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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乐游原李商隐范文1
1、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出自唐代李商隐的即景抒情的诗《登乐游原》中一句,意思是虽然夕阳无限美好,可惜的是已接近黄昏时刻。
2、这首诗是作者赞美黄昏前的原野风光和表现自己的感受。诗人李商隐透过当时唐帝国的暂繁荣,预见到社会的严重危机。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两句诗也表示:人到晚年,过往的良辰美景早已远去,不禁叹息光阴易逝,青春不再。这是迟暮者 对美好人生的眷念,也是作者有感于生命的伟大与不可超越,而借此抒发一下内心的无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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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乐游原李商隐范文2
台
《台》是一首描写思念之情的歌曲。歌词婉转动人,含蓄哀伤,配合Jy独门中国古典曲风,可谓经典之作。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月弯弯”出自宋朝无名氏《月儿弯弯照九州》中“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阁楼”出自南唐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朱红色的窗”出自宋朝毛滂的《浣溪沙》:“碧户朱窗小洞房,玉醅新压嫩鹅黄,半青橙子可怜香。风露满帘清似水, 笙箫一片醉为乡,芙蓉绣冷夜初长。”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向晚”出自唐朝李商隐的《登乐游原》:“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秋心拆两半”出自宋朝《唐多令》中的“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以拆字的手法,将“愁”字分开来看,“秋”和“心”恰恰是情景的写照。在古代诗文中,“秋”往往被借以抒发孤单离愁之感,而“心”恰好是思念的写照,于是情景交融,又不露痕迹。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一夜惆怅”出自南唐张泌的《惆怅吟》:“昼梦却因惆怅得,晚愁多为别离生。”
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断肠”出自元朝马致远的《天净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在古代不但表示离别之意,更有思念哀伤之感。此句运用通感的修辞手法,虽将“的黄”与“笑容的黄”混淆在一起,却又自然深刻,使人感到那温暖的笑容正逐渐远去,哀伤而又动人的情感自然流露。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夜未央”出自《诗经》:“夜如何其?夜未央。”
小编的话:
登乐游原李商隐范文3
唐诗:中国唐代诗歌的称谓。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一切好诗,到唐代已经被做完。唐代诗歌创作繁荣,题材丰富、风格多样、流派众多、体制齐备,作家作品量多质高,仅《全唐诗》存录,就有4.89万首,有姓名可考的作者2200多人。唐代诗歌已经成为中国人不可磨灭的文化基因,世世代代流淌在中国人的血液里!那么,为什么唐诗那么繁荣昌盛?它本身又是怎样发展的?
一、唐诗成就卓著的历史原因如下
1、经济基础。在唐太宗李世民注意发展生产,缓和了阶级矛盾,好卡出现了“海内升平,路不拾遗”的太平盛世,在经济上为唐诗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
2、政治基础。这有关于唐代科举制度。唐代以诗赋取士,在唐诗不仅在社会上得到荣誉,而且得到政府甚至皇帝的高度重视,能够得到很高的政治地位!
3、群众基础。当时写诗不仅是诗人的事,几乎遍及各个社会阶层。
4、历史基础。诗人们继承和发扬《诗经》、《楚辞》以来的优良传统,前朝四言,五言七言诗的发展程序至唐代就、已经完成。唐人总结前人的创作经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结果。它显示出中国古典诗歌已发展到完全成熟的阶段。
二、唐诗的发展过程:唐诗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初唐、盛唐、中唐、晚唐等4个阶段
1、风神初振的初唐诗。初唐四杰”是指中国唐代初期四位文学家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的合称,简称“王杨卢骆”。其中最出名的为王勃,王勃(公元650―676),字子安,是“初唐四杰”之首“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句诗广为流传。骆宾王的《鹅》这首诗也是郎朗爽口。
2、声律风骨兼备的盛唐诗歌。盛唐诗人在陈子昂和沈、宋的基础上,迎来了唐诗的全盛时代。李白,杜甫就在这个时代。他们的作品精丽华美、雄健清新、兴象超妙、韵律和谐,表现了时代共同的艺术特色。边塞诗和田园山水诗在盛唐诗中比重很大。边塞诗派以高适、岑参、李颀、王昌龄为代表, 其作品气氛浓郁、情调悲壮,多用七言歌行或七绝。田园山水诗人以王维、孟浩然、储光羲、常建最知名,他们的诗多反映闲适、退隐的思想情绪,色彩清淡,意境深幽,多用五言律绝和五言古体。这派诗人在发掘自然美方面比六朝人前进了一大步。其中以王维成就最高。李白、杜甫是盛唐诗歌最高成就的标志。李白的名作, 以安史之乱前为多。内容、题材丰富,气势雄放,想象丰富,风格飘逸,多侧面、多层次地反映唐朝时期的社会生活和时代心理。杜甫的诗则是动乱时代的诗史,忠实地记录了国家的变乱和人民的苦难;博大精深,沉郁顿挫;开新乐府运动先声。在诗歌语言、格律、技巧等方面,他善于转益多师,广泛地吸取前人和并世作者的经验,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为后世诗歌发展开辟了众多途径。
3、创新求变的中唐诗歌。安史之乱以后,国家衰落,诗坛也不景气。此期较杰出者是韦应物,其田园山水诗高雅闲淡,而其乐府歌行则于婉丽流美中颇寄讽喻。此外,戎昱、顾况、戴叔伦等也有反映民生疾苦的佳篇。永贞革新和元和 中兴使诗坛重新活跃。白居易、元稹、李绅、张籍、王建一派倡导新乐府运动,写下大量广泛反映现实、批评时政的政治讽喻诗,风格舒徐坦易。而韩愈、孟郊、李 贺、贾岛一派则以奇险峭刻见长。但韩诗气豪,孟诗思深,李诗幽丽,贾诗清苦。此外,姚合诗清奇僻苦,卢仝、刘叉等人以奇崛见长。两大派之外,柳宗元的诗或澹泊雅丽,或哀怨激越。刘禹锡的诗精练含蓄,意境优美,韵律和谐。这一时期,诗人们的创新精神和个性风格是异常突出的。
4、诗国余晖中晚唐诗歌。大唐帝国已经日薄西山,但是晚唐诗坛仍然余晖绚烂。杰出诗人李商隐、杜牧在诗歌艺术上有独特的贡献。其诗声情流美,但伤时忧国,哀怨深沉,有种没落感。 例如: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五绝登乐游原)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七律无题)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七绝夜雨寄北)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温庭筠才思清绮,词采丽,但格调低。他也是有佳篇秀句而总体风格 轻浅纤微。此后诗家多是效法前人,艺术上无重大突破。较有名的诗人有皮日休、陆龟蒙、聂夷中、杜荀鹤、罗隐、韩等人。
三、总结
唐代诗歌体制多样,宋以后的整个中国古典诗歌,都未超出它的范围。唐人古体诗既可抒情,又可叙事、议论。由于受近体诗影响,唐人古诗或融入律句,或有意反 律,皆不同于晋、宋以前古诗的纯任自然。五古在唐初犹承齐梁变体,经陈子昂的变革,张九龄、李白的发扬,至杜甫而堂庑顿开。七言则是不入律的歌行和古诗与 精工整炼、有律化倾向的传统歌行体的双轨并行。乐府是古体诗殊的一类。唐人乐府多不合乐,或借旧题写新意,或立新题记新事。以李白、杜甫、元稹、白居易成就为最高。五七言律诗是唐代新兴诗体。五律经王绩、初唐四杰,至沈、宋终于实现体制规范化。七律兴起较晚,至沈、宋和杜审言始有成篇。经王维、李颀和高、岑等人的发展,到杜甫境界大开。此后,五七言律平行发展。大历十才子、贾岛、姚合、许浑、赵嘏等均是律体名家。至晚唐李商隐,七律的音调美和语言技巧,发展到更为成熟的境地。律诗中又有排律,多数作者往往逞博矜奥,夸多斗靡。少有佳作。杜甫的部分排律,写重大题材,工整流美,成就较高。
唐人绝句用来和乐歌唱,创作之盛,终唐之世未衰。盛唐前绝句,兴象玲珑,语意浑成,情景单纯,韵味悠长;以李白、王维、王昌龄最为擅场。中晚唐绝句含思婉转,笔意曲折;杜牧、李商隐是其代表。此外,杜甫开绝句中议论一体;刘禹锡、白居易仿民歌作《竹枝词》、《杨柳枝词》、《浪淘沙》,风趣活泼,音调往往拗中取峭,添绝句新格。
参考文献:
[1] 《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
登乐游原李商隐范文4
关键词:骆一禾;复现语象;原型意象;生命意识
中图分类号:1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7740(2010)02-019-03
继朦胧诗潮之后,韩东、于坚等以第三代诗人的形象出现在诗坛上,他们以自组诗歌流派,打出诗歌宣言,自印诗集等迥异的方式敲响诗坛的大门。在诸多诗歌流派之外,却存在着一种纯粹的、天籁般的诗性写作。海子和骆一禾等就属于此列,他们默默地孤独地坚持抒写蕴含生命意识的诗歌。而他们的这种独特的诗歌风格在当时并没有受到重视。直到20世纪90年代,海子的诗歌在骆一禾、西川等人的发掘下开始受到关注,然而骆一禾的诗歌却仍被漠视,在评论家的眼里,骆一禾仅仅被定义为海子诗歌的追随者和阐释者。如果说在20世纪80年代那些诗歌被蒙蔽了的话,骆一禾的诗歌则是首当其冲。他的诗歌有很大的艺术价值,特别是诗人构建的一系列独特的意象,而这一系列意象又表现出一种“原型”的意味。骆一禾诗歌中大量出现“黄昏”、“水”、“春天”等具有“原型”意味的意象,展示出了一种异于20世纪80年代其他诗人的原型生命意识,和充满了人的本真意识的回归和渴望。本文试图通过论述骆一禾诗歌中的复现语象来具体阐释诗歌中原型意象的喻意。
一、理性的光辉――原型意象的追寻
第三代诗人习惯将一系列无关联的意象粘合在一起,试图肢解诗歌语言来获得一种反叛的姿态。这种表现方式虽然在当时一度非常流行,但细嚼诗歌,却了无趣味,此类诗歌更多的缺点是让人癫狂,摸不清头脑,思维错乱。而在骆一禾这里,他的诗歌却是生命的“火”与“热”的写照,诗歌中的每一个意象都体现出了一种质朴的浑厚的民族精神内质和人类文化的根基。而这种诗歌追求,是缘于海子和骆一禾等人特别熟识人类文化的源头,他们熟读诗歌中的文化经典,比如,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诗经》、《楚辞》等的谙熟,对希腊神话、希伯来文学《圣经》以及印度吠陀文学《奥义书》和史诗《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等的熟识。这些轴心时代的典籍所蕴含的原典精神都深深启发了诗人。由于骆一禾等人的熟读原典,因此在他们的诗歌中无形隐含着一种对原典精神的追寻的意识。如果说我们从海子诗歌中可以寻找到一种对生命意识的抒写,在骆一禾的诗歌中同样存在对生命意识的写作。不同的是,海子对生命的抒写更加“知性”和质感,在诗歌创作中显得突兀、激烈而狂放,骆一禾则偏于“智慧”,显得平和、从容、沉静和理性。骆一禾对原型意象的构筑,采用了一种独特的方式,即复现语象的方式。复现语象,在这里主要指的是一个语象在同一作品中再三重复,或在一个诗人先后作品中再三重复就渐渐积累其象征意义的分量。骆一禾通过对一个一个意象在他作品中反复展现,为的是要使这一意象完美地表达出它的象征意义,骆一禾用这种复现语象来构建种种的原型意象,主要表现的是诗人对诗歌生命的追求。美国学者勒内・韦勒克和奥斯汀・沃伦认为,比喻性语象只有靠复现才能成为象征性语象。诗人在作品中所确定的语象,为的是让读者们能够清晰地明白“它必有所指,这个渐渐积累并且展开的过程不是任意的,而是指向作品的主题。”Ⅲ西方批评更断言“一个语象在同一作品中再三重复,比如艾略特《荒原》中‘水’的意象,或在一个诗人先后作品中再三重复,比如叶芝笔下的拜占庭等,渐渐积累起了象征意义的分量。”在骆一禾诗歌中,“黄昏”、“水”、“春天”等意象通过反复地再三呈现、书写和构造,使之成为了富有浓郁象征意义,也成为了积淀着人类集体无意识的原型意象。这些意象,“词根”多次复现于骆一禾的诗歌中,已经积累成高度私人化的“主题意象”,凝聚着诗人的主要人生经验和深度情绪细节。
二、“黄昏”意象――生命哲学的展示
《诗经・王风・君子于役》首次将“日子夕矣,牛羊下来”的黄昏景象与伤别念远联系起来,描写盼归对于黄昏时节的独特心理感受,这种心理感受经过后世文人不断的体昧与复现,具有了原型意味。“向晚意不适,驱车向古园,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商隐《登乐游原》)“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李清照《醉花吟》)“月近人,日暮客愁新”(孟浩然《宿建德江》)等等,正如清人许瑶光所言“已使唐人闺怨句,最难消遣是黄昏”。“黄昏”意象作为文人对于时间的独特心理感受长久地留在古典诗词中。在骆一禾的诗歌中存在着大量的有关黄昏意象的诗歌。对“黄昏”这一意象的反复书写,一是诗人对“黄昏”的偏爱和情有独钟,另外,则是诗人通过“黄昏”这一意象的重构,传达出诗人在灵魂深处对生命的感伤,这也是诗人生命哲学的一种体现。“我坐到黄昏,也感到了黄昏。”“不知为什么债昏使我这样忧伤,黄昏里总有什么在死亡。”(《春天》)诗人对黄昏的感知正如吉普赛人所感一样,使人强烈体会到“黄昏”意味着什么,黄昏意味着生命的尽头,即死亡。正如海德格尔所说的,每个人都有无法选择地被“抛”在这个世界上,也都无法避免地走向死亡,人的生命有限,人的存在有时间性。在骆一禾这里“对黄昏易逝的感受包含着人对时间的觉察,是生之春天的感受,活力的衰退概与时间敏感的丧失共在。”(《春天》)人必然面对“一面是巨大的死”,“一面是弱者的生”。这是人生无法逃避的现实。人存在的意义何在?在骆一禾的生命观里,诗人并不畏瞑死亡,他宣扬的是对生命过程的展示,而不是对死亡终结的追寻。诗人说“我不愿我的河流上,飘满墓碑俄的心是朴素的俄的心不想占用土地”虽然死生由命,但既活在世上就应该“抱朴见素,将活生命的力量,播释于人与人之间,发挥到它的极致。”(《水上的弦子》)在骆一禾的诗歌里,“黄昏”意象不仅仅是表现一种友情别离时的悲伤与留恋。《黄昏(四)》是诗人写给故友赵士仁的悼念之作。诗人超越了古人在黄昏中表达的惜别悲伤之情,而转化为对个体生命的思考。诗人把黄昏意象上升到了一种对生命的体认。面对生命的易逝,我们只能慨叹,而诗人却表现出另一种人生态度,黄昏并不可怕。“这黄昏把握的忧伤磨得有些灿烂了/这黄昏为女儿们铺下了一条绿石子的河/这黄昏让我们烧着了/红月亮/流着太阳的血红月亮把山顶举起来”《世界的血・大黄昏》。诗人面对黄昏,面对易逝的生命,并未表现出悲伤与无奈,而在“黄昏”中看见了灿烂的生命之火,犹如“绿色的五月”。在《黄昏(二)》中,诗人对黄昏有着独特的体验,执着地对有限生命充满热爱,虽然有时仍能感到“人心的善变使我感到孤独”但是诗人却仍感受到“大黄昏有一支爱人的歌曲/在你身后响着热爱生命/并且质朴无畏”,坚信“一个人绝不是只有一个灵魂”,在诗人对生命充满热爱的同时,却更加强化了诗人孤独的生命意识。面对黄昏,面对易逝的生命,诗人进一步叩问生命的真谛。《落日》一诗也是表达的 是诗人面对黄昏落日时,对个体生命的思考。诗人更深层次领悟到了,个体死亡的同时又转化为另一种生命。“一种语言未及消失便被另一种新语淹没/一种死亡未及死亡便已脱胎”。诗人开始了对生命本身的超越,从而对生命的终极价值的追寻。
三、“水”意象――生命之泉的书写
在骆一禾的诗歌中,除了“黄昏”,“水”也是骆一禾在精神上不可重复模仿的意象。在他的诗歌中能追索到“水”的原型意象。中国古代哲学家借“水”来表达深邃哲理,特别是道家学派。在道家思想始祖老子那里,也多次提到水、江河、川谷、澹、汜等水意象。老子十分欣赏水的品质,他看见水具有柔弱、谦恭、善利万物不与之相争等的特质。最重要的县老子认为水是接近于生万物的“道”,因道本无,而水有形,故近于道。《管子・水地篇》“故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诸生之宗室也”尤其指出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也是水所生:“人,水也。男女精气合,而水流形。”可见水是生命的起源。由于水被看成是生命的起源,因此在古代文学作品中出现了许多赞美、描写水神的文字,诸如《山海经》中大禹治水,精卫填海等神话传说,屈原的《湘君》、《湘夫人》,曹植笔下的《洛神赋》等,表达出先民对水神崇拜的原型意象。在骆一禾的诗歌里,我们也可以追寻到“水”的原型意象,他不仅复写,同时也加深了对“水”的独特的认识。在他笔下,水已经不再是异己的没有生命的自然之物,而是外化为一汪生气盎然、灵性四溢的生命之水。诗人正是沿着它走进了中国精神的发源地深处。在《河的传说》一诗里,诗人抒写中国的精神发源地――黄河,寻找到中国五千年文化的渊源,因为河流的存在,“我们在这里渡过了五千年的昼夜”,河流是“作为世代的见证和希望”,它在沙漠上播种道路,在日子里播种春天,使“我们蕴积着哀愁一样广阔的生命力”。在诗人笔下,“水”意象象征着绵延不断的,柔软的生命力,“水呵/这个悲伤的故事/飘着轻盈的气息雕不会让季节生锈/水满含着化冻的香味/一直含到冬天以化/水是清彻的冰是多么清彻啊”。(《水(一)》)“水”充满着轻盈的流动的生命力,但同时又给人无限的感伤,水带来的欢乐已成为人间的慷慨,但偶尔也会给人间带来不幸。而“水”始终被诗人所赞美所欣赏,“没有谁/能像水那样原生琊是无辜是赞美是人中之人是赞美/我们的生活/都是磨洗过的/那倾覆的车辙画在我的脸上俄的眼睛是你为我忍着的两只清水/我用它盛起我的身体”。(《水(二)》)长期生长在海边的哲人泰勒斯说“水是最好的。水是最好的!”在骆一禾这里,“水”不仅仅是诗人的写作素材,已成为诗人创作的灵感,被视为生命的血液。正如诗人所说“有一种春天似的东西浸润我的树根”“生命中这些永不复回的东西,吸人感情,成为血液中的水。”诗人所写的“是一些水的断想”。(《春天》)在骆一禾这里,写诗的过程,犹如生命的过程,在诗里包含着对生命的追问、感情、恐惧、疑惑以及幻想。诗人在诗歌里是对生命的全过程体验与感想,“你我都是活生命,且活直觉和活感觉,具把握现在之感情,你我之所思所行,使在构成新经验与活精神。”对诗人来说诗也就成了“生命的损耗”,“每写一次,就在燃烧一次自己”就像水一样,越来越少。
骆一禾不仅写雨、河流,还形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大海情结。写下了《朴素:语言和海》,在这首诗里,大海也是生命的象征,大海是“流动着的大生命”,虽不如水的沉静与柔和,但大海体现出另一种生命形态,汹涌、彭湃、激烈,还有《观海》、长诗《大海》等诸多文本,它们的写作目的无疑都是指向诗人溯回本源的精神,又有着与水的寻求精神同构的文化意义。在西方现代诗人艾略特的《荒原》里“水”的意象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然而在骆一禾的诗里却与之相反,水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