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童话范例6篇

前言:中文期刊网精心挑选了美丽的童话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希望我们的参考范文能激发你的文章创作灵感,欢迎阅读。

美丽的童话

美丽的童话范文1

郭思乐教授在分析生本教育的本质时,提出了“天纵之教”的观点,意思是教育的以生为本,就是在于能否充分依托儿童的生命自然,让其自由生长,千万别误判了学习者个体的独特成长方式。其实,不仅是学生的“学”,要充分尊重其天性,教师的专业发展也一样要奉行“天纵之道”。综观“优秀教师”之所以“优秀”,尽管不可或缺“人助”这一外部条件,但更为重要的还是“天纵”之内在使然,即人的天性之自由放达,潜能的最佳发挥,“天与之”的最好释放,“天助之”的最佳借力,“天任之”的最优运用,“天成之”的最大辐射。何夏寿因自幼腿疾,带来了成长之路的特别崎岖。他是一位贫困的农民子弟,没有师范的合格学历,因其表现出色而由代课教师入职成为教师,又由一般农村教师而成为特级教师,由普通校长而成为名校长,乃至省部级最美教师,全国“十佳教书育人楷模”候选人……这靠的主要不是“人助”的外因,而是“内力”的驱动。虽然上苍似乎格外吝啬,但对他却给予了更显珍贵的“天赋潜能”,扬其长而补其短,在盈亏之间代偿,穷则思变、发愤图强,才成就了从丑小鸭蜕变为白天鹅的艰辛历程。显然,这正是他教学智慧的思想内核之所在。

一、以“天纵之道”守护童年精神

综观何夏寿对小学语文教学的建树,一个绕不开的话题是源于他对童年的情有独钟。那是因为童年普遍都会有的那份快乐和幸福吗?对何夏寿来说,并不如此幸运。三岁时的一场高烧,因为缺少灵药而给他带来行走不便的终身残疾。这使他的童年不仅有农村同龄孩子共有的那种艰辛,更有同龄孩子所没有的那份令人苦恼的落寞和无奈。他不会跑跳甚至是正常的行走,就很少有小伙伴找他玩乐,留给他的只能是坐在一边羡慕。于是不甘寂寞的他,就特别喜欢看图画书,听民间故事,骑在大人的脖子上去看社戏。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帮你打开一扇窗,特别是他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民间故事,让他爱上了那一方特别诱人的真善美的世界而弥补了他童年生活的光彩。也许是缺失完整童年的人会更加珍惜童年,会更义无反顾地捍卫童年精神,他爱上了代课教师的职业,并全身心的投入,做得分外出彩。他喜欢孩子,以自己的童年体验,用童话育人,硬是把金近小学真正办成了一所童话学校。他用文学点亮了小学语文教学,开发了童话语文课程,民间故事语文课程、民间戏曲语文课程……给孩子们带来喜爱和欢快。“无心插柳柳成荫”,在他营造的那片翠绿春光中,其原色正是他对童年精神的守护,而归其因也正是他的天性智慧使然。

二、因特别喜欢童话形成的“童话育人”观

何夏寿爱童话不只是因肢残失伴的童年早早就有了与童话的相交相知,还因为著名的童话作家金近就是从他们村子里走出去的老乡。他从小就是金近的“铁杆粉丝”,以至于他在四埠小学当校长时硬是要求把学校更名为“金近小学”。从此,他的“童话事业”便一发不可收拾,从教好课本中的童话入手,开展了童话的校本阅读;学生从爱读童话到尝试写作童话,并且作品屡屡得奖或正式在报刊上发表;从读童话、写童话又逐步扩展到画童话(美术课程)、唱童话(音乐课程)、讲童话(德育课程)、演童话、玩童话……直到“童话文化”的全方位渗透:学校的楼、廊、厅、路,乃至一石、一木、一墙、一塘……都有童话故事相伴。泰戈尔说过“一切教育工作都是从我们对儿童天性的理解开始的”。何夏寿以其独具个性的教学智慧践行了这句话的深厚意蕴:正因为童话是儿童天性的精灵,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构建一个童话素质教育的体系?特别是许多中外经典的童话,更是经实践淘洗后留存的精品,它们是诗意人生浓缩的画像、人性向善的乐章,在穿越漫漫时空之后,这些童话就成了足以打败时间的文字、声音和表情。所以何夏寿的童话教学就不只是将故事中美的语言对象化于小学生的语感和读写能力,局限于语文或文学的藩篱,而是将其中真的情感、善的人格和美的意境对象化于儿童,滋润他们一辈子的健康发展、幸福成长。这便成了何夏寿完整的“童话育人”观,于是从童话课文到童话教学;又从童话教学到童话教育;再从童话教育到童话立校……他的论文见诸于多种报刊,他的经验在全国各地交流,他的以金近为名的童话学校也源源不断地接纳来自全国各地的参观考察者。童话成就了何夏寿和他的团队以及他的学生们,究其始初的顽强动力,也正是生发于他独特的童年、他未泯的天性。

三、用民间文学的“乡土情”滋养生命

在何夏寿困苦且落寞的童年里有两位天使的眷顾,为他的生命种下了一寸阳光。这两位天使,一位是童话,另一位叫民间文学。

由于身体落下的残疾,何夏寿儿时的生活不可避免地失去了许多活蹦乱跳的同龄伙伴,然而他生活中的许多亲人,对他更亲了。亲人们觉得能够为他做而且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说说那些“老话”:念念老的歌谣,讲讲老的故事,道道老的传说,带他去看看村里村外演的老戏……正是这些特别丰盈的民间文学的种子,从此深深播入了他的心田。

民间文学扎根的是呱呱坠地的那一方热土,也称“乡土”。“乡土”一词最早出现在春秋战国时期《励志・天问》里:“游人去乡土,离六亲。”这就说明乡土总是与生命的“根”、家族的“系”、血缘的“魂”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成为每个人割不断的情丝。这就难怪古今中外作家的文学创作中都会有浓浓的乡土气息。乡土伴随着何夏寿虽属落寞但不缺温暖的记忆而成了他的生命底色。这就难怪他为什么要先后连续开出“民间歌谣语文课程”“民间故事语文课程”和“民间戏曲语文课程”。国际教育发展大格局的构建总离不开全球视野和本土情怀的那个结合点,所以,越是民族的,往往就越是国际的。正是由这样的视角观之,何夏寿的民间文学语文课程开发并不欠缺时代的亮色。在2013年底召开的中央城镇工作会议上,提得好:要“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乡愁”是一个人对故乡的眷恋之情,一直以来,“乡愁”既是漂客游子心中难解的情结,也是文人墨客永恒的话题,就因为“民间”“乡土”都关乎童年。“人生旅途崎岖修远,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柯灵语)。所以,何夏寿系列民间文学语文课程的开发,对小学语文的童年关照有着特别的时代意义,也正是他基于天性的教学智慧的必然显示。

四、让儿童文学点亮小学语文课程

“语文课程是一门学习语言文字运用的综合性、实践性课程”。此话当然不错,语文不是文学。但万万不可忽略的是语文课程还事关吸收古今中外优秀文化,提高思想文化修养,促进自身的精神成长。一句话,语文更关乎人的精神建设和生命发展,而达成这样的指向,主要不是靠说理和训诫,而要凭借文学的力量,即以文学的形象感召和文学的冶情方法来实现。小学语文教学的历史弊端恰恰在于过分迷信说教论理,而忽略了文学的熏陶感染。何夏寿的语文教学智慧正在于他不离不弃地始终以儿童喜闻乐见的文学形象和手段点亮小学语文课程。二十余年来,他的语文课堂始终致力于开发童话语文课程、民间歌谣语文课程、民间故事语文课程、民间戏曲语文课程……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分点推进,遂成体系;既立足于教材又超越教材,重在语文核心素养的提升。应当说,这样的课程改革意识,其根基始终是顺应了天纵之教,即从婴幼儿最早接触的那些文学恩物自然地进入、逐步地放大并自然地形成真正属于儿童的语文课程。

美丽的童话范文2

去年暑假,我和妈妈去了向往已久的童话世界---九寨沟。刚下飞机,就感受到了浓浓的西部风情,一座座青山连绵不断,不同风格的建筑物零零散散,憨厚的牦牛悠闲的吃着草,剽壮的西部男子大声的吆喝着。一路上,清凉的山风扑面而来,潺潺的流水声时大时小,暖暖的阳光把整片的山照得格外的翠绿,山下、山上的村庄炊烟袅袅。俗话说:“黄山归来不看山,九寨归来不看水。”通过这次旅游,我真正感受到了九寨沟的美,九寨沟的魂。

翠海、叠瀑、雪峰、藏情,样样都是她独有的珍宝。水----九寨沟的精灵,它把九寨沟的湖泊装点得更具特色。每个湖泊的湖水碧蓝澄澈,明丽见底,而且随着光照的变化、季节的推移,呈现不同的色调与水韵。秀美的,玲珑剔透;雄浑的,碧波不顷;平静的,招人青睐。每当风平浪静,蓝天、白云、远山、近树,倒映湖中。“鱼游云端,鸟翔海底”的奇特景色层出不穷。其中,五彩池最令我难忘。她的美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表达,阳光、水藻、沉积物所组成的“合作物”,将五彩池装扮得色彩斑斓。湖中鹅黄、黛绿、赤褐、翠碧等色彩组成不同规则的图形。一路上,整个沟内奇湖错乱,目不暇接。百余个湖泊,个个古树环绕,奇花簇拥,宛如镶上了美丽的花边。

说到水,还有一样东西不能不提,那就是----瀑布。瀑布是水流形成的佼佼者,九寨沟除了是水的世界,还是瀑的王国。这里几乎所有的瀑布全从密林里飞泻下来,就像一台台绿色织布机在永不停息的织造各种规格的白色丝绸。如果你远远听到激荡山谷的水声,那一定是最有名的“诺日郎瀑布。”

九寨沟,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这是大自然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呵护她,爱护她。

指导老师:陶老师

美丽的童话范文3

    “老师,我们班有个小朋友长了6个手指头!”开学初的一节体育课上,一名小男孩儿指着一名小女孩儿向我汇报他的新发现。这时候,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被小女孩吸引了过去。顺着小男孩儿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那名小女孩儿。

    说实话,我早就认识这个小女孩儿,她的奶奶是我家的邻居。小女孩儿天生就是每只手长了6个手指头。这时候,小女孩儿的双手不自觉地缩到袖子里。我故作惊讶地说:“真的?我们班出现了一个六指神童!”接着,我尽量用一些美丽的词汇为小女孩儿的缺陷作修饰,同时,为小女孩儿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孩子们被我那童话般的故事所吸引,他们对小女孩儿的态度由最初的嘲笑变成了惊奇。我帮孩子们摒弃了那股扭曲的思想,保存了孩子本有的那份纯真与善良童心。小女孩儿获得了自尊,树立了自信。

    教育是精彩的,同时,教育又是神奇的。驾驭教育的技巧,追求教育的境界,攀登教育的巅峰,赋予我们的教育事业别样的魅力与奥妙。让教育因爱心而永远焕发生机与活力!

美丽的童话范文4

[关键词] 怀特童话;电影改编;道德与审美

E·B·怀特(1899—1985)是美国当代著名散文家、评论家及童话作家。他的作品以诙谐幽默的风格闻名于世。他分别于1971年和1978年获得美国“国家文学奖章”和普利策特别文艺奖。1973年,怀特被选为美国文学艺术学院50名永久院士之一,还获得了美国七家大学及学院的名誉学位。E·B·怀特一生中为孩子们写了三本童话故事:《精灵鼠小弟》(1945年)、《夏洛特的网》(1952年)与《吹小号的天鹅》(1970年)。怀特的童话兼具了艺术之美和道德之美,他将真实世界中的伦理道德哲理隐藏于唯美的童话故事当中,用艺术的审美体验去提升人们伦理道德意识。而在他童话故事的电影改编中,也可以发现审美画面与伦理导向的巧妙结合。

儿童是童话电影的主要观看者,但是由于他们有限的阅历和理解力,他们无法通过理性认识的方式去理解童话电影中传达的伦理道德观,因此在演绎E·B·怀特的童话故事时,创作者选择了让小读者透过感性的审美体验去理解并接受美好的道德伦理观。根据E·B·怀特童话改编的电影在伦理逻辑上并没有遵循理性、严密的论证方式,而是用代表关爱、付出、无私、奉献、包容、互爱、真诚等美好品德的具体意象从审美的视角呈现社会道德的理想状态。在观看的过程中,读者的审美情感自然而然地被这些意象所牵引,对于这些故事本身及内蕴于其中的社会道德伦理都满怀期待,憧憬着美的延续,继而将这些道德伦理观内化。

一、美的缺失与伦理困惑

怀特三部童话中的主人公都不是过着完美生活的童话形象,他们或者有所缺失或者面临困境。如《精灵鼠小弟》中的斯图尔特,他是利特尔家的第二个孩子,生下来只有两英寸高,模样像是一只小老鼠,父母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尽量避免在他面前提起关于老鼠的不好话题。在《吹小号的天鹅》中,天鹅妈妈生下五只小天鹅,路易斯是兄妹五个中惟一一个生下来就不会说话而且性格孤僻的天鹅。《夏洛特的网》中,小猪威尔伯原本和其他小动物快乐地生活在朱克曼家的谷仓里,但威尔伯得知自己将在圣诞节被杀掉的消息,整天生活在恐惧当中。从审美的角度来看,他们的生活都不尽如人意,而且在与他人的相处过程中都面临着各自的伦理困惑。

鼠小弟斯图尔特没有正常人的身高,而且长相还与人们厌恶的过街老鼠相似,他外貌上的“劣势”让他在与他人的相处中常常遭遇困境。斯图尔特的父母认为“没有一只老鼠不想钻老鼠洞的”[1],每天担心斯图尔特会钻到老鼠洞里过老鼠一样的生活。而且由于斯图尔特个子矮小,他在没有别人帮助的情况下甚至连打开水龙头洗脸的力气也没有。因此,如何与他人平等和谐地相处成为他的伦理困惑。

天鹅路易斯与兄妹们一起去游泳,其他天鹅都能发出“毕”的声音相互打招呼,而它无论怎么用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响亮的嗓音是雄天鹅向雌天鹅示爱的重要方式。当路易斯的妈妈告诉路易斯它是哑巴的事实时,它在心里哀叹命运的残酷,而且十分沮丧。路易斯声音的缺失让他不得不面临如何获得他人的尊重的伦理困惑。

小猪威尔伯一生下来就又小又弱,养猪人阿拉布尔先生原本打算在它一出生的时候就将他杀掉,但是被阿拉布尔先生的女儿弗恩救了下来。在它长大后,威尔伯被卖到朱克曼先生的谷仓中,在谷仓中,他尝试过逃走,但后来和其他小动物交上了朋友,打算在那里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它渴望能够每天“呼吸甜美的空气,躺在美丽的太阳底下”,但是它却不得不天天面临被杀死放上餐桌的危险。威尔伯的死亡恐惧成为他与人类关系中回避不了的伦理困惑。

鼠小弟斯图尔特、天鹅路易斯、小猪威尔伯各自都面临着常人眼光中美的缺失,他们有着各自的烦恼,他们生活中的不完美让读者进入到情况各异的伦理语境,同时也让读者体会到这些主人公所面临的伦理困惑,使读者特别是小读者在童话的世界里以一种轻松的方式正面接触到生活中的不完美,并引发他们对这些不完美的道德感悟。

二、美的转换与伦理感召

怀特三部童话的电影改编中在预设了特定的伦理语境之后,并没有用说教式的话语去告知读者如何尊重居于劣势的人,或者激励劣势者如何奋发图强改变逆境,而是通过呈现故事中人物的美好品德来感染读者,为读者营造出一幅幅温馨和谐的美的画面,让美的通感转换为伦理的感召。大卫·休谟在《道德原理探究》中分析了情感和理性对道德判断的作用,提出“赞扬或谴责,不可能是判断力的作用,而是情感的结果,不是一个思辨的命题或断言,而是一种灵敏的感受或情感”[2]。情感而非理性是善恶的源泉,道德判断不是源于理性的分析而是源自审美情感的倾向,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对伦理道德的感悟完全跟随自己内心审美情感的变化。读者通过对童话中人物情感的想象和对具体情境的观感,让自己的情感都融入其中,而童话中那些唯美的画面都隐喻式地指向了理想状态下的社会道德伦理,为读者营造一个情感栖息的空间。

《精灵鼠小弟》中斯图尔特的父母没有因为生下一个异于常人的孩子而懊恼,他们细心地照顾他,而且为了顾及斯图尔特的自尊心,他们尽量不提及与老鼠相关的不好话题,而且在生活上处处为他着想,为他提供便利。斯图尔特的父母用关爱和无私的付出为他建立了一个平等互爱的家庭伦理空间,让他能够快乐的生活,而且让他能把自己的缺点视为优点,例如他很自豪地到很小的缝隙里为妈妈捡发髻。在这样的家庭温情当中,读者也自然而然地被感染,意识到家庭成员之间平等互爱的重要性。

《吹小号的天鹅》,在萨姆的帮助下,路易斯进了一所小学,和孩子们一起在课堂上学习。一年半以后,聪明的路易斯学会了读和写,于是,它的脖子上挂着石板和石笔回到了天鹅中间。可是,其他的天鹅并不识字,它还是无法与它们交流。尤其令人沮丧的是,面对自己心仪的天鹅小姐,路易斯无法表达自己的爱情。在这关键的时刻,它的乐观、勇敢的父亲想出了一个主意,它冒险飞到比林斯的一家乐器商店盗了一把真正的小号给它的儿子。从此,路易斯开始练习吹小号,用号声表达自己的感情。凭借自己吹奏的美妙音乐,路易斯在波士顿的一家公园里担任号手,给无数游人带来了欢乐;再后来,它又成为费城夜总会的演奏明星。在费城,它与自己日夜思念的天鹅小姐重逢了,并赢得了它的爱情。最后,它终于赚到了足够的钱,和它心爱的天鹅小姐一起回到了家人的身边,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它的父亲冒着被猎枪射击的危险把这些钱还给了比林斯乐器商店的老板,它们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收获了心灵的骄傲和自由。

《夏洛特的网》,小猪威尔伯和蜘蛛夏洛建立了真挚的友谊,然而不久即传来他的号啕大哭,他不想死。他的新朋友夏洛承诺她将会制订计划来拯救他。她先后在网上织出了被人类视为奇迹的网上文字“好猪”(Somepig)和“很棒”(Terrific)两个词,让人们觉得这是一只不同寻常的猪。而且,在农业展览会上它为威尔伯织出了“谦虚”(Humble)这个词,让威尔伯赢得了特别奖和一个安享天年的未来。小猪终于得救了,但夏洛的生命却走到了尽头,它产出一个有514个卵的卵囊,威伯带着那个卵囊回到他们的故乡,悉心照顾,从此夏洛的子子孙孙们都和小猪威尔伯结成了好朋友。

这些唯美的形象和场景以艺术的美感将关爱、奉献、真诚等道德伦理观呈现于读者眼前,让读者产生情感共鸣。正如休谟所讲,理性只能告诉人们什么是好的或是坏的品行,不足以使人们产生道德上的赞许或责备,而只有通过情感去感受、体验好的品行产生的幸福感或者坏的品行带来的痛苦感才能使人们做出赞扬或谴责的判断,而怀特童话的电影呈现方式恰好印证了休谟的情感主义伦理思想。

三、视觉化的呈现与文学内涵的完美结合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但由于儿童有限的认知能力和阅历,他们对语言本身的解读容易遗漏掉很多精彩之处,很难真正了解儿童文学的精髓之所在。由于文学作品中语言上的障碍,儿童很难从阅读文本本身就能理解小说的独特性,很有可能被儿童文学的叙述手法和表现方式所迷惑,觉得其晦涩难懂。而借助于影视作品,这一现象就可以得到明显改善。因此将儿童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能够让儿童更好更深入地了解文学作品的内涵并通过视觉上的审美体验感受儿童文学中的道德魅力。

德国诗人、批评家莱辛在他著名的论作《拉奥孔》中,把诗界定为时间的艺术,因为诗在叙述中按照合乎因果逻辑关系的时间顺序,把画界定为空间的艺术,因为画擅长描绘富于包孕的片刻。[3]而电影的视觉化呈现方式恰好把儿童小说从时间的延续性中解脱出来,将绘画、音乐、摄影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让晦涩的语言变成了形象的感知,使读者作为认识的主体,在观看影视作品的过程中有一种整体性的感觉,进而,当再进一步阅读时,能更深刻地理解儿童小说的审美和教育意义。

怀特的三本童话故事《精灵鼠小弟》《夏洛特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的电影重现,多视角全面地把故事的情节生动地呈现出来,而且通过轻快的音乐和明丽的画面将一幅幅美丽的场景和鲜活可爱的动物形象展现在观众面前,让读者在视觉审美的同时感悟了美好的道德情操。

“电影有能力处理人类所有高深玄妙的议题”[4],文学作品的电影改编不仅能够传达出共同的审美趣味与社会意涵,而且能与原文本产生多重互文,深化主题及其内涵。怀特三部儿童小说的电影改编将历时性的小说文本改变成了具有空间性的电影,使语言理解能力较弱的儿童能够通过观看电影更好地了解小说中的内容,在视觉、听觉等多方面感受的影响之下,产生对美的憧憬和对道德伦理话题的感性认识,让儿童能够更透彻地理解文本中蕴涵的审美元素和道德含义。

[参考文献]

[1] [美]E·B·怀特.精灵鼠小弟[M].任溶溶,译.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13.

[2] 大卫·休谟.道德原理探究[M].王淑芹,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107.

[3] 莱辛.拉奥孔[M].朱光潜,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美丽的童话范文5

信宜市教育城小学三(八)班

王子茵

春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人间,大地换上了新衣,在春雨的滋润下,百花齐放。整个校园仿佛成了一片花的海洋。有雪白的梨花;有小灯笼似的红绒球;有像火焰似的桃花……真是千姿百态,五彩缤纷,争奇斗艳,令人赏心悦目!而我最喜欢的是辣椒似的刺桐花。

远远望去,一排排挺拔的大树整齐地站在操场旁,像一个个士兵守护着操场,美丽的校园使我如痴如醉,啊!前面是一片火红火红的刺桐花,像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斑斓成一片红霞,美丽极了。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它的面前。

刺桐花颜色是鲜红的,像一颗颗熟透了的辣椒。有的全开了,像一个戴着绿帽穿着红衣裳,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有的半开的,像一个个羞答答的少女,可爱极了;有的含苞欲放,像一把尖利的小刀。一阵风吹来,剌桐花尽情地摆动自己的腰姿,散发出一阵阵清香,招来了勤劳的蜜蜂,美丽的蝴蝶。没风时,它们静静地听着我们琅琅的读书声!

美丽的童话范文6

关键词: 《草房子》 悲悯情怀 古典美学 哲学思考

我是一个比较恋旧的人,喜欢怀念那些逝去的流年光景,而后沉浸于往昔的忧伤欢乐中寻找继续前行的勇气,愿意在星光闪烁的夜空下抑或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让逆流的记忆填满心房,随声听里即使是一首听了很久的歌也舍不得更新,因为每一次都会伴随着温暖的旋律遥渡一段亦远亦近的相思。在过去将近三分之一的年岁里,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大人,那是一种伴随着撕裂般痛楚的过程,清晰而又深刻地铭记在成长的路上,从此无论我客居何地,漂泊的灵魂总能在诗性的空间找到一片栖息之所。于是,当我第一次读曹文轩的《草房子》时,充溢在心间的是无以名状的感动和温暖,久久不能释怀。这一群孩子在孤独、尴尬和苦难中成长,梦想和信念却从未磨灭,善良与美好的人性犹如永不凋谢的花朵,始终战胜着丑恶和不堪。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商业化时代,金钱利益成为人们整日忙碌奔波的唯一追求,钢筋水泥筑起的是人与人之间冷漠的心墙。这一时代文化语境中的小说或因追求形而上的哲学思考而耽迷于叙述游戏,或因认同于形而下的庸常人生而放弃艺术美感,而曹文轩却在书写少年的成长岁月里,在回忆的现实姿态中关怀现代人的精神世界,同时又赋予了小说本应具备的“温馨与温暖”(曹文轩语)。正如有评论家所言,“回忆并不意味着对现实的逃离,而是现代人承受生命之重的一种勇气”。[1]这正是曹文轩小说的成长主题所在:在那些逝去了的风景与梦一般的片段里,执着于传达一己的悲悯情怀,在一群孩子的成长背后捕捉更具深层意义的世界本质,以忧伤、纯净的语言和现代人多重精神维度的刻画实现古典诗情与现代生命的真实结合。

悲悯情怀是贯穿曹文轩创作始终的一条红线。他曾说过,“悲悯情怀(或叫悲悯精神)是文学的一个古老的命题。我以为,任何一个古老的命题——如果的确能称得上古老的话,它肯定也是一个永恒的问题”。[2]在曹文轩看来,具备成为经典可能性的作品,必须要考虑三个方面:一是具有道义感;二是文学应该具有审美功能;其三就是悲悯情怀。而“悲悯情怀是文学存在的理由”,“这是正当文学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情怀,也是以上两点的底色”[3]。因此在他的作品里,悲悯情怀犹如一抹温暖的阳光,不仅仅照耀到那些善良温和的主人公身上,也照耀到那些遭受歧视与冷落的卑微个体身上,甚至投放到那些丑陋与变态的畸形个体上,从而使作品有了一种感人心脾的情思和积极向上的力量。

《草房子》是以油麻地小学的人、事为经,主人公桑桑的经历为纬,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圆满严谨的叙述结构。小说开篇的第一个人物是秃鹤。秃鹤本叫陆鹤,因秃头而被同学嘲笑,他少不更事的时候,对别人的嘲笑不以为然,后来知道秃顶给自己带来羞辱,就用帽子遮挡,却激起了小桑桑们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他们摘去他的帽子,让他再一次在众人面前遭受侮辱。油麻地小学参加汇操比赛,秃鹤报复性地把老师要自己遮羞的帽子扔掉,从而导致了油麻地小学汇演失败。最后,秃鹤因克服了自己的自卑心理,出色地饰演了一个秃顶的连长而大获赞赏,当他在河边放声大哭的时候,所有人的内心都在纯静的月光下得到了洗涤,对这个他们曾经嘲弄的对象产生了怜惜之情。作者把视角对准这样一个有着生理缺陷的孩子,体现了他内心深处的悲悯和关怀,形象地揭示了这类孩子身上固有的自尊和希望受到他人尊重的需求。

秦大奶奶努力保护和丈夫辛勤劳动大半辈子得来的土地,坚持认为这块土地是属于她的,这就造就了她和油麻地小学持续不断的对抗,从最初办学校到辟苗圃种谏树、栽杨柳再到鸡鸭大战扰乱教学秩序,秦大奶奶成了令人生厌的顽固老婆子。然而,孩子贪玩落水,秦大奶奶不顾性命下水救人,矛盾开始得到了善意的缓和,从此,她把对那一块土地的感情全部转移到对油麻地小学和所有学生的爱护上,成了油麻地的守护神。直到有一天为了油麻地小学的一只南瓜而溺水身亡,老人的善良赢得了所有人的敬意和爱戴,悲悯之情油然而生。

对于小说中的一个富家子弟——杜小康,作者也是不吝笔墨,他家里本是油麻地最殷实的人家,开着杂货铺,“红门”是油麻地最高大也最结实的房子,家境的富足让杜小康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别的孩子只能冬衣和单衣轮着穿,他却可以按照四季换穿不同的衣服,还有一辆别的孩子梦寐以求的自行车,他自己又是班长,在各种活动中表现积极,因此他和桑桑之间有着一种潜在的敌意。谁料好景不长,杜小康的父亲做生意翻了船,一船货物沉没在水里,血本无归,从此家道中落。一直骄傲和要强的杜小康无法面对辍学的现实,他选择消极对抗,自欺欺人,原本的对手桑桑并没有感到快慰,反而对他产生了同情。随后他跟着父亲去芦苇荡放鸭,无边无际的孤独和艰难的生活使他逐渐成熟,可放养的鸭子吃了当地人家的鱼苗被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杜小康只好带着奄奄一息的父亲回到家乡。在桑桑的帮助下,杜小康在油麻地学校门口做起了小本生意。他在生活几经起伏的重压下,依然没有被击垮,用自己的小小肩膀撑起了全家人的希望,作者借桑乔的口称赞道:“日后油麻地最有出息的孩子,也许就是杜小康。”我们并不能预测或者逃避生活中的苦难,但可以用坚强和毅力去承担苦难,历经苦难的成长虽痛彻心扉,却更刻骨铭心。这或许也是作者所要传达的悲悯意识。

曹文轩在将自己深切的悲悯和无限的关怀抛洒在人物个体身上时,选择的是用生活的苦难作为载体,他的作品弥漫的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悲剧气息(包括《红瓦》、《根鸟》等),但是却从不使人感到绝望,相反读者却能够从他忧而不伤的笔调中读到一股至善至美的力量和明洁纯净的诗情,感受到个体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豁达乐观的情怀。因为在曹文轩看来,“文学悲剧不是对现实悲剧的摹仿。它是悲剧的悲剧,而不是现实的悲剧。悲剧的痛苦应主要关怀人的精神。文学不可夸张痛苦,夸张痛苦是一种撒娇行为,是缺少承受力的表现,是一个民族素质低下的表现。”[4]作为古代西方最崇高的艺术表现形式,悲剧不是把苦难叠加在一起,让主人公去承担很多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然后博取观众一掬同情之泪的艺术,而是能够让人们理性地看待悲剧人生,伴随着苦难和挫折一起成长,在悲剧中让芜杂的情感得以净化,在诗意中让凡庸的生命得以升华。

曹文轩曾在北大讲坛上不无叹惋地追问:“废名笔下的细竹姑娘哪里去了?”“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又哪里去了?”[5]这可以说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滋养的知识分子对日渐息隐的古典美的深情呼唤,他深感于当今文坛沉迷于游戏迷宫和庸常粉末的碎片化现实,决心重新追随那一条被人们渐渐淡忘的幽香小径,在鸟语花香的梦中田园里,侧耳聆听叮咚作响的小溪,在蔷薇盛开的山谷里,只身沐浴皎洁如银的月光。在曹文轩的小说里,他用“田埂”、“青草”、“学校”、“鸽子”、“笛声”、“池塘”、“草房子”、“红瓦”、“月光”、“百合”、“山谷”的意象让我们重温了废名、沈从文、汪曾祺笔下的古典意境,他还塑造了纸月、陶卉、夏莲香、紫烟、白雀等一系列纯洁美好的女性,让我们仿佛又看见了细竹、翠翠、三姑娘、小英子向我们款款走来。从这一层面上说,“曹文轩的小说责无旁贷地承接着起始于废名,大成于沈从文,后继于汪曾棋的古典美学精神”。[6]

虽然曹文轩热衷于古典主义的情感与对美学趣味的追求,但作为一个生活于现代的作家,他不得不受到置身其中的时代文化语境的影响,面对着汹涌而来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思潮的裹挟,他也意识到文学走向形而上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面临着现代商业社会涌现出来的各种问题,他也需要做出严肃的思考和积极的应对。因此,他的作品又试图在安宁美好的田园中蕴含对这个世界的哲理思考,在孩子们普遍而个性的成长背后捕捉更具深层意义的本质关系,从而使得作品也带有丰富的哲学意义。

曹文轩的小说虽说是在回忆一些少年成长的经历,但都有较强的现实性,是关涉到现代人精神情感世界的文本。“对于人与人之间隔膜的叙说,人物内心深处的孤独感的刻画以及永远的流浪的精神状态的描写就成了其小说的内核。”[7]桑桑独自一人仰望天空,与鸽子为伴时的孤单;秃鹤被别人嘲弄,为讨回尊严而被众人遗弃的孤独;少年细马来到油麻地因为语言不通,被扔到了一个无法进行言语沟通的世界,体会到一个哑巴才有的那种压抑与孤单;杜小康承受家庭破败而辍学,和父亲乘坐一条小船在芦苇荡上飘流时感受到的无边无际的孤独;还有《红瓦》里的马水清,只有在面对柿子树时心里才会有的一丝丝温暖;那个以梦为马的少年根鸟在寻梦的漫漫长途上孤独行走……孤独感像一张巨大的黑网,笼罩着每个人,这是作者基于现代社会中的人因自我身份缺失而产生的惶惑和迷茫的思考。

小说中人与人之间的内心隔膜既是作者对孩子成长过程中得不到他人理解的关注,也是对现代社会中人与人相处这一基本问题的洞察。秃鹤因为生理缺陷被同学们嘲笑;秦大奶奶想要护住一块地与油麻地小学、地方政府之间的冲突;桑桑与纸月之间的无言沟通;蒋一轮和白雀之间的凄美爱情,他们心中的隔膜不仅伤害了他人,也委屈了自己,无法沟通和理解的状态使人陷入永远孤独的境地。

人的命运一直是作家们在小说文本中想要探讨的核心问题,有的作家将命运归为因果轮回,有的用宗教选择超脱或救赎,有的让主人公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写既定的命运。在曹文轩的笔下,人物命运的偶然性是一个不能忽视的现象。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杜小康的家庭坠落到一贫如洗的境地,曾经骄傲的少年不得不中途辍学,扛起生活的重担,经受风雨的洗礼;因为一场怪异的疾病,桑桑被带到死亡的边缘,体验了一回即将远离人世的悲欢;因为一封信的意外误传,蒋一轮和白雀的爱情命运从此阴差阳错,两个相爱的人离散一方;随着一场将大染房化为灰烬的大火,赵一亮变成了一个“木讷的庄稼人”;根鸟在一次打猎时偶然打到一只白鹰,在白鹰的腿上发现一张布条,布条是一个叫做“紫烟”的女孩发出的求救信号,这个求救的布条彻底改变了根鸟的命运,从此他踏上了寻找大峡谷和紫烟的漫漫征途。命运充满了偶然,对于这些永在的“偶然”,人应该如何行动?“曹文轩的选择是以古典的悲悯和美感来解决现代性的困惑。”[8]他是用恒在的美去激发最强劲的生命力,反抗苦难,拒绝平庸。无论生存多么艰难,生命多么荒谬,但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尊严不能被剥夺,每个人都应该尊重和被尊重。命运可以让一个人从生活的高峰跌入低谷,也可以使一个人从富有变得一贫如洗,但绝不会击败他不屈的灵魂,我们无法预测命运的不幸,也无法避免命运的捉弄,但可以用坚强的信念和美好的愿望撑起一整片蓝天。

曹文轩的成长小说犹如一阵清新的微风,给当今的文坛送来了纯美的诗情,给这个受到严重污染的世界带来了久违的温暖,他用自身的文学实践接续起了古典美学的诗意之途,也引起了人们对儿童身心成长的关注。他对形而上意义的追求并不像一般现代性作品那样对世界本质进行裸的丑化抒写,无谓地展览着所谓的冷漠、残忍、血腥、暴力和异化等等,他只是始终坚守着一方诗性的空间,追逐高洁的理想,尊重人性的美好,他在古典形态的作品中完成对存在的终极追问,以古典的悲悯救赎情感淡漠的现代社会。

成长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对成长的关注就是对人自身的关注。曹文轩坚持用他温情而诗意的笔触,诉说着一个个美丽与疼痛并存的故事,关注少年化蛹为蝶的成长过程,于是,“肉体在成长,灵魂在成长。终于化蛹为蝶,成长了结,他们破壳为‘新人’”[9]。

参考文献:

[1][6]徐妍.坚守记忆并承担责任——读曹文轩小说[J].文学评论,2000(4).

[2]曹文轩.文学: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A].南宁:接力出版社,2006,第1版:385.

[3]曹文轩.文学: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A].南宁:接力出版社,2006,第1版:387.

[4][8]曹文轩.永远的古典[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231.

[5]曹文轩在北大讲坛上的讲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