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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与安生评价范文1
江一燕,安静却不平庸,纯净的气质下掩盖不住她骨子里散发出的惊人张力。
印象・江一燕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电影《南京・南京》中最让我难忘的就是江一燕的眼神,怎么形容呢?那眼睛中有一股化骨绵掌般的力量,被击中的人,看不到外伤,却留有内心激荡绵绵不绝……
出道至今,最为观众接受的三个角色一个是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另一个是电视《南京・南京》中的小江,还有一个是话剧舞台上的安生。
在话剧《七月与安生》里,清纯文艺气息的江一燕饰演了的“安生”。在采访中,她说,也许很多人的灵魂都具有双面性,自己本身就是个性格极致的人,体内住着两个江一燕,一个是安静的保守的,另一个是奔放的疯狂的,一如七月和安生。
在绍兴,那个江南雨巷,彼时,那个看到路边的小花都可以停下来闻一闻的敏感少女的内心里装满了三毛的故事。“带着吉它去流浪”的梦想搅动着她青春萌动的神经。终于有一天, 14岁的少女为了懵懂的艺术梦想,从绍兴来到了北京,形单影只闯荡了十几年。
除了演电视、电影和话剧,她也唱过歌,1999年就曾经和另4个女生组成“漂亮宝贝”演唱组。她出过音乐专辑,叫《星光电影院》。张亚东评价她,江一燕是我见过的最有唱歌天赋的演员。陆川评价她,江一燕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员。因为浓厚的文艺气息,圈内人称她为文艺青年。
《凤凰生活》:小时候因为慢,所以妈妈叫你爬爬,而演员几乎都是在快节奏里工作,你如何适应?
江一燕:做演员的这些年学到很多,倒不是改变自己的个性,而是在工作中学会了调整节奏,并且从中找到了平衡点。现在我的进步是一天能做四五件事儿了,以前一天做一件事儿都好像完不成。生活中我喜欢慢,但我在思维上可不爬行,在破除框架上更不缓慢。思维有了变化,学会了调节内心,慢的时候为我积累了能量和爆发力。
《凤凰生活》:你描述一下自己的个性和喜欢的生活状态?
江一燕:感性、简单,不随波逐流。喜欢慢节奏、喜欢一年有一半的日子在旅行流浪。喜欢在乡间小道上看风景,喜欢自然,喜欢有机生活,在我家门前一块小小的草坪上我还种南瓜和花草。每到一个城市,我都会买辆自行车,骑着到处逛。我也喜欢养小动物、养植物、看书、看电影。
《凤凰生活》:从小就是个安静的女孩吗?怎么把握安生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性格?
江一燕:安生的流浪、叛逆、从小离家等个性其实和我以前挺像的,所以诠释这个角色我并不陌生。不过长大后我早与自己和解了,现在觉得安生太折腾了,不过正是因为有了曾经的折腾,我才有了现在跟七月类似的平静。
文艺女青年江一燕:
80后,处女座。演戏,拍电影,写歌,画画,旅游,摄影,出唱片,做慈善。14考入北京舞蹈学院附中音乐剧班,曾为“漂亮宝贝”演唱组成员,2000年开始出演电视剧,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2002级本科毕业。
在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饰演“周蒙”一角而被大家所熟知;在电影《南京!南京!》 中完美演绎了小江,让她备受瞩目,在《双食记》、《肩上蝶》,《假装情侣》中都有不俗表现。2011年,在话剧舞台上因塑造了安生(七月与安生)而大放异彩,这一年,被圈内人称为江一燕的话剧年。
在拍第一部电影
《与你同在的夏天》的时候,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开始对表演
有了强烈的热爱。
很庆幸,我的职业恰好就是我的爱好。
《凤凰生活》:你有双面性格吗?
江一燕:我身体里好像同时住着这两个女孩,她们很像,像对方的影子。她们又是完全不同的黑与白,一个浓烈一个平淡。我想每个人其实都有这样的双重性格。
《凤凰生活》:《南京・南京》之后,其实那时候已经很红了,各种片约一定很多,但你似乎没有急着接下一部戏,而是让自己停了一小段时间,也是因为不适应节奏吗?
江一燕:拍完《南京・南京!》之后挺长的一段时间,我没有马上工作,那段时间我自己好像到了成长的一个坎儿。那时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书,包括很多很好的心灵类书籍,比如《秘密》《与神对话》。慢慢发现,一件你可能觉得不好的事情,其实只不过是一念之差。
《凤凰生活》:走上演艺这条路是小时候的梦想吗?
江一燕:前面也说过,我是个缓行者,是个感性、简单的人,一开始我并没有演艺规划,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发生着,14岁时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附中音乐剧专业,之后就离开绍兴开始独立生活,当时根本没有规划所谓的“明星梦”,只是一切凭着兴趣,对表演、音乐有兴趣而已。
《凤凰生活》:真正对表演热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一燕:是在拍第一部电影《与你同在的夏天》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开始对表演有了强烈的热爱。很庆幸,我的职业恰好就是我的爱好。
腔调・江一燕
完美的文青标本
作为才女,她漂亮、文艺、清新,符合小资们对文艺女青年的定义;作为演员,她在荧幕上是多面性的,《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南京・南京》中的小江,《七月与安生》中安生;作为歌手,她会创作,会自弹自唱;作为摄影发烧友,她天赋异禀,用敏锐的心思去定格世界的种种美好……
《凤凰生活》:写歌,出唱片,演电视,演话剧,摄影,哪一个是最爱?
江一燕:其实我都爱,我一直想找到自己的更多潜能,想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要说最爱的还是我喜欢的表演,我喜欢诠释不同的角色,喜欢在角色里天马行空。
我认为音乐是我内心情感的出口吧,它是一个引向,换句话说,音乐之于我,是解药,是我找到的一种替自己说话的方式。
摄影对我来说更是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学摄影了,不管是用手机、卡片机或单反,我喜欢随时用光圈记录工作和生活。
《凤凰生活》:这些爱好对表演都有帮助吧?
江一燕:对,喜欢摄影的人,都有一颗敏感的心和一双敏锐的眼睛,喜欢观察和记录,我在拍照的过程中,常常能迸发火花来,这对于我的表演有很大的帮助,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些感觉会与我的角色相融。
《凤凰生活》:摄影有固定爱好的人或物吗?
江一燕:我喜欢拍自然的、人文的东西,喜欢拍孩子和老人,觉得他们特别单纯和干净。
《凤凰生活》:你会挑剧本和角色吗?我希望演员是我一辈子的职业。
如果哪天演到不能演了,
我会当编剧,
坐在家里写故事。
希望自己还能有时间关起门来看书养猫。
《凤凰生活》:现在已经被大家称为话剧女王了,会继续下去吗?
江一燕:话剧跟拍电影很不一样,它在这两个小时之内,通过肢体和眼神以及声音去表达更多的东西,观众和你能最直接的互动,你的好或不好,观众都会最真实地反馈给你。两个小时之内,演员的情感是连贯的。每一场戏演下来,就是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全部都抛出去,然后你会觉得身体特别轻盈,第二天再上台,就有很多新的东西。这个感觉也是我以前没有体会过的,一体会就容易上瘾。所以,我挺热爱这种表演方式,争取一年排一部话剧。
《凤凰生活》:已经演过了不同性格的角色,接下来想演哪类的角色?
江一燕:一个演员不应该只局限于某种角色,我期待在角色中突破自己,只要戏的本身能打动我,我可以挑战不同的角色。目前我希望挑战一些喜剧。
《 凤凰生活》:目前的心态是怎样的?
江一燕:我觉得我的生活状态其实挺像欧洲人的生活状态,我曾经在德国呆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人就是周末放假,在家里整理屋子,种花种草,一旦工作也会很有规律。我从不追求什么轰动,希望的一直是多创作一些好的角色,实现自己的艺术之梦。
《 凤凰生活》:如果不做演员会做什么?
江一燕:当然,我希望演员是我一辈子的职业。如果哪天演到不能演了,我会当编剧,坐在家里写故事。希望自己还能有时间关起门来看书养猫。
《凤凰生活》:10月份与观众见面的新片《 I Phone You 》简单介绍一下。
江一燕:《 I PHONE YOU 》是中德首部合拍电影,编剧、制片人和制作团队都是德国电影界泰斗级人物。《I phone you》的拍摄手法有点像公路电影,我演的女主角“玲儿”在旅途过程中会碰到很多人很多事。
《凤凰生活》:感谢你接受本刊的采访,并预祝此片和你本人获奖。
江一燕:谢谢。
本色・江一燕
小城姑娘的清高与浪漫
她在微博上写道:“看一台戏会有不同的声音。一个演员的成长也是。当认识你的人渐渐多了,不同的声音会此起彼伏。但不管是了解,不了解,喜欢或不喜欢,我的心只会因此更强韧,而不会因此改变初衷”
上海国际电影节影后提名,三部电影《假装情侣》、《肩上蝶》及《 I Phone You 》一一上映;话剧《七月与安生》的全国巡演……从银幕到话剧舞台、从大街小巷的广告牌到报刊封面。不知道“江爬爬”如何适应这一年的繁忙。
陈道明早就断言江一燕会是个好演员,因为她感性,为戏豁得出去,但要做好聚光灯下的明星,这位“云淡风轻”的姑娘肯定不称职。
七月与安生评价范文2
《归来》的焦点,除了张艺谋的“回归”、巩俐的加盟外,也引发了大家对于原著作者严歌苓的再度关注。《归来》根据严歌苓的小说《陆犯焉识》改编,也是严歌苓和张艺谋的第二次合作。在合作完《金陵十三钗》后,严歌苓把自己还未出版的小说《陆犯焉识》拿给了张艺谋看,张艺谋立刻决定买下版权。
作为中国少数多产、高质、涉猎广泛的作家,严歌苓的作品频频被影视导演相中。其实近年来,不管是华语影视圈还是好莱坞,越来越多的热门影视都改编自畅销小说。影视与畅销书文化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互生共荣关系。
改编畅销书成影视圈新风潮
近来,把畅销书搬上银幕似乎成为华语电影市场的一种风潮。纵观近几年票房成绩显著的电影,很多都脱胎于畅销书。
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作为当今华语影坛的三剑客,在创作时都非常重视对畅销书的改编。曾凭借《英雄》开启中国电影“大片时代”的张艺谋,2010年根据艾米同名畅销小说改编的电影《山楂树之恋》拿下了1.6亿元人民币的票房,令文艺片扬眉吐气;第二年,他执导由严歌苓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金陵十三钗》更是凭借6.1亿元人民币的票房成为年度华语片票房第一。一贯以“精英标准”要求自己的导演陈凯歌也放下身段,加入到追逐畅销书改编风的浪潮,他执导的影片《搜索》改编自入选“鲁迅文学奖”的唯一一部网络小说《请你原谅我》。冯小刚执导的卖座电影《唐山大地震》也是根据当年的畅销小说《余震》改编的。
畅销书改编风潮势不可当不仅体现在资深导演中,更体现在新锐导演的身上。令徐静蕾成为第一个“亿元俱乐部女导演”的电影《杜拉拉升职记》,让畅销书威力初显,随后《失恋33天》《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致青春》等也都开启了畅销书改编电影的春天,郭敬明的导演处女作《小时代》更是有力的佐证。
而在电视圈,导演们似乎更青睐网络热门小说,这几年来的热播剧《裸婚时代》《步步惊心》《倾世皇妃》《宫》《千山暮雪》《后宫・甄传》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部改编自热门网络小说。
2003年,紫禁城影业曾花100万元拿下《狼图腾》的影视版权,轰动一时,这一价码在当时堪称天价。10年之后,影视改编版权价格在“哄抢”之下水涨船高,最高涨了100倍,畅销书已被视为电影票房的制胜法宝。
将人气高涨的畅销书改编成电影并非华语电影独有,迷倒万千痴情男女的《暮光之城》系列,以及历时7年仍长盛不衰的《哈利・波特》系列都是大获成功的范例。
其实,美国小说与影视娱乐工业有着不解之缘。很多历史上成功的电影都是来自于书。由托尔金的著作《指环王》改编的电影三部曲票房高达29亿美元,“哈利・波特”系列电影更是收入77亿美元。
在好莱坞,把书改编成电影的尝试从电影产业刚刚萌生就存在了。例如,《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书至今已被改编过成200多部电影。从1995年到2013年,由书改编的电影占所有电影数量的1/5,而其中2012年的美国电影票房,有80%来自于由书改编的电影。
搭上影视作品的顺风车卖书
在创作方面,文学为影视作品“输液”已经为一种默认的“行规”,但在市场方面,小众的图书如何突破圈子的局限,成为大众读物,却需要依赖大热的影视作品反哺,难怪有媒体提出这样的比喻:文学和影视已经进入“互粉”时代。
曾有出版界业内人士透露,由于图书行业日渐进入微利时代,推出畅销图书成了各大出版社获取利益的一条重要渠道。
相对于名家的“难搞”,社会热点的敏感和难以把握,借影视剧上映之机,出版或者引入原著小说,是出版社最常用、也最为简单的方法。如果影视剧人气不错,原著图书也能够借机火一把。
2012年,李安的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在国内上映时,立刻引发了大家对于原著的热情。虽然原著在2005年就已引进中国,但当时才卖了两万册,一直属于知识青年小圈子的文学读物。而随着电影上映,再加上奥斯卡获奖,使得《少年派》一下子变成了香饽饽,图书销量很快突破35万册。
2011年,马修・奎克的小说《闪开,让我拥抱幸福》被引进到国内,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很多关注。直到2013年詹妮弗・劳伦斯凭借根据该小说改编的电影《乌云背后的幸福线》荣获奥斯卡影后时,才在国内热销起来。
《霍比特人2》在国内热映之际,《霍比特人》系列小说也由世纪文景文化公司再次出版发行;《了不起的盖茨比》上映时,出版社趁机推出了原著小说的豪华版;由莱昂纳多主演的《华尔街之狼》虽然没有在内地上映,但网络资源依然为影迷提供了观看平台,趁着这个火候,原著《华尔街之狼》也再次出版;政治剧《纸牌屋》在第一季热播后,文学原著也同步上市。
在当当网等图书网站上,热卖的有很多都是奥斯卡的原著小说,一些商家甚至将奥斯卡电影的几部原著小说“打包出售”,也获得许多读者的青睐。
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很好理解,网友“Titus”就表示:“很多电影看过之后还觉得不过瘾,这时候就会想找原著小说来看。”电影好看,原著至少不会很差,这是此类读者的普遍心态。
上一次热门网络小说改编话剧的热潮,还是在10多年前,《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和《与空姐同居的日子》将小剧场介绍给了观众,衍生出一大批白领情感剧。
但近两年新卷回舞台的畅销小说改编潮,与10年前大不一样――导演们不再满足于小剧场、小故事和小情感,而是各出手段走向大剧场;如今的话剧观众,亦非10年前,他们不会对畅销小说改编无条件买账。于是有了《步步惊心》被拍死在看客的口水里;有《1988》被作者本人嫌弃;当然也有不打广告就冲千万票房的《盗墓笔记》和北上放到了国家大剧院的《致青春》……
独特优势:成本不高,票房却好
如今的话剧市场,有两种戏特别好卖票:一是超级大牌演员加入的话剧,比方说陈道明的《喜剧的忧伤》,还有胡军和徐帆的《原野》,不用招呼,观众就肯掏大笔钱买票;第二种是从畅销网络小说和当代著名小说改编而来的舞台剧,比如何念的《双面胶》和孟京辉的《活着》,小说原著书迷众多,书迷为了亲眼看看自己想象过千百遍的人物和场景如何落实在三维空间,也愿意掏钱买票。
拿去年春天悄悄上档的《盗墓笔记》举例,没有明星出演,也没有做大规模广告宣传,仅靠在小说贴吧里发几个帖,微信微博互动,就在开戏之前卖掉了全部戏票。之后《盗墓笔记》辗转上海各大剧场,连续加演近50场始终供不应求。制作公司锦辉投入的300万元不仅在一年内全数收回,还赚到了至少翻倍的利润。
相比明星戏,畅销小说改编剧的成本优势大得多。哪怕是热门小说如《盗墓笔记》,全套7本书的舞台改编权打包售价还不到20万元。这点钱,垒到陈道明面前还不够明叔一场戏的提成。
尴尬处境:改编错,照抄也是错
虽然畅销小说改编话剧在票房上有先天的起跑优势,但不少戏输在了中途,甚至倒在了终点。
改编自韩寒“最得意小说”《1988》的话剧《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由北京颇有灵气的先锋派人物邵泽辉操刀。原以为邵泽辉的“先锋感” 和《1988》够匹配,谁知邵导“社会思考型”的改编风格得不到观众认可。甚至韩寒都在微博上吐槽:“小说里的人物是你穿透世界的面具,而不是批判制度的道具,更不是承载段子的玩具。不能把大量时事评论和社会热点放置其中,那是论坛微博要做的事。”暗示不满意邵泽辉的改编,并决绝地发话,以后不再授权自己的小说任何影视和话剧改编权。今年,韩寒就赌气自己拉队伍拍电影去了。
对原著改编过量失人心,原封不动照本抄,一样不得人心。
去年,李伯男的话剧《步步惊心》将40集电视剧中煽情的桥段按次序搬到舞台上,报了一遍流水账,寡淡无味,票房虽高,口碑却砸了牌子。犯同样错误的,还有郭小男改编的毕飞宇原著《推拿》,《推拿》拿到茅盾文学奖归功于毕飞宇对盲人细腻心理的刻画描绘,结果郭小男把全部内心戏变成了舞台上的诗朗诵,看得观众鸡皮疙瘩掉一地。
各有招数:不怕没谱,只要观众叫好
韩寒虽然之前没做过导演,但他的话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邵泽辉和许多话剧导演在改编时陷入的误区:太注重故事,忽略了情怀。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也好,《1988》也罢,甚至《活着》都不是适合改编成舞台剧的本子,这些小说故事线长而散漫、缺乏戏剧冲突,大多靠塑造引起读者共鸣的人物取胜。但人物塑造恰恰不是舞台剧的强项。
不适合,不代表没成功。恰恰是《活着》《盗墓笔记》,甚至《致青春》,都获得了观众肯定。
孟京辉用他一贯的先锋主义手法解构了《活着》,更重要的是他“捉”来了演技非凡的黄渤扮演富贵,串联起切割好的零碎桥段。要不是黄渤,《活着》这出戏得打个大折扣。
《盗墓笔记》的成功则来自对“粉丝心理”的精准计算,制作人和导演在改编剧本时不仅仅读了原著小说,还在贴吧和微博上大量观察,研究盗墓粉对于这部小说的期待。话剧版甚至还揣摩着粉丝的心理,为两大男主角设计出两段“卖萌卖腐”的唯美桥段。在没读过小说的普通观众看起来“没逻辑”,但台下高分贝的尖叫声和粉丝们买票的热情,足以证明这次试验的成功。
原作者做了啥?
辛夷坞:虽说是由自己写的书改编而成的话剧,但辛夷坞在话剧版《致青春》中的参与度不高。作为“后妈”,辛夷坞说一旦将改编版权卖出去,《致青春》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无论导演如何改她都得尊重。而她所能做的,就只有选择团队,好在编剧关渤与她熟识,何念也是她信得过的导演。
南派三叔:南派三叔以极低的价格转让《盗墓笔记》后,就放手让编剧和制作团队去改编,在这期间他只在微博上为话剧站了个台,发起问题:“和编剧大哥开会,编剧大哥问我,咱们要不要让张起灵说东北方言,还是做两个版本。我想了一想,还是问问大家的意见。请大家正视这个调研。”短短一句微博获得1万多条转发以及1万多条评论。然后,三叔就住院去了!
余华:据说余华是喝酒喝大了稀里糊涂把《活着》的话剧改编版权交给了孟京辉。孟京辉最初看中的是《许三观卖血记》,但谨小慎微的余华没同意,建议他先改《活着》试试看,因为《活着》有张艺谋版本的电影可借鉴。对于改编这件事,许多作者的态度是“既然卖出去了我就没有干涉权”,但余华不是那种作家,他很担心“孟京辉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东西搬到舞台上”。
两个人达成了“三项协议”:第一是《活着》的语言一句不许改;第二,所有的情节只摆出来,不做评论不做总结;第三,允许舞美、音乐、表演互相制造障碍。
七月与安生评价范文3
新身份:电影《四大名捕》女主演
吴秀波刚到《四大名捕》片场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在头上飞檐走壁,忍不住发出了感叹。身旁人告诉他:那不是替身,是江一燕本人。
江一燕绝非武侠迷,小时候也没做过女侠梦,这一次她演的角色叫姬遥花,女捕头,擅暗器、轻功,会隐形术,野心勃勃,希望能坐上“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椅。轻功听起来潇洒漂亮,真要演起来,只剩痛苦。在开拍前江一燕训练了半个月,武术老师保护着翻跟头,每天训练十几个小时,常做的功课就是吊着钢丝飞来飞去。
除了痛苦的武打戏,江一燕在《四大名捕》中贡献了出道以来最大尺度的戏份,背部出镜!性感造型让人大跌眼镜。这么做是为了转型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演技?江一燕却说,都不是。
“很多东西你在演的时候都不清楚演完之后会是什么效果,在电影里我还是希望做一个好演员,如果你爱这个东西,你就不会想到这个我不能做,那个我不能做。”
在新作《消失的子弹》中,江一燕再次让大家“惊喜”了一把,这一次她做出了“全素颜上镜”的牺牲。这可不是忽悠人,用小江自己的话说:“这次的素颜实在是太素了,因为拍之前我才去洗了一把脸,连乳液都没擦。”
生活中的江一燕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过着属于自己安静又浪漫的小日子。她说在生活中,自己甚至不是一个爱搞笑的人,也很少会去做一些很张扬很冒险很刺激的事情。但是在电影里就不一样了,她愿意去尝试特别大胆的行为,洒脱的个性。“特别是这些都距离我的生活特别远,但是电影里面什么可能都有。”
乡情:和陈道明成忘年交
新身份:第21届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形象大使
不久前,江一燕刚刚成为“第21届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的形象大使,对于这份荣誉,她格外珍视。“因为是在家乡绍兴举办,所以意义很重大。其实之前我和陈道明老师都有被提名,最后他们可能觉得选择女演员比较符合‘绍兴女儿’的形象。我自己也跟市长表态,觉得特别荣幸。”
要说江一燕和陈道明的关系,那可真是缘分匪浅。江一燕第一个令人难忘的角色,是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的女主角周蒙,这部戏不仅让她一跃成为荧屏小花旦,更让她遇到了生命中一位重要的良师益友——陈道明。
戏里他们是一对父女,戏外他们是绍兴老乡。“拍戏前我就知道,陈老师的祖籍是绍兴。我们绍兴人的骨子里有一种清高的劲儿,特拧,特倔强。陈老师就是这样。我也把自己架起来,他叫我怎样演,我偏不,所以刚开始拍戏,我俩经常争吵。”吵得最严重的时候,江一燕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最后还得陈道明过来“求”她:“小老乡,给我点面子,别哭了,拍戏吧。”
还真是应了“不打不相识”那句老话,电视剧拍完了,陈道明和江一燕成了一对“忘年交”。在江一燕眼中,陈道明亦师亦友,如父如兄。“生活里我遇到了问题常常会请教他,有时候他看到电视上、网络上我接受的一些采访,他觉得不好的东西,他也会专门打电话过来和我聊,甚至是很严厉地批评我。”
陈道明似乎把戏中“父亲”的身份带入了生活中,江一燕对有这样一个“严父”格外感恩。“其实人长大了以后,自己的父母都很少会在电话里责备你,但是陈老师会,这对我是特别重要的。因为现在好多身边的人经常会说你有哪些优点,所以就更想听到有人这么中肯地评价你,指点你,只有这时候你才能跳出来看到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的问题。”
去年,陈道明和何冰主演的话剧《喜剧的忧伤》完美谢幕,为了庆祝演出成功,散场后陈道明与三五好友外出聚会用餐,被狗仔的镜头捕捉到,江一燕就是其中一员。不了解陈道明的人总觉得他有些冷酷不好接近,可是小江却不这么认为。“有人能够重视你,正视你,这么苦口婆心地和你说一些事情,这种经历是很宝贵的。”想了想,江一燕笑眯眯地补充说,“他骂我的时候我还是很害怕的!”
从小离开家乡在外打拼的江一燕,内心有着浓重的乡情,虽然妈妈常常来北京探望她,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她还是会跑回绍兴住几天。去年,她主演的话剧《七月与安生》在全国巡演50多场,原本没有绍兴这一站,是她一定坚持要回家加演一场。家乡父老果然没有让江一燕失望,当天晚上,绍兴最大的剧院里几千个座位座无虚席,演出结束之后,所有的观众站起来为这位“绍兴女儿”长时间鼓掌,这一幕让江一燕久久不能忘怀。“他们这么保护自己家乡出来的艺人,我非常感动。”
爱情:文艺青年谈爱情
新身份:电影《消失的子弹》女主演
在电影《消失的子弹》中,江一燕与刘青云,杨幂与谢霆锋分别饰演了两对情侣。“云燕情”暧昧平淡,“锋幂恋”激情四射,那么生活中的小江更喜欢什么样的爱情呢?江一燕的答案绝对够贪心——“火辣的感情和平淡的感情,我觉得最好都要有!”
江一燕说,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资女”,喜欢旅行,沉迷摄影,热爱花花草草,家里养着两只小花猫,公的那只叫做“高兴”,母的那只名叫“好玩儿”。不拍戏的时候她会在大清早起床,举着相机追着两只小猫拍“写真”;一个人晚上也喜欢点起蜡烛,在温暖的烛光里听听音乐,看看电影……这样浪漫的女孩对另一半的要求当然不低。“我觉得两个人的相处之道首先要简单。另外我觉得生活里还是应该有一些小的浪漫,小的惊喜,我觉得这是生活的情趣。”
在小江眼中,“浪漫”绝对是爱情中最重要的关键词,“我总觉得不能跟一个很麻木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就不可能不浪漫”。
才情:爬行速度写新书
新身份:新书《我是爬行者小江》作者
江一燕要当作家了。这本叫做《我是爬行者小江》的新书,正在进行紧张的后期设计工作,预计很快会和读者见面。
女明星拿起笔墨书写人生,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可是像江一燕这样一本书准备了五六年的还真不多。说起自己这慢性子,江一燕还真挺有自知之明,“我这个书和我这个‘小爬’的名字一样,拖了很久”。
14岁那年,生长于江南水乡的江一燕离开家乡绍兴,独自来到北京学习,刚开始来北京时,江一燕做得最多的事儿便是哭。“记得一天傍晚,我站在双安商场的天桥上,看着桥两边的万家灯火和桥底下赶着回家的车水马龙,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温馨的家,就在那一刹那,我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一路摸爬滚打,让那个柔弱的女孩成长为今天的样子,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细节与潜流,都将在这本新作中一一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