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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领袖民族思想研究综述
1517 年 10 月,路德在维登堡教堂门口张贴《关于赎罪券效能的辩论》(《九十五条论纲》),强调信徒凭借信仰,无需教会就能够直接与上帝沟通。在《致德意志基督教贵族公开书》(以下简称为公开书)及《基督徒的自由》等书中,路德都阐述了“因信称义”,强调信仰的作用。路德驳斥了中世纪的“神权论”,他认为上帝设立了两个王国:一个是属灵王国,即教会。在属灵王国,人是完全自由的;一个是俗世王国,即国家。在俗世王国,人是受管辖的。二者都是上帝的王国,但又是完全独立的。也有两种法律:上帝的法律和世俗的法律,前者适用于恩赐与仁慈的国度,后者适用于愤怒的国度,国王手里拿着宝剑,保有惩罚、法庭和判决。路德进一步论证了世俗权力来自上帝。“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上帝的。凡掌权的都是上帝所任命的。”??世俗政府行使权力是合法的,因为上帝是全能的。世俗的政治权力是上帝委任的,服从并依赖于上帝。国家是上帝在俗世中的仆人与佣人,它的建立是上帝对人们的关怀,是为了惩恶扬善以及教会的福祉。基于此,路德主张君权独立。路德认为世俗的政权独立性是直接由上帝的意志来决定的。他号召推翻超国家的教会神权,代之以民族的世俗权威,建立一个由世俗政府统治的、独立于罗马的国家,并鼓励世俗君主来领导宗教革命。他说:“教皇应该交还我们的自由、权利、财富、荣誉、身体和灵魂,让帝国成为名副其实的帝国。”??路德认为罗马教廷是德意志长期分裂的罪魁祸首。他敦促德意志王公贵族使用暴力,把教皇使者驱逐出德意志,实现真正的民族独立。在《公开书》中,路德呼吁,让德意志的皇帝做一个真皇帝,不让他的权力或刀剑为教廷伪君子的糊涂托辞所压服。《公开书》是路德宗教改革的政治纲领和德意志的独立宣言。其次,在国家和教会的关系上,路德主张政教分离。路德认为国家和教会并非隶属关系。神授的君权独立于教会,可以用国家权力约束、惩罚教皇和教士,并有改革教会的义务。针对教皇世俗权力过大现象,路德认为教权所辖范围仅涉及灵魂,不应涉及金钱、土地以及世俗的行政、司法权力,不能干预国家事务。在国家管理上,国王的权力是唯一合法的。路德主张世俗事务划归国家管辖,教会活动也由国家来监护。
针对宗教改革运动中国王干涉宗教信仰问题,路德发表《论世俗的权力》,规定了国王权力的限度。路德说,只有上帝与人的灵魂得救有关,因为人内心是人难以看见、知晓、审判、惩罚和改变的。因为灵魂只受上帝所辖,所以假如世俗权力擅自为灵魂制定法则,就必然侵犯上帝的统治,只会将灵魂引入歧途而毁灭。他认为国家应避免使用暴力干涉信仰,异端邪说从来都不能以武力征服,只能以上帝的话来进行争论。1545 年, 路德还进一步阐述了世俗政权无权干涉上帝领域的原则。再者,在国家和人民的关系上,路德主张人民必须服从世俗政治权力。路德认为国家的存在来自于神的旨意,君主的权力是上帝意志的体现,是绝对的。君主的权力是神授的,而教皇的权力则是人为的。包括神圣罗马帝国在内的世俗政权都是上帝创立的。它的成立是上帝慈爱的工具,同时也是上帝愤怒的工具。路德认为,既然世俗权力是上帝的佣人与人,是合法的,那么人人必须服从世俗政治权力,这也是对上帝的服从。任何对世俗政权的反抗都是有违上帝,即使君主不公,也不得反抗。服从是良好的品德,反抗是最大的罪恶。基督徒生活在上帝统治的宗教国度里,同时也生活在依法治理的世俗国度里,顺从一个不公正的君主实际上是人在尘世中必须背负的一个十字架和必须承受的苦难。同时,路德也认为:由于世俗权力是上帝意志的体现,故此世俗政治权威也应受到限制。路德强调诸侯必须负责地行使上帝授予的权柄,虔敬地服务臣民,保护和促进臣民的和平与富足。路德提倡因信得救和“君权神授”,根本否定了教会的教权至上论,并对世俗政权的合法性进行了充分论证,是当时西欧正在萌发的民族意识的反映,为民族国家和民族教会独立于罗马教会提供了理论依据。此后,罗马教会在德意志的神权统治江河日下,德意志新教诸侯势力大大加强,以诸侯国为中心的地方性民族统一倾向日趋增强,为 19 世纪德意志民族的统一创造了条件。
民族教会思想
建立一个独立于罗马教廷的德意志民族教会是路德宗教改革的目标,也是路德民族思想的核心和宗教改革的关键环节。路德民族教会思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路德宗教改革思想的核心是“因信称义”。路德主张人人在上帝与《圣经》面前都是平等的,信徒只有信仰基督才能获救。路德进一步提出了“平信徒皆为祭司”的主张。他说:“每一个基督徒都是祭司,但并非都是牧师,要想成为一个牧师,必须有一个职位,承担相应的工作,才能使他成为牧师及教师。”在《公开书》中,路德抨击教会依靠的三道墙:属灵权高于属世权;教皇有解释《圣经》特权;教皇有召开教会会议特权。路德否认特权属灵阶级的存在,否认神职人员与平信徒有本质区别。他认为每个基督徒都是属灵的阶级,除了职务不同,没有其他差别,每个基督徒的祭司身份都直接来自基督,有形教会中的神甫是由大家选举执行公务的职员,是受大家之托来完成施洗、行弥撒、宣赦和传教等活动的。路德认为只有教皇才能解释圣经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并指出人对上帝的信仰不需要任何中介。路德还说唯独教皇才可召集教会会议这种说法也毫无根据。路德论证道,《圣经》中和历史上的几次重要教会会议,大都是由使徒、长老或皇帝召集,并非由教皇。甚至最著名的尼西亚会议,也不是由罗马主教而是由君士坦丁皇帝召集批准的。他呼吁德意志贵族致力于宗教改革,德意志教会从罗马教廷的控制下独立出来,并号召全体德意志人团结起来反对罗马,建立以德意志总主教为首的国家教会。
路德强烈主张建立民族教会。路德特别反对罗马教会对德意志的干涉和掠夺,号召推翻教皇在德意志的教皇权。在宗教改革初期,他甚至号召市民、贵族、诸侯大张旗鼓地惩处罗马教皇和主教。从维护民族利益的立场出发,路德提出了建立民族教会的一系列原则。路德宣称,国王有权管理和处置教会财产。每个国家都有权建立不受罗马教廷统治的民族教会和异于传统天主教的新教制度。路德极力否定教皇在教俗两界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尤其是在信仰中的决定权。他强调教皇不得干涉皇帝的权力;教皇应当放弃那不勒斯、西西里、波伦亚、拉温那等领地,不得享有任何特权;德意志的宗教不能是罗马的臣属,德意志的牧师、僧侣应享有自己的宗教权利。路德拟定的改革计划包括:完全废除高踞于国家权力之上的教皇权力;民族教会的宗教会议是德意志的最高上诉法院,并像帝国议会代表德意志那样代表德意志教会。路德还提出改革教会内部管理制度及活动方式,建立德意志的廉俭的民族教会。#p#分页标题#e#
在《公开书》中,路德提出 27 条改革计划,涉及政治、经济、宗教、司法等方面,主要有:废除教皇权力;建立民族教会;宗教当局只能掌管属灵事务,凡属世俗事务均归世俗当局处理等;每一教会推选一个主教,并有神甫或执事做助手,以传道和圣礼来治理教会;减少托钵僧和流浪汉数量;允许修士还俗和教士结婚;改革大学教育。路德认为改革教会应属于世俗君主而非教皇的职权范围;废除教会神职人员的特权和教阶制度;废除教士独身制;教会应是教徒自愿结成的组织;减少朝圣和节日;只保留洗礼、圣餐和忏悔;取消兄弟会、赎罪券、放任状、许吃奶油状、享受弥撒惠益状、特许状等。路德还努力革新崇拜仪式。路德将拉丁文《圣经》译成德文,鼓励信徒读《圣经》。路德认为讲道才是圣餐聚会的重心。路德提倡一种新的崇拜仪式,并于 1523 年制订出第一套崇拜仪式《弥撒和圣餐的仪式》,将讲道(德语)列于中心地位,并鼓励以德语唱圣诗,而非拉丁文;删除弥撒中由神甫代替信徒献祭仪式,由信众直接领圣餐;以德文进行整个弥撒程序。1526 年,路德修订德文弥撒,编写德文《教义手册》,1529 年,编订了两种教义问答书。这些都大大推动了新教会的民族化。路德的“因信称义”和“平信徒皆为祭司”的主张,推翻了罗马教皇统治的合法性及教会的救赎理论和教阶制,为德意志及各国建立民族教会提供了理论论证。1525 年撒克逊约翰公爵领地建立路德教会,教会首领为约翰公爵所控制,并用德语进行圣事活动。这是德国及欧洲历史上的第一个民族教会。此后黑森、梅克伦堡、波美拉尼亚、普鲁士等相继建立邦国教会,虽然此时德意志还没形成统一的民族国家,但在诸侯支持下成立的新教会本质上属于民族教会。随后丹麦、挪威、瑞士民族教会也建立起来,最后扩展到英国和其他国家。
经济自主思想
我国儿童文化理论论文
一、“儿童学”概念与学科建设
在《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的《前言》中,方卫平梳理了他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的同事们就中国儿童学学科建设所做的工作:2007年启动了《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系列的编撰和出版工作,2008年在《浙江师范大学学报》推出“儿童学学科建设笔谈”,2011年11月开始与《中国社会科学报》合作开设“儿童文化研究”专栏,2013年儿童节前夕《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以《学者呼吁“使儿童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很有必要”》的专题采访文章。方卫平自言:“这几项工作,既是对浙江师范大学原有儿童文学与儿童文化研究传统的继承和发扬,同时也是想通过这一研究传统的推进,来与国际范围内持续升温的儿童研究事业形成一种及时的呼应和对接。”这段话可以视为方卫平推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动因。这些文字出版后不久的2013年11月初,方卫平又在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主持召开了“2013儿童学学科建设高峰论坛”,邀请全国儿童研究领域的学者与会,就儿童学的学科史与儿童史、新时期儿童学的学科定位、儿童学建构与重构的合理性、儿童学的可能图像等问题进行讨论。这次会议一方面谋划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试图整合全国儿童研究队伍的一次努力。相信这些年围绕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的大讨论在中国儿童学发展史上,会留下值得记述的一页。作为在国内倡导儿童学学科重建的学者,方卫平认为,作为一门学科的儿童学本身有广狭之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这个概念里的‘学’字,与英语的‘study’(即研究)形成直接的对应关系。所以,儿童学在当代英语世界最常见的对位词,便是childstudy。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可见,方卫平并不是以克里斯曼paidology作为中文“儿童学”的对位词。这一界定是值得关注的。他在《前言》中还说:“正是考虑到当代儿童学学科建设本身对于传统儿童研究的独特意义,近年来,我个人特别关注从狭义的儿童学范畴来探讨目前的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这一点也体现在2012年的《中国儿童文化年度报告》工作中。在该年度报告的‘热点聚集’板块,专门设立了‘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对2012年国内学术界围绕着儿童学学科基础理论展开的探讨进行梳理、呈现并评述。”(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方卫平所提到的“‘儿童学’研究”专栏是由郑素华撰写的。其实方卫平这篇《前言》也是聚焦于“‘儿童学’研究”的论文。郑素华在“‘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发表了《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对近几年“儿童学”大讨论产生的背景作了梳理,对“儿童学”的概念界定、儿童学的一般属性和学科定位、儿童学的研究对象和内容、儿童学的研究方法和思路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并对儿童学未来的发展趋势做了展望,系统地提出了自己对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认识。
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起点,当然是对“儿童学”概念给予清晰界定。值得注意的是,沈俊强在其《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中审慎地透露出儿童学学科成为现实的种种困难。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试图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使paidology成为全面研究儿童的科学。在其以德语写作的博士学位论文中,克里斯曼首次界定了儿童学的体系:1.过去的儿童;2.当今的儿童;3.儿童学中的实验室方法。这就暴露了克里斯曼儿童学概念的自然科学本质。在我看来,他的儿童学方法论太窄狭,当然难以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沈俊强指出:“儿童学最终在欧美国家还是未能成为一门综合儿童各门学科相关知识为一体的独立学科,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缺乏严谨规范的方法论、学科范围界定不清、缺乏具有统摄性的理论。虽然历经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儿童学仍不是一个具有明确内涵与外延的概念,它仍然只是一个‘儿童研究’(ChildStudy)的替代词,作为一门学科,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儿童学是继续作为‘儿童研究’的代名词,还是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这是儿童学进一步发展必须解答的问题。”“关于儿童学是儿童研究,还是一门独立的学科的认识仍然还在探讨阶段。儿童社会学、儿童文化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等研究成果的总和,若然就可称之为儿童学,那其实就是可以直接丢弃Paidology这个术语了,直接采用ChildStudy或ChildDevelopment。”(沈俊强《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到这里,读者可以看出,沈俊强是主张丢掉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这个概念的。我赞同沈俊强的观点。因为克里斯曼对作为学科的paidology的界定,根本无法实现儿童学作为学科而独立存在的使命。对儿童的“科学”研究是具体的局部的研究,一旦离开其所属的相应学科的支撑,这种研究就寸步难行。这就意味着,如果儿童学志在形成纯粹的科学,那么它要么空无一物,要么把具有各自独立形态的科学(如生理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生硬地聚拢在一起,但这种聚拢不是逻辑的、自然的,而是人为的。克里斯曼意义上的儿童学在历史上的没落,有其自身的重要原因。那么,可不可以建设一门儿童学?或者是否可能有一门儿童学的学科?在《儿童学的回顾与前瞻》(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我认为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是困难的。儿童学的学科边界不是清晰的,而是模糊的。儿童学的学科体系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的。”如果我们抛弃克里斯曼对儿童学的那些界定,那么,一门新的儿童学是可能诞生的。“现在看来,儿童学宜分狭义与广义两种。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广义的儿童学即与童年研究相关的一切学问,包括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这些看法与沈俊强的说法是容易形成共鸣的。不过,郑素华在《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对我的看法提出了质疑:“一些论者把‘儿童学’界定为童年或儿童哲学,这一狭义的概念为儿童学划定了一个具体的范围。但是儿童哲学却并非就是儿童学,至少不是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其似乎也不足以视为儿童学的独特性特征。”针对这一质疑,有必要做一点点解释:我的这种想法是在抛弃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的想法为前提的,当然不同于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为儿童学划定的范围不是具体的,它是一个模糊的范围,这个范围是以作为研究对象的儿童为圆心,以哲学方法探讨儿童问题时需要走多远就可以走多远为半径。为什么要用儿童哲学作为狭义的儿童学?这是因为儿童学可能还包括儿童心理学、儿童社会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学……这些学科都是研究儿童的,但是,它们的基础理论和方法论由于是它们的母学科所提供的,因而是有所区别的。例如,儿童心理学是研究儿童的,所以可以被儿童学所容括,但事实上,儿童心理学与其说属于儿童学,还不如说它更属于心理学学科,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心理学学科的。同样,儿童史学属于历史学,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历史学学科的,例如《儿童世纪》这本书是一位历史学家所撰写的历史学专著,并对历史学研究的学科进展有重要贡献,当然,由于它研究的是儿童,也可以属于儿童学。
……这些学科相互间往往是封闭的,但由于研究对象是围绕儿童的某一侧面或某一问题,于是儿童成为它们相互联系的纽带。我们将它们整合在一起,同时又将它们与儿童哲学整合在一起,便是广义的儿童学学科。狭义的儿童学与广义的儿童学具有怎样的关系?皮亚杰曾经将学术研究分为哲学和科学,哲学是对整体的形而上的研究,而科学是对局部的具体的研究。这刚好可以解释将儿童学分为广狭两部分。方卫平也将儿童学本身分为广狭两部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而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这一界定遇到的难题是,狭义的儿童学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的内涵与外延应当如何界定。不过,这让我想到作为学科的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有一个庞大的学科群,但同时还有自然科学总论,这个自然科学总论如果往形而上学迈一步,便与自然哲学融在一起。方卫平的“儿童学”学科模型类似于“自然科学”学科。我的儿童学学科模型遵循的是哲学与科学的辩证关系。我的广狭两分法与方卫平的两分法是可以会通的。当然,儿童学学科在这种两分法基础上,又可以分为三部分,分别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相对应。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学者小林登试图建设“儿童科学”体系,这个“儿童科学”只可能是学科群,是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却不可能形成一个作为独立学科的儿童科学。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讨论中,也有学者试图论证童年学学科创建的可能性。“与倡导儿童学的旨趣有别,一些学者基于当代童年研究的进展、童年现实的复杂性,而提出一门以童年为研究对象、专门研究童年问题的学科即童年学创建的可能性。尽管‘命名’不同,意蕴有所侧重,但涉及到议题却有诸多交叉之处。这样的探讨,如果理论层面上继续深入的话,或会与儿童学形成良性的竞争性互动。”(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者也许要问:儿童学以外还有童年学吗?或者童年学以外还有儿童学吗?在我看来,儿童学与童年学是辩证统一的。儿童在其年龄维度上就是童年。通过研究童年我们了解儿童,通过研究儿童我们了解童年。童年是儿童和成人的童年,儿童是在童年这个年龄维度上的现实形态。不可能存在分别独立的儿童学和童年学。它们其实是一个学科,因而不可能形成竞争关系。古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童年学与儿童学的关系就是这里的岭峰关系,乍看不同,其实为一。克里斯曼的儿童学曾经传遍欧美乃至全世界。然而,“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究其原因,是由于paidology的学科定位存在问题。不过,儿童研究并未因此而中断。20世纪出现了皮亚杰等著名的儿童研究者,许多学科都对童年有过出色的研究。今天我们讨论儿童学是否可作为一个学科来建设的问题,其实就是研究儿童学学科所具有的可能范式,为儿童学学科发展建构一个库恩式“范式”,寻找学科的共同话题、基本规范和基本共识,呼朋引伴,凝聚队伍,建设学术共同体,为进一步拓展儿童学学科的发展空间以及寻找儿童学大发展的可能性而努力。
二、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关系
儿童研究与教育学具有密切的关系。儿童的“发现”导致了教育学现代体系的诞生,便是历史给出的证明。沈俊强在《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的第二部分,以“儿童学与教育学”为标题,专门探讨儿童学产生的时代背景。他写道:“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地区的儿童教育有了一个新图景。生理学、心理学、实验教育学的发展,促成了儿童研究的深入;伴随着欧洲大陆的新教育运动与美国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儿童中心论开始流行,根本性地改变了人们对儿童教育的传统看法。儿童学在这样的时代中被提出,表明人们有为儿童研究创立专门的知识体系的强烈愿望。”可以看出,沈俊强将儿童学产生的背景主要归因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儿童教育的大繁荣,或者说,在他看来,儿童学产生于教育学大发展这一时代背景中。他由此得出这样的结论:“以儿童为研究对象的儿童学(paidology)从诞生之日起,就与教育学(pedagogy)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一结论是符合史实的。应当强调的是,美欧的儿童研究运动对于教育学“儿童中心”观念的壮大立下汗马功劳。霍尔于1891年创建《教育学园地》(Pedagog-icalSeminary)季刊,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文章。值得注意的是,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研究成果的这家期刊是教育学杂志。由此可窥见,当时的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亲密关系。霍尔一定是洞见了这一亲密关系,所以便用教育学刊物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成果。事实正是如此。早在1882年,霍尔在全国教育协会发表演讲,提议把儿童研究作为教育学的核心。他说:“儿童研究应该成为教学方法,教学内容和教学顺序的基础。”(DorothyRoss.G.StanlelyHall:thePsychol-ogistasProphet.Chicago: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72,126.转引自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1884年,霍尔建议全国教育协会在其内部成立科学的教育学委员会。
教育协会接受了建议,并号召教育工作者以儿童研究为核心建设科学的教育学,从而使儿童研究成为教育工作者的一部分。克里斯曼于1893年在《教育学园地》季刊上发表《儿童的倾听》(TheHearingofChildren)一文,首次提出儿童学(paidology)这一概念;1894年在《论坛》(TheForum)第二期上,发表《儿童研究:一个新的教育部门》的文章,详细阐述创建儿童学系的想法(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赵霞《儿童学:学科体系及其当代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克里斯曼在教育学杂志提出“儿童学”概念,又将儿童研究视为“新的教育部门”,由此可见“儿童学”甫一出世便与教育学结下不解之缘。儿童研究为教育学的创新和提升功不可没。沈俊强写道:“总体上说,随着儿童研究的深入开展,现代社会确立起来的儿童利益至上、尊重儿童、保护儿童、给儿童以参与权、倾听儿童的声音等养育原则已成为儿童教育的基本共识,它也是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创新的背景性原则。”这种看法恰好印证了1918年霍尔在全美教育协会所做演讲中的说法,这个演讲是为了纪念全美教育协会儿童研究部成立25周年。霍尔说:“对童年的研究通常被认为是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因为在此之前,是儿童适应学校,而现在,整个教育体系都要根据儿童的需要与天性来建立。”(霍尔《儿童研究纵览》,载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这段话很好地表达了儿童研究的教育学意义。事实上,在这次儿童研究运动以前,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及其以后的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已经在观念或哲学上建设儿童中心主义的教育,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还将这种观念作为自己所创立学校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学校或幼儿园开展过“哥白尼式革命”。不过,杜威在《学校与社会》中倡导学校应当产生由教师中心或教材中心转变为儿童中心的哥白尼式革命,确实是发生于此次儿童研究运动中的。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以后儿童观和教育观的革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西方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和启蒙运动所推进的人的自我发现和人的自然天性、自然权利的解放这一宏大的历史背景。有了这个背景,就不可能不“发现”儿童;“发现”儿童后,就必然产生教育学和教育的哥白尼式革命。这是时代精神使然,卢梭等人则是时代精神的体现者,———时势造英雄,此之谓也!在时代精神所营造的春天里,儿童研究成为“运动”,形成热潮,也是历史使然和逻辑必然。儿童研究运动使启蒙运动以来“儿童发现”的哲学衍生出各门科学的丛林,大大刺激了教育学、教育制度、教育实践的现代转型。
初中语文阅读教学简述(10篇)
第一篇:初中语文阅读教学策略
摘要:
为了落实新课标的要求,有关教育部门应该及时更新教学理念,使培养出的学生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在初中语文的学习过程中,为了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学习水平,要求教师要在教学手段上多下功夫,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研究表明,异构课堂对于学生阅读能力的提高以及自身综合素质的塑造具有不可小觑的重要意义。学生阅读能力的提高需要在教师的带领下,不断地深化自我的英语阅读水平,全面提高阅读的质量。这就需要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积极引进异构课堂的教学理念,集成多个教师的思维,全面提高语文课堂的有效性。
关键词:
异构课堂;教学思考;初中语文阅读教学
语文作为一门基础学科是其他学科进行良好学习的基础,而阅读教学是语文教学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在应试性教育语文阅读在在考试中占了很大的比例,故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的计划势在必行。另外,为了促进学生阅读能力的提高,其对学生阅读能力的培养,教师应该及时给出相应的方针与政策。新课标下的“同课异构”的教学理念要求教师能够精心的研究有关的教材,实行各异的教学方法。对于同课异构的教学方法,可以很好的为教师们提供了一个教学平台,不断的增进教师之间思维火花的碰撞,从而取得更好的教学方法。下面,笔者结合教学经验,谈谈异构课堂中培养学生的阅读能力的教学策略,以期对教学水平的提高具有抛砖引玉的功效。
1渗透异构课堂的成效性,培养学生阅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