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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力资源风险的危害及成因
约瑟夫・克拉林格的研究表明，只有约35%的兼并和收购能够达到预定目标，而多数未能达到目标的并购都与人力资源因素有关。发现目标企业的致命缺陷是避免并购失败的最重要的环节。这些缺陷包括内部的和外部的。内部的致命缺陷主要有：
1.企业核心员工的流失或即将流失。企业核心员工是指那些拥有专门技术、掌握核心业务、控制关键资源、对企业会产生深远影响的员工。通常，核心员工占到企业总人数的20%～30%，他们集中了企业80%以上的财富和利润。然而，中华英才网所作的一项调查显示人才流失已成并购企业最大潜在风险，裁员和主动离职同时爆发，员工大规模流失可能超过40%。
2.一个或更多主要客户最近流失或即将流失。核心技术人员拥有行业内丰富的技术经验，销售人员掌握着大量的客户资源。这些关键的无形资源从市场上是买不到的，企业自身也很难培养，是企业核心能力的源泉，对企业经营来说，比实际资产更重要。核心员工一旦离职，这些关键的无形资源也会随之而去。因而，集中于核心员工身上的主要客户也会流失，为企业带来损失。
3.企业即将面临财务危机。约瑟夫・克拉林格把并购过程中的人力资本损失看作是并购企业内部最致命的缺陷，而客户的流失和即将流失，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人才的流失所致。
二、企业人力资源整合必须遵守的原则
1.并购公司应当尽可能多地与目标公司的员工进行交流和沟通，以尽量减少并购使员工产生的恐慌情绪。需要注意的是，这种交流和沟通尤其应当在核心员工之间进行。
2.人力资本的重新整合要与企业并购的目的相匹配。同时，尽量选聘原来的员工。
3.企业并购时应当采用科学的选聘员工的程序。
4.在企业并购的过程中，物质激励应当与精神激励适当结合。安置好被裁减的员工其实也就安抚了在职员工。
三、人力资源风险的防范
1.重构人力资源管理体系
一般来讲，在收购之前，购买方应该对目标公司的人力资源状况进行一个评估（即尽职调查），内容包括公司的组织结构图、薪酬福利制度等，最关键的是对高层及核心员工有一个全面分析，包括他们的能力状况、薪酬竞争力、工作经历或退休福利等，根据评估的结果，形成一份目标企业的人力资本报告。通过这份报告分析出哪种激励手段对留住高层人员是最有效的。除此之外,还应与核心员工签订新的劳动合同和竞业限制协议,通过法律手段明确双方的权利义务，打消他们的顾虑。
成功留任核心员工是并购企业的首要任务。在整合过程中，应该尽量减少核心员工的流失，避免造成对人力资本的过度冲击和震动。
2.及时沟通化解并购风险
沟通是并购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不可或缺的一环。普遍的做法是在并购之前就形成一个沟通计划（Communication Program），包括一些信息披露的原则、信息披露的媒介选择、一对一沟通的数量等。沟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要通过沟通让员工了解兼并收购的动因、目的和效应，了解其最新进展情况，并以此找准自己在未来公司的目标定位。全面、及时的沟通能够起到安抚人心、稳定企业的效果。
3.科学流程是制胜的关键
跨国公司在并购时人力资源管理方面的一些操作流程，其实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地方。并购之前，引入咨询公司对目标公司的人力资源状况进行全面的调查（即尽职调查）。该阶段可引入第三方的专业人力资源咨询公司，使收购更加理性，避免公司领导层的意愿对人力资本分析的影响。此时的调查不仅可以留住核心员工，而且使购买方能在收购前对目标公司的人力资源状况有充分的了解，从而大大减轻收购后人力资源整合的困难。整合阶段设置整合经理职位，对整个过程进行监控与指导，利于在各方利益争吵时快速下结论，不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整合阶段的具体事务由自己来进行，因为跨国公司几十年来形成的成熟的人力资源管理模式或许只有内部人员才有能力完全驾驭。
现代企业竞争的实质是人才竞争，人才是企业的重要资源。因此，并购企业要做好人力资源整合工作，以实现人才使用效益的最大化，并进而实现并购的协同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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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医学院校 物资采购 廉政风险 评估机制
一、研究背景
（一）相关概念
医学院校物资采购，是医学院校基于教学、科研、医疗、管理、基本建设和专项工程等活动中对材料、燃料、动力、工具、配件和设备等物资采购的需求，由医学院校高级管理层，以及采购、验收、仓储、会计、使用、法务、审计、监察等职能部门或者功能小组，依据有关法律、法规、政策及标准，按照一定的程序和方法，在物资采购内部控制、计划、合同、招标、供货商选择、数量、价格、质量、物资保管、结算付款以及期后事项等相关环节中，施行决策、执行、监督的行政管理过程。
廉政风险防控，是应用风险管理理论和质量管理方法，按照计划、执行、考核、修正循环机制（PDCA循环），采取预防、监控、处置等措施对各类廉政风险进行科学管理的制度创新，在有效推进惩防体系建设、强化源头治腐的实践中已取得显著成效；廉政风险评估作为廉政风险防控的重要一环，已成为当前和今后进一步提高反腐倡廉建设水平的重要政治任务和重要工作举措。
（二）研究现状
随着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探索推进，以及2014年《行政事业单位内部控制规范》的全面推行，医学院校物资采购作为组织重要经济管理活动和廉政风险防控关键节点，正在面临提升组织自主管理水平、完善配套权力制衡机制、落实廉政风险防控要求、发挥采购监督评价作用的战略动因和政策需求。医学院校如何顺应大学治理理念与内控规范要求，在单位整体层面和业务活动层面，建立可辨认、分析和管理的物资采购廉政风险定期评估机制，已成为目前廉政风险防控亟待研究的一大课题。
现有文献检索显示，廉政风险具有普遍性、可测性、不确定性、客观性、发展性等不同特点，已有部分纪检、审计、财会等专业人员从高校行政权力、高校设备采购、医学装备采购、企业物资采购等不同视角，对廉政风险的内容分析、评估机制、防范对策进行了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以上研究为医学院校进一步提升风险理解和处理水平提供了有益借鉴。
（三）问题的提出
基于上述情况，本文主要借鉴《行政事业单位内部控制规范》风险评估框架，通过目标设定、风险识别、风险分析和风险应对四大步骤，尝试运用相关风险管理技术与方法，探索建立医学院校物资采购廉政风险评估机制。
二、医学院校物资采购廉政风险评估机制
（一）目标设定
医学院校物资采购是廉政风险多发、高发领域，常出现设备闲置效益低下、政策合法合规性风险等问题，甚至“窝案”、“串案”的发生。物资采购廉政风险评估的目标便是将其廉政风险控制在医学院校所期望的风险容限以内，规范权力运行，规避廉政风险，提高资金使用效益，最终建立物资采购廉政风险防控的长效机制。
（二）风险识别
医学院校物资采购总体流程大致可分为采购计划申报审批环节、采购申报价格环节、采购合同环节、采购计划执行环节。采购计划申报审批环节的风险点大致包括：采购计划未纳入年度经费预算、临时动议等造成的程序失控、采购计划未经专家论证、部门领导审批等造成的采购依据不当、大额或复杂的采购计划未进行分解、采购计划与其他计划产生不协调等。采购申报价格环节的风险点大致包括：未能明确价格标准、使用无效或低效的价格信息系统、采购效率低下、形式化的价格审查、价格组成内容单一化、物资使用单位或物资管理部门与供应商串通价格作弊风险等；采购合同环节的风险点大致包括：合同与现行国家规定相悖、合同起草无依据、盲目签订采购合同、无效合同、合同条款模糊、不完善、带有对医学院校不利条款、合同违约、不严格执行合同、违背原合同签订补充协议、合同档案管理混乱等；采购计划执行环节的风险点大致包括：未按国家或医学院校规定采取与采购额度相适应的采购方式、供应商不具备相应资质、改变供应商、采购价格虚高、质量检验流于形式、计量不符合实际、物资保管低效、票据作假、手续不完备的付款申请、付款提前或滞后、付款不实和违规结算等；采购后续环节的风险点大致包括：物资超储积压或储备不足、物资账与财务账账实不符、物资使用质量低劣、物资使用效率低下、无效的内部监督等。
（三）风险分析
工作机制层面：物资采购业务部门、合规部门、监管部门以及使用部门应当立足岗位职能、聚焦主体责任，从规范权力运行和建机制破难题出发，建立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双向评估机制。物资采购部门定期开展风险自我评估和控制完善，财务、审计部门在控制、风险管理和治理领域发挥确认作用和咨询服务功能，纪检监察部门在“三转”过程中，还应加强对物资采购风险信息的收集和研判，采取备案的方式对物资采购实施监督，不定时不定项实施现场监督，通过调阅文件资料、接受举报等方式加大监督力度。管理技术层面：可以运用风险矩阵模型，在梳理业务流程环节，分解责任权力体系的基础上，对物资采购所有潜在问题进行梳理，逐个评估这些潜在风险发生的可能性，可按低、中、高（或极低、低、中、高、极高等更多层次）进行分类。之后，应逐个评估这些潜在风险发生之后对物资采购项目的影响，也按低、中、高（或更多层次）进行分类，由此组成风险矩阵（见图表），对可能产生的廉政风险进行逐一梳理和归纳。
（四）风险应对
针对各流程环节上潜在的风险点，从风险矩阵来看，若潜在风险在“危险”区域，则应不遗余力阻其发生；若潜在风险在“高”区域，医学院校则应支出相对合理的成本来阻止其发生；若潜在风险在“中”区域，则应采取一些适宜的措施来阻止其发生或尽可能降低其发生后造成的影响。通常采用风险降低、风险转移等策略，若风险程度低微，在可容忍的范围内，亦可保留该风险等，若阻止发生的成本大大超出医学院校设定的可接受范围，则应改变计划从而消除风险，或者消除风险发生的条件，规避该风险的发生。医学院校基于现代化科学技术等各种手段，在评估了相关风险的可能性和后果以及成本效益之后，通过部门三重一大会议、专家论证、管理咨询、民主生活会、党风廉政建设工作会、院校党政联席会集体研究制定不同策略，最终将剩余风险控制在期望的风险容限内。
以某医学院校为例，物资采购部门层面，严格执行采购申报和审批制度，做好事前论证和审批，防止物资采购后无存放场地或重复购置导致物资使用效率低下等风险。严格执行国家和医学院校关于招投标采购、协议供货、自行采购等相关规定，避免通过化整为零的方式规避招投标。通过信息化的管理，提高物资采购的管理水平，搭建物资与财务信息共享平台。在低价设备采购过程中，通过仪器设备竞价采购系统，采取“背靠背”的方式报价，规避价格风险，对协议供货进行了延伸和有效探索。纪检监察部门层面，与物资采购部门一起，做好物资采购人员的廉洁教育，通过思想政治教育、警示教育、法制教育，签署《廉洁承诺书》和《主体责任承诺书》，提高物资采购人员抵御廉政风险的能力，自觉遵守廉洁自律规定。推动“三重一大”制度进部门、进系室，从程序上防控廉政风险。
三、结语
医学院校物资采购应通过组成物资采购廉政风险防控领导小组，对医学院校在该领域的廉政风险承担全面的主体责任，制定并适时调整完善制度，多部门参与配合、共同实现控制监督体系联合治理效应。从初步评估风险，制定实行应急计划和风险策略开始，持续运用并不断改进评估机制，逐步确立每个廉政风险点的防控措施和责任主体，逐步建立完善系统的廉政风险防控手册，不断总结经验，创新防控措施，建立健全物资采购廉政风险防控长效机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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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莱纳斯稀土处理厂还在建设之中时，原子能机构就开展了一次实地访问，并且提出了11条建议。此次由国际原子能机构8名专家开展的访问是对建议的落实情况进行跟踪。
访问期间，原子能机构的专家组同马来西亚国家和地方政府、马来西亚原子能颁证委员会、专家组还提出了一些建议，其中包括在废物管理方面，尤其在寻找最终处理场的时候选项要具有现实性;环境监测活动应致力于最重要的领域，包括加强对工厂排出的水的检测;要向相关各方通报有关该公司长期废物管理方面的基金信息以及工厂退役计划方面的情况。原子能机构还鼓励马来西亚原子能颁证委员会和莱纳斯公司都应当与媒体、公众和其他利益攸关方经常性地通报相关情况，消除公众持续存在的误解。
稀土被用于许多高技术装置，包括手机和风力发电涡轮。由于提取稀土的矿砂含有天然的放射性物质，例如钍和铀，提炼稀土的过程会产生放射性非常低的废物，必须得到安全处理。
A rare earth processing factory near Kuantan， a city on the east coast of Malaysia has been under construction since 2011. The local residents are worried about the radioactive risk of it. Recently， the International Atomic Energy Agency （IAEA） concluded after visiting the factory for two times， the radioactive risk of the rare earth processing factory was low. The agency also suggested that the rare earth processing factory and the 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should have better communication with the public and eliminate misunderstandings.
In June 2011， when Lynas Rare Earth Processing Factory was still under construction， the IAEA paid a visit to it and came up with 11 suggestions. This time the visit of 8 experts was to follow up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suggestions.
During the visit， the expert group of the IAEA， the Atomic Energy Certificate Committee and the expert group came up with some suggestions， including waste management， especially that the final processing place should be practical; the monitoring of the environment should focus on the most important aspects， including strengthening the monitor of water discharged by the factory; the relevant parties should be informed of the fund information of long-term waste management and the decommission plan of the factory. The IAEA also encouraged the Atomic Energy Certificate Committee and Lynas Corporation to release relevant information to the media， the public and other stakeholders， to eliminate longstanding misunderstand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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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搞好试点，以点带面促进村级警务室建设
××县是典型的山区林业县，县域面积1377平方公里，人口13.8万，设有11个乡镇74个行政村。XX年10月，该县在2个社区和10个相对偏远、人口相对集中、治安相对复杂的行政村进行试点，建起了标准化中心警务室。每个中心警务室设有纠纷调解室、民警休息室、办公室；统一设置了警民联系箱、宣传栏、公示栏和醒目的警务室外观标识；将驻村民警照片、联系电话、警务承诺等张贴上墙。按照“诚实可靠、办事公道、业务精通、反应敏捷、谦虚心细”的用人思路，选调了23名群众基础好、服务意识强的民警驻村开展工作。通过一段时间的运行，试点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警民关系明显改善，社会治安明显好转。在此基础上，该县在其余64个村也都建立了警务室和警民联系点。
二、规范运作，“四项机制”确保农村警务运转畅通
一是工作机制。先后制定出台了《警务室工作规范》和《警务室民警工作职责》，建立健全了《纠纷调处登记簿》、《群防群治队伍登记簿》和《警务工作登记簿》等一整套工作台帐，明确农村警务工作以“入户走访调查和组织治安巡防”为主要形式，要求民警每周驻村工作3天以上，每月走访30户群众和1次重点对象，及时收集各种情报信息，发现治安热点问题，把握工作主动权。二是考评机制。把熟悉辖区程度、信息收集情况、辖区治安状况、群众见警率和群众满意率作为考核主要内容，采取每季一评、半年一考、年终总评的方法，排出名次，并与政治、经济待遇直接挂钩，及时兑现奖惩。三是培训机制。采取集中培训和民警自学相结合的方式。县公安局领导和相关业务人员轮流授课，让警务室民警真正掌握收集信息、盘问查缉、巡逻防控等实战技能，提高民警做群众工作的能力和水平。四是保障机制。全县有23名驻村民警兼任辖区村委会副书记（党员民警）或村主任助理（非党员民警），为警务工作的全面铺开奠定了坚实的组织保障。县财政按人均1.9万元标准落实公安公用经费，基层一线民警人均公用经费达到1.5万元。提高驻村民警津贴、补助标准，配齐警用装备。各乡镇、村也都从财力、物力上大力支持村警务室的建设。
三、注重实效，全面推行“五勤五小”工作方法
驻村民警始终坚持“认门头、熟人头、暖心头”的工作思路，以“进得了门、说得上话、交得了心”为工作要求，全面推行 “五勤五小”工作方法（五勤，即勤走、勤看、勤问、勤记、勤做；五小，即做小辈、转小巷、帮小企、办小事、进小学），保证在群众最需要的时候有民警在身边，提高见警率和管事率。积极开展“四个一”活动：每人结对帮扶一户困难群众，每周为辖区群众做一件好事、实事；开展一次为群众上门办、送证服务；在辖区开展一次警情、社情通报活动。村级警务战略实施以来，驻村民警先后走访群众7800多户，和群众谈心24000多人次，结对帮扶困难群众54户，捐赠钱物价值26000余元，为群众办好事实事317件，上门办送证7608件（身份证等），开展警情、社情通报516期，使群众切实感受到了民警进村给他们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好处。今年4月20日，该县仁首镇棠港村发生疯狗咬人事件，先后有8名村民被咬伤，引起群众恐慌。驻村民警发现该情况后，立即组织人员迅速查清疯狗分布情况，在最短时间内，将村内6条疯狗全部捕杀，及时消除了安全隐患，辖区群众拍手称快。在近期组织的两次民意测评中，群众对驻村民警工作满意率都在98%以上。
四、整合资源，着力构建“六位一体”的基层治安防控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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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从今以后我会和思达一样称呼自己的父母为家长，而不是爸爸妈妈。我会称呼她为女人。
我想我真是作茧自缚吧。我很害怕。可我又那么勇敢的终于走出我的第一步。尽管我知道或许我明天就在为我今夜的行为而受惩罚我也无所谓了不是么。我要什么没什么。我活在虚伪中。自己把自己埋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这世界多么肮脏。我没有资格说悲伤。｝
可想想我又觉得很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想使劲冲破黑暗。可最终我还是无可奈何的败给了“人言可畏”。不管我如何假装坚强或是逞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向巨大的黑夜宣告着我的失败。我失败了。这多可笑。呵。
我用我仅有的高度和唯一的姿势去仰望我说能看到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情。听着他们的理由。他们所谓的生活。
最后剩下的我只看到我满脸的绝望。我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自己的可耻可悲。无人理会角落里的我是否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更别说我是否曾哭过。那都与他们无关不是么。
活在这个物质资源匮乏的世界每个人都要保护自己。为了仅有的温度不择手段。
他们还振振有词地说那些值得他们现在不死总有一天会死的我是帮他们提早结束痛苦。呵。你们为什么不来帮助我。
我知道自己多么厚颜。可比起你们。我的远远是那么的的卑微。不是么？
有时候我常想。如果当初上天没有眷顾我让我取得让家长值得骄傲的成绩，是否我现在就不会活得那么痛苦。活得那么忍气吞声。活得那么黑暗。
如果我曾经不被戴上“好学生好孩子”的乖乖女称号我如今也不会如此堕落。也不会遭人唾弃和谩骂。更不会有同却无法说出口。只能沉默。那么我现在的成绩就算烂到要死家长老师也不会多说一句。我会更加心安理的无情挥霍着我的青春我所拥有的一切。
是否我该埋怨你们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上辈子欠我的或是我自己上辈子作孽太多今生要守着轮回之苦。
我厚颜的替自己找很多客观缘由。把自己看的那么多哲学道理摒弃。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苍白。连一个替自己辩护的理由都无法找到。苍茫空旷。在争斗中我往往保持沉默。
我此刻多想大吼一句，就让我在沉默中死亡吧。
可是如此简单的行为我却也不能去做。我做了只会让人把我当作一条疯狗看待。我突然有些羡慕电视剧电影中那些受尽磨难的人在城市的边缘中间放生怒吼，叫喊。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而我却不能。因为我怕。我怕遭到报复。
我是如此的悲哀。却没有人为我撕心裂肺的哭一场。包括我自己。
呵。我只能一笑，却不能一笑而过。只要我存活于这个世界上一天痛苦就不会消减。
曾想过去死。可毕竟只是想想。是什么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贪婪吧。
我突然想起《奋斗》里面华子喜欢的那个女孩露露的跪在地上想自己的父亲诉说自己的罪行的时候虔诚的模样。
我多么想那样虔诚的忏悔自己的罪行。
我是一个罪人。无法洗清自己的罪孽只能由那些毒液侵蚀我的每一寸肌肤直至死亡。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
在乱世中演绎我的优雅坠落。
无人知晓我的过去与未来。
生死各安天命。
我上演一场又一场没有结局的对白。
周围的人读不懂我不怕。
什么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已经不再需要理解。
那只是对我的亵渎不是么。
可怜我么。不需要。
请收好你的同情。
虔诚。念安。
非诚勿扰。谢。
Yao.
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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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如梦之梦》的精神内核开始，谈到台湾和大陆的剧场文化，以及两岸社会背景和文化创作环境的对比，也不时穿插赖声川早年在此的求学生活，或是和夫人一起端盘子的有趣回忆。坐在30年前求学期间曾经光顾过的位子上，望着熟悉的风景，如今人称“赖老师”的他怀旧之情油然而生：心目中最好的唱片店、电影院消失了，曾住过的宿舍将要拆掉，昔日热闹的旧书店变得冷清，往日生活的痕迹一点点被抹去，街上多了功利的味道。小城伯克利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他思索了几秒，又回到平和的语气：它的变化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变化，这个时代的变化。
人物PORTRAIT = P
赖声川 = L
个人改变才能改变这个世界
P：13年后把《如梦之梦》搬到大陆，在内容上作了哪些调整？
L：我重写了第九幕，也没有重写太多。我的戏，像《暗恋桃花源》，也没有时间问题，在今年演人家也不觉得是1986年的作品。我大部分的戏都没有什么时间限制。很奇怪，我最近在把《台湾怪谭》翻译成英文，然后我一看，自己在笑，这是1991年的作品，20多年了，它讽刺的一些社会现象跟现在是一样的。那《如梦》更是没有问题，因为《如梦》探讨的是更永恒的一些事情。
P：你早期的作品充满了对政治的讽刺和探讨，对社会问题的思考也有直接的呈现。《如梦之梦》却是一个转折，你的戏剧从关注社会转移到关注内心体验，从早年集体认同的塑造变为更加个人化的情感表达。这是一个必然归宿，还是某种妥协？
L：不是必然，个人巧合吧。有的人也从个人转到社会去，我是从社会转到个人。但我这个个人不是自私的。我觉得你所谓的一个个人，如果说社会要有什么改革，那你个人还是先改革才是，应该说改革内在的一些价值观念。这里绝对没有妥协这件事，应该说我反而觉得更开阔了，我反而觉得过去可能有更多妥协，因为你要牵涉到好多社会、政治，然后我觉得走进内心世界反而是海阔天空的，反过来是这样子。
其实我觉得蛮难分的吧，你就说可能有一个比较隐约的大的动作，从比较正视社会关怀，走向一个比较个人的，就像《如梦之梦》里面就走向个人心灵上的追寻，那可能就是我个人的成长里面，会有一个转变。本来以为政治跟政策可以改变很多事情，那确实它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可是讲到今天我会说，可能唯一只有靠个人，个人的改变才能够改变这个世界。政策改变只是政策而已，它还是没有改变个人，还是个人要对生命和世界有一个更深的体认，才能够有改变。
P：有人评价说你的作品是在反映当下台湾，但是缅怀过去的中国。
L：如果这些答案能让你安心，那你就相信它吧。我觉得我的戏就是谁看都会有他的不同的感觉，我们也不去追说哪一个答案是标准答案，像你说《暗恋桃花源》讲到外省，可是很多人看了它远远超过这个定义。我最近发现，就是我们大陆的所有见面的都是从这方面，什么主题呀，看一个戏要看什么主题，其实我们做戏从来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就是有点像一个厨师他做东西给你吃，你问的问题并不是他做的那个东西。
P：你很早就信佛了，而《如梦之梦》是你第一次通过《生死书》把佛法放进去，但你也说怕产生传教的意味。
L：学佛，我们不讲信佛，信佛意味着有什么迷信在里面。可能就是长期学这个东西吧，因为你越学你就越尊敬它，你就越觉得它不能随便去讲，因为你讲错了是很严重的事情。当然作者很怕给人家感觉他要传教，而佛教是不去拉人信佛教的，佛法就是很随缘，你有这个缘分你自动就来了，我不需要拉你。那个时候会担心有这样的，后来发现完全没有这个问题，因为演出，我的呈现方式很自然，大家都很接受。它是很自然地就形成这样一个情况，就算我不用《生死书》，自自然然佛法也会跑到我戏里面去，从《暗恋桃花源》开始人家就在问它和佛教的关系是什么了。
在佛法里面闭关是经常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世界隔离掉，然后让你可以更安静地面对自己。这么喧闹的现代社会，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这个机会来闭关，不管你在学什么都无所谓，就是能够静下来，停下来。有的闭关是很有目的性的，要做很多功课，有的闭关是完全没有目的性的，就是你必须学会do nothing， just be，这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我做过一个长期的功课，就是静坐，没有指示的，就是just sit。跟静不静无关，就是请你单纯地去坐着，然后说完了，你试试看（笑）。问老师任何问题，他就说不要问，just sit。这跟佛教的参禅不一样，你参你就已经在想了。什么都不想真的很难。我当时用了几个月，每天做。我觉得它是很微妙的一个练习，就是让你彻底地意识到，你心中的一种意识流一直在跑，然后你就可以有一种技巧，开始“观”，能够看到自己的意念。在佛法的修行里，这可能是一种重要的本事，因为我们通常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想什么。你能不能看到意念起的那一刹那，它怎么起，那个过程是什么，我觉得这个在佛法的哲学里面就变得很重要了。
P：你已经到这个境界了。
L：你这样讲我就很惭愧，我学了几十年，才知道一点点。
其实我的创意学大部分灵感是来自佛法，因为里面最主要的概念，就是佛法里面讲的智慧跟方法。现在都只教方法，也就是技巧，智慧都不见了，没有人知道智慧在哪里。所以我就把它分开了，就是说方法是你个人的意识领域学习的，所以你学音乐你是在学技巧；智慧是要在生活的领域里面，要把它分开来，这个教育就是完全，所以这个概念完整的根本是来自于佛法。然后怎么去取得智慧，我也是借用很多佛法的（道理），因为最主要是在创意上你要去除概念。如果这个你认为这是一杯咖啡，那它就是一杯咖啡了，如果你去掉这个概念，it can be anything。
我觉得学佛是一件事，看世界是另外一件事。世界其实是很动荡的，也许我们学佛的，可以透过一个动荡的世界来做一个反差吧，你就可以从这个反差里面看到说，也许我们需要的是更多的平静，而不是更多的愤怒和愚昧。
剧场的角色是社会论坛
P：《如梦之梦》在台湾刚推出时，您在一个访谈中谈到，“整个剧场的重量变得越来越轻。《如梦之梦》一出来，我觉得它会引出一个新方向，那就是剧场在台湾会走向小众”。这10年来的发展真是如你所料吗？
L：不太记得说过这样的话。我觉得轻这个东西一定是有，我到现在还是有这种感觉，就是台湾的剧场偏轻，就是小，电影也是一样。而且小东西掌握得好，《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我觉得很好呀。小题目他可以处理得很好，大题目我就觉得有点困难，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代的导演们不太知道怎么去处理大题目。我认为这个跟台湾政治很有关系，因为政治的对立，两党对立的激烈程度，让一般年轻人根本懒得碰政治。你懂不懂，其实那是台湾一个最大的问题，所有的艺术家不敢碰它，为什么？因为它太烫了，没有人知道怎么掌握这个东西，就是它是一群疯狗，你一碰到疯狗就咬过来，那什么人能够去治这些疯狗，谁都治不了，所以就算了，不闻不问，然后它就这样继续下去。所以台湾就会缺少一种社会良心，因为艺术没办法成为社会良心，没有人敢碰这么激烈的一个话题，这么明显的一些漏洞跟问题。
台湾其实在艺术方面是最自由的地方，就是任何表现都可以，可是它现在自己限制了自己。现在年轻人，我不敢说他们不敢吧，我只能说现在的政治现状让艺术家觉得很难去面对政治，因为你怎么做都会被放在框里面。那个对立太激烈了，所以你不敢碰它，因为你碰了，你会被归到一边，然后你会被另外一边咬死。
P：但是台湾很开放。
L：我现在指出来，台湾当然是比大陆开放，但是它的开放又有什么用呢？因为当没有人愿意去面对议题的时候，没有人敢去面对议题的时候，（就没有意义）。
这就是整个社会往下走的一个象征——这是我很深的一种感受，当你综艺节目跟八卦新闻当道，别人都不去看别的，然后你政治新闻也都只在报YouTube上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媒体已经不能做社会良心了。媒体上10年以来早就没有正义了，那媒体是干什么的？媒体只是在刺激一些消费，刺激一些八卦话题，那这个社会怎么一回事，当然是堕落了，这个社会是走下坡了。
P：台湾的剧场，很长一段时间里充当了社会论坛的作用，台上台下对社会问题有许多互动，目前大陆的情况是不是类似当年的台湾呢？
L：我觉得现在已经是了。社会论坛不一定很激烈的。其实我觉得大陆已经有非常大的空间是开放在那的，可以谈论生活呀、价值观呀，非常非常多的空间可以谈，所以我觉得这个论坛应该已经形成了吧。大陆现在的创作环境，很多年轻人都怪在审查尺度，其实还是有很多的素材。我们坐在伯克利聊天，这就是一个素材，难道不是吗？
每一个时间点有不同的，我觉得“”也不算，很多小说啊、电影都在讲“”，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没有人正式宣布说你现在可以写“”了。总体来说，你必须承认，最负面的批评人都必须承认，这些年一直都在开放，当然有时候会临时性退化，但整体来讲，我认为官方也理解到文化的重要性。官方没有要压制文化，我不觉得是这样，他当然希望文化蓬勃。
前段时间有机会做一个乌镇戏剧节，我们觉得这个事情很好，因为我觉得如果中国能够有一个乌镇戏剧节，它是可以跟法国阿维尼翁戏剧节，或者是爱丁堡这样的戏剧节相抗衡。结果我们一做出来，有些不懂的人就说，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旅游跟戏剧放在一起，全世界没有这样子的，这就很好笑，因为全世界最棒的就是这样子。
P：很多人说，大陆这30多年的物质积累导致了极大的精神空虚，我们的文化很苍白。
L：很明显，在大陆大都市看得到，到了所谓二三线城市更明显。二三线城市都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最大都市了，但我去了都觉得很沮丧，1000万人的城市，一年有几场好的戏剧演出？你不要说有剧场你才看戏，没有剧场也可以有戏呀。但是没有呀，就是没有呀，他就是没有。那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很奇怪吧？我觉得你更看得出一个空虚跟一个心灵上失去灵魂，我真的觉得失去灵魂。当你把唯物论变成跟资本主义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很可怕的。那LV就是你的神，真的，大家人生的意义就是累积财富嘛。就是累积物质。鲁迅当年反对的物质文明当道了。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累积物质。有没有别的选择？没有了，没有别的选择。好像现在大家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文化可以作为另外一种选择，那文化当然不敢当，我们哪里敢说你失去了灵魂，我们就是灵魂，当然不是啊。
其他的工作我做不了，我只能带头，然后给大家指一条可能性。至少你会开始看到一些可能性，就是大家会更去选择你的价值观到底是什么。20多年来，我们算是可行的一条路吧，那大家能不能发展出更多的路，这是我的期望。
那个时代，每一个人都比较有理想
P：你怎么看大陆这30多年在话剧舞台艺术方面的发展，有什么可以向台湾借鉴的？
L：我觉得过程中变化挺大。钢铁工厂市场化没什么大问题，可是一个剧团要市场化是很大的问题，是有点难为这些剧团。因为你必须有思想开放，你才能够做这个。另一方面他已经习惯了，看戏的票价是一块钱、两块钱，现在突然变成500块钱、600块钱，这个期待差距很大，这是不公平的。所以现在很多原来属于国营的剧团，并没有很多的作品，我其实蛮同情的。我觉得它人才是有，但就是找不到一个方法来面对这个新的事情。
因为台湾我们开始就是面对市场，也可以说创造这个市场，所以我们比较了解这个东西。我的目的是要把戏做好，让这些戏可以和观众有所连接。现在很多国营的团体，就忙着想办法在钱方面维持平衡，所以它会做一些可能要去拿奖的戏，拿到这些奖之后就可以拿到制作费，就可以养一个团体。这个我也没有意见，就是真的很辛苦，而且这些作品做出来没有人会看到。
在台湾，我们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在剧场里面那一刹那，观众碰到戏的时候，那个感觉才是重要的，那个超过任何一个奖可以给你的满足感。我觉得你的目标不能放在那些东西上。表演工作坊这么有影响力，可是你真的去看我们在台湾的办公室，简简单单的十几个人，一个人当10个人用，都是很厉害的，都是精英，然后他们薪水不高不低，应该是合乎一般上班族的薪水。我们的员工都有这个热忱，你没有这个热忱你不要干这行，很简单，要不然你会疯掉，就像你做新闻，你没有热情你怎么干，疯掉了。我跟你讲，这个就是在大陆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
P：你的戏票价是什么样的？
L：台湾票价比大陆便宜，台湾大概最高票2000多台币吧，平均1000块一部戏，250元（人民币）吧。我不管别人怎么做，我的目标就是把大陆票价降到这个程度，做到我的平均票价绝对要低于250元。《如梦之梦》这么大的一种，没办法，里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是跟我无关的，我也控制不了。好比现在在旧金山看演出，网上的公司抽你多少钱你知道吗？最多5%，最多就是票价之外算一个手续费，大陆你知道票务公司抽多少？20%以上—请问他做了什么？你知道在百老汇人家跟我谈合约，一个编剧跟导演拿多少？编剧加上作曲，最多拿演出票房的6%，演员最多3%。在大陆，票务公司已经拿了20%，请问你这游戏怎么玩？你觉得他有那么重要吗？那你场地要不要钱？这些人要不要穿衣服？开玩笑，对不对？我觉得很荒谬。我们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极为不合理的市场。所以两个礼拜前我们在南昌演出会出现1000多的观众，有500多位子是重叠，然后观众席就打起来了。我们制作人去问是怎么回事，后来去了解是票务公司自己印了500张假票，一样的位置。我们台上在演《暗恋桃花源》，台下在打，写了都不会有人相信。完全不专业的，然后文化创意产业就居然沦落到这种程度。当这些事情不解决，你怎么往前走呢？我们的戏如何去做更好的演出，我怎么把票价降低呢？我的目的是所有想看我的戏的人都能够有这个能力来看，这是我的愿望，我有一天一定能够做到。
现在在台湾勉强可以算做到（目标票价）了，但台湾还要再低才行。我们还不够creative，好比说学生票300块台币，就必须坐在最上面最差的位子。我想建立的制度是说，学生也好，或者可以有折扣的人，他买任何票都可以差不多半价，可是据说有很多技术问题。我觉得应该要想办法，而且一定有办法。我们的目的不是赚钱，但是我们不能赔钱。我这辈子不是一个很重视金钱的人，如果我是的话，我想我不是今天这样子的一个状态。我觉得我们的戏能够持续演出，我就很开心，其他都没关系。
P：这次重回伯克利有什么新鲜的感觉？
L：新鲜感觉就是一切都变了吧。这个（咖啡馆）没变，这个（风景）真的，我这样看过去是一模一样。但是我老家已经要拆了，在山上走到顶，就是结婚学生宿舍，很棒，可以看日落，我家可以看到三个桥。我觉得它的变化就是这个世界的变化，这个时代的变化，真的，就是变得比较功利。
这次回来觉得好一些，90年代真的很可怕。我2000年来教课，很多人选我的课做《如梦之梦》，然后有一个学生他就爱来不来的，后来我在路上碰到他，我说你不来我无所谓，但是你影响别人了，我在编一个剧，你不来我要把你的角色分配给别人，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知道你来的时候，我在网络上搜寻你，然后没有你个人的网站，所以你不是一个“人物”。这个男生，已经在外面做stock broker（股票经纪人），然后他说，后来我听见你讲课，觉得你还可以，所以我可以来。结果他又没有来，后来我就把他“杠”掉了。这个人就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态度：我要看我上你的课，对我有什么好处，对我个人有什么价值。斯坦福也这样，我觉得斯坦福每一个人都是在想在我身上能够得到什么，看能够在我身上挖到什么让他赚钱，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稍微好转一点，我昨天去上一堂课，22个人选编剧，我觉得这是很值得鼓励的，很大的一个课，这么多人要学创作，这个是好事情。美国社会的态度的转变，是整个世界在转变，一个轮回，我看到我的小女儿这一代，她是1989年（出生），开始在想一些事情了，真的，就是在想世界的资源呀，还有战争呀，会开始想，1990年、2000年那时都不管这些的，就是尽量花吧，花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