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中文期刊网精心挑选了桑央嘉措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希望我们的参考范文能激发你的文章创作灵感,欢迎阅读。
桑央嘉措范文1
桑央嘉措范文2
听过很多歌手唱这首歌,尽管演唱得都很深情,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到不了我的心田。后来,听齐豫、齐秦演唱时,才有了那份感觉;那种说不出的感慨。歌声里那份淡淡的忧伤,让情感的溪水,像在铺满落叶和青苔的石上静静地流淌。
先是齐豫起声,唱得轻叹缓慢、如痴如怨。然后齐秦接唱,沉稳荡气。而二人合唱,则深情委婉,给人予空灵悠远的感觉。随着歌声的旋律,在听者的心中,悄然构起一幅幅,属于你,属于我,却又各不相同的画面。
尤其到了副歌那段:“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尽管那也是虚幻想象中的誓言,却让人为之动容。比起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等说词要实在得多。
这里的“连”,指的就是连理枝。这句极尽直白与含蓄的誓言,源自一个凄美得让人碎的传说。
相传,有两条鱼,一条叫蓝鱼,一条叫晶鱼。他们相约,在修炼成形后,便到人间结为夫妻。相亲相爱,永不分离。就在他们行将功德圆满之际,被渔夫所获,失去了生命。在黄泉路上,他们来到奈何桥头,孟婆在等着他们,二碗孟婆汤里映照着这对苦命怨魂。泪水滴在了对方的碗里。他们知道这孟婆汤就是忘情水,喝了就让人忘了一切前缘。过了奈何桥便是万丈红尘,但他们坚信,在茫茫的人海里,定能林下相逢,找到泪珠里的另一半。于是他们约定来世相见:
“连就连,相约定百年。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缘是缘,三世守望牵。管它几度轮,浮生如梦天地间。”
歌词用了第一段,并略有改动。整首歌,没有一个“爱”字和“情”字。在这直白的简单中,恰恰让人感悟到了,相爱之人的决心和执着;对爱情的痴婉和坚贞。有前面主歌部分的比喻铺垫,到了这儿才有了真情实感的兴起。难怪有人听到这,会为之一震,心生感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藤缠树,真诚淳朴的恋情已令人神往。而“等三年”,才是真正撞击人们心灵的劝世钟声。这才是真正的爱情信念!
欷歔之余,不禁试问:奈何桥头的誓言如今还灵验否?
《在那东山顶上》
《在那东山顶上》是著名青年歌唱家谭晶的成名曲。她用像,又不像藏族歌手的独特嗓音,把这首歌演唱得唯美飘渺。似乎让人看到了信马旗迎风飘动,令人神思的色彩。她以清丽纯正的音质,唱出了对心上人无比思念的动人情怀。
这首歌之所以获得成功,除了谭晶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之外,还得益于歌词和他的作者。
词作者:仓央嘉措,西藏六世达赖喇嘛。是西藏历史上著名的人物。曾拜五世班禅为师,落发受诫。对诗造诣很深,也创作了大量的情歌,并在西藏地区广为流传。但在二十五岁时却成了上层统治阶级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有人说他是诗僧,也有人说他是情僧。我们可从他首极负盛名诗句可见一斑:
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的诗简洁明了,却蕴含禅机,富有哲理,当我读到《那一世》时,很是感慨:那样的散文诗,就是当今也能恭列前位。
他是西藏历史上饱受争议的人物,也是藏族同胞所喜爱的人物。他常以一个平常人的姿态行走人间。无论在金碧辉煌宫殿里,还是阴暗逼仄的小酒饱里,他都选择了绽放,散发属于他自已的一缕幽香。那短暂的一生,犹如一朵静静开放在雪域高原上的格桑花。
《在那东山顶上》,是仓央嘉措从后藏入驻布达拉宫后所作。
传说,三百多年前的拉萨城内,有一家不知名的小洒馆,当地人称它“黄房子”。那年,仓央嘉措奉命寻找“度母女神”在人间的化身。度母女神是集所有女性之美于一身的神灵。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仓央嘉措带着疲惫的身影,走进了这家叫“黄房子”的小酒馆。与一位有着月亮般皎白容貌的少女擦肩而过。仓央嘉措楞了片刻,猛然醒悟:“这就是自己在苦苦寻找的度母女神的化身!”。他转身追去,门外,风雪已停。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东山顶上,而那位少女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苍凉的月色中……。仓央嘉措在懊悔之际写下了这样诗句: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皎洁的月亮。
年轻的姑娘的面容,浮现在我的心上。
阿依呀依呀拉尼,玛杰阿玛。
如果不曾相见,人们就不会相恋。
如果不曾相知,怎么受这相思的熬煎。
阿依呀依呀拉尼,玛杰阿玛。
这首诗与他的《十诫诗》有它相近或相通的地方, 但形式完全不一样的。歌中藏语“阿依呀依”是大姐、大妈意思 ;现泛指女服务员。这里特指美丽的姑娘。而“玛杰阿玛”就是那大大有名的“黄房子”!
如果有缘,哪天,我走进“玛杰阿玛”,会点一杯思怀的青稞酒,坐在临街的窗口,望着东山顶上的明月。在曼妙轻扬的音乐中,幻化成当年的那个夜晚,静静等待度母女神化身的光临;静静地等待那个雪夜来客的身影。他们不再擦肩,只听到那个身影深情地表白: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桑央嘉措范文3
在岁月的浸染下,爱情的纯洁性悄悄地被侵蚀着。也许,某一天,爱情就像风一样消逝了,但是,那些相爱的人儿,毕竟不曾白活,情歌是他们爱过的证据。或许,爱已成风,但情歌永远不死。江觉迟的《情歌》,是一组爱情的标本,也是一部关于爱情的史诗。
爱情有两种,一种像剧烈的化学反应,灿烂瑰丽,如烟花盛开,似烈焰狂燃,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种像物理反应,揉捏锻打,岁月磨洗,外在的形式不论怎么变,本质永远不变。在《情歌》中,既有对前者的哀叹,也有对后者的歌咏。其实,两种爱情并无高下之分。前者就像草原上的格桑花,一年一开,花有谢时,人有缘尽,爱之进退,不过是“怜取眼前的人”;后者就像奔下雪山的溪流,飞珠溅玉,绵延不绝,虽千年亦不改其清澈。爱之恒久,颇有山无棱,天地合,方敢与君绝的味道。
我非常钦佩作者的耐心与细致,她不辞风雨凄厉、高原寒苦,深入藏地收集、整理、改编这些充满原生态气息的情歌。每一首情歌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不论是平淡的感情,还是铭心的记忆,都是值得去细读的。因为,所有的爱情都有过煎熬的心路,也有过幸福的泪水。也许是因为残酷的生存环境,这里的人性格粗犷、耿直、热烈,坦诚、直率、奔放,所以抒发内在的情愫时也像高原上的风一般,恣肆,随性不羁,有一种巨大的张力。比如仓央嘉措的这首情歌:
你是素净的白花
我是灿烂的红花
倘若情投意合
尽在风前月下开放
我猜测,情歌中的某些词语是经过了作者润色的,比如“素净”和“白花”的搭配,与“灿烂”的对仗。实际上,在藏语翻译为汉语时,译者需要选择合适的词语,这种处理方式是必要的,也是准确的。因为,这首情歌既有诗歌般的神韵之美,也有藏人咏唱的天然气息。围绕藏族情歌的翻译,一直有不同的师法(或曰翻译方法),一种是民歌路线,一种是经院手法。最典型的是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诗歌的翻译。于道泉先生取法咏唱,以浅近直白的语言译成民歌体;曾缄则师法诗词,多用雅言,翻译成格律严整的七言诗。在翻译方法上,于道泉走的是真正的民歌路线,而曾缄则是不折不扣的经院派。两种译法各有其长,各有所短。我认为,格律严整的译法虽然耐读,但却失之自然。情歌是我口唱我心,自然天成,格律是老学究的形式,束缚了情感的表达,显然采用诗词形式不妥。江觉迟的《情歌》采用民歌体,是最好的选择。但同时,为了体现意境,她也吸收诗词中的一些词语,使情歌具有更加丰富的内涵,比如:
两心相悦的恋人
像山岩上的松柏
风霜虽有伐离的念头
相爱的根基
坚固在岩石里头
“两心相悦”(出自《易林・小过》:“两心相悦,共其柔筋。”)、“伐离”(出自《诗经》)两个词语的使用,都颇有古典意蕴。其他歌中也还有类似译法,不再赘述。
作为爱情的见证,大多数情歌都写得刻骨铭心。如《姑娘嫁到远方》:
情人昔日的低语和歌声
就是走进阴间也响彻耳旁
叫我如何忘记
远嫁他乡的姑娘
这是歌曲的最后一节,格律韵致都宛若一首小诗,所诉说的情感真诚炙热,与《卧虎藏龙》中李慕白弥留之际所说的话(我愿意游荡在你身边,做七天的野鬼,跟随你。就算落进最黑暗的地方……我的爱,也不会让我成为永久的孤魂)颇同,都是在说一种死亡也无法阻隔的爱情。
同样寄托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的还有《我甘愿做你脚下的清泥》:
念一阵经语已是泪流满面
心中的度母
雨露里青莲正在开放
我甘愿做一抹清泥
一生一世将你仰望
假如所爱之人化为佛国的一株青莲,我也并不奢望一起做净土世界的灵性生命。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宁可做一抹清泥,仅仅为了能够看到你。
在这些近乎誓言般的爱情咏唱后面,有着怎样的世界?在这些绝望和发疯般的呓语中,有着怎样的际遇?其实,即便是――这块距离天最近的地方,也还是不免势利与世情的。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庸俗就与高贵相伴。那些被棒打鸳鸯散的男女――要么是门不当户不对被父母拆散,要么是彼此身份悬殊爱情未能修成正果。然而,他们也还是有过抗争的,比如《私奔》中的彭措与拉姆,彭措是有权有势的大喇嘛的侄儿,而拉姆不过是贫穷牧民的女儿――而且还是“钻帐篷”所生的私生女。与自己的母亲一样,拉姆也曾钻过帐篷,是所谓“失贞”的女子。然而,真正的爱情不关乎“权势”,也无关乎“”,只要相爱,便是最纯洁的灵魂。
拉姆和彭措悬殊的身份,以及世俗的阻碍,未能挡住真爱的脚步,他们选择了私奔,并最终感动了人们,得到了人们对他们的爱情的认可。也许,藏人有着宽阔的胸怀吧,他们没有濡染太多世俗之心。木已成舟,大多都能认可。
但并非所有的爱情,都有拉姆和彭措这样美满的结局。比如诺桑和他的情人,不但自身遭到残害,而且情人又转投他人之怀。一代的悲剧并未结束,诺桑情人与前夫所生之女大央金和小央金似乎像是一棵树上结下的苦果,仍旧在重复母亲的命运,所托非人,遇人不淑。
爱情啊,像是甜美的果实,又像是淬毒的匕首,令人感到甜蜜,却也将人的心切割成碎片。然而,总有一些东西温暖着人们的心怀。爱,也许会让人速死;但是没有爱,则生不如死。所以,还是要去爱。
《桦树林间的忧伤爱情》就是这样一首关乎“爱”之于生命主题的歌谣。贫穷的秋珠爱上了洛布姑娘,姑娘也对他倾心。可是他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甚至没有薪水,只是一所寺庙学校的义务老师(活佛资助他读书,毕业后他在寺庙的学校义务教书作为回报)。身无分文的秋珠如何将自己喜欢的姑娘娶回家呢?身无分文难倒英雄汉,况且秋珠不是英雄。因为贫穷,他们一个选择了终身义务执教,一个选择了青灯古佛。也许,这是一个凄凉的结局;也许,这并非最坏的结局。毕竟,他们都知道她(他)还在――还在那里,为自己而望眼成枯,泪落穿心。也许,下一世,他们会生在佛国,成为一对迦陵毗迦同命鸟,没有忧伤,永不分开。
桑央嘉措范文4
流浪在拉萨街头,你叫宕桑汪波
说你是雪域之王,还是该叫你世间最美的情郎?
今夜我垒砌玛尼堆,不为修德立言;今夜我挂起飘舞的布幡,也不为祈福人间。今夜我我跨越三百年的荆蔓,走在转山转水的轮回里,只为了在途中能与你再一次相见
当所有人把你称为痴情浪子,我说你是圣山下最美的活佛;当所有人看到雅鲁藏布江滔滔的思念,我说那还有圣山祥云下悠悠的梵唱;当所有人把《信徒》当作你的诗顶礼膜拜,我说那是后人臆想中给你的枷锁。
从咿呀学语之际就在经文梵音中幽居,落叶上长满了你多少脚印;从坐床受礼开始就陪转经筒供佛,莲花上盛开过你多少胸志;从剃度受戒以后就在宫苑中隔绝,白鹤驮过你多少自由的梦想。桑济天下,恩泽众生,是跃跃欲试的梦想;逍遥人间,樱桃容颜,是你心湖间的涟漪圈圈。如果从一个地方能同时到达两个相反方向,如果可以醒着从事,梦着生活,那么冬日你可以在大爱中取暖,夏天可以在佛法中乘凉,可惜这不是梦,这是醒;这无法醒,这只能在边缘。
只不过在龙王潭凝望了一秒钟,突然就被记忆中那双莲花眼盯疼;只不过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再也没忘过她容颜。玛吉阿玛的脸令你日日鲜明,政治的阴谋和手段令你幻影重重,一层薄霜遮住了众生的艳阳天,一层薄伤耽搁了你虔诚的菩提心。不是不想普济众生,不是不想接受比丘戒,也不是不想达瓦卓玛,只是当自己的政治蓝图幻做破碎的泡沫,当所谓的宗教权威变成利欲熏心的政治资本,当所有的阴谋手段化作毒箭锁住你的咽喉,试问大德喇嘛,还有什么佛号能响彻六尘,还有什么梵音能响彻空山?
琴弦在菩提下走调,红尘在繁华中失音。饱尝歌颂的秋菊在心铂枯萎。那声杜鹃,那座雪山,那美的一错再错的雪莲花开……。
于是你走了,穿过飘渺的佛国来到婆娑的现实,尽管让他们说你不守清规;于是你走了,脱去华丽的袈裟换上匿名的素衣,哪怕他们说你迷失菩提;只希望这一走,大藏可以回归久违的安宁,只希望这一走,雪莲可以绽放初露的华颜
说什么生,谈什么死,你是生是死?
桑央嘉措范文5
一张一张翻下去,色彩炫目丰艳。镜头既锁住了广袤无边,也没有放过细小点滴尘世喧嚣。繁花杂树缀着一栋栋或新或旧的藏式民居,美好却似人间。想那藏民,应该是一世接一世的都在慢慢迁就高原的地势,塑造别致的家园,山峦轻轻打磨了,深谷悄悄雕成层层农田,一片片会让人绝望的荒原借用寒土里的岩石砌出坚实的屏障,维护信仰与内心:“人类凭着心系沃土的深情浇铸大地,一面成全了自己的心愿,一面照顾了造物的初衷。”
光影斑驳,时光交错,咖啡馆的味道,浓厚香醇。偏爱那些抓得住的颜色,若即若离的线条和游走在照片间明明灭灭的思绪。因为不相信文字,照片用沉默表达。先听到的喃喃诉说,便来自然乌湖,来古冰川。静谧高贵的湖水和冰雪的地老天荒,我忽然惦念仓央嘉措一曲曲传世情诗,惦念他长长短短的句子,心中隐约唤出久远清冽的风月遗韵。多情的六世达赖,写得一手漂亮的情诗,像是四五月间春天老了夏天临近的高原杜鹃,不经意的一片绽放,顿时成了几百年后的回音。授业于学者桑杰嘉措,通天文历史医学,深谙诗文。25岁遭流放,一路且歌且行,艰苦而逍遥。他一定来到过然乌湖畔,遭遇肆无忌惮的美,措手不及。“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束手就擒,留下动情的诗句与周身赤城,长伴左右,看苍天深处云卷云舒。
来古冰川的然乌湖,可真是个让语言文字羞愧难当的地方。我深陷于这组照片之中,_目结舌又澎湃激动,翻遍百科全书,要追根溯源,她们究竟从何而来。来古,一组海洋性冰川。包括美西、亚隆、若骄、东嘎、雄加和牛马冰川。其中,亚隆冰川为最长,12公里,从岗日嘎布山海拔6000米的主峰延伸至海拔4000米的岗日嘎布湖。哪张照片里留下了美西的倩影,哪张又记录下亚隆的决绝坚毅?然乌,被岗日噶布山脉和来古冰川群环绕。藏东最大的湖泊,是帕隆藏布河河源。湖面海拔近4000米,面积22平方公里。然乌沉静地睡在这里,像是被哪位神仙弄丢在高原。
文幼说到了然乌来古,目光悠远绵长。“这个地方自驾的游人是开不进去的,地形实在复杂,必须靠当地人”,他深深坐下去,端起咖啡,“小九寨沟来形容她,不负责任……”出人意料,然乌湖的意思是“尸体堆积在一起的湖”。传说湖里有头水牛,岸边有头黄牛,他们闲来无事,就喜欢较量角力。体力不支,死后化为大山,两山相夹的便是然乌湖了。其实应该是三头牛较力才对,这里是喜马拉雅山、念青唐古拉山和横断山的对撞处。
然乌,来古,没有人知道,她们究竟谁造就了谁,是姊妹,抑或天敌?
照片上,望断天涯的然乌湖,美得分明是一天造地设。若身临其境,哪怕是心里装着一潭死水和一堆又一堆灰烬的人,也会诧异,怦然心动的以为一定有人搞错了,等待上天来纠正。并没有错,她正是万化偷偷坏笑的那个谜。任你历尽沧桑,也难逃,不知所措,一往而深。环绕然乌的来古,嫣然一笑,给人的心灵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别无选择,瞬间坍塌。任何语言文字的描绘终将成为徒劳,只能用双眼拥抱着信马由缰后的祥和。如果说然乌的美让人情不自禁俯身怜爱,一点点娇弱,一点点矜持,还有一点点莫名的惶恐。不完满,才让人有资格爱她。可是加上这来古,浑然一体后,她就太中性了。闪动聚焦,雌雄同体,美轮美奂。吸引男人,也吸引女人。吸引,却两界相隔,萧杀,也剥夺哀伤。
来自四面八方的脚步声断断续续,湖边大大小小的石头堆满新新旧旧的梦境。有的是现代都市人匆忙的脚步,有的是放逐灵魂找寻的上古残片。“在那里时心里会想些什么呢?”“什么也不想,想不了。大脑是迟钝的,一直在拍照,然后头疼。”大脑缺氧时,替文幼百感交集的是手里的相机。那么,坐在这咖啡馆里翻看照片,无疑是有知觉的重游,个中美妙,不足为外人道。
我的笔力太过浅薄,配不上这番景色。也遗憾写惯了小桥流水的历代文人墨客,不曾踏上绝地,难有文字留下。不禁遐想,若亦柔亦刚的坡不是被发配到海南岛,而是雪域中的然乌湖畔,恐怕也嫌“一蓑烟雨任平生”不够了。
我羡慕,如此一路追逐。身处繁华都市,一切按部就班,朝九晚五,对所有人微笑,为衣食奔波,逐渐忘却疲惫。虽然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可是我们早已不再直截了当地置身于天地,只终日闭目在钢筋水泥间穿行。在似淡茶般有味无味的日月,偶尔的出走游离才使我们仍有酒得进,还有滋味。
桑央嘉措范文6
德钦县位于云南省西北部横断山脉地段,青藏高原南缘滇、川、藏三省(区)结合部,东经98.3560-99.3220度,北纬27.3340-29.1512度之间,北靠芒康县,西连左贡县、察隅县及云南怒江州贡山县,东临四川巴塘县、得荣县。下辖升平、奔子栏、羊拉、佛山、云岭、燕门、霞若、拖顶等六乡两镇,41个村(居)委会,466个村民小组,总人口6.7万人,有藏族、傈僳族、纳西族等12种民族,其中藏族占总人口的81%,傈僳族占15%,纳西族占1.7%。以藏族为主体世居民族的多民族共存,孕育了以藏族文化为主体的多民族文化交融的地域文化形态,造就了以藏传佛教为主体,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共荣并存的文化奇观,形成了藏传佛教宁玛派、噶举派、格鲁派、萨迦派并存,各派寺院林立的宗教环境。
藏传佛教分格鲁、噶举、萨迦、宁玛等教派。格鲁、宁玛、噶举三派在德钦影响深远,萨迦派在德钦佛山乡江坡村一带民间有一定影响,但史料记载中未发现德钦历史上有萨迦派寺院。格鲁派是德钦最大的教派,全县在册的藏传佛教寺院共有16座,其中格鲁派11座(包括俗称德钦三大寺的噶丹・德钦林、噶丹・羊八井林、噶丹・东竹林,以及羊拉乡境内的茂顶寺、鲁布顶寺、觉顶衮巴、则母衮巴、巴登扎西曲林、巴登扎依衮巴、巴登扎加衮巴,以及位于奔子栏镇书松村的塔巴林即尼姑寺),宁玛派3座(位于燕门乡的玉竹顶寺、拖拉寺、崩贡寺),噶举派2座(燕门乡禹功村的扎西取批林即禹功寺和奔子栏镇夺通村的玉仙寺)。另外,还有31所宗教活动场所,其中29所为格鲁派(包括东竹林下属7个安曲和1处活佛静室,德钦林下属11所小庙,羊八井林下属6座小庙,布顶寺下属1间小庙,茂顶寺下属1处活佛静室,以及2处属于甘达寺教区内的纳古庙和达兴贡庙),2所有萨迦派传承的庙宇(佛山乡江坡村的雪达古梦林和巴伙庙)。
德钦作为藏族聚居地,藏传佛教流传地,其历史自然离不开藏民族的发展史,佛教的流传和佛教寺院的建立是与藏族的各历史阶段、事件、重要人物有着密切的关联。
公元六世纪,在今雅砻河谷地区山南的一支藏族先民逐渐强盛,在长期的征战和扩张中建立了一个奴隶制王国一吐蕃王国。公元七世纪初,这个王国的第三十三代赞普(国王)松赞干布将这个被称为“吐蕃”王国的政权中心从雅砻河谷迁到了拉萨。他不仅统一了青藏高原,其势力还扩张到今四川、青海、云南、甘肃、新疆等地。为了社会发展的需要,国王松赞干布制定法律、统一度量衡、创造文字,与中原的唐朝,西边的天竺(今印度)、泥婆罗(今尼泊尔)广泛交往,佛教也在这个时期传入了藏族地区。公元八世纪,吐蕃势力一度扩张,国王器弩悉弄(公元676~704在位)南征西洱河(今洱海一带),南诏国归顺吐蕃,吐蕃在今迪庆州维西县塔城镇附近设立神川都督府,统治这一地区百余年。公元752年,器弩悉弄之子赤德祖赞国王册封南诏王阁罗凤为“赞普钟”,吐蕃与南诏一度结盟。赤松德赞继位后,吐蕃大力兴佛,建立了藏区第一座寺院一桑耶寺,还任命佛教僧人为相,开创了僧人干预政治的先例,佛教紧随着吐蕃政权的扩张而得以传播。公元794年(唐贞元十年),南诏大破神川府,吐蕃势力收缩到澜沧江西岸,但是,随着吐蕃军队和政权的南下,佛教也在这一时期传到了德钦,并从此扎根。
相传当年莲花生大士到卡瓦格博(梅里雪山)地区,降服卡瓦格博山神并化导山神崇佛行善,这应该是其弟子到迪庆境内化道的民间记忆。莲花生大士的二十五大弟子之一的巴郭・毕若杂纳,为藏域最初出家七尊者之一,他去印度学成归来后受到印度在藏僧人以及苯教徒们的排斥,但在赤松德赞的秘密保护下,翻译了《六十如理论葡说》、《无边光明佛号赞》等多部经典。传说他译经的消息被王朝中的权势派知悉,王后蔡邦萨想用美色使他破戒,败坏多年修行功德,但毕若杂纳毫不动心,这下惹恼了王后,造谣说佛教密宗大师毕若杂纳在王宫调戏王后,便向藏王要求处死他,藏王赤松德赞找了一个毕若杂纳的替身当众处死,暗中把他流放到康区察瓦岗一带,并在这一带修行传教。在巴袄・查通列绕多吉所著的《卡瓦格博外传圣地志》里记载着卡瓦格博外传路上有他开掘的圣水“毕若杂纳加持水”。
《新唐书・南诏传笺证》云:“《张胜温画卷》中所有密宗诸尊,其名目与略同,是南诏之佛教,实由吐蕃传入。”由此可见,此时佛教已由吐蕃经迪庆传入南诏。也就是说,唐中期,迪庆已有佛教传播。
在第三次文物普查中,德钦县奔子栏镇达日村曲赤通发现了一处藏传佛教摩崖石刻,该摩崖石刻分布在金沙江西岸,羊拉公路西侧一面南北长400米,高200米的崖壁上,画幅总面积6平方米,共有5幅,其中2幅为莲花金刚、1幅为莲花观音、1幅为四臂观音,还有1幅已模糊不清。一尊莲花观音像、一尊莲花金刚像和一尊四壁观音像在崖壁南面距公路高约80米的地方依次从南到北排列,另外一尊莲花金刚像和模糊的画幅在崖壁的北下角公路边。从该石刻的部分题材看,明显地具有藏传佛教前弘期以及宋末元初的特点。佛像最初由赤铁矿颜料绘成,并有多次后期补刻和绘制的痕迹,有些地方可以看出线条已被岩浆覆盖,这说明佛像最初绘制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根据藏传佛教发展史来看,莲花观音是佛教早期观音菩萨的形象,盛行于佛教早期约公元二至七世纪的古印度犍陀罗艺术中,在中原和藏区都极为少见,其造像在云南的发现与吐蕃南下经略南诏并将佛教带入云南的历史应该有密切的关系,莲花金刚的造像常见于宋末元初,具有明显佛教后弘期的特点。因而,此处摩崖石刻出现年代,除去佛教从拉萨附近传到此地的时间跨度,按崖壁画的部分佛像的特点,应该是藏传佛教早期的遗作。据此,州内外相关专家初步认定该摩崖石刻最初为唐代中晚期作品,也就是说德钦境内佛教的流传与吐蕃国王器弩悉弄南征西洱河,经略德钦地方的年代是相吻合的。
唐中期(公元八世纪)直至元初(公元十三世纪),佛教虽说在德钦有传播,但并没有能够创建寺院,形成规模化的传教,仅仅只是停留在有零星的修行者或游方僧(例如上述莲花观音像的创作者)游离于此。
元朝初期,忽必烈拜藏传佛教萨迦派五祖八思巴为帝师,统辖政教及全国的宗教事务,卫藏地区尽为萨迦派所控。期间,八思巴在西康地区的一些地方积极开辟萨迦派传教场所,现四川省甘孜州巴塘县中心绒乡的哈然寺就是在萨迦派的影响下于明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建立起来的。德钦县佛山乡江坡村萨迦派传承的雪达古梦庙和巴伙庙应该就是在该时期传入的。
同时期,另一藏传佛教派系噶举派退出卫藏,进入朵康。云南藏区传说噶玛噶举派黑帽系噶玛巴一世都松钦巴一直在康区活动。公元1268年,噶玛巴二世噶玛拔希自元大都到康区传教,前后共八年,并曾到卡瓦格博神山闭关修行。噶玛巴三世噶玛・让迥多吉更是朝拜了卡瓦格博神山,写下《卡瓦格博圣地广志》,其中不仅认定了卡瓦格博神山是藏传佛教四大本尊之一胜乐金刚的坛城,而且尽数罗列卡瓦格博地区(即以德钦为主的卡瓦格博神山周边地区)各处圣地圣迹,确定了卡瓦格博神山内外两条朝拜线路。至此,卡瓦格博地区不仅成为噶举派圣地,也由此确立了卡瓦格博神山在藏区诸多神山中的地位,进而成为藏传佛教著名的圣地,每年朝圣者络绎不绝。处于卡瓦格博外转经线路上的茶马古道阿墩子段扎达茸摩崖石刻上,刻有23尊噶举派传承的造像和文字,其造型生动,线条流畅。根据石刻图像造型特征、线条运用及文字结构特征,初步鉴定此摩崖石刻不是同一时期完成,且年代跨度较大,上限在元朝初年。虽历经千年,经过漫漫历史长河的洗涤,我们依然可以从朝圣者们遗留在各处崖壁、岩石上的文字和造像看到他们对信仰的虔诚、对美好未来的祈祷和当时社会的影子。
明天顺六年(1462年)始,木氏土司领地逐渐延伸到今四川甘孜州和昌都地区,今怒江州、缅甸境内的恩梅开江一带也划入木氏土司势力范围。明正德四年(1509年),德钦纳入丽江木氏土司管辖。明正德十二年(1517年),八世噶玛巴活佛弥觉多吉应木定土司邀请访问丽江,担任木氏土司的帝师。木定答应弥觉多吉自此13年内不发兵,并选送500童子入藏为僧,且择地建100座寺院。
之后,九世噶玛巴(1556-1604年)在丽江木氏土司的支持下在康区大肆兴建寺庙,迪庆噶举派寺院大都建于此时。著名的有中甸甲夏寺(衮钦)、达隆罕匹衮(承恩寺)等29座,德钦冲冲错卡林(今东竹林)、德钦林、祖拉批杰林(红坡寺)、云仙寺等十几座,维西有被称为“降域十三林”的寿国寺、兰经寺、来远寺、达摩寺等。
明崇祯十二年(1639年),噶玛噶举派在执政的“藏巴汗”被蒙古固始汗和格鲁派用武力一举,噶玛噶举教派至云南避难,十世噶玛巴活佛却英多吉在丽江受到木懿土司上宾礼待,先后在丽江驻留20余年。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曾有一位噶举派高僧“喇嘛松绕”在云南藏区广为传法。据《补日寺历史简明》记载,二世噶玛巴(公元1204-1283年)建立补日寺以后,寺庙经历了二世噶玛巴至七世噶玛巴的间接管理。由于噶玛巴二世至七世长期奔走在川藏之间,加上当时局势动荡,所以当地人民请求活佛认定一位能够代替其管理寺庙的活佛。七世噶玛巴曲扎降措接受了人民的请求,七世噶玛巴圆寂后,八世噶玛巴(公元1507-1554年)认定一位出生在甘孜州石渠县的克珠降措为一世松绕活佛,管理补日寺。二世松绕活佛夏伽泽仁,出生于新龙县阿果家,是一位十分有智慧、威望的活佛,曾在云南等地建立了七座噶举派寺庙,受到广泛称赞。相传德钦境内的许多寺庙都是由喇嘛松绕主持修建的。
丽江木氏土司木增(1604-1674年)在位期间,借噶举派的影响以优礼方式经略康区,而噶举派则借木土司的势力扩大自己的教区。这一时期,藏传佛教噶举派在迪庆境内广为传播。据民间传说,德钦羊拉的扎加寺、布顶寺、觉顶寺等是由来自“降域”的活佛或僧人创建的,应该就是在这一时期修建的。
据《格鲁派教法史――黄琉璃宝鉴》(第悉・桑结嘉措(1653-1750)著)记载,格鲁派在现德钦境内最早建立的寺院为羊拉则木寺。该寺由宗喀巴大师的亲传弟子江玛尔当・则木仁波切所建,但是期间受到“一些丽江人的狂顽作梗”使寺院空废,后来托莲花手索南嘉措(第三世达赖喇嘛)的恩惠,任命嘉央噶哇洛追为上师,方始恢复。这一记载也证实了当时确有“降域”(纳西地区)的活佛或僧人在该地活动。
康熙六年(1667年),蒙古和硕特部占据中甸,迪庆进入藏传佛教格鲁派噶丹颇章政权治下。公元1674年,以中甸噶举寺院甲夏寺为首的迪庆境内各噶举派寺院在丽江木氏土司支持下,联合境内宁玛派和苯教僧侣,引发了反对格鲁派及和硕特部统治的战火。在巴图台吉和乡佐农布为首的蒙藏联军攻击下,尤其是受命前来镇压迪庆噶举派反抗格鲁派战斗的木里地方格鲁派寺院僧兵的主动攻击下,噶举派武装一触即溃并被消灭。蒙藏联军关闭了中甸、德钦一带的大多数噶举、宁玛、苯教寺院,解散了这些寺院的僧侣,没收寺产,让大多数寺院改宗为格鲁派寺院,并新建了迪庆境内最大的格鲁派寺院“噶丹・松赞林”。清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藏历木虎年)德钦境内原为噶举派寺院的德钦寺、红坡寺、东竹林被格鲁派兼并,改宗格鲁派,清康熙十五年(公元1676年),五世达赖喇嘛分别赐名为“噶丹・德钦林”、“噶丹・羊八井林”、“噶丹・东竹林”。德钦境内现有的格鲁派寺院基本都是该时期由噶举派改宗的。境内噶举派寺院只保留了达隆噶举派寺院云仙寺和噶玛噶举派寺院禹功寺(扎西曲批林)。至此,格鲁派完成了在迪庆的政教统治地位,并延续至解放前。
宁玛派是最早传入德钦境内的藏传佛教教派,在德钦境内的传播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七世纪的唐中期,但是当时并没有创建寺院,形成规模,寺院在德钦的创建时间较晚。境内宁玛派寺院的建寺年代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与四川省甘孜州白玉县的噶陀寺和几位宁玛派佛教大师有着极深的渊源和密切的关系。
卡瓦格博・南喀曲吉嘉措是有文献记载以来最早到德钦传播佛法的宁玛派大师,他在各地新建了许多寺庙,使宁玛派有了传播场所,宁玛教法开始在德钦普及。据《噶陀寺志》记载:卡瓦格博・南喀曲杰嘉措出生于察瓦岗地,幼时自醒先世饱学之习性,不久即遍知显密教法,到噶陀寺拜谒贤哲益希坚参,师从北巴・郎卡坚参、郎卡北,成为旧译金刚乘教法之主,于卡瓦格博雪山中新建修行处,迎请身依觉吾南喀扎西至此修行处,敬为主要能依。在布博、察瓦岗、绛域(丽江纳西领地)等地新建了许多寺庙,长久护持教法之功业无与伦比,并为此终其一生。《噶陀寺志》中有关卡瓦格博・南喀曲杰嘉措的出生地大概只说是察瓦岗,在图登协珠格韦威瑟著的《康区雪山圣地卡瓦格博指南:仙人授记之太阳》(以下简写为仙人授记之太阳)中有写到:“卡瓦格博・南喀曲杰嘉措于藏历第七绕迥(1387年至1446年之间)前期显示各种奇特征兆诞生在卡瓦格博面前的‘聚’(德钦县城所在地)”。就如《噶陀寺志》和《仙人授记之太阳》中所说,卡瓦格博・南喀曲杰嘉措在噶陀寺学成后回到家乡卡瓦格博区域,在觉吾・南喀扎西(飞来寺)新建静修室。噶陀斯度仁波切和佳斯・邬坚丹批仁波切所著的卡瓦格博相关文集中详尽记录了他在修建飞来寺期间用神通搬运所需木材的事迹,这也是在德钦民间数百年来一直广为流传的故事。之后,他又在位于荣宗村的巴究庙以及位于明永村的莲花庙等地开启圣地,传播佛法,最后在飞来寺附近的“董觉岗”圆寂,在火化时有许多殊胜现象出现,由彩虹形成帐篷并降下舍利雨。
就云南德钦来说,卡瓦格博・南喀曲吉嘉措之后对宁玛派发展有着重大贡献的人物要数佳斯・邬坚丹批仁波切。他把原先衰败的古寺全部修复,并新建了多座寺庙,对宁玛派在德钦的传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佳斯・邬坚丹批仁波切从仲巴・南喀嘉措(1 672年出生)、达喇・贡桑南杰、扎谷瓦・争直加措等处,听习噶陀旧译佛语和伏藏教法,尤其熟听《悟境金刚精义》灌顶教导之教法。到布绒夏三地,特别是到芒康至绒赞卡瓦格博以上的地方,牵头修复原先衰败的老寺,新建纳西的永主寺和芒康的吉色寺等,广泛传播以《悟境金刚精义》为主的旧译金刚乘的教法,著书立说,讲经传法,撰写了多部卡瓦格博圣地的各种传记及煨桑文,弘业成就无边,后圆寂。从佳斯・邬坚丹批的上师仲巴・南喀嘉措和同门师兄直美信雄怙主却吉多杰出生于1724年来看,大概可以确定就是在1700年上下几十年内。
近代德钦宁玛派的发展,噶陀・斯度仁波切・贡钦・大班智达邬坚却吉嘉措(1880年-1925年)功不可没。《噶陀寺志》记载,木鼠年(1924年)(《仙人授记之太阳》中说是水猪年(1923年))噶陀・斯度仁波切四十五岁时,朝圣到鸡足山和卡瓦格博圣地。当时飞来寺毁于火灾,只剩一片废墟,噶陀・斯度仁波切和德钦寺寺丰活佛十三世桑东仁波切商议重建飞来寺。虽然两位活佛教派不同,但经协商后,请成烈那吉画师塑绘,将飞来寺建成一庙共存二教的殊胜庙宇。飞来寺庙座西面东,以大门到主供佛祖为中界,庙堂北半壁是以莲花生大士为主尊的宁玛派诸尊,南壁供奉以宗喀巴师徒三尊为主的格鲁派诸本尊上师护法,这在整个藏区也是个少见的特例。由于其独特的文化现象和保存完好的壁画内容,该寺于2003年12月18日被云南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噶陀・斯度仁波切不但和格鲁派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还给德钦各地的山神写了敬香文,以及有关圣地卡瓦格博的文章,并在德钦广传宁玛教法。
解放后,德钦县的藏传佛教虽然经历了劫难,但是在党的之后,宗教政策得到落实,藏传佛教得以恢复,并有了长足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