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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惆怅范文1
卢阳山上流光一闪,有两人出现于此,一人青衫长摆,一人皮夹克运动鞋,年纪都是二十三四,模样英俊潇洒。
穿青衫的说道:“文昊,兄弟就送你送到此了,前方的路还需你自己去走。”
穿皮夹克被叫作文昊的这位回道:“我明白!兄弟就此回去吧!”
青衫男子顿了一顿,一伸手,不知道是怎么变的,竟然弄出来一枚青铜戒指。他将戒指送到文昊面前,又说道:“此一别怕是会十年二十年也不能见上一面,这枚储物戒是兄弟送你的,请务必收下!”
文昊看了看青衫男子,说:“其实徐帮主已经送过……”
但他话没说尽,那青衫男子就接嘴道:“徐阳送你的当然是高级货,但兄弟的也不差,难道你看不上?”
“不不,没那个意思!”
“那你就拿着!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文昊只好接过,眼里尽是感激。
青衫男子环顾四方,嗟叹不已,不知是对文昊说呢,还是自言自语,开口就是:“天玄大陆方圆不知几何,有人口千亿,帝国王国、宗门家族不胜枚举,看似混乱不堪,实则井然有序。要想立足于此成就一番事业,非有非常人之能不可!若要达成徐阳的要求,那更是难上加难!”
文昊也随之油然而生一股惆怅,但望及这大好河山,也不再总是惆怅,好像也有一些豪情。壮志于胸,文昊当即赋诗一首:
“三尺龙泉万卷书,
上天生我一何如?
但能报国平天下,
敢笑男儿不丈夫!”
卢阳山树也森森,山也伟壮,山溪潺潺,鸟鸣悠悠,生机盎然,本来一派祥和,只听这文昊一首诗赋来,鸟鸣乱成喳喳响,清净祥和之相也没有了。
青衫男子听了这诗后点了点头,其实是为文昊有这番雄心壮志而叫好。他扭头问文昊:“这诗名字叫什么?”
谁知文昊一愣,当即没有回答,等了一会才扭捏着说:“呃……其实这是我以前听过的一首诗,后面两句我还改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哪知道?”
“咳!好吧!”
青衫男子折了一条树枝,手腕手指绕花一样动了几动,树枝便如剑般挽成几束剑花,真气运行自树枝上散发开来,光晕犹如剑芒。
他倏地将树枝一指前方,只见那树枝激发出一道水桶粗细雾茫茫光柱,前方荆棘遇着便断碎一地。光柱实为真气,将前方百米杂物清理得一点不剩,就这样,二人前方出现了一条并不长的道路。
“兄弟,上路吧!”
帝国的惆怅范文2
库斯科在印第安人盖丘亚语中的意思是“肚脐”,印加人认为这里是世界的肚脐,即世界的中心。
传说,在远古时代,古代印第安人在这里披荆斩棘,缔造家园,感动了太阳神,赠给他们一柄金斧。公元1200年前后,印加国王曼科卡帕克遵循太阳神的指示,从的的喀喀湖迁都这里,建成雄伟华丽的库斯科城,并以这里为中心,建立起了北至厄瓜多尔,南至智利与阿根廷的美洲版图上最庞大的印加帝国。
太阳神庙、月亮神庙、彩虹神庙和星神庙
库斯科位于秘鲁南部安第斯山的高原盆地,是原古印加帝国的首都,海拔3410米,四周皆崇山峻岭,秘鲁人称它为“安第斯山王冠上的明珠”。库斯科城已被联合国列为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
1533年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将财宝文物洗劫一空,后又经几次地震和200多年的拉锯战,城市受到很大破坏;但城内仍有些印加帝国时代的街道、宫殿、庙宇和房屋建筑留存至今。此后,西班牙殖民者又修建了大批屋合,两种建筑风格融合,被誉为西班牙――印加的独特建筑方式。
我的库斯科之旅是从武器广场开始的。在秘鲁,每一座殖民城市都有一个中心广场,每个中心广场都被称为武器广场。武器广场正中耸立着一位印第安人的全身雕像,四周有西班牙式的拱廊和四座天主教堂。几条狭窄的石铺街道呈放射形通向四周,街道两旁仍矗立着用土坯建造的尖顶茅屋,其中许多石头房基还是古印加帝国的遗物。置身广场中心,高原蓝天下那一座座高耸的西班牙殖民时期的教堂让人炫目。
穿梭教堂内外的穿着鲜艳布衣和宽大绣花黑裙的印第安女人背上都背着一个小包袱,像是城市间的旅人。这里的老妇人手里常常牵着一只驯服多年的羊驼;小姑娘三五成群,怀里也许揣着一只出生不久还未成年的可爱羊驼,招摇着穿过广场。此情此景,让我恍惚身处帝国殖民时期,我就任由身心跌落这个时间的隧道里,渐行渐远……
穿过洛莱托街,便可以来到建造在印加太阳神庙基石上的圣多明哥修道院。
太阳神庙在盖丘亚语中意为“黄金庭院”,是一座由太阳神庙、月亮神庙、彩虹神庙和星神庙所组成的神庙群,规模相当庞大,是印加时代最重要的信仰中心。
据说,这个神庙群中的石墙原本覆盖着700多块、每块重达2000克的黄金板,太阳神庙的主祭坛上也以黄金铸造的巨型太阳为装饰,每当阳光照射进来,黄金便会反射出炫目的光芒,将太阳神庙烘托得既神圣又神秘,而另一座月亮神庙则由大量的白银所覆盖。可如今,见证了强盛富足的黄金帝国的那些宏伟建筑已经烟消云散。
南美洲的农村大集
库斯科是前往著名印加帝国遗址马丘比丘的前哨,从这里坐汽车再转火车就可以到达。从马丘比丘出来,恰好是周日,正好赶上皮萨克这个安第斯山脉小村落的传统周末市场。在危地马拉的集集小镇,玛雅人的周末集市曾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我特意跑到皮萨克小村来赶这里的乡村大集。
虽然此地周边也有一些印加遗迹,但是看完马丘比丘之后的游人恐怕已经消化不了那些散落各处的古迹了。这里的周末集市就像是中国的农村赶集,但是随着乡村城镇化,即便是在这南美的小城,这种热闹的场面也越来越难见到了。
印加集市在一个不大的广场上,边上是一溜大排档,我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语言没法沟通,只能靠印第安大妈掀开每个锅盖,看着点菜。我要了份炸鱼套餐,配上土豆、洋葱沙拉、通心粉还有些咖喱饭,真是世界饮食大混合。
集市以蔬菜和水果为主,大多是些土豆、玉米、卷心菜、香蕉和橘子,种类比较单调。来市场采购的绝大多数是印第安妇女,头戴小礼帽,身穿艳丽宽大的百褶裙,身材矮小肥胖的妇女们看起来像一个个移动的人偶。有趣的是,虽然头上戴着帽子其实根本没有套在她们的头上,却从不见有人的帽子掉下来。
她们都背着一个大包袱,包袱里是一个有着红扑扑脸蛋的小娃娃。只不过这些看起来十分可爱的印第安妇女特别不喜欢被拍照,一看到镜头不是躲避就是扑上来要钱。就算是换了长焦镜头躲远点拍也还是被她们发现,于是就这么在市场上捉迷藏一样玩了一个下午。
美食大冒险:炖羊驼与烤豚鼠
库斯科是我最喜欢的一座秘鲁古城,古城不但有星罗棋布的古迹,还有无处不在的咖啡馆和特色餐馆。高原山城很容易让你气喘吁吁,找个路边的咖啡屋放松下吧。尤其在黄昏前,找个高处可以眺望全城的所在,要一杯浓浓的咖啡,看着金色的阳光渐渐褪去,印加古都缓缓地掩盖在暮色中,咖啡在口中的苦涩让帝国消亡的惆怅顿时涌上心间,正应了那诗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除了美景,旅行的另一部分一定是美食。秘鲁的菜肴混合了印第安和西班牙的特色,也受到非洲、阿拉伯、意大利、中国和日本等地的烹调方法的影响。
在秘鲁的每个城市,都能看到很多餐馆打着“CHIFA”的招牌,只要中国人就能看懂这是“吃饭”的意思。主厨大多是福建和广东老板,他们的主打菜竟然是中国的炒饭和炒面,中国饮食文化博大精深,拿个炒饭炒面就把秘鲁人民的胃口给打发了,而且每家中餐馆生意都火爆异常。
在库斯科有三样特色美食需要尝试,也许你会为奇特的食材皱眉,也许你会为这独特的口味所倾倒,但不管结果如何,先吃为快。
别以为生鱼片是日本料理的专利,秘鲁紧靠太平洋,它的生鱼片称为“CEVICHE”,用酸橘汁腌制,再加上辣椒,跟我们常吃的生鱼片味道相差甚远,酸辣够味。
羊驼(ALPACA)这种貌似骆驼和羊杂交的动物只有秘鲁和它的周边才有,我点的是将羊驼肉切丁炖煮,吃起来没有一丝羊肉的膻味,味道非常鲜美。最后一样食物就是豚鼠,吃豚鼠在秘鲁有上千年历史,烤豚鼠有点类似烤乳猪,烤出来后皮呈金黄色,不过没有那么香脆可口。
饲养豚鼠在安第斯山脉非常盛行,野生豚鼠经过饲养后变成了可爱的宠物,《豚鼠特工队》就是以它们为原型拍成电影的,幸好我已经忘记了这部电影里小主人公们可爱的形象了,否则怕难以入口。
美食还需美酒搭,CUSQUENA牌秘鲁啤酒很好喝,酒精度高,喝完我就带着点酒劲在古城的鹅卵石街道上漫步。
帝国的惆怅范文3
龙星睁开双眼,把手掌伸开,伸到了赛丽亚的面前,“小丽,这是给你的!”
赛丽亚看到那是一个火红的戒指,戒指的是一个由一个个火红色的花瓣构成,上面仿佛还有晶莹剔透的露珠,赛丽亚惊呆,她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戒指。【赛丽亚的戒指】,赛丽亚的发财哥送给赛丽亚的定情戒指。
龙星帮赛丽亚带上了戒指,虚弱的对她说,“小丽,我时间不多了。你不要哭,听我说。两年前我翻越了帝国西北部的斯特鲁山脉,潜藏到了班图族驻地,成功盗取了至纯的火精。可是,就当我准备逃跑的时候,冰龙斯卡萨苏醒了,抢走了至纯火精同时,也抢走了我的生命!但我不甘心,我还没有为我最亲爱的赛丽亚带上戒指,咳咳咳……我的执念让我必须找到你,帮你打造好戒指,并为你亲自戴上。于是,我用我的灵魂带着至纯火精一丝残余的气息来到了这里,幸好碰到了这个家伙,就是我现在这个附着的身体。这个身体真的很棒,借助他的力量我终于将戒指完成了!我没有遗憾了……”
“哥哥,呜呜……,你可以一直呆在这个身体里吗?”
“我也想这样,可是大神是不会允许的,这样对他也不公平!”
“我不要你离开我!呜呜……我不管,呜呜……”
“我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必须得走了!小丽,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我离开后,替我像这个兄弟说声道歉……”
“不要啊!”赛丽亚撕心裂肺地喊出来也无济于事,龙星晕了过去,而赛丽亚的哥哥彻底离开了她。
当龙星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赛丽亚哭得跟泪人似的,忙问在一旁的铁匠林纳斯。林纳斯把事情的经过跟龙星说了一遍。
“好好安慰她吧!哎……不过你小子跟她哥长得几乎一摸一样,哎!”林纳斯惆怅到。
龙星扶着茫然的赛丽亚回到了旅馆。他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安慰赛丽亚,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发现赛丽亚为人善良,性格活泼开朗,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如果她不是NPC该多好!龙星停止了自己胡乱的想法。对赛丽亚说,“赛丽亚,请您节哀……”
赛丽亚只是一刻不停的在哭泣,已经把眼泪都苦干了。
龙星可没有哄女孩子开心的经验,他抓耳挠腮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只能默默地陪陪着赛丽亚坐着。
突然,赛丽亚猛然扑到龙星的怀里,“呜呜……我要我的哥哥,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这个结果,他还不如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好歹我也有个希望。呜呜……”
帝国的惆怅范文4
都城历来是王朝的脑袋,帝国的中心。回望明初以前的中国历史长河,汉民族建立的重要历代的都城都是跟随着经济重心从内地向漕运,从内陆到滨河沿江变迁,而从咸阳、长安、洛阳、开封、杭州、南京,依次呈东移南迁之势。如果不是半路上杀出永乐皇帝这个“程咬金”,强行将都城迁往他的老巢――北平(即日后的北京)。那么,西安曾经为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西汉和唐朝的国都,也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都会,独具气象。明太祖朱元璋对其情有独钟,这位胸怀天下的大明开国皇帝对建都(迁都)西安是心仪已久。
一首诗
朱元璋在开国之前,经历了无数场战争,其中以与陈友谅之战最为关键也最为激烈。在明代建国之前的“楚汉战争”――陈朱之战,这场长达四年的决战中,有一首诗在无声无息间记录下了朱元璋这位日后的大明开国皇帝当时的感受和日后的梦想。
朱元璋写下的这首题为《率师征陈友谅至潇湘所写》的诗,七言四句,全诗为:“马渡江头苜蓿香,片云片雨渡潇湘。东风吹醒英雄梦,不是咸阳是洛阳。”虽然至今我们无从查考明太祖写该诗的确切年月日,但是有一个基本的判断――诗为朱元璋在与陈友谅战争期间所作。
陈朱战争从元至正二十年(1360)闰五月,陈友谅自立为大汉皇帝开始,一直持续到至正二十三年(1363)八月陈友谅被射杀结束,历时近四年。其间,最为著名的大战役有至正二十年(1360)闰五月的龙湾之战、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八月的江州之战、至正二十三年(1363)春夏的鄱阳湖之战。从地理位置、作者“东风吹醒英雄梦”的心态,以及诗中描写的“片云片雨”、“苜蓿香”季节(春夏之季)上看,极有可能是陈朱的最后一战――鄱阳湖之战。
此战之前,陈友谅控制着江西、湖广两路,在长江以南地盘最大、势力最大,再与张士诚联合,对当时还相对弱势、仅以南京为中心的朱元璋集团形成夹击之势。陈朱之战虽历几次大战,朱军每有所胜,但仍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态势。因此,鄱阳湖之战在所难免。陈友谅大军60万,总兵力只有敌兵力三分之一、水军不足敌十分之一的朱元璋部队当时看到陈军的军势,竟是这般情景:将桅杆高达十余丈的巨型战舰联合起来摆成阵形,可以绵延数十里不绝,远远望去,船上的旌旗和兵器,黑压压一片如同大山一样……而陈友谅集团的人更清楚自己的实力:大楼船数百艘,每艘船都是好几丈高、分三层,船上专门开辟跑马的专用通道,船只的封闭性特别好,军士说话楼上楼下都听不见,用红漆彩绘作装饰,并用铁皮包裹……可见,当日陈军真是不可一世。朱军接连败北,朱元璋虽斩杀十多批溃退士卒仍无济于事。此时,朱军有个叫郭兴的将军给朱元璋分析形势,出谋划策:陈军巨舰链锁虽阵容可观,但行动不便;朱军船小兵少,但机动灵活。因此,宜用火攻!正好天助朱元璋,忽然刮起东北风,朱元璋命敢死队驾七条装满火药、芦苇的战船,纵火直扑陈军。一时间,风烈火炽、烟焰涨天,湖水尽赤……顷刻间,陈军主力灰飞烟灭,只得退守。几天后陈友谅带领残兵败将准备从湖口突围,朱元璋在半路从上流拦截,与之死战。陈友谅从舱里探头出来好像要发指令,正好被一箭射穿,箭支从眼部贯穿颅骨,陈友谅当场毙命。朱陈二人的“楚汉战争”至此基本结束,并以朱元璋最终胜利而收场。
这首诗是作者朱元璋征讨陈友谅时,到达潇湘湖畔即兴所作。此情此景最能咏志明心。第一句“马渡江头苜蓿香”描写的是与陈军作战时水陆并进,牵马登船的作战特点和苜蓿飘香的时节与遍地苜蓿的环境;第二句“片云片雨渡潇湘”继续写部队在江南地区多雨潮湿的季节冒雨出程的艰辛战斗历程。后两句的意思是:作者在大战在即却有大梦初醒般的冷静与清醒,感叹昨夜美景已成空景,面对严峻的形势而发出无限惆怅与无奈。特别耐人寻味之处也在后两句“东风吹醒英雄梦,不是咸阳是洛阳”。不仅让我们看出朱元璋要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而且这位未来的大明开国皇帝还在暗示世人,他一旦取得天下后,定都的首选之地应该在洛阳和关中地区,诗中所写的“咸阳”只不过是以此来指代西安罢了。可见,他对中国古代最负盛名的两大古都――西安、洛阳心仪已久,并对未来帝国定都之地有过思考,很显然朱元璋把西安作为定都的首选之地早亦在此明喻。
一封奏章
明初,太祖朱元璋曾经为定都一事举棋不定。洪武元年(1368)八月以应天为南京(首都)、开封为北京(陪都)。一年之后的洪武二年(1369)九月,又以临濠(今安徽凤阳东)为中都。到了永乐十九年(1421),经过“靖难之役”从侄子建文皇帝手中夺取帝位的明成祖朱棣,强行把首都迁到他当年的根据地北平。
明朝建国之初,关于建都何处一直莫衷一是,后来虽说有南京、北京、中都,但开国二十多年之后,仍不断有迁都之议。洪武二十四年(1391),太祖皇帝经过深思熟虑后,他派太子朱标“巡视关中”,并告谕说:“天下山川,惟秦中号为险固,向命汝弟(太子二弟、朱元璋第二子秦王朱)分封其地,已十余年,汝可一游,以省观风俗,慰劳秦民。”其实,明太祖早有迁都关中的打算。早在21年前的洪武三年(1370),监察御史胡子祺已有陈奏:“天下形胜地可都者四。河东地势高,控制西北,尧尝都之,然其地苦寒。汴梁襟带河、淮,宋尝都之,然其地平旷,无险可凭。洛阳周公卜之,周、汉迁之,然嵩、邙非有函、终南之阻,涧、、伊、洛非有泾、渭、灞、之雄。夫据百二河山之胜,可以耸诸侯之望,举天下莫关中若也。”这封章针对明太祖是建都(迁都)洛阳还是西安这个问题上的徘徊,进行深刻分析,制定出定都(迁都)西安的方案。这一建议当时就得到明太祖的赞许。虽然后因时事多艰,这一建议被搁置起来,但却一直萦绕于太祖心怀,多年以来无时不为之心旌摇荡。这位胡御史官位虽然不高,甚至于史册之中只能从太祖本纪、朱标太子传和其子胡广传中才能看到他的记载。可是,就这样一个位卑之人言却不轻,官微之人所言极重。胡子祺因此而名垂青史。
当然太祖皇帝的考虑不无道理,从战略上看:刚刚开国的明朝的主要威胁是蒙古草原上的北元残余力量。倘若真的迁都西北,可以加强北方边防,安定边界。当时“元亡实未亡”的局势,在西北甚为明显,多股元兵残余经常骚扰。就是在这种形势下,明太祖把西安这个战略重地封给次子朱,册为秦王,作为藩王之首,而秦王以“富甲天下,拥赀千万”,成为“天下第一封藩”。这样一来,原元代的奉元路路城的格局显然不能满足新的政治、军事、战略,以及迁都等多种需要,必须拓展扩建。
朱元璋第二子秦王对此事极有意见,因为倘若国都搬去西安,他就没有了封地。为此,朱元璋还将秦王拘禁起来,若不是太子朱标求情,差一点就废掉了秦王。
洪武二十四年(1391)八月,太子朱标就奉旨巡抚陕西。当年十月,太子返回南京给太祖复命,进献了自己带人绘制的《陕西地图》。不久就一病不起,次年即洪武二十五年(1392)四月,太子朱标就病逝。作为一位遭受晚年丧子之痛的父亲,作为一位失去继承人的最高统治者,太祖皇帝恸哭不已,为之罢朝。更令人痛心的是,太子朱标在弥留之际还向太祖上书建言“经略建都事”。每当想起太子是到陕西巡抚而病,太子是建议西安建都时而逝……西安,已经成为太祖皇帝的伤心地,建都西安这一原本可行的方案就此被永远束之高阁,搁置到尘封的史册之中。
三座城市
许多建筑学家都认为梁思成先生当年赞扬北京老墙城的一段话,如今评价西安城墙更合适。人们在考察西安和北京之间的关联时,可能往往忽略了它们的原始参照系――南京。明弘治八年(1495),兵部侍郎马文升曾指出,洪武年间修建的西安秦王府城在所有王府城中,规模最为宏伟。而且,明秦王府内城(宫城)远远越过了《明会典》所规定的亲王宫城的规制。清朝人实地勘查明西安城后,将其与北京相提并论:西安城“明代紫禁城尚在,完整如新,且其址略宽于南京。明祖本志在都秦……”。
秦王府城王宫前殿名为“承运殿”,其正南门为“承运门”,与明初南京城中“奉天”殿与门之名遥相呼应,取意奉天承运。如永乐皇帝迁都北京后参照南京应天府之意,改北京为顺天府一样。诸如此类,秦王宫中许多宫殿命名都与南京故宫相关联。当日大明都城的特点在西安城也能找到形迹。可见,明秦王府是明初都城南京在西安城中的化身。所有这些南京与西安的许多建筑规制和特点,在永乐十九年(1421)后成为大明首都的北京城都得到再现和传承。
西安钟楼始建设于明洪武十七年(1384),原址在今西大街以北广济街口迎祥观内,到万历十年(1582)陕西巡抚龚懋贤与咸宁、长安二县县令,共同组织将钟楼向东移建到现址城区“四街呈衢”――四个城门正街交叉点上的中心位置。诚如龚懋贤所说钟楼在移建时“楼惟筑基外一无改创”。因此,现在攒顶三重檐式楼阁应是洪武始建时的原貌。
另外,西安还有一座建筑――鼓楼。位于西大街鼓楼十字北口,长钟楼四岁,建于洪武十三年(1380)。鼓楼的建筑高度比天安门城楼还高2.6米,钟楼也比天安门城楼高1.3米!真是不可思议。钟鼓二楼后经历多次天灾人祸,特别是明嘉靖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1556年1月22日)的八级大地震,亦无大碍,可见建筑质量何至百年大计。
明初太祖朱元璋在南京南郊的圜丘旧址上建一座合祀天地的大殿,称“大祀殿”。永乐迁都北京后沿袭太祖旧制,按南京的规制在北京也建了一座大祀殿,到明嘉靖二十一年(1542)拆除,并在其旧址建起新殿。
北京天坛祈年殿是由明嘉靖皇帝于嘉靖二十一年(1542)亲手设计并建造的大殿,也是三层檐,始称“大享殿”。经过210年,直到乾隆十六年(1751)才更名“祈年殿”。
帝国的惆怅范文5
摘要:“安史之乱”是唐帝国由盛转衰的标志,它不仅给“开元盛世”以沉重一击,对唐文学创作的影响无疑也是很深远的。“安史之乱”前,整个文化和文学创作以长安为中心,而“安史之乱”之后,由于局势的变化,很多士人纷纷南下,这让江东吴越地区也成了另外一个创作中心。本文以唐代扬州为区域中心,分析安史之乱前后,唐人创作扬州诗歌的变化。
关键词:唐代安史之乱扬州诗歌
作者简介:陈洁,女,1982年6月生,江苏泰州人,本科,扬州环境资源职业技术学院助教,研究方向:唐宋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1)-21-0176-02
在公元七至九世纪期间,唐代扬州是控扼东南的政治军事重镇,国内外著名的工商都会、南北交通的枢纽、唐朝的财富中心,它是中华大地上的骄子,是大唐帝国皇冠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就是这片富庶的土地吸引了大批文人墨客前往,同时也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不同的历史时间段和不同的地域特点会影响文人创作和心灵变化,因而唐人咏扬州诗歌创作也呈现出了不同的侧重点。
一、安史之乱前
从诗歌数量看,安史之乱前咏扬州的诗歌较少,大概在八十首左右,据笔者分析,这些诗歌中歌咏扬州秀丽景色的占多数,这与扬州素来以风物著称不无关系。
在唐代,安史之乱前,扬州既不是政治中心也不是文化中心,最为值得称道的也就是隋炀帝曾在江都停留,建造行宫了。隋炀帝在任扬州总管期间,对这里的秀美风光,丰富的物产很是留恋,他在其《春江花月夜》中描写到“我梦江都好,征辽亦偶然”,由此表达了他的心声。初唐时期的诗歌创作大多以歌功颂德为主,以长安、洛阳为中心,而非都城的扬州自然不被很多人留意。
大唐帝国的繁盛以及巍峨雄伟的长安城吸引了很多文人,从文人内心出发,他们把长安作为施展才华的地方,在长安工作便意味着成功,相反,在其他地方供职则有失意之感。许敬宗在其《拟江令于长安归扬州九日赋》中说道:“游人倦蓬转,相思逐雁来。偏想临潭菊,芳蕊对谁开?”虽身处扬州,但是扬州的美景似乎打动不了他,就算此地再美,也美不过长安。多数人将理想寄托于长安,就连骆宾王在匡复唐王朝时也不禁发出“戎衣何日定,歌舞入长安”的感叹,这样的心理其实也很平常不过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文人们怎可能一心放在欣赏扬州美景上来呢?这也是前期咏扬州诗歌数量少的原因之一。再者,隋炀帝的快速灭亡给初唐统治者上了重要一课,吸取隋亡国的惨痛的教训,正所谓“前者不忘,后世之师”。初唐是立朝之始,诗人们或参加科举以求功名利禄或远征沙场建功立业,这些都是首当其冲的目标,于是在远大理想的驱动下,自然很少有人去关注那个亡国之城了。
盛唐的到来,给整个唐王朝敲响了最强音。政局的相对稳定,文人的生活也随之轻松,心态逐渐明朗。漫游成了唐代文人们生活的重要一面。于是繁华秀美的扬州成了当时士人们心驰神往的城市,这在他们的创作中留下了鲜明痕迹,而主题主要偏向于游览、送别之作。大诗人李白多次漫游扬州,“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在这里他慷慨轻施,挥金如土,救济落魄公子,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万,自己也过着斗酒三千、裘马轻狂的生活。在扬州,他留下了13首诗歌,游览名作如《秋日登扬州西灵寺塔》,亦有送别佳作如《广陵赠别》,孟浩然在烟花三月的季节东下扬州,李白曾写下:“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整首诗没有愁苦和忧伤,只是有少许的怅然与向往。在开宝元年那样一个太平盛世,在那样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到扬州那样一个繁华之地,怎么能不让人联想到骑鹤上天堂?一叶轻舟已经载着孟浩然消失在天边,李白依旧难以收回眺望的目光。此刻,奔腾东去的长江水,恰似李白对朋友的一往情深,也勾起李白对扬州城的无限遐想。这真是一次充满诗情画意的离别。
尽管诗人的笔下已经或多或少的写到了扬州,但是扬州却一直不是他们施展才华的地方,仅仅是一个短暂停留休憩的美丽的游览胜地而已。孟浩然曾写下 “士有不得志,栖栖吴楚间,广陵相遇罢,彭蠡泛舟还。樯出江中树,波连海上山。风帆明日远,何处更追攀。”的佳句,他委婉地告诉友人,不得志的士人才会到躲在吴楚之地,以此来表示想要一展拳脚还是到长安去吧,那种“身在江海上,云连京国深”的心情时刻围绕着有理想有追求的文人。
综观“安史之乱”之前的唐人咏扬州诗中,我们会发现,扬州主要靠风景吸引文人,它是一个繁华的休息之地,但却不是文人心目中大展宏图的理想之地,所以文人的创作主要以描摹风物为主,诗歌中那些明丽恢弘的画面也可以从另一个侧面看出唐文人豁达的精神面貌和整个王朝欣欣向荣的景象,从为数不多的送别诗歌中也能看出士人们乐观、积极向上的情绪。
二、安史之乱后
安史之乱后歌咏扬州的诗歌数量大增,据李坦《扬州历代诗词》一书统计,数量大概有300多篇。诗歌主题比之安史之乱前要丰富得多,从单纯的风物诗过渡到文士唱和诗、怀古诗和都市享乐诗(流连青楼之作)等多种主题,总的来说这个时期的诗歌有了很明显的都市世俗气息。原因有三:
第一,安史之乱是整个大唐王朝由盛转衰的标志。中央政府的权威风雨飘摇,在中唐士人心目中那个灿烂强盛的唐帝国突然之间就要坍塌瓦解,这对他们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这自然而然也给士人们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刺激。
从辉煌到低谷是个很难接受的过程,很多诗人们不愿意正视现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长安已经不能满足士人求取功名利禄和大展宏图的理想,那么倒不如离开此地到别处重新过另外一种生活。唐代士人一时习惯享受荣华富贵,于是另找一处繁华之地是他们的目标,而扬州正好迎合了他们的心态。当中原地区满目疮痍之时,扬州却依然歌舞升平,这样强烈的对比难免让人觉得这座城市的繁荣是很畸形的。但不管如何,江南水乡的碧波潋滟、杂花生树、红楼玉宇无不成了诗人创作的材料,如姚合的“暖日凝花柳,春风散管弦。园林多是宅,车马少于船”、“满郭是春光、街衢土亦香”、“春风满城郭,满耳是笙歌”等。又如陈羽:“霜落寒空月上楼,月中歌吹满扬州。相看醉舞倡楼月,不觉隋家陵树秋”。时事多艰、硝烟滚滚、兵荒马乱的年代却能在扬州感受到另外一种世界,通宵达旦的歌舞,浓妆艳抹的丽人恍惚间好像又是那个如日中天的唐帝国。唐朝著名诗人刘禹锡因为政治革新被贬职回京,司空李绅设宴款待他,席间命歌妓以歌舞劝酒。刘禹锡感慨万分,当场写诗一首:“高髻云鬟宫样装,春风一曲杜韦娘。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读罢此诗,依稀可见外来的游客对眼前的景象难免生出一番感叹。
第二,“安史之乱”后,由于战乱主要发生在北方,于是唐代南方成了整个经济发展的中心。除了有赖丰富的自然和建基于历史发展的基础外,当朝政治的变迁亦有重要的影响。唐自建国以来,承受了隋代运河的便利,继续开拓南方,使南方经济进一步发展。安史之乱爆发后,加以藩镇割据,河北、山东贡赋不入中央,吐蕃、回纥的骚扰,使中国北方的经济、社会、文化均受到严重的破坏。唐室经济惟有依赖南方财赋的补给。而作为江淮中心的扬州地位一直不可小觑,唐代最重要的收入之一来源于盐税,载代宗大历末,“天下之赋,盐利居半”,江、淮为重要产盐区,吴、越、扬、楚盐仓至数千,积盐达二万余担。扬州为东南地区盐的集散地,设置巡院,专督办盐事。其时,刘晏为盐铁使,每年所获钱财竟可“当百余州之赋”,由此可见扬州很有经济实力,于是唐王朝的军国费用便可以“取资江淮”。经济的繁荣以及中央财赋的依赖,扬州必定会带到文化的大发展,大批文人士子南下,对这个古城充满了好奇,正所谓“两京蹂于胡骑,士君子多以家渡江东”啊。但在诗人们的内心深处他们还是无比眷恋那个曾经令他们魂牵梦萦的长安,同时接受新事物,被新事物所吸引也是人之常情,于是扬州城也成了他们享乐生活的地方。这也许就是安史之乱后经济重心南移在文化上的表现了吧。
第三,唐代文人来扬的另外一个动机是为了寻求功名和富贵。唐代士人还有干谒之风,他们造请权贵,或求经济支持,或请推荐揄扬,或谋幕下任职。特别是唐代后期,藩镇推荐成为入仕的捷径。杜佑节镇淮南,士人杨茂卿干谒于杜,“以周公吐握之事为讽”,以求知遇。刘禹锡由和州召回,淮南节度使段文昌曾予表荐。李绅为淮南节帅,赵嘏以诗投献,“早年曾谒富民侯,今日难甘失鹄羞……功德万重知不惜,一言抛得百生愁。”请求提携的心情已达到急切的程度。卢仝在扬,以为干谒俯首权贵,仰人鼻息,因而发出“努力事干谒,我心终不平”的感喟。不仅如此,淮南幕职还是一条升迁的捷径,由此而跻身要津的屡见不鲜。刘太真于大历中为淮南节度使掌书记,“徵拜起居郎,累历台阁,自中书舍人转工部、刑部侍郎”。从上述情形来看,淮南是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地方,而扬州更是一个人文荟萃的宝地,使府的文人众多,于是他们之间就有了很多唱和的机会,据从安史之乱后的诗歌内容看,唱和诗是一个亮点。如:
许浑《和淮南王相公与宾僚同游瓜洲别业,题旧书斋》:
碧油红旆想青衿,积雪窗前尽日吟。巢鹤去时云树老,卧龙归处石潭深。道傍苦李犹垂实,城外甘棠已布阴。宾御莫辞岩下醉,武丁高枕待为霖。
再者,如鲍溶《和淮南李相公夷简喜平淄青回军之作》:
横笛临吹发晓军,元戎幢节拂寒云。搜山羽骑乘风引,下濑楼船背水分。天际兽旗摇火焰,日前鱼甲动金文。马毛不汗东方靖,行见萧何第一勋。
贞元十七年(801),刘禹锡在淮南杜佑使府任掌书记时,李益曾客游扬州,刘禹锡作“寂寂独看金烬落,纷纷只见玉山颓。自羞不是高阳侣,一夜星星骑马回”。从这首诗可看出他们宴饮唱和时其乐融融的氛围。
第四,隋炀帝与扬州的特殊关系使安史之乱后出现大量的咏古之作。隋炀帝在江都(今扬州下辖的江都市)留下了众多遗迹,李山甫有“但经春色还秋色,不觉杨家是李家”。诗人们游览于此,总会唤起他们历史旧时光的回忆。炀帝的骄奢逸引发了杜牧的质问“地下若逢陈后主,岂宜重问花?”他们不约而同地用历史故事来正视现实,抒发郁闷之情,这些诗歌大多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透露悲凉萧瑟的情愫。韦应物曾感叹道:“盛世忽去良可恨,一生坎坷何足云”但他也曾有过一段朝气蓬勃的时期“少年游太学,负气灭诸生”,来到扬州后面对“广陵多车马,日夕自游盘”的场面时却无奈地感受到“独我何耿耿”的郁闷之情。是什么造成了诗人的不幸?答案是大唐帝国的没落,昔日的辉煌早已灰飞烟灭,那种盛世早已成了诗人们遥不可及的幻影。面对这样的历史,他们的忧郁是有来由的,虽然有时也流连于扬州风景中,可在冷静思考时,他们的内心深处恐怕更容易想起的是像隋炀帝那样的亡国之君了吧。马戴的《广陵曲》:
葱笼桂树枝,高系黄金羁。叶隐青峨国,花飘白玉坪。上鸣间关鸟,下醉游侠儿。炀帝国已破,此中都不知。
诗句末尾给予了极大的讽喻,借历史告诫朝中权贵,骄奢逸的生活必定会落的悲惨的结局。
在扬州的诗人们忧惧的是在这样的繁华都市中,还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担忧国家的未来,面对世俗的社会,诗人身边的人甚至包括诗人自己都或多或少被各种欲念牵引而导致沉沦。
安史之乱后咏扬州诗歌中,诗人们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扬州本身的魅力上,绝大多数诗歌描写的是城市的繁荣,豪奢的作风。虽然诗人们在这片温柔富贵乡里尽情享受,但其实也是为了躲避不堪的现实,繁华固然是好,可是却不能长久,这种享乐的作风和矛盾的心情始终贯穿于诗人内心,所以从很多诗歌中我们不难发现于绮丽缤纷风格下隐藏着淡淡的忧愁。如韦应物“广陵三月花正开,花里逢君醉一回”,“风光山郡在,来看广陵春。残花犹待客,莫问意中人。”烟花三月的广陵,柳絮纷飞,可诗人偏偏只看到飘零的落花,如不是内心惆怅,文字也不至于如此哀怨。杜甫晚年时写下《解闷》诗:“商胡离别下扬州,忆上西陵故骚楼。为问淮南米贵贱,老夫乘兴欲东游。”当时的杜甫生活在动荡的社会中,境况艰难,但从诗歌中依然能看出他对扬州的向往。可惜诗作两年后,杜甫溘然长逝。
诗歌既是文化的载体又是诗人抒情表达的工具。唐诗主题内容的变化可以直接反射出诗人内心的变化也可以看到一个历史发展的侧面。唐人咏扬州诗的演变过程可以看到它是跟整个社会思想的转折是密不可分的,这段时期的诗人经历了从希望到焦虑甚至失望的心灵历程,由此也可见咏扬州诗歌的复杂性和流变性。
参考文献:
[1]李坦. 历代咏扬州诗词(中卷)[M ]. 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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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都新梅. 唐代扬州诗歌 [D]. 首都师范大学学位论文,2005.
帝国的惆怅范文6
反复酝酿的酴醚酒散发别样的醇纯,诱的人心田惆怅起来。五盏悬置在空中摇拽的烛灯包围着一亭设计别致,雕图精美的亭榭(古代亭楼的一种),酒香便是从这灯火通明的亭榭溢飘出来的,榭里八个风度翩然,气宇轩昂,神态怡然的年轻公子,他们个个手握纶扇驱赶沉夜的闷热。八个人围住一张大理石桌环坐,各自胸前置放一枚幽蓝色夜光杯,杯里溶满醇淳的酒液,好不自在。若是让他人瞧见歆慕之情不免心生。
服饰尽不雷同,但同为中国历代盛产的华丽绸缎。面南朝北的公子柔滑衣裳绣着一只藏身雾霓的麒麟,麒麟周身尽披尖锐鳞甲,一对柔角挺立头顶,仰天长啸,似有腾飞九宵之势。在西晋朝时期惟有侯,公两爵位的王公贵族衣裳上允许绣刺麒麟图徽,如此看来他相对其他几位公子官职最高,其余七位服饰分别绣:鹿,虎,豹等等图案。
目光从他们身上挪开,转到府门口,大匾上赫然书有四个楷体赤色大字:山阳公府。落款,曹睿。曹睿乃是前朝魏明帝,他生前素来和这家先主人交好。大匾题于太和3年,虽然经历几十年的风雨吹袭,枫丹木制成的匾安恙如夕,"山阳公府"四字遒健之气毫墨不减。
从题字人的身份和"山阳公府",凡人一看必晓这家在朝野中的地位醒赫,势力之大。那位裳绣麒麟的即山阳公府掌门人了。姓刘名阿知。他是前山阳公刘石秋的长子,大汉帝国末代皇帝汉献帝刘协的孙子。汉献帝刘协在公元220年被魏文帝曹丕废掉,成为第一朝山阳公,畏猥琐缩,在亡国悲痛中郁郁而逝。其子刘石秋嗣位后甘心太祖刘邦,世祖刘绣身屡百战打下来的江山承临400余年风雷电闪击裂就此灭亡。他暗中交结朝中大臣(这些大臣多为是当年帮曹操欺凌汉家的汉朝老臣),太湖底凿洞练兵,饲机复兴汉室。正在刘石秋举事前一个月。曾收受刘石秋金银,头颅顿地发誓愿助他兴复大汉的奸臣突然向晋武帝告密,刘石秋心晓举事必败,惨绝之下吞金而亡,在太湖一带操练的义军只得四散天涯,另谋生路。刘石秋死后,他十岁的儿子刘阿知被封为山阳公,刘阿知自幼聪颖,他在父亲灵位前指天地,昭日月定要报杀父之仇。受封十二年刘阿知现在已经22岁了,早已越绔冠之年。时间在轻风间流飞,山林溪涧间殆逝,他为父报仇的大愿似乎淹没在了时光的流程。他即不暗中招兵买马,亦不曾交结达官贵仕,在所有人眼中他只是个平庸懒惰之辈,父仇和复国大业早抛弃九霄云外。或许刘阿知不招兵买马,不结交贵族是向到父亲当年就如此失败的自己不愿顾其后尘,揶或他要另辟途径达到复仇与兴国的双重目标。
刘阿知每日所做事是和一群爱好文词诗赋的读书人游山玩水,阅尽三山五岳的奇观美景。不完全计算十年间常居他府中的儒士文人不下五百(汉代称为家臣).刘阿知每年应礼节去朝觐一次司马炎外从未上过朝,也不上什么柬言,就连一年一次的礼节朝觐他向司马炎侃调的全是一番山山水水,诗词文赋,绝无半句关联政治朝廷的话屑。司马炎只到他对政事无丝毫兴趣,倒也放心,免去了后顾之忧,常赏赐他一些金银锦匹,让他有足够的钱物供养那五百家臣及游山玩水。‘山阳公‘表面上看地位醒赫,权势强大,实则上什么也没有,一个闲职;‘山阳公府‘不过是一个掏了乌龟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