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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合伙人片尾范文1
他将这种自觉融入环境的能力归结为其命中注定的“外来者”身份。陈可辛的父母是泰国华侨,两人相识于北京念书之时。上世纪50年代,父母离开北京去了香港,陈可辛也出生在那里。小时候在香港,他觉得自己是泰国华侨,跟别人不一样。后来全家搬回泰国,他却更加不自在。再后来,陈可辛赴美求学,又回到香港拍电影,环境始终变来变去。“我一直是outsider(外来者)。作为一个outsider,必须把自己的事做得特别好。去了别人的地盘,就要守规矩。这就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
这样的身份认同在陈可辛的电影中多少有所体现,他的电影总是讲着“离开”与“回来”的故事,理想失落同样是不可或缺的主题之一。亲情、友情、爱情,都被他在电影里质疑了个遍。不过由于其对商业元素的看重和对市场口味的自觉,陈可辛仍然被公认为商业片导演,顶多在前面加个定语――“具有人文精神的”。
对此,他自己倒也欣然接受。
《综艺》:《亲爱的》是你继《中国合伙人》之后第二部彻头彻尾的内地现实题材作品,此片运作的时间更是非常短,这是因为你在创作上更自信了吗?
陈可辛:其实我最自信的还是《中国合伙人》,因为完全是我的菜。当然这次也很得心应手,这不是说我比之前更了解故事的背景、环境,而是真实事件的力量太强了,让很多事情都能水到渠成。编剧在这个基础上写了一个优秀的剧本,演员也很受感动。当每个人都融入故事中,就会自动地超水平发挥。大家都发挥得超好,我这个导演简直太容易当了。
《综艺》:你并非是以关注社会现实著称的导演,这个故事的原型素材为什么会打动你?
陈可辛:别说导演,就是作为一个公民,我也不是十分关注社会新闻。微博上天天有人转发这类事件,但我不太喜欢参与进去。这个新闻打动我的是丰富立体的人物和峰回路转的情节。最触动我的一点是:找到孩子还不是结局,而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这个故事里也没有坏人,我近几年喜欢一些没有绝对是非黑白的题材。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本来我想拍偷小孩的人,包括他的动机和他的不得已。如果能展现出来,电影一定会更好,但大家都叫我就此打住,因为怕这样会挑战老百姓的大是大非观,影片肯定也会遇到一些问题。电影毕竟是大众媒体,不像文学可以完全以作家为中心。而且我拍的是商业片,不是小众文艺电影,如果我再往下深挖,可能会错误地引导一些比较单纯的观众。你必须承认,电影是要承担一点社会责任的。
《综艺》:但你这次在叙事上还是有所冒险,比如把故事分为了两段,没有遵从情节剧的一贯规律。
陈可辛:这次在故事结构上是有一定冒险,但我在拍摄手法和细节处理上还是顺着观众来的,情感上也不刻意留白,都给了观众抒绪的空间,再加上用了大明星。所谓的商业考量其实就是尊重观众、尊重市场,把这些都做了就行。难道说我五十岁的人,连一点险也不敢冒?一辈子没有几个故事能像这样打动我,让我相信就该这样拍。我从来都不是个任性的导演,这次就给我个机会吧。
《综艺》:《中国合伙人》的结尾展示了一系列企业家的真实照片,而这次《亲爱的》的结尾则记录了演员看纪录片时的反应,以及他们与故事原型见面的场景。你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让影片更贴近现实吗?
陈可辛:那倒不是。很多人批评我在《中国合伙人》结尾放那些照片。其实拍到最后我自己已经跟三位主人公产生了感情,每次我看到三位原型人物在北大拍摄的那张照片都感动到几乎落泪,但如果只放他们三个人的照片,电影就会变得有点像是新东方创始人的传记片。而事实上,我根本没有他们的授权。他们三个关于拍不拍这部电影,内部其实是有不同意见的。我之前多次请俞敏洪来看片,也都被他拒绝了。所以片尾我放上了一大堆企业家的照片。至于《亲爱的》结尾的处理,是因为故事原型和纪录片太打动我了,我很想把最初让我感动的画面放到电影里。我相信观众最后看到故事原型出现时同样会感到很大的震撼。
《综艺》:你一直努力在艺术和商业上保持平衡,每次拍片也都会考量当时的市场状况。但《亲爱的》并非时下的流行,这个题材相当严肃甚至沉重,你觉得它能在目前以年轻人为主流的内地市场上找到观众吗?
陈可辛:每部电影都有它的命。时也,命也。你怎么知道观众不会因为市场上全是喜剧片,所以反而想要有不同的选择?也许现在恰恰是最好的时机,正因为市场上没有一部同类型的影片。如果你喜欢看这类电影,只有这一个选择。而且,这部电影不是只站在父母的角度看小孩,同时也站在孩子的立场看父母。每个人在七八岁的时候大都跟父母关系很亲密。现在的90后对这样的感觉更不陌生,他们一定记得自己小时候跟父母相处的场景,这部影片会唤起他们的回忆。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因为自己当了父亲,所以想拍这部电影,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的心态一直都很年轻。
《综艺》:在《中国合伙人》上映前,为了更符合内地观众的口味,你曾经找了一些普通观众来做小范围试映,但《亲爱的》这次并没有这样做。这是为什么呢?
陈可辛:因为《亲爱的》并不是一部机关算尽的电影。之前试映《中国合伙人》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太喜欢那部电影,拍得太high了,担心自我陶醉太过头;第二,这是香港导演第一次拍彻底的内地题材电影,跟内地编剧合作,全部用内地的演员,我还找了一个内地执行导演在身边把关,随时提醒我哪个场景不对。因此我需要做一些论证。另外,我拍的是60后的电影,我要知道主流的70后、80后观众的反应。所以我还专门分成了三个不同年龄组的观众观看。
此外,《中国合伙人》的故事是日记体,比较散,可以根据观众意见调整顺序。但《亲爱的》不一样,其戏剧结构本身就不为观众所熟悉,你再去问观众意见,不是自找麻烦吗?一辈子难得有一两部自己非常坚定、非常喜欢的作品,不要这么没底气。再说你拍成什么样,观众都会有意见。一填问卷,“我喜欢”三个字太简单,要多写一点就等于去评论了,但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影评人,写一大堆意见给你,你听还是不听?根据他们的意见剪出来,我怕变成“三不像”。
《综艺》:客观上,是否也是因为之前《中国合伙人》已经证明你的内地化转型很成功了?
陈可辛:也许有一点吧。但其实当时做问卷调查也是我自愿要做的。尽管《武侠》票房失败,我的商业价值有所动摇,但还不至于被投资方要求做这个。我在好莱坞拍片时也做过问卷调查,但那不是在测试电影跟观众的距离,而是投资公司对付导演的工具,好像考试题一样。我不是自愿的,感觉很不好受。当然,发行公司永远都是最保守的,每部电影出来,他们都会有质疑。这部也是,担心题材太严肃,担心悲剧不好卖,但是他们不会强迫我做问卷调查。可能《中国合伙人》之后,他们就会说:导演决定怎样就怎样吧。
守规矩
“我非常了解生存下去的重要性。我从小就是很守规矩的学生。因为是小个子,总是坐在前面。老师眼皮底下,想干坏事是不行的。进入社会后,我也很守规矩。就算我知道某个规矩有问题,那也是后话,我首先会遵守它。老是有影评人说我妥协,其实不是的。我刚进行业时,香港电影产业百分百是商业片天下,我必须服从。我也不觉得这个体系很可恶,只是想保留一点自我的表达。”
不是知识分子
“艺术片我不喜欢,很多符号我看不懂。我看电影其实跟普通观众一样,会被情绪打动,所以我喜欢看文戏、爱情戏或者是让人落泪的戏。艺术片则不应让人哭,需要很冷静地分析人性,引发思考。我的性格就比较偏向商业片。从影以来,我不停地做很多audience friendly(亲近观众)的工作。我的电影从来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随着年纪增长,我也会越来越多地思考人生,有自己的小拧巴,不甘于拍一些太直白的东西,有一点向文艺片靠拢,但我还是会用比较通俗的方式去讲述它。记得张曼玉看完《甜蜜蜜》之后跟我说,电影很好看,就是音乐太多太大声了。我说没办法,道不同不相为谋(笑)。”
《甜蜜蜜》并非最爱
“其实没那么好,是内行就知道:它是非常顺从观众意愿的电影,全是好人好事,而且是爱情片,大家都知道他们最终去向何方,中间设置几个障碍而已。这种戏很容易好看,但它是近乎Fomula(公式)的电影,从《日瓦戈医生》《卡萨布兰卡》都能找到痕迹。《甜蜜蜜》是我的技巧和能力达到成熟的代表作,但并不是我拍得最卖力的电影。”
中国合伙人片尾范文2
电影《小时代》海报一、得天独厚的营销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音乐总监陈其钢说:实用文化做得太多的话出不了大师,太多的功利性。那么用心作艺术的郭敬明在这部影片中没有投钱。其理由如采访中谈到:“我希望我在这部电影里面更纯粹一点。一旦我投资了,我就会去考虑性价比。一旦一个导演考虑了性价比,他对艺术的追求就会放松。比如有人告诉我,导演,我们这个场地太费钱了,我们要不要省一点,这样我们会赚得更多。再比如:导演,这个特效不要用得这么厉害,我们省一点,这样我们可以赚得更多。”(鸿爪:《专访郭敬明:“做导演,是在和全世界较劲”》, http:///926069/blog/7620950/,2013年6月7日)
但是,这不能抹杀郭敬明在此部影片营销上所花的心血和多变赢得票房的策略,他并非将自己作品打造为文艺片,是显而易见的商业片。从电影受众出发,演员的选择就预估着杨幂的粉丝、郭采洁的粉丝、柯振东的粉丝所占有的市场受众比率,和郭敬明自己的号召率,《小时代》又明确定位郭敬明粉丝电影。继而以此为中心,从小说本身出发,青春、友谊、爱情、时尚,来吸引其余年轻群体。
相对今年火爆的国产电影《中国合伙人》是60后青春、《致青春》是70后青春、《小时代》就是85后,甚至90后正在经历的青春。针对这样特点,就产生了精准的营销策略。出品人、制片人、发行人安晓芬说:“《致青春》定位是没有年龄界限,五六十岁人也有过青春,《中国合伙人》的年龄层也比较宽泛,但《小时代》就是15到25岁孩子的青春。这是我们的观众人群。我们不会把策略放在年龄大的人身上。”所以,郭敬明说得对:“《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包括《中国合伙人》,我觉得它更注重的是一种追忆,追忆曾经的青春。而《小时代》关注的就是当下的东西,是你此时此刻拥有的东西,它的故事背景,它的年代感都是不一样的。”
出品方又从传播源考虑,郭敬明作为作家也是明星。最开始的宣传策略,从预估粉丝受众群体在市场占有率方面做足考虑,也同时将宣传策略以导演为核心。出品方每次资料,不管是海报还是预告片,传递给媒体也同样传递给郭敬明,再以他为窗口,作为传播源通过微博、博客和微信出来,突破了传统电视媒介纸质媒介这样载体形式,扩大了传统营销局面。最后执行结果是,郭敬明成为了最大传播源。比如:一个媒体消息在其它媒体里只有几千条,在郭敬明那里就有十几万条,成为宣传策略重要看点,也是与别的电影宣传策略不同的地方——这为《小时代》高票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又由于郭敬明特殊身份,形成了得天独厚的行销策略。
二、作品风格
由于行销策略紧盯年轻受众,所以影片拍摄风格必定有了自身逻辑——青春靓丽,俊男美女,配合着奢华精致。柴智屏加入,这位台湾知名电视制作人、经纪人,尤其多部知名台湾偶像剧制作均出自其手,偶像化和精致化,这样的艺术品位可以期待。加上小说本身或许写得真的太浮夸、太多奢侈品场面,那么影片艺术形式必然有了不可选择的方向——奢华。
《小时代》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对物质的玩弄感,这显然是一个高富帅的幽默感,导演是上帝视角,看着男孩女孩如何为物质争破头,林萧面试就是很典型的场景。而就技术层面分析,必然影片会对道具精致做出具体要求,不像《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道演为了怀旧,出现很多不应该有的细节硬伤和穿帮,70后的青春时代出现橙子切片护肤、红拖箱式样是如今款式、寝室女生喝牛奶竟然是蒙牛或者伊利……
影片《小时代》正好相反,它不会因为找不到旧货而发愁,而是着重奢华不惜砸钱,营造华丽场面,也因此塑造了影片艺术风格。郭敬明的精致往往体现在极其细小的地方,一个杯子就几千块钱,台灯不合格,就把自己家中30多万台灯拿来,沙发不够漂亮,他家沙发搬来,最后索性把他新装修还没住进去的家给占了,连拍五天,把一个新家折腾得够呛。但是炫富概念也就在影片中产生,而这样高成本道具,都是具体使用在一个个很具象的物质化细节——台灯、地毯、玻璃杯、家具。用郭敬明话讲:“我觉得不应该是对名牌的追求,而是一种对于品质的追求。”(《专访郭敬明:“做导演,是在和全世界较劲”》)
但是“品质”化的华美艺术风格,必定与内容不可分割,这样的艺术细节,必定会造成受众误解。批评郭敬明“贩卖一种奢靡的生活方式”,“你在输出一种很贱的价值观。”(《专访郭敬明:“做导演,是在和全世界较劲”》)于是就有了新的评论:影片说白了,现阶段的中国梦其实就是拜金梦,跟房子、车子、票子较劲的梦!观后的第一印象是:可看,有娱乐性,并且完全传递了当下的主流精神“中国梦”——裸的拜金主义。虽然仅以此评价影片是不尽客观的,这只是《小时代》上集内容,影片整体价值观还得未来下部全盘呈现后才好判断,但是影片主人公高中毕业升入大学,背景性格迥异的姐妹淘死党,几乎每切一个镜头就换一套时尚衣服堆砌,当然也更不缺各类型男粉墨登场,这样的熟悉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美剧《绯闻女孩》和《欲望都市》。又有纸醉金迷,又有姐妹情深,这两样真是牢牢抓住当今年轻人兴之所向,时下对《小时代》注重物质的艺术风格,于是有人从内容上,批评其价值观有误,是可以理解的。
·博士论坛唐卫:郭敬明《小时代》的成功和缺憾三、影片的歧义
郭敬明对于自己影片是充满期待和认为并非宣扬物质化人生观的。“我想通过《小时代》呈现一群青春年轻的人们,既有感人的友谊,也有对梦想的坚持,同时还有他们生活中的困惑和迷惘以及青春的伤痛。其实就是她们在年轻的最美好的岁月里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她们又是四个来自不同家庭背景的女孩子,所以每个人都能从她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原型,不管你是特别有钱还是特别贫穷,不管是特别漂亮还是一般或者丑陋,你都能找到一个像你的。你感受她们的青春,实际上也是在感受自己的青春。《小时代》第一部拍完之后,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物质,没有太多的名牌,更多的是对梦想的坚持,大家会觉得是很正能量的东西,我拍得很热血,很打动人。”(《专访郭敬明:“做导演,是在和全世界较劲”》)
但是观众不会那么认为,首先大家在影院的笑声,往往都出自现代化,具有恶俗感的对话。比如“”、“我二十二年以来第一次被人家看到我的奶”、唐宛如因为被看到奶接着又说“人家真的好害怕哦”,林萧面试成功上班第一天担心的竟是“难道需要陪睡”……以及各种猥琐场面——当然能言善辩的人,也可以说这是生活化场面——但当下生活,真是这样吗?
女生看到女更衣室被锁,灵机一动到男更衣室换衣服,还与老实男生卫海一番对话。林萧面试竞争者,一次次失败出来,表情诡异不算,竟还有人当场瘫软倒地昏死过去的,昏死过去的表情还很不自然,艺术夸张完全插科打诨,让人无法感受,这是我们自己的青春。林萧在面试时紧张,对着主考官宫洺倒地一个匍匐前进,顺便夹带着主考官会作护花使者的幻想,更是笑料并非真实,用学术性语言分析,就是增加娱乐性——使观众哈哈大笑,但对影片意义可有可无。这些俗气化对白和场面是无法让人感到郭敬明想表达感人友谊,和坚持梦想为主题,只是提供为幽默而幽默的插曲。
杨幂饰演的林萧,一不小心把宫洺杯子摔坏,以为要赔一个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简溪和简溪的银行卡。顾源母亲反对顾里和顾源交往,理由是“我们家不是你这样的小门小户可以够得上的”,顾里和顾源吵架,顾里的台词“没有物质的爱情是一盘沙”。学校与《M.E》全程协办上海服装设计新秀大赛给出预算“只够在铁岭开一场秧歌会”。宫洺一个弃之可惜留之无用的钻石戒指,送给林萧,让简溪感到了酸意和不满——最后分手。
《小时代》如果真如郭敬明陈述更多的是对梦想的坚持,大家会觉得很正能量的东西,以上多个片段证明,普通观众是无法感受到的。这种正能量主要来源影片结尾,为了完成南湘上秀的愿望,四女生一起上高架,抱纸箱脱高跟鞋,赤脚奔赴服装秀会场,问题全片一小时48分,所谓热血正能量处在一小时36分的地方才正式开始。全片铺成造成这一时效果,只有最后12分钟,给人印象太过短暂,而那前一小时36分钟的片子,对于经济物质的推崇,充斥画面,很难摆脱观众对全部片子意义上的误解,认为更多是拜金梦的体现,而非青春励志的正面教育。
接着当红偶像作家周崇光,为了拖延时间,给南湘上秀做准备,片尾大段台词“你被挫折践踏得体无完肤”,“但我们却总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地努力着”,“而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成为无边黑暗里的小小星辰”附着在全剧末尾,成为点睛之笔,引出主题,但是总有些莎士比亚式的华丽辞藻,单看魅力,但并非贴着剧本写得。
接着换上南湘服装秀正式表白,又是一大段台词独白,这样的艺术手法,在短短时间内重复使用,前脚走了周崇光,后脚跟上南湘。无非反复强调,为了梦想自己努力,而自己努力又是为了完成朋友梦想,象征友谊宝贵和无价这个主旋律——可惜剧情到这才反复强调这意图,为时过晚。“我想为这些女孩(就是片中三位女闺蜜)设计衣服”,“我都希望她们能够看到,那个最美的自己”。片中至此,女孩们友谊得到升华,南湘也因为这番表白,得到宫洺赏识要求负责人给她签约,南湘设计梦也得以圆满,自己努力在同学帮助,和自己心怀友谊为闺蜜设计服装情况下,都得到很好的回报,也摆脱了业余设计服装的身份,终于走向通向专业设计师的梦想大道。
可峰回路转影片末尾,宫洺对林萧赠送礼物后的回眸一瞥,一封短小书信贺卡语言暧昧。“但是穿球鞋的,只有你一个”,“在你身上,我发现了很多那些穿高跟鞋女孩所没有的东西”……紧接着对简溪回忆,然后周崇光暧昧的人体镜头,让人感觉更多的是下部剧情,不会又要陷入传统三男爱一女三角恋爱情节,或者林萧在三男做出选择的狗血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