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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范文1
关键词:等待;表象;寓意;场景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1)29-0013-01
古希腊文艺家柏拉图认为:“人间的痛苦是具有自取得,不应该归结于神。”人生来本无好坏善恶之分,所谓好坏只是人类来到这个世上之后,经过周围环境或是其他人不同方向的影响而变得性格各异,以不同的方式做事。《等待戈多》里两位主角的等待过程本身就象征着是人生的旅程。故事开始就没有说明他们俩是开始上路还是走到一半,可是愈往后读摆在我们面前的迷雾就愈清晰。本文从以下几方面来谈一下关于故事主线――等待。
首先,从“等待戈多”的寓意上来分析。等待是《等待戈多》里主人公的主要活动状态和动作。他们站在路边等待着戈多。如果把这个具体的路看作是人生之路的话,那么他们的这种对待人生的态度也主要就是等待。文中一再通过各种特指、强调或是暗指来说明主人公只是口谈而没有任何实际性的行动。他们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弄清楚戈多来的目的,从这一点来看,他们的行为只是对生命的不尊重,着也表现出了他们对人生的无知。作为人类,却对人生毫无概念,这种现象是可怕的。作者敢于这样直率的创作,正是一种对现实社会和人们生活精神面貌的毫无掩盖的反映。
其次,从他们的言谈,神态及心理状态中分析。两人的对话很多时候都好像在各言其词,答非所问,这是不符合语言学中的言语交际原则的。他们不知是在那等了多长时间,有可能是大半天有可能是十大半生,以至于他们早已不知何时已将等待当做了自己度日的一种习惯,一旦失去这种习惯,也就是说一旦不再等待,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他们不清楚他们是否应该在那个时间等待戈多,戈多是否能来,甚至是他们等的是不是戈多,等等一系列问题。这点可从文中的一个小插曲看出来。当他们听到有吆喝的声音,然后躲了起来,两人正讨论着是否是戈多要来的的时候,随后发现不是戈多的时候,他们中有一人则长吁了一口气,这一吁气代表着放松。这着重表示出他们之前就没有热切盼望着戈多的出现。等待着戈多,却不期望着他的到来,那么这种等待无疑就是在消磨时间。
再次,从故事情节上分析。《等待戈多》整个故事情节看似荒谬,主人公那毫无目的的等待以及等待中一些打发无聊而进行的无聊的对话各种小的动作都会让人觉得荒谬,可是正是通过这看似荒谬的情节,作者却旨在要敲醒世人,不要碌碌无为。否则人类就会像《等待戈多》中的这两位主人公一样毫无作为,如此世界便会毁在对人类的手中。《等待戈多》里主角可以说是三个人,可是出现在舞台上的只是两个人,他们构成了整个世界,整个情节的发展主要是随着这两个人时而间歇时而继续的对话而发展的。而两人的对话也只是在单纯的表达自己的游离的思绪,并非深思熟虑,长此这样下去人就会变得麻痹,这种麻痹是有思维麻痹所引起的。
第四,从整篇文章的的场景来看。《等待戈多》中的场景很简单,自始自终都是一条路,路旁一棵树。而树旁的两个人,就是围绕整部剧的中心人物。这样的场景看似单调,却是映射了人生社会的最重要的场景。用最简单的场景最少的角色来反映社会现实,正是对现实主义最出色的演绎。两位主角一次又一次地脱靴子,摘帽子的动作,或因帽子太紧或因鞋子太小这一系列动作看似也许是无意识的却都充分反映了他要摆脱束缚的渴望。这一方面正是对现实中人的映射。人为了生存势必要有行动,而行动需要周围环境和人的配合,配合有时需要多方面的,有一方面配合不好就会在人的行动中照成羁绊,有了羁绊就等于有了束缚,人类为了继续随心就会想摆脱束缚。这反映了现实中人类所受的精神上或身体上的压迫。这种压迫感,是由现实中的环境所产生的。人类对现实不满,可是尽管有不满他们并没与采取实际性的行动去改变它,而是试图在无意识的忍受它,在等待中忍受,并在忍受中等待。所以说这种等待是毫无意义的,只是一种为了等待而等待的等待。
最后,从等待的结果来分析。两人共同等待戈多可是,他们要等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他派了一个小男孩来告诉他们,他当天不会到来了,但他说改天会来,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后天,也有可能是后天之后的某一天,没有人确定,等待会不会有也没有人确定。如果明天再来等待一天,那么这种等待就属于循环往复,永无止境了。
贝克特天才地采用了全新的戏剧结构和语言,将“ 等待”的外相和内涵表现得淋漓尽致。仅从上面的分析,我们也不难看出“等待”这一看似简单又荒谬的行为其实表达了贝克特对于故事中所影射的现实人们普遍的不尊重生命的讽刺。“等待”在《等待戈多》中通过作者独特的创作形式,不拘一格的写作手法更加凸显了这种行为的慢性自杀,蹉跎生命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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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荒诞 精神危机 象征意义
荒诞派戏剧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影响最大的流派之一,而《等待戈多》则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它几乎成了“荒诞派”戏剧的代名词。它是50年代初现代主义文学复兴的一个显著标志,充分体现了战后现代派作家的新的审美观和艺术观点。由于在短短的几十年之内人们经历了两次残酷的世界大战,人类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文明世界毁于一旦,因此人们对于传统的社会价值体制充满了怀疑,对原先的也不再信任,但是又没有一种新的文化和价值观念能够替代原有的一切,因此没有什么能够支撑人们来面对满目疮痍的现实,从而产生了绝望的情绪。传统的戏剧结构和情节已经不能真实反映现实的荒诞,因此需要一种彻底革新的形式来传递主题,这也为荒诞派戏剧的诞生创造了条件。
《等待戈多》于一九五三年在法国首演,在经历了最初的一段冷场后,观众逐渐理解并接受了这一戏剧形式,随后该剧在欧美各国的演出大获成功,甚至连旧金山圣昆廷监狱1400名囚犯都被该剧感动得痛哭流涕。这样一个用传统标准来衡量实在难以理解的戏剧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巨大影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作者运用了反传统的方式来反映人们内心深处的无助与绝望,深刻揭示了战后西方世界人们精神上的恐惧感和幻灭感。它使人们认识到现实已经残酷到了无法继续生存下去的地步,人类已经被社会严重扭曲异化了。在该剧中作者从多方面运用象征手法,对烘托主题、达到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一、主题的象征意义
《等待戈多》是一个情节简单的两幕剧。在第一幕中,主人公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在一条乡间小路上等待戈多的到来,舞台背景仅有一颗孤零零的树。但是戈多到底是什么样?他什么时候能来或是永远也不会来,两人谁也不清楚。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他们频繁做些毫无意义的动作,一会儿脱靴子,一会儿脱帽子,一会儿又要上吊。波卓和幸运儿这对主仆在第一幕中间出现,但他们也说些无意义的话之后离场。在第一幕最后一个放羊的男孩出现,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了但明天肯定会来。在第二幕中这两人又在同样的地方继续等待,其间他们又遇到了波卓和幸运儿,但波卓已经成了瞎子,幸运儿也已经身心疲惫。剧末放羊男孩再次出现,又告诉他们戈多明天准来。最终他们等待的戈多依然未出现,也许永远也不会来了。
该剧的主题是等待而不是戈多,但所有剧中人物等待的结果就是必须无休止地等待下去,这无情地揭示了西方社会的荒诞现实和现代人的绝望心理。等待在剧中有着多重含义,它不仅象征着绝望,也象征着人类徒劳地挣扎,唯独没有象征着希望。主人公总在等待着不知身在何处的戈多来救赎他们,但这种救赎却迟迟没有踪影,使人们由充满希望到绝望,这正是西方社会毫无意义的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最终由于戈多始终没有到来,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想到了自杀,可就是这最后的解脱也无法实现,爱斯特拉冈悲哀地说:“难道咱们什么权利也没有了?”求生不能,求死也不成,这是多么绝望无助的场景,深刻反映了战后西方社会的无意义和颓废。
二、结构和空间的象征意义
在《等待戈多》整整两幕长的戏中,剧情等于是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作品的结构体现了一种与主题完全吻合的失衡状态。尽管全剧两幕发生于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但其实篇幅长短有明显差异,呈现出一种不平衡状态。虽然两幕中的情节大致相同,但人物的对白和出场顺序也有明显不同,这种结构上的不和谐暗示了现实的无序性和绝望。同时,《等待戈多》所展示的是一种静态的戏剧结构,全剧没有或低潮,没有进展,只有重复;没有启示,只有等待。因此这种结构巧妙地暗示了生活的乏味和无望。在《等待戈多》中作者并非依靠传统戏剧的模式结构来达到表现效果,而是依靠舞台场面、背景布置以及演员的演出本身来表达和传递这种荒诞的意义。这些元素看起来是支离破碎,无法反映该剧的结构,但它所传递的氛围却有一种内在的统一。它虽然以荒诞不经的非逻辑面目出现,但却往往与二战后生活在一个弥漫着绝望气氛中的人们的内心感受相一致,因此往往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在该剧中,结构本身就是戏剧语言的一部分,它充分表达了作者的思想,对于烘托主题起到极为重要的作用。
该剧的空间形象对铺垫气氛、烘托主题也起到了极为有效的辅助作用。贝克特将他的人物置于一个贫瘠和荒凉的背景之中,一条光秃秃的公路和一棵仅有四五片叶子的矮树构成了这一空间内的全部内容。公路不仅意味着他们无家可归,而且还暗示他们的困境将不断延续。而那棵几乎枯萎的矮树则是对春天莫大的讽刺。该剧对于剧中人物的背景几乎毫无介绍,我们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过去曾经干些什么,因此我们只能关注他们所身处的困境,关注他们将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拯救。正是通过这些非理性的结构、极其简单的舞台造型和极为夸张的人物形象,使我们能够体验到人生的痛苦与荒诞。
三、时间的象征意义
贝克特在处理作品的时间问题上也颇具匠心,使其对主题起到了极强的渲染作用。全剧两幕所涉及的时间为两个晚上集中展示了两名流浪汉现在的两个生活片断,而将他们的过去和未来则搁置一边。贝克特似乎向我们暗示:由于人物眼下已陷于极端的困境之中,因此,他们的过去已无关紧要,而他们的未来则无从说起。作者让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弗拉蒂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之上,从而使他们的过去和未来尽在不言之中。事实上,“等待戈多”不仅构成了两个生活片断中的基本内容,而且也成为这两名流浪汉在同世界之间以及他们互相之间的关系上最重要的时刻。尽管他们的等待是徒劳的,但这至少使“现在”产生某种意义和悬念。一旦放弃谈论戈多就会使他们在这特定的时空内失去自己的存在感。
时间在该剧中并没有像传统戏剧中的线性发展,在两幕剧中我们无法体会到时间的流动,戏中人物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对于现在他们也处于混沌状态,时间在该剧中已经失去意义,不论如何发展最终仍然会回到原点,这也象征着现实生活中的人类,突出了西方世界人们的幻灭感,突出没有终点的生活的无休止的循环,而人们就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循环中苦苦支撑。
四、人物的象征意义
在《等待戈多》中最能反映主题的就是贝克特塑造的人物形象。首先对于剧中一直没有出现的戈多代表什么,人们有很多争论。有人说,戈多(Godot)就是上帝(God);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 而贝克特则说“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戏里说出来了”。不管戈多是谁,他都极好地表现出该剧的深刻含义。人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了异己力量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用正常的语言已经无法沟通,社会则表现出深重的隔膜感。人们对于自己的命运无从把握,只有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戈多”,他是人们生存下去的最后支撑,他象征着“人类最后的希望”。因此尽管明知希望渺茫,但“我们还得等待戈多”。 同其他现代主义作品一样,《等待戈多》充分表现了战后西方世界在信仰上的缺失和迷乱。戈多也许代表上帝,也就意味着人们对于宗教救赎还有着最后一丝希望。但剧中人物多次以轻蔑和怀疑的口吻提到戈多到来的意义,对于西方世界视若神明的《圣经》和《福音书》也用讽刺的口吻表示“想必看过一两眼”,这又充分表明了人们对于这最后救赎的怀疑,反映了西方世界人们对于宗教的幻灭感。最终戈多的缺失使剧中人经历了由些微的希望到绝望的过程也即反映了人们对于宗教和社会的最终绝望
尽管贝克特笔下的两个流浪汉穷途潦倒,但他们的思维和谈吐却反映了一定的学识和修养,与他们现在的处境极不相符。他们既忘了是否来过此地,也无法确定今天为何在此,这无疑暗示了现实的荒诞性。在剧中有关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具体信息少得惊人。除了他俩漫无边际的闲扯之外,作者并未向我们透露他们过去的身份、职业、经历、文化程度和家庭背景。捎信的男孩称弗拉基米尔为“阿伯特先生”,而这两名流浪汉又分别称呼对方“迪迪(Didi)”和“戈戈(Gogo)”,不管这是否是“戈多”(Godot)一词的变异,剧中人物都已经具有广泛的代表意义,代表了大多数曾经对社会进步充满希望、对个人发展满怀信心,但最终被扭曲的社会所毁掉的人类,这也正是战后西方颓废主义产生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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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徐州221116)
摘要:《等待戈多》中的人物语言无休无止却毫无意义,甚至失去了语言最起码的沟通功能,这恰恰印证了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的理论。剧中的“可说”展现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但更多的意图与隐藏信息是通过“不可说”得到诠释与解码的。而剧作家贝克特也正是以“不可说”来展示西方现代人荒诞与虚无的生存现状。
关键词 :《等待戈多》;“可说”;“不可说”;维特根斯坦
中图分类号:I106.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580(2014)10-0115-02
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悖论指出:哲学问题、伦理学、美学等形而上学的主体的东西不可言说,只有通过有形的具体事物才能自动地彰显出其重要意义。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正契合了这一哲学理论。两个流浪汉重复而又毫无意义的语言与一些反复的动作实际上揭示了西方现代人存在的意义这一深层主题。两个流浪汉唠唠叨叨,不停地言说,看似可说,实则言之无物,但这让作品有了更多的阐释可能。贝克特也通过剧中种种毫无意义、荒诞不经的“可说”,透露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仅仅是剧中人物在一个黄昏,在荒原的一棵树下等待永远不会来的戈多。然而,在这有限的“可说”下,凸显的是这背后的“不可说”来探讨现代人的生存现状:荒诞与虚无。对于生存的意义,贝克特并没有提供解决的方法,他只是将这种“不可说”以一种荒诞的形式表现出来,以供读者思考。
一、《等待戈多》中的“可说”
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人物在客观地描写事情的发展,对事物表象的直观呈现,并不触及文字背后的深层内涵。命题是思想的表达式,“所应用所思及的命题符号即是思想”。“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通过对有意义的命题的分析,可以把有意义的和无意义的、“可说的”和“不可说的”划分出界限来。我们在《等待戈多》中读到了看似是用来表达意义的语言,然而,这些语言反反复复,无休无止,仿佛它们永远在某种不知所谓的进行中,却始终找不到目标,或者根本就没有过目标。剧中被人物已经表达出来的“可说”实际隐含了人生的困境:生存本身就是虚无,如同剧中的人物与他们的行为和语言一样,处处表达的是在灵魂深处对生命本身的无聊感和绝望。
《等待戈多》剧情极为简单,只是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等待戈多。在此过程中,他们无所事事,简单而又机械地重复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动作与语言。他们嘴里说的一直等待的戈多最终并没有出现,但等待似乎已成为没有结局的必然,戈多似乎根本没有出现的可能。在两幕的结尾处,他们嘴里说要走,但仍然站着不动或是坐着不动,这无疑表明他们还会等下去。那么,在等待中,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于是,等待从何开始,将要等到什么时候,都成为未知数。两个流浪汉似乎也不关心这些,等待已经逐渐内化成他们的习惯。在等待中,他们只能用各种简单机械的重复动作和没完没了却又毫无意义的语言来打发无聊。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等待戈多时,没完没了地交谈争论。虽然他们的语言毫无意义,但我们从中也可以得到诸多有用的信息。从这些支离破碎“可说的”和“能说的”语言中我们可以发现其有限的意义:比如,他们在等待戈多,他们的等待似乎没有结果,但他们仍然坚持等待,等等。贝克特正是通过这种语言让读者感知他们的等待状态,并从这些状态中反省现代人类当前生存的本质。不可否认的是,在剧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的语言大多数没有交流任何信息,也不用来表达任何意义,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的交际功能与表达功能。如果仔细分析整出剧中荒诞的语言,我们似乎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语言实际上是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贝克特以“可说”表达出的是语言哲学意义上的“不可说”。
二、语言交流的缺失——《等待戈多》中的“不可说”
维特根斯坦认为,不是用语言去反映那个已经和语言同构的现实,而是在语言的层面上呈现现实。语言将客观事实呈现出来,却并不触及哲学、伦理等深层内涵。而这些深层含义不宜用语言的形式进行书写,即“不可说”。因此,他主张,对“不可说”之事要保持沉默。具体到文学创作活动中,可以这样理解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理论:作家用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场景渲染等具体语言来呈现社会现实与世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如何对主题进行理解阐释,则是文本之外的事情,是读者自己的解读。因此,如果读者能够掀开语言这个物质外壳,隐含在文本中令人叹为观止的丰富内涵就会被发掘出来。《等待戈多》中的场景极其简单,没有故事情节与人物刻画,读者看到的是两个流浪汉毫无意义的语言与动作。可以说,贝克特在剧中关注的并非“可说”的语言,他并没有准备通过用语言来告知读者任何信息与意义,而是让读者自己去体会语言之外的东西,以发掘事物本身的内涵。贝克特认为:“我们不能马上消除语言,但是我们可以尽我们所能,让语言渐渐声名狼藉。我们必须让语言千疮百孔,这样,隐藏在语言背后的某种东西,或者根本就没有东西的东西,就会显露出来;我想这可能就是当代作家最崇高的理想了吧……有什么理由不让语言表象这种可怕的物质像声音表象一样融化呢?”这是贝克特对“非语言文学”的预言。因此,在剧中,两个流浪汉的语言前后矛盾、杂乱无章,他们根本不能理解对方,这大大削弱了语言的沟通功能和表意功能。不仅如此,剧中长时间的沉默实际是大段的语言空白。于是,人类用于沟通的语言俨然成了摆设,人物间无法沟通,所谓的语言或是言语根本无法构建情节,更不能表达人物的思想,那么,贝克特通过这种方式仅仅想表达的是人类所面临的语言危机吗?抑或是在这种语言背后,贝克特想要有更深刻的表达?当然,毋庸置疑的是,“贝克特的作品中,语言危机是很突出的,他想把语言降低到最基本的对等程度”,剧中有一段是幸运儿有关“思想”的表白,然而却晦涩难懂,无从理解。这一大段表白被很多评论家认为是以上帝开头,“……有一个胡子雪白雪白的上帝超越时间超越空间确确实实存在他在神圣的冷漠神圣的疯狂神圣的暗哑的高处深深地爱着我们”,这一段文字没有停顿,没有标点符号,词语之间毫无逻辑可言,让读者无从阅读。剧中人物用语言所表达的思想如同这一段文字一样毫无意义可言,这是因为“人类的语言已失去了交际功能,思想也变得毫无意义。人的神性与动物性似乎已经失去了界限,人类已沦为残缺不全的动物性的存在,残缺与衰朽使人类再也无法操作自己的生存和命运”。那么,贝克特《等待戈多》中的“可说的”和“能说的”背后所要表达的“不可说”便不言而喻了:人类没有了最基本的语言沟通功能,他们之间是互相隔离、互相疏远的,这样的人类是孤独的。
等待戈多范文4
【关键词】经济危机;《等待戈多》;“贝克特悲观主义”;警世;希望
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后,在文化戏剧界发生了一件耐人寻味的事,那就是《等待戈多》的“复活”和上演。更有意思的是,关注这一文化现象的多是财经类报刊。2009年,《第一财经日报》转译大卫・司密斯的文章说:“继其首演56年后,巴黎巴比伦剧院里上演的该剧,仍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两次。英国重新推出舞台剧《等待戈多》,由《魔戒》中巫师甘道夫的扮演者伊恩・麦凯伦(Ian McKellen)和帕特里克・斯图尔(Patrick Stewart)扮演两个流浪汉,在伦敦巡演,并将于4月底结束。同时,该剧在美国也实现了复兴,纳森・连恩(Nathan Lane) 和比尔・厄文(Bill Irwin)出演流浪汉,于下月在百老汇上演。” [1]在世界金融体系陷入危谷、经济持续走低之时,在法英美等西方主要国家剧院隆重推出了荒诞剧《等待戈多》,且反响热烈,不得不引人深思。
《等待戈多》为什么会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复活?这种间接的方式能否惊醒“华尔街”精英的贪婪和无能?还是仅仅从戏剧欣赏的角度,聊以表达没有过错却不得不承担后果的普通人的迷茫和无可奈何?或者是它再一次超越了具体环境,表现了某种人类面对无法预知的灾难时的紧张失措,面对无法把控的未来时对救赎的苦苦等待?
一、醒世和警世
《等待戈多》在经济危机中是一剂警世良药。
二战之后,资本主义世界发展得顺风顺水,科学技术长足进步,社会生产力大幅度提高,物质财富迅速膨胀。随着苏联的解体,资本主义似乎取得了空前的胜利,西方世界的盲目自信和骄傲一再滋长,消费主义大行其道。进入21世纪,忽然之间情势大变。经受“911”重创之后的美国社会,在2008年,引发了因为次贷危机而蔓延的全球金融危机,股灾、失业、企业银行破产、“法拍屋”等字眼充斥着2009年的各种新闻头条。在欧洲,希腊、西班牙让欧债危机浮出水面。前所未有的经济萎缩和低迷,逐渐演变成尖锐的社会矛盾。2012年美国又出现了“占领华尔街”的示威游行活动,整个欧洲的民众的抗议浪潮此起彼伏。
正是西方社会长期追逐的消费主义、物质主义,在华尔街弥漫的贪婪的发酵下,消解了“美国梦”的“机会均等”“奋斗”“成功”等“正能量”,让普通民众陷入了精英们的“金融陷阱”,多年积累的财富在一朝之间清零,昨天的“富足”成为今天“拮据”的讽刺,没有过错却不得不承担危机的后果。“世界是荒诞的”这一次的喻体不再是“战争”,而是“经济危机”。一无所有、痛苦疲惫、无助幻灭、迷茫无奈,一不小心,大家都成了《等待戈多》里的流浪汉。在这样的背景和心态下,《等待戈多》分明就是一部现代版的“警世通言”。
二、绝望和希望
《等待戈多》在经济危机中是绝望中的希望。
大家普遍认为,《等待戈多》的主题是存在主义主题:世界是荒诞的,现实是丑恶的,人们的生活是一种毫无意义的重复。《等待戈多》将人们的生存浓缩为流浪汉日复一日的等待,反映了战后西方社会人们从内心深处感受到的现实的荒诞感和虚无感。剧中的“等待”就是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的存在方式。人没有了希望,等待还能意味着什么?在漫长的等待中,无论他们自身还是他们的等待,都发生了质的变化。等待,漫长无期,没完没了;没有希望,无法实现。等待的无限可能被剥夺了,只剩下毫无意义的等待本身和无法实现的未来。贝克特冷峻地为西方人画下的这幅“末日图画”完全是“超现实”的,但真实得令人窒息,令人震颤。
但能发现和表达这种“痛觉”,就是对人类堕落和绝望的反拨,就是一种希望和拯救,就是悲悯和仁慈。
1969年,贝克特“因其作品具有希腊悲剧的净化作用和新奇的形式,从而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振奋起来”而荣获诺贝尔文学奖。[4]356 “当我们对人类尊严的认识愈深刻,对人类堕落的经验就使我们愈痛苦。这正是贝克特悲观主义中净化生命力量的源泉,它满含着对人类的爱,这种爱来自对人类的理解。只有当它深入到痛恨和绝望之中时才能获得这种理解,而在极度的痛恨和绝望中我们发现了无限的怜悯和同情。” [4]358显然,“贝克特悲观主义”的核心就是痛恨绝望之中的爱和希望。
古希腊神话故事中潘多拉来到人间,打开了盒盖,里面的灾害像股黑烟似地飞了出来,迅速地扩散到地上。盒子底上还深藏着唯一美好的东西:希望,但潘多拉依照万神之父宙斯的告诫,趁它还没有飞出来的时候,赶紧关上了盖子。“关在盒子中的希望”到底是剥夺了人类的“希望”,还是为人类保留了“希望”?这里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看法。其实这取决于解释者的主观心态。乐观主义者认为,潘多拉害怕地关上了盒子,结果留下盒子中唯一美好的东西――希望,因此,即使人类不断地受苦、被生活折磨,但是心中总是留有可贵的希望,才能自我激励。悲观主义者认为,雅典娜为拯救人类而放置在盒子最底层的“希望”被永远关在盒内了,没有来到人间,人类得不到希望和救赎。
希望是什么也许不重要,关键在于人们是如何理解希望的存在方式和意义的。可以说,正是对待“希望”的不同理解,造成了传统意识和现代意识的分野。《等待戈多》中的“希望”,似乎有着这两种矛盾着的涵义。首先,在《等待戈多》中希望似乎是全部的意义和价值所在,是帮助和救赎苦难者脱离苦海的最后的稻草。剧中说:“戈多是一个救星,是一个希望”,“他要是来了,咱们就得救了”,“要是不来呢,咱们明天就上吊”。所有的人急切地等待着戈多来引领他们,赋予他们在灰暗中的生命以光明和意义。其次,戈多又是若有若无的。戈多迟迟不来;戈多只有明天才会来,“希望”只有明天才能实现。而在今天,可以做的唯一的事情只有“等待”。如此生存矛盾的症结点在于:人只能生活在今天,一切希望却在明天。终于等到了昨天希望中的明天了,却又发现仍旧身处于又一个明天前的今天。“我们生活在今天,希望生活在明天”我们和希望很近,却无法相遇,这是令人沮丧的。但“明天会好些”,这是《等待戈多》一剧给观众的主要启示。今天有暴力、痛苦、烦躁、无奈,但仍值得等待,等待“明天会好些”,这就是希望和安慰,就是坚韧的活下去的理由。
《等待戈多》像一面哈哈镜,让我们看到了可笑可悲可怜的自己,作为观众如果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同情剧中人的苦难和否定他们的存在方式的同时,“等待”的审美意义就转化为肯定和再生的愿望与勇气,就超越了虚无和荒诞,给我们以惊醒和精神提振。
【参考文献】
[1](英)大卫・司密斯.戈多,我们在等待[N].王繁,编译.第一财经日报,2009-3-13.
[2](美)格林斯潘.美国次贷危机的教训[N].英国:金融时报,2008-3-18.
等待戈多范文5
葛多回来了。
那个六月的午后,我照镜子时发现头上长出了几根白发,我说:“孙俪,给我拔白头发。”
孙俪坐在阳台上,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阳光下,我的白发格外醒目。
孙俪的手温柔地抚过我的头发和脸颊,我惬意地躺在她的怀里,阳光晒得我迷迷糊糊。就在我快要迷糊过去的时候,我听见孙俪说了一句“葛多回来了。”
葛多回来了。我醒了,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听见孙俪又说:“葛多回来了,我要去找他。”
孙俪和葛多最后一次相见是在大学毕业前夕,两个人席地坐在沂河边的沙滩上,六月的阳光照着静静的沂河,河面上有水鸟在盘旋。在这个伤感的六月里,葛多挥舞着双手对着河水激情澎湃地喊了一嗓子,“十午后,这座城市将是我们的天下!”
这句豪言壮语似乎成了葛多的谢幕词,从此以后,他从孙俪的生活中消失了。
一晃十年过去了,在这漫长的十年里我和孙俪结婚、生子,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
婚后的日子是琐碎而单调的,岁月像一把无情的刀子削去了我青春的锋芒,在我的眼角、额头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葛多的豪言壮语已经成为青涩年代的墓志铭,青春不再,日子像和尚手中的木鱼,敲一天是一天。
孙俪似乎还在怀念着那个激情四射、壮志满怀的葛多,她还没有从梦里醒来。她整日埋怨我窝在那个不死不活的单位里混日子,让她恼怒的是已过而立之年的我在单位里至今仍是一个大头兵,任别人呼来喝去。
吵架是不可避免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的最后,我们经常为了一点鸡零狗碎的琐事吵得天翻地覆。
在一次争吵过后的午夜,我听见孙俪在梦中喊一个人的名字:“多多,我的多多,你在哪儿呀?”
现在,葛多回来了。我该怎么办?
我出了家门,尾随孙俪而去。
孙俪沿着出城的道路一直向北,再向北。人流稀了,车辆少了,沂河展现在眼前。
孙俪轻车熟路地沿着河岸西行,穿过一片小树林,孙俪从河沿的台阶下到一片空阔的沙滩上。
六月的阳光照着静静的沂河,河面上有水鸟在盘旋。孙俪静静地站在沙滩上,一任风吹乱她的乌发,掀起她的衣角。
黄昏降临,落日的余晖淡淡地洒在孙俪身上,她的脸上竟然呈现出了少女般的红晕,她的目光清澈而深情,她拢了拢鬓角的乱发,用少女般甜润的嗓音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多多,我的多多,你在哪儿呀?”
孙俪的深情呼唤一下子把我拉回到十年前那个六月的午后:湛蓝的天空下,阳光、沙滩、盘旋的水鸟、仰脸倾听的孙俪和侃侃而谈的我。
在那个伤感而多情的季节里,美丽纯情的女大学生孙俪已经被我的言语蛊惑了,她眼神迷离,两腮酡红,深深地沉醉在我编织的梦网里了。在我的“演讲”中,未来已经幻化成一条金光大道,无限伸展,触手可及……讲到最后,我站起身,挥舞着双手对着滔滔河水激情澎湃地喊了一嗓子:“十年后,这座城市将是我们的天下!”
夜幕悄悄降临了,远方的城市已点亮了星星点点的街灯。孙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对着茫茫夜色呼唤着:“多多,我的多多,你在哪儿呀?”
呼唤声惊飞了一只水鸟,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向了天空。这只腾空而起的水鸟突然把我的一颗沉睡的心扇动得猛跳起来,我感觉双臂像长了翅膀,我的嗓子痒痒的,我身轻如燕,展开双臂朝着呼唤声响起的地方飞奔而去,“孙俪,我来了――”
等待戈多范文6
关键词: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
荒诞派戏剧兴起于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首次由批评家马丁・埃林斯提出。第二次世界大战惨绝人寰的杀戮而后形成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否定了生命的意义,世界让人捉摸不透,社会令人心神不安,人类劫后余生,抚摸着战争带给的伤疤,无所适从,处于无望的境地,这时以存在主义哲学为思想根基的荒诞派戏剧便应运而生。其中贝克特的《等待戈多》作为荒诞派戏剧的典型,集中反应了二战后人们的精神状态。世界是冷酷而无情的,人生本来毫无意义,人与人之间信任全无。悲观与颓废,虚无与绝望,充斥着人们的内心。可贝克特不愿将痛苦的人类彻底推入绝望的深渊,于是他在无望中给人留下了一道希望之光。等待虽意味着幻灭,意味着停滞不前,但贝克特正是在这无望的等待中激起人们挣脱这满是荆棘与灾难的人生的勇气。
一、非连贯的故事情节
传统的戏剧强调结构紧凑,情节完整生动。荒诞派戏剧则近乎无情节结构。《等待戈多》是一部两幕剧,该剧缺乏动人的故事情节,而是自始自终处于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第一幕,主人公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戈戈)与 佛拉季米尔(狄狄)出现在一条寂静的村落路旁,旁边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等待戈多,可戈多究竟是谁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可他们依然执着的等待着。期间为了消磨时间,他们无聊地谈着话,陈词滥调,不知所云。戈多一直没有出现,却等来了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波桌用绳子牵着幸运儿,并挥舞着鞭子呵斥着他,他则拿着行李,唯命是从。等待继续着,戈多的使者到来,他告知戈戈和狄狄戈多今晚不来了,但明天准来。第二幕,依然是场景再现,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光秃秃的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他们依然等待着戈多,说着支离破碎的语言,做着荒唐的动作。这时,波卓和幸运儿再次出现,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戈多的信使再次通知他们戈多今晚不会来了。就是这样的两幕剧,没有情节的发展,没有跌宕起伏,更没有结局或悲或喜,他们就这样无休止的等待,周而复始。但这正是贝克特的初衷,他将人生的无望与虚无的抽象精神通过舞台呈现出具体的可观的形象,使观众犹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那种刺骨的荒诞。这种看似没有任何情节可言的戏剧有着自己的可被理解的内涵正是荒诞派戏剧的一大特点。
二、支离破碎的语言
语言作为沟通与交流的载体在荒诞派戏剧中完全丧失意义。荒诞派剧作家普遍认为既然人生如梦,虚无缥缈,世界荒诞不经,那么沟通人类的语言也自然失去了其交流的意义。从《等待戈多》戈戈与狄狄的对话中不难发现荒诞派戏剧的第二大典型特征:语言冗长、重复、自相矛盾,又不合乎逻辑。剧中,戈戈与狄狄语无伦次的对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例如:
戈戈:我问你一个问题。
狄狄:啊。
戈戈:你回答了吗?
狄狄:萝卜怎么样?
戈戈:它是一个萝卜。
不合逻辑的语言与答非所问的对白增强了荒诞感与表现力。对话中,二人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咱们走吧”,“我要走了”两句,毫无意义又不断重复。整部剧语言荒谬,枯燥乏味又空洞无物,这也暗示了人与人之间形成的沟通障碍。贝克特采用如此语言特征,具体地展现了人的生存境况,人生来便是无意义的存活,那么任何沟通也将困难重重。由此影射出人类必然孤独,人与人之间必然存在的淡漠与隔阂。
三、没个性的人物形象
戈戈和狄狄其实代表着二战后孤独的舔着伤口,失去信仰,精神空虚,无所适从的人们。他们一直执着的等待着救赎,等待着希望,等待着一个新的信仰可以重新支撑起他们坚定的信念。可是,经过战争的蹂躏和苦痛的折磨,人们早已人格丧失,个性毁灭。犹如戈戈和狄狄,破衣烂衫,精神萎靡,两个流浪汉在荒芜的村落路旁,明知戈多永远不会出现,也还要固执着等待,他们已经麻木不仁,多次想要自杀可还是要宁愿在等待中死去和消亡。他们没有个性,只是无奈的等待,他们的等待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永无止境。他们身旁的一棵秃树代表着空虚的世界,树上的四五片叶子是在等待中给与他们的丝丝希望,是支撑他们等待下去的精神支柱。
四、结语
总的来说,荒诞派戏剧以其环形封闭的结构,乏味荒谬的戏剧语言以及体现虚无,缺失与空虚的戏剧主题活跃于文学界。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贝克特笔下的剧作表面上传达一种消极的生存状态,本质上,他却希望通过对荒诞派剧作的解读,引起人们的无限思索。在绝望中激起人们积极对待生活的勇气,只要有一丝希冀,便奋不顾身前行,而非终极等待。
参考文献:
[1] 段汉武.《等待戈多》荒诞中的真实 无意义的意义[J].社会科学战线.200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