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水调歌头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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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水调歌头范文1

籍贯考辨

在李道纯门人蔡志颐编订《中和集》篇首,题有“都梁清庵莹蟾子李道纯元素撰”;在李道纯亲自撰写的《道德会元·序》落款处,也题有“都梁参学清庵莹蟾子李道纯元素序”。故李道纯为都梁人,并无疑问。

但史籍中有两处“都梁”:一处为今湖南省邵阳市武冈县,一处为今江苏省淮安市盱眙县。对于哪一处“都梁”才是李道纯故里,学者们有不同意见。

先来看以“都梁”指称武冈的史料。据北魏郦道元编《水经注》卷38记载:“旧传后汉伐五溪蛮,蛮保此冈,故曰武冈县,即其称焉。大溪经建兴县南,又经都梁县南……其中悉生兰草,绿叶紫茎,芳风藻川,兰馨远馥。俗谓兰为都梁,山因以号,县受名焉。”据唐李吉甫编《元和郡县制》卷30记载:武冈“本汉都梁县地,属零陵郡,吴宝鼎元年改为武冈县,因武冈为名”。

再来看位于盱眙之“都梁”的史料。据《资治通鉴》卷251所附胡三省的音注记载:“都梁城在泗州盱眙县北都梁山。项安世曰:都梁县有小山,山上水极清浅,其山中悉产兰草,绿叶紫茎,俗谓兰为都梁,因以名县。”

在李道纯籍贯问题上的分歧,自清代就已产生。在清代,武冈所隶宝庆府属湖南省,盱眙所隶凤阳府则先后划归江南省、安徽省。笔者查阅相关方志,并检索《中国方志库》,于同治《武冈州志》、道光《宝庆府志》、光绪《湖南通志》以及乾隆《盱眙县志》、光绪《凤阳府志》、乾隆《江南通志》、光绪《重修安徽通志》,都找到关于李道纯的记载。

同治《武冈州志》卷40《人物志一》记载:“李道纯,字元素,号清庵,又自号莹蟾子。著《中和集》,门人蔡志颐编次成书。”另外,在该书卷33、35的《艺文志》中,也有关于李道纯及其《中和集》记载。在道光《宝庆府志》卷101《艺文略二》和卷117《先民传下》,都直接谓李道纯为武冈人。在光绪《湖南通志》卷242《方外志》和卷252《艺文志》中,也谓李道纯为武冈人。

清代乾隆《盱眙县志》卷20、光绪《盱眙县志稿》卷12、光绪《凤阳县志》卷16上、乾隆《江南通志》卷192、光绪《重修安徽通志》卷342,也都收有李道纯著述存目。其中,乾隆《江南通志》、光绪《重修安徽通志》都称李道纯为“临濠”人,“临濠”即凤阳别称。

岑孝清把李道纯作为盱眙人,根据 “如果李道纯为武冈州人,元代时李氏本人撰写的文章当用‘武冈’而不是‘都梁’……所以,李道纯当为盱眙县人,故《凤阳府志》列其为‘盱眙道士’是符合实际的”。①其实,地名之古称或别称一直是文人雅士所喜用的。在宋元时期,无论是武冈还是盱眙,都不以“都梁”作为本县的官称,但文人仍常常以“都梁”称之。尽管盱眙距离李道纯的主要活动地茅山、金陵、真州都比较近,但考虑到南宋时南方的水陆交通都已非常便利,并不能因此而断定李道纯为盱眙人。

检索各类史籍中关于“都梁县”的称谓,发现除上述胡三省音注外,几乎全部指代武冈。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明代洪武元年所封宗室15王中,并列有盱眙王和都梁王,而这里的“都梁”乃指湖南之武冈。可见,在明代,“都梁”一词专指湖南武冈。《正统道藏》编于明代正统年间,其所收录、校订的李道纯著作中 “都梁”一词在当时也许并无歧义。

武冈云山为道教第六十九福地,道教传统浓厚。据《湖南通志》载:公元212年,秦始皇派卢、侯二生入海求长生不死之药,未得,难以复命,卢与侯谋,隐入武冈云山,与当地谭真人一起修炼。后人称卢、侯、谭为三真,为境内最早修炼道士。据康熙《武冈州志》卷10《方外》,本州人谭紫霄景升真人著有《化书》刻行。谭紫霄即唐末五代著名道教思想家谭峭,《化书》认为世界根源于“虚”,“虚”既是万物本源又是万物归宿。李道纯在著作中多次强调“虚”的境界,与谭峭思想颇为契合。另在《全真集玄秘要》中,李道纯收录了自己对周敦颐《太极图说》的注解。毋庸置疑,濂溪先生“无极而太极”的思想对莹蟾子产生过深刻影响。而这位理学开山鼻祖的家乡道县和重要活动地衡阳,都与武冈同处湘南,气脉相通。

综上所述,李道纯籍贯,武冈说较盱眙说更可信。清代陈铭珪在《长春道教源流》卷7中也认为:“李道纯,字元素,号清庵,别号莹蟾子,都梁人……都梁,汉零陵郡,晋以后为邵陵郡,今湖南宝庆府武冈州地……盖湖南人而居江南者。”

活动年谱

李道纯为宋末元初人,当无疑义。对于他具体出生及羽化时间,《道藏提要》载为1219—1296年,但没有列出根据。学者大多沿此说,但也未作出梳理。

据弘治《徽州府志》卷10:“(元)赵定庵,名道可。其先辽州人,父木邻赤,宋赐姓名赵旺,授右武大夫,骁卫上将军,福州团练使。道可,其长子也,初名大德,授阁门宣赞舍人,马步军副总管。归元,至正十四年授武德将军金牌……授昭勇大将军管军总管,累遭差调,冒犯风霜,遂成肺疾。麾下老卒李清庵者,素号得道,一夕候安否。因请屏去侍妾,解衣趺坐,腰背相倚,安不得动。达旦而疾瘳矣。道可感动,礼清庵为师。以印绶诰命付其弟大明承袭,乃弃家往建康,创道院居之。”其中,至正十四年(1354)应为至元十四年(1277)之误。作为前宋军将领,赵道可应在宋亡之后才归附元朝。作为赵道可“麾下老卒”,李道纯也许还参加过抗元斗争。由于1286年李道纯即已在金陵(即建康,今之南京)与白朴会面,故以上记载应发生在1277年到1286年之间,是李道纯在史籍中的最早记录。

李大华认为,能够知道的最早关于李道纯活动经历的时间是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戊子),即1288年。②然而,著名元曲家白朴(即后文“太素”)在《水调歌头》词中的一段叙述,为我们考察李道纯活动提供了另外思路:“丙戌夏四月八日,夜梦有人以三元秘秋水五言谓予,请三元之义,曰,上中下也。恍惚玩味,可作水调歌头首句,恨秘字之义未详。后从相国史公欢游如平生,俾赋乐章,因道此句,但不知秘字何意。公曰,秘即封也,甫一韵而寤,后三日成之,以识其异。”③晚清况周颐在《蕙风簃小品》中指出:“清庵词《水调歌头》有《赠白兰谷》及《言道》、《言性》各一阙,亦皆以‘三元秘秋水’为起句,太素词乃酬答清庵之作……可知当日商榷文字,过从甚密。太素词作于丙戌至元二十三年。清庵词当亦是时作也。”④至元二十三年为1286年,这应是目前所见李道纯最早的确切活动时间。

据《清庵莹蟾子语录》序中柴元皋记述,自己为该书作序是至元戊子年(1288)夏季。该语录6卷分别由李道纯6位弟子所编,故此时其已开堂讲经,主要弟子也均已投至门下。

至元庚寅(1290)孟夏旦日,李道纯为《道德会元》作序。⑤

李道纯在《中和集》卷4《炼虚歌》序中记载:“辛卯(1291)岁,有全真羽流之金陵中和精舍,尝谈盛德,予深重之。自后三领云翰,观其言辞,有致虚安静之志。于是乎,横空飞剑而访先生,是乃己亥重阳日也。观其行,察其言,足见其深造玄理者也。”⑥这段史料对于研究李道纯与全真道的交往,具有重要价值。从辛卯(1291)至己亥(1299)这8年中,李道纯通过与全真道士接触,与他们建立了深刻的价值认同。正是这样的认同,使他开始以“全真道人”自居。

至元壬辰年(1292)上元日(正月十五),李道纯于中和庵撰写《死生说》,并赠与损庵蔡志颐等人。⑦四日后,又于中和庵撰写《动静说》,并赠与经闲庵等人。⑧

大德三年(1299)纯阳诞日(四月十四),李道纯在銮江中和庵撰写《金丹妙诀》。⑨ “銮江”应指真州(明称仪真,即今之江苏仪征)。故《道藏提要》载李道纯卒年为1296年,应有误。

关于李道纯羽化的时间,有两条史料应引起重视。

首先是杜道坚为《中和集》所作序:“维杨损庵蔡君志颐,莹蟾子李清庵之门人也,堪破凡尘,笃修仙道,得清庵之残膏剩馥,编次成书,题曰《中和集》,盖取师之静室名也。大德丙午秋,谒余印可,欲寿诸梓,开悟后人。”⑩ “大德丙午”为1306年。文中有“残膏剩馥”之言,说明此时李道纯已羽化。

福州水调歌头范文2

关键词:月亮;杜甫;意象;内涵

0 引言

月亮不仅仅存在于古老的传说、神话中,还存在于诗词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中,用来表达诗人、词家的思绪与情感。此时的月亮相较于神话中的月亮来说不再那么遥不可及,通过诗人、词家的想象,我们会发现其实月亮与人类社会的现实生活是存在许多相似之处的,月亮的阴晴圆缺对应着人们生活中的悲欢离合,所以这些演映着人类生活的相似之处就成为了诗人、词家灵感的源泉。我国古代以月为内容的诗词有很多,无论是诗仙李白的《静夜思》还是坡的《水调歌头》,都通过对月亮的吟咏来表达内心最真挚的情感,使得月亮这个意象的内涵不断加深,所能够应用的空间也不断拓展。[1]杜甫生活在唐王朝由强盛走向衰落的时期,一生颠沛流离,忧国忧民,以其最为自觉、最为深沉的社会意识,穷毕生精力和天才创作诗歌,存世一千三百多首。其诗把个体人格融入广阔人生,襟怀博大,至情至性,内蕴深广,众体兼善,素有“诗史”之称。为何杜诗在唐代达到了中国古代诗歌艺术的最高成就?本文试从诗歌月意象方面作简要分析。本文首先从“月亮”这一词在中外、古代时的应用,引出杜甫在人生经历中与“月亮”的渊源。然后从杜甫诗歌借月亮表达出的“勤勉、志向、思念、惆怅”分别对月意象进行分析。最后,总结杜甫通过诗歌中月亮寄托对当时社会的愿望。[2]

1 杜甫诗歌月意象中的“勤勉”

《春宿左省》是杜甫于公元757年的九月在门下省值夜的时候写下的。此时唐军已经收复了被安史叛军所控制的长安。而杜甫也在这个时候从~州到京,官复左拾遗。就左拾遗这个官阶而言,它的主要责任就是讽谏,素有大事廷诤,小时上封事的说法。而这首《春宿左省》正是在杜甫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所写下的一首诗。“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一句颔联细腻的刻画出了时间的流逝,从夜幕到夜晚,我们能够看到杜甫始终都在忙于公务,抬头望去,已有明月当空,表现出了杜甫居官勤勉,尽忠尽职的为官之道。[3]虽然说在诗中杜甫的本意是为了通过星光月下之景来展现帝居高远的赞颂,但是我们仍然能够从侧面看出在我国古代诗词中“月”这样意象同样能够用来刻画时间流逝,并展现出诗人的勤奋与努力。其实从整首诗中我们能够看到杜甫在任职左拾遗期间所表现出来的忧国忧民的状态。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讲,此时的杜甫为官的气息要重于作为诗人的气息,所以诗文中透露出来的是他身居高职的心绪不宁。特别是诗文的最后两句“明朝有封事,数问夜如何?”深刻的展现出作者此时此刻的寝卧不安,在唐王朝遭受了巨大冲击的情况下,杜甫回京办公还担任着如此重要的职务,展现出了杜甫一腔爱国之情。并且诗文中借月亮来表现时间的流逝,不仅将虚无的是具现化,同时也加深了我国古代诗词中月意象的内涵。[4]

2 杜甫诗歌月意象中的“志向”

从我国传统的古诗词中我们往往能够看到诗人满怀一腔热血抒发自己宏远的报国志向与为国家,为人民担忧的那份忧患意识。杜甫作为我国唐代诗人中的佼佼者自然也不例外。[5]

特别是在杜甫的诗歌中也深刻的表达了其内心深处的志向与抱负,还有面对统治阶级的腐败而表现出的忧患意识。在《古柏行》中杜甫曾写道,“云来气接巫峡长,月出寒通雪山白。”这颗孔明庙前的古老柏树高耸入云,云气直接巫峡,月光照耀,冰冷的寒气直通岷山,作者在这首诗中表达出了自己对诸葛武侯的敬仰以及其对诸葛孔明的推崇备至。他希望自己能够像孔明庙前的这个古柏一样能够直耸入云,做一个像月光一样纯洁的官。而且诗中很明显提及了诸葛武侯之所以能够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是因为有君王的赏识,而杜甫也希望帝君能够看到自己的一腔热血,加以任用。所以杜甫在月亮中寄托了自己的为官之志和报国之情,但是奈何在这国家危亡之际,用人之时,如自己一样的拥有报国志向的贤才良将却不能够得到任用,那些奸佞之徒却能够扶摇直上,作者通过字里行间表达出自己报国无门的愤懑以及对当朝统治者的失望。从杜甫的生平中我们能够看到,杜甫在年轻的时候就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宏伟抱负,然而却先后遭遇了安史之乱、困居长安,一腔热血得不到君王的赏识而埋没在飘零之中。此诗是杜甫54岁在夔州居住时的咏叹之作。[6]

3 杜甫诗歌月意象中的“思念”

正如我国传统诗歌中在月亮中寄托了无限的思念,杜甫的望月诗中同样也饱含着这种思绪。在《月夜忆舍弟》中,从诗的题目上就已经点出了作者要借明亮的月光抒发自己对兄弟的回忆和思念。一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不仅道尽了时间匆匆,岁月恍然如梦的现实,同时也诉进了作者对于故乡以及故乡亲人的那份怀念。此时的杜甫面临着唐朝最大的动荡事件“安史之乱”。而这首诗正写于他与弟弟因战乱而分散在山东、河南一带,由于战火纷飞,诗人怀揣着对弟弟安危的忧虑和思念写下了这样一首月诗。从诗文内容上来看却又在情理之中,一轮明亮的月细致地刻画了当前作者微妙的内心世界,着重的突出了作者感景伤怀的思绪。

杜甫还有一首诗《月夜》同样是写在安史之乱的期间。天宝十五年,安禄山由洛阳攻潼关,而杜甫原本是举家迁至白水县,投奔其舅父,然而后来长安陷落,唐玄宗无奈逃蜀,使得叛军大举进入白水,致使杜甫又只能举家迁徙,七月肃宗在灵武县接下唐代的统治地位,而杜甫在知道此事之后随即奔赴灵武,却不料途中遭俘,被禁长安。可以说在这一阶段杜甫是长期处于颠沛流离的阶段的,直到被禁长安,对妻子的思念,对生活的感怀让他在望见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月亮的时候不由得思绪万千。“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杜甫此时通过月亮展现出来的情感不仅仅是一般夫妇之间的离别之情,而是在动乱的时局之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战争带给人的离乱之痛,所以正向浩淼的唐朝国土上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样,杜甫也承受着家庭分散,各居一地的那份思念与忧愁。遥望夜晚悬挂的圆月,虽然和远在~州的妻子共赏一轮明月,却不能团聚,徒留妻子一人孤独观赏,一份浓郁的思念喷涌而出。看上去是妻子在独自赏月,杜甫又何尝不是呢。纵观整首诗,作者抒发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思念之情,还有天下千千万万个因战乱而失散的家庭,他是在通过月光来传递他们的思念。月是天下人的月,情也是天下人的情,月光是冰冷的,情却也是温暖的,因为其中有着浓浓的思念还有爱意翻涌。

所以,杜甫望月诗中的这种思念之情是非常深刻的,一如其一直以来的那份现实主义写作风格,他将所有无法具象化的情感都寄托在月亮这个独特的意象上,用月亮所展现出来的种种形象树立起诗人内心最深沉、最真挚的那份情怀。

4 杜甫诗歌月意象中的“惆怅”

杜甫通过“月”这样一种文学意象抒发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包括他勤勉的为官之道,包括他宏远的志向,包括他对妻子、孩子以及兄弟的思念。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感是始终贯穿于杜甫望月诗中的,那就是怀古伤今的怅惘。我们说生活的苦难给予了诗人无限的艺术灵感,而杜甫生存的年代正是一个充满了动荡与不安的年代,在这样的年代里杜甫满心愁绪无法排遣,只能通过月亮这样一个情感的宣泄口将所有对国家未来的忧患讲述出来。在《暮归》一诗中,“客子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风凄凄”,杜甫一句诗道尽民生疾苦。天色已晚,一轮明月已然当空照耀,却仍有木杵捶打衣服的声音,百姓原本应该安居乐业,享受生活,却无奈只能在这战火纷飞的时代苟延残喘地活着。诗人怜悯之心顿起,他渴望回到长安去为皇室尽忠,为百姓改变战争的痛苦,奈何路上仍有兵患。所以这首诗中的那轮明月已然映现了杜甫内心的怅惘与烦忧,看着百姓受苦受难,但是他却无法改变民不聊生的现状,他的心,他的灵魂都是痛苦的,焦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情感与思绪,所以杜甫的诗中满是忧国忧民的深刻情怀。

5 结语

从杜甫的望月诗中能够看到一个感性的杜甫,他的情怀,他的心意都寄托在了一轮圆月,一弯残月之中,他用月光来传达思念,传递温暖,他也用月光来抒发雄心壮志,凌云气概。我们还能够看到一个理性的杜甫,他深入地刻画了唐代动乱时期的民不聊生,让我们置身于那个残酷的年代感受那份悲凉,冰冷的月光一如那些挑起战乱的人的心。沉郁顿挫的笔解读出的是杜甫满怀天下的灵魂,是他对天下太平的渴望,然而冰冷的现实让他这些渴望与梦想无从安放,所以他只能将这些存放在天上的月亮上,希望那永恒存在的月能够洒下满是他希望和温暖的月光,希望能够有明君带领天下百姓远离战火与硝烟,真正建立一个平安喜乐的安宁社会。这种愿望不仅仅存在于杜甫的望月诗中,可以说他的每一首诗都表现了他对百信安居乐业,对天下和平安宁的期待,这就是杜甫,一个温暖的、感性的、理性的伟大诗人。

参考文献:

[1] 刘茹斐.文化语境中的中西月意象[J].湖北社会科学,2014(08).

[2] 索祖翠.论王昌龄诗中的月亮意象[J].钦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4(02).

[3] 周新.浅谈古典文学作品中月亮意象的审美特征[J].昌吉学院学报,2004(01).

[4] 庄超颖.古代离别诗中月亮意象的社会心理内涵[J].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