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房间小说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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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房间小说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1

安琪和思琪是一对双胞胎,安琪是姐姐,思琪是妹妹.她们姐妹俩出身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里.因为思琪是妹妹的原因,所以爸爸妈妈就比较疼思琪,不大疼安琪.因此,安琪就嫉妒妹妹思琪.

安琪呢,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孩子,什么事都要做第一,老是和妹妹争.妹妹思琪呢,是一个很善良,纯真的女孩子,喜欢帮助别人.

她们姐妹之间老是闹矛盾,常常都是因姐姐安琪而引起的.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2

(广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广西南宁530007)

摘要:结构主义把文学看作是一个整体,找出了文学的结构,“二元对立”是其理论的根本所在。本文运用结构主义理论框架下的“二元对立”解读了小说《阿拉比》中的三组对立模式,即男孩与曼根姐姐的对立、男孩与成人们的对立以及男孩情感憧憬与情感幻灭之间的对立,从而得出结论,即“二元对立”的方法突显了小说的思想和主题。

关键词 :结构主义;二元对立;《阿拉比》;文学结构

DOI:10.16083/j.cnki.22-1296/g4.2015.05.060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580(2015)05—0137—02

收稿日期:2014—12—21

作者简介:韦懿益(1987— ),女,广西河池人。广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一、“二元对立”模式突显小说主题

“二元对立”是结构主义理论的根本所在。结构主义是20世纪一股很大的思潮,源头在于20世纪初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而结构主义的文学批判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索绪尔开创性地提出了整体论的语言观:语言不能只被看作是其组成部分的总和,而应该被看作是一种结构,在其中个别概念的意义依赖于它们在较大整体之内的关系。[1]在语言中,任何一个要素(符号)的意义都取决于它与前后上下各要素(符号)构成的差异与对立。索绪尔的这一差异论是其结构主义思想的基石。它把语言学的研究重心拉回到语言符号本身,从差异出发建立起二元对立,在此基础上产生出结构观。[2]结构主义深受索绪尔语言学的影响,将文学看作是一个整体。本文运用结构主义框架下的“二元对立”对《阿拉比》进行解读,通过对故事中的三组“二元对立”结构的分析,可以更好地理解作品更深层的意义和主题。

(一)男孩与曼根姐姐

“二元对立”模式中的每一对关系都源于男与女这一基本的对立,并从这里得到发展。在《阿拉比》中,男孩与曼根姐姐就是最明显的一组“二元对立”模式。男孩是小说的叙述者,没有名字。曼根姐姐是男孩爱慕的对象,也没有名字,没有正面的描写。但乔伊斯通过细腻的描写,把人物的不同性情都显现出来了。

除了几句客套话外,曼根姐姐与男孩几乎没有交流。每逢看到曼根姐姐出现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男孩的心就怦怦乱跳。他总是站在栅栏边上,在远处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男孩眼里,曼根姐姐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闪烁着神秘光彩。虽然生活环境令人沮丧,但曼根姐姐成了他在黑暗世界中的光明和希望,成了他追求的目标和理想。

曼根姐姐只是随口问了男孩是否要去“阿拉比”,男孩竟然紧张得不知怎么回答。当曼根姐姐最终和男孩说话时,她的声音是那么地平常,她对男孩说的话里毫无激情。掀开男孩靠自己的幻想给她披上的那层神秘面纱,曼根姐姐并不是什么神圣完美的化身,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一个很现实的人。由于世俗的原因,那个星期她在修道院有一次静修而不能去“阿拉比”。虽然男孩对那个集市一无所知,但他感到自己要去那个在他心里充满魅力的地方,他可以给心爱的姑娘买礼物,那是一件非常浪漫且伟大的事情。在男孩最后到达“阿拉比”时,“找不到收费六便士的入场口,又担心集市会关闭,便赶快穿过一个旋转式栅栏门,向一个满脸倦容的男人交了一个先令”。[3]一先令等于十二便士,为了能给曼根姐姐买礼物,男孩愿意多花一倍的钱进入大厅。男孩有这样的举动只因为他内心充满对浪漫的追求以及为实现梦想的努力。在现实世界中,男孩是一个有着梦想的普通人,他的浪漫追求与曼根姐姐的现实形成了鲜明对比。

(二)男孩与舅舅等成人们

男孩与他的舅舅、舅妈及成年邻居属于两代人,两代人之间有着严重的代沟,这也体现了结构主义的“二元对立”。

“我和舅妈说星期六晚上要到集市上去。舅妈听了很吃惊,说可别是什么共济会成员的事。”[3]男孩只是要去一个集市,然而他的舅妈误以为他是要参加什么共济会活动。男孩没有钱,得向舅舅请示去集市的事情。男孩在星期六一大早提醒了他,但他没有意识到男孩的急切心情,而是随便回答男孩就敷衍了事。男孩并没有因为舅舅的回答而对“阿拉比”之行灰心。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煎熬的,男孩在房子里唱着歌,从一个房间走向另一个房间,以此来消磨时间,等待舅舅的归来。“我又到了楼下,发现默塞尔夫人坐在炉火边。”[3]默塞尔夫人也是一个典型的北里奇蒙街居民代表,每天喝茶时,她都要谈论集邮的事。对于默塞尔夫人的喋喋不休,男孩只是默默忍受,因为他觉得他与他们之间是有着不同的追求的,他不参与这些成人们的话题。

男孩有着自己的理想追求,而以舅舅、舅妈为代表的北里奇蒙街居民们则是生活于自满状态中。星期六晚上,舅舅去喝酒,完全忘记了男孩的请示,使得男孩等到很晚才拿到零钱,赶去集市。男孩的舅舅和舅妈从不关心他内心的感受与需求,无法理解男孩的精神追求,这种冷漠是当时都柏林社会人际关系的一种写照,更反映了当时人们生活的盲目和精神世界的贫乏。男孩还有美好的梦想和追求——为自己心爱的女孩去到集市买礼物,可这些北里奇蒙街的成人们除了循规蹈矩地生活,没有其他追求,他们在精神麻木的状态下是无法意识到男孩思想和心理的变化的,对他的愿望更是毫无知觉,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差距。

(三)男孩的情感憧憬与情感幻灭

从见到曼根姐姐开始,男孩就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只是日复一日地关注着她。曼根姐姐出来呼唤弟弟回去喝茶时,“在半开的门漏出的灯光里,她的倩影楚楚动人”,“她移动身体的时候,裙子摆来摆去,柔软的发辫从一边甩到另一边”。[3]曼根姐姐的形象无形中被投上了一层神秘而圣洁的色彩。乔伊斯对曼根姐姐的容貌没有正面描写,甚至没有给她取名字,却以此写出了少年初恋时的一种朦胧的感觉,一种对感情的憧憬。

男孩和舅妈一起买东西,经过了热闹的街道,在喧闹声中,男孩“想象自己举着圣餐杯安全地从一群敌人中通过”。[3]在此,“圣餐杯”隐喻男孩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与追求,男孩像骑士保护圣杯一样呵护自己心中朦胧美好的爱情。[4]男孩怀着对女神的憧憬,幻想自己是一名骑士,时刻准备夺回他的爱。

终于有一天,曼根姐姐问男孩是否要去“阿拉比”集市,她因为有静修而不能去,为了讨得曼根姐姐的喜欢,男孩脱口保证一定为她去集市带件礼物回来。最后,男孩终于赶到集市,却发现几乎所有的摊位都收摊了,大厅的灯光都暗了一大半。在一个仍开放的摊位前,一位年轻的女士同时与两个年轻的先生谈话:“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事情啊!”“嗨,你就说过!”“哎呀,可我真的没说嘛……”[3]这样的调情一下子毁灭了男孩心中对爱情的美好定义。“阿拉比”不再是爱情圣殿的象征,而是低俗浅薄的集市。“我在兜里让那两便士硬币反复跌落在那六便士之上。”[3]男孩的动作表现了他沮丧落寞的心情。女士与男士的对话瞬间让他清醒,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浮华世界驱使和嘲弄的可怜虫”。[3]周围是丑陋世俗的世界,男孩意识到自己所追求的爱情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一厢情愿,情感幻灭时刻也是男孩顿悟之时。

二、结语

《阿拉比》的故事随着男孩梦想的破灭而结束。通过对小说中对立结构的分析可知,结构主义的“二元对立”架构了小说的内容,使矛盾随着情节的发展得以突显。在这篇小说中,结构主义理论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人物的性格在“二元对立”方法的运用下形成了鲜明对比,从而突出了小说想要表达的思想和主题——梦想与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

参考文献]

[1]赵炎秋.文学批评实践教程[M].长沙:中南大学出版社,2007.

[2]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3

[关键词]非线性;象征;联系

时间机器式的交错、空间的重叠、线索的连接,雕刻时光般唇齿间的流苏,在质感的色调中隐匿着多层表意化的象征。1923,1951,2001,三个时空敲击着旅程的出口。影片中叙事语言被节奏的诗话,部分隐喻性词汇隐匿着客体的思维,而生涩的叙述被以个体“我”的语言叙述形式彰显,先知式归结着生命的平衡与逃避、面对或者是终结。在影片表征的女性主义层面上,以自我控制力明显在主动被动的控制之中。

一、故事空间的多次置换

影片的开头不是主角的依次亮相,而是予影片一种结局式宿命化的定位。没有语言的大肆张扬,而是平静中隐匿着内在的紧张。以细节化的镜头作为开场,叙述女作家弗吉尼亚清晨急促地行走过程。诗意化的静匿在原本纯度不高的色调中,营造着属于影片平静的叙述环境,点滴变化或者音乐的旋律改换都会让人有神经质式的敏感,这也从属于影片中的主角女作家弗吉尼亚的个人气质。敏感悸动在这天清晨表现出执著的模式,而执著的根源在于自我掌控,在这天的清晨决定走向水中了结自己的生命,“我”的独白随流水和音乐声响起,却给死亡的恐惧带入了几分平静和必然。

一开始的死亡意味和女作家漂浮在水中的影调定位了影片的基调,而影片却并没有完全呈现在死亡的威胁之中,死亡被加载上一层自我叙述和解读的外衣。死亡的威胁不是影片的主要驱动力,因此也没有造成层层迫近的恐惧感,也没有结局揭示过后的怅然,而形成了一种让人疑惑好奇的因素。死亡被塑造在平缓矛盾的交口上,结尾处于生命的对待有了另外一种阐释的结果。

1923,1951,2001,三个时间的闪现,把三种空间凝结在影片的一种瞬间性,三个空间的三个人物引导与整合在一起。三个空间的并行关系是看似零散的碎片组成,意识流式的组接,随意性的跳跃在三个空间之中,实则有多层意味的联系。好莱坞经典线性叙事模式也在影片中留有痕迹,时间的线索作为显性的串联模式之一。不只是年代的空间隔断,而是影射清晨到黑夜中一天的时间。影片在开头部分已经由“我”的个人讲述式言语,叙述了这样一句话:一个女人的一天,可以改变生命的一天。与此同时,在线性结构叙事的串联中,看似意识流的情节切换隐匿着精准的叙事逻辑,小说《达罗卫夫人》是故事推进的主要线索,女作家是故事的起源,由她手中写出的作品影射着每个人的命运。三个空间的位置由小说作为主要判定依据,第一空间:作者弗吉尼亚,第二空间:读者劳拉,第三空间:现代版达洛维夫人克拉丽莎。

如图所示,小说构建出由小说作家为中心的三个连缀部分,三个空间的位置以时间明显的线性线索和隐性的小说连接,构成圆环交错式的总体叙事框架。三个空间相互连接并且构成以一天的时间为限定下的半完整式叙述,叙事的圆环并没有形成封闭性的完全紧扣,而是在结尾处有了空间的重叠,劳拉见到克拉丽莎予以面对生活对待方式的一种启发,那并非是逃避或者死亡,而弗吉尼亚的故事早已在开头揭示了结尾。

在影片中隐匿的死亡环境气息中,三个空间构成了内在驱动力上的联系,在看似第三者的叙述中,三个连缀成为一个线上串联的有共同体的三个事务。空间的切换因为对于小说的写作、小说中的情景而产生自然的串联。在电影中,弗吉尼亚的写作一直伴随着劳拉的阅读过程,克拉丽莎在用行为诠释作品中的主人公。弗吉尼亚面对写字板写下的小说中的第一句话:“达洛维夫人说她要自己去买花。”画面切换,劳拉正躺在床上轻声地读着这句话,而此时,克拉丽莎正大声向萨拉宣布她要自己去买花。

二、人物关系定义个体

在与他人的关系中定义个体,个体人物是构建在环境范围内与众多他人关系中的一员,绝对地说,是与他人的关系验证了个体存在状态的特征。所处环境与周围人的判定方式,构建出对于个体的审视角度。

在影片跳接的三个时空中,第一空间作家弗吉尼亚表征的是与丈夫、仆人、姐妹的关系,并且同时有其所处于人物生活双重属性的关系,即小说世界自我与现实世界自我的关系。第二空间读者劳拉表现出的是她与丈夫、孩子和邻居的关系。第三空间现代版达洛维夫人――小说的现实主角构建出的是她与理查德(初恋)、女儿、现在情人的关系。后两个空间因为理查德而出现重合点,理查德与劳拉的母子关系和理查德与克拉丽莎的初恋情人关系打造出结局的重合空间。

弗吉尼亚与丈夫、姐妹、仆人、小说世界自我和现实世界自我的关系

劳拉与丈夫、孩子、邻居的关系

克拉丽莎与女儿、初恋情人、现在情人的关系

弗吉尼亚

杜拉斯所说,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弗吉尼亚瘦削的脸庞,冷峻的眼神,吐着烟圈,会神经质的沉溺在用笔触划下的瞬间,沉溺在她所创造的虚幻世界中。

She has two lives,the life she iS leading also the look she is writing……

弗吉尼亚的生活如同到访的姐妹所说,有着两重属性,小说世界与现实世界。享受家庭生活的姐姐似乎对于艺术的凝视度已经停止,羡慕甚至嫉妒于弗吉尼亚的专注的艺术生命力。而从弗吉尼亚的视点,她想要适应拥有的平常生活却怎么样也得不到,没有姐姐一般自然而然的相处,她甚至惧怕女佣,恐惧现实生活中多个情景和细节。弗吉尼亚和她的姐姐如同共生的一个硬币的两面,在彼此对望中得到渴望的嫉妒。

小说世界她是拥有绝对掌控力的决断者,回望现实世界的陌生和恐慌,让她丧失了欣然的平静,她渴望掌控自己的人生,哪怕面对的是死亡。人需要有权利为自己做决定,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需要面对生命的时时刻刻,而逃避生命永远得不到平静。影片中反复从主人公口中透露出这样的讯息,需要面对生命,而没有逃避的可能。如此积极的人生态度却丧失了向上的气息,而只有坠落的死亡预示,女作家心中的准则在死亡中才可以得到满足。

丈夫莱昂纳德似宽怀的长者,夫妻关系在他们间并不明晰,而是一者对另一者的付出,弗吉尼亚在被动的接受中也渴望能够把握生活的常态,而她的自如淡定却停留在笔触间构建的幻想世界中,在那里她有自我的绝对控制力。

影片中她不断重复一句话:“In my novel,there must be someone dying,must be someone dying…”弗吉尼亚似乎对着死亡有一种朝圣者般的偏执,执著于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为自己创造的世界做决定。如同影片中所述,面对生命不能逃避。她不能忍受田园的舒适宁静,而面对生活宁愿直面,面对的或许是死亡,在口 袋中放入石头,如流水般的时光一起消失。这或许是面对生命的逃避态度,她偏执的想要掌握自我的决断力和控制力,彷徨敏感的谨小慎微,手足无措的生活细节都不是她要的,决定小说中人物的命运决定自己的命运。

如图所示,用格雷马斯的符号矩形分析弗吉尼亚所处环境中构建的人物关系。弗吉尼亚和自我是所处于小说世界和现实世界作用中而形成的。移居到田园生活之中,打破了弗吉尼亚的创作形态,她渴望回到伦敦的生活,宁愿死的命运也愿意这样的选择。丈夫移居的决定打破了她原有两重并行的生命状态,而现在呈现出一种融合,她并不适应甚至恐慌现实生活中的细节。弗吉尼亚和仆人的关系以现实生活中的不平衡而呈现冲突和矛盾感。弗吉尼亚姐姐的到来,让共生的两姐妹产生彼此渴望的一种嫉妒感。享受生活与家庭乐趣的姐姐加重了弗吉尼亚的恐慌,对于现实生活的恐慌,她更明白自己深层无法适应和忍耐的生活乐趣所在,而沉溺在自己小说的世界之中。她不断想要努力做到与现实世界的连接,在姐姐生活的闪现中让她又缩回到自己的世界之中去。弗吉尼亚丈夫的努力建构的生活和小说创造的平衡被打破。多个人物关系作用在以弗吉尼亚为双重并行的世界中。

劳拉。她是小说的阅读者。

她是一个手中经常拿着《达洛维夫人》的家庭主妇,优雅闲适的家庭生活似乎只能用幸福来形容,夫妻间互敬互爱,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并且又即将迎来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但表象上的似乎散发着难以靠近的孤寂感,脸上总是写满一种莫名的忧伤。她想把握住的生活并不是她向往的,而只是压力的不断入侵,她在琐事中焦虑而难耐,儿子敏感的眼神,丈夫大笑式的什么都不了解。

It is time to make a change.“是时候要改变了”,这句话经常出现在她喃喃自语的时候,小说是空间跳跃的线索,似乎也在作用着她改变的驱动力。反复拿起放下的《达洛维夫人》,她似乎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为丈夫准备生日聚会时,为无法做好蛋糕这样简单的事而陷入烦恼和沮丧中。她似乎在繁衍着妻子、母亲这样完美幸福的角色。而这一切让她有死亡的窒息感。

邻居凯蒂的来访和她自己所处的遭遇产生了共鸣,她们是共同体一样的人,作为当时社会中的现代女性,压抑在外表光鲜亮丽之下的妻子、母亲的责任让她们产生了共鸣。她们是镜子般的互相映照。劳拉给了她同性一吻,是安慰也是对于自己的共鸣。凯蒂依旧是光鲜亮丽下扮演的明朗,而劳拉却还沉溺在《达洛维夫人》书中讲述的扮演和绝望中。

劳拉的有着灵敏眼神的儿子理查德目睹了这一吻,埋藏在童年时间中的场景潜化他对于同性的青睐。他同时也被孤寂感所包围,灵魂中的遗弃和不安,从他呼喊和绝望的眼神中就可以明显见出。劳拉把他放到邻居家而去自杀,她想模仿达洛维夫人了结自己的生命。

生命让她去面对,她选择的是逃避,逃离附加负责给予她的一切,逃离妻子母亲的责任也同样逃离死亡。

克拉丽莎。

“我要自己去买花。”清晨,她向自己的同性恋情人大声喊道。她是达洛维夫人现代中的扮演者,她似乎在经营生活,即使是生活中的琐碎。

克拉丽莎去买花,庆祝身患绝症的初恋情人理查德诗歌获奖,用这一幕揭示她的行为,她为生活或者为他人而忙碌着克拉丽莎拥有双性恋者的幸福生活,甚至还通过人工授精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女儿。但她生活的重心是她十多年照顾自己身患绝症的初恋情人,是情感的驱使,或者说她对于生活完整的扮演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不能割舍的过去,她带着过去的自己一起过日子,带着过去自己扮演的角色。

理查德叫她“达洛维夫人”,她把理查德看做是自己的生活,自己生活的重心,每天看望他照顾他为他痛苦而难过都是生活中的不可缺少,她习惯的面对理查德冷酷的调侃。理查德从一定程度上痛苦的为她而活,他们的生活共生着。但理查德最后选择结束痛苦,克拉丽莎也获得了解脱,她佯装着扮演坚强和快乐。在生活的回望中,她不愿割舍防守,而她面对解脱和防守的时候,生活给了她直面的不逃避。劳拉和克拉丽莎见面,两个空间交织在一起,面对生命的态度予以她们空间和选择,三个空间三种选择诠释着生命的自我控制力。

三、隐匿的暗示

隐匿的暗示是在个体关系的基础上,主观上限定的第二层符号。此层符号不是显性的特征,而是隐藏在影片中的隐喻化象征。死亡的威胁似乎就沉溺在点滴旋律的颤动间,在钢琴主奏的旋律中,阴郁的氛围弥漫在空间中如浓雾般不能散去。派对、水、鲜花不断重复着的事物成为影片中的第二重符号。

鲜花,“我要为自己买花。”出现的清晨的片头,在影片中随处可见的鲜花,弗吉尼亚房间中的紫罗兰,劳拉桌上的黄菊,克拉丽莎房间中的遍布花朵。女人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与花朵有共通处,花朵绽放的美丽和短暂,只是作为房间或者服饰的装饰物,充斥在影片之中的花的色彩,暗示着三位女性处于社会客体的位置。花朵、女性,她们处于男性决断力下的社会层面中所必须要负担的女性角色和责任,作为母亲作为妻子的角色成为她们扮演着的幸福。女性主义的视角彰显其中,作用于男权社会中,女性只是客体的陪衬角色,而丧失了自我决断力中的个体定位,隐匿着女性所处的角色和环境位置。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4

我的江湖梦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手里捧着一本发黄的武侠小说,那是我的全部。

现在,我长大了,离开了父母,在学校里一个人生活,什么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依然在每次放学以后,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手里拿着的,是用一个星期的零用钱买来的武侠。朋友们都说,我不适合活在这个年代,或许是吧,我的梦,从小到大,都在江湖,那个有剑,有酒,有着侠义的地方!

是的,我喜欢武侠,特别是沧月笔下的世界,在那里,永远有着流不完的爱情,兄弟,以及剑,那都是我喜欢的。漫漫的字里行间透着淡淡的忧伤,犹如我的爱情(或许我们这个年龄不该有),或许有一天,沧月姐姐的文字里有了幸福,我想,我的幸福也就不会远了吧!

是的,我喜欢武侠,我有个江湖梦。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5

直到今日,我才把这本书读完,觉得他的确是一个人才。他的文章从未夸张过,而是真真确确的写,不论是写物或是写景,从不把事物扭曲,大夸奇谈。他的文章有些似散文又非散文,通熟易懂而且非常幽默,不幽默那么几下,似乎难以维系他的文字。据我所知,韩寒只有在写作上胜人一筹,而其他功课奇差无比。因此,他很自由,但自由得让人心痛。他小小年纪就只到为自己辩护,许多事物在他的笔下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而且并不虚伪,荒唐。

看了他的文章觉得他各个科目中最喜欢历史,他的言语中还染上了一些文言文的风气。使他的文章半文不白,有些生硬,可这些生硬又趣意浓厚,使读者领略了些不曾领略的味道。韩寒笔下的东西很朴实,几乎不添加形容词,只是生生硬硬的写着。但是读者并不觉得生硬,或许是里面添加的幽默的掩护使读者遗笑万年

韩寒可以说是教育下的牺牲品,一个传奇人物,一个值得去争论的话题。看了<三重门>这长篇小说而在<三重门>的作者韩寒身上却找不到韩寒的身影。若没有知情人士告诉你这部作品出自一个几十岁的孩子之手,你一定想像不到作者竟然是一个少年。可以说:<三重门>是一部由一个少年写就但却不能简单话儿童文学的一般意义上的一个小说,在我感觉上,它恰恰是以成熟,老练,甚至是以老见长的。这番成熟,在于他看待物体的思想上。他看待物体的眼光是挑剔的目光,是怀疑的目光,是不留情面的目光。一些平常的事物在他的眼中却破绽百出。但是,这破绽百出并不是完全好的。这可能会使人们对他失去信任,失去同情。但韩寒并不在乎这,他一直在走自己的路。是别人对他有一种自傲的感觉。

姐姐的房间小说范文6

关键词: 《劝导》 安妮 亲情观

亲情指亲人间特殊真挚的感情。18世纪,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通过最后一部完整小说《劝导》(Persuasion)中的安妮・艾略特表达对亲情的领悟。安妮幼年丧母,父亲不疼爱她,姐姐忽视她,这个并非光芒四射的女性人物却被作者奥斯汀认为是“太好了”。下面从安妮的亲情观展现她的人格魅力。

在莱姆旅馆的艾略特先生的马车离开时,吸引大家的注意力(80)(引文均出自Jane Austen. Persuasion[M].St Ives plc:Wordsworth Editions Limited, 1993.下面的引文仅标注页码),安妮的妹妹玛丽非常兴奋地得知这个艾略特先生正是她们的堂兄,她们父亲的继承人。但玛丽为没有和他说上话而遗憾(82),安妮等到玛丽能听进别人的话时,轻声劝她,父亲与艾略特有过节,同他结识是不适宜的。玛丽让安妮下次给父亲和大姐写信时提及遇见艾略特先生,安妮却认为应避而不谈。玛丽从不给父亲姐姐写信,安妮则与大姐伊莉莎白进行拖拉的令人不十分满意的通信联系。安妮与玛丽对艾略特先生的不同反应体现了她们关注重点的差异。安妮考虑家庭与人际交往中的和谐安宁因素,玛丽在乎自己的面子问题。安妮姐姐伊莉莎白的傲气让两个妹妹觉得与父亲姐姐通信是一件辛苦的工作(83),所以玛丽选择从不写信,而安妮选择坚持下来,这显示了安妮能忍耐,愿牺牲,以取得家庭的和睦。

巴思音乐会那晚,在安妮与温特沃斯上校谈话时,父亲和姐姐也与上校打了个招呼,虽然态度勉强、不太礼貌,但让安妮的心情略有好转。安妮重视亲情和爱情,家人对自己爱人的态度对安妮的心情有所影响。

安妮与温特沃斯上校这对情侣决定结婚,安妮不如路易莎和亨里埃塔那般幸运,缺少父母的疼爱和家庭的热情支持,父亲沃尔特爵士没有表示反对,姐姐伊莉莎白显得冷淡和漠不关心,由于父亲沃尔特爵士挥霍无度,他只能给安妮将来应继承的一万英镑财产中的一小部分。这里对比路易莎和亨里埃塔订婚后,墨斯格罗夫一家热火朝天地为他们结婚的事忙碌和他们父母的开明。安妮父亲沃尔特爵士不喜欢安妮,并且因虚荣心没有得到满足而对此并不感到十分高兴。亲生父亲不爱自己,可见安妮的成长不容易,在一个缺乏亲人关爱呵护的环境下生存。后来考虑到温特沃斯上校现在的财产和地位,以及堂堂的仪表,父亲沃尔特爵最后同意将这次婚姻载入那本荣誉手册之中。安妮父亲表现得有些浅薄,他不考虑女婿是否会对待他女儿好,他女儿是否会生活幸福,沃尔特爵士的荣誉手册也是他浅薄的很好体现,沃尔特爵士的人生价值似乎就只有这本荣誉手册的深度与广度。

在所有家庭成员中,玛丽对安妮与温特沃斯上校的婚事感到最满意。玛丽认为有一个姐姐出嫁是光荣的,而且她得意地认为,是她秋天把安妮留在家里,因而有力地促成了这桩婚姻,温特沃斯上校比本威克舰长和查尔斯・海特都富有,令她很愉快。虽然玛丽对安妮的婚事不像安妮的父亲姐姐那样表示冷淡,但她对安妮婚事的高兴和满意其实是建立在面子和金钱地位等虚荣上的,玛丽并非如安妮好友拉塞尔夫人那样真诚地希望和关心安妮得到幸福。安妮为她父亲、姐姐和妹妹不能像上校的姐姐和哥哥诚心诚意重视自己,尊重和谐友善地对待上校,为自己不能为上校提供一个通情达理的所能珍惜的亲戚而感到自卑,安妮觉得自己和上校财产的差距没有感到遗憾。这突出了安妮对真挚的亲情非常重视。

从凯林奇去父亲和姐姐在巴思定居的住所前,拉塞尔夫人与安妮去上克罗斯看望墨斯格罗夫夫妇,那时他们家里有哈维尔家的孩子、墨斯格罗夫夫妇放假回来的孩子及玛丽的两个男孩(102)。孩子们的嬉闹声让墨斯格罗夫先生必须大声地与拉塞尔夫人说话,可是拉塞尔夫人仍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此访之后,拉塞尔夫人不满地决定以后不在圣诞节人多聚集时访问上克罗斯。然而在巴思进城路上听到街上各种各样的喧闹声时,拉塞尔夫人却没有丝毫抱怨,反而认为这些声音展现了冬天的快乐,让她感觉精神振奋。与拉塞尔夫人不同,安妮对墨斯格罗夫夫妇抱以同情态度,安妮对巴思街上的喧闹声却没有愉悦感。巴思的父亲姐姐与安妮亲情淡漠,安妮惋惜怀念上克罗斯孩子们的喧闹和凯林奇的幽静(103)。上克罗斯有安妮的友情和妹妹,环境幽美的凯林奇是安妮成长的地方,充满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安妮为了投奔父亲姐姐离开此外,来到曾经印象不好的巴斯。安妮的父亲和姐姐一向对安妮冷漠不重视,他们之间缺乏温暖的亲情和真诚的关爱。作者生动描述了安妮的心绪,透露了温暖亲情的重要性。温暖的亲情会给予人力量面对人生的转折与环境变迁,反之冷漠的家庭亲属关系会促使许多心理问题的产生,如焦虑不安,也会让人在面对变迁的环境时缺乏勇气。年幼时安妮的母亲就去世,之后安妮一直缺乏来自父亲、姐姐等家人的温暖真诚的关爱,因而能力卓越的安妮性格里是有点怯懦和犹豫的。

安妮怀着沉重的心情走进父亲在坎登租的高大又庄严的漂亮房子,父亲和姐姐对巴思的房子很满意,安妮却觉得要被囚禁在这里好几个月,忧心忡忡地暗自思忖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105)。父亲姐姐与安妮的冷漠关系让安妮没有产生新到一个地方的兴奋感,反而认为父亲姐姐眼里的漂亮房子是压抑她人性舒展的囚牢,她在这里不能享受到正常的人际间的关爱。其实不只安妮觉得父亲姐姐亲情冷漠,那次父亲姐姐到墨斯格罗夫太太一家下榻旅馆拜访时,同样由于父亲姐姐的出现,大家感受到一股冰冷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当父亲和姐姐令人意外地欢迎安妮时,安妮的情绪有所好转。为了炫耀房子和家具,父亲和姐姐很高兴见到安妮,态度很和气(105)。这里作者通过安妮让人体会到,家人关系与个人幸福感关联非常大。然而安妮与她父亲姐姐的价值观有很大差异,让安妮感到充满温情和美好回忆的凯林奇与上克罗斯,不是父亲姐姐的兴趣所在。

听到父亲姐姐对巴思房子的担保,安妮并没有惊异于他们的幸福感,而是叹息父亲在改换环境后竟然没有感到有失身份,对丧失地产所有者的责任和身份并不感到任何遗憾,父亲居然能在一个城市的小小格局中发现那么多值得骄傲的东西。姐姐伊莉莎白推开折门,得意地从一间客厅走到另一间,夸耀房间如何宽敞,安妮惊异叹息姐姐这位前凯林奇府的女主人居然能对两堵墙之间仅有三十英尺(=9.15米)宽的房子感到自豪(106)。安妮与父亲姐姐的价值观迥异,安妮看重人的思想、道德、情感及人应承担的责任,而父亲姐姐重视人和事物的外表美、虚名,享受他人对他们的恭维奉承。

安妮在巴思音乐会的第二天通过与好友史密斯太太交谈,了解到表亲艾略特先生的真实品性。安妮虽庆幸自己能看穿艾略特先生,但马上担心父亲和姐姐会蒙受屈辱,不安地预见许多不幸后果。虽然父亲姐姐对自己冷漠,但安妮仍关心爱护他们,想方设法地保护他们不受屈辱。安妮一想到克莱太太和艾略特先生这些人在不断地欺骗她父亲与姐姐,一想到她父亲和姐姐将面临的种种屈辱,就感到十分羞愧。安妮的这种心情,体现了她对父亲姐姐饱含真挚的关爱之情。

安妮去上克罗斯庄照顾身体不适的妹妹玛丽,刚到玛丽家时,玛丽一个人躺在沙发上(27),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安妮说了些同情的话,耐心地询问玛丽和她家人的情况,并高兴地鼓励玛丽总能把病治好的(28)。没多久,玛丽真的就好了,可在沙发上坐直,能整理花束,能吃并提出去散步(29)。

一次远足散步休息时,安妮先在树篱下有阳光的干燥斜坡上帮妹妹玛丽找到休息的好地方,之后自己才好好坐下休息。安妮对妹妹的关心爱护,先考虑妹妹,再照顾自己。妹妹玛丽对安妮不像姐姐伊莉莎白一样冷漠,没有姐妹情分。

在莱姆决定谁留下来照顾摔伤的路易莎时,原来大家一致认为安妮是最合适的人。可嫉妒的玛丽提出要留下来照顾路易莎,她丈夫查尔斯也劝不了她,结果不得不让玛丽替换安妮。安妮虽顺从,但从来没有这么勉强(90)。安妮善良与忍耐,善良的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方便,尽心尽力地照顾受伤的路易莎,可是考虑到妹妹玛丽的虚荣心,安妮只能无奈忍耐。

安妮在巴思待了一个月,很想听到上克罗斯和莱姆的消息,真切关心上克罗斯的妹妹、妹夫及他们家人,想了解在莱姆养伤的路易莎和热心照顾她的哈维尔上校夫妇。一天傍晚,正当安妮想念他们的时候,收到了玛丽一封厚厚的来信,让安妮更高兴和惊讶的是其中还有克罗夫特将军夫妇的问候(124),这体现了安妮对她亲人朋友的真情厚意。

信中玛丽说安妮一定不会想到上克罗斯,可见玛丽并不了解安妮,安妮其实很想念上克罗斯和莱姆的亲人朋友们。玛丽信中第一句就说她不想因好久没写信而表示歉意,因为她知道在巴思这个地方,人们对信件不大关心,这体现了巴思人情相对冷漠。与安妮对朋友真切关心不一样,当父亲和姐姐得知安妮收到克罗夫特将军帮玛丽带来的信后,父亲沃尔特爵士的评论是他知道应该怎么对待他的房客。沃尔特爵士评论信件是方便的手段,可当做介绍信,他把信件的功能看得非常功利,忽略了信件交流情感和增进了解的功能。之后,沃尔特爵士问克罗夫特将军夫妇是否乘坐四驾马车,他们在巴思的住址是否便于他和艾略特小姐拜访。伊莉莎白问了一句玛丽怎样之后没等回答,又问为何克罗夫特将军夫妇来巴思。伊莉莎白对于亲人非常淡漠,父亲根本不关心玛丽,更突出了安妮对亲情的重视。

一天,玛丽和她丈夫突然到访他们在巴思的住所。玛丽的到来虽引起了大家极强烈的惊奇,但安妮见到他们时非常高兴。安妮没有因为妹妹出现打乱了她的原计划而不高兴,相反安妮由衷喜悦,体现出安妮重视亲情,对妹妹他们真诚的关爱。父亲和姐姐不感到十分遗憾,就摆出合乎礼仪的欢迎姿态。等弄清楚玛丽他们不来这居住时,沃尔特爵士和伊莉莎白的态度就变得真诚一些,并表示要竭尽地主之谊。当父亲和姐姐向玛丽展示他们的巴思新居时,安妮则让妹夫查尔斯详谈他们来巴思的事。安妮与父亲姐姐的关注重点不同,安妮关心亲人本身,而父亲姐姐关注虚荣面子。作者着重凸显了沃尔特爵士和伊莉莎白对亲人表面形式、不真诚甚至冷漠,更反衬安妮对待亲人的真诚关爱。

安妮关爱妹妹玛丽的两个孩子,全力照顾他们,视之为乐事,孩子们像爱自己母亲一样非常尊重安妮(32)。安妮悉心照料摔伤的小查尔斯,认为对他的照顾给自己留下了美好的回忆(71)。安妮对待幼小的亲人非常有爱心,并竭尽全力来关爱。

英国经济学家理查德・莱亚德认为,当温饱问题解决后,能令人感到幸福的不是增加收入,而是和睦的亲情、友情、邻里等人际关系。安妮践行重视家庭和睦、真诚关爱亲人,是一位富有人格魅力的幸福女性。

参考文献:

[1]Jane Austen. Persuasion [M]. St Ives plc:Wordsworth Editions Limited, 1993.

[2]奥斯丁.劝导[M].裘因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

[3]玛吉・莱恩.简・奥斯汀的世界[M].郭静译.海口:海南出版社,三环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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