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大师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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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大师范文1

不可否认,这些年来,当社会变得愈来愈功利、浮躁,对金钱的追逐变成唯一的价值追求时,比拼物质财富和银行存款有多少位数成了人们更加关注的话题。而在经济收入方面,与多数人相比,如今的教师收入的确难以让外界投来艳羡的目光。

在这种因为社会风气的衍变导致社会地位与受尊重序列发生巨大变化的背景下,作为整个社会的一份子,有些教师的观念和行为,不可避免地也会受到社会风气的熏染,负面的例子不时出现在媒体报道中。有些教师逐渐失尊失范,有偿家教、推销教辅,赚得钵满盆盈的同时加重了学生的学习负担,成为扼杀学生创造力和身心健康的应试教育的打手,更不消说教育界中还有少数将黑手伸向学生的败类。在舆论对负面行为“审丑”式关注之下,坏的一面被放大,教师似乎失去了社会的尊重。

然而,很多人看不见的事实却是全国1200万教师中,失德失范的教师毕竟少数,多数教师对自己在社会中的形象并不满意,这个职业的快乐指数逐渐下降。人们担心教师的这种不快乐,很容易传递给心智尚不成熟的学生,增加社会的“戾气”。

了尘大师范文2

水竹叶

小弟把我一个人扔在上海,回大庆好多天了。床头的水竹叶子黄了,谁动一动我就尖叫。那是小弟来时从黑河买给我的。只因我说喜欢黑河的水竹,他便在大包小包之外,费力地照顾那几支绿油油的东西。

近日,他居然快递给我一封信,问我吃饭了没,吃了多少,是不是不听医生的话,是不是每天躺在床上装死一个劲儿睡觉,水竹有没有浇水,是不是不让别人碰。又说,如果你肯配合别人,我给你一个惊喜。

真是小儿科呀!我撇嘴。可是,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心理却在细细碎碎地琢磨,那个惊喜究竟是什么。他总是这样,总是在我想好应对之策后,变换另一种形式让我措手不及。

结果第二天。他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一大把水竹掼在床头柜上:周大妮,给你!我摸了摸他的脸,我觉得他真是个倒霉蛋子。

大弟和小弟站在我的床前,表情有些凝重。忽然都变成了熊猫级的闷蛋。我假寐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他们。我知道他们在决定我是否该动这个手术。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脆弱,我幸灾乐祸。我把眼睛更多地放在小弟的眼睛上,他只是默立,没有语言,便让人觉得万险难近,尘世有依。我心里一紧。有人说。家里如果有三个孩子,总是老大和老三关系更好一些,果然。想到这里,我又扑哧乐了。

我只知道冬天有病人,春天也有病人,我就是没想到病人也有春天,比如当我知道小弟放弃让我做手术的那一刻。其实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我怕死,尤其是怕交然死去,张着嘴,像傻瓜一样躺在手术台上。

总该是抹一点口红的吧?

做的梦也有些奇怪,不是我掐行长的脖子,就是反过来被他把脖子掐住。醒来和小弟愤愤地说,于是他也愤愤:我替你揍他!

我现在有的,只是无聊的睡眠,清醒后的担心和浅得可怜的要求。于是,努力回忆他开着卡车的那些年我在做什么。我们的心都骄傲缄默地漂泊了好多年。这些病中的光景,却彼此映照在一起,拈花微笑。

叫声大师又何妨

庄宝儿

到底什么是大师,不甚了了。

倒是以前,经朋友介绍认识一位道学先生,他们都叫他大师。属于推测类的学问,应用他的知识帮人看风水、推测事情、前尘以及过往。

他胖胖的。对于大师这尊称颇为笑纳,乃至于我们都忘记了他真实的姓名,大师褪为一个符号,一个关于他的称谓和标志。经济好的时候,这位大师去台湾,去新加坡给人看风水,回来装两兜子“中华”,见了我们就撒。他还特意为我带了几盒南洋“双喜”,圆筒铁盒子装的,有蓝色和红色两种,上面印着老上海旗袍美女的图案。

当然,烟被我送给客户作人际剂了。

然后,经济衰退,很多人不再需要“大师”。期间,我为他做媒,介绍了个女朋友给他认识,人家见面就问他有没有房子。然后他还是很给我这介绍人面子,彬彬有礼把女方送回家。

很久没见“大师”,但无论人们怎么称呼他,他究竟是不是“大师”,又有什么分别呢?

另一位大师,是藏传宁马派的某寺院主持,也是活佛,来上海筹集修缮寺院的款项。由师兄介绍认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给我加持,赐了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好像是康珠什么的。

这位大师经常来,第二次来由我们负责接待、住宿、组织捐款等事宜。他不太懂汉人的礼节和规矩。不懂汉语,高兴了就跑过来,太过频繁,一度不太招人待见。

春节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结尾处写某某活佛大师。

我立马乐了。我懂得他。他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人,就是不懂得大师的意思,见大家都这样叫,干脆欣然落款,大师。

了尘大师范文3

【关键词】冯文炳(废名);镜;意象

读废名的小说如读诗歌,读废名的诗歌,不知不觉就被“魇”进去了。早在三十年代,刘半农就曾感叹废名“有短诗数首,无一首可解”;半个世纪后,艾青也说废名的诗“更难于捉摸”;然,诚如朱光潜所言:“废名先生的诗不容易懂,但是懂得之后,你也需要惊叹它真好。”

在堪称废名诗歌中“意象的集大成者”,的《十二月十九夜》中,几乎囊括了废名诗歌中常见的意象――“镜”,“花”,“水”,“月”,“灯”。一切美丽的实在之物却是修饰虚化的思想,一切思想之由来莫过深夜一灯,倾泻而出若高山流水。所有景物之关联若即若离,随着思想意识流淌跳跃天马行空摄人心魄。

废名说“我的诗是天然的,是偶然的,是整个的不是零星的”,于是读来就不能孤立的读,就某一意象而言也似是分散又枝蔓相连延续发展。

镜缘:“无一物”与“惹尘埃”

废名喜好用典,笔到之处信手拈来。废名诗歌浸润着浓厚的禅庄哲思,这也成为其“在中国新诗上的功绩,他开辟了一条新路……这是中国新诗近于禅的一路。”

读到他的《镜铭》:

我还怀一个有用之情,

因为我明净,

我不见不净,

但我还是沉默,

我惕于我有垢尘。

自然让人联想到佛典经书上这样一个故事:五祖弘忍大师欲求法嗣,便向众人道:“每人写一偈语,挂于壁上。”大弟子神秀悟性在众弟子之上,其偈语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弘忍大师看了道:“美则美矣,了却未了。”似乎还未真正参悟佛理。慧能和尚虽在寺里八个多月,却不是诵经修课,每日干些打扫寺院的杂活。他听了神秀的偈语不以为然,也口言一偈,叫人写了挂在壁上。其偈云:“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师看了不语,却向他伸出三个指头,慧能明了意思,三更之夜便一人来到大师禅房,大师把袈裟传与他成为了六祖。

“心如明镜台”,废名诗歌中“镜”的所指正是“心”。

在《镜铭》中“我”的“沉默”实则是一种犹豫与思考,对于“不见不净”是否就是“明净”呢?对于心中是否有“垢尘”,“我”还“惕”之。还需如神秀那样“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如果说“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是渐悟,那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就是顿悟了。尘非尘,取其为尘,即为尘。心非心,取其为心则为心。《镜铭》还只是处于对“心”中有无尘之探索初期。

在《妆台》中“镜子”里却照出一个女子,“心”中映着一个影子:

因为梦里梦见我是个镜子,

沉在海里他将也是个镜子。

一位女郎拾去,

她将放上她的妆台。

因为此地是妆台,

不可有悲哀。

“海”在佛语中为“世间海”,“我”的明镜之心在世间海里浮沉,不曾改变,但一位女郎拾去后,“她将放上她的妆台”,她的红颜映入“我”的心中,“不可有悲哀”实则说明已经“有悲哀”,只是因为怜香惜玉,不可在女郎面前透露出悲哀,或者不可让悲哀沾染上女郎的倩影里。这种悲哀是否算是一种“尘”呢?

在废名的小说《桥》的下篇里也有这样一首小诗:

我看见姑娘的胭脂

我打开了一个箱子

世上没有钥匙

镜子藏一个女子

既然“镜子藏一个女子”,那么就不可能“心中无一物”,纵然能够看透世事,却也难过美人这一关。所谓“心中有尘,尘本是心”,因为心中藏了女子,所以就不可能达到心无俗念与俗欲。尽管女子与尘无关,却本是心外之物,一旦纳入心里,便让心中不再空无。

镜缘,就是“无一物”与“惹尘埃”的矛盾,也是诗人的矛盾,人生的矛盾,人总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徘徊不得平衡,因眷念红尘不能功德圆满。

虚空:镜花水月,幻化人生

无论什么样的矛盾,最后都有个终结。

无论人心佛心皆为尘,尘即为幻,幻之终始为无。“明镜”是“无”,无尘乃明,“世间是时间”,时间荡涤了尘埃,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繁芜复杂之事归于简单,蒙尘之心变得通透,穷其一生渗悟之后便能微笑坦然面对生死得失。如《镜》:

我骑着将军战马误入桃花源。

“溪女洗花染白云”,

我惊于这是一面好明镜?

停马更惊我的马影静,

女儿善看这一匹马好看,

马上之人

唤起一生

汗流浃背

马虽无罪亦杀人,――

自从梦中我拾得一面好明镜,

如今我晓得我是真有一副大无畏精神, (下转第24页)

(上接第22页)

我微笑我不能将此镜赠彼女儿,

常常一个人在这里头见伊的明净。

“好明镜”是“溪女洗花染白云”的桃花源,“好明镜”是不要打破桃园的静美,“好明镜”是心不为红尘所扰,“好明镜”是一个人的自我反省与思想。若要心如明镜,恐怕还真得剔除一切杂念,亦只能对女儿以“微笑”,而不能“将此镜赠彼”。

人世本为幻,幻起幻落,幻始幻终。然即皆为幻,何又为尘埃?

这种禅宗的背景使“镜”成为一个承载着深玄的意蕴积淀的意象,从而使废名对这一意象的重复运用,带有某种母题特征,隐含着创作的深层心理动机。

最后在《自惜》中一语道破:

如今我是在一个镜里偷生,

我不能道其所以然,

自惜其情,

自喜其明净。

从隐喻的意义上看,它构成了一个关于幻像人生与观念世界的总体象喻,镜中的一切正象梦里乾坤一样,是现实经过折射之后的一个虚像化反映;而从废名的眼光来看,“镜”中世界却获得了某种本体意义,幻像与实像物我无向,浑然一体,镜像人生甚至胜于实在人生,所谓“镜里偷生”其实正表达了废名一种生存理想,即把人生幻美化、观念化的审美意向,在镜中“自惜其情”“自喜其明净”,仿佛也只有在这样幻化的空间里才能达到物我的平衡才能超脱。

从镜缘到虚空,实际上是思想境界的一种升华,也是“镜”这个意象在废名诗歌中的归宿。自古以来,多少情深最后不过如“镜花水月”,走向虚无缥缈。“镜缘”本不就是虚空么?镜子里的一切不过是个影像,只有“空”才是真实。

文章之末,重读文章伊始的《十二月十九夜》,又别有一层体会在心头:

当诗人对灯面壁,打坐入定,脑海里“虚”生出万物,一而二,二而生三,三以至于无穷。海,鱼,梦,美人,镜子,墙上的树影,,甚至冬夜的声音都纷至沓来。在这“高山流水”的幻觉中,诗人内心世界的孤寂在“身外之海”的空旷中得到慰藉。星光灿烂的夜空生机万象自由逍遥,而这一切夜空的万象之美都鉴照于如明镜般的“身外之海”中。内心清静、空也如大海,因此心海与大海一样可以鉴照一切,包容万象。按禅理看,我心即我佛,一切现象都成为人心的幻觉和外化,这万象全由心生,全来自诗人自我的彻悟。诗人所要表达的人生感悟就是:广袤无涯的宇宙万象可以缩到人的内心世界之中,宁静寂寞的“心”是映照大千世界美之所在。人只有获得内心的平静才能真正获得平静,也只有内心的彻悟才能真正超脱。

【参考文献】

[1]废名.论新诗及其它[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了尘大师范文4

他出生在盐商世家,家境富裕,从小聪明好学,喜欢读书,很小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才子。志得意满,风流俊逸,占尽了人生风光无限好。之后,他琴棋书画,他爱恨情痴,他引领一个时代的文化,他爱国,他抗日。他泼墨重染,活出了几番滋味。可是,正当人生鼎盛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拒绝红尘,出家为僧。任凭跟着他万里迢迢来中国的日本爱妻在寺外长跪不起。他后半生青灯照壁,佛经在手,芒鞋僧衣,对物质的需求几乎降低到零,却在打响的时候,站出来募捐救国,捡拾起凡尘俗物,甚至为大学撰写爱国校歌。

他超越了生命必然的欢喜嗔怒,得到与失去清冽而干脆,像一道水流,就那么柔软着,却在某个顿悟的生命时段,哗啦斩断成两段时光,成就了两个极致。

写李叔同并不容易,他的一生,都是传奇,是故事,却又如春风流水,自自然然。写他的时候不能太雕琢,不能太华丽,不能太世俗,也不能太世外,他介于这许许多多之间。《一轮圆月耀天心》,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李叔同。无论是万丈红尘中的潇洒公子,还是行游海外的俊逸学子;无论是情爱漩涡中挣扎的痴情种,还是红尘外一无挂碍的一代宗师;无论是公子还是才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大师,他都做到了极致。

这本书不同于人物传记,融入了大师一生各个年龄段所创作的诗词。格局新颖,清晰,人生故事兼有诗词解读,诗词解读背后,又是一个才子、公子、君子。犹如风拂花叶,见景见春,层层叠叠出一个美丽的世界。作者兰心慧质,文字清冽,对大师的剖析充满了人生之智慧。也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解读,惺惺相惜,恨不相识。

智慧也是源于对生活的热爱。爱是智慧的土壤,在爱中生长出来的,才是真正的睿智。而那些源于私利的伎俩,只是一时的狡狯,就如无根的云,终会随风飘散。

没有人洞悉成人世界的空虚与孤独,以及我们不快乐的原因。及至,看到这本书。你会明白,我们缺乏一颗感知爱、付出爱的心。

一个人的人生丰满,取决于智慧,一本书灵魂丰沛,取决于作者对生命对爱与美的认知。这是一本如诗如禅的书,亦如花香洇染,让我们的心也不知不觉地丰盈起来。一页页读下来,一扇扇窗敞开来,清风满怀之际,心灵澄澈。

了尘大师范文5

人类历史在这一天被彻底改写。遇难者来自90个国家和地区,损失波及全球,9・11不仅仅是美国人的灾难。乐观的历史学家坠入谷底:冷战后的人类历史,原来远未“终结”。亨廷顿所说的“文明的冲突”俨然来到聚光灯下,长期被“世界普遍历史”所忽视的边缘的政治、宗教、文化,以摧毁摩天大楼的速度和力度,在地球中心砸下一个大坑。

艺术家前往9・11的废墟,几乎是无意识地收集了一包尘土带回家。日后,他阅读铃木大拙,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后来名为《何处惹尘埃》的作品中,白色尘土覆盖了博物馆的地面,美得让人屏息,六祖慧能的偈语神迹一般浮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用任何一种政治观点去解释这件作品,都会妨碍它的丰富与深刻――哪怕是自己关于大厦倾覆的解释。“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关于人、物质、现实、宇宙的诸多反思与体悟,于无声中一层层显影,让人恍然。

在的极静的另一端,则是蔡国强的火药。他在哈德逊河上放烟花,“因为9・11之后,我不放的话,没有人敢放”。他还在大都会博物馆的房顶施放一朵又一朵的黑云,在古根海姆美术馆让100只狼撞墙。他试图从9・11的“负面能量”――即中国人所说的“阴”中,提取出正面能量――“阳”的东西来。他受日本影响的“灾难艺术”、“暴力美学”,与“不破不立”的毛式革命理论,就这样奇妙地结合在了一起。

显然,关于这一天,艺术家的所见、所思、所做,和史学家、哲学家、科学家、政治家们的截然不同。在《艺文中国》的访谈中,告诉我美国历史博物馆曾写信给他,只为讨一包尘土,因为他们收集了遇难者的衣物、消防头盔、飞机引擎等等之后,竟然忘记了“尘土”。

尘埃难去,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这是典型的美国文化,亦可能是劫后余生唯一的选择。

9・11十周年,新一轮纪念热潮在视觉艺术、电影、音乐、表演等各领域兴起。印象较深的是极简主义音乐大师Steve Reich的新作。他在75岁的生日前夕,写下弦乐四重奏《WTC 9/11》,由“巨人四重奏”(Kronos Quartet)在美国杜克大学、卡内基音乐厅、伦敦巴比肯中心等地巡演。令人感动的是,作品的声音采样中,除了至今让人心颤的警报声和当事者遇难前录音,还有眼下对在曼哈顿下城生活和工作的人们的采访,结尾则是无比慰藉人心的宗教仪式圣歌。

10年后,世贸大厦倒塌的大坑已被填平,崭新的世贸中心一号楼――自由塔悄然出现在纽约的天际线中。更有象征意义的是,第64-69层被由老朋友冯仑领导的万通公司租下,命名为“中国中心”。我作为艺术总监,已与日本建筑大师隈研吾、中国建筑师周伟、灯光设计师Arnold Chan、平面设计师朱锷并肩作战了好几年。

纽约“中国中心”将成为中国在国际商业和文化领域的重要“客厅”。为此,我们寻找了最大可能的跨界合作,让中国的艺术与设计文化得到全方位呈现。“中国中心”的基本设计理念建立在周伟提出的“折叠园林”概念上。中国古典园林奇妙的时空关系、自然流动的平面布局,被“折叠”在五层楼的垂直空间内。年初在天安时间当代艺术中心的“全方位中国设计”展中,观众已可以通过一件关于路径研究的抽象装置,亲身体验中国古典园林“移步换景”、“曲径通幽”的时空关系转换。摩天大楼中的这个古典园林,也许会成为21世纪城市建筑的一个新的典范。“中国中心”建成之后,在充当中美两国企业商务窗口的同时,还将经常举办艺术展和音乐演出等文化活动。它将在“后金融危机时代”的国际商业文化领域扮演重要角色。

灾难面前,艺术何为?何为艺术?在我的经验中,艺术家更倾向于抒怀、反思、抨击、解构,而建筑师和设计师则必须以建构为工作基础。这本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是一个人的心性两极。

了尘大师范文6

赵庆祥先生于1954年中专毕业后进入长春市百货公司工作,后任建设商场经理。他的收藏起点在1973年,早期重点收藏日本瓷器――因日本瓷器价格较低,三元五元就能买到一件。他经常逛长春东天街旧物市场,寻找日本瓷器。至上世纪80年代,他共收藏40多件日本瓷器,包括一套书 “九谷庄三” 款茶具(一把壶和四只盖碗)。据了解,“九谷烧”有日本“景德镇”之称,因发祥地在日本九谷而得名,距今约有350年的历史,形成“古九谷”等众多流派。其中,“庄三风”流派出现于明治时期,吸收了从“古九谷”到复兴时期的所有技法,人物山水画细致、色彩斑斓。赵庆祥先生收藏的一件日本孔雀盘也非常有价值。孔雀盘的孔雀造型概括、抽象,窑变釉深浅过渡自然,如中国画大写意笔法。

1991年4月,赵庆祥先生去南方旅游时,专程到景德镇考察,从此开始收藏当代艺术瓷。已累计赴景德镇购买瓷器上百次了。

最初收藏当代艺术瓷,赵庆祥先生看重艺术性,“对大师并没有感觉”。1994年,他去景德镇见一件雕塑瓷,造型为小猴依偎大猴,感觉新奇,花100元购得。后来得知,这件雕塑瓷为国际顶级陶瓷艺术大师周国帧于1979年创作的《姊妹猴》。近年来,周国帧大师作品价格不断攀升,一件精品一般在20万元以上。

在赵庆祥先生的藏品中,有10余件汪派作品。其中有“珠山八友”之一汪野亭长孙、景德镇瓷绘名家汪小亭之子汪平孙绘画的3件粉彩瓷板,其中一件大幅作品。汪平孙自幼随父辈习画,瓷画创作以釉上山水见长,新近晋升江西省工艺美术大师。目前,他的大幅瓷板价格也在几万元左右。

赵庆祥先生还购得了几件汪野亭曾孙女汪雪媛和其丈夫江葆华的作品。江葆华、汪雪媛均为高级工艺美术师。汪雪媛创作的粉彩瓷板《清江晨韵》被赵庆祥先生收藏,图片取录《珠山八友及其传人》一书。

赵庆祥先生与汪野亭之孙、景德镇瓷绘名家汪少平之子汪兆康建立友谊。汪兆康虽也擅长瓷绘,但以经销瓷器为主业,不仅经营女儿汪雪媛和女婿江葆华的作品,也经营其他陶瓷家的艺术瓷器。赵庆祥先生委托汪兆康为他收集“新奇特”的瓷器,而豆青釉瓷器和粉彩双耳瓶为他偏爱。他家藏豆青釉虎头饰尊、豆青釉香炉、豆青釉水洗等豆青釉瓷器,有龙耳、凤耳、象鼻耳、云纹耳等粉彩双耳瓶。

如今,赵庆祥先生收藏的景德镇当代艺术瓷数量有200余件。包括:陶瓷艺术家熊刚如、刘远长、于少石、邓希平、李传骏的作品。1994年,赵庆祥先生花2700元购买一件李传骏绘画的高1.35米大瓶,6年后,李传骏托朋友传话:要花一万元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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