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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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探索

作者:詹湘东 单位:空军航空维修技术学院

文为湖南省高等学校科学研究项目“基于知识生态视角的都市圈创新系统研究———以长沙都市圈为例”的阶段性研究成果,项目编号:10C0013。知识管理以知识为核心,知识管理者既要获取和应用组织外部的知识,也要把组织创造的知识扩散和输出到组织外部,从而实现知识价值。知识管理通过知识流动作用于个人、组织及组织之外的整个体系,最终影响知识赖以生存的社会系统。美国社会学家帕克在研究城市社会学中使用了“社会生态”这一概念,并认为社会生态决定着社会发展的过程和结果[1]。作为一种管理技术,知识管理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运用的结果不但由社会环境要素决定,而且取决于知识管理对社会生态的影响与适应程度。

组织的知识管理与组织内外关系密切相关,这种相关性影响组织知识管理的内部效应,也影响到知识管理的溢出效应。组织知识管理水平是组织所反映出的整体实力,不是各个管理元素实力的简单加和,只有将内部知识元素与外部环境要素融合,知识管理才能产生“1+1>2”的效果。笔者认为,知识管理具有社会影响性,知识管理不仅强调组织内部管理的和谐与稳定,同时对组织之外的知识管理行为产生潜移默化的或是明显的影响和催化,这种对外部的作用可以看成是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性。研究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性是基于现代生态学的方法论,现代生态学特别强调生态学应与社会科学紧密结合,强调研究“社会—经济—自然”系统的运行规律。知识管理系统是多种技术、多种学科理论结合的管理模型,有其自身的运行规律,也离不开外部环境的作用与信息反馈。另外,生态系统以不同层次上的运动变化为研究对象,研究其中的结构和功能以及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具有层次性、整体性、渐进性、协调性的特点[2]。知识系统的知识层次分明,知识管理过程环环相扣,具有内在严谨的结构特点和关系。因此,研究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性,紧密结合知识管理系统的相关利益者,从微观和宏观的层面进行探讨,将有利于揭示知识管理对外部群体、社会所产生的效应。目前,国内外对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研究并没有形成系统性,本文研究的目的在于拓展知识管理研究的视角,阐明组织须注重各知识管理要素的协调和共存,充分发挥知识管理的功能和社会效应。另外,提出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研究理论,还在于拓展知识管理的系统观,提出知识管理研究的一种新的范式和角度。

1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理论

运用生态学原理研究知识管理,强调一个组织的知识要素(即知识链,其中主要包括知识存储与人才配备,或称固化知识与活化知识)要像生态要素那样的综合平衡[3]。知识管理活动以个体为基础,以知识关联形成知识组织,知识的流动产生知识群落和知识网络,形成知识管理主体与知识管理环境辩证统一的社会生态效应。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其主要特点是强调知识管理系统各要素之间的生态适应和和谐发展。社会生态研究主要任务是,通过研究知识获取、加工、传播、扩散和应用活动与社会个体、社会群落、社会网络以及社会文化之间的整合关系,以期发现知识管理中的价值规律,达到组织经济效益、外部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协同共生。研究社会生态,必须了解其内容。生态系统是由个体按照一定规律和纽带组成的集成结构,各个个体之间遵循相应的机制而协同存在,并且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和制约。以此观点为基础,从生态学、系统观的角度出发,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由社会结构、社会环境和社会机制三部分组成。社会结构是社会生态的基础,社会环境是生态系统存在的制约和促进因素,社会机制是社会生态系统协同共存的规律和模式。

1.1社会结构

知识的增长呈螺旋式上升的结构,基于此观点,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系统具有层次性和渐进性的特点。知识管理活动由于知识的溢出性和主体独有性决定了它有独特的社会结构,按照这一结构与知识管理的关系,可以把它划分为知识个体、知识组织和知识产业。这3个层次层层递进,由微观到宏观、由局部到整体,构成支撑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社会结构体系。

1.1.1知识个体这是构成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最基本单元,主要是指在知识组织中从事与知识有关的活动的人员。从生态学角度看,知识个体是社会生态稳定运行的保障。根据个体对知识需求的不同,知识个体可以分3个层次:知识学习者以获取知识和在知识应用中传播知识等活动为主。知识创新者主要以知识的整合、创造和再循环为主。知识应用者通过应用知识成果,实现知识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知识管理从知识个体开始,并取决于知识个体的知识量和创新度。知识个体的知识增长不是同步进行的,因此,某些知识个体的知识创新力决定了知识管理的竞争力,也决定了整个知识组织的知识实力。

1.1.2知识组织这是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基础形态。知识组织的基本原理就是用一定的方法把知识客体中的知识因子和知识关联揭示出来,以便于人们认识、理解和接受[4]。按照不同组织对知识需求和使用的不同,知识组织分为知识创新组织、知识中介和知识群落。知识创新组织主要由从事知识研究与开发的有关组织组成,如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和企业研发部门,也包括将知识应用于生产环节的各种组织,如一些中小企业和其他知识应用组织。知识中介是知识流动的平台和知识交易的规范机构,包括一些技术孵化机构、产业园区和技术知识经纪公司。它们的存在构成社会生态稳定的基础。知识具有聚集性,群落也是一种组织形式。知识群落是一种超组织集合体,指在特定时间内聚集在同一区域社会环境中的所有知识种群的集合,具有知识群落演替与知识群落波动两种动态变化[5]。知识群落包括3个部分:主要由知识项目、知识主体和知识设施组成。知识项目是知识聚集的源头,知识主体的知识能力(知识量、创新能力和传播)决定知识群落的竞争力,知识设施是建构知识群落的外在条件,是知识共享的必要元素。

1.1.3知识产业这是构成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系统架构。知识的创新不是为了摆设,而是为了知识的运用。因此,知识要通过知识价值链进入运用的过程,也就是产业化过程。知识的产业化不是单线的知识转移过程,由于知识运用受知识主体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的影响,知识交易还受到一定的社会制度和社会文化的制约。从生态学的角度看,知识的产业化包含3个层面:①知识的整合。产业化的风险使得知识的应用应整合多学科、多领域的技术与知识,实现产业化的知识必须具备稳定、安全和可控的条件。②知识的交易。知识是产权化的物质,知识交易双方在可靠的交易机制保障下才能完成知识的交易。社会诚信度是交易机制的基本要素,制定诚信的游戏规则是知识交易正常进行的前提。③知识的重构。知识创新突出“关键知识”的产出,价值取向以知识的新颖、高度为主。要广泛用于产业化就需要在使用价值、使用规范和使用心理方面进行转换和重构,以便更适合产业化过程中价值多元化、规范常规化、心理恒定化的要求。#p#分页标题#e#

1.2社会环境

社会环境是知识管理得以运行的外部影响因素,是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系统构建的基础与前提,由有形要素、无形要素和社会制度三大子系统组成。有形要素包括知识管理技术、知识库等基础设施和人力资本。这些资源的获得受到社会的经济发展水平和科技水平的制约。知识管理技术可以扩大知识的扩散范围,提升知识管理的社会效应。知识库资源可以提高知识共享的程度,保障隐性知识转化为显性知识的利用率。人力资本的丰富程度影响知识社会影响和作用的活跃度,相应的人力资本可以引导社会的创新理念和方向。无形资源包括知识管理所需的知识价值观念、社会的文化环境。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可以有效保障知识的传播和应用,保护知识工作者的创新积极性。对知识人才的重视可以提高知识的社会权威和号召力,也可以有效避免“伪科学”、“伪知识”对社会的危害。社会诚信机制、技术创新制度和用人制度构成社会制度环境,这些要素在宏观上作用于知识管理。知识社会生态系统的演替与进化在完善的、“以知识为本”的文化环境中才能有序和规范。

1.3社会机制

知识管理的社会影响和作用不是毫无规律产生的。以生态学的观点来看,处于各生态位的知识主体在创造、传播和应用知识的过程中都应该遵循一定的规律与流程,才能使知识链处于正常和谐的发展轨道,这些规律和流程是社会生态系统运行的机制[6]。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社会机制包括流动机制、循环机制和反馈机制3个方面。流动机制涉及知识流动、人员流动和知识成果流动。创新组织的空间集聚是知识流动的场所,健全的用人机制是人员流动的保障,诚信、法制化的知识交易市场是知识成果流动的中介平台。根据曼弗雷德•艾根提出的“超循环系统”观点,循环机制由反应循环、催化循环和催化超循环组成[2]。企业等知识应用机构使用知识创新组织的知识成果形成反应循环;在知识战略管理层面的合作构成催化循环;在国家或区域创新系统层面的多元化知识组织的协同创新是催化超循环。在知识管理中,知识是双向流动的,知识主体之间是相互作用和影响的,在互动中形成知识的反馈。反馈机制由沟通、合作和评价构成。沟通首先要有健全的知识共享技术,以便于反馈信息的及时到位;其次要有诚信的人文氛围,鼓励知识的共享。合作是知识主体在创新模式和组织方面的融合,增强知识在创新中的作用。评价必须建立在一套较为全面和科学的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健全知识管理水平评价指标可以完善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反馈机制。上述三部分组成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基本架构,阐述了社会生态系统的内涵,进一步分析其内部要素之间的关系需构建社会生态的模型。

2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模型

生态系统的运行以系统要素的互动关系为基础,构建社会生态模型的目的在于提出知识管理社会生态要素之间的关系和运行规律,为建立知识管理社会效应评价体系提供理论基础。从生态系统的角度构建知识管理社会生态模型,将社会生态与生物生态进行类比,采用内容分析法能够解决社会生态模型的建构问题。内容分析法已在生物学的模型建构中得到了成功应用,此方法的思想是提出模型的构成要素[5],并分析各要素的成分及其相互关系。生物生态由物种、空间地域和时间维度所组成,采用仿生学演绎,由生物生态模型推导建立的知识管理社会生态模型由社会个体、社会群落、社会网络和社会文化组成(见图1)。社会个体是基本单元,社会群落演绎成社会网络,社会文化是属于社会生态的抽象层次。社会个体通过知识共享与传播形成社会群落,由于知识聚集和发酵作用,社会群落产生知识溢出和扩散而形成基于知识流的社会网络。在网络化的基础之上,知识的交易与应用在环境的影响下沉淀出对于知识重视和尊重的社会文化。模型的4个要素以个体和组织的知识共享为纽带,构成层层递进的社会生态系统。

2.1社会个体

社会个体首先是知识的生产者,其次是知识的载体与传播者,是知识管理社会生态模型中最基本的元素,包括科研人员、企业员工以及其他相关人员,拥有知识是他们的共性。社会个体处于社会生态系统中,其知识行为具有社会性,通过知识链为纽带形成群落、网络,从而构建整个社会生态系统。知识拥有者对知识的获取、知识加工与处理、创造与传播是产生知识社会生态效应的主要源泉。知识的产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一个个体知识产生的过程中,必然会搜寻和获取相关知识。由于个体的身体状况、智力水平、思维方式和教育程度的不同,对知识的理解、获取方式、处理甚至应用都会有不同。个体的价值观与世界观会影响他们对知识的处理方式,显性知识可以经过个体的意识和思维之后变为个人的隐性知识。隐性知识具有排他性、专有性,个体具有的隐性知识能使个体保持某种知识的垄断优势。个体的隐性知识能否对外界产生正面的作用,如何产生作用,个体在传播知识的过程中是否有意识地截取部分知识或者夸大知识概念和变更知识内容,这些问题都是在知识管理中个体知识活动行为的社会表现与社会影响。比如某种利益代言人的专家出于自身利益而向社会公众传播一些误导性信息,这些信息的传播会影响公众的判断力,从而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个体是隐性知识的拥有者,隐性知识是知识系统中不易传播的知识内容,处于“冰山”之下[7]。但是隐性知识所具有的社会效应往往比显性知识更大、更隐蔽。因此,处理社会个体之间的知识生态协调,促进个体的共生,关键是解决好隐性知识在个体之间的转换、传播和保护。个体知识在个体之间相互进行传播与交流,知识的体系化导致个体知识逐渐过渡到一个群体的知识传播渠道。群体既可以是知识创造组织,如高校、企业、科研机构等;也可以是知识传播组织,如政府、社团和协会等;还可以是知识集聚组织,如知识社区、临时性团队等。群体的聚集和融合形成更大的知识共同体———社会群落。

2.2社会群落

知识在个体中的复制促进了知识的传播与扩散,以知识的类聚性为基础形成知识的社会群落。社会群落以社会个体为基础,社会群落的结构特征与社会个体的知识特性以及知识共享方式是密切相关的。比如科研机构的研究共同体、企业的技术研发共同体和技术与知识的消费共同体。社会群落是一个关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一种“新兴关系的共享空间”。在这种群落空间里,知识是主要的联系纽带,无论这个空间是虚拟的还是真实的,在这个空间可以对知识进行有效的组织和传递。知识拥有者是群落的重要资产,他们要么是自愿地为组织进行工作,要么是“利益驱动”的知识劳动者[8]。在知识的共享与传递过程中,知识拥有者的价值取向影响他们对知识的使用方式,因此社会群落的组织形式、激励机制与管理原则都需要重新思考。可以将社会群落看成一个复杂的社会生态系统,在管理这个复杂的生态系统时,组织应特别关注那些必要的干预活动,以在生态成员中引发其所期望的行为,而不能仅仅试图对这些活动发号施令。这需要社会群落有良好的自我组织机制,成员对群落中明示的或暗含的价值有深刻的认识。组织应该把自己看作一个由各种不同社群组成的生态系统,这些社群拥有的价值观/信息与作为正式实体的组织所拥有价值观/信息是不同的[9]。知识拥有者为群落的自我组织和存在提供基础,同时,如果他们意识到自己掌握的知识对于群落确实是有价值的,他们同样就会根据外在组织对知识的需求而把自己的知识转移给那些出价最高的购买者。社会群落在组织和转换过程中,如果不能很好保护知识拥有者的利益,这些知识就会很快去寻找能带来某种利益的生产力,社会群落中基于共同责任和相互依赖的忠诚与信任就可能产生微妙的变化,而且由于成员的知识行为,使得群落的这种变化影响到那些更加分散的、充满更多不确定性的领域。社会群落的组成以社会个体的兴趣、学科特点以及研究需要为标准,各群落的知识内容和目标具有类似性。在拓展创新领域的科技研究方面,社会群落要借助于其他群落的支持,知识的溢出也使得群落之间形成更大范围的社会网络。#p#分页标题#e#

2.3社会网络

在更广的地理范围,更大的知识领域,社会群落的相互关联构成社会网络形态。黎晓燕、井润田认为企业社会网络是指某企业与其他企业或组织以信息技术相连接,共享机会、市场、资源、技术,共同承担成本的共同体[10]。王晓光、马费成认为社会网络指人们相互之间了解和认同所构成的或多或少近乎制度化的联系,并以此来分析知识转移问题[11]。王夏洁、刘红丽从社会网络角度分析知识链,认为社会网络的概念已超越了人际关系的范畴,网络的行动者(Actor)既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集合单位,如家庭、部门、组织。社会网络与企业知识、信息等资源的获取紧密相关[12]。知识管理社会生态模型中的社会网络是生态结构的一种形式,社会网络不只是一系列社会联系或社会关系,更是处于不同生态位的知识主体(包括社会个体和社会群落)进行知识资源配置和优化的建构形态。社会群落是基于知识的有序的群体,在知识共享的环境下,有序的群落会与其他群落产生知识的交换,共享其他群落的信息、技术和知识。信息技术使得知识的交换变得越来越快捷,消除了群落成员知识交换与交流过程中时间和空间上的障碍。以一定管理模式而组成的社会群落向更为分散、更为复杂的社会网络模式转变,在这种模式下,知识拥有者知识创造有了更大的知识源泉,其知识管理行为对社会的影响更为扩大化。社会网络对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意义在于:一是把在空间存在距离,在时间上不同步的知识元素通过某些联系而组合在一起,扩充了知识管理的层次和范围;二是缩小不同知识主体在知识质量和数量上的差距,为整个社会的知识创新提供支撑;三是区域创新根据产业需求形成自身的创新特色,社会网络可以有效配置知识资源,为地区知识创新突出优势提供知识支撑。

2.4社会文化

把社会文化作为知识管理社会生态模型中的一个要素,是因为知识是一种文化符号。知识管理与社会环境的互动可以沉淀出知识共同体的价值理念和行为习惯。社会文化这一层次主要研究支撑社会生态系统运行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关系,因为文化既是知识网络构建和运作的外部支撑环境,又可以渗透到社会个体的价值观领域,作用于他的知识管理行为。社会网络以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形式保持着各知识主体的联系,这种联系或多或少受到社会文化的影响和作用。虽然说知识追逐价值的秉性使得知识可以突破某些文化的制约,但是维护社会生态的稳定还是要有一个良好的社会文化氛围。社会文化的建构建立在知识个体共享知识的价值认同感之上,也包含了社会群落和社会网络中墨守成规的知识管理行为以及知识共享规范。社会文化在宏观层面上由社会传统、社会制度、道德规范等文化、制度因素构成,还包括规范、信任、网络和形象等文化政治因素。微观层面是指创新型、支持型的企业文化。宏观层面的要素决定了知识管理的发展战略与社会效应,对知识创新的范式产生政策性导向作用。通过制度性安排来保护和鼓励知识的共享与传递,为知识管理提供外部支撑条件。企业文化影响知识管理的模式,企业创新型文化不但通过人员交流和团队交流知识整合机制的中介作用,对企业间知识转移绩效产生正向的间接影响,而且还直接影响着企业间知识转移绩效,对企业间知识转移绩效所产生的影响力是最大的,而支持型文化只能通过程序交流来对企业间知识转移绩效产生微弱的影响[13]。微观层面的企业文化重在要求知识个体和组织观念的转变,建立知识共享的信任机制。

3结束语

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只是知识管理生态属性的一部分。在基于生态学、系统观的理论基础上,提出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内容结构,构建社会生态要素模型,对建立知识管理社会效应评价体系起一定的指导作用。笔者认为,还可以进一步在知识管理社会效应评价和实证方面进行更深入的探讨,例如,知识管理社会生态的内在机理与知识流路径,以及知识生态与创新系统的实证关系等。