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下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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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山下范文1

卓尔山具有丹霞名山典型的顶平、身陡、麓缓的特征,在其数万平方米的平缓草坡山顶,建有民族团结祥和塔(据息诤塔原形建造。息诤塔是信徒为昭示佛祖释迦牟尼功德中的第六大功德“平息僧侣之间的争论”而修建的塔)和烽火台(相传当年成吉思汗攻打西夏,西夏末主带领残兵西逃祁连,建造了四座烽火台,其中一座就建在卓尔山上。原台已毁,此为新建)。山顶四周设有观景台三座,由架空的原木甬道相连,既环保,又具有十足的乡土气息。卓尔山南临陡崖,北坡和缓,形成了它与祁连山主脉之间的宽谷。

一般的丹霞地貌由红色砂砾岩组成,崖面陡峭平整,俨然石头幕帘。卓尔山则由红色砂砾岩与泥岩交错构成。砂砾岩抗风化能力强,岩层突出;而泥岩抗风化能力差,平面向内凹进,局部塌陷。正是这种差异风化剥蚀作用,塑造了南方湿润地区很少能见到的窗棂状丹霞地貌形态。又由于泥岩中含有膏盐类物质,在降水和地下水淋溶作用下,形成下垂状泥柱、泥挂、泥幕、泥钟乳,成为泥乳状丹霞地貌形态。观之如窗棂、如楼阁、如神龛、如塔台、如城堡、如宫殿,层层叠叠,铺天盖地。

卓尔山由众多的红色丘陵拱卫着,共同组成天然丹霞地貌博物馆。这些红色丘陵色质嫣红,线条流畅,像红色的飘带,从卓尔山向祁连山主脉尽情展布,飘飘欲仙。山石之美,令人感动。

卓尔山藏语名为“宗穆玛釉玛”,意为“美丽的红润皇后”,这比喻再贴切不过了,真正是丹霞原意的“色如渥丹,灿若明霞”。卓尔山这种丹霞式的纯正的红,与南麓祁连小叶杨林的绿、绿阴下八宝河的碧、北麓油菜花的黄、祁连雪峰的白、天空的蓝,构成了一幅何等艳丽的图画!

丹霞名山向以丹崖碧水、山水掩映、相得益彰著称,如丹霞山与锦江、龙虎山与泸溪、武夷山与九曲溪。卓尔山也不例外,八宝河从东迤逦而来,穿过卓尔山下的林带,又随卓尔山绕行一圈,奔西而去,从东向西,形成了青海第二条倒淌河。千万别小看了这条八宝河,它发源于祁连山东段的冷龙岭冰川雪峰,水量极其丰富。八宝河先是穿过中国最美的六大草原之一的祁连山草原,在卓尔山西侧汇入中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之后又突然北折,切开巍峨的祁连山主脉,形成中国第三大峡谷――黑河大峡谷。从此一路浩浩荡荡,义无返顾,流向河西走廊,流进巴丹吉林大沙漠,历史上甚至流到了内蒙古额济纳旗,形成了浩瀚的居延海!

卓尔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天然观景台。登临南望,牛心山山景清晰可见。牛心山,藏名“阿尔东索”,意为“众山之神”,是祁连一带藏民心目中的圣山。牛心山海拔4667米,雪峰具有优美的双金字塔形(酷似牛的心脏,这可能是“牛心山”汉名的由来),山上积雪终年不化。

祁连山下范文2

冰酒对产地的气候、地理等自然条件的要求极为苛刻;干燥少雨,保证葡萄自身水分冰冻;昼夜温差大,保证冰晶可以融化;光照时间长,保证葡萄积蓄足够的糖度及其他营养物质。 无工业大气的污染,保证自然纯正的品质等等。据众多行业专家考证,我国的祁连山山麓一带的环境条件完全符合生产冰酒的所有要求,这也是我国第一支冰酒――祁连冰酒诞生的原因。

祁连山,传说中的擎天柱,巍然屹立在天地之间。女娲在此采炼五彩石补天,匈奴曾因痛失祁连而悲伤,蒙古语读成“天”的崇拜。祁连山下,幽幽古道,孕育了葡萄美酒夜光杯。祁连冰酒,承载古老的文化,奉献给人们美好的祝福。

祁连酒业厚积薄发,建立中国最大的冰酒酿造基地――祁连庄园,尽心尽力为顾客提供充满自然、神秘、健康、浪漫色彩的祁连冰酒。

冰酒之珍在于超凡脱俗,冰酒之贵在于冰雪孕育。祁连冰红浓缩天地精华,冷艳丽影,典雅高贵;祁连冰白汲取自然芬芳,冰清玉洁,独具魅力。

如此浪漫高贵的冰酒自然需要正确的鉴品方法才能充分享受其馥郁香醇。鉴赏一支冰酒,应通过一看、二闻、三品尝的顺序来依次品评。上好的冰酒观其色:清泽而富有光泽;闻其香:果香宜人,酒香纯正,平衡和谐;品其味:甘甜爽口,圆润醇厚,令人舒适。

The Qilian Icewine from“Silk Road” lies in the foot of Qilian mountain ,it fills the vacancy in China’s Icewine production in 2004. As its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health-pure quality ,which be acknowledged by “China Greenfood” in 2005.One of its series―“Black lightning” was made from the rare grape “Merlot”、“Simillon”, the material is much multiples good the Drywine, which be called “Golden liquid”.

Rarity of the Icewine lies in its unique and noble;

Precious of the Icewine lies in its pregnant from icesnow;

Red Icewine concentrates essence of nature, gorgeous , unique and noble;

White Iicewine, absorbs nature’s fragrant, pures like jade, gestates the magic power.

祁连山下范文3

[关键词]裕固族;铁穆尔;《星空下的乌拉金》

[中图分类号]I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115(2015)04-0040-02

裕固族作家铁穆尔的《星空下的乌拉金》① 堪称裕固族史诗般的著作。铁穆尔是一名地道的尧熬尔牧人,儿时草原牧民的生活经历是他创作的全部灵感和素材,他走遍亚欧大草原,亲眼目睹、感受了现代化铁蹄下牧民生活的异常艰辛,本民族的生存日益艰难,同时在社会化大熔炉中众小民族的存亡更是在夹缝中残喘。作者将这些感受和牧民以往的生活状态全部汇聚于《星空下的乌拉金》中,并从生态发展、古老与文明、众小民族存亡的高度展现了草原上的裕固族在现代社会中的漫漫长路。

一、文化寻根精神

铁穆尔作为一名尧熬尔人,从小骨子里流淌的是牧人不羁而又伤感的血液,淳朴天真、善良勇敢又敢于牺牲的精神是尧熬尔人与生俱来的品质,但是当我们了解了尧熬尔的历史后,感受到的是这些牧人内心一种近乎绝望但又荡气回肠、生生不息的复杂情怀。尧熬尔的历史就是一部苦难史,“几千年的历史不说,这半个世纪的、一百年的、整个民族的不说,就这一个部落的、一个家庭的、一个人的命运,已够我辈思考几辈子”。② 裕固人自称尧熬尔,在历史、文化和民俗方面,尧熬尔人都是典型的逃亡者和异乡人。在尧熬尔人理解和领会的民族意识里,他们曾是亚欧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牧人,公元13世纪蒙古统治时代进行政治改组,形成了今天的尧熬尔。他们是古代一系列战争中失败了的英雄们的后裔,他们从阿尔金山、昆仑山、阿尔泰山一路流浪、逃亡,最终祁连山收留了他们,古老的尧熬尔人就在祁连山下洗涤岁月留下的伤疤,但是他们仍然操着古老的蒙古语和突厥语,在这里繁衍生息。

多少年来,这些牧民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北方,正如“游牧人的神在北方,游牧人的魂在北方”。(《北望阿尔泰》)阿尔泰山脉自古以来就是游牧民族的腹地,但是茫茫阿尔泰只能无数次出现在尧熬尔人的梦里了,“我魂牵梦绕的阿尔泰杭盖,是如此强烈的吸引着我,令我无限神往” 。(《北望阿尔泰》)多难的尧熬尔人本以为栖息在祁连山下就可以安稳度日,不再颠沛流离,但是上世纪50年代,游牧在腾格里大坂南路腹地的尧熬尔鄂金尼部落经历了大规模的强行搬迁,他们离开了鄂金尼故土,往后的岁月更是生活在浓烈无比的乡愁中。历史就这样强行让无辜的尧熬尔人只身来到一片陌生的地方,而几十年后当作者再次踏上曾经的友爱草原时,已是时过境迁,“如今,在先辈们的故乡草原,我只是来自另一片陌生草原的异乡人”。(《山那边有个地方叫友爱》)作者伫立在这片草原,思考原住民与外来人的变迁关系,也许现在生活的人民是和本来在这里生活的居民完全不同的,原住民迁走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这里从来没有生活过这样一群人,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群人,这些外来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就像他们是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一样。

无论是裕固族颠沛流离的逃亡,还是铁穆尔对自己民族不幸历史的拷问,其中都深藏着对于文化身份认同的追求。裕固族的文化身份几百年来如草原上空飘忽的云朵,每个牧民都可以仰望,但从未真正定格在尧熬尔的头顶。铁穆尔正是一位自觉认同民族文化身份的作家,他将自己的创作深深植根于本民族复杂的灵魂中,挖掘民族传承中隐藏的秘密,追寻民族历史发展的轨迹,这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怀乡精神。但是当作者于孤独艰难中走遍亚欧草原,回溯祖先们迁徙的漫漫长路时,发现整个尧熬尔都变得连尧熬尔人都认不出了,作者在无数个夜晚回忆起儿时的草原生活,心中流淌的是潺潺甜蜜的草原声响,但是“我在群山草原间度过的童年,是那么幸福而又忧伤,亲近而又迷茫。昨天竟是那么遥远”。(《杜鹃飞渡》)

二、深沉的忧患意识

米兰・昆德拉说:“众小民族不曾体验过从来和永远就存在那里的幸福感觉。他们在历史或那样的时期,都曾从死亡的前厅走过;永远面对强大者们的傲慢与无知;永远看着自己的生存被威胁或被质疑;因为他们的存在是问题。”③ 在历史上尧熬尔曾经是一个濒临灭绝的族群,后来他们不仅坚毅地生存了下来,并且迄今为止还没有被其他人数众多的族群淹没,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的历史文化像是大洋中的一座孤岛”。(《苍天之子》)

除了这份与生俱来的孤独,裕固族经受更多的是来自异质文明的压制和不被理解,“无止境的开垦、庞大而密集的灌溉农业、林木的滥砍滥伐和采矿,引起的是祁连山水源的干涸,雪山雪线的不断上移或消失。而近几年各种文件和汇报材料中,都说是因为牧民的超载放牧引起了植被毁灭,导致祁连山地区水源干涸。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几个老实巴交的山里牧民和山羊牦牛身上,世界的荒谬以至于斯”。(《失我祁连山》)古老的尧熬尔人从一开始只是善良安稳地生活着,他们对世间万事万物充满温情和爱,认为挖地和乱砍乱伐是莫大的罪过。但是多少年来,尧熬尔人生存的空间已经满目疮痍,在现代工业发展的巨大齿轮下他们无力抗争,只能默默接受岁月带来的这一切,这份痛楚也是尧熬尔民歌深沉忧郁的源泉,他们的民歌大多是悲歌,因为人民的历史本来就是一曲悲歌,人民对苦难的感受记忆永远都是刻骨铭心的。

在社会生态系统中,社会发展、人类进步和生态保护、种族多样性似乎一直是不可调和的矛盾,现在的局面是“社会越是进步,距离自然就越远;人类改造自然的水平越高,社会发达的程度就越高”。④ 在这一点上,古老的尧熬尔人早已有了清醒而正确的认识,“天地之道、世界潮流、历史发展都是无法违逆的,人只能顺应天地之道、世界潮流、历史发展。尧熬尔人从混血到消失,也是历史的必然,人只能顺应历史发展”。(《草原挽歌》)但是当生存环境不在,牧民失去的仅仅是赖以生存的物质栖息地吗?他们丧失的不仅是精神的天堂,更重要的是生活依托的沦陷,这双重的压力使类似尧熬尔这样的民族,生存犹苟延残喘。“苦难的民族、神秘的历史、忧郁的歌谣。那一个个在荒原上孤影飘零的优异的生命。”(《失我祁连山》)这是一位苦难的见证者写下的铮铮力证,更是一个守望者呐喊出的不朽歌谣,守望着一个在逆境中求生存的草原部落的最后历史。

三、奔腾的草原情怀

在《星空下的乌拉金》中,铁穆尔倾注了自己对本民族游牧文化所有的热爱之情,他就像一位才华横溢的作曲家,激情澎湃地谱写一曲曲哀婉动听、沁人心脾的草原之歌。尧熬尔人对于草原的热爱源于他们一代代人内心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情感,就像对亲人的不离不弃和对家乡的无限眷恋,草原就是他们永恒的归宿。“生于帐篷之下,死于苍茫荒原”是每一个尧熬尔人一生的始终,他们愿意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付于草原,将自己的全部生命都葬于草原之下。“草原!草原!三十多年来你使我这条好汉的生活充满了欢乐,是你把我引上了这条鄙视世俗前程的路,是你让我汲取了神一般的力量。我无法酬谢你,我只有一腔燃烧的血尽情泼洒在你的沃土上来祭祀你。”(《请把你的马拴在白桦树杆上》)草原就是尧熬尔人的母亲、恋人、挚友、老师、乐园、天堂、归宿,如同这样的文字:“我日夜渴望同草地上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拥抱,那才是我的亲人,我狂放的心与暴风雨最真挚的爱情。草原帐篷旁边度过的童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岁月。荒无人烟的群山草原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初恋,我永远的爱。我的心灵从未背弃过它,它是我至死不渝的恋人。”(《车凌敦多布手记》)

正是尧熬尔人这样的情怀,注定了他们豪放多情但坎坷悲凉的一生,因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草原在岁月流逝、世间变迁中一点点退化、消失,陪伴他们的牲口更是生存异常艰难,整个牧区都在沦陷。就像那首尧熬尔古歌:“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在为草原哭泣。”曾经“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已经一去不复返,尧熬尔人只能看着自己的家园被侵占而毫无反抗之力,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惆怅悲伤,是一个时代的错位感引起的迷失感:“这是源于日益破碎的草原,源于一个古老的部族慢慢消失在这个偏僻的群山,源于个人生活中的过失、错误、期待、恐慌和痛苦――原来就这么简单。”(《长牙草的冬窝子》)作为一名有着纯正思想的尧熬尔人,铁穆尔也只能默默坚守自己民族仅存的生存之本,心中一边眺望,一边悲叹。“我的目光越过山峦和天空几乎看见了那新的灾难,远处的流沙,它又在悄悄地逼近祁连山下仅存的草原和森林。有谁知道祁连山的那一片片最后的草原,有谁知道这一个个小小的古老的部族,将面临怎样的苦难。”(《乌拉金的笔记》)但是,也许灾难才刚刚开始,从未结束,因为现代人时至今日似乎都没有觉醒,他们自恃清高的民族观还在控制着现代社会发展,草原战争、生存战争、生态战争的硝烟仍在继续蔓延,正如铁穆尔所说:“我的目光越过山峦和天空几乎看见了那新的灾难――远处的流沙,它又在悄悄地逼近祁连山下仅存的草原和森林。”

[注 释]

①②铁穆尔:《星空下的乌拉金》,甘肃文化出版社2006版。

③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④鲁枢元:《生态文艺学》,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参考文献]

[1]王诺.欧美生态文学[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2]王锐.裕固族作家铁穆尔的诗性写作[J].民族文学研究2009,(1).

祁连山下范文4

20世纪90年代中期,甘肃省白龙江林业管理局根据国家“天然林保护工程”的规划部署,转产组建了大型现代化酿酒葡萄种植和葡萄酒酿造企业――祁连酒业公司。十多年来,祁连酒业经过不懈努力,依托甘肃河西走廊中部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引进蛇龙珠、赤霞珠、梅鹿辄、赛美容和贵人香等世界名贵葡萄品种,建成了国内一流的酿酒葡萄庄园。辽阔整齐的祁连葡萄庄园位于原始神秘的祁连山下,处在北纬38-39度之间。这里日照充足,昼夜温差大,空气干燥,降雨稀少,无病虫害和工业污染,以富含矿物质的雪水灌溉,保证了优质酿酒葡萄的生长。该地经国内外葡萄种植专家和酿酒专家实地考察认为是最适宜种植酿酒葡萄的地区之一,可与世界著名葡萄酒产地法国的波尔多相媲美。

祁连酒业在步入葡萄酒行业之初,分析到国内“中低档葡萄酒泛滥,高端产品匮乏”的情况,制定了“开发高端产品,走精品道路”的产品发展方向。在国内外专家的指导下,与中国农业大学葡萄酒研究中心合作,成功研制出了我国第一支真正的冰葡萄酒。

冰酒为葡萄酒中的贵族,在国际上被称为“液体黄金”,诞生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因其生产和酿制工艺要求极高,目前仅有加拿大、德国、奥地利等少数几个国家的少数几个地区可以出产。祁连庄园所处的地理气候条件不仅具备生产优质酿酒葡萄天时地利的优势,而且还具备了生产冰酒所需原料的要求。为了生产出高质量的冰酒,祁连酒业将成熟葡萄推迟采摘时间至秋末冬初时节,由于当地气候条件独特,霜冻来得早,昼夜温差大,夜间气温降到零下7度左右,使得葡萄被冻成结冰状态,当白天气温升高时葡萄水分被吸出。如此反复持续一段时间,葡萄果汁浓缩,糖份提高,营养和芳香物质得以积累丰富,形成了生产冰酒的优质原料。采摘也必须在夜间至凌晨葡萄冰冻状态时进行,并立即送往酒厂压榨酿酒。普通酿酒葡萄的出汁率在75%左右,而冰酒所用的葡萄只有20%左右,有时甚至仅有10%。

祁连庄园全套引进法国、意大利、加拿大最先进的酿酒设备和世界一流的生产技术和工艺;聘请国内外著名的酿酒专家做技术指导和质量把关;采摘祁连庄园优质的冰葡萄为原料,严格按照国际标准(OIV)全汁酿制出祁连传奇系列冰酒。在国内首次实现了不添加外界糖分及其他增香物质的工艺要求,并在口味上针对我国消费者的习惯降低了甜度。产品上市后从口感到品质均得到了消费者的肯定和欢迎,也获得了国内外专家的高度认可,经我国权威部门认定其品质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填补国内空白,并于2004年11月被国家评为“绿色食品”。

祁连冰酒分为冰红和冰白两大系列,高、中、普通档次六个品种,为国内品种最齐全的冰酒系列产品。产品晶莹透亮,光艳夺目,果香纯正,甜润醇美,营养价值高,为葡萄酒中的极品。

冰酒之珍在于超凡脱俗,冰酒之贵在于冰雪孕育。

祁连冰红,浓缩天地精华,冷艳丽影,典雅高贵;

祁连冰白,汲取自然芬芳,冰清玉洁,独具魅力。

祁连酒业,厚积薄发,志在百年;自然、神秘、健康、浪漫是祁连冰酒奉献给广大消费者最真切的体验。

祁连山下范文5

张骞是将河西走廊传播于天下的第一人,这个后来封侯拜相的书生胸怀天下,他的目光超越了时代的局限,没有仅仅停留在关中平原和八百里秦川,而是越过了祁连山和天山,走向更远的地方。他身体力行,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重重困难,历经千难万险,两次穿越河西走廊,翔实地记录了河西的山川风貌、民俗风情、军事分布、山关险隘,这些都为解决河西问题打下了基础。张骞把河西走廊推上了汉王朝的战略前沿,没有他的凿空西域,河西这块土地还要在沉睡中等待机会。

汉武帝以他超常的战略眼光奠定了河西的地位,于是,在这条南有祁连山、阿尔金山,北有龙首山、合黎山的天然走廊中,上演了一幕幕金戈铁马的武行大戏。汉武帝不拘一格地选拔了一位青年将领――弱冠之年的霍去病,一个翩翩少年以他的聪慧和胆识在这里建功立业。他跃马扬鞭,横扫王庭,孤军深入,直捣匈奴老巢,最终封狼居胥,建立不世之功。河西的局面顿时别开生面,河西走廊为这个少年英雄提供了施展才华的舞台,他的天分和才智得到了最充分的展现,河西也因为这个少年英雄衍生出许多传奇。就在他大展宏图的时候,却天妒英才,英年早逝。汉武帝依据祁连山的形状,专门从河西运去石头为霍去病修建陵墓,这是一个帝王对军事将领的最高礼遇和赏识。英明的汉武帝在他的军队占领河西后就及时设立武威、张掖、酒泉、敦煌河西四郡。用今天的目光回望过去,我们不得不佩服他的伟大,河西四郡的设立无疑像一把匕首扎进了匈奴人的胸膛,确保了大汉天下的安定,同时分开了祁连山南部游牧民族和北部游牧民族的联合,解除了大汉的后顾之忧。河西稳则天下稳,河西走廊像一只楔子牢牢地钉在了西部,它是汉王朝伸向西域的一条有力的臂膀,这只张开的臂膀牢固地控制着西部边疆,这种一劳永逸的策略被后世沿用了1000多年。

汉武帝用强硬的武力手段解决了匈奴问题,同时也结束了汉朝长期被动的和亲政策。战事结束后,大汉兴盛的曙光来临了,人们可以安心发展生产,开始男耕女织的安定生活。南方的丝绸特产也有了输往域外的机会,丝绸贸易渐渐兴隆,华丽的丝绸汇集到洛阳,又从那里出发,到长安,进甘肃,沿河西走廊到大宛。用丝绸铺就的金光大道正式开通,这就是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河西走廊成为丝绸之路上最为重要的一段,同时迎来了它的繁荣时期。中原先进的文化和生产方式在这里安家落户,西方的文明在这里发扬光大,东进西出的商旅牵引着成群的驼队穿梭在河西走廊。夕阳西下,美丽的河西笑迎八方来宾,河西走廊和大汉朝的经济一样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干旱少雨的河西走廊得益于祁连山的庇护,才使这里生气勃勃。长期控制河西的匈奴逐水草而居,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相互依存。霍去病把匈奴赶出河西后,大片肥沃的土地等待耕耘,汉王朝便采取了移民政策,大批中土移民来到河西走廊,河西的人口急剧增加。人口的增加为巩固河西的稳定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同时,大量移民也成了稳固国防的生力军。移民在这里屯田戍边,来自全国各地的不同文化在这里汇流,久而久之,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河西文化。河西走廊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成就了世外桃源,汉朝以后的战争很少波及到这里,所以,河西走廊的生产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尤其是农业生产技术在全国遥遥领先,河西成了富饶之地,河西人民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丝绸之路也日渐繁荣起来,河西走廊作为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不论是南、中、北三路中的哪条路,张掖都是交汇点,河西走廊的战略地位很快得以凸显。

丝绸之路是商业之路,也是文化之路。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文化的发展,人们精神层面的追求开始显现,西方的佛教文化深深吸引着中原人士的目光,西天取经才能付诸行动,丝绸之路的开通为这种宗教活动提供了必要的条件,于是一批批的僧侣沿着丝绸之路经过河西走廊到印度,学习佛教知识,朱士行、法显、唐玄奘都是从这里走向了佛教的圣坛,丝绸之路无形中又成了佛教之路。中原人士在通向佛国的路上艰苦跋涉,西方的大德高僧也在前往中土的路上辛勤奔波。站在祁连山顶往下看,两股相向而行的队伍,或许在敦煌的某个寺庙相遇,或许在酒泉的泉湖边谈经说道,或许在张掖的大街上踯躅而过,或许在武威的城门流经卷。河西走廊以空前开放的姿态接纳和吸收着来自不同方向的文化,并率先接受着佛文化的熏陶。

佛教文化从西而来,敦煌是河西走廊最早迎接佛光的地方,鸣沙山的沙粒闪着金光。虔诚的佛教徒秉承佛的意愿在三危山下开凿佛龛,供奉佛像,一时丁丁当当的凿凿之声不绝于耳,年复一年,这个过程经历了几百年,河西人用耐心和虔诚凿出了一个佛的大千世界,成就了一个奇迹,令后人的目光闪现出惊异。随后,河西的其他城市也大兴土木,修建寺院、开凿石龛供奉佛祖,安西榆林石窟,张掖马蹄寺、大佛寺,武威的天梯山石窟,炳灵寺石窟都是佛教文化在河西兴盛的印记。至今,河西还不时发现新的佛教文化遗存,神秘的河西到底有多少未解的谜团等待破解,也还是个未知数。

祁连山下范文6

焉支山的美丽宛如溯回岁月源头的彩虹!

数千年来,两条大河孕育的农耕文明和富庶,对那些荒僻酷寒地带的游牧民族,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匈奴人、党项人、女真人、蒙古人等等,无不如此,而匈奴更是最早南下侵夺中原财富并试图长期占领中原的一支强悍的游牧民族,由他们开辟并延续了2 000多年的中原外患,大都从中国北方袭来。河西走廊及南侧的祁连山、焉支山即是匈奴人攻打中原的侧翼前哨,又是他们退守休养的根据地和大后方。

焉支山在中国历史长河中是不能忽略也无法回避的景致。

焉支山位于甘肃张掖山丹县东南50多公里处,东西绵延100多公里,南北横跨20多公里,山坡上松柏常青,水丰草美。山中冬温夏凉,气候湿润,特别适合于畜牧。西汉初年,匈奴游荡至此便扎下根来长期驻牧图谋发展,并时时觊觎劫掠中原富庶之地。

焉支山中盛产的大黄,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杆茎可以入药,味苦性寒,服用后有泻火解毒,攻积导滞,通经活络等功效,所以焉支山又被后来的当地汉人称为大黄山。

焉支山中还生长着一种花,汉人叫作红蓝花,大抵只有红蓝两色或以红蓝居多,叶子像蓟,花冠像蒲公英。匈奴妇女们受月氏、羌族等土著妇女们的影响,用这种红蓝花制作成化妆护肤品涂染自己的脸颊、眉眼和口唇,其容貌就变得粉艳似霞秀美娇丽了。况且以这种吸纳山中雪水营养而自然生长成的红蓝花卉涂面,多有护肤养颜延缓衰老防止皮肤病的作用。生活在焉支山的妇女既有山风雪水的滋养和沐浴,又有红蓝花的润肤,当然要比别处的匈奴妇女年轻漂亮多了,于是匈奴的单于和各部落的藩王大都在焉支山中挑选美貌的妇女为妻妾。匈奴人称君王的妻妾为瘀氏,因此最早就把此山称为瘀氏山,这种红蓝花儿也被叫作了瘀氏花儿。瘀氏花儿宛如胭脂一般能使妇女容貌变得秀丽漂亮,又被汉人称作“胭脂花”。

公元前121年春夏,汉武帝派骠骑将军霍去病远征陇右,拉开了征伐匈奴开辟河西地区的民族战争的序幕。霍去病率军两出祁连两出焉支,千里跃进居延海,纵横驰骋所向无敌,最西远达敦煌,不仅彻底驱逐了西羌、小月氏人,而且生擒了昆邪王、休屠王,全部歼灭了祁连山、焉支山中的匈奴,真正打通了河西走廊。班师回军途中,在张掖举行了盛大的庆功活动,随后派人护送昆邪王到长安报功交旨。

焉支山被汉军夺取后,匈奴昆邪王部失去了经营多年的根据地和大本营,只得全部退出河西走廊,另觅家园。走在退逃的路上,远眺松翠雪白的焉支山,他们无不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匈奴人虽没有自己的文字,却有自己的语言,他们杜鹃啼血般唱出了心中的哀痛: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从此,这首流传千古的匈奴绝唱就成了一个民族走向末路的挽歌。当时在败逃的路上一定有人不愿离去且悄然留了下来,他们一定是吟唱着这首古歌重新开始生活的。我们谁也没有听过这首古歌的乐曲是如何凄怆哀伤,如何悲痛绝望。只有透过短短的四行诗句,以哀婉的眼神目送那个游牧民族仓皇逃遁的背影为寻觅新的生存地而逐渐消逝在云烟深处。

焉支山,无疑是匈奴语的音译,既是音译,其名多便不足称奇。焉支山、焉脂山、焉脂山、胭脂山等等,都与地理学、与方志中的删丹山、山丹山或大黄山同为一条山脉。就是这一曲悲歌使焉支山名垂青史,成为一个独具特色的文化符号,承载着太多的与西部、与历史、与战争、与民族、与荣辱兴衰、与女性容貌有关的信息和内涵,在尘封厚重的典籍深处闪烁迷离。

尽管那美艳如霞的山丹红蕊碧蓝似黛的焉支蓝花,让坚硬酷烈荒凉悲怆的西部岁月呈现过几多柔美,弥漫过几多芬芳,但她背负着更多的却是生离死别的慨叹,是长歌当哭的吟诵,是一去不返的壮行,是文人骚客抒发胸臆的琴 弦……

李白在一首诗中写道:

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

焉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

生乏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

也许李白未到过焉支山,但他绝对不会不知道那首匈奴古歌。他的《塞上曲》中有“焉支落汉家,妇女无花色”两句,显然是浓缩化用了匈奴古歌的意蕴。

诗人在另一首诗中又写道:“焉支黄叶落,妾望白登台。”可见诗人也知道焉支山不仅有冬寒飞雪,还有春草吐翠,夏花芳菲,更会有秋风萧瑟――焉支山四季分明,四时景色颇为不同。

韦应物的一首《调笑令》让人们多少领略了焉支山辽阔苍茫雄浑旷远的奇丽风光:

胡马、胡马,远放焉支山下。

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

路迷,路迷,边草无穷日暮。

明代吕大器写过一首《雪山》:

光摇旌旆五凉平,天外群峰玉削成。

瀚海欲空青见月,焉支未染白如琼。

飞鸿已度长城窟,勒马还歌出塞行,

朱夏重裘犹不解,崆峒倚剑自峥嵘。

――诗人太过于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