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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儿童文化理论论文
一、“儿童学”概念与学科建设
在《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的《前言》中,方卫平梳理了他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的同事们就中国儿童学学科建设所做的工作:2007年启动了《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系列的编撰和出版工作,2008年在《浙江师范大学学报》推出“儿童学学科建设笔谈”,2011年11月开始与《中国社会科学报》合作开设“儿童文化研究”专栏,2013年儿童节前夕《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以《学者呼吁“使儿童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很有必要”》的专题采访文章。方卫平自言:“这几项工作,既是对浙江师范大学原有儿童文学与儿童文化研究传统的继承和发扬,同时也是想通过这一研究传统的推进,来与国际范围内持续升温的儿童研究事业形成一种及时的呼应和对接。”这段话可以视为方卫平推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动因。这些文字出版后不久的2013年11月初,方卫平又在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主持召开了“2013儿童学学科建设高峰论坛”,邀请全国儿童研究领域的学者与会,就儿童学的学科史与儿童史、新时期儿童学的学科定位、儿童学建构与重构的合理性、儿童学的可能图像等问题进行讨论。这次会议一方面谋划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试图整合全国儿童研究队伍的一次努力。相信这些年围绕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的大讨论在中国儿童学发展史上,会留下值得记述的一页。作为在国内倡导儿童学学科重建的学者,方卫平认为,作为一门学科的儿童学本身有广狭之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这个概念里的‘学’字,与英语的‘study’(即研究)形成直接的对应关系。所以,儿童学在当代英语世界最常见的对位词,便是childstudy。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可见,方卫平并不是以克里斯曼paidology作为中文“儿童学”的对位词。这一界定是值得关注的。他在《前言》中还说:“正是考虑到当代儿童学学科建设本身对于传统儿童研究的独特意义,近年来,我个人特别关注从狭义的儿童学范畴来探讨目前的儿童学学科建设问题。这一点也体现在2012年的《中国儿童文化年度报告》工作中。在该年度报告的‘热点聚集’板块,专门设立了‘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对2012年国内学术界围绕着儿童学学科基础理论展开的探讨进行梳理、呈现并评述。”(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方卫平所提到的“‘儿童学’研究”专栏是由郑素华撰写的。其实方卫平这篇《前言》也是聚焦于“‘儿童学’研究”的论文。郑素华在“‘儿童学’研究”的专栏发表了《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对近几年“儿童学”大讨论产生的背景作了梳理,对“儿童学”的概念界定、儿童学的一般属性和学科定位、儿童学的研究对象和内容、儿童学的研究方法和思路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并对儿童学未来的发展趋势做了展望,系统地提出了自己对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认识。
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起点,当然是对“儿童学”概念给予清晰界定。值得注意的是,沈俊强在其《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中审慎地透露出儿童学学科成为现实的种种困难。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试图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使paidology成为全面研究儿童的科学。在其以德语写作的博士学位论文中,克里斯曼首次界定了儿童学的体系:1.过去的儿童;2.当今的儿童;3.儿童学中的实验室方法。这就暴露了克里斯曼儿童学概念的自然科学本质。在我看来,他的儿童学方法论太窄狭,当然难以整合分散于各学科中的关于儿童的研究。沈俊强指出:“儿童学最终在欧美国家还是未能成为一门综合儿童各门学科相关知识为一体的独立学科,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缺乏严谨规范的方法论、学科范围界定不清、缺乏具有统摄性的理论。虽然历经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儿童学仍不是一个具有明确内涵与外延的概念,它仍然只是一个‘儿童研究’(ChildStudy)的替代词,作为一门学科,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儿童学是继续作为‘儿童研究’的代名词,还是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这是儿童学进一步发展必须解答的问题。”“关于儿童学是儿童研究,还是一门独立的学科的认识仍然还在探讨阶段。儿童社会学、儿童文化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等研究成果的总和,若然就可称之为儿童学,那其实就是可以直接丢弃Paidology这个术语了,直接采用ChildStudy或ChildDevelopment。”(沈俊强《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到这里,读者可以看出,沈俊强是主张丢掉克里斯曼的Paidology这个概念的。我赞同沈俊强的观点。因为克里斯曼对作为学科的paidology的界定,根本无法实现儿童学作为学科而独立存在的使命。对儿童的“科学”研究是具体的局部的研究,一旦离开其所属的相应学科的支撑,这种研究就寸步难行。这就意味着,如果儿童学志在形成纯粹的科学,那么它要么空无一物,要么把具有各自独立形态的科学(如生理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生硬地聚拢在一起,但这种聚拢不是逻辑的、自然的,而是人为的。克里斯曼意义上的儿童学在历史上的没落,有其自身的重要原因。那么,可不可以建设一门儿童学?或者是否可能有一门儿童学的学科?在《儿童学的回顾与前瞻》(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我认为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是困难的。儿童学的学科边界不是清晰的,而是模糊的。儿童学的学科体系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的。”如果我们抛弃克里斯曼对儿童学的那些界定,那么,一门新的儿童学是可能诞生的。“现在看来,儿童学宜分狭义与广义两种。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广义的儿童学即与童年研究相关的一切学问,包括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这些看法与沈俊强的说法是容易形成共鸣的。不过,郑素华在《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中对我的看法提出了质疑:“一些论者把‘儿童学’界定为童年或儿童哲学,这一狭义的概念为儿童学划定了一个具体的范围。但是儿童哲学却并非就是儿童学,至少不是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其似乎也不足以视为儿童学的独特性特征。”针对这一质疑,有必要做一点点解释:我的这种想法是在抛弃克里斯曼“试图建设一个有严格的内涵与外延的儿童学学科”的想法为前提的,当然不同于克里斯曼所设想的儿童学;狭义的儿童学,即童年或儿童哲学,为儿童学划定的范围不是具体的,它是一个模糊的范围,这个范围是以作为研究对象的儿童为圆心,以哲学方法探讨儿童问题时需要走多远就可以走多远为半径。为什么要用儿童哲学作为狭义的儿童学?这是因为儿童学可能还包括儿童心理学、儿童社会学、儿童生态学、儿童史学……这些学科都是研究儿童的,但是,它们的基础理论和方法论由于是它们的母学科所提供的,因而是有所区别的。例如,儿童心理学是研究儿童的,所以可以被儿童学所容括,但事实上,儿童心理学与其说属于儿童学,还不如说它更属于心理学学科,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心理学学科的。同样,儿童史学属于历史学,它的基本概念、基本命题、基本原理和方法论都是属于历史学学科的,例如《儿童世纪》这本书是一位历史学家所撰写的历史学专著,并对历史学研究的学科进展有重要贡献,当然,由于它研究的是儿童,也可以属于儿童学。
……这些学科相互间往往是封闭的,但由于研究对象是围绕儿童的某一侧面或某一问题,于是儿童成为它们相互联系的纽带。我们将它们整合在一起,同时又将它们与儿童哲学整合在一起,便是广义的儿童学学科。狭义的儿童学与广义的儿童学具有怎样的关系?皮亚杰曾经将学术研究分为哲学和科学,哲学是对整体的形而上的研究,而科学是对局部的具体的研究。这刚好可以解释将儿童学分为广狭两部分。方卫平也将儿童学本身分为广狭两部分。广义的儿童学囊括一切以儿童及其生存要素为对象的研究,而狭义的儿童学则是指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方卫平《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前言》,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这一界定遇到的难题是,狭义的儿童学在独立学科建设的语境下,儿童学学科的基础理论建设的内涵与外延应当如何界定。不过,这让我想到作为学科的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有一个庞大的学科群,但同时还有自然科学总论,这个自然科学总论如果往形而上学迈一步,便与自然哲学融在一起。方卫平的“儿童学”学科模型类似于“自然科学”学科。我的儿童学学科模型遵循的是哲学与科学的辩证关系。我的广狭两分法与方卫平的两分法是可以会通的。当然,儿童学学科在这种两分法基础上,又可以分为三部分,分别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相对应。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学者小林登试图建设“儿童科学”体系,这个“儿童科学”只可能是学科群,是从不同维度以儿童或儿童世界若干方面为研究对象的问题群、学科群的集合,却不可能形成一个作为独立学科的儿童科学。在儿童学学科建设的讨论中,也有学者试图论证童年学学科创建的可能性。“与倡导儿童学的旨趣有别,一些学者基于当代童年研究的进展、童年现实的复杂性,而提出一门以童年为研究对象、专门研究童年问题的学科即童年学创建的可能性。尽管‘命名’不同,意蕴有所侧重,但涉及到议题却有诸多交叉之处。这样的探讨,如果理论层面上继续深入的话,或会与儿童学形成良性的竞争性互动。”(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读者也许要问:儿童学以外还有童年学吗?或者童年学以外还有儿童学吗?在我看来,儿童学与童年学是辩证统一的。儿童在其年龄维度上就是童年。通过研究童年我们了解儿童,通过研究儿童我们了解童年。童年是儿童和成人的童年,儿童是在童年这个年龄维度上的现实形态。不可能存在分别独立的儿童学和童年学。它们其实是一个学科,因而不可能形成竞争关系。古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童年学与儿童学的关系就是这里的岭峰关系,乍看不同,其实为一。克里斯曼的儿童学曾经传遍欧美乃至全世界。然而,“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究其原因,是由于paidology的学科定位存在问题。不过,儿童研究并未因此而中断。20世纪出现了皮亚杰等著名的儿童研究者,许多学科都对童年有过出色的研究。今天我们讨论儿童学是否可作为一个学科来建设的问题,其实就是研究儿童学学科所具有的可能范式,为儿童学学科发展建构一个库恩式“范式”,寻找学科的共同话题、基本规范和基本共识,呼朋引伴,凝聚队伍,建设学术共同体,为进一步拓展儿童学学科的发展空间以及寻找儿童学大发展的可能性而努力。
二、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关系
儿童研究与教育学具有密切的关系。儿童的“发现”导致了教育学现代体系的诞生,便是历史给出的证明。沈俊强在《儿童学:一种可能的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一文的第二部分,以“儿童学与教育学”为标题,专门探讨儿童学产生的时代背景。他写道:“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地区的儿童教育有了一个新图景。生理学、心理学、实验教育学的发展,促成了儿童研究的深入;伴随着欧洲大陆的新教育运动与美国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儿童中心论开始流行,根本性地改变了人们对儿童教育的传统看法。儿童学在这样的时代中被提出,表明人们有为儿童研究创立专门的知识体系的强烈愿望。”可以看出,沈俊强将儿童学产生的背景主要归因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儿童教育的大繁荣,或者说,在他看来,儿童学产生于教育学大发展这一时代背景中。他由此得出这样的结论:“以儿童为研究对象的儿童学(paidology)从诞生之日起,就与教育学(pedagogy)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一结论是符合史实的。应当强调的是,美欧的儿童研究运动对于教育学“儿童中心”观念的壮大立下汗马功劳。霍尔于1891年创建《教育学园地》(Pedagog-icalSeminary)季刊,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文章。值得注意的是,集中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研究成果的这家期刊是教育学杂志。由此可窥见,当时的儿童研究与教育学的亲密关系。霍尔一定是洞见了这一亲密关系,所以便用教育学刊物发表儿童研究的相关成果。事实正是如此。早在1882年,霍尔在全国教育协会发表演讲,提议把儿童研究作为教育学的核心。他说:“儿童研究应该成为教学方法,教学内容和教学顺序的基础。”(DorothyRoss.G.StanlelyHall:thePsychol-ogistasProphet.Chicago: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72,126.转引自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1884年,霍尔建议全国教育协会在其内部成立科学的教育学委员会。
教育协会接受了建议,并号召教育工作者以儿童研究为核心建设科学的教育学,从而使儿童研究成为教育工作者的一部分。克里斯曼于1893年在《教育学园地》季刊上发表《儿童的倾听》(TheHearingofChildren)一文,首次提出儿童学(paidology)这一概念;1894年在《论坛》(TheForum)第二期上,发表《儿童研究:一个新的教育部门》的文章,详细阐述创建儿童学系的想法(郑素华《2012年中国“儿童学”研究评述》,载《2012中国儿童文化研究年度报告》,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赵霞《儿童学:学科体系及其当代建构》,载《中国儿童文化》第八辑,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克里斯曼在教育学杂志提出“儿童学”概念,又将儿童研究视为“新的教育部门”,由此可见“儿童学”甫一出世便与教育学结下不解之缘。儿童研究为教育学的创新和提升功不可没。沈俊强写道:“总体上说,随着儿童研究的深入开展,现代社会确立起来的儿童利益至上、尊重儿童、保护儿童、给儿童以参与权、倾听儿童的声音等养育原则已成为儿童教育的基本共识,它也是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创新的背景性原则。”这种看法恰好印证了1918年霍尔在全美教育协会所做演讲中的说法,这个演讲是为了纪念全美教育协会儿童研究部成立25周年。霍尔说:“对童年的研究通常被认为是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因为在此之前,是儿童适应学校,而现在,整个教育体系都要根据儿童的需要与天性来建立。”(霍尔《儿童研究纵览》,载郭法奇《欧美儿童运动研究运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这段话很好地表达了儿童研究的教育学意义。事实上,在这次儿童研究运动以前,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及其以后的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已经在观念或哲学上建设儿童中心主义的教育,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帕克等人还将这种观念作为自己所创立学校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学校或幼儿园开展过“哥白尼式革命”。不过,杜威在《学校与社会》中倡导学校应当产生由教师中心或教材中心转变为儿童中心的哥白尼式革命,确实是发生于此次儿童研究运动中的。夸美纽斯,尤其是卢梭以后儿童观和教育观的革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西方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和启蒙运动所推进的人的自我发现和人的自然天性、自然权利的解放这一宏大的历史背景。有了这个背景,就不可能不“发现”儿童;“发现”儿童后,就必然产生教育学和教育的哥白尼式革命。这是时代精神使然,卢梭等人则是时代精神的体现者,———时势造英雄,此之谓也!在时代精神所营造的春天里,儿童研究成为“运动”,形成热潮,也是历史使然和逻辑必然。儿童研究运动使启蒙运动以来“儿童发现”的哲学衍生出各门科学的丛林,大大刺激了教育学、教育制度、教育实践的现代转型。
高校女教师专业发展困境及对策
摘要:我国高等教育不断发展下,我国高校女教师专业发展日益重要。因女教师这一职业的特殊性在发展历程中面临着家庭与事业相冲突,自身心理压力大,成就动机不高等问题层出不穷。因而,需要从教师自身层面、家庭层面、学校层面及其社会层面四个层面上提出可行性对策以此促进高校女教师专业发展,以此提升高校女教师幸福感。
关键词:女教师;专业发展;问题;对策
一、高校女教师专业发展困境
从古至今,“男尊女卑”一直影响我们生活的每一方面。性别问题也是长此以往人们所关注的重点。女教师这一特殊群体,一方面要承担社会责任,履行个人义务,另一方面,女教师作为普通的女性则要关注婚姻和家庭所带来的各项责任和义务。在教育体系下,科研及学术都以相同标准对待男女教师,迫使高校女教师在面临科研任务和教学任务的同时,承受学校及家庭,科研及生活等双重压力,付出加倍的努力,才能使其成功。
(一)双重身份
定位模糊女教师在学术科研及家庭上承担着双重身份,在不同岗位面临着不同的角色扮演,对于学术方面,女教师与其他男教师一样,首先的身份都是一名教师,全身心投入科研与教学中,这其中与其他男教师考核标准,评价标准都是统一的;而相对于家庭方面,女教师则是充当着贤妻良母的身份,主要的精力则在相夫教子等方面。我国历来的性别文化而言,一直流传下来的是,对于男女之间的评价而言,男人主要看重事业,女人主要看重家庭,这也足以影响着女教师所面临的身份及定位。高校女教师作为现代化女性,并且作为具有较高知识水平的高素质人才,在一定程度希望通过自己专业水平能力及自己科研成果,从此摆脱女教师的困境。但是,在面临晋升等问题方面,男性教师明显占据优势。长此以往的不平衡迫使女教师偏向家庭,从而抑制高校女性教师专业发展。
(二)双重压力
化学专业英语课程教学改革探索
摘要:
结合笔者多年从事的讲授实践与总结,首先分析了当前我校《化学专业英语》教学现实中大致存在着的两个方面主要问题,在此基础上对《化学专业英语》教学改革从多个方面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探索,强调本课程重要性并激发学生学习热情,注重与基础英语、专业课程、文献检索和论文写作的衔接和配合,并运用更新教学内容、变革教学方法和采用现代化的教学手段等灵活多样方式调动学生学习主动性并培养自学能力。
关键词:
化学专业英语;教学改革;探索与实践
《化学专业英语》是我国各个高校化学类专业学生的必(选)修课程,是化学专业与英语知识密切结合的一门文理兼顾课程[1]。分析《化学专业英语》课程教学这个薄弱环节中所存在的问题,并研究相应的对策,这业已成为当前有关教学改革的一个任重而道远的关键课题。
1教学实况综括
2004年以来,笔者一直从事《化学专业英语》课程教学,在多年的实践中深深体会到,《化学专业英语》教学现实中大致存在着两个方面的主要问题[2-4]:一方面,重视程度不够,学生基础素质呈现“三差”,教学效果欠佳。目前,各高校和学生对《化学专业英语》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基础英语,教学地位明显偏弱,开设难度和随意性极大,任课教师积极性屡受打击;学生专业基础知识掌握不够扎实,英语基础普遍薄弱,计算机基础操作水平不高,多数缺乏学习兴趣和热情,习惯于被动听课,过多依赖任课教师的讲解,学习效果很一般,尽管最后修得了学分,但其实际应用能力并无多大的提高。另一方面,课程内容多而专业,学时短、教学任务较艰巨。化学专业知识体系庞大而复杂,《化学专业英语》课程教学学时少却要求颇高,教学难度过大。要想在36学时内兼顾较为系统的讲授内容和扎实的教学质量,确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如此一来,任课教师明显感到疲于应付,而学生大多觉得复杂生硬、枯燥难学,常常恍如听天书,造成了师生双亏的不良局面。
职院通识教育研究评析
本文作者:肖来付 单位:厦门城市职业学院
近十年来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的定量分析
目前高职通识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仍然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对以“通识教育”为主题检索出的结果进行比较,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论文数量仅占全部通识教育研究论文总数的4.8%。实际上,高职院校的通识教育研究不论是论文、论著的研究数量,还是研究人员的数量及构成,与普通本科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相比,还是存在着较大的差距,这与目前高职院校已经占据国内高等教育半壁江山的实际地位是极不相称的②。如果说CNKI的文献可以反映高职通识教育研究的广度,那么,硕博学位论文则能够反映高职通识教育研究的深度。选取“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和“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包括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增刊),以“通识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共得到835条结果;若以“通识教育”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得258条结果;而以“通识教育”为题名加以检索,则得到118条结果。若再以“高职”+“通识教育”为主题,在上述数据库检索,则得结果46条,去除与高职通识教育不相关的文献后,其中有效结果为10条。若以“高职”+“通识教育”为题名再次在以上检索结果中进行检索,则只有3条有效的相关研究文献,分别为“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研究”(刘秀波,2006)、“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吴地花,2007)、“通识教育视阈下的高职学生职业能力培养研究”(吴继红,2009)。在研究通识教育的硕博论文中,以“通识教育”为主题进行比较,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论文仅为全部论文数的5.5%,若以“通识教育”为题名进行比较,所占的比例仅为总数的2.5%。可见,目前对普通本科院校通识教育进行研究的硕博论文占了绝大多数,而真正对高职通识教育展开深入专题研究的硕博论文目前尚不多见,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当前高职院校虽然已占高等教育“半壁江山”,但却并未真正地进入公众视线的尴尬现实境遇。
近十年来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研究的定性分析
建国后,受传统的计划经济时代的体制和苏联的影响,在“一面倒”向社会主义阵营的形势下,我国大学也以当时苏联老大哥专业教育模式为模板,大多是以专业教育来培养当时各行各业所急需的专业技术人才。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上个世纪就提出:“大学期内,通专虽应兼顾,而重心所寄,应在通而不在专……则通识为本,而专识为末。”改革开放后,我国教育学者逐渐开始重视和研究通识教育理论。通识教育的研究方法主要有文献考究法、调查研究法和比较分析法。虽然运用调查法、比较法的研究文章也在增加(尤其是在介绍外国著名高校的通识教育以及我国部分高校通识教育的实践做法),不过,由于需要进行大量的资料检索、梳理与挖掘,目前学者多采用文献法进行研究。因此,通识教育的研究论文中,虽然也有一定数量的定量研究,但是多数仍为定性研究。同时,我国通识教育实践存在着教育目标不够明确、课程设置不够合理、课程体系较为分散等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是由缺乏科学的通识教育理论的指导所致。当前,能够查找到的最早的通识教育相关文章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陈卫平等人的《香港中文大学的通识教育及启示》一文。上世纪末,当时的国务院做出了《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通识教育或者说素质教育,随之在国内的各大高校加以推行。在通识教育的研究人员与队伍中,有一些著名的教育家、学者(如杨叔子、胡显章、王义遒、季羡林、顾明远等),而自90年代以来,通识教育的研究群体主要是各高校的专职研究与管理者(如潘懋元、李曼丽、乐毅、张慧洁、檀钊等)、教育界的理论工作者(刘曙雄、甘阳、王晓渔等)、在读博硕研究生等。其中,成果被引用比较多的是王义遒、潘懋元、李曼丽、甘阳等人所做的理论与调查研究。而通过对高职通识教育论文作者的工作单位进行分析,发现:研究高职通识教育的人员多数集中在高职院校系统内,多数为高职院校的教师、教学管理人员和科研人员以及专门从事高职教育研究的相关研究人员,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高职通识教育尚未引起整个教育学界的关注,当前教育学界和社会大众关注的更多的是实行专业教育而带来众多问题的普通本科院校的通识教育。
通过对检索到的论文主题进行归类分析,我国学者对高职通识教育的研究主要涉及通识教育的基本理论、支持技术、实践与应用等三个方面:通识教育基本理论。包括通识教育概念及内涵、通识教育理念及与其他教育理念(如专业教育、素质教育、自由教育等)的关系、通识教育的目标、内容、意义和价值、通识教育的必要性等研究。国内学者对于“通识教育”的涵义众说纷纭。通识教育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它既是一种面向所有人的教育理念和教育内容,同时也是一种是体现通识教育理念、实现通识教育目标的一种人才教育模式。李曼丽将通识教育表述为“就性质而言,通识教育是高等教育的组成部分,是所有大学生都应接受的非专业性教育;就其目的而言,通识教育有志在培养积极参与社会生活的、有责任感的,全面发展的社会的人和国家的公民;就其内容而言,通识教育是一种广泛的,非专业性的、非功利性的基本知识、技能和态度的教育〔1〕18。”陈卫忠〔2〕、梅醒斌〔3〕、陈智〔4〕等人对高职对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的理念、策略,彭振宇〔5〕对高职院校通识教育的目标、内容和实现途径作了一些较为深入的研究。通识教育的支持技术。这里主要是指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包括通识教育的物质基础、制度基础等,如计算机科学、互联网技术、管理制度等。“近年来我国通识教育的深化进程并不理想,很多大学的通识教育遇到了发展阻力,其根本原因在于我国的通识教育还缺乏足够的制度化保障。”〔6〕88不管是落实通识教育理念,还是深化通识教育的实践,都必须以物质基础、制度保障和管理制度为前提的。刘训华从生源、教师、社会、学校与学校管理四个角度对高职通识教育的影响因子做了研究〔7〕。吴地花在其硕士论文《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中认为:当前人们对做人与做事同等重要和对于“学会做事”的新诊释、校园文化概念的提出以及高职教育目标与通识教育目标的契合、特别是高职的实践课程等,为高职通识教育的实施提供了更多的可行依据〔8〕。#p#分页标题#e#
目前,对于高职通识教育可行性进行专题研究的文献很少,尤其是对高职通识教育实行过程中的可能遇到的困难和风险的研究更少。目前较有代表性的是檀钊2007年7月在《高校教育管理》上发表的《高职院校应慎行通识教育》(该文随后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9〕。檀钊认为,尽管通识教育似乎已经成为大学教育的必然趋势,然而,现时的通识教育已经步入了尴尬的境地。高职院校的许多特点实际上也正是其弱势所在,主要表现在生源素质不高、师资欠缺以及学制问题上,为此,高职院校应慎行通识教育。这在当前主张推行高职通识教育的众多观点中,保持着一种难能可贵的清醒认知。通识教育的实践与应用。主要包括通识教育的课程体系建设,如课程编制、授课形式、课程评价、设置标准以及课程师资等;港澳台地区和欧美等国通识教育的历史发展、当前进展、可资借鉴的经验与存在的问题等;我国大陆部分著名高校实施通识教育的调查与分析。彭振宇、向丽、韩凝等人对当前大陆的高职通识教育现状、进展作了一定研究〔10〕;王前新〔11〕、李斌〔12〕等人对高职通识教育的课程设置提出了一些建议,盛光希对高职高专通识教育课程评价及效果检测作了一定分析〔13〕,而王秋梅、黄星君则以武汉职业技术学院等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为例,对湖北省高职院校通识课程体系建设做了个案式的实证分析〔14〕;蔡景界〔15〕、徐辉、季诚钧〔16〕、陆启光〔17〕、冯增俊〔18〕等人对国外与港台地区的通识教育及其课程设置进行了较多的分析。对于高职院校应该如何具体开展通识教育,刘秀波在其硕士论文《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研究》中,较为深入地阐述了高职院校加强通识教育的必要性,就高职院校通识教育存在问题和原因作了分析,并从思想观念、人才培养模式、教学管理体制和师资队伍建设等方面提出了相应的对策〔19〕;吴地花在《高职通识教育的可行性研究》一文中着重分析高职通识教育可行性的同时,对高职通识教育的实施内容和实施途径也作了深入的研究〔8〕;而吴继红则在其硕士论文中从通识教育的角度考察了高职学生职业能力培养研究〔20〕。“但国内研究者更习惯于在一种应然的状态下论述通识教育的概念、内涵、意义、效果或方法,面对操作进程中的问题大都采用问题呈现的形式,论及实践中怎样解决或理论上怎样分析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6〕87
学术期刊栏目设置要求
栏目设置是学术期刊总体设计的重要组成部分,能够反映期刊的主要特色和风格。使读者甫一拿到刊物还未细致阅读时,就可以对其中刊发文章内容有初步的了解,也能够掌握该刊物的发刊方向。学术期刊栏目策划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刊物的整体形象和学术质量,因此有必要对学术期刊的栏目设置进行深入的探讨,这有助于学术期刊的发展,提高刊物在读者群和作者群中的知名度。
1学术期刊栏目设置的重要意义
栏目是期刊的基本单位,是根据办刊宗旨,在内容上或表现形式上体现刊物一定特色,并有一个提示性、概括性名称的板块。栏目设置的最终目的是充分准确地反映办刊方向、编辑思路、文章内容,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吸引作者的投稿,起到导读的作用。
1.1体现办刊宗旨
截至2014年,我国正式出版的各学科中英文期刊6435种,其中,社会科学类期刊2279种,自然科学类期刊4156种,英文版期刊205种。每一期刊都有自己的办刊宗旨,办刊宗旨是期刊发展的方向和目标。办刊宗旨的确定,为期刊发展奠定了基调,决定了整体走向,所刊发文章的性质、特色、品位等也随之确定。学术期刊多以为高校师生、研究机构科研人员提供学术交流平台,推动学术发展为宗旨。例如《基础教育论坛》中“教改论坛”“课例评介”“智慧课堂”“幼小衔接”等栏目,可以反映出其办刊宗旨是推进基础教育改革,探究基础教育规律,服务于中小学教师的教学科研工作。因此在策划组稿时,对栏目的设置应紧扣期刊办刊宗旨,择优录用稿件。
1.2使文章有序化
大部分的学术期刊都设置有常设栏目和动态栏目,作者将文章投来时均是一篇篇独立存在的作品,经过编辑的精心策划,捕捉每篇文章的固有特征以及共同点,将其有序地归类至不同栏目,使原本单独存在的各篇文章体现出内容上或形式上的内在联系,使期刊眉目清楚、条理明晰,让读者一目了然,方便查找和阅读。同时,编辑在设置栏目时,既要塑造期刊的整体形象,又要关注文章之间的主次关系、栏目之间的逻辑关系,经过恰当合理的排列组合,使每期刊物形成一个有序化、条理化的严谨结构。学术期刊除了常设的定期栏目以外,还不定期地策划一些特色栏目,例如“人物访谈”“时事研讨”“热点问题”等,在安排不定期栏目时,需注意保持期刊整体架构的稳定性,既要醒目,又不突兀。可将这些特色栏目设置在首位置,并充分运用封二封三对栏目进行文字和图片的说明,引起作者的阅读兴趣。同时,应平衡每个栏目的发文数量,不要在整体上出现头重脚轻之感。结合形势变化,设立长远规划并及时予以调整。另外,并非凡期刊一定要有栏目,有些专业针对性很强的学术期刊在某段时间内也会出现不设置栏目的情况,而是按照图书分类法或学科关注度来对文章进行排序,例如《应用数学学报》《声学学报》《生态学报》等学术期刊,仅是不定期地将专论、综述、书评等单独列出来,其数量与整期刊发量比相对较少。
中职数学教学中人文素质教育的渗透
摘要:时代的发展与文明离不开人文素质教育。在以往传统的数学教学中,教师只重视知识的传授,在乎学生的学习成绩,而忽视了人文素质教育,这不仅偏离了教育的本质,更是让一些与社会发展不和谐的现象屡次发生,严重影响我国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发展。如何在中职数学教学中渗透人文素质教育,本文以崇左市地区中职学校为例,阐述了自己对人文素质教育的看法以及数学教学中为什么要渗透人文素质教育,并对于数学教学中渗透人文素质教育的措施提出了建议,以供参考。
关键词:边境地区;中职数学;人文素质教育;渗透
教育强调科学与人文并存,不能只追求功利性而忽视了人文教育。科学素质与人文精神不仅是社会发展的根本,也是人类的两种基本需求[1]。人文素质教育在中职数学教学中的有效渗透是新课改下数学教学的核心理念,同时也使学生的综合素质得到了全面的发展。所以,教师在教学中,应改变过去传统的思想,意识到人文素质教育的重要性,引导学生学好知识的同时,也拥有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和文明提供动力和贡献。
1何为人文素质教育
“人文”通俗来说就是人类的精神文明。“人文素质”主要是指人类的文化素养和品质,包括人的价值和思想观念、心理、品德、性格及文化修养,如何处理与他人、社会的关系,如何表现出自身的属性等。“人文素质教育”就是对生活中的道德及文化通过知识的讲解、自身的实践及环境的熏陶,提高自身的修养、人格和气质,理解、认识自身的社会价值,从而更好的融入社会[2]。但是,我国教育事业中,大多学校只追求学习成绩及功名,在人文素质教育上还尤为不足,学生的个性得不到充分的发展,道德意识与人文涵养严重缺乏。学校对人文教育的不重视、青少年文化素质的缺乏使得社会上不和谐的现象和声音频频发生,我们经常可以听到周边或者新闻上报道的某某学生因老师批评而自杀、杀害同学或家人、抢劫、敲诈等等。这些悲剧纷纷说明人文素质教育是多么的重要,不仅关乎着社会的文明,而且决定着祖国的未来与学生的前途。因此,加强人文素质教育刻不容缓。
2边境地区中职数学教学中为什么要渗透人文素质教育
数学是一门研究空间形式和数量关系的学科,通过独特的符号和特有的公式、概念、法则及定理等数学语言来表述科学的真理,广泛的应用与人类的生活和生产中,为军事、医疗、科技及经济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撑和帮助。数学追求客观真理,讲究探索的过程和结论,这不禁培养了学生的创新和开拓意识,促进了学生实事求是、勇于探索的精神。崇左市是我国西南部一个偏远的地区,属于边远山区。由于地理位置偏远,加上条件的限制,当地的教育资源相对落后,教改信息相对闭塞,师资力量也相对薄弱,导致学生的学习兴趣和风气不浓厚,学生的人文素养普遍不高。因此,在边境地区中职数学教学中渗透人文素质教育意义重大。
高职院校行政管理队伍建设困境与破局
[摘要]行政管理队伍建设是一流高职院校建设的重要内容,基于剖析当前高职院校行政管理队伍激励的现状与问题,发现由于教育政策体制束缚及考核评价体系的不完善,导致行政管理队伍建设直接制约了高校的发展。鉴于此,必须要突出行政管理队伍的专业化和职业化,同时借鉴西方激励理论,构建科学合理的薪酬体系和考核激励机制是强化高职院校行政管理队伍建设的应有之策。
[关键词]高校;行政管理队伍建设;激励机制
一、问题的提出
近年来,伴随着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和教育政策的深入,高职院校规模快速扩张,但质量问题也逐步凸显。为此,国务院在“十二五”期间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提出要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2016年广东省教育厅、广东省财政厅出台了《关于实施广东省一流高职院校建设计划的通知》(粤教高函﹝2016﹞155号,明确提出实施广东省一流高职院校建设计划,在广东省建设18所一流高职院校。一流高职院校建设的战略支点是一流的师资和一流的管理。高校行政管理队伍作为实施高校管理的主体,担负着学校发展方向、师资建设、人才培养、校园建设等管理重任,高校行政管理队伍建设和管理等问题也成了高等教育研究领域的热点。因此,在新形势下,落实全面从严治党,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打造一支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队伍,是今后发展面临的迫切任务。另外,加强行政管理队伍建设,激发行政管理队伍的工作积极性和创造性,对推动高校改革创新、稳定发展,提高整体办学水平和办学效益具重要的意义。因此本文基于西方经典激励理论,对高校行政管理队伍的激励机制问题进行剖析并探寻其优化的路径。
二、文献综述
(一)激励理论综述
激励是管理的核心,其本质是激发人的内在动机,调动人的积极性,引导人们按照组织或个人所追求的目标,采取相应的行为以实现既定目标。激励的过程就是在内外刺激下的人类行为的基本心理过程。目前学术界的激励理论主要分为内容型激励理论(包括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赫茨伯格的双因素理论、麦克莱兰的成就需求理论、奥尔德弗的ERG需要理论),过程型激励理论(弗鲁姆、波特、劳勒的期望理论、亚当斯的公平理论)、和行为修正型激励理论(斯金纳的强化理论、海德、罗斯的归因理论)。
高校生物学教师教学论文
一、影响教师质量提升的显性因素
(一)教育学背景知识不足,缺乏教学训练
在我国,高校教师多为师范类院校出身,有着教育学专业背景,而在美国,生物教师多为生物学科的研究生,这就使得他们教育学方面知识较匮乏,实际教学过程中难免缺乏专业技能,只能采取“经验式”的教学模式,所以无法驾驭以学生为中心的新课堂模式。很多教师甚至认为经验式教学更为稳妥,对于新的教学方法是否真正有效仍处于实验阶段,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不敢冒险采用。因此为教师提供教学方面专门知识的培训必不可少。如VisionandChange:ACalltoAction报告中就特别强调对于青年科研者包括博士后研究人员和助理教授进行培训的必要性。
(二)教师投入到教学的时间不够充足
高校的教师总是身负双重的责任:科研和教学。而结合美国高校的实际情况,对于大多数教师来说更倾向于科研,导致教师将大部分时间投入到科研中,而没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关注教学。在美国,从世界一流的研究型大学到名不见经传的文科学院,重视教师教学的寥寥无几,但几乎所有高校对教师的科研都有严格要求,校方对科研和教学的差异性对待,直接影响了教师对二者截然不同的时间投入。长期的忽视必然需要今后更多的投入来弥补,所以要想实现美国高等教育领域的大变革,增加教师在教学上的时间投入是毋庸置疑的。
(三)缺乏对教师的激励因素
外在奖励影响着大多数教师的专业决策,当然教学也不例外。在高等教育的使命越来越多样化的今天,教师的奖励制度却变得越来越窄,即只重视科研论文的发表,不重视本科生的教学。有的教师对于教学工作表现得兴致勃勃,他们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在教学工作中,也花费精力参与了教学类的训练,然而遗憾的是,政府与学校却意识不到外在激励的重要性,财政利益、职称学衔、教学奖项甚至是同事和校内管理层的口头认可,这些应有的回报教师全都不曾获得,因此提高教学质量的积极性必将受到严重打击。学生对新的教学方法适应过程中的抵触情绪必然波及教师,随之带来较低的教学评估,以致威胁到教师的任职。面对双重压力,教师唯有选择明哲保身,拒绝教学上的进步。综合以上对显性因素的分析,笔者以为在提升教师的教学质量这场硬仗中,要想突出重围,实现高等生物教育领域的巨变,显性障碍必须铲除,但是途中荆棘密布,绝非只有3个方面的阻难。(1)开展教学类培训固然能一解教师缺乏教育学基础知识的燃眉之急,但培训结束后,教师能否将所学应用到自身课堂中,还得取决于校方的态度。其管理部门是支持还是反对?这就从根本上决定了教师的教学改革能否成功。(2)加大教师教学研究的时间投入,学校在工作日程、教学管理上也需做到精细的分工安排,以保证教师的工作有效顺利进行。(3)提供教学类训练、增加时间投入和开设外在奖励一定会给教师的教学带来些影响,但对于教师来说,经验式教学的思想已根深蒂固,实难发生本质的改变,建立起持久、大规模的循证教学体系仍然困难重重,故“波及整个生物领域甚至全国性的大变革”在清扫路面障碍后仍需深掘地下,找出其内在的隐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