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莲伤痕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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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忆莲伤痕范文1

2009年的春晚,零点过后,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张震岳在台上既弹且唱,罗大佑、周华健担任电吉他手,李宗盛担任木吉他手,张震岳则担任鼓手。四人用小型演唱会的形式连续唱了7分多钟,为春晚现场掀起了一个新的。

2009年3月7日,台北小巨蛋,纵贯线第一场演唱会,台下观众有“台北市长”郝龙斌,知名制作人王伟忠,以及陈升、张艾嘉、庾澄庆等上百名艺人。2009年4月18日北京演唱会,异常火爆。接下来的香港、上海等地演唱会,据说已一票难求。纵贯线新专辑的发行,成为无数乐迷2009年最翘首以待的盛事。低迷的华语乐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

罗大佑:音乐是我的情人

台湾流行乐教父罗大佑

1954年7月20日出生,台湾苗粟人,客家背景。罗大佑是台湾著名歌手、音乐创作家。曾创作并演唱《恋曲1980》、《恋曲1990》、《童年》、《光阴的故事》、《鹿港小镇》、《爱人同志》、 《亚细亚的孤儿》、《野百合也有春天》、《皇后大道东》等国台粤语脍炙人口的歌曲,对1980年代后期到1990年代初期校园民歌及整个华语流行音乐风格的转变有划时代的影响。

二十多年前,罗大佑还是穿着白袍的医生,但他却放弃了这个待遇优厚的职业,选择当一个居无定所的音乐人。因为工作的关系,罗大佑常常需要搬家,然而这些生活上的琐碎并不影响他,因为有音乐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孤单一个人的日子,音乐应该是情人吧。因为太过热爱,罗大佑对待音乐的态度是严肃的;因为太过热爱,罗大佑选择独身,他不想有谁打扰自己与音乐相伴的时光。在罗大佑的心中,真正的爱人或许就是他挚爱的音乐。

关于婚姻,一切都是偶然的

罗大佑在《啊!停不住的爱人》中唱道:“啊――停不住的爱人,不是没经过纷飞崩乱的冰雪,青春年少承诺时的勇气,比不上回心转意担当住的珍惜……”这是罗大佑写给前妻李烈的歌,表达了自己对李烈的歉意。

李烈和罗大佑相识得很早,那时候,他和张艾嘉是一对儿。他们常常在一起玩,作为普通朋友,彼此没有来电心跳的感觉。后来,罗大佑恢复了单身,李烈也去了香港发展,异地的两个同乡人慢慢地擦出了小火花。

罗大佑和李烈都是性情刚烈的人,遇到一起,难免会有火星撞地球的时候。早在结婚前,他们就曾三番五次地闹过分手。每一次分手,两个人都可以坚持三四个月不见面,但分开一段时间后又会走到一起。

结婚后,问题来了。李烈曾说过,罗大佑是个原则比较多的人,他坚持的种种原则不允许身边人触犯,一旦触犯即是不可饶恕的罪行。矛盾越积越多,最终,相识20年,相恋11年,结婚1年的两个人平静地选择了分手。对此,罗大佑曾坦承,因为自己在诸多小事上的坚持和任性导致了这段婚姻的结束。

罗大佑说他和李烈对结婚都没有太大的欲望。可想而知,他们的婚姻,走到一起是偶然的,分手是必然的。

音乐是我的情人

瘦削冷峻的罗大佑是个严肃认真的男人。对爱人如此,对音乐更是如此。自从结束了和李烈的婚姻,他一直保持单身的状态,提及一直未婚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他觉得配偶真会影响创作。罗大佑曾说自己习惯在三更半夜一个人听音乐,不管是爵士乐,还是小喇叭。对他来讲,音乐创作常常需要安静的环境,如果结婚,身边多了一个人,这种创作氛围很难维持。

说到底,还是为了音乐。或许在罗大佑的心中,真正的爱人就是他挚爱的音乐。“我的生命就是写歌,这个生命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在罗大佑的心里,创作就是全部的生命。曾戏言自己将断子绝孙的他,早已把写过的歌曲当作自己的孩子。尽管音乐的创作艰难痛苦,但他依然处处要求完美。早已将音乐融入生命的罗大佑,能想到的最光荣的过世方式,就是在舞台上离开吧。

李宗盛:故事里的事

百万制作人李宗盛

1958年7月19日出生,1979年就读新竹私立明新工业专科学校电机科时,与两名好友共同组成木吉他合唱团。1980年进入乐坛,先是作为“木吉他合唱团”的成员加入宝丽金唱片公司。80年代台湾流行乐坛最具实力的词曲作家和唱片制作人。他制作的张艾嘉、陈淑桦、辛晓琪和林忆莲等女歌手的专辑堪称经典。经典曲目《我是一只小小鸟》、《让我欢喜让我忧》、《梦醒时分》、《真心英雄》、《当爱已成往事》等至今仍时常萦绕在大家的耳边。

诚实敦厚的脸,微笑的面容上不时闪出一丝聪慧,黑框眼镜,黑色鸭舌帽下满脸胡楂,掩饰不了岁月的沧桑,却并不妨碍他和同伴嬉笑玩闹、开怀大笑。

梳理李宗盛的简历,很长,几乎每年都有新作品问世。从1979年与两名好友抱着木吉他组合唱团开始,到今天,三十年过去了,估计李宗盛也没料到,自己能在音乐的道路上走这么远。台湾流行乐坛风云变幻,大浪淘沙,无数名动一时的“星星”中,仅极少的人修炼成了举足轻重的“叵星”,李宗盛算一个。

夜凉如水的晚上,适合一个人静静地听听李宗盛。这个“音乐鬼才”的情歌毫不造作地抒发了细腻而真实的人生感悟。“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娓娓道来的爱情,亲切而真实。有人说,李宗盛能写出这么经典的歌,和他丰富的情感经历有关。

在一次采访中,李宗盛曾经说过:“多多少少制作人跟歌手都会有点很微妙的关系。写歌要付出真感情,制作人一定要爱他的歌手,可那是想象,就跟演戏一样,你看《色・戒》,一种爆发的激情,也可以说是灵感。”“故事里的事,说是也是不是也是”,李宗盛的情歌里,又隐藏着几多难言的情事?

“没有人知道”的朱卫菌

朱卫茵,香港著名的广播电台主持人,与李宗盛相爱后,她不惜放下事业来到台湾,只为了心中的爱情。如果没有遇到林忆莲,朱卫茵与李宗盛应该能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吧,两个可爱的小女儿,幸福的四口之家。

李宗盛曾经说:“像林忆莲这样的女人,听她的声音就足以爱上她。”林忆莲出现了,李宗盛沉沦了。1997年,李宗盛与朱卫茵正式离婚。《没有人知道》中李宗盛唱道“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我的心。我是不是要注定孤独,去 面对以后漫长的路。”当时的朱卫茵应该是这种心境,内心充溢疼痛。

林忆莲:当爱已成往事

林忆莲是幸运的。1992年,孤身一人到台湾打拼的林忆莲和已婚的李宗盛因合唱《当爱已成往事》认识。当时,刚刚结束一段恋情的林忆莲孤单、平静地过着一个人的日子。李宗盛仿佛透视了她的内心,一首《不必在乎我是谁》成了林忆莲当时感情生活的真实写照。当时,林忆莲惊呼:“天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1995年李宗盛为林忆莲量身打造传世大碟《Love Sandy》,当时李宗盛包办词曲的主打歌《伤痕》和《为你我受冷风吹》一夜间红遍大江南北。

1998年2月,相恋五年的林忆莲和李宗盛修成正果,俩人在加拿大注册结婚。然而,由于事业上的种种分歧,2004年李宗盛与林忆莲宣布分手。《当爱已成往事》既是开始,也是结局,两人的爱终于像歌里唱的一样成了往事。

你有没有爱过的张艾嘉

张艾嘉,她是罗大佑口中的“小妹”,是李宗盛心中的“张姐”,一个斯文、淡定、聪明的女人。然而,淡定的女人也有让人疯狂的时候。2006年,在李宗盛的世界巡回作品音乐会上,身为嘉宾的张艾嘉在台上直接逼问李宗盛:“你有没有爱过我?”一句话,石破天惊,让人心潮澎湃。

不过提起当年传得火热的绯闻,张艾嘉曾说:“关于我们的事,他们统统都猜错了。”张艾嘉表示,两人交情相当好,很多事情都会互相关心,“我叫李宗盛细佬,他叫我大姐,他对我有很深的感情,我对他也很有感情,我们常常通电话,聊心事,我比较硬朗,比他更像男人”。

不过按照传说中李宗盛每监制一个女歌星,都会和她谈恋爱的说法,张艾嘉在李宗盛心中分量十足,要不,正如张艾嘉的戏言:“我当然知道他很爱我,他不爱我就不会替我写那么多歌!”

陈淑桦“明明白自我的心”

李宗盛曾说:“她是最会唱歌的人。”这个她,是他的红颜知己――歌后级歌手陈淑桦。

李宗盛仿佛有一种魔力,凡是他打造的女歌手,都能绽放出迷人的光彩,齐豫、林忆莲、辛晓琪、万芳……曾经个个红及半边天。然而,在很多人看来,恐怕只有陈淑桦跟李宗盛的合作可以称为天作之合。陈淑桦雍容典雅的气质,配合李宗盛为她打造的都市女子的形象,相得益彰。陈淑桦最好的几首歌《梦醒时分》、《笑红尘》、《这样爱你对不对》、《爱的进行式》等全都是李宗盛亲手打造。

曾经,在台北录制的李宗盛演唱会上,因母亲去世而患上自闭症的陈淑桦没有到场,李宗盛内心溢满伤痛。在梁静茹唱《梦醒时分》时大屏幕打出一段非常令人感动的话,李宗盛轻声问候陈淑桦:“淑桦,一切还好吗?但愿你已从失去母亲的深切哀伤里平复过来……”。据说,纵贯线的成立,最初也是希望能用四个人一起玩音乐的形式感动他们的好朋友陈淑桦,让她走出自闭症的阴影。

有人说,李宗盛的歌道出了众多女人的心事,听李宗盛的歌,就像在听他的爱情故事,但他自己却说:“我两次婚姻失败已经可以看出我非常不了解女性,我写的那些歌只是在分析而已,我歌里写的都是我人生无法完成的、欠缺的爱情的美。”故事里的事都成了往事,李宗盛北上南下,继续着自己的音乐人生。

周华健:音乐因爱而温暖

阳光游子周华健

1960年12月22日出生。祖籍广东汕头。1979年赴台湾求学,1986年加盟滚石唱片公司,出道初期,其形象阳光、健康、积极向上,被称作“阳光游子”;后因其实力的唱功和天王般的人气而获得国民歌王、天王杀手之美誉,是20世纪90年代最具影响力的华人歌手之一。

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周华健,脸上总是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有人说:“在夏天听周华健,真犹如清风拂过,舒服到了心里。”听周华健,就像一个朋友在耳边轻声跟你说着故事,爱情、亲情、友情……悲伤的、快乐的,他的音乐真诚朴实,像汩汩流动的小溪,抚慰你内心深处的那个自己。自然温暖的音乐,是他温馨、圆满生活的另一个“翻版”。

一把吉他,与乐结缘

周华健与音乐的结缘始于一把吉他。1974年,周华健的三哥送给他一把吉他,琴弦、音乐,一下子迷住了他。周华健努力练习下颇有心得。

17岁那年,周华健与好友三人自组“Dusty”乐团参加香港无线电视台组织的第二届“业余歌唱天才比赛”,参赛歌曲《Wonderful World》获民歌、流行曲合唱组冠军,赢得奖金4000元港币及为期6个月的免费歌唱训练。

高中毕业后,周华健考上了台湾大学数学系。可醉心于音乐的周华健对专业没有丝毫的兴趣,于是,大二时,他开始到士林民歌西餐厅唱歌。因为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周华健在歌厅里并不受欢迎。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宗盛听到了周华健的歌,觉得他颇有潜力,便邀请他加盟滚石。于是,在离毕业还有半年时,周华健毅然申请了退学。

然而,现实再一次打击了周华健。在公司里,他名义上是音乐助理,实际上只是做一些杂活儿,本想在音乐上有番作为的周华健遭遇了人生的第一个低潮。

他茫然不知所措,像个迷途的孩子。

一个美人儿,成就歌王

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贤内助,这话一点儿不假。周歌王的背后,就藏着一位温柔娴淑、慧眼识才的异国美人儿。

当年,在周华健状态最差的时候,一段浪漫的异国恋情为他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他的音乐人生由此开始绚烂多姿。

那次,周华健像平常一样在餐厅伴唱,这本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演出,可是,外国留学生康粹兰并不这么看。周华健的歌声让她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高举双手,毫不吝啬地送上掌声。一曲终了,女孩大胆地走上前去,看着周华健的眼睛,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你正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康粹兰来捧场了。每次她都抢到第一排,认真投入地看周华健演出。康粹兰的热情真诚终于让周华健有点儿“招架不住”。于是,第五天演出结束后,他提出送康粹兰回家。就是在这个夜晚,康粹兰大胆主动地向周华健表达了心中的爱意。

周华健不敢贸然接受这份爱,因为当时的他前程渺茫,事业发展得很不顺。他把心中的苦闷向康粹兰和盘托出,只一句“坚持下去,你会成功的”就坚定了周华健的决心。周华健带着爱重新上路了,为了爱情拼命工作,努力写歌,勇往直前地向前冲。

1986年,尽管遭到了双方家长的反对,周华健与康粹兰依然走到了一起。没有婚纱,没有喜酒,没有拍照,仅一个从地摊买的廉价戒指,康粹兰把自己的一生与痴迷音乐的穷小子连在了一起。婚后,周华健一直靠着太太的工资交房租,生活是清苦的,却是温 馨怡人的。相爱的人在一起,吃苦也是幸福的。

演艺圈是个花花世界,到处充满着诱惑,出道二十年来,周华健一直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鲜有关于他的绯闻,仅有一次的“绯闻事件”让他放下工作耐心地和妻子沟通。周华健的贴心终于让康粹兰明白自己在丈夫的心中分量十足。

现在周华健依然会四处演出,但与以前不同的是,他不再独来独往,妻子和孩子常常陪伴在他身边,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微笑。音乐因爱而温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爱,周华健的音乐人生是否依然精彩。

张震岳:唱歌的小孩

摇滚男人张霹岳

1974年5月2日出生于宜兰县苏澳镇,台湾原住民阿美族。小时候因为参加教会唱诗班的缘故,开始对音乐产生兴趣,接着在国中时学习弹奏吉他。张震岳在高中开始接触摇滚乐,并曾参加“木船民歌比赛”,在比赛过程中就与滚石唱片签下合约。还在就读高中的张震岳转学来到台北,之后于1993年12月发行第一张专辑《就是喜欢你》,约半年后(1994年6月23日)再发行第二张专辑《花开了没有》。

络腮胡、样式繁多的墨镜、鸭舌帽,张震岳出场的招牌形象。这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总是一身休闲装扮,瞪眼的时候很可爱,谈音乐的时候很严肃,唱歌的时候很专注,打鼓的时候,一个字:酷。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请诚实点来告诉我。不要偷偷摸摸地走,像上次一样等半年。如果说你真的要走,把我的相片还给我,在你身上也没有用,我可以还给我妈妈。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爱的初体验》,张震岳唱出了那份慵懒随意,潇洒不羁。从那之后,酷哥张震岳似乎就成了新新人类的代言人,他独立大胆,我行我素,率性而为。这个永远徘徊在主流与非主流之间的人物,执著地做着自己喜欢的音乐。

随着生活经历的丰富,张震岳的音乐风格有所改变,正如他自己讲的“我的音乐随着我的生活状态一直在调整”。因为思念家乡,初到台北的张震岳很难适应繁华的都市生活,他最初的作品带着一些乡谣的元素。日子久了,漂泊久了,他把“漂着”的不安、彷徨、无奈又充满希冀等矛盾的情绪寄托在歌里面。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态似乎也有所改变,张震岳不是以前的那个“坏小孩”了,他的音乐,融入了更多的思考。在音乐的世界里,他心无旁骛地投入。终于有了回报,2007年的专辑《思念是一种病》在唱片销售不景气的时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2008张震岳北京演唱会,张震岳受到了歌迷的热烈追捧,在祖国内地逐渐成为主流。

2009年春节晚会,纵贯线一出场,全场大High。张震岳反戴鸭舌帼,帅气地打鼓,浑身溢满洒脱、不羁和无拘无束的自由感。从出道开始,一直半红不黑的张震岳终于为更多的人所熟知,用他自己的话说,“风水轮流转”,这次转到了他这一边。

编后:

纵贯线今日的火爆程度,他们自己都没想到。不过仔细分析下,成功的因素有三:

一、经典回味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生人的青春记忆中,必定少不了这四个男人的歌声。他们的吟唱中,承载着我们太多的记忆:情窦初开的初恋情怀、青涩的少年时代、悲伤的失恋心情。听纵贯线,与其说是和他们一起分享音乐,不如说是我们自己在歌声中回忆青春的故事。

二、旧歌新排

他们并非照搬,而是改造。经典歌曲重新编排,给人全新的音乐体验。

三、不断进取

林忆莲伤痕范文2

其实现在的社会,至少在我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里,男女还是比较平等的。我自我感觉好像没有谁歧视我。虽然我觉得小时候我妈更喜欢我哥,但那主要是因为我爸更疼我,所以我妈就来那么一手,制衡一下。

对我自己来说,女性这个性别之所以成为一个负担,就是因为女性都太沉溺于爱情这档子事了。得不到爱情时就天天叹息,失去了更要叹息,就是得到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像总不是她想得到的那个。所以我认识的女孩女人,从十几岁的到几十岁的,个个都像是职业恋爱家,每天翻来覆去地分析她那点破事,她说不厌,她的闺蜜也听不厌。

他今天竟然说我笨,真是的!

他昨天竟然说我笨,真是的!

他前天竟然说我笨,真是的!

他大前天竟然说我笨,真是的!

凡此种种,没完没了。

这事我觉得上帝干得很不地道。他怎么就把女人给设计成这样了呢?居心多么险恶。如果这些女孩把她们得不到的痛苦、失去的痛苦、不得其所的痛苦统统给转化为创造性活动中的生产力,这该是生产力多么大的一次解放啊,这个世界又会冒出来多少女爱因斯坦、女托尔斯泰、女贝多芬、女比尔盖茨啊。

可是女人不。她们不要生产力,非要蹲在那点感情坑里死活不出来。俗话说,病树前头万木春,人家偏不要那万木春,就要死死抱住那一棵“病树”。

男人却不一样。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可能会有一阵子沉溺于一点小初恋小心动什么的,甚至可能干出过买一束鲜花痴痴地站在女生楼下等一晚上直到对方和另一个男生出现然后再跟那个男生打一架这样的傻事。就像老罗那样彪捍的,没准也在听齐秦的《大约在冬季》时独上高楼轻洒热泪过。但是对于男人来说,爱情这个东西有点象出麻疹,出个次把基本就有免疫力了,以后不大会得,就是再得,也是一点小伤风小感冒,不耽误他朝着通向牛逼的道路一路狂奔而去。

女人爱起来哪里是伤风感冒,上来就是肿瘤,良性的也得开刀,恶性的就死定了。更可气的是,她就是不爱的时候,也要把“不爱”这件事整成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天天捂着心口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切切,那窝囊样,烦死我了都。

这深深地让我感到,女人跟男人根本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女人背着感情的包袱跟男人事业竞争,好比一个人戴着脚铐跟另一个人比赛跑步,没法比。

当然我自己就是女人,所以也就是这个德性,所以有时候我才憧憬自己是个男人。如果没有感情的风云变幻,我这艘快艇得在知识的海洋里飕、飕、飕地跑得多快啊,想不牛逼都很难啊。

别跟我说为情所困也有为情所困的美好之处,“美丽的忧伤”这个pose,摆久了累不累啊。何况有时候忧伤它也不美丽,何况有时候你其实也不忧伤所谓忧伤不过是空虚的一种形式而已。再说了,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清女人是真的被上帝陷害成这样,还是潜意识里是用爱情来逃避更大的社会责任与更浩瀚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