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中文期刊网精心挑选了宋词三百首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希望我们的参考范文能激发你的文章创作灵感,欢迎阅读。
宋词三百首范文1
中国古诗词浩如烟海,号称唐朝文学以诗为盛,宋代以词著称,所以“唐诗宋词”早已脍炙人口,唐诗中佳句流入文学甚至言谈中的成语很多。如“每逢佳节倍思亲”,“山雨愈来风满楼”,“儿童相见不相识”等等,举不胜举。
1、唐诗的探索清康熙年间整理编刊的《全唐诗》有4万9千多首,出自2300多位诗人之手,其中涉及到植物及植物景观的很多。但由于诗人不谙植物名称,大部分语焉不详,统而言之大多为松、柏、竹、草、木等,如今整理起来还有一部分古代名称与今名相距甚远。从有限的资料中不难发现一些研究古诗词中花卉种类的问题:(1)诗人的情怀各异,植物在诗人心中只是一个抒绪的契机,并不对植物进行认真的描述,如王维写的《渭城曲》:“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四句中只用一个“柳”字,加上“青青”正为了点明初春时节,好像柳与送别并无太多相关之处,其实不然,在《唐诗三百首》中就有23首提到柳,古诗中出现“柳”的诗句与“松”几乎同居前列。(2)植物自发的气味或风雨引发的音响,往往受诗人的听闻而写出美丽的诗句。孟浩然在《夏日南亭怀辛大》有两句:“荷风迭香气,竹露滴清响。”;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诗中两句:“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白居易《夜雨》两句:“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等等。
2、宋词的挖掘收录在《全宋词》的词作近两万首,是宋代(包括南唐、北宋和南宋)1330多为词人的佳作。其中300首中提到植物的占216首,占72%。不过植物的季节变化、色相变化、姿态变化等,词人以不同的词汇称谓,其实都是来自同一种植物。草本、木本、野生、栽培的植物,被词人看在眼中或闻到香气而抒感,写在词中,从园林景观的角度,从唐诗宋词的比较分析,不难发现以下问题:北宋期间咏入词类的植物类为见显著的增加,有3/4都是唐诗中已出现的植物,如:柳、梅、荷、桃等,野生植物反而相对减少。尤其词人对自然界的植物认识,采取漠然无知的咏叹,最多见是词内的“草”,用芳草、衰草、暮草、岸草瑶草、霜草等出现杂字里行间。由于许多诗人兼词人,他们在“诗”中能细腻地吟咏很多野生植物,而在“词”界中却比较少见,原因何在?估计是“诗境”与“词境”的差异。宋词三百首中涉及植物的共122首,占40.6%。所咏的植物约39种,不过咏花又咏果或四季的变化等均归在一种之中,以利于园林布景的参考。
二、小结
宋词三百首范文2
不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出自“水调歌头”,是苏轼写的,苏轼是北宋年间人,他的作品不会出现在唐诗三百首里,而且准确的说“水调歌头”也不是诗,是宋词。
“水调歌头”是宋代大文学家苏轼创作的一首词。此词作于宋神宗熙宁九年中秋,作者当时在密州今山东省诸城市。词以月起兴,以与其弟苏辙七年未见之情为基础,围绕中秋明月展开想象和思考,把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之情纳入对宇宙人生的哲理追寻之中,反映了作者复杂而又矛盾的思想感情,又表现出作者热爱生活与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
(来源:文章屋网 )
宋词三百首范文3
关键词:中国古典园林 唐诗宋词 园林空间 诗词意境 融合
一、中国古典园林的历史与发展
中国古代的园林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帝王所建并专用的皇家苑囿;另一种是有钱人家独自修建的供家人游赏的私家园林。虽然因为经济、身份等的差异,两种园林在大小方面有所差异,但都是以山石、池水、建筑、草木植物灯为内容,较为贴近自然。
早在游牧时代(公元前10世纪前后)野生植物遍地皆是,人们对其不屑一顾。以后渐入人工选栽的农牧社会,数千年的变化时至今日——“品集五洲种,林齐四海材料”这些成果转变了我们对植物的情感和利用,从古至今可分为以下几个发展阶段:
(1)视若无睹阶段
古代野生数目郁郁苍苍,视线翳闭,帝王非造高台不足以远望。另外“披荆斩棘”可能厌弃四周的野生植物,所以秦汉以前的文献,有关宫苑的如《阿房宫赋》等对植物景观只字不提。并非不存在植物,而是不在可用、可咏的情意之中。
(2)色香引情阶段
心理学中认为色彩动人先于气味的感觉,即视觉触动脑神经比嗅觉稍先一步。野生植物遍地皆是的时代,色艳形美或芬芳袭人的植物容易发现。
(3)使用引导观赏阶段
桃、杏、梅、李、海棠之类的植物,果实供食用在先,后来才发现既好吃又好看。千多年前晋代人做《桃花源记》中有“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并有“落英缤纷”的描述,似是花期前后花色吸引陶渊明,然后才展开全篇故事的楔子。
人们发现植物的实用价值之后,逐渐感到它的没姿没色可以娱人。经过漫长的岁月,即使毫无实用价值,如碧桃、重瓣梅花等纯属观赏植物范畴,在市场经济中也进入另一种抽象的精神价值,同样广受欢迎。这种转变在我国最早起于唐代,至今已足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
(4)植物种类增多,观赏与实用并重阶段
宋代继唐代对植物的繁增之后,不少文献将园艺与园林结合,写出不少名作。
二、唐诗宋词中的园林植物
中国古诗词浩如烟海,号称唐朝文学以诗为盛,宋代以词著称,所以“唐诗宋词”早已脍炙人口,唐诗中佳句流入文学甚至言谈中的成语很多。如“每逢佳节倍思亲”,“山雨愈来风满楼”,“儿童相见不相识”等等,举不胜举。
1、唐诗的探索
清康熙年间整理编刊的《全唐诗》有4万9千多首,出自2300多位诗人之手,其中涉及到植物及植物景观的很多。但由于诗人不谙植物名称,大部分语焉不详,统而言之大多为松、柏、竹、草、木等,如今整理起来还有一部分古代名称与今名相距甚远。
从有限的资料中不难发现一些研究古诗词中花卉种类的问题:
(1)诗人的情怀各异,植物在诗人心中只是一个抒绪的契机,并不对植物进行认真的描述,如王维写的《渭城曲》:“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四句中只用一个“柳”字,加上“青青”正为了点明初春时节,好像柳与送别并无太多相关之处,其实不然,在《唐诗三百首》中就有23首提到柳,古诗中出现“柳”的诗句与“松”几乎同居前列。
(2)植物自发的气味或风雨引发的音响,往往受诗人的听闻而写出美丽的诗句。
孟浩然在《夏日南亭怀辛大》有两句:“荷风迭香气,竹露滴清响。”;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诗中两句:“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白居易《夜雨》两句:“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等等。
2、宋词的挖掘
收录在《全宋词》的词作近两万首,是宋代(包括南唐、北宋和南宋)1330多为词人的佳作。其中300首中提到植物的占216首,占72%。不过植物的季节变化、色相变化、姿态变化等,词人以不同的词汇称谓,其实都是来自同一种植物。
草本、木本、野生、栽培的植物,被词人看在眼中或闻到香气而抒感,写在词中,从园林景观的角度,从唐诗宋词的比较分析,不难发现以下问题:
北宋期间咏入词类的植物类为见显著的增加,有3/4都是唐诗中已出现的植物,如:柳、梅、荷、桃等,野生植物反而相对减少。尤其词人对自然界的植物认识,采取漠然无知的咏叹,最多见是词内的“草”,用芳草、衰草、暮草、岸草瑶草、霜草等出现杂字里行间。由于许多诗人兼词人,他们在“诗”中能细腻地吟咏很多野生植物,而在“词”界中却比较少见,原因何在?估计是“诗境”与“词境”的差异。
宋词三百首中涉及植物的共122首,占40.6%。所咏的植物约39种,不过咏花又咏果或四季的变化等均归在一种之中,以利于园林布景的参考。
三.小结
唐宋两代园林植物受到诗人词人吟咏的种类,统计结果宋代比唐代多出18.5%。原因推测:一方面南宋迁都浙江临安(今杭州),有些植物在北宋的开封并不多见,如橘、橙之类。另一方面诗人被贬南方各地后,所见植物比较多样,如木芙蓉、芭蕉之类,偶然咏入诗词,种类比唐代自然会增加。(作者单位:武汉纺织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
参考文献
[1]周武忠.园林美学[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96
[2]张叙生 纪光碧 选注古代小诗选读[M]成都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1981
[3]苏州园林设计院.苏州园林[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9
宋词三百首范文4
我羡慕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默叹王勃的“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欣赏李白的“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感慨杜甫的“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也惊心他的“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更加痛恨杜牧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我希望梦回大唐,轻声吟唱贵妃醉酒。我希望登上月球,略道不知天上宫阙。
我惊艳杜秋娘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更喜欢李清照。一个如水的美丽女子,一位心系国家的傲骨女子,一位优秀的伟大女词人。我赞赏李白,却喜欢郑谷的“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他的眉宇,他的忠心,他的清冷,他的愁绪。
我喜欢字正腔圆地朗读有优美韵律的诗,潇潇洒洒,温温柔柔。
宋词三百首范文5
赤色年华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三国演义》中的这首词,可谓传唱大江南北,也是从这首词开始,我走进了三国,认识了那些传奇人物:
刘备、关羽、张飞在桃花烂漫时的桃园三结义;貂禅在夕阳下对吕布嫣然一笑;孙权望着漫漫苍穹长叹;赵子龙在沙场上出生入死;诸葛亮潇洒的轻挥羽扇;曹操望着滚滚江水吟:“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这一幕幕,那么鲜明的被我铭记。
“天下大乱,群雄四起”众多英雄好汉,我单单欣赏赵子龙。他永远的那么善战,忠心耿耿地跟随刘备,创下无数功绩,甚至“年登七十建奇功”。尽管他只是刘备身边的将士,可他的忠诚坚毅是我们都不能忘记的。还有关羽的智勇双全、忠义兼备;张飞的粗中有细、从善如流;刘备的知人善任、心胸豁达;周瑜的才略超群、出类拔萃
我想那应该是赤色的年华吧。
战火纷飞。
硝烟弥漫。
紫色年华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笆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醉花阴》
紫色是种神秘的颜色,淡雅高贵,却又热烈奔放。就像读《宋词三百首》带给我的感觉:时而在风雪弥漫的梅树下,时而在波涛浩淼的大海中;时而听古琴叮咚,时而赏桃花浪漫……
读易安居士的词,如清风扑面,中间夹杂些许忧伤些许哀怨。似深秋时田间小路上迎风摇曳的野,清丽委婉,坚强而伤感。正如她所叹:“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读东坡居士的词,仿佛站在高耸的断崖上,远观大海,海风吹的衣角猎猎作响,海浪拼命击打乱石,然后粉身碎骨。他的每首词带给我这样的震撼。一曲《水调歌头》可谓千古绝唱,《念奴娇》的慷慨激昂让人热血澎湃,《江城子》的凄婉悲伤更是断人心弦……
翻开这本《宋词三百首》,我就会看见满目望不到的紫罗兰开的热烈烂漫,在风中轻轻摇摆。
灰色年华
献给那些在困苦中不懈奋斗而最终取得胜利的自由灵魂。
——《约翰克利斯朵夫》序
许多人认为灰色是最晦暗的颜色,但我从不这样看,在我心中,它是一种充满激情的色彩。尽管它看上去如此平凡,可它内心的炽热与激情又有多上人真正了解呢?就像我眼中的约翰。克利斯朵夫。
在最安静的午夜,我走进书中的那些人,聆听他们的心声。我常会想,拥有如此人生的克利斯朵夫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他拥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在经历一次次的波折与波澜后,他却渐渐成长,内心也越发的平静。就像罗曼。罗兰所说,一连串的打击和骚动的海洋使他在痛苦的谷地看到的景象已铭刻在心灵深处,他知道人生的战斗掌握在上帝手中。没有他的允许,谁都无法自主。
作者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们:奋斗吧,青年一代们,诚恳地希望你们比我们更加幸福。我无法想象罗曼罗兰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样的文字,但我,他在用心讲述了这个悲剧。所以我看到了克利斯朵夫努力的奋斗,看到了他超乎常人的激情,看到了他对生活的希望。
“生命是永无止境的死亡与复活。”
宋词三百首范文6
杂文是社会病的诊断仪,好比胃镜、X光透视机、核磁共振机,其功能是发现病灶所在。但治疗,却须靠“专科医生”们经过会诊,采取行之有效的方案。杂文是扎向社会之痈的刺,起“引脓”的作用。
故杂文非是中国文学的独有现象,国外老早也有的。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契科夫的《一个小官吏之死》、《变色龙》。俄国的、欧洲的诗人们的某些讽刺诗、批判诗,也完全可以说是诗性的杂文,或“杂文诗”。
杂文又如鲁迅所言的那种“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中国的唐代,文学现象中少见杂文风格浸染。史称大唐为“盛世”,诗也罢,散文也罢。表达现实关注的内容甚少,文人、诗人之情怀,一味向超现实的、出世的境界抒发。海阔天空,比的是格调之高迈幽远:《卖炭翁》、《石壕吏》一类社会写实品质的诗,几成凤毛麟角。
故可以这样说,社会忧患少,杂文这种“野草”便怎么也多不起来,甚至会逐渐地销声匿迹。
宋代初期,宋词循着唐诗那种超现实的,出世的方向继续演进,几近叹惜风花雪月咏颂山河大川之能事。后来外族犯境频繁,边区人民陷于苦难,词风中遂有忧国情怀,出现了岳飞、辛弃疾们铁马金戈的征战诗。再后来,一半疆土被外族占领了,大宋成了半壁江山的小朝廷,收复疆土渐成无望之事,于是宋词风格无奈地一味呈现颓靡和悲凉了。一部清人编的《宋词三百首》,首篇便是成了外族俘虏,苟且偷生于敌占区的徽宗皇帝的《宴山亭》;自然是情真意切的好词,读来却是多么的令人可怜。“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写尽了俘虏皇帝的绝望。国况可悲,文人们不忍在国的伤口上揉盐。
至元,情况有所不同。首先,元曲有着民间文学的基因。民间意识形态较少忌惮,经文人之提炼,在元曲中有了入世颇深的发挥。
且看那马致远的笔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醉了由他”,“远近千官家,一场恶梦”……
再看那张养浩笔下:“着胸登要路,睁着眼履危机,直到那其间谁救你”,“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还有那薛昂夫:“晚来揽镜中肠热,问看老天无话说。东,沉醉也;西,沉醉也”,“管甚有益州,不可无螃蟹”……杂文语句俯拾皆是。
至清,文学现象中“冷淡嘲”、“揶揄笑”、“糊涂调”诸风格不见了。“文字狱”不是闹着玩的,动则凌迟处死,满门抄斩的。
窃以为,散文的血脉遗传自唐诗宋词,而杂文的基因承接于元曲。清亡,于是《疯言妄语》、《厚黑学》一类早期杂文性书籍逢时而生。
“五四”前后,杂文大发展。不唯鲁迅,连的某些时事评论文,多少也是有些杂文风格的。而梁启超的大部分文章,直接便可视为杂文的。闻一多的诗《死水》,不折不扣地是一首杂文诗。
1949年后,《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是“”前的杂文经典。我们都知道的,作者们后来大祸临头,三人中两位被迫害致死。
杂文在中国又渐兴起,是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的事。
这表明中国进入了一个文化宽松,发展自信的时代。
文化是时代的镜宫,文艺是时代的镜墙,文学是时代的多棱镜,杂文是此镜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