晚”、“体贴”与“多事”构成了小说的另两对反讽。
戏剧性反讽指读者意识到了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所不知道的事情。故事的结局才是这篇小说的最大反讽。丈夫竟平安归来,玛拉德夫人意外死亡, 医生的诊断极具讽刺性,“他们说她是死于心脏病―――说她是因为极度高兴致死的”。我们知道其实她的死是因为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了从幸福的巅峰回到痛苦的深渊的巨大改变, 是因为自己刚刚获得的自由又突然消失了, 还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因此她的死是必然的, 不可避免的。在这里“高兴”一词具有很大的反讽意味。这说明除了女主人公, 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无一例外地认为她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本已使她无法自拔, 而突然的死而复生使她受到强烈的刺激, 悲喜交加的情感变化变成了她脆弱生命的杀手。这里作者运用反讽绝妙地讽刺了社会现实的无情。可以想见,她对丈夫的重现会感到多么失望、多么痛苦。在无法面对这一突变的情况下,她宁愿选择死亡。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这一点可以在肖帮于1899年出版的代表作《觉醒》中找到注脚。该小说中的女主角艾德娜(Edna Pontellier) 在19 世纪末期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她信奉爱情自由,坚持男女两性关系上的单一标准,追求自由、独立的价值取向,当她发现无法实现自我、无法摆脱社会约束的时候,她选择自杀了其一生,宁死不愿放弃自我,以死来维护对自由的向往。路易斯的死虽没有艾德娜的死那么悲壮,但我们已可以从她身上看到艾德娜的影子。据此,我们完全有理由断定路易斯的死是由于过度悲伤而绝非兴奋而死。通过故事中的这些矛盾和反讽,作者似乎告诉我们自由胜于爱情,甚至高于生命。
肖邦的这篇短篇小说正是通过这些巧妙的反讽,构成了一个反映马拉德夫人渴求自由却又无力冲出婚姻樊笼的内心世界。无疑,故事的结局是对传统社会的婚姻观念的无情批判,对新生命的渴望。而作者的这种创作手法可以使读者更好地了解小说的主题。
参考文献:
[1]孙胜忠. 独到的表现手法,超前的女性意识――解读凯特•肖帮的短篇小说《暴风》[J ] . 名作欣赏, 2002, (4) :3538.
[2]孙胜忠. 反讽、象征与女性意识――评凯特•肖帮的短篇小说《一小时的故事》和《暴风雨》[J ] . 山东外语教学,2003,(5):95-98.
爱情短篇小说范文5
埃特加・凯雷特(Etgar Keret),1967年出生于以色列的拉马干,父母均为纳粹大屠杀幸存者。1992年,他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说集《管道》(Pipelines)。1994年,他的第二部短篇小说集《消失的基辛格》(Missing Kissinger)获得广泛关注。从1998年起,他的作品开始被翻译成英文。2004年,他的英文版短篇小说集《想做上帝的巴士司机》(The Bus Driver Who Wanted to Be God & Other Stories)出版。2006年,凯雷特当选为以色列“文化杰出基金”优秀艺术家。2007年,他和妻子合作导演的首部电影《水母》(Jellyfish)获戛纳电影节金棕榈最佳处女作奖。凯雷特喜欢在作品中使用日常语言、方言、俗语,文风简练,他对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色列短篇小说的繁荣有很大贡献。短篇小说《创意写作》(Creative Writing)收录在凯雷特2012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Suddenly, a Knock on the Door)中。
Excerpts1)
The first story Maya wrote was about a world in which people split themselves in two instead of reproducing. In that world, every person could, at any given moment, turn into two beings, each half his/her age. Some chose to do this when they were young; for instance, an eighteen-year-old might split into two nine-year-olds. Others would wait until they’d established themselves professionally and financially and go for it only in middle age. The heroine of Maya’s story was splitless. She had reached the age of eighty and, despite all the social pressure, insisted on not splitting. At the end of the story, she died.
It was a good story, except for the ending. There was something depressing about that part, Aviad2) thought. Depressing and predictable. But in the writing workshop she had signed up for, Maya actually got a lot of compliments on the ending. The instructor3), who was supposed to be this well-known writer, even though Aviad had never heard of him, told her that there was something soul-piercing4) about the banality5) of the ending, or some other piece of crap6). Aviad saw how happy that compliment made Maya. She was very excited when she told him about it. She recited what the writer had said to her the way people recite a verse from the Bible. And Aviad, who had originally tried to suggest a different ending, backpedaled7) and said that it was all a matter of taste and that he really didn’t understand much about it.
It had been her mother’s idea that she should go to a creative writing workshop. She’d said that a friend’s daughter had attended one and enjoyed it very much. Aviad also thought it would be good for Maya to get out more, to do something with herself. He could always bury himself in work, but since the miscarriage8), she never left the house. Whenever he came home he found her in the living room, sitting up straight on the couch. Not reading, not watching TV, not even crying. When Maya hesitated about the course, Aviad knew how to persuade her. “Go once, give it a try,” he said, “the way a kid goes to day camp.” Later he realized that it had been a little insensitive of him to use a child as an example after what they’d been through two months before. But Maya actually smiled and said that day camp might be just what she needed.
The second story she wrote was about a world in which you could see only the people you loved. The protagonist9) was a married man in love with his wife. One day, his wife walked right into him in the hallway and the glass he was holding fell and shattered on the floor. A few days later, she sat down on him as he was dozing in an armchair. Both times, she wriggled out of it10) with an excuse: she’d had something else on her mind; she hadn’t been looking when she sat down. But the husband started to suspect that she didn’t love him anymore. To test his theory, he decided to do something drastic11): he shaved off the left side of his mustache. He came home with half a mustache, clutching a bouquet of anemones12). His wife thanked him for the flowers and smiled. He could sense her groping the air as she tried to give him a kiss. Maya called the story “Half a Mustache,” and told Aviad that when she had read it aloud in the workshop, some people cried. Aviad said, “Wow,” and kissed her on the forehead. That night, they fought about some stupid little thing. She’d forgotten to pass on a message or something like that, and he yelled at her. He was to blame, and in the end he apologized. “I had a hellish day at work,” he said, and he stroked her leg, trying to make up for his outburst, “Do you forgive me?” She forgave him.
Her third story started out funny. It was about a pregnant woman who gave birth to a cat. The hero of the story was the husband, who suspected that the cat wasn’t his. A fat ginger13) tomcat14) that slept on the lid of the dumpster right below the window of the couple’s bedroom gave the husband a condescending15) look every time he went downstairs to throw out the garbage. In the end, there was a violent clash between the husband and the cat. The husband threw a stone at the cat, who countered with bites and scratches. The injured husband, his wife, and the kitten she was breastfeeding went to the clinic for him to get a rabies16) shot. He was humiliated and in pain, but tried not to cry while they were waiting. The kitten, sensing his suffering, curled itself from its mother’s embrace, went over to him, and licked his face tenderly, offering a consoling “Meow.”
“Did you hear that?” the mother asked emotionally. “He said ‘Daddy.’”
At that point, the husband could no longer hold back his tears. And when Aviad read that passage, he had to try hard not to cry too. Maya said that she’d started writing the story even before she knew she was pregnant again. “Isn’t it weird,” she asked, “how my brain didn’t know yet, but my subconscious did?”
1. 英文节选部分选自小说的前半部分,主要介绍了女主人公玛雅(Maya)写的三个小故事的内容。
2. Aviad:阿维亚德,小说中玛雅的丈夫
3. instructor [?n?str?kt?(r)] n. 教员;指导者
4. piercing [?p??(r)s??] adj. 打动人心的
5. banality [b??n?l?ti] n. 平庸,陈腐
6. crap [kr?p] n. 废话
7. backpedal [?b?k?ped(?)l] vi. 改变立场;变卦;(意见等的)撤回
8. miscarriage [?m?sk?r?d?] n. 流产
9. protagonist [pr???t??n?st] n. (故事或戏剧中的)主要人物,主角
10. wriggle out of sth.:逃脱,避开
11. drastic [?dr?st?k] adj. 极端的
12. anemone [??nem?ni] n. 银莲花
13. ginger [?d??nd??(r)] adj. 姜黄色的
14. tomcat [?t?m?k?t] n. 公猫
15. condescending [?k?nd??send??] adj. 表现出高(某人)一等的,带有优越感的
16. rabies [?re?bi?z] n. [内科]狂犬病
作品赏析
短篇小说《创意写作》的主人公是一对名为阿维亚德和玛雅的年轻夫妇。妻子玛雅刚刚遭遇了流产。在母亲和丈夫的鼓励下,玛雅参加了一门创意写作课程,谁知在写作过程中她竟展现出了惊人的文学天赋。这门写作课在帮助她走出伤痛阴影的同时,也给包括她丈夫在内的身边人的生活带来了微妙的变化。
在创意写作课上,玛雅写了三个小故事。在第一个故事的世界中,“人们采取分裂的方式而不是生育的方式进行繁殖”。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直到80岁依然拒绝分裂繁殖的老妇人。她承受着巨大的社会压力,却把这份坚持一直带到了坟墓里。在第二个故事的世界中,“你只看得到你爱的人”。故事中的丈夫疑心妻子已经不再爱他了,为了证实这一想法,他故意把胡子剃掉半边,想看看妻子的反应,结果他的这一变化确实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在第三个故事中,一对年轻夫妇生下了一只猫咪。怀疑妻子不忠的丈夫与楼下的公猫大打了一架,为此他需要到医院打破伤风针。
玛雅写的三个小故事虽然都是虚构的,场景也都设置在奇异时空,内容甚至充满了怪诞与荒唐之感,但是故事所传达出的情绪却都源自爱情与婚姻生活中的日常体验,蕴含着引发共鸣的真实情感。而正是凭借对可能性的想象与探究,这些亦真亦幻的小故事为玛雅以及身边人提供了慰藉。
一个要依靠分裂进行繁殖的人类世界虽为虚构,繁衍及哺育的抉择中所涉及的牺牲与压力却所言不虚。在虚构的世界中,“分裂后的每个人年龄只有原来那个人的一半”。而在现实世界中,尤其对于女性而言,生育所带来的改变――伴随着身体状况、时间精力、职业前景等方面骤然“减半”的种种可能性――对女性的影响程度似乎不亚于一场自我的“解体”。在应对妻子流产给家庭生活带来的冲击中,丈夫阿维亚德可以轻巧脱身,反正“公司里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而妻子玛雅自流产后,就从未出过家门,整日“像尊雕像似的,挺着身子呆坐在客厅里,不看书,不看电视,甚至也不哭”。由于这种牺牲与压力承担的不平衡性,对于故事中“坚持不进行分裂的老妇人最后死了”这样的结尾,丈夫阿维亚德认为既“俗套”又“消极”,而创意写作班的大部分女性成员却对它赞赏有加,仿佛奇异时空中的老妇人抵死坚持的生活方式,已经为所有深陷“解体”困境的女性出了一口恶气。
如果说关于分裂繁殖的故事中关注的是备受压力的女性,那么《半边胡子》的故事则进行了转换,把关注点放在了爱情与婚姻中备受煎熬的男性身上。“你只看得到你爱的人”,这与其说是故事中一个天马行空的设定,不如说是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由于习以为常而熟视无睹”的真实表现。当玛雅在班上大声朗读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些人哭了起来。然而《半边胡子》并非完全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与“负心汉”和“黄脸婆”这样的惯常设定相比,故事中单是“变了心却又满口谎话”的太太与“愁肠百结却只能剃掉半边胡子”的老公这样的角色反转,已经让人忍俊不禁。
与前两个故事相比,《猫爸爸》的重点落在了男性情绪的起伏变化上。妻子与“姜黄色的肥公猫”产子的情节虽然荒诞,男性与男性之间的激烈竞争与敌意,以及男性在承受这些压力时特有的孤独体验与挫败,却牵动着阿维亚德的情绪。听到故事的最后,丈夫阿维亚德“拼命忍着”,“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此后不久,阿维亚德也报了一门创意写作课。对他而言,妻子玛雅的创意写作作品中所采取的荒诞形式不仅没有损害对真实情感的表达,反而像哈哈镜一样,在看似怪异的扭曲中努力探索着真实的困境。他写了一则有关鱼的故事。一条在大海里自由游弋的鱼被邪恶的巫婆变成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在寻找归途的过程中,兢兢业业地扮演人类角色,勤奋工作,努力赚钱,事业蒸蒸日上,后来竟然逐渐忘了自己曾经是一条鱼。直到有一天,他隔着别墅的玻璃看到大海,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是条鱼,一条多年没有尝过海水味道的鱼”。隐藏在忙碌与富足背后对身份的迷惘,正是阿维亚德的创意写作试图探究的话题。
爱情短篇小说范文6
【关键词】《聊斋志异》;生态美;审视
当社会的需要通过文学作品加以映射,人们从阅读中获得满足和启发时,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彼此会形成一种密切关联。相对于传统的以人为中心的自然社会观念,这种关联衍生出来的美学与生态意识的紧密结合,生态主义哲学与生态审美观念的统一,对促进生命和谐共生与相互依存,其进步意义显而易见。清代短篇小说集《聊斋志异》脍炙人口,无论在意识形态还是艺术表现上都堪称经典。蒲松龄用小说这种特殊的方式,以文学手段把真实的社会生活通过虚幻的故事反映出来,把社会生活中诸多的社会情绪表达记录下来,也可以说是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他对这种思想的思索。
一、对永恒爱情的赞美
文学作品中,爱情是永恒的主题。在《聊斋志异》这部小说集中,爱情主题小说在其中占有较大比重,爱情故事也极富理想化色彩。一个个神女花仙、鬼狐精怪化形为温婉聪明、风姿绰约的女子,配以寒窗苦读、满腹经纶的读书人,总能恰如其分地演绎出美丽哀婉的爱情神话。正是寄托于这些美丽篇章中的浪漫与温情,抒写了蒲松龄对爱情与婚姻的理解,把作者对人间真爱的向往体现的淋漓尽致,这部作品才更受民众喜爱,并奏出了一曲曲动人的协奏,
在《聊斋志异》中,作者所描绘的男女大都有着对爱情的坚贞与大胆,他们敢爱敢恨,主动追求心仪之人。封建世俗中的男女间的羞涩与腼腆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具有独立意识和自由精神的形象,他们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观念,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开辟了自由恋爱的先河。《宦娘》中鬼女赵宦娘由于仰慕书生温如春的才华,主动拜师学琴,可以飘渺之身,宦娘欲求报答却“恨以异物不能奉裳衣,阴为君吻合佳偶,以报眷顾之情。”设计使得仰慕温如春的乡绅小姐葛良工嫁与温如春。心愿达成,宦娘离开人间,而温如春与良工在思念宦娘时,则以宦娘小像“焚香一灶,对鼓一曲”,借以表达对宦娘的思念和感激。在这两个女子与温如春共谱一曲对爱情美好赞歌的同时,也让我们体会了清人对爱情的追寻与坚守。
其他如《阿宝》中的孙子楚,为心爱之人忍痛“以斧自断其指”,其魂魄化作鹦鹉飞至阿宝住处,日夜偎依在爱人身边,自谓“得近芳泽,于愿已足”。《连城》中的乔生为给连城配药,不惜刀割体肌,弄得“血染袍裤”。等等形象使作者驰骋想象,借托鬼狐、异类,避开世俗非议,抒发自己对人情的理想。同时借题发挥,在谈鬼论狐中,对封建统治下的政权体制、人情礼教、纲常道德寄寓了现实的不满与责问。
二、对功名科举的思考
对于生存环境的反思,是生态美学产生的哲学基础。作为组成社会的个体,人的生存环境往往受着诸多社会因素的影响。清代,沿袭已久的科举制度己呈腐朽之势,不仅读书人深陷其中,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都围绕着科举制度和科举制度能够实现的“功名富贵”发生了扭曲。对士人来说,科举就是人生。蒲松龄在谈狐说鬼的同时,反映的是现实社会中的人情世态,小说中超越现实的形式和鬼神形象只是作者希冀达成救世与自救愿望的载体和手段。
蒲松龄本人就是科举制度下既痴迷又无望的牺牲品,我们往往能从《聊斋志异》中那些书生形象中,看到他本人的影子。小说中反映出的科举制度和那些书生求仕的作品中,作者就以冷静的笔触,给我们描摹了一群读书人将命运与功名捆绑于一起,而为求取功名富贵也就不择手段的画面。利益的驱使下,如《于去恶》、《司文郎》、《何仙》、《考弊司》、《王子安》、》、《贾奉雉》、《三生》等小说,原本应公正的取士科举没有了公信,滋生为腐败场所。《考城隍》、《胡四娘》、《镜听》、《叶生》等小说,则让我们触摸到书生那被扭曲的灵魂和命运所带给家庭灾或喜。
《叶生》中,淮阳叶生,文章辞赋,冠绝当时。受到县令丁乘鹤的关照,希望博取出身,但事与愿违,遂一病不起。免官回乡的丁乘鹤,邀叶生教导其子,丁子取仕之后,叶生也得丁子帮助,中了举人。当叶生衣锦还乡,见家门冷落,妻儿见他都回避畏惧,此时才明白自己早已故去,与丁乘鹤回乡、教导其子乃至中举取仕的只不过是自己的魂灵。“天下之昂藏沦落如叶生其人者,亦复不少,顾安得令威复来,而生死从之也哉?”。蒲松龄感慨书生们至死都难以忘却科举的诱惑时,也让我们看到作者内心的不平和苦闷,对科举的执着和批判,向往与痛恨,使蒲松龄幻想有鬼神的帮助来整饬科举制度的黑暗。而从中我们也可以体味到清代读书人的孤愤和悲哀,这也恰恰是作者创作《聊斋志异》的一个重要动因。
三、对家庭伦理的探讨
对人的存在的关注,是生态美学的核心。作为社会单位,一个人的价值在家庭中更能体现出来。社会生活中,人与人的交往基础,由家庭关系延伸开来,由此派生出的亲情、友情、爱情也都对于人的存在价值会产生影响。蒲松龄生活的时代,封建伦理道德对家庭成员的约束力已大不如前,伦理道德的衰败业已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作为一个思想上受封建宗法思想影响的传统文人,蒲松龄对伦理道德败坏的现象是极为痛斥的。在进行深刻揭示和辛辣批判的同时,他通过塑造人物形象,以众多行善尽孝、重情重义的正面宣扬,承载了其家庭观念和伦理理想。而他这种思想也始终贯穿在《聊斋志异》的创作实践中。
家庭伦理道德的本质与核心是孝道,它是中国传统伦理体系的始基与诸德之首。在《聊斋志异》中,描述家庭伦理道德的矛盾纠葛,揭示众多病态的社会现象的作品最为广泛,其思想倾向较为复杂。蒲松龄以传统伦理道德观念作为立篇原则,其意在劝善惩恶。如《娇娜》、《乔女》等一些作品了颂扬了世间的真情,歌颂了善美的人性;《崂山道士》、《局诈》等作品则展示了人心的险恶,社会的庸俗。再如《曾友于》、《张诚》等一些作品,在述说日常生活情态的同时,展现了世态的炎凉和人情的浇薄。
作为深受儒家传统伦理思想熏陶的蒲松龄。他在《聊斋志异》中塑造了诸多至孝形象,这也恰是作者所要宣扬的家庭伦理价值观的表征。《聊斋志异》开篇之作《考城隍》,一开始就为读者树立一个孝子形象。邑廪生宋公,病中梦见被差役叫去考试。应试之后,众考官对他在文中“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之句赞叹有加,并告诉他想让他去河南补缺一个城隍。此时宋公才明白这是地府。宋公伤心恳求回去赡养老母后再就职。阎王听闻宋公有如此孝心,为他“仁孝之心”所感动,就给宋公九年假期,让他转回阳世侍奉老母至寿终,而自己也得以延寿。通过这个虚构的故事,让人们感受到明显的劝孝扬善意识,也可看出作者回归传统道德的良苦用心。《钟生》中辽东名士钟庆馀,为人纯孝,应试期间听闻母亲病危,“遂不试而归”。《大男》中讲述的孝子大男,为寻找父亲,沿途乞讨,历尽艰难,终至团圆,安享富贵。《商三官》写一“女豫让”商三官替父报仇的故事,展示了女孝子为报仇不惜与仇人同归于尽的大孝形象。
总体上看,从生态美的视角来审视这一经典短篇小说集时,我们会在社会与文学两条线中找到一个交叉点,体味从这些古老优美故事中我们现代人久违了的自然与清新,从其中劝善惩恶的悲剧案例中汲取教训与反思,在文学作品中感受到生命的尊严和对理想社会的追求,由此去感受生命与自然的和谐,唤醒人与自然、与社会之间的共鸣。
【参考文献】
[1]柯玲.论《聊斋志异》的自然主题[J].聊斋志异研究,2003(4).
[2]聂振斌.中国古代文化的生态美思想[J].东方丛刊,20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