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的晚宴范例6篇

前言:中文期刊网精心挑选了洗手间里的晚宴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希望我们的参考范文能激发你的文章创作灵感,欢迎阅读。

洗手间里的晚宴范文1

一只老鼠被猫追赶,误入花店。老鼠发现无路可逃,顺手抱起一束玫瑰花当武器,作顽强抵抗……猫惊呆了,立马低下了头,羞涩地说:“死鬼,太突然了……”

不戴结婚戒指的理由

晚宴上,朋友路易谈起不戴结婚戒指的理由,他说:“有一天,我在公司的洗手间里把戒指脱下,洗完手后,忘记取回便离开了。几分钟后发觉,赶紧回到洗手间寻找,却找不着,这时,我碰见搞清洁的伯伯,就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戒指。伯伯把双手一伸,十只手指几乎都戴着戒指,问:‘哪一只是你的?’”

暗号

我在中国银行的一个储蓄专柜工作,每天的业务量很大,其中有不少客户是老年人,他们对有些业务名称总是记不住,比如存单上的密码等。一天,一位老太太要存一笔定期存款,等我办好了交给她后,她在柜台外仔细看了半天,然后严肃地对我说:“我要个暗号(密码)。”

雨伞

一位住在旅馆的绅士把他的雨伞放在了大厅里,不过他在伞柄上系了一张卡片,上面写道:“此伞属于一位能举百磅的绅士。我将在10分钟内回来。”当他回来时,发现雨伞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此卡是一位1小时能跑10英里的人留下的,我不回来了。”

计算题

埃里卡问女友:“你怎样支配家用钱?”

“40%用于房租,30%用于吃饭,30%用于汽车,20%用于娱乐。”

“但这加起来是120%。”

洗手间里的晚宴范文2

2009年7月2日,供职于某旅游公司的美女导游“gaogao81”在网上发帖,倾诉自己离婚后的遭遇――

离婚当天,幸遇“宝7男”

9点38分。东山区民政局人潮汹涌。

“11块5。”民政局的同志业务熟练地在我俩户口本上分别盖上权威大印,并丢出两个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我妖娆地甩着一裤腿子灰走向20米外违章停在路边的QQ,呼啸而走,将那个男人甩在汽车尾气里。

这部QQ,是我结婚1周年的礼物,当时先生刘烨说,等我们5周年的时候,他就会把QQ变成甲壳虫,再过10年,变成MiniCooper……可在5周年即将来临之际,我只看见他变出了一个妖精,破坏了我的家庭。

伴随着发动机熄火的声音和车体的强烈震动,我顶上了前车的屁股――还是辆宝7。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刹车突然失灵……”从车上下来,“宝7男”看了看尾厢,拨了个电话,就重新回到车里,一句话都没和我说。我也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保险电话,把没脸的QQ往路边靠。

处理完,我去毛毛家寻求安慰。毛毛是我的大学同学,当年,我们一同选择了外语外贸大学的英语教育系,课余时间我就在一家国际旅行社打工,并拿下导游证。得知我已经离婚,为了生计,她答应帮我安排一些兼职导游工作。

蒙头睡了几天后,毛毛告诉我有个去马来西亚的豪华度假团,一共7天,只有10个人。

带团走的那一天,我上车清点人数。突然,眼前一黑:6排,靠过道位置坐着的,那不是“宝7男”吗?

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很疑惑,像是拼命回忆什么。我做贼心虚地把脸埋进名单里,感觉心肝脾肺都纠结在一起,然后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没想到他却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接着把脸扭向窗外。虽然只是一个轻微的表情,但我却强烈感觉被羞辱了。

回到家,毛毛来电,说她们集团后天临时举办了一场慈善募捐晚宴,请了不少城中名人。由于时间太紧,没有约到合适的翻译主持,希望外语系出身的我去临时救场。

晚宴7点准时开始,先是主持人出场,然后是各方领导、代表逐一上台发言……忘了是第几次出场,我依照主持人递来的提示卡跟读:“骊豪地产集团有限公司、骊豪高尔夫球会董事长康圣熙先生,捐款50万元人民币。”

一抬头,我居然看见一个相当面熟的男人,西装笔挺,随着礼仪小姐和镁光灯的指引款款走来――又是“宝7男”。

晚宴结束后,我裹着一件宽大的风衣,踩着细脚伶仃的小高跟鞋穿过酒店大堂准备出门,后面有人很官方地喊了我一声:“许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宝7男”微微一笑。

我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厌恶的眼神,于是报复似的说:“康先生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我只记得这是第三次。”

“呵呵,除了你记得的3次,还有一次是我在天河立交旁的皇都砂锅粥见过你。”

皇都是个大排档,是我超爱的一家,那家的海鲜砂锅粥是一绝,碳烧生蚝新鲜个又大。但是,富家子也会去大排档“咪西”吗?这倒让我第一时间给他加了10分――和我有共同嗜好的人坏不到哪里吧?

“前两天我在天河立交遇到塞车,司机跟我说:‘老板,你看那边有个靓女吃相很豪放!’我一看,就是你。”我就知道,狗嘴里永远就吐不出象牙,刚刚对他的好感顷刻一扫光。

过了几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你好,许小姐,我是康先生啊。”这样的开场白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站街女,所以我也没客气:“请问,您是哪条街上的康先生?”

“就是两个月前你在中山路上搭讪的那个啊!我们曾在大马一同旅游,回来还共同参加了慈善晚宴,你都忘了?”康先生还真是爱演。

“啊,想起来了。康先生您好!有事儿么?”我彰显出中国传统良家妇女的优秀品质。“嗯,想问问许小姐今晚有没有空赏脸出来吃顿饭,我正好约了几个朋友认识一下。”

在他的坚持下,我终于答应了。到了约定的时间,我看见门前驶进一辆林宝坚尼。这个车在开心网上卖3980000元人民币,我用10台破车昼夜不停抢车位抢一个多月才能换一部。

我正准备很没素质地前去围观时,康先生从车里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底气不足地坐进去,抬起头来掩饰刚刚失态的尴尬:“这个拖拉机可真拉风,啥牌的?”他并不说话,保持微笑一脚油门把车飞出去。车子在“国会”的地下车场戛然停止。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我的瞳孔呈放射状扩散:里面坐着很多人,但其中分明有一张绝非善类的脸――那五官,化成灰我也会认出来。

“来,我帮你们介绍!”康先生搭了下我的肩膀,说,“许可,我在大马的导游。”接着,康少从临门处开始向我介绍:“Sam,深港游艇会的太子;小白,他的女朋友;Yoyo……”“电视台《夜夜唱不停》的主持人,一年前在歌舞团唱民族的,还会跳西班牙舞,83年生,未婚。”我抢答出来。“你是她粉丝啊?”康少很惊奇。面前那个女人,眼神一直在躲闪,脸上开始泛红。

“不,我只看过她一次精彩的表演,不过不是在电视机里,是跟我老公在酒店床上。”我平静地对康少说。顿时,房间里只有音乐还在弱弱地流淌,是陈小春的《算你狠》。

“你是说……你已经结婚了?”过了半天,康少才打破僵局,却居然把重点给搞偏了!“是。不过从她出现以后,我们就离了。”我继续把重点强调一下。“我家里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妖精终于沉不住气了,装出受了委屈的模样乖巧谢幕。

还没开始就接近尾声,我憋了一肚子火,默默坐到一边。回到家我就生病了,上火上的。

冤家路窄,有仇必报做“悍妇”

月中带团去了趟以色列,途中认识了老唐。老唐是个电视台的编导,闲聊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们最近在筹备一档新节目,把旅游和娱乐结合起来,但一直没有招到合适的主持人。然后他问:“有没有兴趣过来试试镜?”我把嘴和眼睛张成3个O形,说:“你不怕电视台被人烧了?”他说:“不怕,我们每层楼都有好几个灭火器。”

回广州后不久,我就接到老唐的电话。他说,晚上在东方宾馆有个party,请了很多城中精英,问我有没有兴趣过去玩,我对他曾经说的“试镜”还蛮有兴趣,就一口答应下来。碰巧康少也打来电话请我一起吃饭,得知我要去参加那个party,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说了句:“你真决定去?今晚,Yoyo是主持。”顿时,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去!”我一江怒火向东流。“那我下午来接你。”康少没再说多余的。

迎宾处戒备森严,我在门口等老唐,示意带着邀请函的康少先进去,各自寻欢。不一会儿老唐来了,赞许地说:“许小姐今晚很漂亮喔!”我虚伪一笑:“没有啦!天黑,人会显得比较朦胧。”

这时,手机有短信进入,打开一看,康少言简意赅:“年纪大,眼睛小。”我抬起头左右环顾,却不见人。

半小时后,Yoyo和一个帅哥出现在花园露天游区的“湖心岛”上,在镁光灯的照射下感谢今晚光临party的每一个来宾。

老唐介绍:“这是我们台的当家花旦,很有才华,歌、舞、主持都行,但她事业心比较强,眼光也很高,一直没交男朋友,也不知谁家的公子有这种福气……”

我自言自语:“骗子太专业,傻子明显不够用。”

老唐没听清,转过脸向我发出一个表示疑惑的鼻音。我说:“没什么,夸她有才呢,上辈子是裁缝吧。”

他嘿嘿一乐,说:“我觉得你也挺有才啊!只要略加指导,你也能上台。”

远处有几个人向老唐挥挥手。老唐表示歉意:“我去招呼些朋友,一会儿过来找你。”于是我直奔自助餐而去。过了一会,我想上趟洗手间,走到前面拐角处时,却似乎听到有人在交谈。

女:“我觉得她不适合。第一,她非科班出身;第二,她年龄偏大;第三,她没有任何舞台经验,也不熟悉我们的制作流程。”

男:“有没有能力我还是能分辨的。她反应很快,脱口秀很强。一年前你不也是从歌舞团破格录取的么?一会儿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你就知道我没说错了。”

女:“这人我认识。很俗,一口东北腔,身上匪气十足,没什么女人味。如果她是你朋友,你没必要征求我的意见,如果你真是想听意见,那这个人我不想见,因为她不够资格。”

我金鸡独立了许久,不知何去何从,心里的情绪由忧伤、扭曲、变得恼羞成怒。最后,我终于大步向前走,故意把步子踩响。谈话声停下来,一个是人,一个是妖,两张脸上都写着不自在。

“请问这里是洗手间么?”我保持冷静。

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谢!”我冷静地转身离开。

“许可!”唐导在身后犹豫地叫了一声,“刚才说的……不是你。别往心里去。”唐导诚实的脑门上漂浮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是来找洗手间的。”我用眼神告诉他“隔壁王二不曾偷”。

走了几步,突然一股无名之火回烧起来――凭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我猛回头,几步走回去:“我连老公都拱手相让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厚道啊?”

“你什么意思?”妖的面部神经由忧伤、扭曲,变成恼羞成怒。

“就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亮出怨妇本色,“你不是说你就想和他在一起么?那为什么我跟他离了,你还装一尘不染啊?是不是当‘小三’上瘾了不习惯做正?”

“我要准备上台,没时间听你讲疯话!”妖挂着惨白的脸夺路狂奔。

民女虽不是名门之后,却自幼与根正苗红之人建交,很少提防别人的暗器。于是,在我毫无防备地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的左肩突然被人赏了一杯水,急回头,妖不愠不火地拿着纸巾一边擦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妖一脸歉意解释:“光顾着看节目进度了,没注意前面还有个人……我要上台了,你自己擦擦!”然后丢下纸巾匆匆向中心舞台小步颠去。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末日来了。表达仇恨的方式有很多种:哈姆雷特选择了装疯扮傻,哈利波特选择了好好学习……可是当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魔鬼控制了我的四肢。那一刻我竭尽全力,跑到妖身后,并用尽全力抓住她,跳进露天泳池里。

慢镜头回放――从我抓她肩膀的那一刻起,她就用尽丹田之气喊一个“啊――”字,不愧是唱民族的,尾音从陆地、空中、甩到水里,入水的时候还“嗝儿”了一声。

我想制造一个连我都没想到的命案,但我同时也没想到――水太浅了!

幸福感悟:珍惜眼前人

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白色的,脑子还是嗡嗡地响,肺也隐隐作痛,身体无力,还有点喘不上气。见我醒了,康少转身叫护士。

“她还活着么?”我小心翼翼。

“没有。你高兴吗?”康少还是一脸严肃。

“完了。”我把被子蒙脸上,眼睛一闭,一睁,坐起来说:“挺高兴的。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毛毛吧!还有刘烨,我交代一下后事。另外,你在地下有什么亲人么?需要我帮你带个话就吱声,如果你有什么仇家也告诉我,下面如果管得不严,我变鬼以后,能吓的尽量去吓唬吓唬他们。”

康少饱含深情地望着我:“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崇拜你呢?”摆弄了一下床尾的病历卡,康少说:“她没死。”

我眼睛里重新升腾起渴望生命的小火苗。“但是她可能会告你故意杀人,起码也是故意伤人。现场目击证人太多了!你真不是一般的缺心眼!”康少接着说。

我知道,我的心眼都长脚底下,变成鸡眼了。康少走后,护士领进来一个人,是刘烨。

对视。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感觉怎么样?”刘烨先开口。

“没感觉。”我说。

“医生怎么说?”

“生命力顽强。”

又是沉默。

“Yoyo没你想的那么坏。”刘烨打破沉默,“昨天你那么污辱她,甚至伤害她!她也没有怪你,还在电话里哭着跟我说不要怪你。她说,只要你能在正式场合和她道歉,澄清对她的误解,她不会你。”

道歉?想都别想!我说:“让她我吧!谢谢。”

刘烨瞪着眼睛看着我。

“昨天的事,如果退回去,我还是会那么干。现在,如果你只是来探望一个病人,我心存感激;如果你是来继续伤害我,并要求我向你的挚爱无条件投降,对不起!我做、不、到!”这段话之后,又是长时间出奇的安静。

被单蒙在脸上,门口响起咔嗒一声,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往事一幕一幕像过电影一样回放。

睁开眼睛,康少在离我几尺的电视柜前摆弄鲜花。

“几点了?”我腻腻怔怔地问。

“8点半。”康少亮了亮腕上的江诗丹顿。他问:“你老公下午来了么?”

我伸出一根手指。

“哦,你前夫!”

“他说,让我给那妖精道歉,道了歉就不我了。”

“那你呢?同意了么?”

“你觉得我能同意么?”我坐起来,“士可杀,不可辱。我已经做好蹲大牢掉脑袋的准备了。不过还是感谢您在我犯罪期间提供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以后牢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吱声啊!”

“行。挺乐观。本来我还准备了一堆哀悼词,既然你都想开了,我也就不帮你想办法了,明年的今天我去牢里看你吧!”

“别啊!”我急了,“你有什么办法?”

“你说你既不贪图财色,又没有高额寿险,动不动总跟人家拼什么命啊!不就一男人么?我见过了,很普通嘛!两只眼睛两条腿,收入都不够包二奶的,至于豁出命去抢吗?尤其还在我这样的优秀品种面前。”

我说:“嗯?”

他赶紧岔开话题说:“下午我去看了下Yoyo,提出和解的建议,她没有特别坚持的意思,不过条件方面,她还要考虑考虑。打狗还得看主人吧,你看你认识我多有面子。”康少沾沾自喜发言完毕。

洗手间里的晚宴范文3

“剩女”用婚姻换来“拆二代”

10年前,35岁的浙江温州永嘉姑娘崔丽因为相貌出众,择偶要求高而成为“剩女”。2007年7月,崔丽的小姨给她介绍了一个人,同乡男孩高军。

高军跟崔丽同龄,因患有轻微的精神疾病一直未婚。听说对方有病,崔丽直冲小姨嚷:“哪怕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人。”小姨劝崔丽先别动怒,之所以会把高军介绍给她,有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他很快将成为一名富有的“拆二代”。

高军父母早年经商,购买的三百多平方米商品房与温州市仅一江之隔,地理位置优越,家里还有几套门面房。根据政府的规划,高军家的房屋将被拆迁,一旦拆迁,他家将分得6套140平方米的安置房、4间店面以及200平方米的商铺,按照当时的市场价估算,总资产将超千万。高军兄弟姐妹四个,高军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其中小弟和小妹在奥地利开餐馆,定居国外,大妹已出嫁,只有他和父母生活。因为高军身体不好,他最受父母宠爱,父母名下的这些财产将来都由他继承。

小姨一再劝崔丽:“高军这孩子老实,虽有点小毛病,但不影响生活,你要是嫁给他,家里的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女人选择婚姻,除了感情之外,经济条件也是一个很大的要素。”最终,崔丽同意见一面。

见面后,高军一眼相中了崔丽。而谈吐斯文、说话本本分分的高军也给崔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很快,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于2004年年底组建了家庭。

起初,崔丽和婆婆蔡文青的关系很好。崔丽竞选当地村镇干部时,婆婆还四处帮她拉选票。哪知三年后,崔丽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怀上孩子,婆婆蔡文青对她有意见了,看她哪儿都不顺眼。

2008年7月的一天,高军不在家,崔丽去看望婆婆。蔡文青进了洗手间后很快又折返回来,原来她回来锁卧室的门。“妈,我们家里很安全的,不需要锁门。”婆婆大发雷霆:“什么你们家,这是我家。”见崔丽被气得不说话,她得意扬扬地去洗澡了。晚上崔丽把经过和高军说了一遍,他内疚地安慰妻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你就迁就一下她,我总不能和我妈争论。她是见我们没有孩子难受,我们有了孩子就好了。”听到老公这么说,崔丽还能说什么?崔丽决定干脆去抱养一个孩子。

2008年10月,一个呱呱坠地不久的女婴来到了高家,崔丽给她取名字为高多多。多了一个孩子要照顾,崔丽更忙了,没有办法上班,每次开口向婆婆要生活费,婆婆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而婆婆的节俭和吝啬,也让崔丽越来越看不惯。时间一长,崔丽内心渐渐起了变化,虽然对婆婆还是一如既往地尊重,但话里明显多了客套和生分。蔡文青觉察到了儿媳妇的变化,心里也有气,沉闷取代了家里曾经的和谐与温馨……

2009年,蔡文青家的房子终于被拆了,高军如愿以偿当上了“拆二代”。2013年,蔡文青分得6套140平方米的安置房、4间店面以及200平方米的商铺。

巨额财产引婆媳矛盾升级

面对这几千万的家产,崔丽心动了,当初她嫁给高军,备当“拆二代”,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分得一杯羹,从而实现人生的彻底改变。

一天晚上,崔丽跟丈夫商量起了分钱的事。高军说:“妈答应过咱们,到时肯定不会少了我们的那份,不过房子都是爸妈的,钱也是他们的,我总不好跟他们要。”崔丽无奈地点了点头:“夜长梦多,咱们早说早好。”

第二天,崔丽找个机会跟婆婆提起了分财产的事。蔡文青看了媳妇一眼,脸色立马变了:“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说,该给你们的,不会少一分。”有了婆婆的这句保证,崔丽心里有底了,回家继续等待。

2013年12月10日,崔丽公公不幸被查出舌癌。公公一直对自己不错,崔丽便把分钱的事放在一边,每天去医院照顾公公,经常夜里在医院陪护。弟弟从奥地利给崔丽打来电话:“嫂子,真谢谢你,爸这次生病你受苦了。”病友都夸老人有个好媳妇。公公对崔丽说:“你孝顺爸知道,高军身体不好,以后这个家还得你担着,等我出院了,到时分你几套房子,你们做生意也行,拿来投资也好。”崔丽高兴坏了:“爸爸,谢谢你。”

公公是一家之主,他都这么说了,这事也就是板上钉钉了。很快,公公出院后,崔丽又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虽然有护工,但只要有时间,她就会亲自去给公公做营养餐。

2013年12月21日早上7点,崔丽睡得正香,蔡文青叫她去菜市场买菜。崔丽搪塞道:“妈,我昨晚睡得太晚,能不能再睡一会儿?”婆婆埋怨她不孝顺,大清早两人便吵了起来。

2014年春节期间,崔丽带女儿到娘家玩了几天。回来后,婆婆和大姑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宴迎接她们。尽管饭菜满桌、香味扑鼻,崔丽却感觉气氛异常紧张。婆婆突然开口了:“崔丽,补偿款就要下来了,我觉得你和军军不适合,要不我给你一部分钱,你走吧。”听到婆婆这番话,崔丽脑子嗡的一下,她问: “为什么?”蔡文青趾高气扬地说:“我们军军得有个自己的孩子,我会给你10万做补偿。”

“10万?我这些年,像保姆一样照顾高军,拉扯多多长大,就只有10万?“崔丽不同意。

此后,蔡文青处处找茬,搅得崔丽的日子过不下去。最终,崔丽妥协了:“至少补偿200万元,或者,按照公公答应的,给我一套房子。”蔡文青冷笑道:“老高说的话不算,想分到房子,没门。”

2014年2月的一天,崔丽回娘家办事,回来发现家里的门锁被换了。婆婆下了最后通牒:“把你东西收拾走,你愿意离开,我们就给你一笔钱,你不愿意离开,就什么都得不到。”经过高军的反复说情,崔丽才进了家门。

好媳妇成杀人犯

一天,多多突然发烧,一直都退不下来,崔丽只好打电话请婆婆过来帮忙。多多一直哭闹,让在家休息的高军很烦,他大喊道:“哭,哭,就知道哭。”崔丽很反感:“孩子病了,你也不管,你家人也不管。”崔丽一个人给女儿喂药,女儿哭闹着不肯咽下去,崔丽喊丈夫帮忙,高军却无动于衷,崔丽气坏了,大骂丈夫:“你还像个父亲吗?”

一进门就听见媳妇在骂儿子的蔡文青立刻拉下脸:“一个当妈的,给孩子喂点药都喂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崔丽回嘴道:“孩子病了,我一个人忙前忙后,别人家都是两口子带孩子看病,都是丈夫跑前跑后,甚至爷爷奶奶都跟着,我却谁也指望不上……”说着说着,崔丽委屈得哭了起来。“哭什么哭,就知道装可怜。”婆婆一把抢过多多,一脸的不耐烦。一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地过日子,养孩子,婆婆却这样对自己,崔丽心中的仇恨再次升腾。一次一次的逼迫,崔丽对蔡文青的恨也是越积越深,最终,她决定找一个机会杀死婆婆。

2014年3月1日下午,崔丽见公公外出,便打电话给婆婆说:“我今天去医院了,待会儿到你这里来说说公公的病情。”之后,她又和丈夫说,要去温州市区买衣服。

崔丽到婆婆家时,蔡文青正在看电视。见儿媳妇来了,蔡文青转头去房间里面拿病例。崔丽拿出准备好的榔头,直接从后面砸向了蔡文青的头部。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婆婆,崔丽心生害怕,将蔡文青拖进了卧室。而此时,蔡文青仍有呼吸,喘着粗气,怕婆婆没死,崔丽又从厨房拿了把菜刀,在蔡文青的颈部割了几刀,随后用被子将其盖住。

洗手间里的晚宴范文4

这已经不是曾梵志第一次拍出天价了,在2008年香港佳士得春拍中,同样是“面具系列”的《面具系列1996 No.6》最终拍出7536万港元。这个数字,打破了前一年蔡国强《APEC景观焰火表演十四幅草图》的7425万港元纪录,曾梵志成了当时最贵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后来,这个纪录被张晓刚打破,如今,1.8亿港元也让他甩开了所有的亚洲同行。

曾梵志在哪里?从拍卖槌落下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人都在找他,他却悄悄地收拾行装“逃”去了欧洲。半个月之后,这幅天价油画出现在了巴黎市立当代美术馆,曾梵志在这里举办了他在法国的首次阶段性学术回顾展。

天价,我不受影响

尽管看上去是1.8亿在前,巴黎个展在后,但事实却是,为了这一次的巴黎个展,曾梵志准备了整整三年。

在这次巴黎个展之前,曾梵志已经得知《最后的晚餐》会登上今年的香港苏富比秋拍。当时,他就有些担心,“我不希望价格变成一个话题,盖住展览背后的学术性。”所谓的“学术性”就是曾梵志对这次巴黎个展的定位―阶段性研究回顾展。展览中的40件绘画和雕塑作品,涵盖了他二十五年艺术生涯的各个时期。但这其中,只有几件是曾梵志自己的。所以他称这次是一个“借展”,《最后的晚餐》是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借来的,《兔子》是从法国大富豪皮诺的基金会里借来的,他们都和美术馆签很严格的合同。

曾梵志一再地强调作品本身,但是,1.8亿注定会成为问题,他知道这个问题是躲不过去的―不断地有人问他创下新纪录之后的感想, “我不受影响”,他说,说完后又特意补了一句:“可能别人也不一定相信。”而这一天价也让这幅画的运输和保险费用大大增加。

展览开幕前夕,佳士得老板弗朗索瓦・皮诺特别做东,为曾梵志举办了一场中法名流云集的预展晚宴。法国外交部长、巴黎市长、卢浮宫新任馆长、高古轩画廊老板,还有很多商界、艺术界的要人,都出现在活动现场,美术馆馆长法布里斯・艾尔高特称,这是他到美术馆七年以来最盛大的一次聚会。“这是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第一次用与对待西方艺术家一模一样的方式来展示非西方艺术家。”筹备了三年之久的这场展览,一下子成为了“巴黎的大事件”,街头随处可见醒目的展览海报,最新一期法国《今日艺术》以他的作品为封面。

但所有的特殊都到此为止,巴黎的布展完全按照时间脉络来陈列,《最后的晚餐》只是普普通通的1/40。

一走进美术馆大厅,迎面就是曾梵志为这次个展绘制的新作――在展览开幕前一个月创作完成的风景《无题》,展现了曾梵志“乱笔系列”的独特风格。由此进入,展览以倒叙的方式分为五个部分,从“乱笔系列”到“面具系列”再到“医院系列”,中间还分布着各系列间过渡时期的作品。而当你回溯到他最早期的“医院系列”之后,前面并没有出口,而必须返身根据原路返回。这样,观众就在倒叙之后又按照顺叙的方式走了一遍曾梵志的创作之路。

如此用心良苦的布展,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就是要为欧洲观众摘掉曾梵志的“面具”。这位以“面具系列”闻名于世也饱受争议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也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用作品与观众交流,来改变他在人们心中戴着面具的刻板印象。

根据全球艺术市场信息网ArtPrice近几年的统计,曾梵志的确是当今中国最贵的艺术家。但在曾梵志看来,拍卖市场跟艺术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价格波动更是艺术家没法控制和掌握的,“艺术家唯一可控的,只有把自己的作品完成好,在创作上保持绝对的自由,不被市场牵着鼻子走。”

成长,忠实于内心

在“面具系列”中,学生模样的人物总是戴着红领巾,这个符号对曾梵志来说,却是童年的心灵创伤。上小学时,红领巾意味着荣誉,代表着被集体接纳和认可。当时他所在班级大约有五十名学生,“全班只有两个人没戴红领巾,我就是其中之一。”这种被排除在集体之外的孤独感,给曾梵志之后的人生和创作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初中毕业时,他对学校的厌恶增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曾梵志求父母让他走上社会。于是父亲安排他进了一家印刷厂,结果反而让他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大他十岁的一个邻居大哥因为没考上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就闲来教他画画。谁也没有想到,曾梵志就这样找到了自己一生的追求。“那时候画画成了我的一个寄托,但是完全没有想过画画还能念大学。”拿起画笔的曾梵志决定重返校园。

为了考进湖北美院,曾梵志参加了高考补习班,重新面对最令他头疼的文化课。这一考就是五年,他每年都坚定不移地报考湖北美院。直到1987年,23岁的他总算成为了那一届油画系招收的八名新生之一。在课余时间里,他开始了自由创作。当他把这些画带进课堂的时候,却同时拿到了两个分数,年轻老师打了98分,而老教师只给了68分。

毕业分配进入武汉的一家广告公司,但他并没有扔掉画笔。那时,他住在武汉协和医院附近。因为住的房子没有洗手间,他每天都得往医院跑,也就天天都能看见在医院排队的病人。“艺术家肯定要表现自己的生活”,于是他画出了最早成名的“医院系列”,其中最著名的那张《协和三联画》,后来也成为曾梵志最早登上杂志、最早卖出的作品。

第一次登上杂志是美国的《艺术新闻》,1991年一位外国艺术评论人在武汉考察时看中了曾梵志的作品。没过多久,这幅画又登上了《江苏画刊》,曾梵志收到了生平第一笔稿费300块钱。

那一年夏天,艺术评论家栗宪庭找到了他,为他引荐了香港汉雅轩老板张颂仁。张颂仁问他:“《协和三联画》多少钱肯卖?”曾梵志不知道怎么开口,张颂仁说:“我给你2000块吧。”

曾梵志没想到得是,几天后,张颂仁交到他手里的是美金,那一刻,他决定终身一画画为业。

准确地说,这并不是曾梵志第一次卖画。当年第一次卖画,他只换回了一台电风扇。武汉的夏天特别热,有了电风扇,他就不用一边画画一边摇扇子了。但这一次卖画的经历,无疑给了他莫大的鼓励,让他有勇气来北京闯荡一番。1993年,朋友帮他在三里屯租了一间月租300元的小平房。一个月之后,他带着母亲给的100斤粮票,开始了北漂生涯。

刚到北京的时候,曾梵志继续画在武汉时的“医院系列”,“但我当时觉得,这和我的生活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时候的曾梵志最怕被居委会盘查暂住证,每到这时,他就好像戴着面具做人。”“我在这儿画画,我亲戚住在这儿。”每次被查,曾梵志都会说这同一句话,那时候租房子要管房东叫表姐、表哥,他们就是他口中的“亲戚”。

在北京没什么朋友,曾梵志的普通话也不好,经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起初他总往栗宪庭家跑,去多了又不好意思了,于是就蹲在人家门口。在这个门口,他等到了刘炜、方力钧、宋永红、王劲松,这才多了四个可以说话的好友。就是在这个时期,他开始画“面具系列”。白色的狂欢节面具上,画着张扬的笑脸,而戴着这些面具的,则是被降格为附庸的人。就是这个极具符号感的“面具系列”,后来成为曾梵志最受欢迎的作品。或者用他的话说,应该是“卖的最好”的作品。如今,他个人拍卖排名前三的高价,都出自这个系列。

有人曾经出上亿元,想请曾梵志画20张“面具系列”,但是被曾梵志一口拒绝了。“我不能为了钱,把艺术生命坏了。”因为太受欢迎,面具和红领巾,一度成为贴在曾梵志身上的标签,想撕都撕不下来。“心不在这张画里了,我画不出来了。其实,我的创作一直追求一种陌生感。”于是,从1999年起,他开始越来越少画面具。而到2004年,曾梵志决定和这个与“面具系列”彻底说再见。“再往下走,就要从熟练走到俗气了。”

曾梵志有一张传统的静坐椅,动笔之前,他会坐在上面凝神。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他都需要脱下鞋子放在一边。画画的时候,面对一张空白的画布,想象一些东西,但上面没有构图,每一笔都是随性的。在他看来“任何理论或是现实的杂念,都会影响创造力,创作都是要忠实自己内心的。”

争议,用时间回答

当你想到曾梵志时你会想到什么?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天价背后的钱。

他从来都不否认和遮掩自己对于奢侈品的喜爱。他会不厌其烦地对身边的朋友讲他的穿着,衬衫是亚洲唯一的一件,墨镜又是价值多少多少……他画画喜欢连续作业,需要吃虫草补气,他告诉别人,非三十万的不能吃。

很多人都不再当他是艺术家,取而代之的是“时尚先生”,有一次聚会的时候,一个老朋友跟他说,前几天在某时尚杂志的封面上看到他,捧着一堆昂贵的画笔,双手抱在胸前。他承认自己会想到底该选哪张照片,在镜头前到底应不应该拿一支昂贵的画笔,“但是,”他笑了一下,说:“那都是演的。”

“我特别讨厌别人说我时尚。可能我参加了一次时尚活动,就会被报道一百次。”曾梵志说,自己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画家穿得整齐一些,“在刚刚开始学艺术的时候,我就要求自己出门时要干干净净的。尽管那时候,没有几件衣服可以穿,更不用说名牌,但是至少要穿得干净。你穿得干净,别人会觉得你很讲究。因为其他艺术家可能不洗。洗与不洗是有区别的。”

这也和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有关,“我父母从小就逼着我做家务,从七八岁开始,洗地毯、洗菜、做饭、洗衣服我都要做,怎么把这些琐事做好,我从小就学。小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等我一个人来北京的时候,我就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好。”从小养成的习惯让曾梵志受益匪浅,有时也显得有些“多余”。比如, 曾梵志在1990年在内地城市武汉举办的首个个展上,在几乎不可能有外国人参展的情况下,他还是把展览前言做成了中英文双语。

他极力地想摆脱“时尚先生”的称呼,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更为裸的“天价先生”。

随着身价的攀升,有人哭着喊着来求画,说,“我本来想在卧室放你和张晓刚的画,但现在只想放你的画。”他抵不住恭维,把画低价给了对方。“第二天,却看到那画被拍到了几百万。最生气的是,别人挣的钱也记到我头上。”

几乎在每一次天价拍卖之后,还总有好事者抛出“天价做局”的谜团。今年苏富比秋拍之后,又有人散布这样的言论。曾梵志的态度是不需要说什么,过几年再看就知道了,“如果靠炒作,跳得再高也是要回到原点的。如果谁的拍卖价格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那么大家就不言自明了。”他说:“就算有人愿意做局,我也不敢啊。”十几个人上同一条船,所有人都宣誓一辈子不泄密,但是总有人会把事情给捅出去,那就彻底完了。

但是,流言蜚语还是不断。去年五月,微博有人爆料称:“曾梵志遭到海关约谈,涉及境外拍卖行把自己的画拍回来。”再次身陷做局的迷团,曾梵志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儿,“又不是约谈我一个人,每个人都谈过。”同时他也正面承认,他曾经买过一件自己的作品,“那件作品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当初在完成那张画时,曾梵志自己特别喜欢,但迫于生活的压力,他最终把那批画都卖掉了。后来,回头去梳理自己的创作历程时,他意识到那些作品对自己是最重要的。于是,当突然发现其中有一件特别重要的肖像作品出现在市场上时,他就直接把画买回来了。

奇怪的是,这样的质疑和传闻多来自国内,甚至还有人说他抄袭。

曾梵志在伦敦亮相的“乱笔系列”《兔子》被指抄袭德国画家丢勒的作品。类似的质疑其实早在“面具系列”《最后的晚餐》的时候就出现过,当时很多人指责他完全照搬达・芬奇的同名画作。但曾梵志自己解释说,这是“在挪用基础上的再创作,我们在伦敦做这个展览,在那里根本没有争议。”在他看来,是否是抄袭,完全看后来者能否画的有新意。

这次巴黎的个展中,这两幅饱受争议的作品都在展品之列,欧洲评论界完全没有人提出类似的质疑,只是有人不断地问他,为什么不在北京办一次这样大型的个展呢?面对这个问题,曾梵志自己也觉得两难,他心里的想法是:“我特别愿意用作品和观众交流。”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和中国观众隔着一层―很多人看到他的作品,都是通过拍卖会、通过媒体。但是这些通通都不是直接面对原作,只是现在在中国本土,还没有一个成熟的平台、也没有成熟的观众群体。

他到底应该获得怎样的评价?曾梵志至今都清晰地记得一个场景―有一次,他去幼儿园接女儿,他远远地听见幼儿园小朋友问女儿:“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女儿骄傲回答:“我爸是艺术家。”“她特意强调了‘艺术家’三个字,”曾梵志说。

曾梵志的三个“系列”

医院系列 《协和三联画》

这幅画创作于1992年,当时曾梵志住在武汉协和医院附近,有一次受医生给病人看病现象的启示,他创作了《协和三联画》。他并不是如实地表现,而是借创作象征性表现了一些人的生存困境。蓝黑阴冷的背景与白色的前景色调形成了强烈对比,而粗壮有力的线条与夸张的人物造型突出了人们的不安、痛苦、惶恐与绝望,裸地呈现社会的病态与人在中国社会的渺小与无价值感。

面具系列 《最后的晚餐》

曾梵志的“面具系列”一直颇受好评和追捧,《最后的晚餐》是此系列中尺幅最大的一张。作品规格长4米、高2.2米。取材自达・芬奇的同名作品,曾梵志把宗教人物换成戴上面具的少先队成员,系着红领巾在桌前吃着西瓜。此作是对经济日益发达的中国的一种隐喻,而原作中的犹大,则由一个戴着金黄色西式领带的人物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