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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若诗词范文1
他,是清初第一位词人——纳兰容若。父系是叶赫那拉氏,母系是爱新觉罗氏,如此显赫的家世却无半点贵公子的傲气也没有继承父亲的政治手段。出生在那个繁华社会,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外;真正的八旗子弟,却喜好结识文人骚客,一生都为情所累;风华正茂之时,却匆匆离开人世。也许他本就是不属于凡尘俗世的男子,在毕生至爱离自己而去之后,他也追随而去。
有人说,纳兰容若重21克。21克——西方人通过精密仪器测量出人在死去后体重会即刻减少21克,于是认为这21克是灵魂的重量。如果灵魂确实重21克,那么纳兰容若就重21克。纳兰容若,至死都以孩童面孔面对世间,他的一生都在以一颗纯净的心为人处世。他是我的信仰。
他的一生是不幸的,至爱的离世于他来说,是走不出的阴影。如此的至情至性之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我一直在想,若是纳兰容若生在现代,爱妻定不会因难产而死,纳兰早逝这样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但若是如此的话,纳兰的一生也不会是一段传奇的吧。
如果,让我以一种花来比喻纳兰的话,那就是——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花之君子者也,纳兰亦是君子。
纳兰容若诗词范文2
意如,佛语意为自由自在。安意如是个典型的徽州女孩,水灵的眼睛,安静的笑容,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或许,老天是公平的,给了这个行动不便的女孩以灵动的思想和诗一般的气质,让她能在诗词浩瀚中体验个中滋味。
看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实属偶然。当时只是被标题所吸引。纳兰容若《饮水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还以为又是本都市小说,没想到,这是一本品诗论词的作品集。看完后,颇欣赏安意如的才情,但更打动我的是她真正用心去感受诗歌,感应诗歌背后的诗人。
诗歌不是用来读的,我在释义、翻译中去阅读诗词,似乎总体会不了诗的真正意义,反而落得不甚了解。透过安意如的笔,我了解诗人的生活与情感,感受他们的心情,感怀他们的际遇。似乎我也能站在诗人的角度去理解诗词,诗歌已还原为动人的故事在讲述着诗人们的俯仰沉浮。或许这本书不是好的诗词参考书,我们无法很好地解释诗词意义,但却能真正理解诗的意境和内在韵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苏武的《留别妻》的头两句。她解:“你知道,我对你的誓言,如同我手中高擎的汉节,如何星月沉沦,都不曾低落。”我们只道苏武的昂然刚烈,却忽视了他内心的寂寞和对妻子的深深思念。“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们认识的柳七是个情场浪子,她却说:“他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性情,直直戳中封建伪道学的痛处。即使他词中滴落出的情感如金如玉,也依然为礼教所不容。”原来,他也有无奈,这样的柳永还只是那个流连于烟花地的柳三变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今人只将读纳兰容若的词列为小资的标志,却不懂他的真性情。意如解纳兰:“容若,我们爱你,是懂得你的金销玉碎的悲伤。每个人都会悲伤。可是很多人,不会倾诉。”喜欢一个诗人,不只喜欢他的诗,更应该懂他的故事,懂他的人。
读此书,如遇春风。诗一样的语言,画一般的故事,道不尽诗人的美丽与哀愁。她爱诗人的诗,但更爱他们的人。或许,他们碰到意如,也是一种幸福。安意如认为,邂逅一首好词,如同春在暮野,邂逅一个人,眼波流转,微笑蔓延,黯然心动。遇见安意如,不也如此?
纳兰容若诗词范文3
谁翻乐府凄凉曲?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
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
醒也无聊,醉也无聊,
梦也何曾到谢桥。——(清)纳兰性德《采桑子》
第一次在诗词中见到“萧萧”便是在纳兰容若的这首《采桑子》中,注解中给“萧萧”加的注是“凄凉的风声和雨声”。中年的容若怀才不遇,更兼伊人已逝,抑郁苦闷的心灵在小小的风雨中倍感孤独,夜不能寐的身影在封建社会晚期那没落暗淡,缺乏生气的混浊气氛中苦苦挣扎着“纳兰心事几人知”的痛苦,划过世纪的交叠,烫伤了后世善感的双唇。
或许是太爱《采桑子》,太爱纳兰,于是当敏感的心在词的华美中寻到“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时,便特地留意了蒋捷在这《一剪梅》里熔化了情思与羁愁得“萧萧”。“一片春愁待酒浇”载上吴江春水里“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时光飞逝的温柔,牵动了游子归乡心切的惆怅,触动满腹的愁思:“何日归家洗客袍?”
“萧萧”与重复交叠着的“萧萧”从喉间划过,流出凄冷怅惘的卷卷气流,和着“流光容易把人抛”的清泪,从吴江的初春两岸滴落江心,激起一漩又一漩清澈却酸楚的波光。
于是我在这萧萧的风雨,萧萧的文字,萧萧的华美中,感悟到了:风声“萧萧”所牵动的,是敏锐的情感在凄凉中勾勒出的压抑的诗意;雨声“萧萧”所呈现的,是纯洁的心灵在思念里描绘出的伤痛的美。
“萧萧华屋下,白发老诸生。”萧萧中那残缺的美丽撞到心中的泪水与酒水,往往荡起伤感与悲凉的破碎的涟漪。风雨的萧萧声从窗棂与门户的缝隙中疾疾穿过,打透了人的心灵,带来不合季令的寒意,冻伤了人的意志,借这诗词为载体,将风流人物在不公与磨难中的心境与心情传达给后人。
同情,感伤,悲怆。
原来,这人心里触景生情的“萧萧”,才是萧萧里的“萧萧”,是心的原野上折磨与感伤的悲歌,是情感在人性的地狱中发出的无声却最为凄厉的。尤其是那些并未出现“萧萧”的词句里隐着的萧萧。
当后主倚着雕栏,轻吻滔滔东逝的一江春水;当小山捧着银?,照亮魂萦梦牵的面容;当七郎执着泪水,作别晓风岸上的杨柳;当易安拈着西风,负起舴艋不堪的忧愁,我想他们的心底,都会或多或少地泛上一丝痛着的甜蜜,那微笑着的泪水被冷风吹洒在骨髓上的萧萧吧。在众多的“萧萧”中,我最留恋的,仍是纳兰的一首词: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浣溪沙》
独自怀念早已阴阳相隔的另一半,萧萧的西风卷起满地如飘零的花瓣一样的枯叶,如蝶的曼舞,缠绕在追忆与无奈的痛苦中,这样的萧萧,恐怕只有容若能懂吧。“当时只道是寻常”。
“萧萧”也许不是一个令人感到愉快舒心的意象,但没有了萧萧,不知有多少文字会变得苍白无力。
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过得越来越舒服了,许多人却与心中的那轮月亮和那壶酒越来越远了。多想一个人到外面住一晚,看一晚上的月亮听一晚上的“萧萧”。
被禁锢在城市的纸醉金迷与流光溢彩中,到哪里去寻找那令人剧痛却又美丽无比的萧萧呢?只能作一首《浣溪沙》,来缅怀并期待那一缕在当今这世上难得的凄美与无瑕。
浪荡香尘满客袍,
灞陵折柳踏杨桥,
人间儿女恨难消。
玉兕金樽盈酒绿,
纳兰容若诗词范文4
——题记
他是一个奇特的男子,几乎拥有了世间的一切,却独独没有快乐;他是满族人,却痴迷于汉文化;他是古来难见的情种,却又是受到命运捉弄之人;他是文臣,却从事武将的勾当。他便是纳兰容若,自此历史的长河中印下了他的点点滴滴。不一样的童年则造就了他哀愁的思绪。“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曾知?”美丽的背后便是无可触摸的寒冷。他为自己写下了无边无际的忧愁,为自己写下了永无止息的想念。于是<<纳兰词>>便横空出世,并为世人所传诵。于是便有了天妒英才的结果。于是彗星的光芒照耀了这片黑暗的土地,他便被人们所仰望,所熟记。彗星般的人生因短暂而美丽,被历史所留恋。而那亘古不变的星辰则被人们所遗忘。
和氏璧,春秋时期的一件异宝,可谁曾知此玉的经历?那年卞和手捧宝玉进献国君,却被砍下了双脚,那年卞和冒死进献,终有人识得了这块美玉,从此这块宝玉便成了传国玉玺,为历代皇帝所持有。假若没有卞和会如何呢?恐怕完璧归赵也不会发生了吧!恐怕历史的星空便会黯淡了几许星星吧。彗星划过天际,发出耀眼的光,因此人们仰望,人们赞叹它的壮观。只因过程虽短,但其光芒又岂是众人所能忽视的。和氏璧见证了他的存在,或许你只听过和氏璧,却为何不去记住卞和呢?任何美好的事物都付出了无可回头的代价,但那又如何呢?最起码能被历史铭记,能被众人铭记。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波……”一舞倾城,让李白所记住,让世人难以忘记。你可曾记得当年梨园弟子所创的《霓裳羽衣舞》,唐朝一颗璀璨明珠,唐朝因之而增光,因之而耀眼,因之亦被众人所乐传。古老的朝代,绝美的诗词,艳丽的玉器,津津乐道的传说,给人们留下了最美的印象,即便他们是短暂的。
纳兰容若诗词范文5
繁华落尽,但太清的诗情盛名还在。曾经慕名的人,依然慕名。其中,就有奕绘贝勒。这位有名的才子是乾隆皇帝的曾孙,是电视剧《还珠格格》中的大情圣――五阿哥永琪的亲孙子。奕绘久慕太清之才名,想娶她为侧福晋。
只是,太清此时仍是罪臣之后,没有资格入皇家玉牒,呈报宗人府。但奕绘情深一片,非卿不娶。贝勒府有个二等护卫叫顾文星,奕绘就将太清记在他名下,并改姓为顾。从此,顾太清成了她的新名字,贝勒府侧福晋成了她的新身份。
有奕绘宠爱,在王府里,顾太清的日子过得清闲自在。她文思泉涌,常与奕绘双双出入于达官贵族之门,与文人学士相唱和。顾太清的诗作不像纳兰容若那样缠绵婉丽,反而有种男人的爽利洒脱。她有一首《十六字令》:“听,黄鹤楼中三两声。仙人去,天地有馀青。”词间颇有天空地远的清朗之气。
奕绘宠爱这位妻子,更视她为灵魂知己。
遗憾的是,道光十八年(公元1838年),四十岁的奕绘因病不起,撒手人寰。失爱的落寞,让顾太清骤然憔悴,直到第二年,她才重拾心情,和文人们重谈诗词。
杭州有个攀附权贵、爱渲染男女韵事的文人陈文述,曾因对顾太清求诗不成,反被讥讽一事怀恨在心。他看到诗人龚自珍经常出现在诗会中,便想借机做文章。那时,龚自珍所写的《己亥杂诗》正流传京城,诗中有“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之句。陈文述便开始散布流言蜚语,说顾太清是守寡的人,又喜欢穿一袭白衣,那“缟衣人”自然就是她了。
绯闻总是长了脚的,人们也许不懂诗,但谁会不懂私会和绯闻呢!在强大的流言压力下,龚自珍辞官离开京城,顾太清则被逐出王府。
她带着孩子们在西城养马营租了几间破房子,生活陷入困顿,差点支撑不下去。在破屋中,她写词诉说苦闷:“陋巷数椽屋,何异空谷情;呜呜儿女啼,哀哀摇心旌。几欲殉泉下,此身不敢轻;贱妾岂自惜,为君教儿成。”
虽然从住清雅别墅到蜗居陋巷,但面对儿女的哭泣,顾太清不再将自己视为一个柔弱的女人,而是一个坚强的母亲。她对着亡夫发誓:“尽管日子难熬,你放心,我会尽心照顾儿女成材。”她明白,将孩子们的命运拉回正轨,比哭啼寻死更为重要。
贫瘠历练心性,只要有希望在,荣华富贵和粗茶淡饭是一样的味道。而对付苦难唯一的武器就是超脱苦难。
纳兰容若诗词范文6
论文摘 要:王国维被人们称作中国文化和文论的但丁。《人间词话》终结了传统文论,而《红楼梦评论》又开启了现代文论。《人间词话》的理论核心是“境界”,以“真”为审美标准,以自李白至近代词人的著名词作、词论为依托,将自己的美学标准和美学思想表达得淋漓尽致。
王国维著作《人间词话》中包含了他对词论、词品、词人、词史等各个方面的独到见解,四者交错,而以“句”品词,就“格”论人,复由诗而词,由词而曲,窥文体之兴替盛衰。《人间词话》的理论核心是“境界”,而以“真”为审美标准,提出了“隔”与“不隔”等美学观点,这些既是王国维评价古今诗文成就,判别文学真伪的基本准绳,也是他以“境界”说建立其理论体系,超越于前人“兴趣”“神韵”等论说的美学基石,可以说“境界”既是其美学思想的出发点,也是其思想的归宿。
在《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引用了自唐代至清代的著名词人的近百首词句及众多词论著作中的名言名句,来阐述自己的美学观点,或批评或褒奖,通过自己对美学独特的观点对这些词作进行逐字逐句的品评,大到时代的文学创作审美倾向,小到具体作家具体作品的具体字句,都有自己独到的标准和观点。
一、词论:“词以境界为最上”
《人间词话》开篇名义,将境界视为核心,“词以境界为最上”,境界不仅是词之“上”,而且是词之“本”。“有境界者自成高格,自有名句”[1] ,有境界之词是时代之绝唱,词中之翘楚。其著名范例“‘红杏枝头春意闹’,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着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通过北宋词人宋祁的《玉楼春》以及张先的《天仙子》中独特的用字用词,分别将沉郁和活泼的境界全盘托出。
“境界说”继承了古代传统文论的审美标准,同时又有所突破,王国维在提出“境界说”以后,不仅把境界当成艺术创作的根本,还当作判断作品好坏的最高标准。
此外,王国维对于“境界”,有其独创的观点“三境界”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2] 。“三境界”曾被王国维写入《文学小言》,分别引晏殊、柳永、辛弃疾词中的名句构成。这是借此论学,或者说是以词中名句喻为学之志,是从诗词、艺术的意境来通至人生、生命的境界。王国维的诗词鉴赏不仅仅是一种艺术的活动、审美的活动,同时也是一种生命与人生的存在方式。
王国维的“境界说”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美学观点,就是“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朱光潜在《诗论》中评价王国维的“有我”和“无我”的分别是一个“很精微的分别”,但“所用的名词似待商酌”,而且“优美”和“壮美”是叔本华所提出的美学概念,在文学艺术创造中,意志摆脱了物我之间的利害关系,所创作的作品是优美的;相反,作家、艺术家受意志的困扰,不能摆脱物我之间的利害关系,所创作的作品就是壮美的。
二、词品:“词之雅郑,在神不再貌”
由此,王国维得出一个超卓的美学结论:“词之雅郑,在神不再貌”,我们评价诗人的高雅与浅俗,不是只看它外在的形式,更主要是看它所表达的思想内容。以“真”作为衡量标准,王国维将自己对词人的喜好表现得一览无余。显然,在形式与内韵的关系上,王国维更重视后者,他所谈的“忧生”“忧世”“雅量高致”“赤子之心”等,都是对一个词人内在性情境界的鉴赏,这是王国维《人间词话》所标举的一种重要的人生美学情致。 转贴于
以陶渊明的诗歌为例,如李泽厚所说,“他创造了超然事外,平淡冲和的艺术境界。”在他看来,不是外在的轩冕荣华、功名学问,而是内在的人格和不委屈以累己的生活,才是人生正确的道路。所以只有陶渊明,才算是找到了生活快乐和心灵慰安的较为现实的途径,无论人生感叹和政治忧伤,都在对自然的爱恋中得到安息。
三、词人:“有高尚伟大之文学者,必有高尚伟大之人格”
《人间词话》中,对词人的评价很中肯,然而,作者喜爱的词人显而易见,从对他们的评价中,作者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的“有高尚伟大之文学者,必有高尚伟大之人格”的观点。
王国维对李后主李煜的推崇,他按照“一代又一代之文学”的文学进化观,认为“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为验证,旨在说明李煜的词“以血书者也”,突出“神秀”,因为李煜的词写真性情、真感慨,写出了“亡国之音哀以思”的心声,超出了宫廷,深入到人的精神世界去,写恨言愁,意、境两浑,扩大了词的境界。
他在《文学小言》里提出文学有二元质,即“景”和“情”,所谓境界,就是情感与景物的融合,而李煜之所以受到他如此高的评价,也正是因为李煜在抒感时的境界,没有失去赤子之心,保持了一颗真挚的童心。
还有一位五代词人为王国维所喜爱,就是被王国维称为“开北宋一代风气”的冯延巳,他的词虽然也写男女之间的离愁别恨,但是摆脱了“花间派”词人对女性容貌服饰的表面性的过度描绘,着重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以及对人生意义的体验,含蓄婉约,情深笔细,清新流丽。
同样受王国维推崇的,还有“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评价“少游词境,最为凄婉。陶渊明和纳兰容若也是王国维眼中“真”的代表,尤其以纳兰容若为例,王国维对他的评价相当高,“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源于他“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所以“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
总之,《人间词话》不仅用境界来描述和揭示艺术的本体、精神、创作手法,还用境界来描述和揭示人生的精神境界,把艺术、审美与人生实践结合起来论述,形成了一种表达模式,这无疑是王国维对中国美学的一大创新[3] 。
而他所提出的“境界说”和依据“理想”和“写实”区分,构成“境界说”的“有我”“无我”“造境”“写境”“观我”“观物”“主观之诗人”“客观之诗人”等文学审美标准,开启了“一代之文学”的新理论,而王国维也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新文学理论的先驱,是近代中国放眼“宇宙人生”,把传统的文学艺术,包括抒情的诗词和叙事的戏曲、小说,在理论上从封闭推向开放,从守旧引向创新,从古典转为近代的第一人。
参考文献:
[1]陈鸿祥编著.人间词话人间词注评[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