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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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范文1

白开水

尽管谢家不差钱,张柏芝还是复出了。先是小试牛刀携子给星爷捧场,拉拉人脉,然后就和尔冬升达成协议,在新片中出演一个戏份颇多的角色。

除了角色和片酬外,尔冬升还有其他的要求――要张柏芝不得再次怀孕。此消息一出,让人不禁骇然。

演员签片,报酬舍得来,导演看得中,合同签订,拍摄拿钱即可。担心演技或者入戏状态,可以在合同上标明这点。只要拍摄不延期,一个场景多浪费几卷菲林那是常态。

将怀孕问题划上合同,实在有点荒腔走板不着调。虽然谢霆锋很忙,未必有机会来探班,更不要谈是否能够激情四射,再创造出一个新生命,但是这是人家两口子的权利,法律上不违规,道德上更没有丝毫问题。怀孕生的儿子不归你尔冬升养,你替人家操哪门子的心?

说怕影响拍摄状态?你拍摄下来一部电影需要多久,张柏芝的戏份又有几个月?仔细一分析,这简直就是“丧失人权”的霸王条款。

谢家一家,都是娱乐圈里的老油条,要人脉有人脉,要经验有经验。面对这种不合理不仅没有“触底反弹”,反而慨然应允,不由得让人感叹,这年头,被要求“先卖身”再“卖艺”的地儿实在是越来越多了。

据说,娱乐圈里此类行为众多。老怪徐克的片场三忌,迟到,早退,保姆车。前两个可以理解,最后一项就实在有些霸道。而且莫名其妙。不过比之于斯皮尔伯格,这又是小菜。斯皮尔伯格所有合作的演员都必须遵从一点,在片场,随时准备好抽几口伯格先生递过来的哈瓦那雪茄。这东西名头听起来响亮,可毕竟不是福利,不喜抽烟的人抽起来简直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但是千万别说不,以免自毁前程。

最严苛的莫过于韩国娱乐圈,此类新闻集中爆出,在韩国艺人纷纷自杀后,非但工作要管,生活要管,感情也归我管。简直比封建父母还要包办,你喜欢一个人,那不成,就算要恋爱,也得听公司和经纪人的安排。

岂止娱乐圈如此,我等小民也有“享受”此类待遇的。昔年外企有规定,办公室产生爱情的必然走掉一个,现在结婚的不要,工作N年内计划怀孕的不要。最近有私人公司爆出新料,员工不得在下班后出入夜场。理由是,如果其间发生殴斗或者ONS,染上疾病,对工作时间上是个损失。

为了生活,我们不得不学会文武艺,货卖识人家。可是现在看来,仅仅卖艺是不够了,卖身是个门槛,想要卖艺,你就得遵守卖艺的规矩,在卖艺之前,先把身的归属权弄清楚了再说。

珍爱生命,远离“摄”狼

焦点晃谈

一次和某男人聊天,谈及他的前女友,聊至兴起,他兴冲冲掏出手机要给我看前女友那些大尺度的照片。我大骇,拒绝后问他,为何分手后还将这种照片存在手机里?他笑着说,不惦记她的人,但还是会经常惦记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轰轰烈烈的艳照门事件似乎还未尘埃落定,转眼又来了让热衷窥私的网友们欢天喜地的兽兽门。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女主角头上顶着第一车模的桂冠,所以来得更加凶猛。

自从有了网络,每个人都要小心自己的隐私不小心被网上贩卖。网络艳照造就的女明星实在太多了,为此下岗的有之,自杀的有之,至今抬不起头的有之。而这方面,女人和男人永远无法平等。记得有个男列车员劈腿出轨,被自己的情人将他的放到了网上,似乎就没闹出多大的动静,我估计对这小子的生活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顶多旁人笑骂一句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而这个列车员如果换成了女儿身,也许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曾和一群女人讨论过女人这辈子都不要做的几件事,达成共识的有:一、别堕胎;二、别裸婚;三、别拍艳照。

大多数大龄不孕求子无门的女人曾经都是为男人堕过胎的女人,大多数为柴米油盐现实问题焦头烂额的都是信奉爱情至上而裸婚的女人,大多数被男人纠缠被男人威胁被男人搞得身败名裂的女人都是曾经被男人拍下艳照的女人。

容易被男人伤害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如阿娇般“很傻很天真”。爱上某个男人,从不会设防不懂拒绝。还有些女人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恋到连床上运动也要拍下来看看自己表现得是不是不够好。对于后者我表示沉默,而如果是前者,我想说,即便这个男人是你的丈夫,也绝不要情浓时答应他拍下你身体的要求。这个世界,山无陵江水为竭的事儿多了,所以不必到天地合也有可能与君绝。既然爱情和婚姻都不靠谱,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如何保护好自己。关于身体和财产,不妨叉腰大声地告诉你的男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卖艺范文2

宜昌康小 指导老师 刘崇

我和妈妈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见许多妈妈带着儿女去上兴趣班,几位年迈的老奶奶拎着布袋走向菜市场。

“快来看,看精彩的表演??币徽蟠潭?耐??杲?巳嗣堑亩?洌?患?桓鍪???甑纳倌赀汉茸牛??律礼荞冢??硗粱摇

一位妈妈对儿子说:“你看,如果你不好好读书就会变成这样。”

几位奶奶回过头,看着这位少年,正期待着他的表演。

四个时尚的青年踏着滑板,不停地在那儿转圈,起哄:“演啊!我们等不及了,快show吧!”

少年看见这么多人向他聚拢,便拿出了一根细铁棍,使劲地砸向地面,火花四溅说明这是根真的铁棍。开始表演了,只见这个少年把这根铁棍放到脖颈处,大声喊道:“大家看着,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铁棒呢!”说完就用铁棍抵住自己的喉头,看上去很卖力地戳自己的喉头,“是不是力气小了点儿,有没有人愿意帮我的忙啊!帮我抵住铁棍。”少年大声喊道。

不一会儿,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上前,少年要他们俩站在一边把铁棍抵牢,铁棍的另一头是少年的脖子,表演继续着,少年脸憋得通红,脖子和腮帮都鼓起来,这少年沉下一口气,开始迎着铁棍用力,对方的俩成年人头上冒出了细汗,他们正用尽全力抵住铁棍,铁棍在不停地轻微晃动,只见少年猛地一使劲,结实的铁棍竟然像面条一样的弯曲了。

围观的人们情不自禁地叫好:“好啊,好啊!”

还有些人起哄:“根本就不是什么真功夫,托儿!”

只见少年的背后走出了一个小女孩,她含着泪花说:“我哥哥是真功夫!就是真的!”她拿出一个破碗出来收钱。

卖艺范文3

民间卖艺者是否会随着资讯时代的到来也逐渐被市场淘汰?傅政军和他的9158正在试图为这些民间艺人们提供新的表演舞台。

在资讯并不发达的古代,他们在街头或表演武术,或演出杂技,或搭台唱戏,引人围观,周围的观众会“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在大家的掌声喝彩中,这些卖艺者卖力的表演自己的“看家本领”。

自明代开始,出现了市场和商业群后,街头卖艺者开始聚集在特定的地点进行表演,到清代开始,一个市场是否热闹与繁华的标志之一就是是否聚集足够多的民间艺人在其中表演绝迹。据不完全统计,仅在清朝末年至解放初期的半个多世纪的时间,择机在北京天桥卖艺的京剧、评剧、曲艺、武术、杂技等各种民间艺人就多达五六百位。他们个个出类拔萃,艺术精湛高超。

在墨尔本及澳大利亚其他很多城市,街头艺人很多也很自由,在墨尔本中央火车站、维多利亚洲图书馆等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街头艺人,只要不影响公共交通和公共设施就可以了。在墨尔本工作多年的朱先生说,“没人觉得他们是在乞讨,人家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赚钱,并不是吃不上饭才去街上卖艺的,这完全是一种自己对职业的选择。”

在今天,“旭日阳刚”、“西单女孩”都是从街头、地铁走出来的,他们无疑是街头艺人中的幸运儿。街头的这些艺人,我们更愿意称他们为“追梦人”。然而,随着资讯时代的到来和城市化步伐的加快,提供给卖艺者们表演的场所不断在减少。

而通过9158互联网视频互动平台,民间卖艺者可以将自己才艺搬上网络,他们不用经历风吹日晒,也不用和城管“躲猫猫”,还能引起更多粉丝的关注。借助9158平台,民间卖艺者的观众数量也将呈几何的趋势增长,受众群体的增加也为卖艺者提供了更多的商业机会和个人发展空间。

在今天,卖艺者只需要将自己的才艺展现在9158平台上,只要内容足够精彩,就可以吸引数万甚至数十万的观众和他们的鼓励与喝彩。当他们把自己的绝活搬到网上后,可以获得更大的回报。在9158平台上,表演者可以通过获得人气和观众赠送的礼物升级成为歌手、明星、巨星、超星等,更多民间艺人、草根歌手通过9158走上了职业歌手、在线教育的道路。

卖艺范文4

很多人觉得我是花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力。

我有自己的底子,而这些底子长久以来被大多数人忽略了。我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中戏导演系,刚入学就做了职业模特;大学期间,还学了表演、播音、美术,获得了羽毛球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我演过电视剧、话剧,做过话剧编导;我拿过很多奖,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大奖,但却印证着我一步步的脚印。

《色戒》在成就我的同时,也轻易将我此前的成绩轻轻抹去。我的过往无人提及,仿佛我是一个空降兵,直接落到了金马奖的颁奖台上。送给我的形容词都是幸运、机遇……这些与自身努力无关的字眼――我的确很希望成名,但不是以否定自己的付出为代价。

然后,我“消失了”,媒体上不再有我的任何报道。我很冷静地盘点大红大紫后的收成:金马奖最佳新人奖、某化妆品广告代言、花瓶、一脱成名、对青少年有不利影响……我就像上证A股,疯狂地冲到了历史最高点后,稀里哗啦地崩了盘。

我选择出国一段时间,不是逃避什么,只是不想总有人喋喋不休地追问我未来的计划。在我看来,未来,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我去了英国,带着全部身家:《色戒》片酬50万,广告代言费80万。签合同时说好代言费600万,可新广告没播几次就被叫停,虽然我可以坦然将这600万税后的480万据为己有,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最终退还了400万。

出去之前,我不知道要在国外待多久,也不知道这笔钱能用多久。但我不发愁,我觉得,我一定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我本打算找个学校读书,去了才发现很不现实。首先,英国的艺术院校,对学生的基础要求很高,雅思成绩要在6.5分以上,托福至少要在1550分以上。我的英语水平远达不到录取的要求。其次,英国学费高,哪怕是伦敦艺术大学这样的公立高校,对于正规录取的学生收费也在每年1万英镑,对于我这样的自费生,则是3~4万英镑。

我掂量了一下钱袋,打消了自费就读的念头。接下来我找了个语言培训班,专攻英语。我的目标是以好成绩争取到全额奖学金。我打听得很清楚:伦敦艺术大学的最高等级奖学金是每年1.8万英镑――有了它,不仅可以免费上学,还能从中赚到所有生活开支。

之后,我开始考虑经济问题。手里的钱在国内可以买一套房子外加一辆车,可在英国,不过是一个白领的年薪水准。而我,还不知何时才有赚钱的机会,所以我不想动用这点老本。而我知道,只要一个人肯开动脑筋,就肯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在大学学的两样东西派上了大用场――美术、羽毛球。在英国,街头艺人是一份很有“钱途”的职业,只要有一技之长,且可以在街头展现出来,就能获得回报。

我的第一次“卖艺”是做街头另类时装秀,我用旧报纸撕出大概的衣服样子,再用大头针别在身上。我穿着纸衣服,站在街边,面前摆个帽子,就算开始营业了。为了配合时装的色系,我扑了厚厚的粉,画了个类似日本艺伎的妆。看我造型奇特、创意新鲜,不一会儿路人就开始热情地投硬币纸币。我腰里别着MP3,塞着耳机听英文歌,姿势摆累了就换一种。在路边站了两小时后,我有了26英镑55便士的收入。

在英国人眼里,任何与创作有关的行为,都被视为艺术。我用油彩在脸上画出京剧脸谱,有钱收;拎一桶水,用海绵做的毛笔在人行道上写书法,有钱收;搬一张椅子,替路过的人画肖像,也有钱收……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琢磨个点子,总能有几十英镑收入。这些钱足够我每日开销,也让我在英国的日子渐渐不那么拮据。

除了“卖艺”,我还“卖身”――打羽毛球给我带来了更高收入。

在英国,人工费非常昂贵。我找了一家俱乐部,跟驻场教练打了一场球,再跟老板谈谈,就成了俱乐部的兼职陪练。每小时80英镑,老板收取20英镑的管理费,我自己净赚60英镑。每周大概陪练15小时,收入900英镑――正好承担了房租和上语言班的费用。

就这样,到伦敦一个月后,我就从吃老本变成了自给自足。这种自给自足,不仅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还让我变得更加自信。

来到伦敦4个月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韦恩斯坦兄弟电影公司总裁Bey Logan打来的,说想初步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一个星期后,当我正裹着一次性桌布改造的“时装”在街边表演行为艺术时,Bey Logan笑眯眯地出现在我面前。他称赞我极具创意和美感,我们进行了第一次简单的交流。让我最开心的不是他的夸赞,而是我可以很流利地用英语与他沟通。我们聊了一刻钟,然后Bey Logan邀请我一起吃晚餐。约好晚餐的时间地点后,他离开时,在我的帽子里搁了一张100欧元的纸币。他说,作为合作伙伴,他请我吃晚餐;作为路人,他为我的行为艺术买单。

做街头艺人和羽毛球陪练终归是赚小钱,我觉得我的才干不止于此,所以,我将目光瞄准了我的老本行――专业模特。

因为有Bey Logan的引荐,我认识了英国本土的影视界资深人士,通过他们结识了一批在英国有名的化妆师、形象设计师,最终联系上了每年都与“伦敦时装设计周”有固定合作的服装设计师加雷。

我告诉加雷,我曾是专业模特,有丰富的舞台经验,而且我有着他麾下别的模特不具备的东方神韵与气质。我把自己的写真带给他看,我相信那种侧面特写、嘴唇鲜红的老上海风韵足以打动任何设计师。

我成功了,2008年的“伦敦时装设计周”上,我成了加雷的“御用模特”。我穿着他最新设计的歌特式面罩时装,走上了时装会的T台。我没有经纪人,价码是我亲自跟加雷敲定的。我做了一周的模特,拿到的薪水是2万欧元。

加雷对我非常满意,在他的帮助下,我先后认识了众多国际一线品牌的设计师。可以这么说,只要我愿意在英国时装界发展,我相信我会在短时间内成长为最受关注的时装模特。

卖艺范文5

从卖艺到“卖身”,郭德纲应谊是一个商人。

现在,搞侍皖艺术的“家”们大多数都是清贫的,平时靠着政府吃点月薪,年底收点慰问礼品,鲜有“成功企业家”。此时突然冒出的“致富带头人”郭德纲,在“赚”风日下的传统艺术界引得人伸颈侧目。“这么长时间,总算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郭德纲究竟是怎么致的富?成了近段时间人们打探的焦点。

当创业致富的野心用艺术来包裹的时候,总会掩盖艺人们想要发财的企图,寓,德纲的出现,撕破了很多艺人的“伪装”――艺术应该是获得银子的手段。为了买到现代社会难得的“笑料”,人们甘愿支付高颠的“贷款”。

卖艺范文6

乞讨者进站前像白领

“地铁里的那些卖艺乞讨者,我不敢说100%是假的,那至少也是95%以上是假的。我们会尽力劝阻他们进站,也呼吁乘客们不要盲目献爱心给钱,这样他们就不会来地铁里扰乱乘车秩序。”说起地铁里的“丐帮”,地铁1号线建国门站的值班站长丁向红十分感慨。她入行22年,先后在西单、东直门、朝阳门等很多地铁站工作过,从最一线的站务员做起,所以很了解地铁里的大事小情。

各式各样的卖艺乞讨者是地铁“怪人”圈儿的主力大军,已经成为这些人的职业,主要以外地来京人员为主,他们大都租住在四惠及苹果园地区,平均“月收入”至少3000元到5000元不等,并因为来自不同地方而拉帮结派,分散在地铁不同线路,各自划分了各自的活动地盘。丁向红告诉记者,最苦恼的是,这些人进出站时,穿着打扮都和正常的乘客一样,甚至不少人进站时穿得跟上班白领一样光鲜―西服皮鞋电脑包,他们的包里也顶多带些破衣服和小喇叭、小录音机、纸张等,这些根本不算违禁物品,过安检时完全可以带进站,所以制止他们进站难度很大。进站后,他们会到卫生间迅速“换装”,摇身一变成为可怜的“残疾人”、“穷苦人”,然后趁机钻上车厢,在行驶的车厢内行乞。

“残疾人”演戏常穿帮

“我记得这两天最无奈的有两三次,一次是我眼看着一个可疑的男性‘熟面孔’,正做悲惨状、脖子上挂着要钱的包颤抖着爬下车厢,我准备赶上前去询问他,结果他一抬头看见我走向他,立马儿站起来,撒丫子就飞一般的跑进男厕所躲我,您说,这是什么‘残疾人’?还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一个‘盲人’被自己的‘女儿’搀着下车,觉得有问题就跟上去,结果‘盲人’比谁眼睛都尖,马上看见我拉着‘女儿’要跑,最后一询问,‘女儿’是每月花800元雇的,可怜的‘盲人’其实家境不错,都在苹果园买了房了。再有就是一些妈妈级的乞讨者,平时是自己扮可怜乞讨,孩子寒暑假时,把孩子接过来和自己团圆,顺便带着孩子一起在地铁里乞讨。有时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他们一个现行儿,有的乘客会当场埋怨我们没有同情心,不该劝阻他们进站,弄得我们深感无奈。”丁向红表示:“发小广告的人也是,包里带着很多纸张进站,安检不能阻止,因为纸张不是违禁品。他们在行驶的车厢里塞小广告,然后下车就一走了之。”

“快往前走”实为暗号

地铁站台上还有一批经常出没的“怪人”其实可以说是“坏人”,那就是小偷和流氓。地铁站务员周景红,已经在一线工作了14个年头,发现这类“坏人”她很有经验。“这些人,哪儿人多往哪儿扎,而且你会发现他老在你眼前晃悠,一看就不是正常坐车的人。”练就火眼金睛的周景红告诉记者:“一个是换乘通道,一个是早晚高峰排队上车的时候,就不时有这种人的身影,基本以男性为主。”

“像小偷,他会左顾右盼并不急切等车,而是老观察别人,而且上了车以后,没过一会儿你会发现他又回来了。流氓则是老贴着人家女乘客,没那么拥挤时无端蹭来蹭去,也没带什么包儿,经常在高峰期出现。”一到发现“有情况”,周景红都会和同事们站在乘客身边善意提示,比如说:“快一点儿往前走啊,注意东西放在胸前”、“都挪挪步啊,不要贴得太紧,防止推挤摔倒”……这时候,有些乘客会心领神会警觉起来,但也有的乘客会不理解不配合,反而对站务员恶语相向:“要你管!我快不了!”这时候,周景红会觉得委屈,但是,这样的提醒她觉得是分内事儿,每次一遇到,还是会主动上去提示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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