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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爱情诗范文1
博士男不言败:我一定要学会谈恋爱
曾学海出生在河南新乡的一个教师家庭,由于家庭环境的熏陶,曾学海一直品学兼优,从小学到大学,十分顺利地获取了中山大学的博士学位,于2009年应聘重庆一所高校任物理教师。父母在为儿子骄傲之余,却不得不接受一个尴尬的事实:儿子已经32岁了,却连女朋友都没有!几年来,亲戚朋友到处为他物色对象,但都以失败告终,原因是曾学海表现木纳,不通人情世故,人家找的是丈夫,不是读书的机器!
为了克服相亲时与陌生女孩单独相处的困难,2010年3月,曾学海在朋友的怂恿下,报名参加了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希望能从这里带回一个心仪的女孩。尽管事前曾学海把自己班上的女学生假想成女嘉宾,对她们侃侃而谈,但真正拉上台面对女嘉宾时,曾学海就显得手足无措,额头上冷汗直冒,有位女嘉宾还讥笑他“真的傻得像博士”,他的第三个短片还没放完,台上的灯就全灭了。悲壮的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曾学海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冰冷了,窘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主持人走上去把他拉到一边,拍拍他的肩膀建议说:“其实你是个好青年,但你还没有真正从象牙塔里走出来,回去后多参加社会活动,特别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好吗?”
回去后,曾学海决心改变自己,他开始迷上了上网、逛街和体育活动。上网时,他与一个名叫“我爱探险”的女网友聊得特别开心。有一次,他问:“你真的爱探险吗?探险有什么妙处?”对方答:“当然爱!探险锻炼人的意志和胆量,有种征服感!”曾学海联想到自己屡次相亲失败的事,对“胆量”和“征服”两个词十分向往。于是,他决心作一名探险爱好者。渐渐的,他与“我爱探险”越聊越熟,知道对方真名叫叶茜,是名成都姑娘,在绵阳一家外企做翻译。叶茜还说过,如果你发现了什么好处去,我们可以一同去。为此,曾学海十分激动。
2010年8月的一天,曾学海在查找地震灾区旅游资料时发现了像瑶池仙景一般的平武虎牙大峡谷:那里有亚洲最大的滑板瀑布,成群的金丝猴和蝴蝶,还有藏民族风情及美丽的传说……曾学海迫不及待地想去领略一番。
为了图个人多热闹,曾学海在网上发帖征集去虎牙大峡谷的驴友,当时感兴趣的人很多,但到了10月黄金周,很多驴友都去了热门旅游线路,虎牙大峡谷虽然很美,但还是未开发的处女地,况且那里地震频繁,大家都不想去冒这个险。最后,只有叶茜表示愿意和他一起去探险。
曾学海心里一热,发誓一定要保护叶茜胜利归来,用实际行动改变人们对博士生的歪曲认识。
10月1日上午,他们如约在绵阳平政车站见面,叶茜高挑苗条,形象气质都不错。曾学海和叶茜平时在网上的聊天从未涉及到私人话题。这次旅行要单独相处好几天,曾学海不禁有些尴尬,在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后,他就陷入了沉默。
在开往平武的汽车上,叶茜作为“老绵阳”,叽叽喳喳地为曾学海介绍沿途的风景,可曾学海总是机械地点头和摇头,不知怎的,平时在网上对叶茜妙语连珠的他,在见到她本人后,却搜肠刮肚找不到话来说。有一次,他居然把要说的话写在一张纸上递给叶茜,叶茜心想:怎么遇上了这么木纳的人啊!她“扑哧”一笑,略带嘲讽地说:“哦,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书法啊!”曾学海的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
傻博士贸然逞能,一对男女遭受黑豆蚊围困
10月3日中午,他们抵达雪宝顶脚下的紫柏杉,这里有碧绿的海子,茂密的森林,却渺无人烟,手机到这里也成了废品。有探险经验的叶茜和曾学海在峡谷口的一处小山脚下安营扎寨。
搭好帐篷,叶茜告诫曾学海,这里有一种小虫子,是体状比芝麻还小的小黑点,当地人俗称黑豆蚊,但它不是蚊子,比蚊子还凶猛百倍,你一定要注意啊……曾学海哪听得进她说的这些,一心想挽回在路上受叶茜嘲弄丢掉的面子,心想,你怕就待在帐篷里好了。他径直往山上走,想去领略大龙口瀑布的奇观。
还没看见瀑布,就听见峡谷那边吼声如雷,曾学海更加兴奋地往山顶跑。忽然,他听见脑后传来嘤嘤嗡嗡的声音,回头一看,一大片黑压压的小黑点直朝他的脸上、身上猛扑过来,曾学海明白,这就是有着深山杀手之称的黑豆蚊。他伸手一抓,手里的小黑点全成了黑色的粉沫,袖子往脸上一扫,叮在上面的小黑点纷纷落下。因此,曾学海放松了警惕,继续往山上走。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脸上、身上又痛又痒,自己的全身上下都爬满了小黑点,他慌了,边跳边拍打身子。黑豆蚊被拍下一批又来了一批,拍得越多来得越多,无数的小黑点将他团团包围,不断向他发起猛攻,狠命地往他身上叮。他不敢停留,放开步子往山下跑,边跑边手脚步并用地驱赶小黑点,但他怎么也冲不出黑豆蚊在他面前形成的厚厚屏障,这些可恶的家伙已将他铁桶似的困住,让他分不清方向。情急之中,曾学海只好倒在地上往山下滚,他身子滚过的地方,就是一片黑粉沫。但成片的黑点又争先恐后地扑在他的身上……
曾学海好不容易辨清方向,连爬带滚地下了山,伸手摸到了帐篷,直叫叶茜开门。叶茜揭开门帘,叫了声“还不赶快”,伸手将他拉了进去。
但纠缠不休的黑豆蚊也跟着进了帐篷,继续在他身上扑,还有的去袭击叶茜。曾学海很快坚持不住了,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这时,叶茜从她的旅行包里搜出了驱虫剂,朝着曾学海全身上下猛射,十多分钟后,耳边的嗡嗡声平息了,他这才注意到地上已是厚厚一层黑粉沫,而他的脸上、手上、脖子上,已经血糊糊的,全身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钻心地麻痒。他后悔地说:“真该听你的话,原来你早有准备。”
“听我的话就赶紧躺下,告诉你曾博士,生活中的好多知识书本上是没有的!”叶茜一边以嘲讽的口气下命令,一边从她的包里拿出药水给曾学海涂上。药水涂过的地方感觉十分清凉,痒痛减少了,曾学海看着叶茜纤细的手指捏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身上涂来涂去,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他说了一声“谢谢”,端详叶茜的眼睛充满了暖意,叶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帐篷外又响起了嗡嗡声,曾学海抬头一看,脸都吓白了:白色的帐篷四围已经爬满了厚厚的一层黑豆蚊,成千上万的小黑点像雨点般打在帐篷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恐惧和无助在曾学海心底油然而生。
曾学海用求助的眼神向叶茜望去,叶茜看出了他心底的不安,却故意唬他说:“深山黑豆蚊不仅有毒,而且还会认人,只要谁进入了它们的领地招惹了它们,它们会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过。”这话真把曾学海吓住了,他自言自语说:“难怪人们都不愿意来,这么好的风景没变成旅游胜地,原来是这可恶的黑豆蚊啊!”曾学海刚刚说完,就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又抬头看叶茜,只见叶茜在捂嘴偷笑了。曾学海这才知道她又在拿自己开涮,不过这次他反而觉得叶茜挺可爱。因此,他也鼓起勇气开叶茜的玩笑:“没关系,大不了我不出去,有美女相伴,这里就是神仙世界。”
“别瞎扯,我说的是真的。”叶茜见曾学海把她刚才的话完全当成了玩笑,于是正色告诉他说:“连当地人都不敢招惹深山黑豆蚊的原因就是,哪怕是死了一只黑豆蚊,它的同伴们都能从很远的地方闻到尸体味道扑过来复仇,如果死得越多,招惹来的也就越多,你跑得越快它追得越快。”叶茜这次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说的都是实情,曾学海完全相信了,后怕之余,他在想自救的办法,不能困在这里等着饿死或被黑豆蚊用它们的身躯击破帐篷来将自己叮死。
帐篷上歇着的黑豆蚊越来越多,帐篷的顶部都往下凹陷了几公分,斜躺在帐篷里的曾学海等不住了,他想挣扎着站起来抖落帐篷上的黑豆蚊,叶茜连忙制止他说:“别乱动,只要你一活动,一说话,黑豆蚊就攻击得更厉害,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绝境中的浪漫,深山黑豆蚊逼着我们谈恋爱
帐篷外的黑豆蚊像经过训练似的,一排接一排地轮翻向帐篷发起攻击,撞死的尸体雨点般地落在地上,它们复仇的决心让人不寒而栗!叶茜观察了黑豆蚊攻击的阵势后说:“如果不出现转机,我俩都在劫难逃啊!”
看到叶茜楚楚可怜的样子,曾学海自责地说:“都是我害了你。”他想起包里带有攀援用的安全服和有玻璃面罩的头盔,于是拿出来对叶茜说:“穿上它,我们一起冲出去,我掩护你逃命!”
“那怎么行,我们有难同当。”叶茜怎么也不肯穿上。两人推来推去,忽然间都为对方的行为感动不已,叶茜最终拗不过曾学海说的一句话:“堂堂男人要一个女孩给自己安全,你叫我出去怎么活?”叶茜只好穿上了曾学海的安全服,但她不同意冲出去,说事情总会有转机的,一定要静观其变。曾学海赞同她的想法,迅速拿出自己的衣物垫在地上,要叶茜坐下来休息,叶茜见他既勇敢,又会体贴人,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于是扶着曾学海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渐渐地,他们都忘记了自己身处绝境,打开了话匣子,相互给对方讲自己的童年、大学生活,以及对爱情和婚姻家庭的看法,叶茜突然用审视的眼睛盯着曾学海说:“我现在发现,你完全是被人误解了,你根本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傻博士嘛!”曾学海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你与我的爱情观和人生观几乎一样,还不是成为了剩女?”话一出口,两人又相视一笑,在心底里发出“我们居然是同类”的感叹。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了,深山的气温越来越低,冷风一吹,曾学海禁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听到声响,稍作休整的黑豆蚊又嗡嗡地发起了猛攻,叶茜忙脱下安全服给曾学海盖在身上,曾学海怕冷着叶茜,伸出手去,轻轻地揽过叶茜的身子,叶茜没有拒绝,把头枕在曾学海的胸脯上,曾学海心里一阵甜蜜,两人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夜里,全身伤痛的曾学海发起了高烧,他歙合着嘴唇恹恹直叫:“水……水……”叶茜捂住他的嘴,轻声说:“别叫,这样会带来危险。”果然,一听到里面的声响,黑豆蚊又一阵劈劈叭叭地打在帐篷上。
曾学海很听话地不叫了,叶茜这才翻过身,低下头去,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嘴唇浸润曾学海干涸开裂的嘴唇。曾学海被叶茜勇敢而无私的举动震撼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心里浸出了汗液,他慢慢地开始回应起来,吸吮着叶茜芳香的嘴唇,仿佛全身的伤痛都不存在了,他正枕着一片美丽的云彩在天堂里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曾学海的感觉好多了,清醒过来的他尽管有几分尴尬,心里却充满着甜蜜和渴望,几分钟后,他又主动搂着叶茜的身子,湿湿的双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次日早晨,哗哗大雨把两人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叶茜一下子跳了起来,振臂高呼道:“哈哈,我们胜利了!”曾学海抬头一看,帐篷上的黑豆蚊全没了,很显然,它们都被大雨冲走了。曾学海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说:“原来你说的转机,就是来一场大雨啊,深山里的雨水多,你是要在帐篷里等雨?”
“算你还不笨!”叶茜在曾学海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曾学海摸了摸自己的脸,记忆之门又转回到昨夜。是的,一夜之间,他和叶茜都仿佛换了一个人,换了一种关系似的,这来得太突然,但一切又仿佛都是上天注定,情理之中。他看着娴淑而妩媚的叶茜,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用双手搂住了叶茜,叶茜脸一红,轻声说:“放手吧,趁着大雨,我们才好安全撤离。”
他们决定撤回虎牙藏乡,雨停后就赶回绵阳。一路上,叶茜告诉曾学海,在四川深山大都生长着黑豆蚊,而以平武的深山最盛,它们主要活动在秋天,活动期特短,也特凶猛,10月一过就没有了。这个时期,它们袭击人也最为猖獗,如果没有特别的防护设施,它们真会把人和其他动物叮死后把血吸干的。在这个时期,当地人都不上山,前来旅游和探险的人也就少了。
“你对黑豆蚊这么熟悉,仅仅是因为你是四川人,还是来过这里多次?”
叶茜告诉他,她已经29岁了,之所以成为剩女,是因为她本来觉得自己高学历高收入人又漂亮,应该找个钻石男,但在她生活的空间没有一个合适的。2010年初,她也曾参加了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经过几轮PK,与上海一位开公司的男士牵手成功,但接下来没交往几天,他们就分手了。台上的十多分钟,大家看到的都是表面的物化的东西,哪里有爱的感觉啊!于是,她和曾学海一样,爱上了探险,大半年来,叶茜利用出差和休假的机会,去过四川和全国的许多地方。
“怪不得,我们臭味相投。”曾学海激动地说。
“不,”叶茜说:“应该感谢黑豆蚊,如果不是它为我们提供了那么绝佳的场所,我对你仍然没有那种感觉,有朋友说,一个能与你患难与共的男人,才是你值得爱的人。这是电视里才有的镜头,这次让我真正体验到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继续地往前走。到了虎牙藏乡,叶茜的脚崴了,曾博文就背着她跑了很远的路到藏民家讨要糌粑,藏民们都夸奖叶茜真幸福。
他们到了绵阳。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曾学海说:“我们可不可以再去‘非诚勿扰’,我选你当心动女生,你一直为我亮灯,让全国观众都为我们欢呼?”
顾城爱情诗范文2
总裁出行,必然声势浩大。作为欧米茄名人大使,好莱坞著名影星,妮可・基德曼此次也一并偕行来华。当天下午,在安世文的绅士陪伴下,妮可拜访了位于北京东方广场的欧米茄旗舰店。该店铺是欧米茄在亚洲最大的旗舰店。在安世文先生的导览和讲解下,妮可了解了品牌全新的女士时计,包括首款专为女士打造的至臻天文台腕表――欧米茄星座系列小秒针腕表。这款全新时计配备典雅精致的白色珍珠贝母表盘,一枚精致的小秒针表盘被放置于9时位置,秒针表盘镶嵌的4颗钻石刻度营造出了星座系列的灵动韵律。
随着夜幕降临,妮可・基德曼优雅出席了于北京前门举办的致敬女性庆典之夜。当晚,她腕间佩戴的欧米茄全新星座系列小秒针腕表无疑更是全场的明星。现场,宾客们也近距离欣赏了欧米茄历史上经典的女士腕表以及全新的女士时计臻品。于晚宴伊始,欧米茄全球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安世文先生起身举杯,诚挚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嘉宾,并自豪谈及欧米茄女士腕表制造的悠久历史。“我们的这些女士时计,无论是众多古董表款还是如今的创新女士腕表,都与品牌的DNA 一脉相承,”他进一步补充道,“那就是永远追求卓越的精神。”
Q = 《北京青年》周刊
A =安世文 (Raynald Aeschlimann)
Q:您的中文名字非常文雅,能谈谈背后的故事吗?
A:哦,我非常喜爱中国。19年前我第一次来到中国,那时候我刚刚加入欧米茄。我去过上海、北京和昆明,我记得翠湖非常漂亮。必须承认,从一开始我对中国的亲密度就超过了其他所有的亚洲国家。那时我的朋友和同事就建议我取一个中文名字,于是我们拜访了一位书法家,他听到我的名字Raynald 后当即为我取名安世文。这个名字好像跟我特别谈得来,我非常喜欢,从此都离不开它了。
Q:您对欧米茄在中国内地市场去年销售情形有何评价?您接手后对未来有何展望和目标?
A:去年欧米茄的销售成绩非常强势。这归功于詹姆斯・邦德宣传活动的成功,也得益于我们推出的众多新款腕表。欧米茄在中国市场发展强劲,并且我们的发展方式井井有条,专注而连贯。我上任后的目标非常明确,首先便是继续讲述我们在2016年奥运会中创造的传奇。欧米茄是奥运会的正式计时。对我们而言,奥运会是品牌故事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同时也在我们的品牌发展中扮演了非常关键的角色。所以我们还会继续宣传欧米茄与奥运会的故事。与此同时,我们也会开展关于致敬女性的活动,而这也是我们今天来此的原因。欧米茄百年来一直致力于打造女士腕表,如果说奥运会或许稍微更具男性色彩,那么现在我们就将把重心移到女性身上。这也构成了一种完美的平衡。
Q:1996年进入欧米茄工作,至今二十年您一直就职于斯沃琪集团。我注意到您在欧陆、美洲以及印度这样的新兴市场都有过历练,那么对中国市场您有何自己的蓝图?
A:今年我们在中国的投资跟去年和前年相比基本持平,还有增加。如果把所有的特许经销商和专卖店都计算在内,欧米茄在华销售团队就超过了一千人。他们每天都会打开店铺大门,迎接顾客,跟他们交流,帮助他们选择称心如意的腕表。我喜欢把欧米茄和中国的关系形容成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今后也将继续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
顾城爱情诗范文3
海子的大学时代
1979年9月,15岁的海子以安庆地区文科状元的身份被录取到了北京大学法律系。海子在幼年的确显得比同龄人聪明,不过如此小的年纪上大学倒也不是“天才”的缘故,而是当时安徽地区的学制决定的。
然而在当时不久、招生“不限年龄”的背景下,海子的确算是小娃娃。高考体检时的海子差点因为体重过轻未被录取――体重41公斤的他比下限只重了1公斤。
从农家走出的海子,知道节俭生活,要好好学习为家里人争气。他经常一整天都在未名湖旁温习课程,饿了就啃自己带的馒头。近视的他因为经济紧张也一直没有配眼镜。大约从浩如烟海的法律书籍中,海子走入了古典哲学的殿堂,黑格尔和荷尔德林成为海子的精神导师和知己。哲学的学习也使得海子写作的法律论文被老师赞许“有思想深度”,于是他又有了一个外号“小夫子”。
自70年代末80年代初朦胧诗思潮兴起,诗歌在大学乃至全社会开始疯狂地流行。在北大,五四文学社无疑是一个重要的阵地。海子进北大时,因而中断的五四文学社恢复。但是海子开始了解诗歌,只是因为宿舍同学开始写诗。很快,他的天赋展露出来。
“海子的性格决定他很难进入一个严格组织的团队里写作。”董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道,“只是在那个年代,整个校园的诗歌风气很盛,社团更接近于朋友圈子,校园里的文学社团会想办法吸收一切‘乐于写作’的人,至少在名头上。加上海子与骆一禾、西川关系紧密。”
骆一禾与海子同年考入北大中文系,西川晚两年考入了北京大学西语系。他们三人后来被称为北大的“三剑客”。海子大三的时候,在数位同学的帮助下刻印了自己的诗集《小站》,引起了五四文学社的极大关注。骆一禾作为文学社理论组的组长,专门去找海子,为他搞了一个讨论会,他们就这样相识了。
同在五四文学社的西川由骆一禾介绍认识了“诗歌写的还不错”的海子。骆一禾是当时的校园风云人物,健谈、有亲和力,于海子来说是最懂他诗歌世界的人,于西川来说是“有领路人意义的兄长”。此后三人的交流,很多也都是骆一禾聚拢的。
天上的海子,地上的诗
在刚刚开始创作生涯不久的1983年,19岁的海子从北大毕业了。海子在距北京城60多里的昌平,开始了他短暂人生中最孤单也最耀眼的一段日子。
在中国政法大学,他的美学课尤其受欢迎,学生们知道他是诗人,便要求他课间十分钟念诗。当时的堂下学生如今也已年近半百,不知在半个世纪的生命里,当年三尺讲台上如孩童般沉醉于诗句中的海子,可在他们的记忆里占着一席之地。
讲台上的成功显然无法满足诗人海子,他的孤独、焦虑、敏感在个人的小世界里发酵膨胀,化作创作的热情。在昌平的短短五年里,海子创作出了近200万字的作品,这些作品伴随着他的突然离开成为之后几十年间诗歌永恒的母题。当然这是后话,因为活着的海子是不被人理解的,是饱受质疑与批评的,没有现在的声名,和处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赞誉。
他跑到昌平的小酒馆,想要念诗给大家听,却被酒馆老板拒绝,知音不在,断弦有谁听。被他视为自己价值体系与精神王国之所在的长诗,被批评为一个时代性的错误,董晨在谈到对海子诗歌的理解时说道:“海子的长诗是一种常人很难进入的作品,那是生命内驱的写作。从诗学的角度讲结构什么,其实很少有供理性分析的东西,但是内部有很强大的动力,生命的动力,那是病态的生命状态逼出来的东西。”
在整个过程中,骆一禾都充当着聆听者的角色。他听海子的热情,海子的孤独,海子的眼泪,并且尽其所能地把海子的诗歌带到公众的视线。这主要得益于他《十月》诗歌编辑的工作。在那样一个文学爆炸的年代,作为后诞生的第一家大型文学双月刊,《十月》的发行量能达到40万册以上,影响力之大,见惯了今日文学杂志之衰颓的人几乎难以想象。骆一禾的工作几乎是当时所有中文系学生的夙愿,他也凭借着自己的诗歌才华在这里如鱼得水,两获优秀编辑奖。
而此时的西川,正行走在祖国各地的土地上,作为一个观察者的记者和作为一个行者的诗人。他在现实与诗意中自如游走,去探求事实的客观与世界的虚妄。不同于海子生前的境遇,西川早早地得到了主流诗坛的注目。在1986年举办的“中国现代诗群体大展”上,“西川体”以古典的歌谣回旋特点和现代的精神格局完美统一获得了大量认可。
时间走到1989年,历史的风暴裹挟着这些年轻人卷入时代大潮,有的还未脱身,已是永别。3月11日,西川家,大概是这些老友的最后一次相聚。首都紧张的时局替代诗歌,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他们的另一位好友,激进的老木,和追求社会稳定的骆一禾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甚至到了要绝交的地步。最后还是西川和海子从中和稀泥,才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为中国未来相争的他们,大概到那时都没有想过,中国的未来没有其中二人。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
“我是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教师,我叫查海生,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海子遗言
1989年3月26日,海子独自来到山海关龙家营附近的一段铁路上。他一袭白衣,手捧着他最心爱的《圣经》和《瓦尔登湖》,沿着长长的无边的铁轨,慢慢地前行。他就这样一边走着,直到一趟列车驶过,突然,他纵身一跳
最终,他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孤独而寂寞的一生。
海子自杀后不久,诗歌界相继而来的是骆一禾的病故、戈麦的焚诗自沉和顾城的杀妻自缢。有人说,海子推倒了一个诗人死亡的多米诺骨牌。
他的挚友西川在谈到海子死因的时候曾说:“或许臆想和误会悉属正常。一个人选择死亡也便选择了别人对其死亡文本的误读。”关于他的死因有各种各样的流言,西川认为海子是一个有自杀情结的人,他的性格也是导致他自杀的重要因素。
他纯洁,简单,偏执,倔强,敏感,爱干净,喜欢嘉宝那样的女人,有时有点伤感,有时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在多数情况下,海子像一只绵羊一样对待他人。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重要原因便是海子的生活相当封闭,他缺少与外界的沟通与交流。
作为海子自杀诸多可能的原因之一,海子的爱情生活或许是最重要的。在自杀前的那个星期五,海子见到了他初恋的女朋友。她是海子一生所深爱的人,海子为她写过许多爱情诗,发起疯来一封情书可以写到两万字以上。在海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在深圳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并且对海子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