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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概论范文1
关键词 案例教学法 传播教育 时间序列分析 教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G424 文献标识码:A
Case Teaching Methods in Communication Studies Course
REN Di
(Literature Institute of Changchu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hangchun, Jilin 130022)
Abstract Take advertising specialty "Communication Studies" course teaching as research object, obtained from the student learning experience teaching cases a time series analysis under three main issues: first, beginner's loss, stress and anxiety; Second, students for flexible interactive teaching mode of reflective analysis; Third, the end of the semester, the assessment of students' learning experiences. For students from the beginning of the academic pressure and curriculum concerns into the process of capacity building, thereby generating a positive feedback at the end learning experience, teaching cases in the future for that technology integration across the curriculum, put forward relevant teaching proposals.
Key words case teaching method; communication education; time order analysis; teaching research
当前,面对传播产业的快速变动,我国学术界对于传播教育逐渐重视回应媒体产业的变化与本身学科的重新定位思考。目前我国传播教育研究方法较偏向宏观分析方法方面(Macro Analytical Approach),而较少采用微观分析方法(Micro Analytical Approach)。①因此,本文根据微观分析方法进行行动研究结构分析,进行符合教育行动研究精神的教学研究,深度检视学生学习传播学概论课程的学习经验。
1 案例教学研究相关理论
教学研究持续地关注于教学与学习的过程,当教学研究深入评估现在施行的惯例,验证好的惯例,仔细省思教学,并寻找学生如何成功学习时,将最能体现其研究价值。②另外,教学研究对于我国高等教育而言,是不可忽视的,而应受到重视,因为教学研究是教学管理的一种现实需要,是学校教学管理的一项战略需要。
而针对教育情境,发现课程问题,提出新课程发展的研究路径,应该以案例教学法推展课程发展,并提出系统化的主要程序步骤,这包括:③(1)通过案例陈述所关注的课程发展问题,规划可解决问题的课程发展方案;(2)在案例教学过程中寻求可能的课程发展行动研究合作伙伴,实施课程发展方案;(3)案例教学课程评鉴与回馈,发表与呈现课程研究证据。
2 教学策略研究
新时代学理念在于以学习者为中心,重视学生积极建构知识反省行为,主动投入学习活动。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典范,意味着教师、教材、媒体、教学、情境、活动均围绕着学生。可以看出,传播学概论课程教学策略核心价值便是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策略。其具体特征包括:④(1)由点及面——个体示范学习;(2)小组协作学习;(3)媒体技术的融入;(4)衡量反思。增强学生使用远距教学资料库的机会,提升学生个体学习的学习环境;而小组协作学习,则有学生小组学习的教学设计。
传统教学评价中将学生智力和分数视为单纯的一种能力表现,因此评价方式主要采取纸笔测验方法,只重视学习结果,而忽略学习历程,当前许多教育学者纷纷提出正视智力结构多元的重要性。⑤因此,教师在教学评价时,应采取多元资料搜集方法,从不同时间、不同方式、不同地点,而有系统地搜集学生信息,以了解学生学习全貌。以不同方式评价学生为例,本课程着重于传播教育的改革方面,因此,较为偏重实际操作的方式,然而,由于课程评价也包含口头报告,因此,也涵盖口头发问方式,此外,以课程评量期末报告而论,评量方式也包含论文式测验,因此,可称为多元评量。
为研究传播学概论的课程案例教学法,在每学期平均有七次学生实际操作的环节,针对不同产业新闻进行理论运用,进而解读关键产业新闻作品课程平时报告,其学生小组平时书面报告占30%,小组期末书面报告则占20%,个人及团体出缺席情况分占10%以及5%;个人网络学习及贡献则占10%;为避免大班教学中出现学生有Free Rider的现象,每次学生分组口头报告时采取随机抽签方式,进行学生个人口头报告成绩检验,其占25%,在每次学生的个人口头报告中,老师可进行学生个别学习成果的深度检验。这样长时间、多样式地搜集学生学习表现的精神源自教育学者对于多 (下转第210页)(上接第183页)样化智慧的重视,重视学生智慧的充实,不仅是对学生不同学习潜能的重视,也能带给学生多样的学习经验,也激发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同时也将活化教学。
3 对课程的思考与建议
传播学概论课程本身即存在具体操作难于理解、量化和实验的问题。加上大一同学初入大学校园,尚不习惯自主性学习,一方面不能预先读书,结果听讲时要么听不懂、要么因思索而掉链子、要么课堂上热闹课后不知道学了什么……这些问题应可以通过案例教学法来解决。具体如下:首先,增强此课程理论与产业现况分析、此课程与广告学专业课程体系的关系训练过程,以避免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误判此课程属于“过度理论”性课程,而降低文学院学生学习此课程的动机与兴趣。其次,传播是一个边缘学科,它与目前大多数学科都形成了交叉领域,因此此课程所设计的多样化、互动师生教学模式可以让学生在复合式学习、修正式案例教学、小组写作等教学策略下,具体学习传播基础理论、整合产业分析理论与现况、传播在广告学专业中的实际应用操作,应该能在某种程度上降低学生原本的学习焦虑。该策略对学生学习习惯会产生良性冲击,可协助刚脱离应试高中生活的大一新生更快适应大学教育学习方式。再次,学生于课程结束前,实践课程应用理论与生活传播现况相结合的研究,可以提升学生的自信心,对于未来产学研相结合的模式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针对此教学案例从一开始的学生对课程的忧虑,到过程中的能力建构,进而在期末产生正面回馈的学习经验,此教学案例对其他“概论”式课程的调整和跨学科实验充满了期待。提出以下建议:(1)设计新生入学焦虑问卷和新生新课的开课问卷调研,更进一步掌握学生学习焦虑的原因,并据此设计本学期的实践环节具体操作步骤。(2)设置反馈机制检测学生非常态学习态度的变化,及时掌握学生状态,为后续实际操作环节提供支持。(3)尽量采取互动性高的教学策略,让学生在“学中做,做中学”的过程中培养学习兴趣、营造和谐学习氛围。(4)安排传播产业相关会议参观行程,让学生更贴近产业现况,从而在“产学研”发展体系中占据优势地位。(5)针对传播学的宽泛研究对象,学生学习跨学科的课程整合及评估,应特别重视学生是否将传播理论延伸到应用理论、从应用理论到实际操作。应学会在实际操作中发现问题。(6)教师应尽力在课程中,让学生感受到教师重视学生意见以及不断强调学生问卷回馈绝对不影响学生成绩,成绩也尽量在学期中逐渐公布,以降低学生不敢真实反映意见的状况,致使问卷回馈内容无法呈现多元意见。
本文系吉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传播学概论课程教学方案设计及效果分析(GH11096)系列成果之一,本作者为课题组成员
注释
① 左雪梅.高校新闻学专业理论课程教学模式新探[J].当代教育论坛(综合研究),2010(11).
② 冯钢,朱光宝.案例教学法——新闻学教育的当展趋向[J].新闻界,2004(3).
③ 辛蔚峰.案例教学法的课堂应用策略研究——以传播学课程教学为例[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10(36).
传播学概论范文2
关键词 知识社会学 传播学本土化 经典理论反思 研究新进路
中图分类号 G206 文献标识码 A
2008年的传播学理论研究焦点大都与这个年份的特别之处有关。首先,2008年时逢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因此,传播学界在本年度对中国传播学理论研究30年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集中的总结反思,并提出多种因应之策;其次,2008年出现了如冰雪灾害、3・1、四川汶川大地震、北京奥运、毒奶粉等具有重大影响力社会事件,结合这些事件对传播理论与实践进行概括与总结,或针对这些特殊鲜活现象探讨具有中国特色的传播理论发展之路,是本年传播学研究的另一个重要方面。
一、中国传播学研究30年:实绩、困境与反思
有多位学者撰文提到,经过30年的发展,传播学在教育建制上已经成为国家认可的一个“学科”;如果从相应教研机构、论文著作和研究社群等“硬”指标衡量,俨然已是一门“显学”。有学者用极其概略的方式总结了大陆传播学研究的实绩:传播学界出版了诸多较为完整、系统的本土教材;西方经典的引进和译介亦颇具规模;理论方面的着论已从西方学术介绍转入本土化应用阶段;在部分领域已经产生了一些较为出色的学术成果;实证研究逐步普及,对资料及研究逻辑较为重视。
不过,和许多学者总结大小媒体30年历程时为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而呈现出的明显激动与兴奋相比,很多学者对中国大陆传播学研究现状并不持“自豪”和“乐观”的态度――更有学者把自己回顾传播学研究30年的感受形容为“一半是惊喜,一半是惊恐”――这些说法启人深思。下面将他们的反思进路大致地分为两类,分别加以概述。
一是通过知识社会学意义上的批判性考察,着眼于中国大陆传播学知识的历史建构过程及其得失。
回顾传播学引入中国的第一个10年,批判学派的“夭折”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有学者认为“夭折”固然和施拉姆的亲身传播、学者们原有的知识局限等有关。但更深层的原因却是知识生态的压力。这种知识生态直接受制于意识形态的压力,“这种压力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当时的传播研究主体被迫采用双重标准的研究策略:对外批判主义,对内行政主义。”时至今日,这种双重标准的研究策略远未绝迹。有些学者的观察可谓犀利:“有机会的时候,中国学者能够将批判理论运用得相当娴熟,简直可以说是如说家珍。”
“传播学本土化”问题自传播学引入时就开始困扰中国传播研究者。有学者以反思传播学研究为契机,转换提问的方式,对“传播学本土化”话语本身进行问题化。作者以受众研究为例,从经验的、历史的角度对“传播学本土化”的现实结果进行考察,研究结论大大挑战了人们的成见:“中国的传播研究不是没有本土化,而是过于本土化,以至于我们要对这种以实用为主的本土化策略进行批判性反思。”在如此严重的本土化现实被忽视的本土化讨论背后,更严重的是政治场域和经济场域对学术场域的渗透,导致中国传播研究出现了明显的轻理论、重应用,轻批判、重管理的工具理性特征。造成本土化理论研究的生存空间局促的不是被整体化的“西方”或“西方传播学理论”,恰恰是成为主导传播研究的现实需要和政治潮流。
有学者认为,在诸多制约传播学研究发展的原因中,最需要解决的,是在思维框架上如何突破功能主义传统的束缚。功能主义的一个重要特征是把“社会需要和传媒业发展”当成一个固定不变的叙述分析框架。由此衍生出传播领域的“社会需要论”,即把一些传媒现象的出现和变化都视为“社会需要”,使得传播学研究陷入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也没有生产任何新知识产生的循环论证之中。具体到研究中,就是将本该被仔细辨析的对象类型化、对象化和角色化,似乎研究就是用材料证明某些类型的存在,而不是从类型中发现新的变异。功能主义思维还导致研究中出现了抽象的性质决定论,把研究变成贴标签和时髦的词汇竞赛。该学者建议,要扭转这种日渐庸俗化的研究取向需要从“功能主义向建构主义的转化;从社会决定论向社会互动论转化;从抽象的因果推论向具体的事实描述转化;从事例归纳向意义解释转化”,在传播学研究中时时“面向事实本身”。
有学者从学科建设的角度表达了对概念及其阐释在传播学研究中处于“失落”境地的担心,提出传播学概念和概念阐释在中国大陆传播学研究和教学中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学习、厘清现有传播学及相关学科核心概念是所有研究者必须从事的一种“投入”(input)行为;同时,在欧美的传播学研究受社会稳定、制度完善、固有学科范式的影响,研究议题日趋微观、琐碎的背景下,处于社会转型过程中的中国学者理应提出很多有意思、有意义的传播学概念、问题和假设,积极参与到理论概念的建构过程中。无论是倡言“厘清”,还是字里行间包蕴的“发明”冲动,都满含着作者对于中国大陆处于全球传播学知识生产的终端位置的焦虑和不满,以及建立一个自主自觉的学术共同体的热切期盼。
有学者在整理和研究大量相关著述的基础上,对1978-2008年间人际传播研究的历程进行了初步描述和分析:大陆人际传播研究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以介绍西方人际传播基本概念、理论、普遍原则和原理为主要目标的引进性研究;套用西方人际传播学术和概念,尝试对中国社会人际传播现象、观念与问题进行的探索性研究;伴随中国社会转型与变革现实需要,逐渐形成和扩大人际传播研究领域的跨学科研究。。有学者从时间、理论和问题三个层面,对跨文化传播研究的一些基本公认的研究成果和他本人认可的观点,做了一个素描式、纲要式的总结。这些学者的主要观点是:作为传播学分支之一的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在20世纪80、90年代确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学者们对跨文化交流的重要性一致认同,但对其理论实质没有统一的认识;国内的跨文化传播研究体现出一股较浓厚的理论角度而非实践角度的问题意识;明晰语境、理论落地、理论建设和理论升级是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的几个现实紧迫要求。
二是对传播学教育和研究体制进行剖析,注目点在传播学研究基本学术规范、学术评价标准和学术自主性建设等相关问题上。
有学者认为当前的传播学研究存在如下缺陷:研究缺乏规范,低水平高度重复性研究,其中对政策进行诠释的注脚式研究、实用性行政研究和论文评论化现象尤为严重;研究生力军聪明有余,基本训练不足;理论问题意识不强,缺乏突破性研究典范;缺乏跨学科和全球的视野。要解决以上问题,必须首先改革传播教育,这包括研究生院课程、招生办法和研究体制方面的改革。对此,该学者提出的操作性建议有11条之多,涉及传播教育与研究体制等诸多方
面。
在有的学者看来,对现行学术体制进行批判固然必要,但如果从学术共同体的角度看,首先要如布尔迪厄所提倡的那样,将自己的思维路径和研究活动作为分析和批判的对象。由此反思下去的一个十分触目的问题就是“我们还太缺乏作为学者社区的‘主体性’,因此未能形成自主自觉的学术共同体”,其后果是将理论或“被某些以政治或文化资本之拥有而界定的权威所简约或扭曲的理论”当做教条,将“某些来自他乡或彼时的概念或现存体制权力的话语支撑当作了事实性的预设,将它们排除出了批判分析的视野,不仅自己无法对之反思,而且不容他人置疑。他们将自己当作权力的侍从和代言人而不自知,甚至以笼罩在权力的光环下而沾沾自喜。”这意味着,学术的评判标准不应来自于“行政管理的指标”和“国家权力行使的工具”,而应当是:“是否提出了新问题,是否系统地考察了经验的现实,是否验证、发展或提出了理论解释,是否展开了结合经验观察和理论分析的系统论述,是否以此论述彰显了普适的人文精神,是否有助于我们所在的社会共同体集体的批判思考能力。”最后,该学者从期刊改革等方面提出了4点建议,借此吁请学者们形成“对现存学术体制的有效的、建设性的抵抗”。
中国的传播学隶属于新闻学院的学科建制也成为很多学者关注的焦点。有学者认为,传播学“没有被引进到社会学领域或信息科学领域,而是投进了早已失去想象力的中国新闻学的怀抱”,使得传播学“笼染上旧有的痼疾”。以至于让人生出“传播学在中国投错了胎”0的感喟。有学者认为,在传播学的安身立命之处,跨学科与多种理论来源,以及基于维系民主制度的目标回答社会实践问题,从来都占据一席之地。隶属于新闻学院学科建制的中国传播学研究和传播学在美国的发生发展相比,存在这些先天不足:理论层面缺乏社会理论支持;本属于新闻学科核心的人文关怀及对终极价值的追问和批判精神严重缺失;传播学术研究在尚未建构出自身价值评判标准时,就已经快速地与权力和利益结盟,研究的行政取向格外突出,理论反思严重不足。尽管从今天看传播学在名分上已经获得和新闻学平分秋色的合法性,但由于它与新闻学和中国新闻事业过于密切的关系,加上对经验研究和文化研究两大理论路径本身的思想源流演变、社会政治基础、文化价值起点的认知和理解上的局限,使得中国传播学研究在30年的发展中,描述多过阐释,论断多过概念,在应用性方面的成就高过理论性。
有学者注意到,在目前传播学研究的队伍中,真正接受过系统、科学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方法训练、掌握了科学研究的基本手段的学者数量不多。传播学研究大量应用其他学科的研究成果和方法,而其他学科的研究中却很少使用目前我们的传播学的研究成果;研究滞后于传播技术的发展和传播媒介的更新。该学者提出,传播学研究要同中国的社会发展密切联系,同时要在一般性的研究内容上超越特定政治意识形态的局限,并在研究方法上摆脱对政治的依赖,探索出本学科必需的、独特的学术规范。传播学虽然在1996年以后被官方以各种形式予以认可和接纳,但从此以后“传播学的学者们不得不在诠释官方意识形态、服务当前政策等方面寻找课题、寻找经济支持,传播学被体制化。传播学研究和教学中向大众传播媒介偏向,最终将学生的就业去向都集中在大众传播媒介,新闻传播类的学生脱离了专业媒介就无法施展才能,从而造成目前就业难的现实。
有学者借助与相对成熟的西方传播学教育比较,提出中国传播学的未来发展可以归结为三个焦点:明确传播学教育“局外人”的视角,倡言传播学应以批判的眼光审视媒介对受众与社会的影响,将批判性思维作为传播学课程的一部分,从更为本质的学术立场、观察视角、教育目标和教育职能等层面区别和超越于新闻学;改变过去把传播学教育狭义化为“美国大众传播学”的局面,增加跨学科课程比例,强化理论基础,将传播学的若干子领域列入专业基础课程中;对传播学学科建设和理论建构有更多的自觉和承担,强调研究生教育的重要地位。
有学者提出不应仅仅将传播学者视为对媒介机构、组织、受众和效果了如指掌的专业人士,而应首先将自身视为知识分子之一种。只有这样,才能在商业化和市场化的浪潮中,“保持研究者自身的学术人格”。有学者结合自身研究经验,对传播学实现真正跨学科对话与合作的可能途径进行了分析。尽管传播学应是以问题为取向,不应存在跨学科对话的障碍,但目前的跨学科合作还主要依赖于研究者的兴趣与同好间的合作。虽然合作可以提高研究效率,也有不错的学术市场,但缺乏相适应的学术评价体系支持。
二、外国传播学思想研究与再阐释
自从德国哲学家和政治传播家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引进汉语学界以来,就其对中国历史和社会是否具有适用性和解释力等问题展开过多次较大的争议,其中最为激烈当数上世纪90年代被称为“自由主义”与“新左派”的论战。遗憾的是,中国传媒学者不仅整体缺席于这场论争,也未对涉及的传媒议题给予必要的关注。有学者认为传媒学者这次失语的和他们缺乏一种国家一社会关系的分析视野有关。该学者通过展现国家一社会关系的分析框架在中国公共领域研究中的浮现过程,认为对中国国家一社会关系的考察是讨论公共领域和中国传媒问题的前提和关键。同时,在此视角下展开的传媒分析路径是提升公共领域与传媒问题研究学术品质的有效路径,也是促进国内传媒问题研究范式转换的一种可能思路。作者指出,这一传媒研究路径的建立应摈弃功能主义的认识定势,把握真实的国家一社会关系,理解国家、社会、市场、传媒的复杂动态关系,以及借鉴实践社会学的研究路径。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催生出了论坛、博客、播客等网络新媒体,重新点燃了人们对“公共空间”这一理想社会模型的热情。这是否将构建出新的公共空间?又将如何影响政治传播和民主政治?有学者根据哈贝马斯关于“公共空间”的原始:述,析出9个带有指标意义的、理想状态下的“公共空间”所应具有的特征。运用这一标准,作者比较衡量了近现代人类社会所经历的三个媒介形态(分别为“印刷媒体公共空间”,“广播电视公共空间”和“网络公共空间”),发现支持哈贝马斯提出“公共空间”的欧洲17和18世纪的资产阶级公共空间事实上并没有达到可以称为一个真正“公共空间”的标准,倒是当下得到迅猛发展的“网络公共空间”为民主政治传播前景涂上了一层乐观的亮色:“实际上,如果从历史发展的纵向顺序来比较,‘网络公共空间’的出现,与其说是传统的公共空间的一次复生,不如更准确说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公共空间的诞生。”还有学者提出新媒体尤其是自媒介的开放性、平等参与性、独立性更强,获取的资讯更完整,意见表达总体更趋理性和批判性,这些都为“网络公共空间的再转型”提供了可能。在做出比较理想化的分析之后,学者们也对“网络公共空间”可能存在的问题作出了谨慎的提醒:“网络公共空间”如何面对政府和利益集团越
来越严密的管控措施?如何平衡网络论坛上的低级非理性化倾向?如何让娱乐强化理性、批判性的效果而不是相反?等等,这些都留待学界进一步观察和研讨。
有学者组织了关于传播“传递观”和“仪式观”的辨析讨论。传播的传递观强调讯息在空间内的传布,以社会心理学和行为主义为基础,目的在于实现对空间距离和人的控制;传播的仪式观不是分享信息的行为,而是共享信仰的表征,强调文化的共享,目的在于维系一个社会。仪式观的理论创新之处在于:从参入者而非传者受者角度进入问题;通过符号学理论分析传播的文化意义;将对传播作用的分析上升为文化层面,注重传播对秩序的建构、对信仰的扩散,所涉及的广度和深度都有所提高。尽管两种传播观有诸如此类的差别,但二者并不是对立的,在实际研究中应根据具体情境发挥它们各自的优长。不过,从传递观曾大行其道的学术史背景和大众传播对现代社会整合作用日渐强大的现实需要看,仪式观对当下的传播学研究具有更多理论上的启发性和开拓性,学界应投以较多的关注。
拉斯韦尔5W模式是影响经验传播学派的重要学说之一,但对它的形成过程进行专门研究的尚不多见。加拿大传播学者巴克斯顿曾提出一种最新见解――这一模式的真正作者应该是约翰・马歇尔。对此,我国有学者提出异议,认为对拉斯韦尔来说,5W模式与他早期的宣传研究和政治思想框架中有着难分难解的关系,这些都可以在他相关著述中找到佐证。明确这一起源除了有助于澄清史实,更大的价值在于可以通过还原5W模式出现的语境来更准确地认知该模式的历史对应性:这一模式和拉斯韦尔维护统治者利益的初衷有着密切关系,其中曾经包含的意识形态对立观念曾在拉斯韦尔论及冷战时期的传播战时闪现。
通过文献分析对传播学史成见提出商榷的还有关于拉扎斯菲尔德的研究。有学者针对批判学派对拉氏的实证效果研究“狭窄”和意识形态的保守倾向等展开辨析。细读拉氏及其哥伦比亚学派的论述会发现,他们不但看到了媒介导致的受众态度和行为的即时或短期的改变,而且关注大众媒介可能具有的长期、甚至制度性的影响。遗憾之处在于,由于现实关怀的需要和方法论的影响,拉氏等人在绘制了一幅“宽地图”之后践行的却是“窄操作”。同时,拉扎斯菲尔德所代表的效果研究虽然没有明确提到媒介体制问题,但因此将其指责成为现存体制服务有些失之简单。事实上,拉氏及其合作者很早就敏锐地观察到了大众媒介的产生所带来的社会控制方式的变化,并对媒介终究是维护资本主义和消费主义的保守特征与霸权倾向进行了批判性描述。
有学者对杜威传播思想在传播思想史上的地位和意义进行了深入考察。杜威的传播思想是他为新时期的进步主义确定基调的集中表现。在“社会有机体”思想的基础上,杜威提出:“社会不仅是由于传递、传播而得以持续存在,而且还应该说是在传递、传播之中存在着。在公共(common)、共同体(community)和传播(communication)这些词之间的联系不只是字面上的。人们由于共有的事物而生活在一个社会中,传播就是人们达到共同占有事物的手段。”“传播”的社会实践意义在于共同参与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它也是民主政治得以可能的重要途径。这些极富人文色彩的论述,为库利、米德等其他早期传播思想家奠定了理论基础,并为理解现代西方传播思想的发展变化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
议程设置理论早在20年前就已经介绍到中国,可真正系统运用这一理论研究中国媒体和受众关系的尚属风毛麟角。有学者基于该理论的基本框架,以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运用时间序列分析中的ARIMA模型及多元回归模型检验了媒体议程、媒体接触对公众议程的影响,证实或部分证实了“接触媒体程度高的公众,对各议题的关注程度也高,两者正相关”等三项假设。媒介组织是新闻生产的主要场所,但传播学界很少涉及媒介组织的内部传播及其影响。有学者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对上海和新加坡两地6家报纸组织的内部传播情况进行了探索性研究,并对获取的有关媒介组织传播基本状况及其与新闻生产关系的经验资料进行初步分析,为日后深入理解媒介组织新闻生产过程提供了参照。
三、传播学理论研究的新进路
有学者从传播研究的对象、方法和成果三个方面,分析了传播学研究两大流派――经验学派和批判学派――在对一些关键问题认识上的“二元对立”,提出要对“客观性”进行重新界定。该学者从本体论的角度分析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研究对象,无论是传统学派还是批判学派,他们用来检验科学理论或假说的事实只能是“经验事实”,也只能在认识活动从“经验事实”出发去建构传播学理论。问题的复杂性在于,在经验社会事实中,还包容着一种构成社会事实并反映到经验社会事实之中的“客体意识”。经验学派反复强调的研究“客观性”,实际上就是经验社会事实中的“客体意识”。至此,传播学两大学派争论的实质点之一――“研究对象是否是客观的”和“研究者能否做到客观”的问题,已经在“客观事实”与“经验事实”的概念的建立中得到了解答,而所谓“客观性”原则成了在获得“经验事实”中如何体现“客观意识”的问题。该学者主张,传播学研究与其纠缠于用“说明”的方法还是“理解”的方法,不如将问题具体化为“在传播学研究中,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研究者的主观因素可以忽略不计,而着重运用说明方法研究问题”、“在什么条件下主观因素对认识过程的影响必须要加以考虑。因而着重运用理解的方法更恰当”。至于传播学理论,尽管它未必见得就是“真理”。但“对事物做出解释或分类的有用的方法或深刻的见解就是一种真理”。如此辨析的最重要启发是,要坚持传播学研究方法的多元化,不应用某种单一不变的方法统驭;同时,在传播研究实践中,以“以问题为中心”来选用具体的方法,而不是“以学科(派)为中心”画地为牢。
在个体对传播信息的微观加工机制和研究方面,神经科学具有截止目前为止其他任何方法都难以企及的优势和特殊适用性。中国人民大学舆论研究所传播心理实验工作室自2007年9月起,经过6个月的精心筹划、素材准备和实验设计,于2008年3月8-30日进行了一项关于传播效果的ERP实验。这是中国人首次运用神经科学的研究方法和手段,按照严格的科学规范,运用脑电测量仪对有关传播效果问题所进行的科学测定。将神经科学引入传播研究后的研究空间很大,几乎在传统传播学研究所有方面都能应用,包括传播渠道研究、传播内容研究、传播对象研究、传播者研究等。在二者研究结合的初期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切入:媒介中的群体与个体形象建构;暴力和性等特定传播内容的影响;媒介体验中的情感;广告与营销效果;不同语境下传播效果的比较研究等。同任一种科学手段一样,神经科学手段本身也有难以回避的局限,尽管如此,将神经科学引入传播学后的研究仍然非常值得学界期待。研究者提出,“一旦神经科学与传播学经过长期深度融合并形成了特定
的研究方法与话语体系时,我们有可能将这一研究领域发展为‘神经传播学’。”
与传统认识中人们知觉习惯对图像生产的主导作用相逆,有学者通过对媒体再现与空间知觉的关系分析指出,当代视觉传媒正在反向训练(mveRed discipline)着人们的场所知觉。通过分析渗透着各类影像媒体的当代城市空间的显形方式,作者进一步论述了光学透视所固定的结构性空间如何被公共空间中各类视频窗口解体,从而生成不均匀压缩的、多层叠覆的,无法稳定对焦的影像空间。最终,与几何连续体相对应的总体场所感被与影像碎片相对应的即时场所感更新。
有学者对大众传播心理学领域影响颇大的“传播的两级效果论”提出商榷,认为尽管人内传播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但还是能够抽象、简化出一种类似鸡蛋结构的“蛋内传播模式”。人体的相关组织和器官分别担负着类似蛋壳、蛋清、蛋黄等功能,它们分工协同,对信息进行把关、整合、再生产,最终的决策信息指导人们的态度和行为,产生的结果作为信息反馈给个体,由个体重新调整内向传播和决策过程。对此,“传播的两级效果论”提出者也作出了友好的解释和回应。
四、传播学理论的应用:现实解读
在汶川地震中,政府信息公开以及新闻的开放管理政策产生了壮观的传播效用,不仅保障了公民知情权,更可以成为推进公共管理和强化政府公关的重要手段。有学者综合SARS危机、阜阳手足口病到汶川地震等事件中信息公开与否的社会后果,以社会的稳定(stability)为分析框架,从社会传播学的角度做出如下推论:在危机事件中,社会的和谐稳定固然与其政府或部门的治理水平(Governance)相关,但是信息的公开性(Openness)也必然与之利害攸关;因此,政府在言行的公信力(Credibility)方面的水准也应当是主要的历史考量维度;与以上因素相反的则是危机(crisis)的程度。此假设用数学模式表达,则为:S=GxOxCCri。以汶川地震中的报道“开放”所达至高度社会动员为正面范本可以发现,这一事件中最可宝贵的传播学宣言。是一个关于新闻媒体的开放政策。从“政府信息公开”到“新闻公开”,中国新闻公开性的转向亦成为可能。还有学者从危机传播的角度分析了汶川地震中政府危机管理的进步和缺憾,提出在借鉴危机传播“西方范式”的基础上,将危机传播纳入学术研究视野之内,建立一套符合中国国情的概念、理论和范式体系,是我国新闻传播学界当前和今后努力的一个方向。
还有学者从汶川地震新闻报道中的经验和启示出发,对危机传播本身特别是信息的开放与控制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理论概括。“开放”不仅是汶川地震的救灾方针,而且是危机传播的基本准则。从汶川地震的救灾过程来看,“开放”应该体现在信息开放、媒体开放和救灾开放等三个层面。不过。“开放”不等于放任,危机的责任主体在解决危机的过程中对有关信息管理也将围绕这三个层面展开,这即构成了危机传播的控制性原则。它与开放性原则的关系是:前者必须建立在后者的基础上,开放是前提,是首要原则,在当代中国的危机传播实践中尤其需要加以强调,控制只能是建立在开放的基础上必要而适度的控制。至于如何在“开放”和“控制”之间保持必要的张力和内在的统一,作者认为要在危机传播的动态过程中和具体信息内容的报道程度或力度的把握中达成二者的有机结合。
汶川地震报道中多位电视台主持人在播报地震新闻时难忍泪水的画面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但这种传播主体的情感介入,与人们长期以来关于传播主体在实施大众传播行为时应该规避个人倾向介入的惯常认识是有冲突的。有学者通过分析提出在特定的报道情境下。传播中的情感因素体现人类本质和人类普世价值,而传播中个人体验和共同体验的结合,则强化了传播效果,起到社会团结、塑造国家形象的功能。事实证明,在一定条件限定下,传播中的情感介入不仅无害,而且有益。
传播学概论范文3
一、我国高校传播学本科专业的课程设置分析
如今,高等院校传播学本科专业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开设在最初的综合性院校,一些单科类院校,比如师范类、理工类、财经类、农林类等院校也都陆续开设了传播学专业。各级各类院校的传播学专业,是否能够结合自身地域、文化、经济等方面发展的特点,明确人才培养目标,优化课程设置,是笔者非常关注的问题。传播学专业的学生必须同时具备两个方面的知识能力:一是扎实的专业理论知识;二是较强的专业实践能力。只有实现二者的融合,同时做好两个方面的教学工作,才能使培养的人才既“上手快”,又“有后劲”。要完成这一目标,就需要科学、合理的课程设置来支撑。
(一)理论层面课程设置
在教育部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的下设机构中,并没有成立单独的针对传播学专业的教学指导委员会,因此,关于传播学专业本科阶段的主干课程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规定。笔者对一些有代表性的院校的课程设置进行了收集整理(见表1)。
1.学理性课程。笔者对上述高校中学理性课程名称出现不止一次的课程作了统计。从中不难看出,几所高校不约而同地开设了“传播学概论”这门课程;“新闻学概论”和“传播学研究方法”这两门课程开设的比例也超过了半数;另外还有2门课程,开设比例达到了40%。除此以外,武汉大学和中国农业大学还开设了“新闻史类”的课程;复旦大学和深圳大学增添了“新媒体类”的课程。
2.术理性课程。笔者对上述高校中术理性课程名称出现不止一次的课程作了统计,80%的高校开设了“新闻采访与写作”这门课程(其中包括分开设置“新闻采访”和“新闻写作”的高校);“传播伦理与法规”和“媒介经营与管理”课程设置情况也超过了半数;“广告创意及策划”类的课程有40%。
(二)应用层面课程设置
相对于理论层面的课程设置有一定的共同性而言,各个高校传播学本科专业的应用层面课程设置则差异较大,这是由不同高校各自传播学专业的培养目标所决定的。侧重的方向不同,所开设的应用层面的课程自然会大不相同。但是,笔者通过统计对比,根据其各自侧重的不同方向,各个高校都尽可能地提供了其专业方向相对完善的课程组合,在这一点上仍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见表2)。从表2中我们不难发现,在各个高校传播学本科专业的应用层面课程设置中,开设率较高的集中在以下几门课程:网络技术基础、网页设计与制作、多媒体应用技术、电视摄像、电视节目制作、动画制作等。上述课程都可以归纳到两个方向的范畴中,一个是广播电视方向;另一个是网络方向。其余的课程设置,则重复性不大。笔者认为这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专业的人才培养规格决定的,不同级别的学校其学生未来发展的定位是不同的;另一方面则是学校类别和教师学缘结构决定的,充分利用学校的各类教师资源,突出特色办学,也是各校传播学专业追求的目标。
二、吉林农业大学本科专业课程设置的实践探索
吉林农业大学作为广义上的单科类院校,其传播学专业从2004年开始正式招生以来,至今已有4届本科毕业生。从这4届毕业生的去向来看,每年都会有3‘~5人考取研究生,其余的则会就业,就业去向又主要集中在各级电视台、广播电台、广告公司、企业宣传部门等单位。虽然2006年学校针对课程设置中不尽合理的地方进行了修订,但整个课程体系仍是以广播电视传播为主要培养方向,修订也主要集中在课程开设顺序及个别选修课的调整。因此,目前学生的毕业去向选择面仍过窄,无形之中也增加了其与其他高校相关专业毕业生的竞争激烈程度,提高了就业难度。针对上述问题以及七年来在实践教学中得到的反馈,我们对2011年新的课程设置进行了探索f生的改革。
(一)划分专业方向
吉林农业大学作为省属院校,其传播学专业学生的知识结构并不一定要面面俱到,在顺应时展的前提下,如何形成自身特色是我们一直关注并思考的问题。以互联网为核心的新媒体已日益成为公众的资讯工具,未来即将发展成为公众主要的资讯工具。因此传播学专业的未来发展方向也应关注,甚至专注于新媒体,这已赢得了很多同仁的共识。因此,我们经过反复论证,决定在新的课程体系中设定两个专业发展方向:“广播电视方向”和“网络与新媒体方向”。学生在大二下学期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发展方向的模块课程。
(二)完善课程体系
现有的课程体系主要是以广播电视的课程为主,并没有涵盖传播学专业应有的知识范畴,也没有整合和利用农业大学特有的资源。按照上述高年级分设两个专业发展方向的构想,我们必须精简广播电视的课程,增加网络与新媒体的课程,加大跨院系的选修课程的数量,并填补一些专业基础理论课程,开阔学生视野,使其具备更大的发展潜力。
1.专业基础课。在专业基础课中,我们选定了5门学理性课程,其中“传播学概论”和“广播电视概论”为原方案中课程予以保留,新增“新媒体概论”“新闻学史论”和“传播学研究方法”3门课程。其中“新媒体概论”作为与“广播电视概论”相对应的专业方向发展的概论性课程,可为学生选择专业方向提供参考;“新闻学史论”有助于打牢学生的专业基础,具备长远发展的潜质,同时它也是一些高校传播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的课程;“传播学研究方法”作为研究方法类课程,也是一个专业课程设置中所必需的。另外,传播学专业要求学生具备扎实的语言与文字功底,原培养方案中我们在低年级开设了“中国古典文学”和“中国现当代文学”两门课程,由于新方案要在低年级增补一些理论课程,考虑到学时的限制,我们决定将上述两门课程整合为“中国文学赏析”这一门课程来开设。同时,为了充分利用校内资源,突出自身办学特色,我们开设了“农业科技概论”这门课程,为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打好基础。
2.专业主干课。我们对原有方案基础课之外的专业课程作了梳理,把一些术理性课程以及两个专业方向都需要涉及的应用型课程作为主干课开设。其中,“数码摄影”强调数字化的拍摄和后期处理;“电视摄像与照明”是原方案“电视摄像”和“电视照明”两门课程整合后开设的课程;新添加的“文案策划与写作”课程旨在加强学生的文案策划与写作表达能力;“媒介经营与管理”也填补了原课程体系中媒介管理类课程的空白;其余课程,即平面设计、非线性编辑、新闻采访与写作、媒介经营与管理、广告创意与制作、编辑出版、媒体政策与法规则是两个专业方向都要涉及的原方案课程,予以保留。
3.专业方向选修课。(1)广播电视方向。对于广播电视方向课的设置,相对较为明确。根据原有方案的实施情况,结合学生的反馈,我们决定在广播电视方向设置“广播节目制作”(由原方案的“录音技术”和“播音与主持”整合)、“影视后期包装”(由原方案的“影视合成”和“影视动画”整合)、“农业科教片与专题片创作”(新增),其余课程为原方案课程,包括影视语言、电视节目制作、影视作品解析、栏目与节目策划。(2)网络与新媒体方向。对于网络与新媒体方向,国内成型的课程设置还很难找到,大家还都处于“摸着石头过河”的状态。其实,新媒体只是一个新的平台,其包含的内容几乎无所不在,主要包括资讯、娱乐、商务和社交。从传播学的专业特点来看,我们应该重点关注资讯方面的内容。结合现有的硬件设施和师资状况,并考虑学生未来的发展,我们购买了大量的相关教材,反复讨论,并逐一落实开课教师,充分兼顾了教师和学生的利益。最终决定在网络与新媒体方向开设7门选修课程:网络传播概论、网络技术基础、多媒体技术及应用、网络新闻编辑、网页设计与制作、数字媒体、农业新媒体运营。整个该方向课程中,除“网页设计与制作”为原方案课程以外,其余课程都是新开设的。
三、关于单科类院校传播学专业人才培养未来发展的设想
(一)专业联合培养很多媒体行业的负责人表示:他们更需要传播学之外专业的毕业生,究其原因只有一点,学生的内容制造能力不足。针对这一现象,我们不妨尝试在本校非传播学专业的大三学生中进行二次招生,由其入学时的专业(比如农学等)负责培养学生的内容制造基础能力,由传播学专业培育学生从事媒体工作所必需的媒体和运营能力。这也是培养复合型人才、突出办学特性、提升人才竞争力的重要手段。
(二)行业辅助培训深入媒体,按照专业人才培养规律循序渐进,开展确保质量的毕业生产实习,是传播学培养合格毕业生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目前,虽然各级院校都注意开展学生的教学实习与毕业生产实习,但具体的实习质量、规模以及整个实习的标准都参差不齐,没有统一的科学要求。如果能够通过各地各级政府部门,筛选指定若干媒体部门作为毕业生入行前的培训机构,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不管不问的定点实习单位,按照行业规范对学生实施一年左右的入行培训,那么对于统一行业人才教育标准,增强各级院校人才培养的质量意识,都具有积极的作用。
传播学概论范文4
(一)国内高校培养目标定位的主要特点截止到2013年,国内有1080所高等院校开设新闻与传播类本科专业共7个,其中广告学专业365所、新闻学专业307所、广播电视学专业225所、编辑出版专业80所、传播学专业55所、网络与新媒体专业43所、数字出版专业5所。各级各类院校的传播学及其相关专业,是否能够结合自身地域、文化、经济等方面发展特点,明确人才培养目标定位,是我们首先关注的一个问题。笔者收集了国内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传播学本科专业的培养方案,对其人才培养目标进行了比较。
(二)省属高校培养目标的设定培养目标体现了两个特点:第一,人文学科和农业科技结合。我们培养的人才是立志为农业现代化建设服务的,是懂得农业科学技术的传播学人才。人们对素质教育的重视,促成了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整合的趋势。第二,理论知识与技术应用并重。“上手快,后劲不足”成了长期以来人们对省属高校本科毕业生的代名词。培养目标强调人文社会科学基础,倡导理论与技术并重。信息传播的全球化时代,对国际传播视野的具备,对网络传播知识和技能的把握,是未来传播工作者角色转换的最基本的条件。
二、专业课程设置
专业课程的设置是人才培养方案修订的重中之重。通过横向比较各个高校传播学专业的课程设置,两方面的知识能力是必备的:一是扎实的专业理论知识,二是较强的专业实践能力。二者是“相乘”的关系,而不是“相加”的关系。必须实现二者的融合,同时做好两个方面的教学工作,才能使培养的人才既“上手快”,又“有后劲”。要完成这一目标,就需要科学、合理的课程设置来支撑。相对于理论课程设置有一定的共性而言,各个高校传播学的应用课程设置则差异较大。笔者认为这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专业的人才培养规格决定的,不同级别的学校其学生未来发展的定位是不同的;另一方面则是学校类别和教师学缘结构决定的,充分利用学校的各类教师资源,突出特色办学,也是各校传播学专业追求的目标。提高专业课程设置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课程的安排顺序”以及“课程的实用程度”是影响专业课程设置程度的主要变量。合理的开课顺序可以让学生更加明晰专业的培养目标,知识体系的构建也会更加系统和完善,学生学习专业课程的热情会得到更好的激发。
(一)优化专业基础课以吉林农业大学为例,在专业基础课中,我们选定了4门学理性课程。其中“传播学概论”课程,作为专业的导论课程放在第一学期开设是没有异议的;安排在二、三个学期开设“广播电视概论”与“新媒体概论”课程,作为两个专业方向相对应的概论性课程,可为学生在第三学期期末选修方向课提供参考;第七学期开设的“传播学研究方法”课程,一方面可以为高年级学生撰写毕业论文提供理论指导,另一方面也为想要考研的学生提供支撑。另外,我们还安排了3门专业基础性课程。“大学语文”课程是学生终身受用的人文基础课,开设在第1学期;“设计基础”课程在培养学生的构图、色彩及空间构成的感性认识方面有着重要的作用;“音乐基础”课程可以使学生具备必要的音乐理论知识,从而加强音乐修养,更好地为后续课程及实习服务。
(二)完善专业必修课及方向选修课“摄影艺术与技术”、“平面设计”两门课程与“设计基础”课程联系紧密,作为其后续课程在第2学期开设;“视听语言”与“摄像艺术与技术”以及“音像编辑”课程相关性很强,可以组成课程群,故同时放在第3学期开设;第4、第5学期的课程分别对应方向选修课和实习设置;第6学期的“媒介策略传播”与海外高校课程设置接轨。在第7学期的“媒介运营管理”则是顺应了传播学的发展需要,由旧版的方向选修课改为专业必修课。
三、重视实践教学
实践教学是整个课程教学中有机的组成部分,应引起省属高校足够的重视。每学期的实践教学内容都对应各自学期开设的课程群,是多门课程知识的综合运用。两周的教学实习,安排相关课程的4位专业课教师担任指导教师比较合理,这样在指导效果上能够保证有较高的质量。在广播电视方向的学生主要制作影视广告、广播广告等等;网络与新媒体方向的同学主要制作多媒体广告、移动终端广告;两个方向的同学还可以选择制作平面广告。这样,“广告制作”实习最终的作品就会非常丰富,也体现了不同方向课程的特点与价值。
四、结束语
传播学概论范文5
新闻教育进入大学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反对的声音一方面来自于报界,一些人认为师徒 制是培养新闻记者最好的方式,另一方面来自于大学,1892 年报界巨头普利策带着捐款向哥伦 比亚大学校长塞思洛提出建立新闻学院的请求时,遭到婉言回绝,理由是设立这样一所学院会 损害哥伦比亚大学的学术声誉。[2]虽然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越来越多的美国大学开始开设新闻 学课程或创建新闻学院,1918年北京大学也正式成立了新闻学研究会,但无论在西方还是中国, 新闻学教育中“术”与“学”的争论久未平息。传播学的兴起在一定程度上为新闻学教育的发展 提供了良好的学术土壤,使其在大学中的学术身份与地位得到加强。传播学在学术层面,让研究 者们看到了另一片繁花盛开、广阔无垠的研究领地;在教育层面,又给传统新闻学带来了更为丰 富的理论滋养与批判意识。但对于起步较晚的中国传播学而言,传播学与新闻学边界的模糊不 清,核心理念与学术立场的模棱两可,使当前中国的传播学教育尚处于思考与探索阶段,未能确 立明确的教育目标,形成鲜明的教学特色。与相对成熟的西方传播学教育相比较,中国传播学的 未来发展可简要地归纳为三个焦点:明确“局外人”的批判视角,从“大众传播学”转向“传播 学”,以及通过加强理论建构推动学科建设。
“局内人”与“局外人”
在学术研究中,“‘局内人’指的是与研究对象同属于一个文化群体的人,他们享有共同的 (或比较类似的) 价值观念、生活习惯和行为方式。‘局内人’之间通常共有比较类似的生活经 历,对事物往往有比较一致的视角和看法。‘局外人’指的是处在某一文化群体之外的人,与这 个群体没有从属关系。……由于‘局内人’之间通常享有一些共同的观念和思维方式,研究者可 能会对被研究者的某些语言和行为所隐含的意义失去敏感。他很容易认为自己对这些意义已经十 分了解了,没有必要再进行追问和探究。‘局外人’由于与被研究者分属不同的文化群体,有自己 一套不同的价值观念和行为习惯,因此在研究中他可以与研究的现象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以在 研究的过程中利用自己的文化框架来帮助自己理解异文化中的某些现象。”[3]
在新闻传播学教育中,英国新闻教育学会会长罗德艾伦提出,新闻学与传播学应该有严格分界,新闻学教育的目标是培养职业记者,而传播学创办的宗旨在于培养传媒批评家与分析者。
[4] 换言之,新闻学教育是以“局内人”的理念,深入媒体文化本身,根据媒体的需要,传承媒体 的价值观念与行为方式,教授媒介产品的制作细节与职业技能,而传播学教育则应站在“局外 人”的立场,与媒介保持距离,以批判的眼光审视媒介对受众与社会的影响。在美国,虽然新闻 学与传播学也常常共存于同一学院,二者之间的界限比较模糊,但近年来,对大众传播批判性的 研究也日渐兴盛。[5]
目前中国绝大多数新闻与传播学院都开设了传播学的相关课程,如传播学概论、大众传播学 等等。但总体而言,新闻学与传播学在课程设置与教育理念上并无太大区别。新闻学与传播学的 本质差异也未能在各阶段的教育中得以体现。在本科教育阶段,传播学课程数量较少,大多作为 实务类课程的补充,以概论性课程为主。在研究生教育阶段,传播学胸怀广阔地将广播电视、广 告、网络、动画等相关专业纳入其中,新闻学则被相对狭义化,近乎成为“报业”的代名词。简 而言之,二者的差别主要体现在,传播学偏重于理论提升,新闻学专注于技能培训;传播学以电 子媒体、网络新媒体等为主要的媒体依托,新闻学将报纸作为主攻目标。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传 播学教育是对传统新闻学教育的锦上添花或领域扩张,并未显现出独立而强势的发展态势。
“局内人”与“局外人”的教育理念定位,为中国传播学教育的未来走向提供了有益参 考。传播学对于新闻学的区别或超越,不能仅仅停留于媒介形态的差异、涵盖面的宽窄,而应深 入到更为本质的学术立场、观察视角,以及教育目标、教育职能等层面。正如休梅克所言,批判 性思维应该成为传播学课程的一部分,首先要大量开设每一个传播专业的学生都应该知道的公共 核心课程,在此基础上再开设相关的技能课程。[6]
从“大众传播学”到“传播学”
查菲曾不无忧虑地提出,传播学中“小国割据”,是学术上的南斯拉夫,在“传播”这个大 的概念下,存在着无数的子概念,如大众传播、口语传播、电信传播等等,甚至很多传播学者也 把自己的研究作为文学和哲学批判研究的一个部分。[7]
在西方,大众传播媒介的相关教育与研究通常集中在新闻学领域,传播学是一个相对宽泛的 概念与范畴。但在中国,情况恰恰相反,“传播学”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大众传播学”的专有名 称。组织传播、人际传播、政治传播、健康研究等西方传播学研究与教育的重要领域,在中国依 然处于边缘地带,仅有少数院系开设了一两门课程。即使是大众传播学的教学,更多的注意力也 投向了美国经验学派的研究成果,对欧洲批判学派的关注明显不足。传播学教育在这个意义上甚 至狭义化为了“美国大众传播学”。
不可否认,大众传播学是传播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与大众媒介关联最密切的部分,但传 播学的狭义化明显阻碍了传播学教育国际化的发展趋势。因而,陈力丹在论及传播学在中国的发 展朝向时特别提出,“课堂教学,要全面向学生传播传播学各个学派、各个方面的知识,避免以 大众传播学替代传播学。”[8]中国传播学教育从“大众传播学”到“传播学”的过渡,不仅需要 新闻传播学科内部的自省与革新,同时还需要加强与其他学科的良性互动。传播学多学科起源、 跨学科发展的自身特点,决定了传播学教育对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等其他人文社会学科、甚 至自然学科的依赖。因而,未来中国传播学教育一方面应该增加跨学科课程的比例,强调通识类 课程和人文社会科学类课程,另一方面,相对新闻学教育,传播学教育更应强化理论基础,增加 理论类课程的比重,辅以新闻实践类课程。将传播学的若干子领域,如人际传播、组织传播、政 治传播等列入专业基础课程中。这不仅是中国传播学教育与世界接轨的必然走向,而且是传播学 学科建设与理论发展的必需。 53
学科建设与理论建构
在某种意义上,中国在教育层面将新闻学与传播学合二为一是出于学科建设的需要。一个学 科若要获得学术身份认同与学科地位,必须进行理论建构。一直以来,学术性与理论性的缺失是 新闻学的软肋。传播学的诞生给予了新闻学无数的学术想象与学术滋养。虽然较之新闻学,传播 学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传播学也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先天不足”。其学科地位的缺乏在很大 程度上是因为没有核心知识与统一理论。1996年安德森分析了7种传播理论教材,从中鉴别出249 个各自不同的“理论”,其中195个仅在1本教材中出现过,也就是说,只有22%的理论在7本教材 中出现过1次以上,只有7%(18个)被3本以上的教材介绍。“如果传播理论真的是一个领域,那 么似乎应该有超过一半的介绍性教材,对该领域基本内容的7%以上达成一致意见。”[9]
对中国传播学研究而言,理论建构更是一项宏大而艰巨的工程。作为学术“舶来品”,传播 理论在中国学者的研究视野中,或是在“国际化”趋势下的理论译介和理论描述,或是在“本土 化”框架下的理论运用与理论测试,鲜有独立的理论创见。“理论”接近于科学法则,特指经过 完全检验的思想与观念,它是对一系列观测结果的解释,这些观测结果以被证实的假说为基础, 并多次被相互独立的研究者所检验。对个体研究和单独的研究者而言,只可能创立一个假说,而 不能创造理论。在这个意义上,传播学理论建构是全体研究者的共同追求与目标,中国学者应成 为其中的积极分子,中国传播学教育也力求为此添砖加瓦。
基于学科建设与理论建构的重任,传播学教育除了在本科生教育阶段强调理论素养之外,更 需要强调研究生教育的重要地位。在教育目标与宗旨上,明确新闻学教育与传播学教育差异,强 调传播学教育的批判立场与理论视角,加强对学生的理论训练、理论积累与学术培养。在教材选 择上,尽可能使用英文原著,用原文原典还传播学原貌,既有利于学生英语能力的提高,又避免 二手资料造成的理解障碍。在教学方式方法上,加强研究方法的学习与训练,在全球化的理论背 景下充分激发本土化的学术想象力。
注 释:
[1] 与此对照,其他国家有不同的模式,如英国城市大学将大众传播系设在社会科学系,美国密苏里大学传播系独立于新闻学院,设在艺术与科学学院,台湾地区传播相关系所更广泛地分布于人文社会学院、传播学院、教育学院、管理学院、艺术学院等。
[2] 转引自单波. 反思新闻教育. 新闻与传播研究,1998(4).
[3] 陈向明.质的研究中的“局内人”和“局外人”.社会学研究,1997(6).
[4] 钟新. 英国:新闻学与传播学严格分界. 国际新闻界,2002(5).
[5] 钟新. 美国:新闻学与传播学界限模糊. 国际新闻界,2002(6).
[6] Shoemaker, P. J. (1993). Communication in crisis Theory, curricula, and power.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43(4),146-153.
[7] Rogers, E. M. & Chaffee, S. H. (1993). The past and the future of communication study Convergence or divergenc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43(4), 125-131.
传播学概论范文6
关键词:流行音乐传播 音乐传播 传播学
流行音乐包含了除古典音乐和传统民间音乐外所有音乐类型。目前,在国际上并没有确切的标准去定义流行音乐。因此将普遍能为大众接受,并在群众中流行、同时具娱乐性、商业性、时尚性等特性的音乐形式归为流行音乐的范畴。流行音乐作为一种当代流行的音乐形式,除本身的音乐性外,其传播方式与传播学息息相关。
传播学是研究人类一切传播行为和传播过程发生、发展的规律以及传播与人和社会的关系的学问,是研究社会信息系统及其运行规律的科学,根据美国学者H・拉斯韦尔的《传播在社会中的结构与功能》一文中提出“五W模式”,即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渠道、受众以及传播效果。音乐传播学,这一门新兴学科的诞生,结合了音乐学和传播学等多种学科的内容,其研究对象是以人类历史文化生活中音乐文化信息的传播现象和规律作为主要研究对象。而流行音乐的传播在音乐传播中占重要地位,因此流行音乐的传播在音乐传播学中占很大比重。
一、关于流行音乐的传播
(一)从《传播学概论》看流行音乐的传播
在《传播学概论》一书中提出“人类传播是一个综合系统,这个系统是由各种不同类型的传播活动组成,每种类型的传播同时也是社会传播这个总系统内的一个子系统。”由此可见,传播是一种人类社会的实践活动,不仅存在普遍性,同时传播类型也很多样化。其多样性主要体现在传播方式的多样性。流行音乐以其特殊的音乐形式,他的传播受众广泛,因此他的传播方式也必须符合受众较大这一传播特点,人内传播与人际传播受众面小,对于流行音乐的广泛受众,其无法满足他的需求。群体传播较之人内传播和人际传播的范围广,但人数仍然有限。组织传播,其受众范围广,分工明确,因此在现今流行音乐的传播中占有一席之地。而大众传播是,他的传播媒介专业,传播技术新,传播手段产业化,在当今社会上,他的受众为所有的普通民众,从传播学的“五W模式”来看,其极大地符合了流行音乐传播的需求,因此是最适合流行音乐传播的传播类型。
(二)流行音乐的传播媒介
在众多的传播方式中,流行音乐传播主要依靠大众传播为主要方式。而大众传播的载体为大众传媒机构,如报社、出版社、广播电台、电视台等,因此,流行音乐的传播也由这些大众传媒机构完成。从传统的传播媒介:报纸、杂志期刊、电台、电视台、电影,到现今流行的传播媒介:互联网、微信、微博,这些平台的建立都为流行音乐的传播起到了推动作用。而流行音乐也正是因为这些大众传媒机构的传播,被大众所了解并广泛接受。
二、流行音乐与大众传播的关系
大众传播作为流行音乐的主要传播方式,推动着流行音乐的传播与发展方向。
(一)现今收视率高的电视综艺节目中播放音乐作品,将演音乐作品传递给观众,这种传播方式为流行音乐传播及宣传起极大推动作用。如时下非常火爆的综艺节目――《爸爸去哪儿》中的主题曲,不仅参演人员会唱,同时喜爱这档节目的小朋友及家长也耳熟能详,让这首歌被很好的推广起来。
(二)影视音乐的发展对流行音乐的广泛传播影响极大。一部影视作品中,流行音乐作品通常能为影视作品起到画龙点睛的传播效果,如《冰雪女王》主题曲《Let it go》就借助电影的宣传及上映获得极高人气;《当爱已成往事》也是通过《霸王别姬》的上映而被大众所喜爱;《像雾像雨又像风》中的《让爱冬眠》;《埃及王子》中的《When you believe》等也都起到同样的传播效果。
(三)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也同样促进着流行音乐的传播,同时该平台的宽广性也影响着对流行音乐的传播。从互联网的特性来看,互联网的传播方式相对自由,对时间和空间的都不设限,这种自由性让流行音乐更容易被各种人群在各种时间所关注,促进了流行音乐的传播。
(四)大众的音乐关注度影响着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势。在大众传播过程中,各种流行音乐作品的诞生不仅让群众能有机会接触到各式各样的流行音乐,同时也提升了大众的音乐欣赏水平。而大众对于流行音乐风格的喜爱程度也影响着流行音乐作品的发展趋势。
三、流行音乐的传播中所产生的负面影响
大众传播不仅对流行音乐产生积极影响,同时也有许多负面影响。
(一)由于群众的接受情况极大地影响着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势,因此流行音乐作品中大多数主题有关当下热门话题,而不同的音乐创作者对于当下热门话题各自持有不同的观点,其中部分创作人的观点比较极端且极具个人主义,因此作品也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及误导性。如《姐是老中医》中的歌词,批判了当下的不良社会风气,其出发点是好的,可歌词的撰写方式以及用词并不恰当,相反还带有一定侮辱性的攻击性词汇。变相的讽刺以及调侃。这种方式在人群中引起共鸣,但其中包含的词汇也被大众所广泛流传。这种词汇的对于青少年的成长不仅没有好处,相反会激发青少年群中的偏激暴力思维。
(二)为迎合部分群体及场所生的“”歌曲作品。这种类型的音乐作品专门针对某些不良场所而创作,其歌词低俗不雅,对于某些特殊场所的需求虽然可以为音乐人带来可观的收入,但这种音乐作品的发行对于没有分辨能力的未成年人极具误导性和杀伤力。
综上所述,当代流行音乐的传播有其积极的方面,同时也存在许多负面问题。对于这些问题,国家及相关部门应提升对市面上流行音乐作品的发行标准,仔细认真核对将要发行在大众传播媒体上的流行音乐作品质量。同时为网络音乐作品的发行制定标准,提高所有公共平台发行的音乐作品的质量。其次,在中小学音乐教育中,开设对于音乐素质方面的的教育课程,从小提高孩子们对于音乐的理解以及鉴赏能力,从而永久性的提高大众对于流行音乐的审美品位,拥有对于流行音乐较好的音乐观。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