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学徒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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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学徒范文1

布雷・迈克尔斯是一个流行金属乐队的主唱,一位电视明星,同时也是一位糖尿病患者。在与糖尿病连续几个月的斗争之后,他获得了最近一期大型职场选秀栏目《名人学徒》的冠军。这不仅仅是布雷・迈克尔斯的胜利,也是糖尿病患者的一场伟大胜利。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在整个赛季中,迈克尔斯的各种奖项已经为美国糖尿病协会募集了超过39万美元的资金,这其中包括从斯纳普决赛中获得的25万美元。这位年逾47岁的中年人,实际上从他六岁开始就与1型糖尿病为伴了。

整个赛季中,迈克尔斯在比赛中始终名列前茅,并且不断给赛场制造惊喜,甚至让节目的创办人和主持人唐纳德特朗普先生都对他刮目相看。迈克尔斯参加《名人学徒》栏目时,人们都认为他是个摇滚坏小子,同时他也因为在一档叫做“爱摇滚”的栏目中表演而被人们熟知。他希望通过参加《名人学徒》的比赛给糖尿病患者募集一些资金,就像他对《娱乐周刊》所讲的那样:“我希望通过这次比赛向大家证明,能够在音乐世界里驰骋20余年,靠的可不是运气。我希望特朗普先生能够看到,我能够通过努力工作和创新能力,赢得比赛。”

是的,不仅特朗普先生看到了,整个世界也看到了他是多么的努力。如果说本赛季对于迈克尔斯来说是一场战斗,未免显得有些轻描淡写。首先,因为他是1型糖尿病患者,他要遵循严格的时间表,这甚至比在巡演中更为艰难。早上4:45分起床,一直要工作到第二天凌晨1点,然后再4:45分起床,日复一日,周而复始。这样的工作方式还要遵循严格的日程表,兼顾控制他的糖尿病,这至少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有几次,在节目进行中,我们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体力不支,能够看到他正在和他的血糖、精力抗争,但是最后他总是能以出色的工作脱颖而出,并且给特朗普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赛季期间,迈克尔斯得知他的女儿雷恩可能也是1型糖尿病患者,而他必须要在镜头面前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将担忧抛在脑后,因为另一场比赛又要开始了。四月,在圣安东尼奥的巡演中,他接受了急性阑尾手术。在经历了一次中风之后不久,他又得了蛛网膜下腔出血。上周的最新消息称,他的心脏有个穿孔。这个秋天,他将接受心脏穿孔修复手术。

尽管最近经历了这诸多恐惧和磨难,迈克尔斯始终保持强大的精神力量。他甚至在大型选秀节目《美国偶像》的决赛中做了精彩的演出,同时也在不断为糖尿病患者募集资金,让社会公众更加关注糖尿病。借着《名人学徒》冠军的影响力,他与印度班丹纳意识屋网络合作,在该网站上,网友可以购买印度班丹纳雕花围巾,而这些围巾与他演出时所佩戴的那些特别版极为相似。购买围巾所得款项的纯收入将会用来支持美国糖尿病协会。而这些仅仅是迈克尔斯在他生命中与疾病抗争的英雄旅途中的又一个片段而已。

名人学徒范文2

在制壶工艺上,她壶艺精湛、得父亲(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顾绍培)真传,又拜高级工艺美术大师、江苏省名人沈汉生为师学习篆刻;

在创作风格上,她知书达理,在创作的基础之上探索如何将紫砂工艺与传统文化完美结合,追求古朴大方、自然清新的艺术风格;

她,就是国家级工艺美术师,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顾绍培二千金,江苏省工艺美术学会会员顾涛。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紫砂早已成为宜兴的一张名片,紫砂文化也深深的影响着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的每个人,顾涛也不例外,她的成长注定与紫砂分不开。

漫漫学艺路

1974年顾涛出生于宜兴紫砂陶艺世家,自幼爱好文学,练习琴棋书画。由于受家庭艺术氛围的熏陶,使她对紫砂艺术自幼就有一种特殊的情感。紫砂艺术从小便在她的心里埋下了种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紫砂艺术了解与认知加深,紫砂艺术的魅力更加深深地吸引着她。

毕业之后,顾涛一直跟随父亲学习紫砂壶的设计与制作。她说,现在回想起以前学徒的情形,父亲对我们的要求非常严格,但没有当时的严格要求,就不会有今天在制壶工艺上扎实的基础。

通过多年努力,顾涛不但精通壶身的设计与制作,对紫砂壶的烧制、装饰等都很有研究。1998年她拜著名陶刻艺术家高级工艺师沈汉生为师,从事紫砂陶刻艺术装饰,并受到南京艺术学院吴山教授在造型设计专业知识上的指点与培训,同时也得到北京画院李巍巍老师的亲自教授和指导。

2003年完成中专工艺美术专业,并担任父亲顾绍培紫砂艺术集出版副主编工作,2004年进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接受专业技术培训,同时在研读大专工艺美术专业,现在在父亲工作室从事造型设计和壶艺制作,作品在国内多次获奖。

壶身文化魂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从古至今,宜兴紫砂决不是简单的泥巴捏制和堆砌,而是作者将制壶工艺与传统文化完美结合之后的文化产物。紫砂壶的魅力在于能将紫砂工艺、书法、绘画、篆刻、雕塑等艺术相结合,从而得到在文化上的融合与提升。

顾涛自学习紫砂壶创作之初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博采众长,结合自己对生活的理解以及艺术创作的认识,在作品创作的基础上将制壶工艺与传统文化完美结合。

顾涛认为,一把好壶是泥色、质地、造型、装饰等整体搭配,从不同层面彰显作者对人生的思考,表达自己对自然与生活的理解。只有加入作者对生活的思考与感悟以及对紫砂文化的理解,真正做到大处有形,小处有情,散发着优雅的文化气息,激发出引人入胜的美感,才能得到广大紫砂艺术爱好者和收藏者的亲睐。

作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顾绍培之女,顾涛在陶艺世家的熏陶下从小就接受紫砂陶艺的训练。家庭的氛围滋生了她对紫砂艺术特殊的感情,也培育了她对于传统文化的深厚兴趣。自幼爱好文学与琴棋书画,古典的诗性孕育了她温婉的性格,通身散发着一股养在深闺人未知的气质。对传统文化的专注与热情,是顾涛与其他艺人较大的不同之处。胸中书万卷,笔下墨万点,有了这样的才情,顾涛在正式踏上紫砂道路时,也就于无意间比别人站高了一层。

顾涛认为紫砂壶的收藏价值应领悟到紫砂陶艺在技术和艺术之间的关系:技是器物基础,艺则是精神基础,对紫砂制作来说二者缺一不可。没有精湛的技法,就不会使作品有很强的表现力。没有艺术修养,作品只会徒有其表,流于空泛和枯燥。

正是她对紫砂艺术全身心的投入和体验,对文化艺术学识的汲取,深深地影响着她的创作风格,这些思想和文化的存在,才使得作品具有更为丰富的美感,使得作品的美感更具立体感,使人品之有味,赏之更美。

顾涛说,紫砂壶是对艺术感悟与艺术再创造的一种创造性劳动,让自然之美与艺术之美达到和谐统一是每个艺术家的追求。除需要具有高超的专业技能、聪慧的悟性外,还需要制作者深厚文化修养和创作灵感能够迅速体现在器物造型上的能力。

名人学徒范文3

清中叶,以“扬州八怪”为代表的扬州画派的崛起,为当时萎靡陈腐的中国画坛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并对后世的中国画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然而,清代晚期,这一画派在其发源地却日显颓势,这主要是由于盐运改道带来的扬州地方经济衰败所致。在这强弩之末,扬州画派出现了最后几位执牛耳者,并最终融入了海上画派,其中之一就是当前鲜为人知的画家陈崇光。

关于19世纪70年代至沪鬻艺的书画家,郭其龙的《沪渎杂记》共载有34人,内容包含每位书画家的姓名、字号、籍贯和专长,有吴淦(gàn)、任颐、胡远、杨伯润、朱(chēng)、王礼、蒋节、张熊、钱慧安、舒浩等等,基本囊括了这一时期的海派名家,其中有“扬州陈若木,字崇光,山水”条目。陈崇光作为外埠画家,仅以往来沪上鬻画而列海上名家之选,可见陈氏有名于时且影响颇大。而时下各种拍卖会和画廊、文物商店中,陈氏作品相对少见,不在被关注之列,文献中相关介绍也极简略。这对于清代扬州近300画家的佼佼者陈崇光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陈崇光,初名,字若木,号钝道人,江苏扬州人。生于道光十九年(1839年),卒于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父、伯均善画,为雕花木工,故不名于世。陈崇光幼时即能画;至列强入侵,英夷进犯镇江,扬州震动,家破后遂至泰州一烟具铺当烟竿刻花学徒;不久弃其业而专注于学画,兼攻书法、诗词。同邑名画家虞蟾赏识其才艺,收为弟子。咸丰七年(1857年),陈崇光参加太平军,随虞蟾到天京作壁画,并事管理宋元古画。陈氏饱览之余,勤奋临摹,艺事益进,已有出蓝之妙。及至同治二年(1863年)败亡,陈氏返扬州,为生计曾到各处土地庙作壁画。其间曾客寓皖中徽商蒯砥家,获观蒯氏所藏宋元名人真迹,画艺大进。后长居扬州,与吴熙载相友善,以笔墨为生涯,又以盛年游于江、浙、皖,往来于扬、沪、杭鬻画,画名日渐昭著,纵论时事,不可一世,求画者络绎不绝,为其一生中最得意时。资料显示陈崇光至少曾两度至沪鬻画。光绪元年,36岁的陈崇光自扬州经杭州重往沪上时已置身海上名家之列。但他并没有如同代人任伯年那样留居上海,他的大部分岁月还是在扬州度过的。

陈崇光于48岁时丧妻家破后,不幸得狂疾,遂浪荡在外,行为变得怪异,“衣敝衣,履敝履,发长如囚,尘垢满爪……所偕皆穷士,时集于烟寮酒肆间,不知其为谁也”。10年后,这位才情横溢而际运不利的画家,竟在疯疾折磨下于58岁时溘然长逝。陈崇光平素作画颇自郑重,稍不如意即寸裂弃去。病狂后则任笔为之,作画愈趋苍老,精到处不减当年,超逸之气则过之,唯不多画。

丹青而外,陈崇光兼工诗词,常与当地名流王小汀、赵小舫唱和,有《一沤吟馆选集》传世。该书上卷封面有民国7年(1918年)吴佑曾题跋,简要讲述了《一沤吟馆选集》刊出经过:清代扬州画家王鉴,因崇拜陈崇光,听说扬州翰林臧谷收藏有陈氏诗集手稿,几经周折终找到臧谷,并出资请人在广州根据手稿雕版,由秦更年校对,在广东印行,出版时间为清宣统二年(1910年)。

《一沤吟馆选集》收录了陈崇光近百首诗。同治九年,吴熙载卒,陈氏诗以悼之:

声华藉藉动公卿,

顽白安吴接踪行。

捉笔纵谈如昨日,

提壶问字失平生。

姓名文苑高千古,

书卷传家抵百城。

痛哭寝门身自惜,

劳劳枉事砚田耕。

同治十年秋,陈氏客沪上时与蒋节(字幼节)订交,有《绝句四首答蒋香叶》诗云:

慰我羁愁歌路难,

遇君昔在沪江干。

还思携手红楼醉,

十月霜风未觉寒。

陈崇光的诗工整而纯朴,其中较多晤友忆旧之作,反映出他极重情义的性格。但同时他又心志高傲,王鉴《一沤吟馆选集识》称:“若木志高气盛,寒素之士求其画,无论识与不识,欣然命笔,下至佣保,求亦为应。富高显官致重金求之,或迟迟以应,一迫促之,则束之高阁,再请而不得矣。”名士气节,跃然纸上。

陈崇光画风沉雄浑厚,力追古人,当时扬州论画者“咸推若木为第一手”。一般认为他的画以花鸟最佳,其次为人物、山水。其花鸟画师法陈白阳及 “扬州八怪”之李复堂、高凤翰,粗笔中锋,酣畅圆转,颇有气势。花鸟中添虫草,大多以双钩出之,看似粗,实则细,有一种蕴藉含蓄之美。黄宾虹称其“画双钩花卉最著名”。陈氏人物画,一般认为师法陈老莲,但笔者以为其有两种面目:2006年3月北京荣宝拍品陈崇光《钟馗嫁妹》立轴(图1),行笔粗放,人物造型颇为夸张,有陈老莲笔意。而南京博物院藏其《柳下晓妆图》,则行笔较细,以小写意花鸟画法写景,作为此画中起烘托作用的柳树,在陈崇光笔下表现得很是妩媚(图2)。主体人物笔法细致,婉约脱俗,正专心整理晨妆,姿容光鲜娇弱,为典型改、费仕女风格。落款书法亦清丽妍美,整体风格与前者迥异。

关于陈氏山水,卢辅圣评之“山水设色师王原祁,墨笔师石涛”,十分贴切。笔者以为陈崇光山水融王原祁、石涛于一体,更能自出新意,成就应不在花鸟、人物之下。郭其龙《沪渎杂记》载陈氏为山水画家非属偶然。其山水扇作笔者见过数帧,皆为小写意画法,笔墨随意流走,不加造作,实则极具匠心。水墨清润,设色淡雅,别具润泽朴茂意境,且构图别致,题材通俗,常取乡间村野一角入画,故即便是高士山居主题,也显得亲切平和。

2005年初春,笔者收得陈崇光山水成扇一件(图3),用笔粗放传神,设色淡雅,构图虚实相生。正面绘远山中水、近处林木坡石,为山水画作一般程式。但细察之,有三处殊有可观,其一,在远山中水之间,绘有稻田一垄,数位农人耕作其间;其二,近处林木坡石中隐隐绘以庐舍,似非士彦高卧之楼台,而为农人将息之草庐也;其三,画题“柴门临水稻花香”,应取自唐代许浑的《晚自朝台津至韦隐居郊园》中“野门临水稻花香”句,而取“柴”弃“野”,又为《红楼梦》贾宝玉名“稻香村”时所用。此处作题,使全幅似农人柴门小景偶得,更具山乡村野情趣,全无一般文人山水画“不食人间烟火”之作势。此扇另面为江苍深行楷书法,结体隽秀,行笔洒落,落款“书于梦华仙馆”。梦华仙馆者,清末著名印书馆是也,江氏亦应为一时名士(图4)。江氏署年“庚辰夏四月”,即1880年,此时陈崇光正值42岁盛年。

近十年来京、沪、杭等地大型艺术品拍卖会中,陈氏作品时有所见,也偶见扇作。陈崇光成扇最高价为中贸圣佳于2005年7月30日以5.28万元拍出者,为山水人物《烟波钓徒图》并行书成扇,画极精,是拟陈老莲人物画典型风格。是扇以5500元于2001年12月从上海敬华拍出,中国嘉德2004年11月又以3.52万元成交,三年后价格上升近10倍,令人瞠目。陈氏花虫扇面画最高成交价为2.3万元,长风拍卖于2012年9月拍出,为陈崇光1873年所作《黄香红粉图》,所绘花蝶极精到。上海道明2012年6月拍出的陈氏另一山水扇面成交价2.53万元,为陈崇光1874年所作,正面勾勒柳堤渔樵远山孤岫,泥金扇面画绿松红树颇为醒目。背面题自作诗曰:

西塞山前张志和,

樵者拍手渔童歌。

绿蓑青笠浑无恙,

不畏船头风雨多。

陈崇光是一位由画工而进入文人画家行列的佼佼者,黄宾虹《论画长札》载:“回忆我的二十余岁,初至扬州……遍访时贤所作画,七百余人以画为业外,文人学士近三千计,惟陈若木画双钩花卉最著名,已有狂疾,不多画,索值亦最高。次则吴让之,为包慎伯所传学。” 可见在黄宾虹初至扬州的1888年,陈崇光画值至少与吴熙载相当甚或过之。而陈氏去世后,其画值民国元年后陡然攀升,几乎与古人并驾齐驱,作品以高超的艺术造诣折服了不少名画家。黄宾虹对其极其推崇,谓:“陈若木崇光,双钩花卉,极合古法,人物山水,各各精妙。”称其画“沉着古厚,力追宋元”。近代花鸟画大师吴昌硕在70岁时,题陈氏《拟柯丹丘墨竹图》云:“笔古法严,妙意从草、篆中流出,于六法外又见绝技,若木道人真神龙矣。余近好写竹,一叶一枝,意造无法,仗素有力为之,殊增恶态。于邕老案头,获睹是幅,乃知平日率尔所为,远隔重壁。”但就是这位一度名重扬州、上海的画家,在20世纪以后,却名焉不彰,杨东山的《海上墨林》甚至没有载入,以至于被有些收藏家称之为晚清画家中的“小名家”。

陈霞章为《一沤吟馆选集》所作序点出个中蹊跷:“……若木亦得狂疾……此时画愈苍老,求者愈多,识之者乃愈寡,时辈竞为赝本,至今犹有赖以活者。”近年来很多书画拍卖会包括一些大拍上可见到署名陈氏的伪作,陈崇光生前身后的大量伪作害惨了画家。另外,虽然陈氏曾赢得吴昌硕、黄宾虹两位大家的推崇,但被时人视为“畸人”,除蒋幼节之外与其他海派名家交游也不多,对其相关研究亦少,这就使他和他的艺术得不到公平的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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