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是顶流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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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1

每次去婆婆那里蹭饭,我总看见公公不是在浇花,就是在摆弄他的那些收藏品。最近去婆婆家,我发现公公总待在书房里不出来。我问婆婆是怎么回事。婆婆说:“你爸最近当上了什么‘主’的,每天就守着电脑,吃饭也是扒拉两口就去上网,有时候还一边打字一边笑,像个神经病。”

我心想:老爷子是上网入迷了,不会是和什么人在网上聊天吧?吃完饭,我洗好一盘葡萄,敲了门给公公送去。他正在电脑前打字,我过去一看,原来是给论坛写帖子呢。我问他:“爸,这是什么论坛呀?好像挺有意思的。”公公一看是我,忙介绍说:“这是一个健康论坛,我最近在这里申请做了版主,还要每天找些医疗保健知识来充实论坛,并回答各种问题,我现在账号的积分已经达到3000分了。是‘元老’级别。你不是天天上网吗?能不能注册一个账号。配合我发的帖子来提问,帮我赚取积分呀?”

我一听,这不是让我当“马甲”(网络用语,指为了掩护在论坛的身份而另外注册的账号)吗?我上网七八年了,天天在论坛里灌水(网络用语。指在论坛中发表无意义的帖子)玩,“马甲”不计其数,每天都用不同的ID(论坛账号)在论坛里娱乐。闲来无事,我满口答应了他。公公立即告诉我如何注册,如何顶帖,如何提问,他好做专业性的解答……时间久了,他的人气就上来了。威望高了就能当超级版主。

我暗笑:网络也太诱人了。连60多岁的老人都拿这个当职业了。趁着没事干,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公公所说的论坛注册了一个叫“恰然”的ID,然后装作为母亲的头痛向公公咨询。公公以王教授的身份一一回答,我又用另外的注册“马甲”接着提问,给帖子“盖高楼”……如此这般。那个论坛就数公公负责的版块最活跃,发帖量最大,回帖也很多,公公账号的积分在半月内就达到10,000分,他很快便当上了超级版主,我的几个“马甲”也成了这个版块的“活跃分子”。看着公公高兴的样子,婆婆也喜笑颜开。平时也没人和她犯倔了,她也能有空出去打会儿麻将或者逛逛街,老两口各得其乐。

老兄妹 新网友 范文杰

我和弟弟文义、妹妹文昭已分别于河北省平山县、天津市、河北省石家庄市退休。我已是四世同堂,他俩也分别有了孙辈。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我们兄妹三人都学会了用电脑上网。我们经常在网上交流,从国家大事到生活琐事。无所不谈。我们既是骨肉同胞,更是文友、网友。

妹妹年轻些,上班时已学会了电脑操作,在实践中尝到了用电脑的甜头,多次说服我和弟弟也学电脑。起初,我俩觉得年纪大,起步难,不敢涉足。后来在妹妹的多次鼓励下。弟弟先尝试着学,居然没多久就学会了。弟弟学会后我也萌发了学电脑的念头。妹妹怕我舍不得花钱,就把她的旧电脑送给我。在孙吁的指导下,我也慢慢学会了用电脑打字、上网,从此,电脑成了我们兄妹之间交流的媒体与平台。

我们三人都喜爱文学。弟弟退休前曾是天津文化出版系统的编审,妹妹退休前是石家庄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他俩均出书多部。我曾在平山县委搞过数年文字工作,也出过两本书。由于志趣相投,我们兄妹三人曾多次合作:1997年1月,我们共同撰写了父母的墓志铭:1999年秋,为纪念父亲谢世3周年和母亲去世26周年,由弟弟统稿。我们兄妹三人又合著了一本10万字的《心祭》和一本《永恒的怀念》……2010年10月29日,《石家庄日报》副刊用五分之四版的篇幅刊登了董子凝撰写的文章《老区走出文坛三兄妹》,简略记述了我们兄妹三人对文学的痴情与追求。

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2

想和你去看看海

我只在佛前想想

都已经夏至了

午后的阳光

揣不暖一弯瘦瘦的江水

只一夜风

满涧开繁的梨花

化作一缕缥缈的云

想和你去看看海

我只在梦里和你说说

连一棵五百年的油桐树

都挽不住月儿的一缕衣角我把一声叹息

轻轻地关进柴门

只有守门的黄狗

还睁着眼睛

想和你去看看海

我只是一个人静默的时候想想

想想 漫山的叶子就红了

想牵你的手

那年的七月七

一场淋湿藕花的雨后

我们相约去攀山

泥泞的山径

你在前,我在后

想牵你的手

不想滑了个跟头

一条山溪掩笑而过

一路野花,羞涩着低头

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

竹林幽幽,清风拂面

想牵你的手

你一阵欢呼,撵飞了一只山鸡

我默默地

拾起一根五彩斑斓的羽毛

白云山顶,白云寺前

一棵五百年的菩提树下

你的目光随江水向东

深炯而悠远

我鼓起最后的勇气

好想牵你的手

平地风起,一粒沙子落进眼里

马帮的秋天

一路逆水而上

寄宿在桃坪的羌寨

厚厚的石墙

隔炎热在下水,清凉在上水

坐在石屋前的马凳上

偷看灶门前的火苗

舔着你月亮的眼睛

你的心事是房檐下

一串连一串火红火红的辣椒

斜月 流水 小石桥

我晚唐的箫声

偷走了少女的心事

三更里,我用赶马的鞭子

敲碎山寨的恬静

峡谷里林立的核桃枝桠间

少女甜美的歌声在荡着秋千

――叫一声哥哥啊

你快回来!

马蹄在歌声里是轻快的

两岸的青山左拐右弯

生一堆火,在4 5 0 0米雪封的垭口

呼啸的山风怎吹得灭心里的狂热?撕开声音吼两句山歌

歌声是七点的闹铃

太阳撕开雪山透明的身躯

金色的阳光烤热群山粗犷的血液

漫山的绿叶涨红了脸

像草原上多情的藏族女孩

手牵手头挤头,跳起欢快的锅庄

歌唱红色的青春

歌唱红色的爱情

然而,我只是一个马帮

我只能挥鞭启程

我只能偷摘一片红叶

贴在滚烫的心窝口

这片红叶啊

我要送给桃坪的少女

作为迎亲的聘礼

九月的最后一个黄昏

我牵马停驻在高大的碉堡的影子里一堆熊熊的篝火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插在我的胸口

啊――

谁的红叶做了你的头巾

谁的高头大马牵走了我的人

默默收回碎片的箫声

大雪开始封山

只有马铃叮当叮当响

诗人之死

两块石头一碰

溅出的火星燎原了整个荒野草灰尚热

我把爱情播种在这里

发芽 发芽

爱情变种为一滩麦地

麦地是我的

我用心血呵护着她

因此我的歌声沧桑而豪放

而高高的白桦林静立无语

美丽的山鸡无影无踪

午后 麦地头上的蝴蝶结

红的刺眼 红的眩晕

红得荒野空空

红得心也空空

麦地的脚步

踩醒了春分的旧梦

麦浪在歌唱

歌声刺得我的眼睛流血

猩红的血液侵入泥壤

麦苗开始疯长

五月 是谁偷割了我的麦地是谁 是谁

听不见麦浪的歌唱

我在血样的黄昏

赤脚横穿过麦田

尖尖的麦茬根根刺穿脚印

诗人在无月的夜晚

倔强的头颅枕在爱情的铁轨上听 麦浪在天堂歌唱

还在歌唱的麦浪 听

车轮轻轻碾碎咽喉

诗人的脸庞平静地微笑

原野里麦秸在燃烧

一场滂沱的雨

被一只手挡在十里之外

麦浪还在歌唱

诗人的灵魂也在歌唱

歌声沉入了一塘清池

一池藕花妖娆地绽放

送别,在川南的古镇

稻子由青泛黄

沉重的宅门推开我的手

斑驳的铜环撞响相国寺的钟声檐口沉睡的麻雀由此惊飞

湿漉漉的青石板

古朴 空旷

撑开一把油纸伞

想撑住一方晴空

你偏执而又自然地躲在伞外

你曾经说喜欢淋雨

如今你不说,我也不语

空气里弥漫着叶儿粑的香味

默默地,并肩穿过破旧的城门一块青砖突然脱落在身后

一个慵懒的妇人,打着哈欠

敞着胸襟坐在街沿上

婴儿闭着眼睛咂巴

对岸青山如黛

拾着天梯而下

我的脚步是上梯的挑夫

一条青蛇悠然横穿而过

赶早集的村民司空见惯

一行江鹭嵌进江面

我想拉住影子的衣襟

可汽笛声声催促

开船 开船

薄雾调皮地蒙住了灯塔的眼睛

不知你的航程

是上水,还是下水

向左,向右,再向左

向左,向右,再向左

细雨按照自己的思维

淅淅沥沥

红砖、青瓦、碎石板

小巷的骨骼爬满青苔

尽头,一棵百年的细叶榕孤芳自赏

风自远方不请自来

葱样的手指

一路翻捡麦苗,翻捡野花长长的白色裙裾

遗忘在青青的池塘

点点斑斑

向左,向右,再向左

清明在身前,清明在身后谁家的田埂上的野蔷薇

泪眼婆娑?

我只是偶尔会想起你

偶尔 我只是偶尔

会去城北的凤凰山

看一看

被钢筋水泥的触角

撕碎的原野

还剩下多少尊严

偶尔

我只是心空空的时候才去爬一爬石径寺

只为

班驳的钟声

片片凋落

偶尔 我只是偶尔

才想起你

想起你时

一场细雨总是不期而至雨打芭蕉

淋湿了漫山的野杜鹃

一只鸟

从山谷中掠过

遁逃在烟雨中

我不知道

是不是啼血的那只

想你时

想你时,我轻推柴门挑一盏青灯

夜寻

你昨夜遗失的

一地黄花

断桥前,瑶池边

一朵莲花托月在水中央橹轻摇,舟浅行

霜夜归渔人

抖落太湖满仓

想你时,轻掩小窗

舞一团剑影

削红绫满屋

朵朵红绫是你

暗藏一地梅香

三江

为了采摘一朵圣洁的雪莲

踏响这段寂静的山谷

此刻,风在午憩

而秋阳在山腰

闭着眼睛,捻着珠子

展开双臂,把遍野的红叶揽入怀中你的心事

是一颗沉入碧潭的石子

一条红色的鱼

围着石子游来游去

没有找到秋天的钥匙

亲爱的,向前,再向前

我就是前方山坳里

枫林轻掩的小站

青色的瓦,石灰粉刷的墙

滴水可穿的候车棚

还有一盏只属于你的绿色信号灯

弟弟,我们回家

10年前,我从学校去看我在广元武警部队当兵的弟弟。弟弟在接我的路上出车祸,永远地走了。

10年了,总想写点什么来纪念,总无从下笔。今夜,月色很好,想起弟弟,泪流满面,写下此诗,了个心愿。

――题记

六百里的站票

挡不住激动

错过了两小时一班的小火车向前 向前

徒步进发

弟弟啊 哥哥来看你来了

小庭小院

指导员的神情有些慌乱

整洁的宿舍里

一顶军帽在方被的中央

庄严而肃穆

弟弟啊 你在哪里?

爬坡 爬坡

沉重的心情快捷的脚步

半山腰

手术室薄薄的门隔我在外面闭眼 合十

大慈大悲观音娘娘啊

一定睁开慧眼啊

弟弟 你可要挺住

门 开了

骨肉相见

你已在阴界 我在阳界

抱着你最后一丝体温

我的泪水没滴在你的脸上

大队长哽咽着说

这样会让你一路走好

弟弟啊 你可听见我的呼唤?城市的霓虹

是一把刀子

深深刺痛瞳孔

弟弟 太平间的床冷么?

爸妈已在来的路上

弟弟啊 你就忍心?

上山的路 好长 好长

母亲在我年轻的怀里

太苍老

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声撕声裂肺的儿啊

惊天地 泣鬼神

弟弟啊 你听见妈妈的呼唤?

一滴清泪

从你紧闭的眼角缓缓流下

大地无声 松林无语

一身橄榄绿

你永远的归宿

弟弟啊 这是你的理想!

回家 我们回家

你一手可托的身躯太沉重

八百里风尘

不管大桥 还是小桥

母亲按家乡的风俗

哽咽着唤你的名字

弟弟啊 母亲怕你不识回家的路啊他乡的夜太冷 风太凉

弟弟 我们回家了!

注:在我的家乡,有风俗说,亡人不识回家的路,不管大桥小桥,需要唤着他的名字,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守夜的老者

用脚步丈量,红星路到二仙桥

七站公交,一元钱

第二天早上的稀饭和馒头

走吧,走吧

夹着破旧的军大衣徒步出发

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

我是城市里的一粒孤独的尘埃

怡然放下包裹

一个饼,纸包的泡菜,二两一瓶的烧酒旁若无人,我的晚餐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自动银行狭窄的房檐下

蛇皮口袋里取出枕头

大理石地就是我的床

还好,今夜无风无雨

还好,明天就发工资

风景如画的凤凰山公墓

又可以存进二百

老伴啊,你在那里是孤独的我在这城市里,也是孤独的桃花灿烂的三月

我踏着黄花来看你

说好的,我们不哭的

孩子,为你点燃一盏烛光

孩子,为你点燃一盏烛光

那边的世界太黑

你要收拾好你的书包

课本,文具

还有

你被压在断梁碎砖下的

残肢、断掌

沾满灰尘的新衣裳

以及

分不清谁和谁的

皮鞋,布鞋和凉鞋

孩子啊!你们可不能光着脚上路啊!孩子,为你点燃一盏烛光

你要记住一些人的名字

张米亚、谭千秋、瞿万容……

他们的一生很平凡

平凡如一盏蜡烛

请用你们的小手

小心地呵护

呵护一种伟岸

平凡的伟岸!

孩子啊!请拉住老师的手

一路走好!

孩子,为你点燃一盏烛光

你要在微弱的亮光里

学会思考

为什么

教学楼的身体就那么的脆弱?

为什么

有的人的手白,骨子里却很脏!

孩子啊!你们的血可不能白流!孩子,为你点燃一盏烛光

让所有的爸爸妈妈

都看见你们泪花里的坚强!

孩子们,一路走好!

窄巷子

青的砖,灰的瓦

从黄昏到清晨

一觉八百年

枝叶缝隙里跳跃的路灯

目睹一粒雪梨的种子

投胎,分娩,结婚,生子

被掏空的躯干是盏枯灯

一棵长了翅膀的细叶榕树

在分杈的子宫里

吐旧纳新

白色的鸽子,在黛青色的低空盘旋葡萄叶上的露珠被沏入一只紫砂壶茶叶的灵魂漂白了一树栀子

伸手,抓住了一把淡淡的幽香

却抓不住邻墙阁楼上裙裾的轻舞飞扬脚步轻轻,请再轻轻些

不要惊醒窗棂上的旧尘

而墙角的一池睡莲刚合上眼

一只水桶坠进了古井

湿漉漉的井台

青苔单调地捶打着皂角

一声,一声

残缺的地图里

已找不到巷口朝南,还是向北

童年

童年,是春雨后的一只笋子虫努力扇动翅膀

也只能是个不用风吹的风车插在腿上的一根小小的竹签注定一生

童年,是清晨的一只夏蝉

知了 知了

声音嘹亮而悠长

用一根缠满蜘蛛网的竹竿

粘牢

童年,是一只初秋的蟋蟀

逃进了茂密的草丛

却看见一条菜花蛇

瞪着小眼吐着血红的舌头

童年,是雪地里的一只麻雀为了几颗玉米

蹦蹦跳跳,一头扎进簸箕

轻轻地一拉麻绳

折了翅膀

童年,是除夕是春节

拿了过年钱买一抱鞭炮

炸白菜,炸牛屎

溅脏了新衣裳

父亲手持竹鞭

撵得满村跑

童年,是码头边的那棵榕树风吹雨打,枝繁叶茂

走吧,我们到妖娆的草原去

雪山和草地

是一对亲密的母女

喝着母亲的乳汁

原本枯瘦的身躯

在阳春三月

一天一天丰满起来

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紫色的一朵一朵无名的野花

散落在草原的每个角落

而牦牛才是草原真正的主人黝黑发亮的皮毛下

涌动着鲜红的粗犷的血液

一如康巴汉子

走吧 走吧

收拾好行囊

我们到妖娆的草原去

喝一碗酥油茶

豪饮一坛青稞酒

围着熊熊的篝火

跳起欢快的锅庄

不要去管牛羊们好奇的目光今夜下起小雨

川祖寺那湿漉漉的钟声

为我插上一双鹰的翅膀

高原那高昂的头颅

终于被我踩在脚下!

旅程

第一站:德阳

我的名字,蹒跚着

最后一个走过独木桥

德阳的天空

和乐山一样湛蓝如海子

我,不是海子,也不是海子里的鱼走进绵远河边萧索的青冈林

我拾起一粒干瘪的种子

春天来了,会发芽吗?

第二站:深圳

派遣证是一张薄薄的纸

车票也是一张薄薄的纸

就是这两张纸

把我的名字

从成都北站发送到深圳南站

南国的天空没有四川盆地阴沉

阳光,沙滩,椰子树下

第一个吻

我的唇咸咸的,我的名字也咸咸的除夕夜,风咸咸的,暂住证也咸咸的

第三站:成都

我的名字,在工地围墙的施工公告里要轮换多少次

才能亲手建造一套属于自己的天地?进进出出的民工尊称我为成都人

我的血液告诉我,我是乐山人

身份证的地址可以更换

户籍怎么改?

第四站:乐山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故土是枚青青的梅子涩涩地哽在喉头

其实我远比河流幸福

葬春

三月,我在悬崖栽下一棵树我困在树下

看洁白的花儿,开得很疼痛葬花,我连春天一起埋葬正午的阳光

被切割成一条一条的经幡有鹰,从山顶掠过

没有你的消息

夜和麦苗形同陌路

穿过峡口

风没有目的和方向

听不见花开的声音

三月的脚步

最后踏响这段空空的峡谷所有的野花渐次开放

我却听不见花开的声音

听不见花开的声音

所有的心事

是雪地里步履维艰的藏羚羊你来 或者不来

我都是一截横溪的枯木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轻轻推开云的缠绵清凉的月光

如一杯纯纯的桂花酿蛐蛐低吟的子夜

少不经事的你我

偷偷翻越高高的围墙

穿过狮子山的小树林

路基的荆棘划破了我的手

你心疼地捏住伤口

手扣手,你在铁轨的那边我在这边默默地走向远处的灯火

只希望这洋槐掩映的枕木

永远没有尽头

扣得再紧的手

拗不过薄薄的一张纸

还是这条铁轨

你的派遣证向南,我的往北

西出秦岭

我的行程一路滂沱

相隔千里,距离是一把生锈的锯子一点一点,终于锯断

楼兰的土壤,栽不活火红的勒杜鹃中秋之夜,我一刀把月亮劈成两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三月,梦回剑阁

一场久违的春雨

把尘封的爱情孕育

打马从古道而过

桃花无语,苍柏寂静

一路泥泞

溅湿了衣背

你我的距离

从一匹马背到另一匹马背薄雾萦绕

八百里翠云廊

寻觅不到梨花的零碎

是谁把心

遗忘在路边野店

只一壶烧酒

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3

2013年7月的一天,正逢小筱月珍的生日。王盘声不顾当天气温高达四十摄氏度,更不理小辈们的劝阻,前往位于老城隍庙附近的老年护理医院为姐姐祝寿。刚进病房,只见姐姐被带子固定着坐在轮椅上,正对着房门等候弟弟到来。王盘声不禁老泪纵横,蹒跚上前,姐弟四目相视、双手久久紧握。王盘声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没有姐姐,就没有我王盘声!”此刻情景,让周围他们的子女、学生潸然泪下。

姐弟两人,都姓黄。小筱月珍原名黄根林,后随筱月珍学戏并传承她的“钢派”唱腔而改名小筱月珍。王盘声原名黄盘生,沪音“黄”、“王”不分,当年剧团写水牌的先生嫌“黄”字笔划多、书写麻烦,就三横一竖了事。成名以后,王盘生以“金嗓子”闻名,自己觉得“声”比“生”更具魅力,于是又改成“王盘声”。

姐弟二人从孩提时就跟父亲黄增福来到上海,帮着东家看管天潼路慎舍里的房产。姐姐十四岁拜前辈琴师杨洪声为师学习申曲,两年后进入筱文滨、筱月珍组建的“文月社”。她聪颖好学,加上天生的钢嗓好喉,很快得到两筱的认可。旧时拜师学戏,班社只供学徒吃住,不但没有工资,还要白唱三年。为了资助弟弟读书,姐姐将每次唱堂会得的两毛赏钱,攒起来交与父亲。但是杯水车薪,弟弟读到五年级时,因为无钱以继,就辍学回了苏州乡下。回乡那天,十五岁的姐姐就在苏州河边的小船上,塞了块把钱给弟弟当盘缠。三年以后,弟弟重到上海,原来他在姐姐的影响下有了“开口饭”的念头。

1937年的小筱月珍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唱戏小有名气。她带着弟弟来到上海滩赫赫有名的滩簧先生陈秀山家中,送上拜师帖,递上两块大洋,点上香烛,让弟弟磕头拜师。从此弟弟踏入师门,很快与姐姐同在文滨剧团开始了漫漫申曲之路。

王盘声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一次,师傅叫师兄操琴,他亲自点板,让王盘声唱一曲开篇。这下着实吓坏了王盘声,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直咽口水,师傅见状赶忙降低规格,让王盘声唱两句即可。可王盘声两目盯地,急汗淋漓,发不出音,吐不出字来,这下让围观的人们大为失望。有一位仁兄还扬言:“哟,这小家伙要出道,起码要到民国八十八年(1999年)!”不料此言竟成了王盘声成名的终生动力。

王盘声一口苏州土话,连上海话都说不准。姐姐急了,一字一句予以矫正。见弟弟上台手足无措,姐姐又耐心教他“手眼身法步”。在姐姐的培养下,弟弟放大胆子去郊区演出。临行之前,姐姐特请裁缝做了两件绸长衫、一顶瓜皮帽和一双镶鞋――这就是王盘声从艺后的第一套行头。

在文滨剧团,姐弟俩对申曲从不懂到懂、从不熟到熟,直到成为名旦生角,他们对筱文滨、筱月珍的厚爱感激不尽。在长辈的撮合下,姐弟后来分别成了两筱的儿媳和女婿。然而,文滨剧团人才济济,王盘声虽已有了一定的演艺功底和舞台经验,但始终当着“七客一过路”(七客:吃客、茶客、客、看客、贺客、吊客、赌客。一过路:过路人)这样的龙套。1944年剧团分流,王盘声才开始演起主要角色来。而此时的姐姐,早已是沪剧“名旦”之一。姐弟搭档的第一部戏,是《母爱》。

由于少年时期得到姐姐的资助,王盘声念了点书,在申曲界便以“秀才”闻名。旧时的艺人,大多是文盲,他们对唱词只会死记硬背,不懂得词涵字意。王盘声却不然,他不但能了解唱词意思,且对旧的唱词作了去糟粕、存精华的改革。经他改动的唱句更具文学性,唱来朗朗上口,深得申曲艺人的赞誉。比如曾轰动上海滩的《志超读信》这段唱词,原设计是女主角李玉茹在病床上唱,男主角汪志超则呆呆站在台角看信。这段情节是全剧的部分,这般演来效果不佳。为了改变这一冷场,同行纷纷提出修改建议。最后,王盘声采纳了扮演李玉茹的姐姐的设想――信由汪志超来读。于是他躲在后台,用了几天工夫将原来八句唱词扩编成了百来句。此信经他唱来,感人至深,让全场观众屏息侧耳,噙泪注目。当“志超不能负情义”唱罢,雷鸣般的掌声夹着泪花顿时飞扬起来。如今,剧场和电视电台依然在演出和播放这个经典唱段,“志超志超,我来恭喜侬!”上海乃至江浙一带的戏曲爱好者无人不晓。

1955年,沪剧名家联袂演出名剧《雷雨》,小筱月珍和王盘声分别饰演鲁妈和周萍。王盘声的角色无人敢争,而小筱月珍排在石筱英之后,成了B角。因此现在听到的《雷雨》录音,只有石筱英的那个版本。此时王盘声和他的“王派”唱腔已如日中天,有“十生九王”之美誉。小筱月珍也被公认为筱月珍“钢派”的最好传承人。

王派与丁派、杨派的结合,向来被观众誉为“黄金搭配”。只是因为他们分别属于不同剧团,互相合作的剧目屈指可数。于是有人认为,真正的“黄金搭配”,非小筱月珍和王盘声莫属。确实,姐弟二人几十年来潜心整理传统剧目达百余部之多,其中最为经典、传唱至今的有《母爱》、《大法官的私生子》、《连环记》、《陆雅臣》、《玉蜻蜓》、《碧落黄泉》、《风流英豪》、《断线风筝》、《雷雨》、《白毛女》、《梁山伯与祝英台》、《金银花开》等大戏和大量的小唱,王派、钢派珠联璧合,流传广远。上世纪80年代末,电视台请姐弟二人在荧屏上合演《雷雨》。小筱月珍了却了二十多年的“鲁妈”之梦,而王盘声通过饰演周朴园,也过了一把老生的瘾。小筱月珍的唱腔爽朗朴实、遒劲刚健,只要一开腔,台下便掌声一片;王派音色甜糯、潇洒飘逸,易学不易唱,因此尽管王派习者众多,但佼佼者仍少。王盘声曾说:“我感到内疚的是,这么多人来学王派,却是‘一沉到底’,王派‘害’人不浅啊!”他的意思,是希望后生们不要盲目学习自己,而是要根据自身条件,兼收并蓄、博采众长、自成一家。

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4

唐代有一位伟大的诗人杜甫,他曾经写过一首诗《望岳》,其中有两句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而我今天就要去登泰山了,去亲身体会一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下面由小编来给大家分享爬泰山心得体会,欢迎大家参阅。

爬泰山心得体会1上星期二,外婆、爸爸、妈妈、小舅舅和我一起到泰山旅游。我们乘上下午从苏州出发的火车,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泰山站。在车站附近的小店里吃好早点,大伙儿便打车来到泰山下。

站在泰山脚下抬头仰望,泰山真高啊!山顶都快碰到太阳了。进了红门,我们就正式开始登泰山了。早上登泰山的人还真不少,有些是当地人来锻炼身体的,也有何我们一样来旅游的。我们拾阶而上, 走了很久,大家都有点儿累了。我看了一下地图,才五分之一都不到呢!看样子得保存些体力,慢慢走才行。我们一路走,一路观赏着泰山的景色。山上到处都枝繁叶茂,绿树成荫,所以空气也特别的好。路边的泉水,冰凉冰凉的,非常清澈,没有一点儿杂质,都可以直接饮用。

说笑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天门,可这里还只是泰山的半山腰呢!唉,我已经精疲力竭了,真想乘索道上山。但爸爸说,还是坚持往上爬吧!既然是来登泰山的,就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直到登上顶峰才好。我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双腿坚持往上走。

到最陡峭的十八盘了!望着高耸入云的数不尽的台阶,我的脚都要发抖了,真不知自己是否能走到最后。可看着满头白发的外婆依然不屈不挠地坚持攀登,我咬了咬牙,奋力朝上走去。

终于到达泰山最上端的玉皇顶了。这里可以鸟瞰整个泰山市的景色,天空万里无云,脚下凉风习习,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楚。山顶的空气特别清新凉爽,让你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夏天的炎热,真可谓是“天然氧吧”了。站在山顶,眺望远方,我不禁想起了著名诗人杜甫的诗句“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泰山之所以名列五岳之首,还是有一定原因的吧!

爬泰山心得体会2很早就知道泰山是五岳之首,于是登泰山便成了我盼望已久的事情。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十月三日一大早,我们便从宾馆出发了。远远望去,群山起伏,绵延不绝。朝着群山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泰山脚下。

我们先坐中巴到了中天门,随后开始登山。一路上人很多,只能走走停停,这正好可以让我更好的观赏风景。我看到许多茂盛的树木,有一个地方的松树长的千姿百态,好看极了。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山石不时映入我的眼帘,这些巨大的山石就像守护神一样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生怕我们破坏了山上的风景。过了两个小时,我们便来到了十八盘的脚下。这里人山人海,把十八盘围的水泄不通。我们只好陆陆续续的往上爬,而且十八盘很陡峭,稍不留神就容易滑倒。我不得不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这里,生怕一不留神就滑倒在地。

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玉皇顶,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呀!接着我们又去游览了玉皇顶的其他地方。我们先到了日观峰,这里是看日出的地方,视野非常开阔。接着我们又来到孔子庙,这是专门为祭拜孔子而建造的。最后我们来到了“五岳至尊”的石刻前,这里是拍照的人最多的地方,我连忙让爸爸给我拍了张照片。我们又在玉皇顶上方往下望,真是“一览众山小”呀!整个泰安城都在我脚下,就像一张小棋盘。那些高楼大厦大概就是其中的棋子了吧,下面的两条河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两条白色的绸带一样。抬头看天上的云,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

欣赏了半天的美景,我们都有些陶醉了。后来看时间不早了,我们才坐索道下来了。在坐索道时,每经过一个加速器,缆车便来回晃动,这时候两侧的高山迅速向后退去,而我们似乎要坠入万丈深渊,那感觉恐怖极了,很是刺激。我和哥哥不由得尖叫起来。在我们的尖叫声中缆车前进到了中天门。

下山时最后回望一眼泰山,我心里想:我一定会再来的!再见了,雄伟的泰山!

爬泰山心得体会3孔子说过:“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这句经典之语把人与自然联系起来,并以此作比,对人进行分类,可谓鲜明而又有个性。但我每次想起这句话,心中颇多不安。因为按照夫子所说,像我这种既爱水又爱山的人,当属于仁智兼备者,可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我不明白是夫子之言有误,还是我的志趣不合常规?或许是夫子所言指的是那些更专注者,而我的喜爱算不得“乐”?总之,介于此言,我从不敢在人面前妄谈志趣,以免给人留下附 庸 风 雅 之口实。

即使如此,也依然阻挡不了我向往名山大川的念头,尤其是踏着圣贤的足迹,登上心仪已久的泰山。

今年四月,我们单位组织旅游,有幸一睹泰山的风采,亲身体验“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足慰平生。

我们于前一天晚到达泰安。第二天吃过早饭,在天外村换乘登山旅游车,欢声笑语之中,沿曲折蜿蜒的山路,直上中天门。

在中天门停车场下了车,环顾四周,苍山叠翠,松柏森然;林间芳草竞放,幽泉叮咚,鸟雀叽啾。远处田野平旷,屋舍渺渺,烟雾氤氲;而头顶则红日在天,阳光瀑泻。抬眼眺望导游所指的南天门,隐约一间红色小屋悬于天际,十八盘数千级的台阶如飘飞的丝带,从屋前沿山间只挂而下,恰是天梯,令人油然产生一种攀缘而上,直达凌霄宝殿的冲动。拾阶而上,山路曲折盘旋,游人上上下下,往来不绝。山下温度较高,没上多少个台阶,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只得脱下外套前行。随着山势越来越险,山路也越来越陡挺,脚步逐渐沉重,灌满铅似的。提到泰山十八盘,人们都知道“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之说,其辛苦与艰难可想而知,但对于我们这些来自山里的人来说,这算不得什么,至少不是畏之如虎。至于我,更是没有把这点儿困难放在心上,三次登临西岳华山的经验,足以让我用非常平和的心态面对眼前的这一切。于是,看着周围的人们疲于奔命的神态和步伐,我尚能悠然自得的停下来,全神贯注地去欣赏路边的石刻,透过那或龙飞凤舞,或沉稳持重的点竖撇捺,穿越时空,触摸先哲圣贤的智慧的火花,再现他们的音容笑貌于字里行间,再读他们的风采于岩壁崖头,掀开厚重的泰山石下遮挡的历史,用心与他们沟通交流。石刻隽永的言语词句,殷红的朱漆填色,把历史与现实紧密地扭结在一起,合着这满山的劲松白石,在蓝天白云下,萧萧天籁中,展现了一副我们民族灿烂的历史画卷。

两小时后,我终于站在玉皇顶,天风浩荡中,手扶汉武帝树立的无字碑,尽管烈烈劲风吹得人陡生寒意,尽管劲风卷起的沙尘令人呼吸不畅,眼睛紧眯,可无法抑制内心澎湃的豪情。泰山从古到今受到人们顶礼膜拜,不仅因为它山势雄伟,山景幽旷;不仅因为它东临大海,先沐晨曦,由此尊为五岳之首;更不是单纯因为它佛道源聚,香火鼎盛,而是数千年来,炎黄子孙祖祖辈辈给予它太多的期冀,民族文化为它织就的斑斓霞帔,进而使它成了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积淀。远溯孔子小鲁,始皇封禅,汉武建碑,近到唐高宗玄宗光顾,清康熙乾隆巡幸,再加上碧霞元君之神,“生属长安,死属岱宗”之说,以及历朝历代不胜枚举的王侯将相、文人墨客们纷至沓来,都为泰山增加着耀眼的光辉。

泰山,是一朵奔涌的历史长河掀起的永不落下的浪花,是一首华夏子女魂牵梦绕的永不褪色的劲歌!

爬泰山心得体会4泰山坐落在山东省泰安市,“泰安”寓意着国泰民安,而泰山则被命名为“天下第一山”。因为它不仅是五岳之首,而且是历代皇帝举行“封禅”大典的地方,文化底蕴十分深厚。

暑假我和爸爸来到了泰安,准备徒步登泰山。我们先来到红门,这是泰山的山脚。我仰头望着泰山,只见泰山仿佛是一位仙女,她穿着绿色的“裤袜”,这绿色有深有浅,看起来很精致;“仙女”还穿着雪白的“裙子”,戴着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她的“脸庞”,这又给泰山涂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这时,一个叔叔拍拍我的肩膀,问:“小朋友,你几岁了?”我回答道:“九岁。”“那你肯定爬不上这高高的泰山。”叔叔一边说一边走上台阶。我听了很不服气,暗下决心一定要徒步登上泰山!

从红门到南天门,一路上全是登山盘路,途中风景秀美,路边的树参差不齐,颜色是深浅不一的绿,偶尔有一些叶子又被阳光晒得金黄;小鸟自由地在天空中飞翔,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互相追逐嬉戏,多么快乐呀;还有那盛开的野百合,黄澄澄的,像一个个小酒杯,美丽的蝴蝶就在那“酒杯”上翩翩起舞。瞧,那不是有名的“望人松”吗?它像一位千手观音,每只手托着一片由叶子组成的“云”。终于爬到半山腰了,飘飘然的云雾把我们包围了起来,也许那就是仙女的白裙子。真是:不识“泰”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呀!

经过七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泰山之巅——玉皇顶。一块石头上写着“五岳独尊”四个红色的大字,很有笔锋,可知,泰山的地位很高呀!向山下眺望,城里的高楼显得那样小,就像那被我踩在脚下的困难一样渺小!我很兴奋地吟起了唐代诗人杜甫写的《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们在玉皇顶上稍做休息便准备下山。大家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或许因为我正自豪于徒步爬上了山顶,所以我觉得下山一点不难,我们只用了三个小时就下了山。

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我虽不能“小天下”,但我通过登泰山战胜了自己,欣赏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同时我还下定决心,不仅要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还要到国外去见识异国风光。

爬泰山心得体会5为了庆祝我们伟大祖国的生日,我们一家还有小姑和弟弟,国良准备登上五岳独尊的泰山,为祖国开生日庆祝会。

我们从爸爸原来的学校里开始出发,在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了泰山的起点:岱宗坊。我在心里大声的叫着:泰山,你等着我来挑战你吧!

我们在一天门买的票,然后就直奔斗母宫。我和弟弟一路小跑,早把大人们甩的远远地。我们在斗母宫里看见一方大水池,中间挂着一枚大的古代铜钱,后面还有一面锣。我马上换了30枚一角的硬币,我和弟弟各15枚。我们跑到铜钱的正南方,我抛出第一枚硬币,只见硬币穿过钱眼,打响了那面锣。周围的人都为我鼓掌,我当时真是好不高兴!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便立刻启程了,因为爸爸说到了回马岭才能休息,而且路程很远。大家还有点体力,所以在路上的速度还算快些。我们努力的向前“推进”,终于,在11点到达回马岭,我们就在那里吃了饭,我一看地图,天那!离中天门还有那么远的路。而且大家的体力已经全部消耗完了。我在心里暗暗的打退堂鼓,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便开始教导我:“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我是要锻炼你的毅力和恒心。还要你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只要你努力坚持,不半途而废,就一定能成功!”我听了这一番话,就如同久旱的小草得到了新鲜的雨水似的。于是,我打起精神,又开始了新的旅程。

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到了中天门!啊,中天门的景色好美啊,远远望去,我们好像站在云里似的。我们在中天门参观了一会儿,体力夜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便向下一个目标冲去。

爸爸为了减轻我们的压力,在路上不断的给我们照相。我们便到了望人松,前面就是号称“泰山十八陡”的十八盘,我们必须得好好准备准备,然后一鼓作气登上南天门,但光说是不行的,得付出实际行动。

到了十八盘的一半时,我们大家体力都透支了,而且腿酸的很。我看大家的意志都快消耗没了,于是我开始鼓励大家:“这泰山十八盘咱都过了一半了,可以说咱都过了九盘了,再过九盘就到南天门了,坚持住啊!”我发现我的鼓舞还很管用,大家的斗志又上来了。便立刻启程了,在路上,大家走走停停,好在我们怀有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终于登上了南天门!我们在那里照了几张相片作为留念。风风火火的向最后的一个目标:玉皇顶发起“进攻”。

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5

双胞胎兄弟,哥哥马英杰,就读于新闻传播专业;弟弟马英凯,是南开大学金融系本科学生,与他同来的同班女生名叫张佳颖,也是来自台湾。3个人中的一位,一见面首先递给我们每人一张名片,疑惑着学生还用名片,还没来得及细看,递过名片的马英凯,已经开始扮演这场“聊天”的主打了。

家庭原因 选择在大陆接受高等教育

因为约见时的提前沟通,有所准备的3位同学一上来就先自我介绍了就读南开大学的原因。马英凯告诉我们,他们兄弟其实出生在云南,初中时代先后在云南、北京、台湾3个地方各上过一所学校,高中学业是在北京完成,对大陆比较习惯,所以选择了在大陆接受高等教育。来自桃园的女生则是因为希望与在大陆昆山已打拼了10年的父亲距离更近一些,所以才在高中毕业后以“学测”成绩达到“前标”,成功申请到南开大学的。据这3位同学讲,他们个人感觉,目前台湾学生到大陆念书好像成为一种趋势,一年一年越来越多人申请这边的学校。

他们介绍说,学测分会有五个标,分别是低标、后标、中标、前标、顶标。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会收“顶标”生,南开、武大这样的学校通常是收“前标”生了。

聊起选专业的话题,女生的情况就很普通了,佳颖就是听父母的建议选了自己喜欢的专业而已;而双胞胎兄弟的发言,却着实让在场听众“咂舌”了一下。

“当时考上这个专业是有点阴差阳错”。这是英凯的发言,“因为我是学文科的,金融对我来说太难了,我不知道当时排那个名的时候,为什么我那几个同学比我分高,也报的金融,但是被调剂到下一个专业去了,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进了金融”。英凯觉得,首先是金融专业的数学会学得很辛苦,其次因为金融要学得很深,它才会对未来的从业很有帮助,而自己很难学得那么深入。而且他将来的就业也不会与金融有关,会在其他的地方发展。不过,英凯说他自己很明白,还是要先把本科毕业证拿到手再说,南开的毕业证还是很权威的。

“我是学广播电视新闻学,但我以后不一定会做这个行业。”这是英杰的发言,“我比较沉稳,属于喜欢低调、内敛的那种,英凯比较高调、开朗幽默型的,适合做我这行”。英杰认为,自己做事比较讲求效率,追求远发展。而读大学就是读读书交交朋友然后充实一下自己,就不一定要把自己圈在自己的专业范围里头。

在大家对他们的发言感觉“有些奇葩”的时候,双胞胎兄弟表示,他们的想法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在台湾年轻人中,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反倒觉得,是大陆这边的教育环境使我们这些人的脑子有些保守。兄弟俩说,大陆的教育和岛内的教育有些不同,大陆比较严谨一些,学生更注重老师的权威,会比较稳健;台湾的话,教育教学都比较活泼、开放、多元化一点。

“那毕业后,是会选择深造更高的学位,还是选择就业呢?”记者追问道。

“先不考虑继续上学了。”兄弟两个很肯定地说,他们觉得一方面身边有很多朋友也没有很高学位,但创业方面做的还挺好的;另一方面,他们对自己的专业兴趣又不是很大。英杰特别举例作出说明,他在浏览一些财经论坛时发现,不少年轻人在30多岁左右开始创业,很多人获得成功。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尝试着用微信联络这些成功者,争取能分享他们的经验。

边上学边尝试挣钱的“小”生意

因为打定了主意,毕业后不会从事在大学所学的专业,所以兄弟二人早早地便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尝试着挣钱了。英杰就告诉我们,他所在专业的课业负担相对较少,课余时间自己会帮助弟弟的小生意做宣传推荐业务,因为宣传工作做的得力,弟弟卖出货物赚到的钱也很多。“弟弟每次都会给我10%的利润,每个月给结算一次。”英杰感叹说,“有些时候我都觉得学习都快成副业了”。

听到这里,我拿起马英凯一见面的时候发给我的名片,发现上面确实竟然印着很大的“UGG”的商标。原来马英凯的“小生意”竟然是澳大利亚著名冬靴品牌的销售商!

“你现在刚刚读大二,就开始创业了吗?”我们都很好奇。

“没有啦,课余时间小打小闹而已。”英凯开始“谦虚”地向我们介绍起自己的“创业”。他表示,这个业务还好,不会耽误太多的课程,由于对于学习成绩没有很多的想法,在精力充沛的情况下,他就是不干这个,也会去干别的什么,比如和朋友在天津到处去吃,比如到青岛、大连等附近地方去旅游。想想,这样的花销会很大,还不如反过来做一些能够挣钱的事情。

也算风云际会吧,有了这样想法的同时,英凯发现身边一个朋友在做类似的事情,同时发现身边的年轻人都很喜欢这个品牌的冬靴,市场很大。英凯在校园里做了调查,又在网上看了一圈,就觉得这需求是非常旺盛的,正经是符合了金融课程中提到的“有人的地方就有市场、就有需求”。于是便下决心,去“满足人们的需求”。

马英凯先在朋友圈里面发了消息,问大家有没有人希望买到这种靴子,结果有相当多的人在线上回复他,希望从他那里买到真品。“这个产品的假、冒、仿货色还是很多的,它的穿用又很方便实惠,所以总有很多人希望找到买正版产品的渠道。”英凯瞅准了这个商机,在网上开了店,专卖正品的UGG靴子,一下子在圈子中成为这款产品小有名气的经销商了。“这是典型的微博、微信营销啊。”学传播的哥哥英杰在一旁打趣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我们学传播的学生刚刚在课堂上接触到‘线上营销’这一新领域,弟弟这边已经成功实践运用了”。

说到成功,就算刚有一点点小收益吧。就这一点点收益,其实也很不容易。英凯其实已经从这里感受到创业的艰辛了。他告诉大家,很多时候要说半天才能把客户忽悠住,催着到最后付了钱,才算完成任务。经营中会遇到很多问题,大问题虽然没出,小问题可是不断。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满意你的鞋,有人会说鞋很好,就会有人说鞋不好。对说鞋不好的人,销售者要问哪里不好,再想方设法去做解释。最麻烦的一点是,这种靴子,在专柜是不退不换的,客户买走的鞋,除非出现了严重的质量问题,才会被退换;其它问题,比如尺码方面,消费者买错了,商家就不能负责了。英凯因此也想通过我们向消费者们建议,购买此类商品时,最好先到实体商场专柜去试好,然后再到网店上来购买。英凯也为此并没有像大多数网上开店的年轻人那样“挂在淘宝”下,因为淘宝7天无条件退款的规定,他无法适应。

另外,英杰透露说,针对在时间或价格方面有特殊需要的客户,兄弟两个也会销售一些其它牌子的仿品,“但质量肯定是没问题的”。

“毕业后我会留在大陆发展,同时我们对云南感情比较深。”英凯表示,一方面他们感觉台湾的市场有点饱和了,而且由于在大陆读书时间长,比较不容易融入那个社会;另一方面觉得北京对自己有很多的不适合,天气不太适合、较快的生活节奏不适合、物价和房价都高的要死……

“现在觉得其实大陆很多地方比台湾先进,像桃园,虽然也是个都市,但我觉得有些地方比不上天津。”一直沉默在旁的张佳颖,这时候也话来,“金融方面在大陆发展性就比台湾好,最好的选择是在台湾的陆资银行工作,可能会相对在台湾学习的学生有一些优势。来大陆之前呢,认为大陆还蛮落后的,真的以为厕所就是一个坑”。

我的弟弟是顶流范文6

我爱钓鱼,最爱在十月回乡下老家钓鱼。和绚的阳光下,一大片金黄的稻田中间,一方平静的鱼塘。塘边青草渐黄,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塘沿。一个人站着,头顶个草帽,手提根钓竿,眼睛注视着水面上漂浮的那个红浮漂,悠然地等待着鱼儿来咬钩。有鱼上的时候,抛杆、提竿、遛鱼、收鱼、再上食后、再抛杆,让人忙的不亦乐乎,人虽累点,但看到鱼获颇丰,心里仍是美滋滋的。若遇鱼情不好时,鱼也不咬钩,看浮漂也累了,我就干脆将渔竿随手一扔,屁股往地上一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慢条斯理地吸吐着,让袅袅的白烟缓缓地从眼前升腾,飘散。如果觉得坐着还不过瘾,我还会倒在草地上,用草帽盖在脸上,闭上眼,四仰八叉地躺着,听着秋风刮过田野吹动稻穗的声音,闻着秋天泥土和青草杂混的气息,这时侯我就会觉得我正在拥抱着一片蓝天白云,整个田野、乡村乃至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就这样,我就喜欢这种钓鱼的氛围、全身心地享受钓鱼的过程,至于每次出去有无收获并不重要,有更好,没有鱼亦挺满足。

其实在我老家,钓鱼并不是一件很体面的活。记得小时候,父母对我们几个男孩看管得严格,常告诫我们说“好吃懒做、钓鱼打铳”。因此在那时的老家,我们可以下河捕鱼、干塘抓鱼,但绝不敢去钓鱼。我邻家小孩老大比较调皮,加上孩子多,其父母有时管不过来,开始只有他才会去钓鱼。这小子先是在村后山的黄竹丛中选了一根大拇指粗的长竹子,砍了下来,立马用柴刀削去枝杈和竹顶,拿回家后,接着是在杆头接上与竹杆一样长的蚕丝,蚕丝的另一头则接一调钩,然后寻一牙膏皮,剪一点卷在调钩上端的蚕丝上做钓坠、从泡沫旧凉鞋剪一长条,也捆好在丝线上作钓漂,再然后从菜地里翻上几条活泼乱跳的蚯蚓,用个缺口碗装着,就这样一手提杆、一手拿着缺碗,来到村里蓄水灌溉用的大过水塘钓起鱼来。那时的乡下鱼真多,这么简单的钓具和钓饵都能钓到不少,并且各种各样的鱼都能钓上来,让我们手都有点痒痒的。可好景不长,有一次这小子又去钓鱼,结果钓了条两斤多的甲鱼回来,那时乡下没油吃,甲鱼除了壳又没多少肉,穷人家不喜欢这玩意,送人都没人要,于是把它丢在院子里装满水正在漂浸的米酒缸里,就不管了。这小子四岁的弟弟一天去缸里玩水,结果被这甲鱼咬住了手指,哇哇直叫,他父亲弄了半天才让这甲鱼松了口。于是,其第的哭声刚停,他父亲打他的声音便接踵而来。有此案例,村里和我同年代的小孩中,钓鱼的事自然而然就没人再敢干了。

我开始学钓鱼则是我在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当时单身汉的我,大学毕业后分在在赣江边上一所中学教书,单位离家远不可能每个周末回家去干农活。别人周末玩麻将、玩卡拉OK,可我也玩不起,工资低加上还要支援弟妹读书。当看到学校一些退休老师去赣江钓鱼时,我先是跟着去看,看来看去觉得有点意思,加上父亲也监管不到,便自己也买了根甩杆,在不回家的周末跟着他们做起学徒来。

当然,任何一行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随着年龄增长、钓龄增加、经济条件的改善,我不但成功添置了整套钓鱼的行当,而且对钓鱼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钓鱼不再是开始时打发寂寞时光的项目,而是我的一种业余爱好与乐趣。记得有一天,天气不怎么好,我还是准备和钓友们一道出发去钓鱼时,我妻子唠叨我,“你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还跑到外面去栉风沐雨,何苦呢” ?我告诉她:“这叫苦中作乐,乐在其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我近二十年的钓鱼历史里,我在通过冬钓体验过“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寒意,也曾为了“桃花流水鳜鱼肥”干过“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的事情;也曾在“西风木落五湖秋”人生况境的时候,学着郑板桥“写取一枝清瘦竹,秋风江上作渔竿” “一人独钓一江秋”,想进入“人生贵极是王侯,浮名浮利不自由。争得似,一扁舟,弄月吟风归去休”和“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的境界。但无奈我辈仅是凡夫俗子,终未修成正果。依然“烟波江上使人愁”后,用垂钓抚平了伤痛的心灵,去满怀希望地迎接崭新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