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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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范文1

骑着单车,沿着民大沿湖路前行,晚风迎面扑过来,不时扭弄着我的衣襟,冷不丁又在背后推我一把,仿佛一个调皮又捣蛋的孩子,总是时时戏弄我。路上全是来来往往的人群,转侧穿让避过一阵阵人流,冲闪飞驰越过一排排过客,辗转来到财大晓南湖九孔桥畔。看到几株嶙峋的小叶白蜡颇有几分情致,如同刀硺斧刻出来的一般苍劲挺拔,便停车驻足下来看看晓南桥。

昨天午后暴雨狂飙了一下午,晓南湖湖水跃出了平日的水面吞没了湖畔的绿地。晚风起来时,一湖飞浪重重叠叠簇拥着奔向湖岸,溅起一朵朵水花,掩映在水中的天光云色顷刻间被揉碎成浮光,散落在浪峰。湖畔的翠柳在晚风中胡乱地摇曳着,与浪峰间的浮光交相辉映,似乎一对情意缱绻的情侣。可我似乎就是自己想自己的,没有什么和自己辉映,心里有些空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倚坐在矮石上,看看横亘在湖上的九孔桥,中部高高耸起的桥身,宛如一头弓背俯首的老黄牛,默默地耕耘着。湖东侧两幢造型别致的欧式钟楼分矗南北,或许是受狂雨的清洗,在斜阳的映照里熠熠生辉。

湖畔范文2

远古时,因第一食蟹人巴解在阳澄湖畔治水有功,大禹封他为王。后代人为了纪念他的功德,就在土城的北边造起了一座巴王庙,这土城就是巴城。古诗云“巴城小市以城呼,巴王有城今为湖。”春秋时期。吴王阖闾继位,以阳澄湖为屏障,在湖的东、北、南筑巴城等12城。根据明嘉靖年间的《昆山志》记载:巴城重建于湖旁。2003年,巴城湖清淤汲水取土,有幸显现整个巴城湖的地貌,在巴城湖边新蟹码头处挖掘到一条长1000米、宽80米左右的鼎、豆、罐、瓮、盆等残片区,见证了巴城是个历史悠久的地方。根据昆山文管所、苏州博物馆专家现场踏勘证实:距湖岸30米处是宋文化遗址,五六十米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遗址,80米左右是马桥、良渚文化时期的遗址。由此推测:此处即是吴王阖闾重建的古巴城的确切位置。

巴城湖古文化遗址的第一个特点是文化底蕴深,有新石器晚期的良渚文化分布地域;有春秋战国时期分布地域;有宋文化分布地域。第二个特点是分布地域广,分布在长1000米、宽80米左右的地段上。第三个特点是古文化分布地域的层面清晰,其顺序是宋文化遗址、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化遗址、新石器时期的文化遗址。在远古时代,文化底蕴如此深,分布地域如此广,分布的层面如此清晰,这绝不可能是一个村落,应该是一个“土城”,即巴解的封地,也是以后吴王阖闾重建于巴城湖旁的巴城。

那么“古巴城”在巴城湖畔是怎样消失的?古巴城地势低洼,从踏勘的几个时期古文化分布地域看出,由于湖水的作用,逐步向东南方向迁移。据《巴城志》记载:从北宋大观六年(1110年)至南宋乾道六年(1165年)的近六十年间,这里发生过七次洪涝灾害。巴城祖先总结历史教训,前数次较小规模的原地迁移,洪水的威胁并不能彻底解除,只有远离湖区向东南方向迁移,才能杜绝洪水的威胁,直至明清才逐步形成现在的巴城。

古巴城的不断迁移,直到宋代最终从巴城湖旁消失,并非是地壳下沉所致。巴城镇的变迁实际是迁移,是因为水位上升,被淹为湖泊的,故至今已看不到“古巴城”的城郭了。

巴城老街位于张家港与杨林塘交叉口,集镇面积8万平方米,有东西向一条大街,长285米。大街东段是石子街,西段是石板街。石板街用长1米,宽0.3米,厚0.12米不等的花岗条石铺设而成,现保存这样的条石438块。

清乾隆下江南,曾游览了位于镇北的崇宁古刹,还品尝了古街别有风味的蟹肉馒头,并赠铜镜一面,亲为该寺题词,题词碑嵌在斗姆阁离地丈许南壁墙上,后拆除斗姆阁被毁。从那时起,巴城就成了紫禁城定点的大闸蟹捕捞之地。

崇宁寺建于梁天监八年(509年),初为庵。元末里人丁道坚扩建为寺,内供弥勒、四天王、韦陀、罗汉、三世如来佛。明天顺八年(1464年)存鼎扩地增建。全寺占地6亩,正殿雄峙于后,西有佛楼斗姆阁,东为僧舍神殿,连宇数十间,雄伟壮观。

该寺紧靠巴城湖畔,寺西靠近张家港,筑有码头,供人来寺停船。寺后有一浜通巴城湖。寺东建有青石桥,万历年间造,在码头通该寺。寺内头山门供奉一尊青石弥陀,系整块青石雕刻,高2米许、宽1.80米,重逾千斤,一手拖袋,一手按膝,两脚盘坐,项悬佛珠及脐下,身披纳衣露胸,乳凸脐凹,神态慈欢自若。因此说,石弥陀、铜镜、题词碑三者为崇宁“三宝”。崇宁寺因“三宝”远近闻名,岁岁香火不绝、属昆山境内大寺。

明代诗人画家沈周作有《夜宿崇宁寺》,诗云:“诸田漠漠水程通、藩景萧萧野寺空。佛座庄严苔供碧,僧窗点缀叶留红。灯临浊酒三更月,棹倚重湖叠浪风。旧舍故人今独少,相思―不眠中。”这是对崇宁寺的全面描写,令人难忘。

武城是巴城境内的一个村落,在镇西北6公里处。东汉《越绝书》记载“娄北武城阖闾所候越也,去县三十里”。元未明初的袁华诗中也提到“武城是吴王阖闾(公元前514年)为防越国的淮夷骚乱入侵而筑的十二城之一”。

据南京文物考古队1992年考证:武城是江南比较古老的水城遗址,是春秋著名军事家孙武所筑的八卦水城。后人为颂扬其不可磨灭的功德,称其为武城,并建有武神庙,世代供奉。该城因军事而设,充分运用了伏羲氏“八卦”图中阴阳交互演化原理,并结合地形、环境精心设计,水城分中央城、内城、外城,并设有12处水道出口。水城位于浩瀚的阳澄湖的东湖口,呈“八字形”,水城东南方向称“东喇叭口”,西南方向称“西喇叭口”。据当地村民说,外来船只一进入该城,找不到出口是常事,如不问询,是出不了这个“迷宫”的。民国时期,阳澄湖的水寇成患,但这些水寇是绝不到该地抢掠的,因为害怕进得来,出不去。

武城经过2500多年的陵迁谷变,已沦为两个湖泊――神武潭和武神潭。据传神武潭是孙武操练军马的校场;武神潭是八卦陈的中央门,是孙武的指挥中心;紧挨武神潭的武神村(现为武城村)是孙武驻扎水军的所在地。由于年代久远,已无法查考,但孙武所筑的武城仍依稀可见。

百戏之祖昆曲,2001年被联合国命名为首批“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昆曲产生于以昆山为中心的娄江流域,巴城是最早的发源地。唐代宫廷艺人黄幡绰,被誉为中国十大戏剧家之一,死后葬在绰墩,《南词引正》认为昆山腔“乃唐玄宗时黄幡绰所传”。巴城正仪街道界溪有元代诗人顾阿瑛的玉山草堂,草堂雅集当时称“诗社”,就像现在的文艺沙龙,顾阿瑛就是当时的“文联主席”,而顾坚始创的昆山腔,就在这里诞生。巴城镇东澜漕里,明代中叶出了一位大戏曲家梁辰鱼,他创作的《浣纱记》传奇,将昆曲推向舞台,使昆剧登上中华民族戏曲的宝座。现在还留存着绰墩山、金粟庵、东亭等遗迹,供游人探幽访古。

2004年3月16日,中科院南京土壤研究所专家组对绰墩山遗址考古发掘时发现了马家浜时期的稻田遗址,其中一个地块内呈现了7块水稻田。这几块稻田中间有3个小蓄水坑,稻田北侧是一条排水河。随着进一步发掘,考古队又发现了好几块比较整齐、面积也较大的稻田,总数超过了50块。借助科学的手段,对稻田遗址采取土壤样本,证明这片稻田距现在已经有6000多年,绰墩山遗址聚集了从马家浜文化(距今6000年前)、崧泽文化(距今5000年前)、良渚文化(距今4000年前)到马桥文化(距今3000年前)4个远古文化层面的堆积,是江南原始文化的标尺。经考古队确认,绰墩山为核心的良渚文化遗址中心区面积为29万平方米,并划分为6个考古发掘区,稻田遗址是在第6区块中发现的。

同年10月,“中国古水稻土研究现状与展望”中德学术研讨会在昆山开幕,中德专家详细了解了绰墩山遗址的地质、地貌情况。他们认为,绰墩山遗址水稻田的发现开辟了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交叉的新研究领域,将为拓展土壤学的理论和建立分支学科作出不可估量的贡献,也将为进一步揭示世界栽培水稻起源和稻作文化的传布提供新的科学依据。

春秋末年,巴城属吴国管辖,位于都城姑苏的东部。吴王寿梦生性好猎,又在城西部卜庙一带圈出一片土地,建“西鹿城”作为王室豢鹿守猎之所。昆山自古称“鹿城”就来源于此。

湖畔范文3

陈先生家是三代同堂,父母健康、儿女乖巧懂事,家庭非常的幸福美满。事业成功的陈先生为这个7位成员的大家庭购置了这座连栋式住宅。一家人幸福的生活想必便是陈先生每日工作的动力了。

陈先生:人口虽多,众口皆调

这座住宅位置邻近澄清湖畔,社区植栽茂密,从窗户向外望去绿意盈满、景色宜人,再加上恰好位于边间,采光与视线都十分良好。由于每个楼层的面积不大,因此每个房间的功能性被划分得很细致。一楼为客厅、餐厅及厨房:二楼则为父母的起居空间;三楼是主卧室,四楼为小孩房:五楼为家人们互动的游戏间:六楼贴心地设为女主人的工作间与客房,让女主人在繁忙的家务中同样可以坐拥个人空间。另外地下一楼是为他自己设置的书房;地下二楼为收纳空间与停车场出入口,原本应该被规划在一到两层的空间被拆解成长向的垂直排列,也因此原始建设便将电梯规划入设计当中,将楼层与楼层之间的移动轻松简化,贴心的照顾到家中长者的行动不便,成为无障碍空间。

湖畔范文4

莫愁湖,古称横塘,又名石城湖,位于南京秦淮河西,自古有“江南第一名湖”的美誉。相传南齐时,洛阳少女莫愁,远嫁江东富户卢家,移居南京石城湖畔。莫愁女端庄贤惠,乐于助人,后人为纪念她,便将石城湖改名为莫愁湖。古往今来,许多文人墨客,为莫愁湖题写了许多楹联,使莫愁女的故事、金陵古都的史话更加引人入胜。

清代徐州知府曾广照为莫愁湖题联道:“感江上石头,抵不住迁流尘梦。柳枝何处?桃叶无踪。转羡他名将美人,燕息能留千古迹;问湖边月色,照过了多少年华?玉树歌余,金莲舞后。收拾这残山剩水,莺花犹是六朝春。”此联并未直写莫愁,而是写尽了兴亡之史,其韵调颇为深沉。另一位清人彭雪琴也题一联:“胜地是流传,直博得一代芳名,千秋艳说;赏心多乐事,且看此半湖烟水,十顷荷花。”

长沙名士毛澍涵所题之联是:“才经过禅关,却怜桃叶飘零,六代湖山谁作主;且收入游记,待看荷花开遍,一船书画我重来。”此联可谓吟而不伤,自得其乐。又有一联与毛联正好相异:“红藕花开,打桨人犹夸粉黛;朱门草没,登楼我自吊英雄。”

曾任江苏知府的谭嗣同为“莫愁烟雨”题联,也是一往情深:“身是六朝人,依然乐府江山,谁教匆匆后来事;家临九江水,为忆洞庭烟雨,可怜惘惘昔年游。”被誉为当代草圣的林散之为莫愁湖撰写的对联,简洁明了,通俗易懂:“虎踞龙盘,中山王气;鸢飞鱼跃,少女莫愁。”

莫愁湖畔的胜棋楼,相传是明代开国皇帝朱元璋赏赐给赢棋的中山王徐达的。清代李淡愚以联述史,启人深思:“君臣相悦,遑论输赢。谁谓开国帝王,笑把湖山当孤注;儿女多情,易生悲感。愿祝凝妆,饱餐风月不知愁。”白门雪岩居士也为棋楼题联:“湖本无愁,笑南朝递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棋何能胜,为北道误投一子,致教此局全输。”出句褒儿女,抑英雄,对句苍茫吊古,感慨万端。而麓山樵客题胜棋楼联:“世事如棋,一着争来千古业;柔情似水,几时流尽六朝春。”亦无一字写风景,然而写史说理,别有特色。

湖畔范文5

站在林立的楼群间,雨犹豫着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迎面走来一位满面阳光的男孩,额上闪亮的汗珠、衣服上的草榍、尘土,看样子是刚从球场上下来,雨鼓起勇气打招呼:“你好!请问,新生该去哪里报到?”,他楞了一下,朗朗地笑了:“是新来的学妹吧,我带你去!”迈开步子就领前走,雨忙跟在后面,他忽然回身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我来拿吧!”不容质疑的语气,雨有点发怔。

在他帮助下填了一堆表格,然后送到宿舍楼下,挥手走了,雨才想起,竟然忘记问他叫什么,在哪个系。想想在同一个学校,应该还能再遇到的。一个快乐的开始,雨对新生活充满了憧憬。

(二)

他叫萧,雨在一个音乐沙龙里知道了他的名字,那时他正潇洒的周旋在一群热情的女生中,看到雨,他打了招呼:“嗨!学妹来了,开心玩呀。”就被人拉走了,他是这个音乐沙龙的主角。

雨成了沙龙的常客,她总是悄悄进去找个角落坐着,静静听音乐,萧喜欢边拨弄着吉他边唱,他唱得并不是很好,但很投入,溶在音乐里的神情,非常专注而神秘,浑身洋溢阳光的气质。

萧注意到了雨的沉静,这里只有她是为音乐而来的吧。此后,他似乎在为她而演唱,伴着吉他暗哑的颤音诉说着青春的驿动和迷茫,她近乎虔诚地倾听着,时而欣喜、时而叹息。在眼神的轻触中彼此心领神会。

萧习惯了被簇拥,头顶的光环给了他自信和荣耀,周旋在众多爱慕的注视里,他神采飞扬、志得意满。虽然偶尔留意到雨落寞的眼神,萧心中也掠过一丝愧疚和怜惜,却很快在热情拥护者的鲜花和欢呼中消散。她只是偶尔投进他心湖的一颗小石子,荡起一波涟漪,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三)

好几天没看到雨到沙龙来了,那个属于她的角落空了好些天,萧渐渐烦躁,她病了?她喜欢上别人了?......后一种可能让他感觉心被撕裂的疼痛,他决定去找雨。

在舍友的指点下,萧找到了靠在湖边柳树下看书的雨,她正出神地凝望远处,膝上的书被风轻轻掀起。

萧在她身旁坐下,雨吃惊而无措的瞪着他,他伸手轻轻试去她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为什么不去沙龙玩了呢?我以为你生病了。”雨欲言又止,摇摇头:“我喜欢这湖,她可以包容我稚气的梦,她总是静静的听我诉说......”萧有点恼怒的打断她:“我不喜欢!你怎么这么没情趣,尽情玩乐,才不辜负了灿烂青春。”雨咬着唇不再说什么,萧拂袖而去。

(四)

萧更肆无忌惮的游戏、玩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花边新闻在校园里成为人们课余的笑谈。雨似乎没受任何影响,平静的上课、上图书馆,淡泊而沉闷。偶尔他们在校园遇到,微笑点头,匆匆而过,萧仿佛在雨眼里看到痛心,强迫自己不去研究她,可是她的目光已将他的心割出了血痕。

萧感觉胸口似乎揣着团火,莫名的烦躁让他身边的女孩不敢靠近。

萧不由自主的来到那棵湖边的柳树下,想起雨说过湖水盛着她的梦,他想看看她的梦。坐在她常常坐的那棵树下,感受那个对湖诉说心事的女孩。她的沉静、她的敏感、她的细腻,她的微笑、她的泪......萧感觉到了心痛,这个柔弱的女孩一直藏在他心深处,总会不经意间触痛他。

(五)

一连几天萧都在那棵湖边的柳树下发呆,在这里他能感觉到雨,他也学会了与湖诉说。

湖畔范文6

早晨未名湖畔人很少,偶尔能看到长椅上坐着三两个学生捧着书在聚精会神地阅读。我喜欢坐在未名湖畔的草地上,一边欣赏美丽的湖景,一边吃早餐。我的早餐通常是两个白面馒头外加一个煮鸡蛋。

那天我起得特别早,晨曦初露我便带着早餐来到了未名湖畔。也许前一天晚上吃得太多,吃了一个馒头就觉得饱了,便顺手把另一个馒头丢在了草地上。这时,一个老人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灰色中山装,面容清瘦,头发斑白。老人俯身拾起我丢弃的馒头递给我,轻声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惟艰,这个馒头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啊!”老人的话说得非常诚恳,并没有太多责怪我的意思,我不好意思地说:“早餐买多了,实在吃不下了。”老人和蔼地说:“你瞧这个馒头上还沾着未名湖畔草地上的露水呢。现在吃不下可以留着中午吃嘛!”我点点头,把馒头装进了袋子里,老人笑着走开了。

这时身边一位学长拍了拍我的肩说:“你知道刚才那个老人是谁吗?”“看他的穿着好象是北大的看门人吧。”我说。听我如是说学长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一脸正色道:“告诉你吧,他就是国学大师季羡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学界泰斗季羡林的名字在我来北大以前就如雷贯耳,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么的朴素和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学术大师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