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稻谷会弯腰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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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稻谷会弯腰

成熟的稻谷会弯腰范文1

春华秋实,秋天,是庄稼成熟的时候,也是农民丰收的季节。

上周星期天下午,爸爸让我回老家去。我坐在公交车里,一路上看见了许多农民在田地里忙碌着,“哦,原来田野里的庄稼成熟了。”

瞧,那红艳艳的高梁不停地向我招手;那金灿灿的稻谷向我弯腰;还有那咧开嘴巴的玉米向我微笑呢!我看着看着也笑了,就想,秋天怎么这么美。我看到最有趣味的就是那些农民伯伯们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一点可把我难住了,他们那么辛苦,为什么会露出笑容呢?我就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就到家了,刚到家,我就去问奶奶:“奶奶,那些在田地里干活的人那么辛苦,为什么会露出笑容呢?” 奶奶说:“因为秋天的庄稼成熟了,农民有了收获,心里面高兴,所以脸上露出了笑容。”

啊,多么美好的秋天,多么可喜的收获,虽然是回了一趟老家,但是,这里的一切被我迷住了,我仿佛也置身在玉米地里掰玉米。(指导教师:邢雪玲)

成熟的稻谷会弯腰范文2

茅草屋中女主人是个笨笨的女人。名字叫冬瓜。其实她叫东尔,因为笨,后来大家就叫她冬瓜了。觉得她像冬瓜一样笨笨的,懒懒的长地里。她没有了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子女,一个人孤零的生活着。听母亲讲,她年青的时候也出过嫁,大概几个月后说怀孕了,看见她肚子一天天隆起,婆家人对她充满了希望。可后来,好像是放了一个响屁,肚子就瘪了。加之,又懒又笨,就被男人休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结束了她短暂的婚姻生活。她又回到村子,与父母同住。以后,就再也没有嫁出去了。

她与父亲同辈,我们管叫她“冬瓜姑”。其实,更多的时候叫她“冬瓜”,生气的时候叫她“焖东瓜”。她就住在我们院子后面的小屋里。我们的院子是百年前修建的。是地主的房子,解放后分给了贫下中农。她那破烂的小屋年久没有维修,在百年是风雨中摇摇欲坠。后来,也就无法居住了。在父亲的倡议下,又在我们家堂屋的隔壁给她修建了一个小小的茅草屋。用泥土筑墙,用竹篱笆当窗,破木板当门。

从我记忆开始,她就在经常我们家吃饭。一是父亲那时候在工作,而且是个乡干部,可能吃饭问题比其他家里要好点。二是,父亲比大她,其实也就大三岁左右,她与我母亲同岁。父亲觉得自己有义务要为这个家族承担这个责任!我小时候是非常非常的讨厌她。她又懒、又馋、又笨。村子里的大人教育孩子基本都是拿她做反面教材。她经常在我们家出入,和年幼的我形成了很深的“阶级”仇恨。父亲不在家,母亲让她打帮手做一些简单的事情。诸如烧锅,除草,背东西。其实,我们家是没有能力雇人的,也不需要雇人的!只是,她不能在我们家白吃。我常常在干活的时候和她吵架。她偷懒我们要吵她,我们偷懒她要去告诉我妈,就这样恶性循环,我们之间的厌恶越来越深。每次她骂不赢我的时候,嘟着嘴转身就走,可到了吃饭的时候,她就会准时的出现在我们家的饭桌旁。

现在,想起来,她很可怜!她没有祥林嫂的命运好。祥林嫂有迅哥儿这样阔人家,有懂事的迅哥儿。祥林嫂有个憨实的丈夫,有个被狼叼走的孩子。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群经常欺负她的孩子。我们常常在院子里做作业,她也来凑热闹。我们讨厌她靠近我,就常常拿着书,问她:“这个字念什么?”她脸一红,嘟着嘴小声骂我们。“冬瓜!”“这两个字都不认识!”她便会大声的骂我们,然后,转过身子慢慢的离去。最要命的是经常考她一些算术,275+123=?她依然选择骂我,然后,上母亲哪里告我的状。等待我的当然的母亲那严厉的家法。

她在我们家干活的时候常常偷懒。很多时候,我都和她在同一组,记得每次推磨,我们俩都要发生口角。夏收的时候,母亲会为我们改善生活,用豌豆和胡豆还有玉米泡在一起在石磨上磨碎,给我们做凉粉。川北凉粉是一绝,但我们家的青椒凉粉更是川北一绝。这种改善生活的事我们兄弟姐妹都很乐意干,当然,她也更愿意。我们自告奋勇,不要母亲管闲,就能把凉粉做好。没有母亲在场,她很大意。石磨很大,需要两个人配合,共同用力才能推动。因为吃饭的人很多,量也很大,要磨很久才能磨完。我们兄弟姐妹轮番上场。她和我分在同一组,开始她很卖劲,到后来用手轻轻的推着,不使劲。我们又开始吵架,她后来又嘟着嘴跑了,我大声说:“一会不许来吃!”凉粉搅好晾冷以后,母亲在簸箕里给左邻右舍一家一碗,我这时站在母亲的后面,她站在我的后面,等待着母亲给弄。其实,这时候,我也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她也忘记还没有干完活就跑了事实,我们想的都是能够早点吃到母亲手里的凉粉!

其实,年轻的时候,她自己也有一块自留地,一块田。到了播种和收获的季节,村子里的人都会帮她把谷子收到家。可她不会当家,收了谷子,天天做白米饭,要不了多久,她就柜子底朝天了。说到了她做饭,我就想起了她最原始的石灶。她的灶是一个曾经废旧的石碓窝,加上一口破旧的烂锅。就构成了她的厨房。她的床好像的是一个吊床,因为,床中间木头朽烂了,她不用更换,重重的压下,踏在地上,就这样睡了一年又一年。

说起稻谷,我有想起小时候。村子里到了谷子成熟的季节,田野里一片金黄的时候,队长就会召集全村人开一次会议,准备收割稻谷,除去老弱病残,其余都要参加劳动,按劳力分成两组。我每次都是“幸运”的和她分在了一组。而且是同样的活儿-----报谷子。抱谷子是个最下等的活儿。一般都是有几个小朋友来完成。在没过膝盖的泥田里弯腰,抱谷,拔脚,在送到掌桶人的手里。一天要不停的重复着这个枯燥而又消耗很大体力的活。跑得你腰酸背痛,谷叶子还会把你手臂上,腿上割得丝丝血痕。冬瓜姑不能做其他的活儿,只能和我们这些小孩子一起抱谷子。监视她偷懒,便成了我们劳动中最快乐的事情了!我们督促她跑快,笑话她跌倒在泥田里。看见她满脸的稀泥分外痛快。她有时候会嘟着嘴,呲着牙,瞪着眼骂我们,有时候也会憨憨的一笑。

割谷子我觉得是一件最体面的活儿。看大姑娘们穿着花的确良上衣,头戴草帽,弯腰在田,偶尔站起来缕下刘海。有种说出来的美。戴家有女初长成。上中学了,我就开始割谷子了。我和姐姐们一样,戴着草帽无上光荣。这可气坏了冬瓜姑。她还是在抱谷子。她老是挑剔我,说我谷子放得不整齐,说我的谷桩留得太深。不管她怎么说,我心里得意。我反驳她;“你为什么割不成?”嫉妒吧!气得她瞪着眼睛又骂了我很久。

中午的时候,太阳很大。掌桶的会叫大家休息一会。听到一声令下,田里的人们放下手中的活儿,说笑着到树荫下。大人们抽着烟,开着粗俗的玩笑,笑声荡漾在金黄的田野。我便和村里几个上学的孩子一起,我们在离大人们远一点的树荫下谈笑着,或书本,或理想。其实现在想想,幸好我们都是同一家族的兄弟姐妹。要不然,多少纯真的爱情会在这个树荫下萌芽。适应的树荫,这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这远比今天高档的咖啡厅,上好的茶桌温馨的多。

其实,对冬瓜姑改变看法是我离开家,到中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天天不见面,一星期回家看见一次,之间的争吵也减少了很多。每次到学校,母亲都要叫她送我一程,帮我背一下东西,我对她也没有那么讨厌了。记得有一次,母亲炒了酸菜和青椒,让她给我送来。下课的时候,我看看操场上围了一群人,我也跑过去看,看见她着急的样子,一只手高高的托起碗,生怕有人会抢了碗里的菜。看见了我,她满脸堆笑。我接过碗,催促她赶快回家,我更多的是怕同学笑话我,笑话她笨拙的样子,笑话她褴褛的衣衫。果然,回到教室,同桌凑过来用审视的眼光问我;“是你妈?”“是你妈!”我挖苦着回答他。一阵拳脚,我和同桌之间又开始了一场新的战争。

说到笨,我觉得她有时候很聪明。记得86年那个夏天,我和她给远在三十里外读书的哥哥送粮去。那时候,哥哥读高三。学习很紧,没有时间回家拿粮。母亲让我和她一路给哥哥送粮去。我背米,她背红苕。我们翻山越岭,到了哥哥的学校,已经是12点过了。哥哥没有留我们吃饭。我们放下东西,就往回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又渴又饿,没有吃早饭,走了那么多山路,现在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她突然灵机一动,说:“我有一个侄女在这里住,我们到她家去吃饭。”能够解决最现实的问题当然是最好,我欣然前往。到了那里,女主人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给我们做了一碗面条。我好像还没有吃出味道,就已经底朝天了。回到家,父亲帮我们理顺关系。那个亲戚是她父亲的姐姐嫁出去生的女子,女子又嫁到了这里,应该叫她表姐。关系理错了,但是,那碗面却吃对了!

她住在我们家隔壁,她常常睡在她床上听我们摆龙门阵。然后,第二天,保证有人知道我们昨天晚上讲了什么。她是个好事之人,那家婆媳吵架,那家夫妻拌嘴,如果她知道了,要不了多久全村人都知道了。到了晚上,她就去她茅屋睡觉,没有电灯,没有蜡烛,没有煤油灯。在有月亮的晚上,月光透过竹帘照在她的床上,她可能也会胡思乱想。之所以没有让她用火和电,是怕她不小心失火,我们这个院子就全完了,院子都是全木结构。她也习惯在这种黑灯瞎火中生活数十年。我们和她相隔的墙也是用竹篱笆附上黏泥。一开始,有个小洞,后来,这个洞慢慢的变大了。原来是她想借用我们家的电灯光,用手折断了竹篱笆,母亲狠狠的教训了她,但也没有补上,就让她借借我们家的光亮照亮她漆黑的夜晚吧。直到现在,那个洞依然存在。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母亲,在她病重期间,从这个洞里给她送一盏电灯,让她一个人躺在孤寂的床上也能看见光明和温暖。

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回去的时间非常少。但每次一回去,她会上来问长问短。我自顾着和母亲说话,也懒得理她。她照常在我们家吃饭,我们一回去,她最高兴。烧锅就是她年老时候唯一能干的活。

在她病重期间,也是我生活最艰难的时候。碰上了很多困难,又生了小孩。一回老家,还没有上院坝,她就急忙来接孩子。母亲抢前一步抱走小孩,因为她是肺病,母亲怕她传染给小孩。看见她停在半空的手,迟迟没有回收。见她满身浮肿,样子很难受。我就会给她买几瓶娃哈哈,走的时候在给她五元钱。看见她眼泪浑浊,我也流下眼泪。她一个劲的说着我好!她已经忘记了我们小时候对她的坏。

母亲和院子里的人伺候她在最后的日子。哪家做了好吃的,给她端一碗到床前,更多的人是不会靠拢。老远就倒在她碗里走了,下一顿继续。估计到最后也没有给她换洗衣服。母亲年事已高。我们兄弟姐妹也离开了那个院子。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孤苦伶仃。嘴里呼喊着她所有熟悉人的名字。但是,我们都不在她身边。她最后一个人走了,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母亲出去干活,回来叫她,没有声响,过去看看已经死了。父亲还是召集村子里的人,为她买了一口棺木。办了一顿丧饭,让曾经帮过的她人和她帮过的人来为她送行。按理,她是没有资格上老坟地的。因为没有儿女,又是家族的女子。但是,父亲说,她已经71岁,是位老人了,还是把她送到老坟去了。我出差在外,没有回去参加她的葬礼。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葬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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